2019年11月1日星期五

“神佛”也违章被罚,这不是太“常人”了吗?

 李洪志对弟子说,"法律管常人中的事情,这是没有问题的。作为一个练功人就是超常的了……""我今天所教你的,远远的超出了人类社会所有的学说和一切常人之法。"意思很清楚,常人法律管不了大法徒,大法远远超出常人之法。然而,2006年和2008年,李洪志先后两次因驾车违章被逮住,受到处罚,乖乖交了罚款并在认罪书上签了字。其中,2006年那一次,由于李洪志未按时出庭,受到了第2项指控。2006年4月17日,李洪志签署了认罪书,并支付了罚款,承担诉讼费用。真有意思,人间法律居然管住了"宇宙最高神"。李洪志身为"神佛"也被罚,这不是"太常人"了吗?

 

2006年李洪志违章案件:编号M-40-TR-200600477,被告姓名

“神佛”偷鸡也窃果,这不是太“常人”了吗?

李洪志贬低人类,说人类道德败坏,"十恶俱全",按神意应该被销毁,相应地,李洪志吹嘘法轮功是世界上"唯一的、绝对的净土",大法弟子承担着道德拯救的重任。可据凯风访谈《"哥们儿"李洪志》爆料,当年在军马场的时候,李洪志跟哥们儿"一块打扑克赢烟,偷过老乡的鸡,上果园摘过果","嘿呀,偷鸡呀!李洪志鬼点子多,在外边撒点苞米,顺着道撒到我们寝室,鸡就跟过来了,然后把门一关就抓。这小子个字高,胳膊长,一抓一个准,抓完之后,把两个鸡膀子一别塞麻袋里,最多有一次抓了11只鸡"。一个8岁就圆满的"佛",居然"盗鸡窃果",这不是"太常人"了吗?

 

凯风网访谈《"哥们儿"李洪志》视频截图

  ……

  好一个"太常人"!原来,"太常人"的不是别人,就是恬不知耻地自我标榜的李洪志!

“神佛”既生病也求医,这不是太“常人”么?

李洪志说过:"真正修炼大法的人,身上带的都不是常人的东西,常人得的病都不允许在你身上得。"(《中国法轮功》)1999年7月25日,李在接受美国《新闻日报》记者采访时说:"我从未去过医院,也从没生过病。"但据可靠资料,从1983年到1990年,李先后在长春市19家医院就医,在单位报销48次。1984年7月8-18日,李因治疗急性化脓性阑尾炎在吉林省人民医院住院整10天,住院病房为"外3 科 4 室 4 床"。最终切除了阑尾,手术执刀医生为李绵荣。看来,李神仙不仅生病,而且病得比较勤;不仅生小病,还住过医院,动过手术。连真修弟子都不可能得常人的病,大法师父却得了常人的病,还照样求医,这不是"太常人"了吗?  

 “神佛”见钱眼大开,这不是太“常人”么?

李洪志声称"我们对常人的金钱……政治、权力都不感兴趣"(《2003年美中法会讲法》),"执着于钱,乃求财假修,坏教,坏法,空度百年并非修佛"(《修者忌》)。然而,资料显示,自1992年5月至1994年底,李洪志共开办法轮功培训班56期,收入300万元以上;以"法轮大法研究会"的名义组织出版的各种书籍及物品总价值达1.35亿元人民币,非法获利4229万余元。1992年11月,李洪志到山东冠县办班讲课,不仅违约提高了自己的分成比例,而且临走时还索要了180元"衣服费"。1998年,李洪志接受了弟子赠送的一辆日本尼桑轿车后,转卖后获得近十万余元,而卖车转籍的3800元手续费都是学员刘亚谦给垫付的,至今赖着不还。如此既贪又抠,李洪志积攒了大量钱财,在国内购置多处房产,在美国购置11处房产。身为"神佛"也贪财,这不是"太常人"了吗?

 

李洪志家族在美国的部分房产信息

“神佛”缠着常人学吹号,这不是太“常人”么?

据余氓《出山前的李洪志》介绍,李洪志原名李来,1960年9月至1966年7月间在长春市珠江路小学读书。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李接触不到乐器。但在那个"东风吹,战鼓擂"的时代,人人都羡慕会乐器的人。当时,李的班主任杜万衡的办公室里挂着一把小号,"李来就非要学,总是磨磨磨。杜老师后来就把小号借给了李来,不忙的时候,也对他指点一下。李来对学习小号演奏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热情"。李后来当上文艺兵,继续吹小号。李洪志在亲笔写的《个人简介》中谎称自己"8岁修炼圆满",已经圆满成佛了,还缠着常人学吹小号,这不是"太常人"么?  

 “神佛”也曾打小孩,这不是太“常人”么?

李洪志声称自己8岁时被师父在眼角压上了"真善忍"三字,从此"能忍常人难忍之事"。然而,李洪志又活了17年,到了25岁上,"心性"不仅没修好,居然忍不了8岁小孩的"碍事"。邻居们众口一词,说李洪志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打架大王"。据住在长春市建设广场一栋居民楼中的邻居王大妈回忆,李洪志曾经跟一她8岁的二小子玩上了全武行:"李洪志这个人性格暴躁,为人蛮横,就说他打我们家二小子吧,当时是1977年,有一天我在楼上听到楼下传来孩子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便跑下楼来看,只见20多岁的李洪志正飞起一脚把我们家八岁的孩子踢出一米远,我就质问李洪志为什么打小孩子,当时李洪志说'小孩碍我的事儿就得打',还扬言要连我一起打。"王大妈提起这桩旧事,一脸的愤然。(李亚彪《昔日邻居揭穿李洪志老底》,新华网长春1999年8月15日)25周岁的李洪志在一个顽童身上大展拳脚,岂不太跌身份了?"神佛"也曾打小孩,这不是"太常人"么?  

看看法轮鸳鸯的“五同”(图)

法轮教主李洪志曾说过:"一个修炼,全家受益",然而,纵观大法弟子,有些是父子兵,有些是夫妻档。按理说,家有一人修炼,全家都能受益,若一家有两人修炼,特别是这家的男女主人,其家里人受益应该更多。然而,一桩桩血的事实告诉我们,那些一起炼功、一起打坐读经文的夫妻俩,却偏偏演绎了一出出同死、同悲、同惨、同呆、同傻的活悲剧,令世人唏嘘不已。

  ——同死

  住在广州市荔弯区宝华路的朱德荣夫妻,因身体不好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接触上了法轮功,并指望练功驱病,修炼时,严遵医嘱拒绝吃药看病,妻子莫少珍病情恶化奄奄一息时,仍不忘盘腿练功,口中念念有词,背诵师父的"经文",自称有无数个"法身"且能保护弟子的李大师,当时弟子最需要保护时,"法身"不知哪去了,弟子莫少珍于2000年初病死在自己的家中。五个月后,师父的"法身"也没能保护莫少珍的丈夫朱德荣,他也在家中上吊身亡了。(《朱德荣夫妻俩的惨剧》2011-05凯风网)

  无独有偶,精进弟子原日本《大纪元时报》记者肖辛力和丈夫日本法轮功骨干佐藤贡也于前几年死亡。假使普通弟子需要时,也许李大师的"法身"太忙,顾不上保护,怎么对于精进弟子,李大师的"法身"也没能保护呢?李大师的"法身"到底有木有?到底能不能保护弟子?这真让人不明白。

  ——同悲

  湖南油市镇73岁的农民曹国林夫妻都是法轮功练习者,前两年妻子因练功死了,唯一的女儿嫁人后,也因老曹习练法轮功,不再与他来往。曾经的法轮鸳鸯,现在一个赴了阴司,一个活在世上孤苦零丁,无依无靠(《他们的晚景为何如此凄凉》2015-11凯风网)

  李洪志说:"一个练功,全家受益",夫妻两人都练功,那受的益不是应该更多吗?事实告诉我们,不仅没受益,反倒更遭殃,李大师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忽悠那么信任你的弟子吗?

  ——同惨

  四川省雅安市南郊乡的李桂芝和丈夫痴迷上了法轮功,他们的女儿张可芃有些感冒,夫妻俩不但没带孩子去医院,却让她盘腿打坐练功治病。这样连续10余天,孩子的感冒非但没有一点好转,反而发起了高烧,说胡话,神志不清,在这种情况下,夫妻俩拒绝亲戚朋友送孩子去医院的好意,而是盘坐在地上练"功"帮孩子治病,甚至还放起了李洪志的讲法录音带,在夫妻二人和李洪志的讲法声中,孩子停止了呼吸。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就这样葬送了,在以后的每一天,夫妻都要面对女儿被贻误病情惨死的事实,沉浸在不尽的懊恼和悔恨中,你说这样的夫妻双双把"功"练,结果惨不惨?(《法轮功让我侄女过早夭折》2009-08凯风网)

  ——同呆

  广东省云浮市大法弟子麦月发、陈洁群夫妇撰写张贴《正告蚊子书》,郑重其事的要求蚊子不可以吸大法弟子的血,改吸法轮功敌人的血。蚊子叮咬大法弟子就是"迫害"法轮功,"迫害"法轮功是没有好下场的。《正告蚊子书》不仅有标题,末尾还有他们夫妻俩的签名、时间等。

  因为师父是"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目前全世界只有师父"一个人在做",世间一切都该为弟子们的修炼让道,不得干扰弟子们利用宝贵的时间修炼,需保证弟子们早日"圆满",成仙成神,哪怕是小小的蚊子干扰也不行。

  夫妻二人同炼法轮功,最后竟练到如此"心心相印息息相通"的地步,实在是愚昧荒唐,似萌实呆,令人哭笑不得。

  ——同傻

  家住山西一个山区县的李铭忠夫妇,从矿上退休后,练起了法轮功,并逐渐痴迷。后来受学法"精进"的辅导员传授的"男女双修,可以滋阴补阳,阴阳平衡"等法理的启发诱导,夫妻俩多次与男女同修们进行"双修"甚至"群修",双修后不久,夫妻俩非但没感受到学法"精进",反而身体不适,原来是因"双修"、"群修"感染上了性病,后他俩花了五千多元才将这病治好。(《男女双修的荒唐事》2007-12凯风网)

  俗话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意思是夫妻二人同心同力,很多事都可以更有效的达到目的。然而,夫妻双双来把大法练,非但没有"断金",反倒是同悲同惨,同呆同傻,同赴阴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得需要师父李洪志好好解释一下喽!

李洪志太“常人”了(图)

李洪志称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他自己当然更是"宇宙主佛","万王之万"。李主佛一向瞧不起常人,在10年前的《曼哈顿讲法》(2006年3月26日)中,他批评"还有一些年轻的大法弟子……变成了常人,比常人还常人"。去年的纽约法会上,李再一次贬低常人。什么"离开了修炼,你就会发现,你就越来越常人化,思考问题、做事的方式都会越来越常人化",什么"很多人做的实在是太常人",什么"有些负责人的素质真是太常人了",似乎常人就有多么的不堪。然而,事实却是李洪志自己的表现"太常人"。别说我诬蔑李大师,事实胜于雄辩,咱就举几个例子吧。  

罗巧利为何上吊

 罗巧利,女,1964年3月8日出生,西安市临潼区代王街道办山任村二组村民,小学文化。罗巧利在全能神高度精神控制下于2015年6月12日在自家果园上吊自杀,年仅51岁。

 

罗巧利遗像 

  罗巧利与其丈夫任志选生有一女一儿,本身拥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罗巧利本人贤惠,多年来一直获得村民们的一致好评。

  2011年罗巧利因丢失了物品和家里发生了其它一些不顺的事情,被全能神人员抓住机会进行蛊惑,最终被拉进了全能神的精神世界。

  罗巧利在信了全能神后,给丈夫说:"人还是应该信点什么,避免一些灾难",并说:"耶稣曾经复活过,现在又一次在中国复活了,是个女性,这是真事。"丈夫听了后摇了摇头,也没太当会事。以后家里出现了一些什么"话在肉身显现"等全能神的书籍,儿子看了后,劝妈妈不要信,她严肃地给孩子说:"这些事,你们以后不要管"。后来,她逐渐形成农闲时外出习惯,一去就是几个小时,据说是"传福音"。

  2012年的8月份,她给家里人说:"世界末日就要到了,就在今年的12月份,是时候了!"这时,她的行为引起了家里人重视,但此时任何劝说之词,已不能对她发挥作用。

  随着罗巧利参与全能神活动的加剧,其逐渐对家庭失去了情感,平日的外出活动已不能满足罗巧利的要求。自2014年9月至11月,罗巧利因参与全能神活动不回家了,其中近三个月时段里前后两次离家出走;2014年11月罗巧利第三次离家出走,长期有家不归。罗巧利丈夫在罗巧利第三次离家后不断找寻,在他人提供线索的情况下,曾发现她在外面租过一个小房子,但始终没有找见人。

  2015年4月8日下午,罗巧利突然从外面回家了。这半年来她到哪里去了?家里人始终问不出来,但能感觉出她一付魂不守舍的样子。4月9日早上,罗巧利丈夫将罗巧利锁在房中后出去买菜,一个小时后回到家中,只见妻子罗巧利在床上平躺着,床上放着一把沾着血渍的水果刀,脖子上渗着鲜血。在丈夫惊呼时,罗巧利慢慢挣开了眼睛说道:"你走开,不用管我"。罗巧利丈夫叫来家里人很快将其送到区上医院,最后根据区上医院建议转送到了西安唐都医院。在唐都医院,大夫为了保障罗巧利生命安全先行进行了气管切开术,因罗巧利未割到致命部位,最终没有产生生命危险。罗巧利出现自残行为若干天后,在家里人再三追问原因情况下,她道出了"真相":"邪灵已把我附了,我在清除这个邪灵,你们不懂!"。在罗巧利身体逐渐康复的过程中,她并不认为已清除掉了附在身上的"邪灵",其思想深处极为扭曲的认知,为以后可能产生的行为埋下了伏笔。

 

街办工作人员和社会志愿者与其丈夫交谈在罗巧利不幸死后) 

  为解决好罗巧利的思想和行为问题,家里人以及各方亲戚自2015年4月份以来,从各方面想办法挽救,同时在有关反邪教网站上讲述了有关情况,并进行社会呼救!在社会相关人士帮助下,2015年6月8日,西安市社会志愿者与罗巧利丈夫取得了联系,并商定好准备几天后开始专门做罗巧利的思想工作,此种转机给罗巧利丈夫及家里人心里带来了稍许安慰和希望。

  6月11日早晨6点半,罗巧利丈夫叫上妻子罗巧利到自家石榴果园打农药。两人在果园给果树打药一个多小时后,罗巧利突然不见了,丈夫到果园及周边都没有找见,回家后也不见人,直到晚上始终找不见人,心想她可能又离家出走了。6月12日早上8时许,罗巧利丈夫任志选的四弟任文选和妻子晏静娃到座落在任志选果园里的牛棚里照料牛,突然发现在果园的一棵树上吊着一个人,赶紧走向前去,一看是自己的嫂子罗巧利,用电线绳吊在果园里的一棵杏树上,舌头伸出老长。

  经报警后,公安机关及时出警并安排法医对罗巧利进行了尸检,检查结果为上吊自杀,自杀时间应为12小时内。根据时间判断罗巧利在6月11日晚8时至12日早8时之间发生了自杀行为。

  6月14日上午,罗巧利的丈夫接到了尚不知情的社会志愿者打来的电话,准备开展罗巧利的思想工作,才痛失妻子的罗巧利丈夫在电话另一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失声痛哭,泣不成声。

  罗巧利走了,走得那么急,如果在社会志愿者来得及给其做相关思想工作后,这件事也许就不会发生;罗巧利走了,走得那么"奇",也许她并不想离开人世,只是在中了全能神精神之毒后,进行所异想的清除所谓附在自己身上的"邪灵"而已,岂不知,正是万恶的全能神这个真正的"邪灵"最终要了她的命!

端午节,我包的粽子给谁吃?

我叫沈大军,老家原来不在南京,1972年随父母从宁波迁居到了南京栖霞。在八卦洲乡长江村落户后,一家人踏踏实实的过着务农的日子。1990年,我和同村的姑娘结婚,说来也有缘,我叫沈大军,她叫沈小君。两年后,我们有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我们给她起名叫沈君君。虽然生活谈不上富裕,但一家人其乐融融,倒也逍遥自在。在妻女的眼里,我是个慈祥能干的父亲,在我们家,端午节是要比春节都快乐的节日,因为在端午节,母女两能吃上我自己为她们包的粽子。自从2012年妻子信了全能神之后,我们一家快乐的生活就一去不返了。

  前年端午,粽子没有吃完 

  妻子小君曾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我们这个洲没有教堂,每周她都要到迈皋桥的教堂去做祈祷。但是从2012年夏天开始,她去教堂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以前一周一次,后来就到一周两三次,再往后每天都要去。家里还经常来一些她的教友,每次来都躲在卧室里交头接耳、鬼鬼祟祟的。为此和她吵过几次,我觉得信教也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但不能因为信教影响正常的生活。每次小君都冲我吼着说:"你什么也不懂!你不知道世界末日就要来了,我这是在救你!救女儿!"每次我们两都不欢而散。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2013年的端午,趁着女儿从扬州大学回家,我包了好多粽子,想借着这个机会和小君好好谈谈,让她别为了信教影响家庭。看着母女两开心地吃着粽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快乐时光,我就趁着这个机会和小君说:"基督也会保佑我们全家幸福的,有基督的保佑,你去教堂的次数少一点,基督也不会怪罪你的。"没想到小君一下子就和我翻了脸,她说"你说的基督和我说的就不是一回事!'女基督'你根本就不知道!""过不到一起就不要过了!"我们又吵了起来,小君发起脾气,扭头冲出了家门,只留下我和女儿一脸错愕的坐在桌边。谁都没有心思再吃粽子了,那年没吃完的粽子最后都扔掉了。

  去年端午,粽子吃了一地 

  女儿知道了我和小君之间的矛盾,每周都要打好几个电话来劝我不好再和妈妈吵架。2013年寒假结束,女儿大四实习,她放弃了在扬州的实习机会,回到南京,在洲上一个信用社里实习,也想好好陪陪我们,缓解一下我和小君之间的关系。但是事情并没有向我希望的方向发展。小君借着女儿经常陪着她的机会,竟然拉着女儿也入了她的那个教!母女两经常各自抱着她们的"经书",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再怎么发火、再怎么吵都没有用。再后来,她们嫌我唠叨,竟然搬了出去,在燕子矶一带租了套房子。说是离教堂近,每周就回来个一两天。有一天,女儿一个人回来了,我拉住她想和她好好说说,没想到以前和我最亲的女儿却不怎么肯和我说话了,一张嘴眼圈就发红,只是跟我说:"爸爸,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家好,你放心吧。"

  我决定要彻底解决这种状况。2014年的端午节,我再次包了好多粽子,打电话给小君让她带女儿回家过节。她支支吾吾的不肯回来,我在电话里说:"你就是要和我离婚,也得回来见个面分个家吧!"她这才同意了。我没有想到,小君一回到家就说要离婚。更让我觉得晴天霹雳的是,女儿君君竟然怀孕了!我大发雷霆,指责小君带坏了女儿,我流着泪冲小君吼叫"女儿还没大学毕业!你个母亲是怎么当的?"小君却说这是"过灵床",是为了君君、为了家好。我追问君君,谁是孩子的父亲?君君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我气得掀翻了桌子,狠狠的打了母女两个。这年的端午节,是我人生中最惨的一个!那一地的粽子我到今天都忘不掉。

  今年端午,我包的粽子给谁吃 

  我和小君没有离婚。小君她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她曾经打过两次电话回来,我查来电号码,一次是在镇江句容,还有一次是在山西。每次打电话过来她都不跟我说话,只是和女儿匆匆说几句。女儿在电话边哭着喊她回来,那边电话却挂了机。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知道君君怀孕后,我没让君君再离开家,君君的大学也没有毕业。我仔细问过君君,那段时间她和她妈还有十几个人一起住在廉租房里,她们没有去教堂,就是每天在一起念经,唱歌,晚上和不同的人睡在一起,也有人不定期的和她睡在一起,所以她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报了警,但警察随君君到廉租房看过,那里已经没有人了。警察还说这事也构不成强奸。今年春节前,君君生下了个男孩。我想过掐死自己的女儿、掐死这个小生命然后自杀,但我就是下不去手。

  我现在就好像一个行尸走肉,每天浑浑噩噩的过着。端午节又要到了,我习惯的去买了粽叶、糯米,但我包了粽子给谁吃呢?

