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9日星期一

广东梅州:妇女痴迷法轮功跳楼身亡

2004年12月8日18时10分许,广东省梅州市梅江区一大厦的楼梯入口处有一妇女浑身是血倒在地上。街坊发现后,马上打110、120。民警和急救人员及时赶到,但这名妇女终因伤势过重,流血过多,不治身亡。

  经现场勘验,确定这名妇女是自杀。经核实,死者是住在其女儿位于梅州市梅江区梅兴路五洲友好大厦套房的曾繁珍,是一个痴迷的法轮功练习者。其住处客厅摆放有李洪志相片多张,住房内有一本《转法轮》,其他法轮功书籍22本,法轮功资料37张,《明慧周刊》14本,法轮功录音带一盒,学法心得体会本一本。

  曾繁珍,女,1951年5月生,早年失夫,家里有二个女儿,其中大女儿已成家立业,小女儿在梅州某医院工作。

  据其大女儿反映,2001年底,经人介绍,曾繁珍认识了梅县区程江的李毕友,并开始同居在李家。曾繁珍认为这是自己修炼大法得来的"福报",更加深信大法,由于男友反对练法轮功,平时有空时她总是偷偷修炼,一直没被发现。2004年8月,男友偶然发现其仍练法轮功,多次劝其不要继续修炼,并以分手来警示她,曾繁珍不听劝,反而劝李毕友一起来修炼大法。多次劝阻无效后,李毕友毅然与其分手,后曾繁珍回其大女儿的梅江区梅兴路五洲友好大厦的套房居住。在大女儿家居住期间,曾繁珍花更多的时间在练功和功友的串联、会功上,并多次鼓动女儿和女婿也来修炼法轮功。

  其女儿还证实,曾繁珍在跳楼自杀前有安排后事的迹象,把自己积蓄下来的一万元现金和首饰拿给女儿,并说:"这些钱、首饰给你做生意用,我留着没有什么用了。不久我就会'圆满'了。"

  2004年12月8日,曾繁珍趁家属还没有回家,采取自残不能"圆满"的情况下,走上了跳楼自杀"圆满"的不归路。

   以下部分图片可能引起不适,请谨慎浏览!!! 

   

   图一:曾繁珍坠楼现场 

   

  图二:曾繁珍坠楼前自杀现场 

“法轮功”害了他家三代人

 

 

  (张腾波家现在种植的葡萄园、柑橘园)  

  春节期间,我们反邪教志愿者来到云南省大理州宾川县久负盛名的"橘果之乡"——金甸村,走访看望已脱离邪教、回归社会正常生活的原"法轮功"人员张腾波。志愿者的到访,让张腾波倍感温暖,打开了压抑已久的话匣子,向我们讲述了"法轮功"害了他家三代人。使他家由原来的"小康之家"沦落为如今的"破落人家"的经过。 

  张腾波,今年46岁,初中文化,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由于宾川县得天独厚的区位和光热优势,张腾波所在的村盛产柑橘、葡萄等优质水果,是当地远近闻名的"小康村",和村里其他纯朴、勤劳的人家一样,尝到了种植橘果的甜头,具有初中文化的张腾波,用自己的勤劳、智慧和汗水,让全家人的"钱袋子"渐渐鼓了起来,并于几年前盖起了自家的小洋楼,一家5口人过着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 

  张腾波的父亲也曾是村里劳动致富的一把好手,那时的他勤劳、善良、朴实,1998年由于身体瘦弱开始练上了"法轮功",从此成为一名痴迷的习练者,不吃药、不打针,有病不治。后来,在身为"法轮功"练功点负责人的老父亲影响下,张腾波抱着强身健体的目的和试试看的心态参与父亲修炼,随着他疯狂地学法、练功、参与护法,梦想将来某一天成佛"圆满",不知不觉地陷入一种痴迷的状态不能自拔 