  我想,我的妻子,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梦”醒后我住进了新砖房

  我叫梁正长,男,今年56岁,现住重庆市万盛经开区石林镇茶树村。平时在建筑工地打散工,由于缺乏一技之长,妻子身体不好,还要养活2个小孩,生活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为了使全家的生活过得好一点,我只能在工地上拼命的干活,长期的过度劳累使我患上了支气管炎,当初我并没有重视,总以为拖几天就会好的,然而,病情越来越严重,后来我不得不在家休息养病。没有了收入来源,家里的日子举步维艰,妻子和我常常在家唉声叹气却有无计可施。 

  2007年冬天的一天上午,我闲来无事就到镇上去赶集,发现在街头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围了好多人,大家围着一个自称姓刘的外地人,听他用普通话给大家讲"神"的奇迹疗效。他说他本人前些年患了严重的胃病,就是相信"神",坚持"祷告",现在他的胃病没有花一分钱就治好了,这次他就是要做"善事",把"神"带给我们这些正在受难的人,最后他还让在场的人都留了姓名和住址。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我也留了自己的地址,希望"神"能治好我的支气管炎,让我家丢掉贫困的帽子。第二天早晨,刘某就来到了我家"传福音",说是要让"神"来保佑我们全家,说着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本《全能神你真好》的书,并把里面的内容读给我听。淳朴善良的我,为了祈求全家的平安、幸福,盼望能得到"神"的庇护,竟然鬼神神差的相信了他的话,当即就表示愿意加入"全能神",并立了毒誓,写下了《保证书》。 

  也许是那段时间调养得好,我的支气管炎好了很多,我误以为这是信"神"的好处,从此后我就踏上了漫漫"传福音"的道路,对孩子也不管不问,以前断断续续在工地做着的零工活也干脆撂开了,全身心的地投入到"传福音"中去。家里的全部事情都抛给了妻子一人,由于缺少帮手,我家地里的庄稼长势也同别人家的天差地别。为了能得到"神"更多的眷顾,我背着妻子悄悄地将儿子上高中的学费以"奉献款"的名义献给了"神"。上不成学的儿子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伤心的眼泪流个不停。妻子得知此事后,被气得住进了医院,一大笔的住院费让我犯了难,最后还是镇里的民政救济帮我挺过了难关。出院后,妻子毅然决然的跟我离了婚,我心灰意懒的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住了几十年的家。看着辍学在家的儿子和快要全部垮塌的破旧土房,我这才恍然大悟,天天信"神"居然信出了这个结果,我后悔得嚎啕大哭,捶胸顿足。 

  为了能缓和我与家里面的矛盾,让我早日回归正常的社会生活,村干部及反邪教志愿者们多次到我家来看望、慰问我,并就近帮我找了份工作,在周围邻居的见证下,我向妻子保证以后再也不相信"全能神"了,当着妻子的面把"全能神"的书籍、挂图都烧毁了,每天都早出晚归去村干部介绍的工地上挣钱,用实际行动让妻子对我重拾信任。妻子最后还是原谅了我,和我办理了复婚手续。为了帮助我尽快脱贫致富,反邪教志愿者们还帮助我在村里承包了一些小工程自己当老板,妻子也在村里开了一间小卖部。通过我和妻子的共同努力,我们家的住房条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以前的破旧土房变成了如今的新砖房,银行里也有几万块钱的储蓄,现在的日子和以前相比真是天差地别。  

  如今,我再也不会相信"全能神"了,我非常庆幸自己能从"全能神"的噩梦中醒来。有一首歌唱得好:幸福的生活从哪里来,要靠劳动来创造!是呀,自己的幸福求"神"是求不来的,只能靠自己的双手来创造! 

   

   

  (梁正长家新、旧住房对比)

刘玉莹练功拒医死于脑溢血

 刘玉莹,女,1950年2月出生,初中文化,原住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中华路。因痴迷法轮功有病不治而在2000年8月9日死于家中,年仅50岁。

  刘玉莹在46岁时查出患有高血压,因及时就医,按时吃药和检查,加上平时注重加强身体锻炼和规律的生活,高血压得以很好的控制并对生活没有造成影响。  

  1996年底,刘玉莹听到有人说修炼法轮功能够祛病健身,于是抱着试试看的简单心态找到了位于武昌江滩的一个法轮功练习点,和法轮功习练者们接触的头一次,她就被这些看上去非常"虔诚"的人所吸引,看着他们笃定的眼神和坚定的话语,仿佛受到了某种"启示","法轮功包治百病"的这一说法在她心中扎下了根,她决定跟着这些习练者们好好学习,将法轮功作为自己的救命稻草紧紧抓住。 

  从那时起,刘玉莹每次集体练功都从不落下,并动用辛苦攒下的一点积蓄购买了许多法轮功的书籍、磁带等资料去苦心钻研,只要在家,她就像中了邪一样对着"师父"冥想很久,对这个所谓的"主佛"顶礼膜拜。慢慢地,刘玉莹从追求祛病健身转向了追求法轮功所谓的"消业"、"白日飞升"和"圆满"等概念,她的想法不再单一,而是想着成仙成佛,圆满升天了。作为一个家庭主妇的她,在一段时间的集体练功和学法交流之后,逐渐融入了这个集体,这让她在心理上也产生了一些慰藉,使她觉得自己"有了组织",在功友们的相互鼓励下,刘玉莹的整个精神状态也大有不同,看上去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她将这些改变全部都归咎于法轮功的"神迹",认为法轮功真的可以改变她的人生,让她获得"圆满"。自那时起,刘玉莹就停了药,将自己的身体健康完全交给了法轮功。 

  事实上,外表看上去心花怒放的刘玉莹,已经逐渐从家庭主妇的角色中淡出,对家务事不再关心,对老公孩子的事情不闻不问,就算是平时爱看的电视剧,她也找不到兴趣了,整个人的生活状态变化很大,让家人为她有些担忧,但因为她练功是为了治好高血压,家人也默默承受继续支持,没太在意。有一次她的一个亲戚生病,她跑到医院病床去看望,别的亲友送去的是鲜花和水果,而她送去的却是《转发轮》和磁带,并且她还不知疲倦地给那个卧床的亲戚做了两个小时的宣传,让她也一起修炼。而那时的刘玉莹,高血压的症状已经十分明显,而且还不时地出现头晕、迟钝等状况。一个因高血压病得不轻的法轮功习练者,去劝另一个病人练功治病,这让亲友们哭笑不得。 

  1999年7月,国家宣布依法取缔法轮功,练了近三年法轮功的刘玉莹怎么也想不通,认为法轮功和"师父"是教人"真、善、忍"的,是让人"做好人",带人"圆满升天"的,怎么会被认定为邪教并且取缔呢?刘玉莹愚昧地认为电视报道中法轮功的一系列伤天害理的案例都是假的。很快,街道社区的反邪教志愿者、她的亲朋好友们都纷纷上门给她做工作,让她退出法轮功,回归正常生活。特别是大家看到自从刘玉莹修炼法轮功后,血压越来越高,甚至还出现了胸腹积水的情况,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十分令人担忧,就越发为她着急,希望早日救她于水火之中。但不论大家如何苦口婆心地给她劝说,希望她不再受李洪志的蛊惑,远离邪教法轮功。而刘玉莹不但丝毫听不进去,而且还非常激动地斥责亲友称,"不论谁阻止我练功,我就跟他断绝任何关系和往来,任何人说法轮功的坏话,都会遭报应的。"不仅如此,她还对前来对她做工作的人挨个宣传法轮功,甚至希望发展他们也一起练功,这让旁人唏嘘不已。  

  距离法轮功被取缔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刘玉莹病倒在自己家中,严重的高血压使她心率过速,呼吸困难,神志不清,后被家人强行送往医院急救。从医院降压苏醒后,她便闹着非要回家,坚决不在医院多呆一秒,整个住院部走道里都是她大喊大叫的声音,医生和家人无奈,只得将她送回家中。2000年8月9日晚,刘玉莹因高血压导致脑溢血突发不治身亡,时年50岁。

父亲,我们想您

 我叫崔明玉,出生在东营区崔家村,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亲崔龙,1976年高中毕业之后在家务农;母亲勤劳质朴,具有初中文化;弟弟活泼聪明,学习成绩一直比较优秀。在当时,父母儿女双全,父亲文化水平在村里也算高的,再加上他和母亲起早贪黑,勤劳能干,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其乐融融。村里人都羡慕我们一家。

  但到了1998年6月,父亲经常感觉身体不舒服,在母亲的催促下到镇上卫生院做了一个检查。检查结果让一家人吃惊不小,本来身体健康的父亲患上了糖尿病,这让原本幸福的家庭蒙上了一层阴影。医生告诉父亲,只要按时吃药,注意饮食,就能把病控制住,也不会影响生活。但父亲自从得知自己患上糖尿病之后,整天灰心丧气,无精打采,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和信心。

  一天,父亲在家里觉得无聊,就到村东边的路上去溜达,远处有一个东张西望的中年妇女向他走来。低着头想心事的父亲没理会她,径直向前走去。中年妇女从父亲身边走过去,停了停,又折转身来到父亲前面,问父亲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没精打采地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这句话刚好问到父亲的心里去,他便把自己的病告诉了那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一听,立刻神神秘秘地说,她就是大师派来帮他治病的,现在全国好多地方都在练一种叫"法轮功"的气功,这种功可神了,世间上的什么病都能治好,身体有病了不用去医院,也不需要吃药,只要练练功,打打坐,病就好了。如果修炼"上层次",不仅自己可以"蹬上上天的梯子",更能给全家人带来好运,全家人都会"回天国"。她还言之凿凿地告诉父亲,长春一个老太太多年瘫痪在床,自从练习"法轮功"后,半年时间就能下床走路了;北京一位癌症患者,练习七个月后病情就痊愈了。父亲一听,觉得这功这么神,赶紧问他的糖尿病能不能治好?中年妇女慢悠悠地说,你得这种病是因为你得"业力"太重,这种病很好治,不用打针吃药,通过练练功、发发功就可以包治。随后,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递给父亲,里面有一本转法轮的小册子和一盘磁带,告诉父亲回家后只要把书多看几遍,每天坚持按照书上讲的内容和磁带上教的方法练习打坐、发功,不出半年病就会全好了。父亲对于"消业"这个词是第一次听说,于是诚惶诚恐地接过袋子,快步朝家里走去。

  此后,父亲就天天在家阅读经书,练功打坐,一心想把自己的病赶紧治好。地里的活不干了,家里的事不做了,亲戚朋友的话不听了,也不吃药治病了,一门心思让大师来给他治病。可是,练了几个月后,父亲的病不但没见好,反倒加重了。家里人劝他赶快去医院治疗,他说大师正在给他发功医治,如果现在去医院看医生,大师会惩罚他的,只要专心,大师会帮他治好病的。

  到了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们才知道原来父亲信的是一种邪教,练的是一门邪功,家人都劝父亲不要再继续练"法轮功"了,可父亲却置若罔闻,并且越来越执着,一心想着"消业"祛病。从早到晚就是打坐、听录音,有时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而他的病情也随着他不断地练功越来越严重。看着父亲一天天地消瘦,而自己还祈盼着 "消业"、"飞升"、"得福报",我感觉一阵阵的心酸与无奈,因为无论我和母亲还有弟弟怎么劝都没有用,有时甚至还怨我们影响了他练功,干扰延缓了他练功"上层次"。

  父亲生病那些年,因为无心劳动,我和弟弟又在上学,全家人的生活重担全压在母亲一人肩上,家庭状况一天不如一天。自家的房子已破败不堪,后来在村委的帮助下,临时搬到村里另外一家闲置的房子,整个生活从开始的其乐融融变成了凄凉冷落,昔日幸福的小院再也没有了欢声笑语。看着村里其他人家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红火,我经常在心里哀叹:父亲,如果你当初没有听信他人,误入"法轮功",好好听医生的话把病治好,我们家是不是会过得比别人家更好?我和弟弟会不会更幸福?

  最终,到了2005年6月10日,年仅50岁的父亲在家人和亲人的眼泪中闭上了双眼,去了他所谓的"天国"。父亲的早逝是本不应发生的悲剧,回想起来,无限惋惜,他那么虔诚地"消业",却没能挽住年轻的生命,没能给我的家庭带来幸福和快乐,却给我的家人带来无尽的痛苦和创伤,这些都是"法轮功"作的孽。

  现如今,我虽然经过亲戚朋友多方撮合,总算找了个对象,嫁到了邻村,但是因为父亲的原因,邻里乡亲对我也是另眼相看,我只能经常以泪洗面。弟弟今年28岁了,在一家厂子上班,也是因为父亲的原因至今还没找到对象。但父亲终归还是父亲,每逢过年过节,我和母亲还有弟弟经常思念父亲,既从心里憎恨"法轮功",又惋惜父亲因为走上邪路而失去生命。

  又是一年清明节,父亲已走了近10年,我和弟弟来到父亲的坟前,望着风雨中低垂的纸幡,我的心又痛又恨:父亲,这就是您要"回"的"天国"吗?

法轮功夺走了妻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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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赵庆柱,原在江苏省连云港市开发区粮食局工作,退休后住开发区中云乡焦庄村。我的妻子叫孙雪香,1951年5月生,生前住江苏省连云港市开发区中云乡焦庄村康盛路34-1号。

  妻子生前患慢性胰腺炎,经常吃药成了她的精神负担。本来就信奉鬼神的她,经常到寺庙烧香拜佛,以寻求精神和身体上的解脱。1997年3月的一天,邻居李大姐向她介绍了一种神奇的功法,名叫法轮功,说修练这种功能医治百病,不用吃药打针病就会好;修练上'层次'了,还能'圆满'成仙成佛。这些邪说,正好迎合了她的心理需求,同时也勾起了她的成仙成佛的念头,于是就跟着邻居李大姐练上了法轮功。

  妻子每天清晨到焦庄村小学练功点练功,并与功友切磋五套功法的动作。一天早上练功结束时,辅导员告诉她光练功不能治好病,还要看书"学法",通过"学法"懂得高层次的理才能治好病。她对辅导员的谎言信以为真,当场购买了《转法轮》、《法轮大法义解》等书。她把"学法"当作头等大事,家中的农活和家务事都不干了,在家反复地看书、抄书、背书,晚上写心得体会。天天如此,不厌其烦。时间久了,不知不觉地改变了她,她已完全相信法轮功那一套的"业力说"、唯心的有神学说,把"圆满"作为自己的精神寄托,从而追求起自己上"层次"、成仙成佛的梦想了。

  妻子听信了李洪志说的不失不得,付出多少得多少,都变成德,能够长高功的邪说,她将平时省吃俭用的私房钱用于购买录音机送给练功点,复印大量的法轮功宣传资料,送给功友散发;又把自家二间堆放杂物的平房腾出来,作为练功点功友"学法"聚会场所。辅导员看她为法轮功做了这么多的"好事",表扬她"精进"了,功友夸她长功了,她自己也认为上"层次"了,而沾沾自喜。

  1999年7月22日,政府宣布取缔法轮功非法组织后,她十分震惊,在思想上无法接受。她曾问我说:"法轮功提倡'真善忍',教人做'好人',还能给人治好病,怎么会是邪教呢?我劝她要相信政府对法轮功的处理决定是不会错的,就不要再练功了。但她不听我的劝说,还是在家偷偷的"学法"练功。"辅导员知道后,对她说:"'师父'说了,那些在家偷着学、偷着练的人是被魔控制着走向邪悟,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于是她置国家法律和亲人的劝阻于不顾,伙同功友到市政府上访闹事,被我劝说后带回家中。

  妻子痴迷后,头脑中只有坚定修练法轮功的概念,而没有遵守国家法律的意识。记得在2001年8月的一天晚上,她又要外出去散发法轮功宣传资料,我不让她去干这些违法的事,就在家看住她。她看脱不开身,气急败坏的向我大声喊到:"你是破坏大法的魔,我会除魔的。"说着就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向我头上砸来,幸亏我及时躲避,才没有被她砸中。我看她情绪激动,不能自控,只有让她走了。

  2003年12月的一天中午,妻子在卧室内打坐练功。当我叫她吃饭时,她说上腹饱胀不舒服,正在练功"消业",不许干扰她。我劝她说:"你不要再信练功能包治百病的鬼话了,只有吃药才能缓解你的病情。"她不但不听我的劝说,反而对我说:"我不是病,是'业力',我不舒服是'师父'为我净化身体,是好事,承受一下就过去了。"

  妻子的表姐在本市恒瑞医药股份有限公司工作,也懂得一些医学常识。知道她病重了,专门购买治疗胰腺炎的弱木酰胺、氯谷胺等药物送给她服用。并语重心长地劝她说:"二妹啊,你不能再执迷不悟了,如再不吃药,将会发生病变后果的。"她不但不接受其表姐的劝说,反而对她表姐说:"我有'师父'法身保护,不会发生病变后果的。"

  果然不出其表姐所说,半年后,妻子胰腺炎发生了病变,2005年冬,她上腹饱胀、隐痛、出现黄疸等明显病重症状。我和侄儿强行将她带到市一四九部队医院就诊,消化内科接诊医生对她腹部进行CT、胰胆管内镜造影检查,确诊的结果是:"晚期胰腺癌。"医生建议她住院手术治疗,是延长生存期的最佳选择。但她根本不相信医生的话,对医生说:"我不需要手术治疗,'师父'说了,手术也只是摘掉了表面空间的病业而已,而另外空间的病也根本没动,现代的医学技术根本就动不了。"医生看她拒绝手术治疗,只好开了一些口服药物让她带回家服用。

  回家后,我将药物和温开水端到她面前,劝说吃药,但她还是拒绝吃药。她看我生气就赶忙对我说:"孩子他爹,你不懂,'师父'说了,练功就能治病,修练不许吃药。"接着又说:"我只要虔诚修练,不仅能'消业'祛病,还能早日'圆满',成神成佛呢!

  2006年3月5日晚,妻子病情恶化,病痛折磨得她奄奄一息。我和侄儿急忙用计程车将她送市第一四九部队医院急救,但已经晚了,经医生全力抢救无效死亡。痴迷的妻子那年她才55岁,就被法轮功夺走了生命,可悲啊!

   

  孙雪香生前照 

“圆满”将父亲引向死亡

 我叫李阳,现在江苏省连云港市振兴集团工作。我的父亲叫李瑞庆,1940年9月生,生前在江苏省连云港市七一六研究所退休。

  父亲生前患胃溃疡,虽经药物治疗,但时常复发,终日愁眉不展,心中不安。1996年夏的一天早上,父亲到海州区苍梧绿园锻炼身体时,遇见了高中同学李某,李某送他一本《转法轮》书。他回家后,怀着好奇心一看便不可收拾。他被书中李洪志宣扬的"真善忍"、上"层次"、修"圆满"深深吸引,被不吃药、不打针,医治百病的邪说所迷惑,按照李洪志的"导引"开始修练法轮功。

  练功之初,父亲每天清晨到苍梧绿园练功点练功,跟功友学练《五套功法》。回家后看看《转法轮》,对家庭和工作没有带来多大的影响。但随着"学法"的不断深入,他迷恋法轮功,相信李洪志是"神",是"救世主",对李洪志崇拜得五体投地。他为了祛病健体和早日"圆满",不顾一切地修练,抛弃了工作,抛弃了家庭,走上了修练法轮功的不归之路。

  父亲平时能说会道,口才极好。在一次练功点张辅导员组织的"学法"交流会上,他明明知道自己胃部还在隐隐作痛,但为了表现自己"精进",在发言时竟违心地说:"我练功后,'师父'把我胃溃疡病拿掉了,现在一身轻松啊!今后,只要坚持练功,就绝不会再得病了!"辅导员趁机别有用心地问功友说:"你们有同感吗?在场功友齐声回答:有同感。"实际上,他们在那种氛围下,都是违心地隐瞒自己的病痛,病明明还在,但谁也不敢说什么。

  记得在1997年7月下旬的一天早上,张辅导员到我家通知父亲去北京"护法"。张辅导员对我父亲说:"'圆满'的时间快到了,再不走出来,就失去了机会,要被"淘汰销毁"了。在这种恐吓中,父亲害怕了,同时也为了自己'圆满',不顾我和母亲的反对,跟着辅导员去了海州火车站,乘车去北京"弘法"滋事,后被遗送回家。

  练功并没有治好父亲的病,反而使他病情日渐严重。2001年秋,他胃部连续出现饱胀、腹痛、腹泻等症状,病痛折磨他十分难受。我劝他抓紧去医院看病,他不但不去,反而对我说:"'师父'说了,病是'业力'形成的,造成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接着又说:"我不用去医院看病,有'师父'为我从生命的本原上清理身体。"李洪志把生病这种生理现象说成是欠下的 "业力"造成的,而吃药打针不能"消业"。这显然是违反科学、有悖常理的歪理邪说。但那时的父亲竟然对"消业"邪说深信不疑。

  父亲病情失去药物治疗后,病情加重。2002年3月的一天午饭后,他在家打坐练功时,突然呕吐少量鲜血。我立即用家中自备车将他带到市中医院就诊,我向医生介绍了他的病情后,医生对他进行内镜下止血治疗。通过治疗病情转危为安。医生建议她住院治疗,但他坚决不同意住院治疗,心惊胆战的对医生说:"我到医院来看病,背叛了'师父',会形神全灭,我不能住院治疗啊!"临走时,医生开了些抗生素药物让他带回家服用。在回家的途中,他趁我开车时,将药物从车窗扔了出去。

  龙尾社区工作人员为了挽救痴迷的父亲,专门请来反邪教志愿者到我家对他进行帮教。无论志愿者怎么摆事实、讲道理,他就是不愿意听,志愿者一边讲,他一边翻看《转法轮》。我劝他要与志愿者交流,他不但不听,反而说:"我是超常人了,怎能同常人在一起交流呢?"说着也不打招呼就离开了家,我拉也不回头。

  2004年10月一个星期日的上午,父亲病情恶化,上腹疼痛并呕吐鲜血。我见状十分害怕,立即用车将他送到市急救中心急救。接诊医生询问病情后,立即对他进行内镜下止血治疗。接着医生又在内镜下取出少许活组织做病理检查。化验结果是"晚期胃癌"。

  父亲病重期间,宁愿在痛苦中煎熬,也不去医院治疗。但他坚持看书"学法",一心指望"师父"为他"消业",带他去"天国世界"。父亲在临终前,还痴迷地相信"天国世界"的存在,他对我说:"我要'圆满'了,回到天国世界过大自在的日子!"

  2005年1月19日晚,父亲胃癌并发上消化道大量出血,瞬间发生休克,在送往医院抢救的途中离开了人世。

 

李瑞庆生前照 

舅舅家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叫李琳,家住北京市旧鼓楼大街。我舅舅叫李国建,也在北京市区居住,今年72岁,有一个五口三世同堂之家。舅舅是老三届在山西插队的知青,经人介绍娶了贤惠能干的舅妈,后来表哥出生了,三口之家其乐融融。时光转瞬即逝,很快表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因为表哥工资低,家庭居住条件差,虽然亲戚朋友介绍了不少女孩,可对方都嫌表哥家条件差而告吹,舅舅舅妈急的团团转,为了让表哥有个美好的未来,夫妻俩将多年来省吃俭用的积蓄倾囊拿出重新翻盖了房子,终于让表哥走入了幸福的婚姻殿堂。

  1997年因为企业改制舅舅下岗了,巨大的失落感使他患上了神经衰弱症,整宿整宿睡不着觉,人也日渐消瘦。为了给儿子盖房娶妻,家里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了,舅舅坚持不肯去医院看病,就在这时候,邻居的一个大爷送了他一本叫《转法轮》的书,说练这个功可以治病,而且什么病都能治得好。

  舅舅听了后欣喜若狂,每天和邻居一起练,他常对我们说:"练功以后,我吃得香,睡的香!""练功除了能治病练,还能给家人积福报……","上层次以后就可以开天眼了……","老张昨天练功时看到法轮儿了……"。舅舅不是早出晚归就是在家盘腿打坐,一坐就是多半天,饭也不做,水也不喝,家里也不收拾了,打乱了家庭的的正常生活。家人怎么劝说舅舅依旧置若罔闻,后来表嫂父亲去世,表哥一家便搬到了表嫂母亲家住。看着舅舅痴迷练功变得神神叨叨的,舅妈又急又气却也无可奈何。

  1999年初舅妈患上了糖尿病,舅舅知道后非但不配合舅妈治病,还硬拉着舅妈一起练功,他说只要好好练功,把个人的业都消了,一切病痛都可以不治而愈。并一再强调:"既然练功了就不能吃药,要相信大法,师父会保护我们的,练功会给家人增加福报,一切灾病都会烟消云散。"又以糖尿病不能多吃为借口,饭菜做得越发简单,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导致舅妈出现了烦躁肚子疼嗜睡的症状,直到卧床不起昏迷,舅舅才通知了亲戚并把舅妈送到了医院。经检查是病情加重出现了酸中毒,医生说舅妈当时的情况非常危险,必须马上住院,因为当时舅妈的血糖尿糖已经达到了55mmol/L,体重也由原先的150斤下降到了不到120斤,经过半个月的住院治疗才挽回了舅妈的生命,家里又支付了一大笔的医药费,使本来就不富裕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残酷的现实给了舅舅当头一棒,社区得知舅舅家经济紧张,根据国家政策,将他家作为低收入边缘家庭列入了帮扶对象,逢年过节都去家中慰问,平时遇到困难及时帮助解决。在此期间亲人们轮流做舅舅的思想工作,看着被疾病折磨得痛苦不堪的舅妈,舅舅慢慢接受了法轮功不能治病的事实,舅妈通过医院的细心治疗和家人的照顾,病情得到了控制。同时,社区的工作人员也给表哥表嫂耐心的做思想工作,让他们平时多关心体贴老人,老人为儿女操劳半生不易,照顾好老人是儿女应尽的义务,表哥一家又回到了舅舅舅妈身边。

  现在,舅舅悔不当初,自责盲目轻信"法轮功"害人害己,更庆幸自己能及时从"法轮功"的痴迷泥潭中走出来。

二弟,快回家吧!

  我叫熊火龙,家住江西省新建县联圩镇路司口村,是家中的长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两个弟弟。我年幼时父亲就已病故,是母亲把我们4个孩子含辛茹苦拉扯长大成人。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和大弟弟熊爱龙打小就刻苦读书,分别于1978年和1986年入取了师范中专学校,并毕业分配在当地乡镇学校教书。虽然当老师收入不算高,但在村里,老师依然经常被人们敬重地称作"先生"。逢年过节及办喜事时,村里人还会请我们兄弟写写对联。每当这时候,年迈的母亲嘴角总能掠过一丝欣慰的神情。作为家里的长兄,我也为自己的家庭,感受到了幸福和快乐。 

  弟弟熊爱龙是一位老实本分的教师,他带班的学生成绩一直名列乡镇的前列,是学生及家长心目中的好老师。但自20123月份开始,弟弟熊爱龙的行为突然变得怪异起来,书不好好教了,学生的作业也不批改了,还经常请假在外面乱窜,以致引取学生家长的投诉。我和母亲急了,几次找到他想弄明白其中原由,弟弟一开始支支吾吾,后来见瞒不过去了,就干脆开始向我和母亲进行蛊惑,要我们也信全能神教,说信了这个,全家人才会得救。我莫名其妙,我好好的一个家,需要别人拯救什么? 

  为了解全能神教,我到网上查找了许多的资料,这才明白,全能神竟然是个叫人信什么"女基督"的邪教。我的家真的需要拯救了,不过不是需要全能神来拯救,而是需要远离全能神才能获救。一向孝顺懂事、敬我为长兄如父的弟弟,此时自私冷漠、我行我素,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说。 

  2012年9月的一个下午,弟弟熊爱龙不打一声招呼就丢掉工作离家出走,连手机号码也换了,家里人都无法联系上他,弟媳妇也跟着失踪联系不上了。更令人气愤的是,他还带走了我那正在上学的小侄子。母亲急了,整天缠着我要我去救救弟弟,说我是长兄,不能见死不救。为了找他,我不断找他的朋友和同学打听,多次前往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寻找。 

  去年,为了找弟弟,我利用双休日时间再次踏上了一趟漫无目的的远门,结果出事了。20141123日清晨5时四十分,我在赶长途汽车的路上(县城莱卡小镇附近)被一辆摩托车撞倒,当场造成锁骨、小腿骨裂,一下子花去了8万余元的治疗费,且大部分钱都是在亲戚朋友家借来的,还落下个单腿残疾,现在还靠拄拐棍走路。加上近几年来寻找他的花费等,家里已背上了沉重的经济负担,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刚开始我爱人还挺支持我,但我为寻找弟弟摊上了这么一场祸事,还差点把性命送掉,开始叫我不要再管弟弟的事,有时也会跟我赌气。我只好劝她说:弟弟现在作死,作为长兄,我有责任挽救他啊。 

  年迈的母亲伤心至极,2015年的春节都在医院住院。母亲一碰到熟人就打听有没有我弟弟的消息,一听到点像影子般的消息,就逼我出去寻找。可是弟弟呢?直到现在,他还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要说露个面,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家。今年上半年,听说他带着儿子在新余,我就在新余的学校一所一所地找侄子,最后还是没有找到。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那可怜的侄子人在哪儿?是不是在学校里上学? 

  有时候,我想缩缩脖子,躲起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只要自己不再担当这长兄如父的家庭责任就行。可是,我能躲到哪里去?家庭的不幸,让我痛心疾首,我有责任喊出来:远离邪教,才能获救!弟弟,你在哪儿?回家吧! 

 

  

王玉荣:同修“消业”丢了命

 我叫王玉荣,2013年退休前,在沈阳军区某部队医院传染科(非现役)做护士工作,家住沈阳市和平区光荣街13-9-482室。

  住院的胡姐张罗着回家"消业" 

  1996年8月我与同修在传染科住院处相识。她五十多岁,我称她胡姐。她患的是肝硬化腹水,入院那天她是被家人送来的。住院以后她也不积极配合治疗,一直嚷嚷她没有病,她说前世有"业"医院治不了,要回家用大法"消业"祛病。她把《转法轮》书和李洪志的莲花像带到病房里。我查房时问过她:这是些什么书?她说:"这是当前最流行的法轮功"。她还向我介绍了法轮功如何的神奇,她说:"李洪志大师是释迦牟尼的转世化身,大师通过他修炼的法轮功普渡众生,帮助弟子用大法消去前世的'业'"。她还向我介绍了修炼法轮功到高层次就能"成仙"、"成道",到那时就能帮助别人"消业治病"。 打开"天目"以后,可以看到另外的时空,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景象,可以隔墙视物,透视人体等等。

  虽然觉得胡姐说的有点玄乎乎的,但学医多年的我,深知医学上有诸多无法解释的难题及太多无法治愈的疾病,因而对"神奇"的法轮功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胡姐说我人好心善,命中注定与大法有缘,劝我与她一起练功,她还送给我一本《转法轮》书和一些辅导材料。胡姐入院不到半个月,她拒绝在医院治疗,还没有康复就办理出院了,说是回家通过"消业"来治病。

  胡姐督促我要勤学苦练 

  1996年9月,我抱着强身健体和救死扶伤帮助别人"消业治病"的目的,开始习练法轮功。刚开始我自学看书,按照辅导材料每天坚持打坐,背诵"经文",祈盼"上层次",打开"天目"。为了"长功"快,我经常向胡姐请教功法,她鞭策我说:师父领进门,修炼在个人。督促我要勤学苦练。于是,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习练上,工作时间看《转法轮》,向领导请病假去辅导站听讲座,经常脱岗,在家里打坐,领悟大法"要点"。

  胡姐告诉我要想"上层次"、"开天目"还要弘传大法,让更多的人受益。我就在患者和同事中宣传法轮功,鼓励患者通过练功"消业"获得康复,我按照《转法轮》的要点,告诉患者:人生病是因为前世有"业"未消,病就是"业"。人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医院治疗是消不了"业"的,只有法轮功才能帮助患者"消业"根除疾病。习练法轮功自动消除"业力"。吃药、打吊瓶是把"业力"压了回去,因此也就不能治病。我还把法轮功"消业"治病的宣传材料复印给患者。

  1997年10月科里的领导发现我习练法轮功后,多次找我谈话,劝告我停止习练和传播法轮功。我说:习练法轮功是提高医务工作者的业务技能,宣传法轮功是普及全民建康功德无量。

  胡姐"仙" 

  1999年夏季,国家明令取缔了法轮功后,我开始在家里偷摸地习练,在患者中不是大张旗鼓传播了,而是进行个别"指导"。胡姐告诉我说她的"天目"已经打开了,现在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她还说她现在已经成"仙"了。她说她娘家在朝阳农村,家里种的几亩地年年干旱,前不久她回趟娘家,把李洪志画像挫在地头,打坐、烧香、磕头向师父祈雨,师父显灵了,当天就下雨了!她还说:师父已经给她肚里按上法轮了……。我羡慕胡姐终于"上层次"了,她说:心诚则灵!我练了近三年功,"天目"还没打开,也没上什么"层次",我问胡姐:我还差啥?胡姐让我坚持每天中午和半夜零时,面向西方五心朝天打坐纳气,接收师父发来的信息。我按照胡姐的的办法,认真刻苦地练功,始终也不见提高。一度我有些灰心了,我再给胡姐打电话时,胡姐已不能接电话了,她爱人说她病重已经不能进食了,就喝点水都要吐。胡姐坚持说:这是师父在她肚里按上法轮后的,"成仙"必须经过这一关。

  "消业""成仙"的胡姐与世长辞 

  2000年3月,胡姐终因病情恶化,再次被家人送到医院,医生说她耽误了继续治疗的最佳时机,已经转变为肝癌。我去病房看望她,她已是骨瘦如材,在病床上痛苦地呻吟,看到胡姐痛苦的神情,我对师父有些质疑,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中闪现:胡姐不是已经"成仙"了吗,怎么还会得癌?"身体已经是奶白体"还会疼痛吗?"安装的法轮"怎么没为胡姐清理身体?……太多的问号,让我第一次对"万能"的师父产生了怀疑。

  后来,胡姐去世了,她的死对我打击很大,医生的敏感性告诉我,如果她一直坚持在医院治疗,是不会这么快死去的。胡姐的悲剧,使我对法轮功有了重新的认识,胡姐虔诚地习练法轮功,一心想通过练功"消业"得到康复,最终丢掉了性命!

  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重新端正了对生活的科学态度,开始了我新的生活。退休以后,我参加了社区科普大学的学习,也成为了一名反邪教志愿者,我还参加了社区老年合唱队,过着平安快乐的生活。

法轮功给不了我们“馅饼”

 我叫卜邱月,今年50岁,家住重庆市潼南县。我和丈夫育有一双儿女,生下小儿子后,丈夫去做了节育手术。可谁知手术出了问题,致使丈夫从此落下病根不能再做重体力的工作。儿女尚小,家中的顶梁柱又基本丧失了劳动能力,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一日不如一日,家庭经济状况能转好一直是我最大的愿望。

  1998年7月,我因患子宫肌瘤住院。家中本没什么积蓄,丈夫倾家荡产、东拼西借的总算凑够了手术的费用。手术还算成功,我只住了几天院便回家休养了。在家闲着无事,总是为家里的欠账和以后的生计发愁。邻居张大妈来串门,见我苦闷,就劝我和她一起练法轮功。她常劝我说"妹子,我看你日子是过得真苦。你和妹夫身体都不好,家庭经济状况也不好,这活着还不就是吃苦受罪吗?我现在和咱们村的一些人一起在练'法轮功',不但可以祛病强身,还可以消业祈福,'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妹子,我看你现在这情况,在家也闲着没事,不如跟我们一起习练'法轮功',一来可以治病,二来也可以消业,求师父保佑你们,让你们家庭经济状况好起来。"开始我觉得挺荒谬的,有点不可思议。在她几次三番的劝说下,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习练法轮功。

  在我休养期间,张大妈就亲自上门,为我讲解李洪志的《转法轮》和各种说法,教我练法轮功的一些基本动作。刚开始,我只是机械地跟她学些动作,全当作打发时间。但几天后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对法轮功有了"改观"。

  那天,张大妈教我练完功刚出门不久,丈夫便从镇里赶场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神秘地把我拉到里屋,激动地从怀里掏出了1000元钱。我瞪大了眼睛惊奇地问丈夫:"你从哪儿弄的这么多钱?"丈夫小声说:"今天我去赶场捡到的。"天哪!竟有这样的好事!瞬间,我的头脑中出现了张大妈的话"好好练功'消业',求师父保佑你们,你们家的经济状况就会好起来"。没想到"师父"那么快就"显灵"了。从那以后,我便对李洪志坚信不疑了。

  我不仅积极地跟张大妈学习基本功法,还咬咬牙狠心花了不少钱购买了李洪志的书籍、画像和徽章等。按照李洪志的要求每天至少去集中练功点练功两次,平时在家也一有时间就打坐练功、念他的经文、拜他的画像。我想通过我更多的诚心,更加精进的练功,进一步消除"业力",提高"层次",让我们家的日子过得更好一些。可是,"师父"那次后再没有显过灵,再没有"神迹"出现了。

  1999年6月的一天,我突然全身无力,瘫倒在了练功的路上,不省人事。同村的人路过发现了我,喊了丈夫一起把我送到医院。经过抢救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原来是子宫肌瘤再次复发了。医生说,因为我平时不注意休息,精神长期处于高度兴奋、紧张状态,导致内分泌失衡、雌激素水平过高,引起了子宫肌瘤的复发,幸亏送来的及时,再晚些命就没了。醒来后,我在医院仍然坚持练功,认为这次生病正是"师父"在为我"消业"。丈夫见我已经病成这样,劝我不要练了。我斥责丈夫不识好歹,"我辛辛苦苦练功,还不是为了我们一家人好,为我们'消业',让日子过得更好一些"。丈夫见劝我不住,也拿我没办法。几天后,丈夫很激动地拿了份报纸给我看。只见,报纸上赫然写着:"'法轮功'作为邪教组织已被国家取缔",上面还剖析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以及李洪志是如何欺众敛财的。看了报纸,我感觉整个人都像跌进了无底的深渊,没有人能够伸手把我拯救出来,就连我曾经深信的"师父",现在也不可靠了。还以为法轮功能够祛病强身,结果却使我旧病复发再受病痛之苦险些丧命;还以为法轮功能够让我们富裕起来,结果却让我们旧债未偿又添新账雪上加霜。活生生的现实,让我从法轮功祛病消业的美梦中清醒了过来。我决心好好生活,不再习练法轮功,不再迷信李洪志了。

  这些年来,我们一家人凭借自己的努力住上了二层的小洋房,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衷心希望那些迷失在法轮功中的人们也能早日走出来,法轮功给不了我们"馅饼",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能够依靠的只有我们自己。

“门徒会”害我老姨精神失常

 我叫王秀艳,女,今年46岁,是黄骅市水产系统一名普通职工。我有一个比我大8岁的老姨,别看差了一辈儿,因为年龄相差不多,小时候我们俩的关系处得跟姐俩儿差不多。寒暑假在姥姥家居住的那些时日,我总是和老姨钻一个被窝。就连老姨出嫁到了外村,我也总是隔三差五到她家住几天,为的是跟老姨多玩一会儿。后来我结婚生子,虽然繁忙的工作和日常家务冲淡了一些对老姨的依恋,但我们的联系从未断过。直到前几年,老姨因为信"门徒会"接福音导致精神失常,这种关系才划上了可悲的句号。

  老姨叫李淑贤,今年54岁,22岁时嫁给黄骅市官庄乡官庄村老实巴交的农民张树行,育有一子一女。表妹已经出嫁,表弟用家里的五间旧房办了个规模不大的养鸡场,每年少说也得有五六万元的收入,老姨夫除帮着表弟照看鸡场外,顺带着操持着家里的几亩田地。如果生活能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一家人的生活可以说吃穿不愁,有滋有味,日子应该过得风风火火。可就在2012年,却因为老姨信"门徒会"接福音患上了精神分裂症,使这个家庭陷入了混乱忧愁之中。

  第一次知道老姨信"门徒会"是在外婆家,记得那是2006年5月,姥姥家正在办喜事儿,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吃饭,老姨说起了这事儿。说"信神"、"接福音"多么多么好,能保全家平安、能让家里粮食越吃越多、有病不用打针吃药等等。老舅和老姨从小爱抬杠,记得当时老舅翻了翻白眼儿,开始拿话噎老姨:"你别在这儿胡咧咧,有能耐咱妈给你面粉你别带,你每天别上小卖部三趟五趟去买菜"。因为当时人多,大家都没太在意,只记得老姨脸色不太好看。

  第二次领教老姨"信神"是在两三年之后。这时老姨对传福音已相当痴迷。由于老舅见面光"敲打"她,她很少与老舅通话或见面。而是三番五次从乡下到我家,一个劲儿地撺掇我信"门徒会"接福音。起初我和丈夫对老姨相当热情,除好吃好喝对待外,一般都刻意回避"接福音"这个话题。但话不超三句,老姨就会再次把话题引到信神上来。有时候我想象小时候一样表现一下过来我们俩的亲昵,每每这个时候。她那无孔不入的说教就象一盆冷水,把我的热情瞬间给泼灭。

  几乎所有亲人对她"接福音"都比较反感,为此,老姨夫妻俩吵架成了常事,表弟有好几次差一点儿跟她那些来家聚会的"兄弟姊妹"翻脸动手。

  我不再接老姨的电话,每当门铃响起,从猫眼里看到老姨,我们全家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最长的一次,老姨在我们家门口整整坐了三个小时。那天的午饭,我们一家三口用热水泡馒头,生嚼了两根黄瓜当菜。我偷偷打电话向我妈求救,我妈一句回话让我心凉了半截,我妈说:"我看你老姨精神越来越不正常,我管也管了,劝也劝了,她死活不听。这次我好不容易把她打发走,我可不敢再招惹她了"。从那以后,我们是能躲就躲,能藏就藏。儿时的友情在"接福音"面前真的是不堪一击。

  2012年中秋节前的一天,我妈给我打来电话,说以前她说的话得到了应验,老姨精神真的出现了问题。当我急匆匆赶到老姨家时,看到的老姨却是和以前截然不同的两种模样,现在的老姨,表情呆滞,头发散乱,好象变了一个人,或低头不语,或仰头向天,口中喃喃自语,怎么听也听不清她到底说的什么。看到我丈夫拿打火机想吸烟,老姨疯了一样过来就抢,吓得老姨夫赶紧把我丈夫推了出去。从老姨夫口中得知,近两年老姨家里的事基本上不管了,整天外出传福音,特别是近些日子时常迷迷糊糊,口中时常神啊鬼啊地瞎念叨,还一个儿地说"活着没意思",要自焚上天堂等等。看到火柴、打火机,拿起来就往自己身上点,前几天都把床单点着了,差点酿成一场火灾,害得邻居来家里看望老姨,老姨夫都会事先把人家的打火机收起来。

  没办法,2012年10月秋收后,老姨夫只能把老姨送到精神病院进行治疗。大夫的诊断是:精神分裂症。听老姨夫说,为给老姨看病,什么法都想了,可就是不管用,而且还越来越厉害。

  时到如今,老姨的病情不但不见轻,而且犯起病来还时不时将头往墙上撞,每次探望她回来我心情都要郁闷好几天。

  我常想,是谁把我老姨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想想老姨信"门徒会""接福音"的前前后后,不得不让人得出一个结论:把我老姨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邪教门徒会。没有它,我老姨会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女人;没有它,我老姨家会是一个完整和睦的好家庭;没有它,我到如今还应该会有一个无话不谈的"好发小"。"门徒会"不但没给老姨家带来福音,给她家带来的是无尽痛苦和灾难。

我结束了18年的“圆满”梦魇

我家住贵州省贵阳市白云区,男,1966年生人,小学学历。我的家庭曾是一个三口之家,生活虽不富裕但却温暖和谐。然而,这一切在我修炼并痴迷法轮功之后都发生了彻底改变。温馨的家庭破裂了,妻子带着女儿离家出走,至今没有归回。我的父亲也因为寻找我而不幸出了车祸,导致了死亡。而我本人为了得到李洪志承诺给弟子的"圆满"美梦,为此过了八年的流浪生活。直至2014年9月,在好心人与社区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才得以返回贵阳家中,真正回归了社会。现在,我把自己这些坎坷的修炼经历讲出来,就是为了正告那些至今仍还痴迷大法的弟子们:不要再做"圆满"梦,快快醒悟吧!
  一、迷信神仙---上了法轮功的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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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在一个缺少文化和科学知识的农村环境中,我小时候上的小学离我们住的寨子有十多里路。而我和我的童伴们记忆最深的不是书本上的课文,而是寨子里有一位姓白的老汉,据说他精通什么"奇门遁甲",还会用"招魂术"给人治病。白老汉给我们讲了许多"神仙"的故事,包括"蛇精"任何修炼成人。总之,我从小就非常羡慕能修炼成仙,这种严重的迷信思想成为我后来相信法轮功的基础。

  1984年,我随父母亲搬到贵阳市开阳县居住。后来我到贵阳市的一家建筑单位做工人。1992年我结婚成家,妻子比我小两岁,在商店做售货员。1994年前后,我和妻子的单位都在改制中转变为私人承包企业,许多工人下岗待业。妻子自己开办了一个小百货,而我以打零工做装修为主(我有木匠的手艺)。就在自己准备为今后的生活好好奋斗时,1996年的夏天,我接触了法轮功。记得我当时给一家新搬入楼房的人家做装修,房子的主人姓李。我在他家干了近一个月,发现他早晨天天打坐练功。我问他怎么回事?姓李的就把法轮功介绍给了我,并告诉我修炼大法的种种好处。我一听修炼这种功法可以修成"佛道神",顿时来了兴趣。接着,他给了我一本《转法轮》,还说我的长相一定与"大法"有缘,让我修炼法轮功。我都不知道自己还长得一副"法相"?反正我听了很高兴,就这样开始练上了法轮功。
  
  那一年我三十周岁,身体没有什么病,修炼法轮功就是想找到一条"成佛成仙"的路子。因为我相信人死后会有另一个世界,记得小时候白老汉就给我们说过"人死了就要过奈何桥,喝一碗孟婆汤之后,再投胎就一切与今生无关"。所以,自己"大限之后将去哪里"的想法,一直隐隐约约地存留于自己的意识中。现在,一本《转法轮》似乎解开了我多年的疑惑。原来,通过修炼可以把人的"本体"修炼成"佛体",到达"另外的空间"。我当时觉得"师父"真是给了我"一部上天的梯子",我下决心一定要好好修炼,争取早日修出"佛体"来、早日"圆满"。这就是我后来痴迷法轮功的主要原因。

 

  二、痴迷"圆满"---妻子无奈携女儿出走

  
  (图片来源于网络)
  为了有时间练功,我渐渐放弃了外面的工作,把全部精力放在修炼上。我每天早晨起来打坐练功,上午就到练功点与功友们一起学法交流,下午才抽点时间帮妻子进些货,到了晚上再接着打坐练功直到半夜。我就在这种生活节奏下修炼了三年,家庭生活的负担全部丢给了妻子。妻子为此埋怨不断,而我认为她这个"常人"怎会理解"大法"的深奥?我安慰妻子说:"等我修佛圆满时,把你和孩子都度成神仙,象师父说的想要什么有什么,那时就不用受苦啦。"可妻子不信大法那一套,她对我说:"每天没有钱挣,到时连饭都没得吃,你还修个屁!"我对妻子的话很不以为然,却想不到我会真的没有饭吃的那一天。总之,妻子艰难地维持着家庭的支出,还要供女儿上幼儿园(女儿1993年出生)。而我成了甩手掌柜,只想一心修炼"圆满",全然不顾妻子的感受。这也成为后来妻子出走的缘由。
  1999年7月22日,国家宣布依法取缔法轮功。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可妻子却高兴地叫好。她以为我从此就能够放弃法轮功修炼,好好管家过日子。可我怎能停止修炼呢?我这时因长期打坐练功,已经出现了幻觉。我多次看到"另外的空间"在眼前飘忽,我自己感到自身已经修出了"元婴",大概与"师父"讲的修出"晶白体"(就是"佛体"的前兆)已经不远。我如果这时放弃,"师父"所说"千年等一回"的"圆满"不就泡汤了?所以,我要坚持修炼下去,谁也不能阻挡我。2000年元旦过后,为了表示我对大法的忠诚和"在考验中上层次",在一些功友的带领下,我们跑到北京去"弘法"。结果我被公安部门遣送回了贵阳,被依法行政拘留了十几天。回家后,妻子哭着哀求我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可我根本听不进去。老父亲也来苦苦相劝,我还是无动于衷。2000年的7月份,我和几个顽固坚持大法的功友及云南来的一些功友,又一次潜入到北京去"护法"。这次"大法考验"的结果是我被依法处理了"三年处罚"。也就是这一次让妻子对我彻底地绝望啦,一年后,她带着孩子到广州打工去了,从此再没回来。
  2003年4月,我解教回到贵阳,家中空空如也。父亲告诉我说"素雅(我妻子的名)现在带着孩子在广州打工呢,你不要修炼了,把她找回来好好过日子吧。"我听后沉默不语,是把妻子找回来重新归好,还是继续修炼法轮功?我当时真不知道眼下的路应该任何走下去。就在我犹豫不决、无所事事的时候,5月底的一天,一位功友找到我,给我带来了"师父"的两篇新经文,一篇叫《北美巡回讲法》、一篇叫《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我学完这两篇经文后,又开始兴奋起来。原来"师父"给我们大法弟子下达了新的"历史使命",叫我们弟子去"救度众生"。"师父"在经文中讲道:"我要求每个人都得自己圆满。在座的都是修炼人……很可能来的都是王。这场考验大法弟子的迫害……也是为了圆满能圆满的大法弟子,这就是一个人走向圆满、成为一个觉者的必经之路。" 看来,修炼的考验还没有结束,要想走向圆满,我们大法弟子还要有更多的"磨难"。我经过一夜的反转辗侧,决定按"师父"的要求去做,在"救度众生"中提高自己的"威德",好早日实现"圆满"的美梦。
  自那天起到2006年的6月间,整整三年的时间里,我一边打零工一边参与了贵阳市法轮功地下窝点的"救度众生"的活动(其实就是散发法轮功宣传品的违法活动)。我早已将寻找妻子的事情忘在了脑后,我觉得要是妻子和我在一起,肯定对我要百般阻挠的。而对她这样一个不理解大法的"常人",我已经不把她放在心上啦。有时我也会想起女儿,但对这些"名利情"的东西,我们修炼人就应该放下。就这样,我为了按照"师父"的话去追求"圆满",放弃了亲情,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可三年过去了,我盼望的"圆满"仍然没有见到。就在我无奈和焦急的时候,我常去的一个地下窝点被公安部门破获了,侥幸逃脱的我不敢再停留在当地。2006年7月,我一人在慌忙中离开贵阳,一路逃到了黔西南州。临跑前,我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谎说我去广州找妻子和女儿。这样开始了我八年的"逃亡"和流浪生活……
  三、追求"圆满"---以"出世间"方式流浪八年
  从2006年7月到2014年9月,我在黔西南州各地漂流了八年的时间。这期间,我在兴义市等地靠打零工维持生活,也曾经和当地的一些功友在一起交流学法。后来因为他们让我出去搞"救度众生"活动而我没有同意,这些功友们认为我不精进,慢慢地疏远了我。而我这时自己的"领悟"是:圆满是靠修炼修出来的,《转法轮》中也讲过"出世间法"修炼。如果每天跑到人多的地方去散发大法的资料,参与到这些人世间的烦恼之事中,怎么能叫真正的修炼呢?其实,我是害怕搞什么"救度众生"叫警察抓住。另一方面,这么些年了,我感到自己太疲惫了。我想自己一人找到个清净的地方,好好静下心修炼几年,说不定还能修成"佛体"。因为我对"救度众生"这事已经失去了兴趣,我不是已救过了几年吗?可还是没有圆满。我干嘛非要去救什么"众生"?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了他们冒风险还不如我自己好好修炼呢!这就是我在这些年的"磨难"中领悟到的"法理"。于是,2008年下半年,我离开兴义市,专门跑到了黔西南一个较偏远的地区,在一家养牛场安顿了下来,开始了我自己的"圆满"苦修……
  养牛场那几年的生活有多苦,我这里就不想细述了。单说每天晚上的打坐练功,就让我受了不少的罪。牛场那里的蚊子特别多,我静坐不动,浑身被蚊虫叮咬。因为我用"真善忍"的观念来看待事物,这蚊子吸我的血也是在做"善事",我就当被咬是偿还"业力"。而能让我这样坚持下来的,就是"修炼圆满"这个信念。这样,我在牛场以"出世间法"的方式整整修炼了六年,这期间我还尝试用过"辟谷"的方法来修炼"本体"(这种方法也是《转法轮》书里提到过的)。总的说来,我用一种近似"苦行憎"的作为来折磨自己,最后搞得自己瘦骨如柴,目的就是在"消业"中积累功德,好早日修炼圆满。
  然而,我坚信的大法并没有眷顾我,"师父"那充满宇宙的无数"法身"也没能来到养牛场保佑我一下。2014年夏天,我终于垮下来了。起因是我得了痢疾,后来发高烧,再后来不省人事。等我再睁开眼时,我已经躺在州医院的病床上。原来养牛场的场主见我病得快死了,赶紧把我送到州医院进行抢救,这才将我从死神手中拉了回来。因为在抢救中,医院曾下了病危通知,场主又找不到我的家人(我没有对场主坦白我的真实身份,说的名字也是假的),他害怕承担责任,于是就报了警。接着,在我脱离危险后,警察前来核实我的身份,他们问我到底是哪里人?为什么在牛场干了几年连过年也不回家?看来警察怀疑我是逃亡的罪犯。我这时也觉得无须隐瞒什么了,我对他们说"我是修炼人,就是修炼法轮功的"。我向警察讲述了我的经历,他们听后却笑了,又告诉我安心治病,说他们会处理的。
  2014年9月,贵阳市白云区社区的干部来到当地派出所接我回家,一起来的还有我的弟弟。我和弟弟八年多没有见面,他几乎已经认不出我了。弟弟抱住我痛哭,以为我早已不在人世。弟弟又告诉我:就在我逃离贵阳的两个月后,父亲见我没有音讯,就到广州去找我。谁料想在去的路上,因乘坐的私人大巴车意外出了车祸,当场死了四个人,父亲是其中之一。我听后无言地流着泪水,我对父亲的谎言竟然害死了他。如果我当初真得是找到了妻子和女儿,也许我现在的命运就是另外一种境遇了。可我为了实现"圆满",不仅流浪了八年,而且抛弃了亲情又赔进了老父亲的性命,我能说什么呢?我只有痛恨自己!
  四、结束梦魇---回归社会方见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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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贵阳后,社区的人把我送到学习班上让我接受思想教育。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教下,我终于认清了邪恶的法轮功和李洪志的罪恶。法轮功宣扬的"真、善、忍",只不过是为了欺骗人们上当;李洪志讲什么"救度众生",也是为了诱骗弟子去反对社会和政府。而所谓"圆满"的承诺,只不过就是一个虚设的诱饵,是想要弟子们心甘情愿地听任"师父"的摆布。如今,在我亲身经历了这一切后,在我修炼法轮功和追求"圆满"十八年的苦难中,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圆满"及"佛道神",只有亲情、家庭、人伦常理才是最真实的!只有抛开梦魇,重见阳光才是最宝贵的!
  现在我总算活在了阳光下,过上了人的日子。我打算把身体养好后,挣些钱,再去寻找我的妻子和女儿。我不知道她们是否能原谅我?但我一定会说:法轮功的噩梦已经结束,我回来啦!我要用自己的后半生,重新给你们带来欢笑!

儿媳,婆婆对不住你

 我叫易建华,家住济南市王官庄社区,在国有企业当会计,现已退休。按照我的年龄,本该带着孙子,颐享天年,可是,由于我的糊涂,害儿媳流产,至今再也没有怀孕。现在想起来,我真是死的心都有,后悔莫及。

   那是1996年底,一次偶然的机会经同事介绍,我认识了一名"法轮功"骨干人员李某,起初李某经常约我到商场一起购物,到集市上买菜,到广场散步,时间长了我们两的感情越来越好,形影不离,一天不见感到生活的没滋没味的,她看时机已成熟,开始先给我介绍"法轮功"怎么好、怎么好,说练功能够治百病,而且能帮助你消业,开始我比较反感,她就反复地做我工作,由于爱面子,不想伤及感情,我就答应和她一起练,时间长了对练"法轮功"也有了依赖,感到一天不练这一天缺点什么事做。

   从此,就像掉进泥坑里,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丈夫、孩子、父母、兄妹看到我全部精力都放在练功上,家也不管了,老人也不照顾了,家人极力反对,阻止我练功,但我觉得他们都是常人,是低层次的人,我不能听他们的,就这样我不股家人的反对一直坚持着。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很不理解,心想国家之所以取缔法轮功,是因为国家不了解法轮功。就这样,我根本没有把国家的决定当回事,继续偷偷地练功。家人都劝我说,既然国家已经取缔了法轮功,就不要练了,但是我丝毫没有当回事,时间长了,他们那我没办法,只好屈服,允许我在家了练功,但不准外出。这样,我就在家里一直坚持"学法"、"练功",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每天坚持,雷打不动。

   转眼间到了2005年,我儿子结婚了,虽然当时我还是很痴迷法轮功,但从内心里还是有一定的亲情在,看着儿子进了家门我很是高兴,那时心里就盘算带儿媳和未来的孙子学法轮功,因为那时我不知道法轮功是害人的,就觉得那是人间最好的东西,而人家最好的东西,应该让孩子享受。

   儿子儿媳结婚不久,儿媳怀孕了,全家人非常高兴,特别是我想着来年可以当上奶奶了,有时做梦都领着孙子孙女在街上玩耍,感觉到好幸福。儿子结婚成了家,我就劝儿媳妇跟我一起习练"法轮功",告诉儿媳修练法轮功能保有孙子好。儿媳不情愿,嘴上答应,不见行动,儿媳怕我不高兴,就每天跟着我挺着大肚子到社区、广场、娱乐场所偷偷摸摸的散发"法轮功"反宣传品,这时儿媳已有4个月的身孕,儿媳由于劳累过度导致小产。

   儿媳流产,儿子一直责备我,而我却无法理解为什么做好事却得不到好报呢?我也无颜面对儿子、儿媳。静下心来,我就问自己,如果我不练"法论功",儿媳会流产吗?他们精神上会受这种打击吗?练功不是能有李洪志的法身保护吗?发宣传品不是做好事吗?怎么李洪志不保佑我们家人呢?连个生命都保不住呢?我带着好多疑问就是想不通。

    就在这时,社会志愿者来到我身边,告诉我一些法轮功害人的事实,帮我分析自己上当受骗的原因,我终于明白了"法轮功"是骗人的。

  说起这件事,至今我历历在目,非常后悔,如果不是被"法轮功"李洪志蛊惑欺骗,如果不因我习练痴迷"法轮功",我的孙子孙女今年9岁上三年级了。"法轮功"李洪志害的我到现在没有抱上一个孙子孙女,我一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更不能原谅"法轮功"李洪志。

郑敏刚:修炼法轮功是我一生最大的不幸

相信"神功",痴迷"圆满"
  我叫郑敏刚,今年45岁,家住贵州省贵阳市开阳县。我出生的开阳县山清水秀,自然风光秀美,山上树木茂密,山巅起伏兀突,或有奇峰异石;溪水汇集流入南明河,是度假和旅游的好去处。美丽的山水不仅养育了我,也孕育了我和妻子的爱情。我和妻子的初恋就是在南明河畔相互倾述的,这浪漫的牵手使我们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我们夫妻恩爱,女儿懂事,生活幸福美满。但是自从练上"法轮功"后,为了追求所谓的"圆满",我幸福的生活从此被完全毁掉了。

  1997年夏天,我到溪兰镇帮岳父家盖房子,结识了一个姓石的中年人。他年轻的时候曾在我岳父的手下当兵(我岳父原是军人,1981年转业),后来转业到贵阳的一家企业开车。因我岳父家盖房子,他开车帮着拉一些木料。而我在他开的汽车的驾驶室里,发现了一个悬挂着的坠像。可这图像中的人既不是佛祖也不是菩萨像,而是一个穿着袈裟打坐的现代人。我因为好奇就问这个姓石的司机,这图像中的人是谁、为什么挂他的像?姓石的司机告诉我这是他们大法的师父,名叫李洪志,是非常了不起的气功大师。挂着"师父"的像可以保佑一生平安。接着他向我介绍了"法轮功"的事情,并且说"修炼大法不仅能够祛病强身,而且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特别是修炼到一定层次后,还能功德圆满,修成佛体。"当时我一听,感到十分惊讶,难道世界上竟会有如此的气功?他见我犹豫不信,当场就给我演练了几个动作,还信誓旦旦地讲他原来有心脏病,练功一年后,病完全好啦。我问他这套功法什么病都可以治吗?他说保证没问题。原来,我小时候得过癫痫病,吃过好多药但都不能去根。虽然长大后很少再发病,但偶尔也有发病的迹象。结婚后就曾发病过一次,把我妻子吓坏了。这件事也成了我的心病,我真希望把这病治得彻底痊愈。现在石司机讲的这种法轮功既然这么灵验,我于是决定学来试一试。

  这就是我走入法轮功的原由,那一年我二十八岁。 在习练法轮功的过程中,我先掌握了"五套功法"的动作,后来又到练功点上与功友们集体"学法"。我逐渐被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讲述的"真、善、忍"、"做好人"、"向内找"、"上层次"等"法理"所折服。通过半年的练功,觉得自己在修炼大法上有了很大的提高。从此,自己的精神和意识在无形之中便被"法轮功"所控制。我早晚打坐练功,挤出时间来学法,还经常和功友们交流练功心得。一年以后,我已经成了标准的大法弟子。为了能够"精进"、"上层次",早日"成佛圆满",我把整个精力都放在了练功学法上。那时我的小女儿刚刚两周岁,主要靠我母亲帮我们带孩子。而我大专毕业后分配在县电力公司工作,这份工作的收入还是比较高的。在这种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我不是好好地专研工作业务,而是把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法轮功的修炼中。妻子开始对我昼夜不停地打坐练功表示了反对,我的岳父知道我每天修炼什么气功时,也劝我不要整天痴迷于这个东西。可亲人们的劝阻我都没有当回事,还是一心一意地练功修炼。
  听信"师父",家庭破裂
  1999年春节过后,我们练功点上的原辅导员老秦再也不见来了。后来才知道老秦在正月初十那天突发脑溢血,经抢救虽保住了生命,但却瘫痪在床不能出门。老秦是1994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他自己说练功后他的高血压、糖尿病都好了。怎么一下子就会瘫痪了呢?其实这个问题如果冷静地想一想,就会发现法轮功是不能治病的。但我练功后确实一直没有发过病,我就认为是修炼有了效果。那时我们这些大法修炼人是不会怀疑法轮功有什么问题的,还说什么老秦的"业力"太重,是他自己没修好。而我由于有文化,口才又挺好,就被功友们推荐给贵阳市法轮功总站,成为辅导员的候选人。一个星期后,总站站长姜秀英给我们练功点打来电话,批准我当练功点的辅导员。这样,我在三十岁时当上了法轮功最基层的一个小"领导",那时自己觉得很荣耀,殊不知我已经向万丈深渊迈进了一条腿。
  就在自己当上辅导员的五个月时,也是我修炼法轮功整两年之际。1999年7月22日,国家突然宣布取缔"法轮功",并用大量事实证明了法轮功是邪教。我当时一下子就懵了,我无法理解国家的决定,认为政府强制取缔"法轮功"是错误的。而在我们电力单位,因为有一大帮人在习练法轮功。单位的领导就组织我们这些大法功友集中学习,并要求我们表态脱离法轮功。当场有十几个功友表示坚决拥护政府取缔"法轮功"邪教,他们说练功就是为了强身健体,既然法轮功是邪教,以后就不会练了。而我没有表态,我说自己需要考虑一下。回家后,我痛苦得不知该怎么办。妻子劝我赶快跟领导去说,表示要彻底脱离法轮功。说老实话,我经过两年的修炼,已经"层次"很高了,我不能前功尽弃。否则,我想要的"圆满"谁来给我?经过反复考虑,我决定继续坚持修炼大法,以后不出门,在家偷偷地修炼吧。
  然而,在法轮功被取缔后的那段时间里,"师父"连续发表了好几篇经文。号召大法弟子跟政府"讨公道",说取缔法轮功是对大法的"迫害"。而贵阳法轮功总站暗地里通知我们,让我们组织弟子们到北京去上访。出于对大法和"师父"的感情,我悄悄地联系了一些还在修炼的功友们,在1999年11月份跑到北京去给法轮功"讨公道"。在北京一共待了二十多天,又去中央机关上访、又帮着法轮功组织散发各种资料。后来又组织功友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喊口号。接着我们被公安部门遣送回了贵州省。贵阳市的司法部门又组织我们学习了几天,经过教育后,把我们放了回来。可电力单位的领导很生气,找我谈话让我必须脱离法轮功。我这次态度很强硬,说修炼法轮功是我的自由,单位管不着。领导见我不思悔改,经过开会研究,以我旷工累计超过一个月为依据,根据企业条例把我除名了。

  没有了工作,我反而觉得可以不受羁绊地修炼大法了。妻子见我如此地痴迷不悟,顽固地要跟着法轮功一条道走到黑。她非常绝望,正式地提出两条路让我选择:一是要家庭和老婆孩子,二是要法轮功、要"师父"。她这种反对大法的态度让我"忍无可忍",我也不屑向她这种常人解释什么,就背了一大段"师父'的经文给她听。妻子没等我背完经文,就气愤地摔门而去。当天晚上,岳父亲自来到我家,口苦婆心地劝导我放弃法轮功,并警告我说再这样下去,我的小家庭有可能会破裂。但我听不进这位老人的相劝,他无奈地走了,最后说:"我真不明白,难道一个幸福的家庭对你就没有一点价值吗?"

  半个月后,妻子和我再次谈话而无果。 2000年5月,妻子带着四周岁的女儿回到了她父母家。我们这次分居一分就是十年多。十二年后,我与妻子离婚。而我们的婚姻在分居时就已经破裂了。
  2002年底,我在"师父"新经文《北美巡回讲法》的鼓动下,参与了贵阳市法轮功地下窝点的大量违法活动。这期间我们散发法轮功反宣品,到处挂横幅,甚至插播有线电视,造成了极恶劣的社会影响。2003年上半年,在违法案件被公安破获后,我被贵阳市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判处有期徒刑十年。2012年春季我刑满出狱后,我主动找到妻子和她办了离婚手续。女儿已经长大了,但她却不认我这个爸爸。
  悔悟已晚,幸福远去
  2012年7月份,我被当地的社区送到了由社会反邪教志愿者组织的学习班里,在学习班里接受了两个多月的学习教育。在反邪教志愿者的悉心帮教下,我终于从法轮功精神控制下醒悟了过来。从1997年修炼法轮功到现在,整整十五年的时间。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四十三岁的我竟然头发花白,宛如一个小老头。十五年的光阴呀,却被我耗在追求所谓"圆满"的幻梦中。我的青春、我的生命、我的价值全部被法轮功邪教白白骗走啦!我现在才明白家庭的温暖才是我最大的幸福,才是人生最美好的追求!然而,晚了、晚了,我悔悟的太晚了。我怀念的昔日的幸福永远不会回来啦!
  如今,我还常常一人悄然回到南明河畔边,看着依旧翠绿的家乡的山水,想起这儿曾经是我和妻子相恋爱的地方……如果我还有什么话要对她讲,我会告诉她:修炼法轮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不幸!

父亲练功的那些事

我叫章晖,今年31岁,是山东邹平的一个普通农民。1994年,父亲母亲在村里种起了蔬菜,经过几年的苦心经营,虽然挣的钱不多,但一家人开开心心,其乐融融。1998年,父亲开始习练法轮功,我们一家人的美好生活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1998年暑假,我和父亲到邻镇蔬菜市场去送菜,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父亲的一位老同学,短暂交流过后留下了联系方式。没过几天,那位老同学主动邀请我父亲去他家吃饭,几番推辞不过,父亲便喊着我,买了点礼品就去了。吃饭的时候,他们一边回忆同学时期的往事,一边互相询问对方的情况。得知父亲由于常年劳作落下了腰腿疼痛的毛病后,他主动提出来要教父亲习练法轮功,说法轮功能够包治百病,并且不用药更不用花钱,然后还给了父亲一本《转法轮》。我父亲一听不用药也不用花钱就能治好自己的病,就对法轮功有了兴趣,从此走上了修练法轮功的道路。

  一开始的时候,父亲只是在歇息的时候练练功,他还让我和母亲一块跟着习练,可是到了后来,父亲渐渐深深地陷到法轮功里面了,练功的时间越来越长,到了最后地里的蔬菜干脆也不管了,家里的活也不干了,整天一个人沉浸在法轮功的习练中。父亲不劳作了,地里的农活都落在年幼的我和母亲身上,时间久了,母亲不免有些牢骚。父亲为此大为恼火,说等他修炼到圆满,不但能够把自己的病治好,而且还能够带领我们一起"升天"。就这样,父亲和母亲经常为了法轮功而争吵,夫妻关系也开始出现了裂痕。到了1999年5月份,父亲和母亲的争吵更加激烈,父亲开始动手打母亲了,母亲的腿都被父亲打骨折了。父亲不让母亲去医院治疗,说"师父"会给母亲治疗的,等着"师父"来就行。看到母亲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庞,我鼓起勇气,赶忙跑到隔壁叔叔家,让叔叔和婶婶一块把母亲送到医院去。母亲出院后,对父亲的意见就更大了。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后,父亲不听大家的劝说,一心就认为法轮功是好的,国家冤枉了法轮功。从此以后父亲经常外出,向别人"讲真相",组织人去"学法",同时还和别人一起偷偷地散发、张贴、喷涂法轮功的宣传标语。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2001年,那年开春的时候,父亲为了更加精进,为了"消业",瞒着我和母亲把家里辛辛苦苦卖菜攒的一万块钱拿走了,都花在买复印机和印制法轮功材料上了。钱没了后他又向亲戚朋友借,说是给自己治病,其实父亲借来钱都用在法轮功宣传上了。

  2003年的时候,父亲的腰疼病更厉害了,有时候走路都不稳当。我和母亲劝他去医院看看,可是他却坚持不去医院,他相信"师父"会帮他治好的,他要更加虔诚地习练法轮功才行。我和母亲拗不过他,只好先由他去了。2007年6月的一天,父亲准备外出散发法轮功宣传材料时,刚出大门就摔倒在地不省人事了。我和母亲赶忙把他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父亲患了严重的腰椎滑脱,需要马上手术。手术后,父亲的身体渐渐恢复起来,但是原本可以早治好的小病,却让法轮功耽误成了大手术,而且由于拖得时间太长,父亲的腰伤很严重,已经再也做不了重活了。直到这时,父亲才恍然大悟,原来修炼法轮功并不能包治百病,也不会圆满升天,所谓的师父李洪志更不会到身边来给自己保护,法轮功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如今,父亲已过知天命之年,每当他想起习练法轮功的那些事,就悔恨不已。他说,法轮功差点毁了他,也差点让我们的美好生活一去不复返。

迷途知返,幸福生活向我招手

 6月初的一天,走进兰州市七里河区西站附近一处熙熙攘攘的肉菜市场,记者在一家店铺前驻足——铺面不算最大,但里面的烟酒糖茶等日用百货却琳琅满目,生意经营的红红火火。 

  "现在的收入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举个简单的例子,以前的铺面由于地段不好,账面上一个月的烟款只有两万多元,现在一个星期就能达到这个数字,尽管有时夜里熬到十二点,但既然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平台,我就得在这个平台上干出点眉目。靠自己劳动挣钱,心里踏实啊!"铺面的老板叫张启育,户籍在兰州市安宁区,市场里的商户都亲切地称他"老张"。 

  "以前的老张可不是这样的,轻信别人的蛊惑加入了'法轮功'邪教组织,日子也不好好过了,整天想的就是'修炼'啊'圆满'啊之类的事情。据说因此还受到了司法机关的打击处理,蹲过监狱呢。"了解老张的人,提起他的那段过往,都不由地扼腕叹息。 

  其实,老张原本也有一份安定的工作,也有一个在外人看来幸福的家。 

  上个世纪90年代的时候,老张在一家集体所有制的厂子上班,家境虽不富裕但收入相对稳定。在别人的眼中,他一直是个兢兢业业、本本分分的老实人。 

  回想当年的境遇,老张的神情也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 

  "都怪自己年轻冲动,思想不坚定,听信了别人的蛊惑,什么练了就能强身健体,就能永世平安……在这种鼓吹下,我被彻底洗脑了。"只因老张的一念之差——误入了法轮功邪教组织,他的生活就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邪教没有带给他永世平安,倒是让他的家人就此陷入苦海。 

  "工作不上心了,家里也顾不上了,爱人那时也患上了糖尿病,常年身体不好,唯一的一个女儿刚生下来就精神二度残疾,生活始终无法自理,但我却终日沉迷于邪教无法自拔。"往事历历在目,老张几度哽咽,"家里的凄凉景象,不用说都能想来。而以前一起练功的所谓'学员'们,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一个个避之唯恐不及,真是令我伤透了心,但这也让我更看清了邪教欺骗世人的真实本质。" 

  由于陷得太深,老张的思想达到了痴迷的状态,任人怎么教育劝导都转变不过来,在经过多次教育转化无果的情况下,他最终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巨大的代价,2004年被"功友"的教唆下,出门散发反宣品,触犯《刑法》第三百条相关条款,被判刑入狱。从此,家里的重担全部落在了妻子一人身上。入狱以后,老张本人因受过刑事处罚被单位除名,就此失去了工作。后来,老张所在的厂子因无以为继破产了,而他因被除名也不能纳入买断工龄的范畴。 

  这一切,让无依无靠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儿一度陷入困境,甚至一度搬到娘家去住。 

  就在老张家庭最困难的日子里,社区工作人员和反邪教志愿者向他伸出了温暖的援助之手。 

  为了让老张一家渡过难关,老张结对的反邪教志愿者积极协调民政部门为办理低保,还帮助落实了廉租房,每年能领到3000多元的过渡费。同时,还给老张的女儿办理了残疾证,享受相关的福利待遇。 

  "出狱后,在大家的帮助下,我筹措到了第一笔发展资金,并在兰州西站的一个老市场租了一间铺面,经营起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家店铺,但没过多久市场却因改造要拆迁,当时我既担心新市场建好后无法续租,又担心即便能续租,租金也要大幅上涨。"束手无策之际,老张再次想到了一直帮助他的那些 

  让老张意想不到的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反邪教志愿者和街道、社区的工作人员竟然开始了一场跨区协调——主动找到市场所在地的七里河区建兰路街道办。 

  "在建兰路街道办的协调下,市场负责人朱了解我的真实情况,把我的铺面安置到市场最好的地段,租金也一分不涨,就连一万元的押金也免了。"老张告诉记者,"说练习法轮功就能强身健体,保人平安,但我的家人却疾病缠身,日子越过越艰难,可见一切都是骗人的谎话。现在哪怕有人把'法轮大法'说得再天花乱坠,我都不信那一套歪理邪说了。" 

  2014年6月18日,老张把一面写有"为民解忧,心系百姓"字样的锦旗送到了建兰路街道办,以此表达内心的感激。 

  在和老张的接触中记者发现,通过几年的努力付出,而立之年的他已一扫往日的阴霾,蜕变成一个阳光且敢想敢拼的人。 

  "以前经济条件差,好多事情想都不敢想。现在不一样了,打算过两年买个房子。最重要的是存点钱,等自己老了,给女儿的生活留一些保障……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了才是正道!"在老张的内心,也有一幅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愿景。 

  (文中老张系化名) 

“消业说”害苦了我

  我叫徐书方,63岁,是北京市海淀区人。我34岁时从内蒙古调到北京工作,随后妻子和女儿也在北京落户,这让周围的人对我们羡慕不已,自然我对原本的工作、生活也十分知足、满意。但后来生活遭遇法轮功的祸害,差点害我失去眼睛和生命。

  记得在1996年一次出差坐火车途中,别人在行李架上往下拿行李箱时没托住,整个箱子砸到我的眼镜,玻璃碎片扎进眼睛,我被送进同仁医院。几经医生治疗,最后商定要摘除我的左眼球,一想到我的左眼从此即将失明,我决定保守治疗,没同意手术。半年后,我的眼睛还处在恢复阶段,有人给我介绍了法轮功,说:"李洪志不是一般人,只要坚持练功修心性,很多疑难杂症都可以好。"我在有病乱投医的心理作用下,买了第一本书《中国法轮功》,便开始习练法轮功,慢慢加入了法轮功组织。

  在李洪志《转法轮》的指引下,我盲目地听信他"有病了不用管,不用治,自然就有人给你治了"的邪说,总以为眼睛会发生奇迹,恢复视力,于是我的业余时间除去学法就是练功,还把老伴儿也拉入法轮功的队伍,以为我的诚心最终会感动"师父"。可就在国家宣布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后,我依然我行我素,认为这是"师父安排好的一切,淘汰不真修的弟子"。我和老伴儿在家照样"比学比修"。因为我过去还有高血压病,自从痴迷于《转法轮》中,幻想通过练功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于是按照"师父"的要求,将所有的药都停了之后,感觉状态良好,偶尔有头发晕、发胀的症状,也站在"大法"的角度去思考,认为"过去自己做了不好的事,造成今天的业力",一直"向内找",身体难受是"师父在给我调理身体","帮助我消业"。根本不敢有怀疑李洪志有没有给弟子"消业"、"净化身体"的意念。

  一晃16年过去,幻想着李洪志说的"圆满"的最后时刻。每当阴天下雨,我就和老伴儿悟着"可能要发生天象变化了,法正人间的时刻即将到来了"。就在我们想入非非,盼望着"大法能够早一天结束"时,没想到2012年9月我和老伴儿外出散步时,我突然间感到呼吸困难,浑身无力,有一种将要窒息的感觉。老伴儿见状吓坏了,来不及打电话叫"120"急救车,赶忙拦住一辆出租车,匆匆把我送进就近的北医三院急救室......经医生给我测血压,测量后是230/145,医生要求立即住院,进一步全面检查......诊断结果是由于长期血压高不吃药导致心率衰竭,伴有脑梗和糖尿病,在医生的全力抢救后,治疗一个月的时间,我才算脱离生命危险。

  女儿为了避免类似情况发生,请来反邪教志愿者跟我和老伴儿交谈。通过志愿者的帮助,看清了法轮功的真相,就连李洪志得了阑尾炎还要到医院治疗后,我和老伴儿都惊呆了。我们虔诚地练功十几年,不敢追求吃不敢追求喝,不敢喜欢这不敢执着那,只想按照李洪志的要求"放下人间的一切",最后到"天上永享天福",现在看来自己过去是多么的愚蠢,像木偶一样被李洪志玩耍着还认为他是个"无所不能的大神仙"。再看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左眼依旧没有恢复视力,脚和腿常常发麻,老伴儿也是经常性的偏头痛而睡不着觉。

  如今,我和老伴儿看清了李洪志真正的骗人嘴脸,为自己痴迷法轮功的过去感到十分痛心,李洪志就是一个图财害命的大骗子,法轮功也根本治不了病,就是打着祛病健身的幌子诱骗世人。我只有痛定思痛,振作起来,相信医学,及时就医看病,远离法轮功邪教,以后走好人生的每一步!

“圆满”路上的灾难

 我姑姑叫张玉微,今年73岁,家住北京市西城区。1996年开始习练了法轮功,在追求"圆满"时遭遇了灾难!

  姑姑年轻的时候就体弱多病。听姑姑讲,1964年,她曾因妇科病做了大手术,从而丧失了生育能力,继而又因肾结核摘除了右肾。另外,姑姑还患有肝囊肿、胃炎等疾病。后来,由于手术,还引发了肠粘连、肠息肉,以至于产生排便困难,大便带血等后遗症。在后来的三十年间,姑姑饱受病痛的折磨,心中无尽的烦恼。因为长期患病,姑姑早早地就失去了工作。为了治病,姑姑跑遍了全市各大医院,还到处打听社会上流传的各种治病的偏方,并一一试过。因为没有公费医疗,多年来,姑姑因治病的花费给家庭造成沉重的经济负担。为了节省看病的花费,姑姑陆续尝试着练过各种气功,如自然功、沈昌功、严新功等,试图使自己的身体有所好转。

  1996年4月,一次偶然的机会,姑姑在西便门的三角地街头公园,看见了几个人正在练法轮功,听了她们一番天花乱坠般的介绍和推崇,说什么练了法轮功,就可以消除自己体内的全部"业力",甚至于连癌症都可以消除掉,姑姑听说后心情豁然开朗。看来,只要练好了法轮功,自己的病痛和苦恼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吗?姑姑由此便加入了西便门三角地街头公园习练法轮功的人群之中。

  姑姑练法轮功的初衷就是想练成个好身体。但后来知道了她们师父说过:"光练功不学法不是我的弟子"后,姑姑就唯恐自己被落下,前前后后买了二十多本李洪志的书和"经文",并抓紧时间反复看、反复地背诵。姑姑还按照李洪志"不二法门"的要求,把家里原来买的气功方面的书都按废品处理掉了。随着姑姑逐渐学习了李洪志的"宇宙大法"——《转法轮》后,她竟然天真的以为,只要修好了"真、善、忍",不但能消"业"祛病,还能受到李洪志的"法身"保护,最终还可以达到"圆满"的最高境界。也就是说,届时,李洪志能"度"她"飞升"赴往"高层次"的、"树是金的,地是金的,鸟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极乐世界"里去。

  经过日以继夜的练功"学法",加之姑姑的语言表达能力较强,不久,姑姑就成为了练功点的辅导员。从此,姑姑就自认为自己是学"法""精进"的"大法弟子"了。自此,姑姑深深陷进李洪志用谎言虚拟的世界之中,成为了李洪志忠实的马前卒,任其摆布,以至于到了置国家法律而不顾,多次参与了法轮功组织的各类违法活动。

  1998年5月底,姑姑参加了法轮功组织的围攻北京电视台事件。后来,姑姑看见了李洪志在"经文"中说:"所有去电视台的学员都能圆满"。为此,姑姑大喜过望,并把这一喜讯告诉了她所认识的人。不久,家属楼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姑姑就要"圆满"消息的了。在等待"圆满"的日子里,姑姑每天都在翘首以盼,盼望师父的"法身"来引领她"飞升"。然而,这一天迟迟未能到来。

  后来姑姑又听功友们说,之所以没能"圆满",是因为姑姑的"执著心"没有去除,所以师父没来"度"她"圆满"。所以,当1999年4月24日,姑姑在得到月坛辅导站负责人要"大法弟子"去中南海"护法"的通知,并欣喜地得知师父李洪志说了: "这是最后一次圆满的机会了"后,姑姑马上组织了本练功点的二十多名功友,于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到了府右街,参加了震惊世界的法轮功组织的,围攻中南海的违法事件。

  政府取缔法轮功后,姑姑由于中毒较深,仍然继续和法轮功痴迷者搞地下串联,传阅李洪志的新"经文",并以此来互相鼓励。后来,姑姑陆续看到了李洪志在《严肃的教诲》中说的:"在大法遭到迫害,师父被通缉时,弟子怎么能坐在家里,等着天上掉馅饼?";以及李洪志在《走向圆满》里面说:"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大法的弟子是伟大的。弟子们等待着圆满,我也不能再等待下去了。"李洪志还在经文里强调:"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法正人间的时刻一到,什么都定下来了,再也没有机会了。"

  李洪志甚至还威胁他的弟子们说:"谁要不走出来就不是我的弟子就不能圆满。"

  为此,姑姑为了加快自己"圆满"的步伐,就到功友家里拿来法轮功宣传品,等天黑后到公共场所去散发和张贴。为了进一步"弘法",姑姑带了几个几个功友,于2000年农历正月初六的上午,到原来练功的西便门的三角地街头公园公开练功。

  6月27日,姑姑又领着几个功友跑到天安门广场去搞"护法"宣传活动,以此来响应李洪志要国内弟子"走出来","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的训令。

  因为姑姑多次组织和参与邪教的违法活动,因而受到了公安机关的严厉警告。可是,法律的警示并没有使姑姑头脑清醒,姑姑不但不以为耻,反倒是觉得是得到了她们师父"法身"的保护才没被国家法律的制裁,自己反而因为被警告而再上了一个"层次"了,这样就离"圆满"又近了一大步了,姑姑为此心中好不得意。

  这时的姑父看到姑姑由于习练法轮功后的自私、贪婪、迷信导致了对李洪志的盲目崇拜,以至于不顾国家法纪,接连干出种种出格的事,内心里感万般羞愧,以至于出门都怕见到熟人。与此同时,姑父又为老伴的愚昧和违法行为感到难过。为此,姑父不断地劝阻姑姑不要再出去瞎闹了。为了防止姑姑再次出去从事法轮功邪教宣传活动,姑父整天寸步不离地跟着姑姑。最后,看到至死也不肯回头的姑姑,姑父那颗善良的心被姑姑深深地伤透了,不得已向姑姑正式提出,让姑姑必须彻底断绝与法轮功的一切联系,否则就离婚……。

  虽然姑姑与姑父的感情非常深厚,但一心一意想要"圆满"的姑姑,这时候首先想到的却是李洪志曾经说过:"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这时候的姑姑,已经是为了"圆满"可以抛弃一切的人了,姑姑觉得这正是李洪志在考验她能否过得去"情"关。在这关键时刻,绝不能在即将到来的"圆满"重要关口退缩。否则,十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于是,在2012年的4月,姑姑干脆离家出走,来到位于房山区的我家里来居住,继续偷偷地从事"救度世人"的违法宣传活动。也就是在姑姑离家出走的第二年秋天,一个人在家的姑父因心梗而摔倒在地,因无人知晓而未能得到及时的救治,从而不幸去世。得知自己丈夫去世的消息,姑姑没有悲痛,她竟然想,这回可没有人阻挠她通向"圆满"的路了。就在姑姑准备继续大干一场的时候,姑姑原来的病情却越来越重了,由前几年感觉的腹胀,发展到刚吃完饭,就会呕吐出刚吃进的饭菜。

  2014年元旦后的一天,姑姑突发腹部疼痛,看见姑姑痛痛得满脸冒汗的样子,我和丈夫急忙把姑姑送往协和医院的西院。经医生检查后得知,姑姑患的是肠梗阻引发的腹膜炎。经手术治疗一段时间的治疗和修养后,姑姑才得以摆脱多年来病痛对她的折磨。

  后来,经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教育和帮助,姑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李洪志的谎言欺骗了十八年!练法轮功自己不但没能"消业"、"白日飞升"、"圆满",反倒因为自己的离家出走,让自己的亲人丧失了获救的机会。而且,还因为相信李洪志的谎言而放弃检查和治疗而险些丢掉了自己身家性命。每当想到这些,姑姑都感到万分的愧疚和懊恼,但这一切都是无法挽回的了。

徐学广重获新生

 徐学广,朝阳县杨树湾乡徐家村人,是一个朴实的农村汉子,他家庭幸福,乐于助人,是全乡有名的勤劳致富典型。但是这样一个幸福的家庭几年前却曾经是极度贫困,村里人对他们家都是避而远之,很害怕与这样的家庭扯上关系。

  好奇之心,误入歧途

  1997年春天,一个偶然的机会,徐学广在朋友的介绍下对法轮功有些了解。包装着"真、善、美"外衣的法轮功让徐学广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在其他法轮功习练者的鼓动下,徐学广开始按照书里的介绍练习了起来。可能由于精神作用,练习初期让他感觉到法轮功确实有修身养性的功效,防备心理大大降低。妻子与他每日相处,耳濡目染,听徐学广练法轮功,可以消灾免祸、强身健体也跟着习练起来。随着习练法轮功的深入,法轮功已经将魔根深深的扎在两人的心里。两口子出现了很多的问题:精神恍惚,脾气暴躁,待人不善,荒废农田。

  穷困潦倒,险误终身

  随着两人对法轮功的越发痴迷,家里的几亩地被置之不理,遍地杂草,好好的良田成了一大片荒地,这让他们家庭断了唯一的经济来源,生活越来越困难。家里变得是一贫如洗,能卖的东西都卖了,成了远近闻名的困难户。只能到亲戚家借钱以及政府的救济来维持生计。亲朋好友多次登门规劝,想让他们不要再练法轮功了,把心思放在过日子上,但都被两人断然的拒绝。渐渐的,亲戚朋友不再登门。

  徐学广的儿子,与同村的一个女孩儿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投意合,高中毕业后就确立了恋爱关系。两家长辈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就顺理成章为两人订了婚。随着徐学广两口子练功成瘾,经济条件下降,女方父母反悔了。他们不想将自己女儿嫁到一个穷困潦倒、不务正业的家庭。他们果断地提出退婚,并将订婚时时的彩礼退了回来。徐学广的儿子得知之后,跑到女方家里苦苦哀求,女方却连门都没进去。两个孩子就这样一个在门里哭了一夜,一个在门外跪了一宿。女方家长也没松口。

  大彻大悟,重获新生

  徐学广因此事一夜之间白了不少头发。跟妻子想了很多这几年的经历。老两口第一次对自己长期所崇拜的"大法"产生了动摇。在此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徐学广夫妇对"大法"进行了重新的审视,夫妻俩回味着亲朋好友曾经的劝解、儿子的沮丧。徐学广主动找到了女方家里,进行了一夜的长谈。女方家里对徐学广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他们说:"原先你在咱们村或者说咱们乡口碑都挺好的。你看看现在,家里那几亩地都变成什么样了,谁家的姑娘愿意嫁到这样家去?你们两口子现在还练'法轮功',那是什么好东西呀?以前你身体多好,看看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你们病了不打紧,受累的还是孩子们,他们还得照顾你们,咱们做大人的要是不能管好自己,怎么让孩子放心呢?咱们两家以前关系挺不错的,现在闹成这样谁都不能怨,要怨的话就怨法轮功吧。没把你身体练好,练成个病秧子,没把家练富,练成个穷光蛋了。你就是毁在这上面了。话又说回来,两个孩子感情这样好,我们也不想拆散他们啊!"

  这次谈话对徐学广的触动很大,他终于明白了法轮功的危害,明白了自己目前的状况就是法轮功带来的下场。徐学广当着两家亲戚面发誓从此脱离邪教,重新做人,一定靠自己的劳动把日子过好。这样,女方家里终于同意了两个孩子可以继续相处,但徐家必须脱贫后才能结婚。

  杨树湾乡领导得知徐学广的情况后,及时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鉴于徐学广对农用生产设备比较精通,就以乡政府担保贷款帮助他买了播种机和覆膜机,从此徐学广家走上了勤劳致富之路。经过几年的辛勤耕耘徐学广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建了房舍,购置了先进的家电设备,生活条件越来越好。

  2005年春天,一对恋人也终成眷属。婚礼当天,徐学广老两口喜极而泣,脸上洋溢着的满是幸福。

铁杆“门徒”的新生

 

张观宁在饲养梅花鹿 

  春节前夕,笔者曾和几位反邪教志愿者驱车来到距县城50公里的太山庙镇胭脂坝村,看望了特殊社区矫正人员张观宁。张是个六十来岁、身材中等偏矮、偏瘦,但精神矍铄且十分健谈的小老头,很难让我们把他与邪教组织里的"大人物"联系到一块。但事实就在眼前,多年前的他曾是邪教组织——"门徒会"里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小村里的"大能人" 

  胭脂坝村是宁陕县太山庙镇所属的一个自然小村落,这里地势开阔、平坦,四面环山,层峦叠嶂,由于植被良好,水流清澈,春夏时节更是满目葱茏、鸟语花香,秋冬来临遍山寂静、银妆素裹,宛若陶然明笔下的世外桃园。同时,这里也曾是陕南通往关中的要道,尚留有"队伍坝"、"老营盘"、杨八妹沐浴过的"三缸河"、歇马梳妆用过的胭脂台等遗迹和传说。目前这里是城里人休闲避暑、赏雪纳凉的好地方。上世纪六十年代,十四岁的张观宁随父亲从陕西关中逃荒到宁陕,经人撮合父亲与胭脂村寡居多年的李氏重组家庭。自此,张观宁便成为这个不到三百人村里的一员,父亲和继母亲含辛茹苦的供他读完高中,毕业后他便在公社拖拉机站工作了七、八年。改革开放初期,有高中文化,脑子灵活的他就辞去了拖拉机站的工作,自己购买了拖拉机搞运输、开商店,因居住在国有林场伐木区,生意十分兴旺。自己有了可观的收入,也娶了同村的袁氏为妻,先后育有两儿一女,一家人生活其乐融融,一度成为这个小村里公认的"大能人"。

  误入歧途成"铁杆" 

  天有不测风云,八十年代末,关中、陕南一带刮起了邪教风。1991年他被诱惑加入"门徒会",先后在"宁陕小分会"、"汉阴小分会"、"汉阴大会"、"旬阳大会"担任执事、主执,1996年被安康市白河县法院以扰乱社会秩序罪判处有期徒刑两年,剥夺政治权利一年。首次判刑入狱和两年的监狱生活没有改变张观宁对"门徒会"的痴迷,1997年刑满释放后他不思悔改,仍在外地积极从事"门徒会"邪教活动,时间长达8年之久,其妻和三个子女也先后随其移居四川,家中仅剩年迈父亲与继母。由于"工作"积极,又有能力,其组织先后在贵州、云南、广西等地发展教会点1000多个,发展教徒2万余人,拥有活动经费150余万元,他自己成为名副其实的"铁杆"门徒被委以重任,2004年"官至""云贵大会"执事。2005年11月因涉嫌组织、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再次被捕,2006年6月被贵州省清镇市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剥夺政治权利三年。

  真情帮扶获新生 

  二次入狱面对十年的铁窗生活,让张观宁痛定思痛,幡然悔悟。在狱警的帮助下,他积极改造,由于他在狱中较好的表现,2012年11月被减刑3年半提前释放。背井离乡十多年的张观宁回到家乡,面对家徒四壁仅剩90多岁养母的他不禁潸然泪下,悔恨自己误入邪教,耽误了自己的青春、耽误了发家致富、耽误了子女、耽误了奉养父母,尤其是在他服刑期间其亲生父亲过世自己却不能亲自捧灵,这件事让他奥悔不已。在这艰难时刻,镇党委、政府伸出了热情的双手,首先为其解决危房改造补助资金7900元,将濒临倒塌的房屋进行了修葺,再派镇综治办、司法所干部上门协调解决土地、山林和本该由张观宁个人缴纳的养老统筹金1300余元,使他去年在满60岁后顺利领到了每月一百多元的养老金。这样才使他的生活暂时安定了下来。紧接着镇党委、政府安排专人作为社区矫正帮扶人对其进行定向帮扶,重点解决他生产、生活中的实际困难和思想上的困惑,以期他能够早日回归社会。帮扶人员针对张观宁虽然有了土地、山林和住房,但缺乏长远地增收渠道的实际,多次协调项目投资人将张观宁安排到村梅花鹿养殖场当饲养员,每月有了3600多元的收入。至此,全家人今后的生活算是有了保障。

  2013年张观宁亲奉96岁养母辞世归山,圆了他做儿子本分的心愿。目前大儿子在四川安了家,女儿出了嫁,小儿子大学毕业在西安工作也成了家。如今的张观宁每天骑着摩托车到离家一公里的养鹿场上班,精心伺弄着八九十只可爱的梅花鹿,老伴在家做为他做饭兼做家务,全家人都有了妥善的归宿,他自己夫妻俩终于过上了安心的日子。

“门徒会”驱魔治病夺走两条命

 1996年9月17日,吴桥县铁城镇双盛村发生了一起一夜之间造成母女两人死亡的惨案,经公安部门调查,惨案发生的原因竟是因"门徒会"信徒李长江为其岳母驱魔治病引起的。

  李长江,吴桥县曹洼乡李庄村村民,1964年3月生,曾是一名勤劳朴实的庄稼汉,妻子张秀菊善良贤淑,一双儿女乖巧可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张秀菊患有慢性支气管炎,每年夏天略微好点,一到秋后和冬季就经常犯,厉害时就得打针吃药,虽多方治疗,但始终没有彻底治愈。

  1994年10月的一天,李长江大舅家的表弟结婚,在宴席上,亲戚朋友有说有笑的非常热闹,其间,有一位朋友说他现在信神了,只要每天求神祷告,I不用打针吃药便能除病驱灾,保佑一家平安。想想经常患病的妻子和患有高血压、心脏病多年的岳母陈连芝(1930年生),李长江便抱着为家人治病求平安的想法,向这位朋友问这问那。后来,李长江就在这个朋友的介绍下,信神"接福音"加入了门徒会。不久,这位朋友给李长江送来了一块印有红色十字架的白布,说是"得胜旗"、"神位",让挂在家里卧室的正中央,早晚对着它祷告。后来,在他的影响下,妻子张秀菊很快也加入了进来,夫妻二人除天天 "求神祷告"外。还经常看《闪光的灵程》、《圣灵与奉差》等书籍,虔敬的求"神"祛除家人体内的"病魔"。过了一段时间,妻子说感觉自己的气管炎比以前轻了,李长江夫妻便把这归结到信神上,更加相信"三赎神",很快就成为"神"的忠实信徒。除每天跪在"得胜旗"下顶着白手绢祷告外,还不断外出宣扬信主信神,宣扬祷告能有病治病,没病保平安,到处"传福音"发展成员,并成为附近的负责人。

  1996年11月10日晚上,李长江的岳母家打来电话,说岳母陈连芝(1930年生,常年患有高血压、心脏病)又犯病了,叫他夫妻二人过去看看。李长江夫妻二人赶到后,了解了岳母发病的全过程后,李长江便对一旁的岳父和两个舅子说,根据我这两年信神的"祷告"心得和亲自经历,觉得岳母身上可能有魔鬼附体,只有把魔鬼赶走,她的病才能治好。我想给她驱鬼治治病,你们看怎么样?李长江的妻子说:"依我看早就该给咱娘驱鬼了,病成什么样了,现在才想起驱鬼,恐怕都来不及啦!" 李长江的岳父和两个舅子说那就试试吧。于是李长江和他的妻子在岳母旁边跪下,双手合十,口中不停的小声念着"求三赎赐平安,求主赶走恶鬼,保佑俺娘早点好起来"的话语。就这样祷告了两个多小时,陈连芝的病也未见好转,仍感觉头晕胸闷。李长江见状便对妻子说:"咱娘犯罪太深,恶魔难除,只能驱赶了",说罢就招呼他的妻子、舅子及在场的舅子媳妇等人在陈连芝身上来回踩踏驱赶恶魔。上了年纪的陈连芝本来就身体虚弱,加之有病在身,哪能经得起这些人的踩踏。期间陈连芝多次承受不了,对李长江说:"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踩出来了,你们赶紧停下吧,这个病我不治了",此时满脑子充满驱魔治病邪说的李长江回答道:"恶鬼附身,你的五脏六腑被踩的不舒服,那是恶鬼快被赶出来了",说罢又找来一块厚重的面板压在岳母身上,跟在场的人说:"驱鬼已经有效果了,咱们在板上踩,能让速度快一点,让岳母少受点罪"。听罢陈连芝不再做声,强忍踩踏,不一会就不再动弹。李长江见岳母不再挣扎,便对在场的人说:"已经打败了恶鬼,去了天国,这个病总算是治好了。"

  李长江的妻子张秀菊本来就患有支气管炎,又经祷告驱魔长时间的折腾,导致旧病复发,呼吸急促便躺在了炕上想休息一会。这时痴迷祷告驱魔治病邪说的李长江已经丧失正常的思维,看到妻子难受的样子,不但没有关心反而说"魔鬼跑到妻子身上了。几个人又用同样的方式在张秀菊身上来回踩,不大功夫张秀菊就因支气管炎复发加踩踏导致呼吸困难死亡。

  李长江信奉"三赎基督",不但没能医治好岳母和妻子的病,反而因驱魔夺走了她们的生命,导致了一夜之间母女二人相继身亡的惨案发生,好端端的两个家庭落得个家破人亡。

回首痛苦,走向新生

 回想过去几年的经历,我如同一个走入迷雾的小孩,把耳边所有善意的呼唤和规劝都当成虚语妄言,倔强地走在自以为正确的路上,殊不知迷雾的前方,已是万丈深渊。现在,我一直在深深的懊悔之中,看着发病后颠狂嘶吼的女儿,看着一旁抚着胸口无奈叹息的丈夫,我只想着,用尽我的余生来赎我的罪,尽到为人妻,为人母的本份,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叫黄云,家住厦门市思明区前埔南,自幼出生在干部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是一个大学老师,也有一个爱我的丈夫。在外人来看,我的三口之家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但我自己知道,女儿患有精神残疾的事实,如同一根深刺在我心头上的针,使原本就心高气傲的我,一直耿耿于怀。 

  为了让女儿的病好起来,我听信了"全能神"信徒的话,加入了"全能神"组织。接触"全能神"后,我认为只有信了"真神",女儿的病才会好。为了给我的家庭洗清"罪孽",我没日没夜地聚会、看书、传福音,连女儿吃饭、服药、治疗都顾不上了。渐渐的我忘记了刚开始为了女儿的初衷,我认为女儿的精神残疾,是恶灵在女儿身上'作工',是我的信仰不够,我不相信科学的治疗能够控制女儿的疾病,更加相信"全能神"可以消除女儿身上的疾病,甚至觉得这是"神"对我的考验,要我摆脱"亲情"的束缚才能得到进一步成功。到后来,女儿的事情,我干脆不再管了,别说每天带女儿去散步,就连一日三餐,我也不再做了,每天就想着出门和其他姐妹一起"传福音",女儿吃得饱不饱,吃得好不好,我已经全部不放在心上。 

  爱我的丈夫,恳求我不要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全能神"信徒来往,可我却坚信这也是"神"对我的考验,更不听不进劝。原本一直很包容我的丈夫,脾气变得暴燥易怒,我与他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成了家常便饭。对"全能神"的痴迷如同一块残忍的尖刀,刺破了我俩共同苦心经营的家庭和感情。最终丈夫在内外和身心的双重煎熬下,因病被送进了医院。随后被查出患有心室颤动,并发脑血栓,需要时时吃药控制治疗。 

  面对这样令人揪心的状况,我也曾反思过迷惑过,当我看到社区里进行的反邪教宣传,招远案件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和声音,我的内心也曾感到惊惶不安和疑惑,但其他信徒告诉我,这是恶灵在作祟,是在破坏我的信仰,如果我敢怀疑"神","神"就会降罪在我身上,让我受苦受难。这些威胁如同恶魔的呢喃,时时刻刻缠绕着我,我把这一切都归疚到"神"的考验,让我义无反顾再度开始沉陷在"全能神"的迷信之中。 

  庆幸的是,在社区志愿者无私的帮助和关怀下,我摆脱了"全能神"的精神控制。当我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和资格得到家人谅解的时候,我丈夫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只要你知错就好,一家能平安无事就好……",当时我崩溃了,我坚信,有家人在,我就拥有了一切。回想起一幕幕往事,再看看如今生病的丈夫和女儿,我流下悔恨自责的眼泪。时至今日,我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那些药瓶,就如同摆在我心灵天秤上的砝码,称量着我过去所犯的罪和错。那段沉浸在"全能神"世界无法自拔的日子,我将自己和家人推入了心灵的地狱,肆无忌惮地在他们的心上划下了一道道伤疤,如今虽时过境迁,但我还是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那些罪恶的过往和伤害,将如同被我烧掉的邪教书籍一样,飞灰烟灭!而那些居心叵测的邪教分子,即使他们竭尽全力用华彩文章粉饰邪恶,也必如同这些焚烧过的纸灰一般,将他们肮脏的灵魂暴露在世人面前。 

法轮功折断了我女儿梦想的翅膀

 我叫韩金秀,山东省诸城市密州街道连丰村人。由于我择偶条件比较高,比起一般的农村女孩,结婚要晚得多,直到35岁才有了女儿。1989年,丈夫不幸因车祸去世,那年女儿才三岁了。丈夫的离世对我一个沉重的打击,我们娘俩相依为命,我发誓要把孩子培养成人,之后我全心全意扑在孩子身上。女儿聪明可爱,五岁开始练习钢琴,八岁通过了省八级考试,学习成绩也在班里名列前茅。女儿经常对我说长大后要成为一名钢琴家,将来为我弹一些优美的歌曲让我听。那时女儿是我的骄傲。可是由于后来我习练"法轮功",没有照顾好女儿,致使女儿换上了风湿性心脏病,引起心力衰竭并发症,于2010年去世,女儿成为钢琴家的梦想被习练法轮功的我彻底击碎了。

 

  我当初迷上法轮功是为了治病。因为我生女儿时不太注意,落下了所谓的"月子病"有时候感觉身体透风,特别是头经不起风吹,有时偏头疼,特别是到了冬天必须捂得严严实实才敢出门,虽然吃了一年中草药,但是效果不太明显。

  1997年冬天,邻居郑清美来我家串门,劝我练练"法轮功",说"法轮功"不仅保家人平安,还能祛病健身。为了女儿平安,也为了自己的身体好起来,抱着试试的心态我开始习练"法轮功" 。

  我买了一些关于"法轮功"的书籍开始阅读,遵照书中的动作开始习练。每天早上4点半到练功点上练功,六点半回家给孩子做饭,待孩子上学后再到附近的纺织厂上班。纺织厂老板为了照顾我,安排我管理仓库。早上七点半上班,中午回家给孩子做饭,下午六点下班回家辅导孩子,等孩子睡下后到邻居郑清美家交流一下练功体会。可能是生活有规律,练了八个月后自己的偏头疼不那么明显了,也不那么怕冷了。我愈来愈相信法轮功能治病,练功越来越痴迷,早上练功时间越来越长,不再给孩子做饭,孩子只好到路边的小摊吃,有时时间来不及了,就不吃了,晚上聚会不再辅导女儿,女儿有时也埋怨我几句,我也不理会她。1998年冬天女儿经常出现感冒,食欲不振,经常出心悸、气促,有时咳嗽和咳痰带血丝,不得不经常请假。老师几次家访,均要求我带孩子去医院好好查查,我都表面答应,从未去过医院检查。那时我还认为孩子的病灾都是由她自己的业力造成的,应当由她自己承担所经过的苦难,自己进行消业,何况我正忙着练功,根本没有闲暇时间。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非法组织,我感到像天塌了一样,做什么都感觉没意思,工作经常出错,只好辞职;给女儿做饭也是随便做做,女儿有时觉得不可口埋怨几句,我还觉得她多事。老觉得"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说不让练就不让练呢?国家肯定不了解情况。"我也问了郑清美,她说她也搞不清楚,那时站长林德华要求我们到北京去护法,郑清美的对象听说后坚决不让她去,为了防止我们一起外出,郑清美的丈夫搬了家。由于没有生活来源,我便拿出丈夫的死亡赔偿金买漆、制作条幅,和几个功友趁夜深人静到处喷标语、挂条幅。到了10月份,我和几个功友一起搭乘一辆运输车到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转悠了几天后才敢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当即被公安机关遣返回原籍。

  回来后社区的工作人员对我进行了教育,并动员我参加市举办的法制教育培训班,我死活不肯。女儿也劝我不要再习练法轮功了,我便说她小孩不要管大人的事。社区为了照顾我们的生活,为我们办理低保,学校为我女儿减免了一切费用。社区王主任看到女儿的脸色不好,要带女儿到医院体检时,我极力阻拦,他多次到我家劝我不要习练"法轮功",带女儿好好生活时,我均置若罔闻,还认为他是阻止我上"层次"、"圆满"的"魔"。从那以后练功、学法,再后来讲真相,做好三件事成了我每天生活的全部。

  从1999年开始女儿适应了我不在家的日子,自己学习,并学会了做饭洗衣,每次生病特别是到了冬天和春天,经常感冒、憋气,都是自己到路旁的小诊所打针拿药,小诊所的那个医生经常劝我带女儿到医院做做心电图、X射线,检查一下心脏,我认为有病是业力造成的,只有通过习练"法轮大法","消业"才能去掉一切疾病。我经常叫女儿习练"法轮功",女儿均已功课忙搪塞过了。女儿学习也非常刻苦,钢琴弹奏水平高考前也通过了几所大学的专业考试。

  2003年高三冬天女儿越来越不爱吃饭,并出现肚子胀,尿量减少、下肢浮肿、两颧及口唇呈紫红色的症状, 呼吸越来越不顺畅,不得已休学在家。2004年高考报名前,出现全天不能平卧,呼吸困难等症状,严重时大口喘气都不能缓解,看到女儿痛苦的表情我也动过送女儿去医院的念头。可又觉得去了医院你就不是大法弟子,无颜见师父和同修们念头在我的脑中作崇,最终没有把女儿送去医院。高考报名开始后女儿的班主任到我家要女儿的身份证,发现女儿的情况,急忙把女儿送到医院,经医生诊断,女儿是由风湿性心脏病引起的并发症—心力衰竭,如果在三四年之前来治疗,不仅不会发生心力衰竭这种情况,风湿性心脏病通过手术也能治好。这种情况下女儿不仅不能参加高考,只有最多五年的存活时间。

  社区得知这种情况后,为我们母女办理了大病保险,并为我们捐款,社区反邪教志愿者也给我讲有关的法律知识和政策,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我幡然醒悟,如果我不习练法轮功,好好地照顾女儿,女儿就不会得病,即使得病也会得到及时治疗,女儿可能成为一名出色的钢琴家。之后我尽心地照顾女儿,以弥补之前的亏欠,让女儿充分享受所有的快乐,可是再多的付出也没有留住女儿的生命。

  女儿,妈妈对不起你!

法轮功害我险些成“疯子”

我叫谢先林,四川省古蔺县箭竹苗族乡团结村2组村民,今年62岁,妻子叫刘桂芳,小我三岁,是个勤劳善良的农村妇女,我们生育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女儿叫谢敏,二女儿叫谢芳,小儿子叫谢华。我是村里第一个跑农村货运先富起来的人,妻子贤惠,儿女乖巧听话,原本是我们村人人羡慕的小康之家,只因练法轮功,我耗尽了所有积蓄,因幻想修练圆满飞升,险些练成"疯子",幸亏家人不离不弃,帮助我及时摆脱了"法轮功",现在晚年生活很幸福。  

  19985月的一天,我去帮邻居郭明刚运煤炭,休息时看见他家桌上放着一本《转法轮》的书,当时很好奇就看了起来,郭明刚见我对这本书感兴趣,对我说:"我现在练一种功法叫法轮功,能祛病健身,消灾避难,最后还会'上层次'、 '升天圆满',你很机灵,把这本书拿回去好好看看,包你百病不浸,机缘到了就会圆满,达到白日飞升的境界"。郭明刚是退休干部,在我们当地德高望重,每家大凡小事都找他帮忙,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从此和他练起了法轮功。 

  我以前当过兵,退伍回来安排在箭竹公社农机站工作,每月只有几十元的工资,1986年春,我嫌工资低养活不了一家五口,辞职回家贷款买了一辆农用车跑运输。短短时间,赚了上万元,那时的1万元可不是小数目,因为带头致富,还被县里评为"万元户"并受到表彰,晋级条件好了,便将原有的土墙茅屋改造成砖木结构的瓦房,在我们当地最先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自从我修炼法轮功后,为了追求"上层次"、"升天圆满",没有同家人商量悄悄把赚钱养家的农用车卖掉,用卖车的钱,未经家人同意,悄悄买法轮功书籍,支持功友买印制法轮功宣传资料,购买打印机等设备,经常出钱包车和郭明刚一起到古蔺县城参加集体练功。 

  随着练功的痴迷,我把全部精力用在学法练功上,两耳不闻窗外事,把自己关在一间小屋里,看法轮功书,一边看书,一边打坐练功。我把车卖后,家里没有收入了,用钱如洗。为长功上层次,我天天有花销,对师父非常虔诚,师父每年生日,我都要到当地法轮功辅导站,向师父交奉献金,少则几百元,多者上千元,不久我家多年的积蓄花光了,当年的致富带头人变成了穷光蛋。 

  妻子和儿女们知道我把车卖了,家里没有生活来源,非常生气。妻子和儿女苦口婆心劝我放弃修练法轮功,不要听法轮功的鬼话了。可是,我当时根本就听不进去,对家人说:"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放弃练功,放弃练功,功力就要下掉,业力就消除不了"妻子说我练功成疯子了!一气之下,妻子离我而去,她要单独生活。儿女看到家庭一贫如洗,无生活来源,还未成年就外出打工了。一个好端端的和谐家庭,就妻离子散,各散五方了。在当时,我不思悔改,反而暗暗高兴,妻子儿女离开了,没人干扰我练功,我好静心修炼,早日修炼"圆满"。 

  1999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很不情愿地把练功用的书籍、磁带、打印机等上交了。自己不相信法轮功是邪教,仍偷偷坚持练功学法。不久,我的一个功友跟我送来师父的一篇"经文",资料上说:"圆满"的时间到了,修炼者再不"走出来"讲法,就会失去圆满的机会,就要被神"淘汰毁灭"了。于是我抓住最后"圆满"有机会,在古蔺县箭竹苗族乡四处散发传单、张贴标语,被社区志愿者发现,我被公安机关依法治安拘留15天。释放后,我仍悔改之意,继续坚持练功。 

  2003513,心想这天"师父"的生日,我独自一人在家打坐练功,不知不觉地产生了幻觉,有一种醉酒后轻飘飘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心中窃喜这可能是修练圆满飞升的征兆!于是我打坐练功后,向外跑,跑到了离家很远的公路上去了,我边跑边比划,口中念念有词:"我有转发轮了,我要飞升了,师父法身要带我上天国了!",一群孩子追着我喊:"谢法轮、谢法轮、一天到晚练法轮"。这时妻子和邻居赶紧把我拉回家,又是掐人中穴,又是灌姜汤,好不容易把我弄清醒过来。妻子见我走火入魔,说我是疯子了,催促在外打工的儿女们赶快回家。 

  儿女回家后,每天陪我散步、跟我谈心,叫我看法轮功人员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集体自焚的录像,在网上收看法轮功痴迷者自杀或杀人案例。视频上那些血腥、残忍的场面,让我慢慢地有所觉醒,觉得上当受骗了。在亲人的耐心帮助和无微不至地关爱下,我终于从法轮功的泥潭中摆脱出来。 

  现在,妻子和儿女又回到我的身边,儿子用打工挣的钱买了一辆货车,子承父业跑运输,年收入6万余元,儿媳在家里种烤烟、发展养殖业,年收入4万余元,不仅还清了所有债务,还修了一幢钢混结构的小洋房,两个女儿就嫁在本村,家境也不错,小日子过得蛮好。如今的我,家庭和睦,儿孙绕膝,一家人其乐融融。 

 

谢先林生活照 

陆秀英命丧“消业”路

陆秀英,女,1955年6月出生,常州市武进区横林镇人。痴迷法轮功"消业"邪说的陆秀英,长期拒药拒医,因患肺癌晚期离世,时年59岁。

  陆秀英原本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与老伴张亚才早年以种田养鱼为生,常年累月的风里来雨里去,身体上的毛病慢慢多了起来,腰肌劳损,四肢关节疼痛,一干重活更是疼的厉害。老伴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就让陆秀英在家里休息,干干家务,烧烧饭。1998年4月的一天,村上的一个姊妹到陆秀英家串门,听说她身体不好干不了活,就让她练练法轮功试试,并讲了修炼法轮功能强身健体等种种好处。陆秀英觉得练功又不花钱,在家除了干家务烧饭也没有其它事情做,就答应着一起练习。过了几天,这个姊妹就给陆秀英送来了《转法轮》和几盘练功磁带,让她先练起来。就这样,陆秀英就开始在家练法轮功。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陆秀英觉得确实有点效果,身体感觉比以前有劲了,精神状态也大有改观。老伴看到练法轮功似乎真的有效果,也就支持她继续练下去。很快,陆秀英从自己一个人在家练习,就发展到跟别的功友一起到练功点上练功。为了精进,没上过什么学的陆秀英开始疯狂的对着《转法轮》一笔一画的将整本书抄在了笔记本上。刚开始,陆秀英练习法轮功的同时,还能在家干好家务烧好饭,后来就逐渐发展到整日痴迷于练功,家务也不干了,饭也不烧了,在田里忙活了一天的老伴回到家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这时候的陆秀英对于老伴的埋怨已经根本听不进去了,她的脑子里已经完全被法轮功的歪理邪说所充满,不管刮风下雨,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到练功点去练功,回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坐练功、看法轮功书籍、听讲座录音。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跟陆秀英一起练功的人大多数都不练了,老伴也劝她不要再练了,要听政府的话。但她却认为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讲"真善忍"、能为人"消业"、"包治百病"的,这么好的功法被取缔肯定是国家搞错了,一定会为法轮功"平反"的。自此之后,陆秀英仍然坚持偷偷在家闭门修炼、"学法",虔诚地坚信李洪志及其法轮功能"消业"祛病,一定能够"得福报"。

  2009年下半年,陆秀英出现胸闷咳嗽等症状,走路时间一长就会喘不上气,家人劝她去医院做一下检查。但她坚决不去,认为生病正是师父李洪志在帮她"消业",认为每消一次业境界就高一层,这些病状是师父对她的考验。为了通过考验,陆秀英更加痴迷于练功。随着陆秀英练功的日渐痴迷,她的身体越来越差,人也消瘦了许多,咳嗽越来越厉害,有时候还会咳上血来。但陆秀英一直强忍着病痛,从来不跟老伴讲自己身体哪里难受。

  2013年4月,老伴偶然间看到了陆秀英丢在垃圾筐里带血的纸巾,才知道她咳嗽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便让儿子强行把她带到了常州第一人民医院,检查下来确诊为肺癌晚期。家人都惊呆了,但陆秀英不为所动,认为癌症是"常人"才会得的病,她们大法弟子是不会得这种病的,这是师父在考验她,帮她消除体内的"业障",只要能过了这一关,她的修炼就能更加"精进"甚至"圆满"。陆秀英根本不接受医生的治疗,坚持回了家。家人面对这种情况,知道肺癌晚期意味着什么,便也由着她了。

  2014年春节,对于陆秀英一家来说注定是一个阴云密布的春节。别人家都在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的过年,老伴却看着一直咳嗽,呼吸都困难的陆秀英仍在坚持打坐练功,消瘦的身体好像一阵风都能把她吹倒。

  2014年5月21日晚,陆秀英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但她口中始终没有忘记念着,"'师父'快救我,'法轮大法好'。"当天深夜,陆秀英因肺癌晚期离世,时年59岁。

曹家秀:往事不堪回首

 我叫曹家秀,今年52岁,初中文化,山东省诸城市相州镇人。相州镇以盛产油漆、橡塑闻名,我曾是这油漆厂里一名工人,本该为家庭、为事业做点贡献的我却于1996年底修炼起了法轮功。因为我从小常听邻居讲神佛故事,对神佛崇拜有加,所以对李洪志所讲的"主佛"既感到好奇、又充满幻想,坚信跟着他就能修炼圆满。虽然我文化水平相对不高,但我有个怪脾气就是认准了的事就坚决干下去,谁也轻易劝不回来。从那以后,我在"修炼大法"路上执着走了整整十余年,一提起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一、信法轮功,撇家离业 

  我老家在农村,经济条件不好,加上我们两口子的工资也不高,要抚养两个年幼的孩子,公公婆婆又年迈,家庭负担是蛮重的。修炼法轮功前,我在油漆厂不但好好工作,而且经常加班,给家庭增加了一些收入,负担虽然很重,但总算过得去、心里经常充满快乐。后来因腰腿痛而习练上"法轮功",按照李洪志"作为一个精进弟子,在你心里应该把业余时间多拿出来放在修炼上"的要求,我不但不再加班了,还经常请假,甚至无故旷工,每天拿出大量的时间学法、练功,还拿钱买"法轮功"的练功带、书籍和录音带。可自己还想当然认为是为"消业"、"上层次"、"圆满",咬紧牙关也要忍着,困难是暂时的,光明就在眼前。

  1999年7月22日政府把"法轮功"定性为邪教并依法取缔,当天我就听说"法轮大法研究会"下通知要求弟子们到北京"护法",于是我全然不顾家里经济条件捉襟见肘,每况愈下,瞒着家里人向同事借了200元钱,次日便与6名"同修"一道乘坐汽车上京"护法"。被当地志愿者劝回竟又骑自行车,我们转辗十几日到了天安门广场"讲真相",被公安干警发现,次日便遣返回到家中。但我依然不思悔改,不听劝告,以制作、传播"法轮功"宣传品的实际行动在当地"传法"。

  2001年初,我因再次散发"法轮功"宣传品被拘留15天。由于我在此之前的几个月里连续旷工,厂里停发了我的工资。由于没有存款,孩子的学费、家里日常开支费使丈夫一筹莫展。我被拘留期间,丈夫多次来做我的思想工作,家在安丘的父母也专门赶来劝说我放弃法轮功。想到一贫如洗的家,看到整天以泪洗面的家人,我良心也曾有所触动,表示不再传播法轮功宣传品,放弃法轮功。由于陷入"法轮功"的泥潭很深、不能自拔,加上"同修"的反复"劝说", 2002年5月我竟又伙同他人跑到安丘县城干起了散发"法轮功"资料、制作"法轮功"横幅等非法活动。一年多的时间里,我隐姓埋名,家人不知道我的行踪,父母伤心欲绝,孩子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丈夫靠着邻居和亲戚的接济,才勉强维持生活,支撑这个家。

  二、追求"圆满",功友丢命 

  修炼"法轮功"前,我隔三差五就去看望父母,问寒问暖。自从练了"法轮功"以后,由于受到李洪志要去掉"名利情"的影响,我逐渐发生了变化,性格越来越孤僻,与人交往越来越少,亲情友情越来越淡漠,家庭责任感越来越减弱,与家人的关系越来越疏远。我看望父母的次数逐渐减少,后来发展到逢年过节和父母的生日都不露面,也不给公公婆婆生活费。公公婆婆无奈,父母很是伤心,也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女儿为何变得薄情寡义了?"法轮功"不是说做好人吗?怎么连中国的传统孝道都不要了呢?弟弟妹妹看到我几乎变成另外一个人也很吃惊,希望我常回家看看!但我置若罔闻,认为修炼人是不讲情的,要去执著心。

  那时,我时常产生已脱离世间的幻觉,头脑中经常出现要放弃身体求"圆满"的念头。我与公公婆婆的矛盾不断加剧,我和丈夫关系也降到了冰点,我坚决要求离婚。

  2009年11月,一起修炼三年多的功友王相芝心脏病发作,由于她长期坚持不打针,不吃药,不去医院治疗,病情逐步恶化。众功友得知后,相约到她家中背诵经文、发正念、集体发功为她治病。而李师父并没有在众弟子面前显灵,王相芝在功友们的救治中撒手西去,众功友都呆立在当场,仿佛一切都在梦中,一切来得太突然。那么虔诚的修炼"法轮功",师父无处不在的法身却没能保护她,最后仍因心脏病痛苦的离世。众人无不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法轮功"真的能够祛病吗?真的能够让人修成佛道神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三、脱离"苦海",回头是岸 

  2008年4月,我因制作法轮功宣传资料又一次被抓,起初,我思想十分抵触,一声不吭,发"正念",祈求师父把我救出去。当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时,我开始认真思考:李洪志不是宣称有"法身"保护我吗?为什么我次次违法都被抓呢?为什么每一次发"正念"都无效呢?如果是因为我修得不好的原因,那么我"讲真相","劝三退",制作、散发法轮功资料比谁都积极,为了"法轮功"我付出了一切,难道还不精进吗?如果这样还达不到要求,我还要怎么做?加上功友的死,让我醒悟了……

  社会反邪教志愿者对我进行了耐心的心理辅导,使我重新认真思考如何做好人、什么是"真善忍"等困扰我多年的问题。李洪志口口声声说做"好人"、"真善忍",他自己做到了没有?法轮功说的做"好人"其实是有所求,是为了"得",与做好人大相径庭。事实证明:"法轮功"不真、不善、也不忍。李洪志在1996年美国第一次"讲法"时说:"我不喜欢这个法走入政治,也不能让他进入政治。修炼的东西一旦进入政治就是邪法"。我们按李洪志的指令发"九评"、劝"三退"不就是参与了政治吗?他打着佛教的幌子骗了我整整十年,驱使我给社会造成很大危害,同时给我本人、给我的家庭带来了无尽痛苦。经过认真思考分析对比,我第一次真正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完全摆脱了李洪志的精神控制,彻底跳出了李洪志的魔掌。

  脱离了"法轮功"之后,我感到特别的轻松,心情舒畅了,人也变了,我的腰、腿痛病也渐渐好了,我回到了正常生活中。现在,我在相州镇一化工厂又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工作,与邻居和同事的关系非常融洽。丈夫也原谅了我,我与公公婆婆关系和好如初,一家人又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珍惜现在失而复得、来之不易的一切,我也真心希望仍在痴迷的"同修"们能从法轮功曾给我造成的痛彻心肺的伤害中吸取教训,早日警醒。

"  割下心头肉   河北省阜城县古城镇西火星堂村曾发生过一起命案,受害者是个六个月不到的小女孩,而凶手,正是生她的母亲。小女孩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还没记住世界长什么样子,就被母亲砖头砸死。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李主佛的法轮功。   俗话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