  从此,张家的生产生活开始走下坡路,张腾波像变了一个人,昔日的好儿子、好父亲、好丈夫已不复存在,越来越觉得家庭没意思,亲情没意思,种田没意思。只有练功,李洪志说的才是最重要的,对亲人的劝导,根本听不进,为求自身的"圆满",把整个家庭置于不管不顾之中。对田里长势较好的10多亩优质柑橘不施肥、不管理,认为只要有李洪志的"法轮功"罩着,庄稼自然会长好。2003年,他家的柑橘惨遭灾害,血本无归。2005年,他的父亲因为迷信"法轮功"歪理邪说,有病不去医治,坚信病自然会好,致使病情不断加重。虔诚的修炼,并未能使其生命延续,张腾波的父亲患重病而死亡。 

  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就此破碎。由于家里失去了两个顶梁柱,从此家庭的重担压在了其妻子小顾肩上,但因妇女劳动力弱,加之张腾波习练"法轮功"淡薄亲情,不愿与外界接触,许多亲戚朋友都远离他家。儿子也一气之下辍学在家,整天迷恋于网络世界,张家的生活一落千丈,曾+引以为荣的小洋楼早已物是人非,在村里已越来越不起眼,张家的日子日益艰难...... 

  往事不堪回首。张腾波说:"是法轮功害了他家三代人"。恶梦醒来,他后悔不已。他将再次以自己亲身经历的惨痛教训,告诫被邪教裹挟的人们,别再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所蒙骗了,只有远离邪教"法轮功",回归社会才能真正找到自己的人身归宿。如今,正值中年的他已走出"法轮功"泥潭。他决心彻底与"法轮功"邪教决裂,用自己的辛勤汗水,搞好柑橘、葡萄种植,靠自己的艰苦努力,重建一个幸福"小康之家"。 

余建辉:难忘老伴走的那一天

农历腊月23日是人们过小年迎新年的,而这一天却成了我老伴的忌日。就在农历2010年腊月23日那天,我老伴因痴迷法轮功拒医拒药永远地离开了人世,丢下我一个人孤独地留在了世间,时至今日,我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思绪又情不自禁的回到了从前。

  我叫余建辉,1953年2月生,老伴林玉梅,小我两岁,家住徐水县城。从1997年开始,我老伴患上了乳腺增生,经常感到疼痛,需要吃一些药控制病痛。我曾到医院向医生咨询,医生告诉我:"乳腺增生是乳腺的常见良性病变,绝大多数小叶增生与体内内分泌平衡失调有关。"医生还提醒我"患了乳腺增生病以后,如果患者迟迟不就诊或只求缓解乳痛症状,就会发生乳腺良性肿瘤或发生恶性病变。"明白了这些,我就常常给老伴买一些治疗乳腺增生的药吃,也经常陪她去医院检查。

  1998年6月的一天,一位名叫刘立红的邻居热情地向老伴推荐了《法轮功》,说修练法轮功后不打针、不吃药就能治好她的"乳腺增生"病。还说自己习练法轮功近两年了,从来都没有上过医院,有点小病小灾什么的,练练法轮功可以"消业"。并向老伴解释说,"消业"就是练了法轮功就可以不用上医院看病了,练功可以消除身体内的病痛,还节省药费。一开始老伴半信半疑,后来禁不住邻居多次的劝说,就抱着侥幸的想法开始习练法轮功。

  其实我老伴是个挺懂事挺随和的一个人,刚开始练功的日子,疼的时候还能时不时地坚持吃一点药。后来,老伴的同修告诉她:"'师父'的'法身'会保护我们,只要专心修炼,就不会有事的。吃药只能把'病业'往后推,影响'消业',更影响自己的修炼。"听了功友的话,原本积极配合治疗的老伴开始阻止家人的四处寻访,拒绝就医吃药,声称自己今生今世与药绝缘,永远听"师父"教导练功"学法"。从此后,老伴发生了彻底的转变,不再关心家庭,不再关注健康,坚持练功打坐,企图得到更多来自"师父"李洪志的庇佑让她早日康复。我常劝老伴不要信奉法轮功的歪理,她却不听,说练了法轮功后,李洪志"师父"会用"法身"保护她和全家,"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见她如此执著,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就没多说什么。

  为提高自己的功力,老伴更加频繁的参加法轮功的"法会",在和同修交流修炼心得时,她生怕别人说她层次低,故意说自己修炼法轮功"治好"了自己的病痛,是"师父"帮助了她,帮她"消业",还提高了她的"层次"。看到别的功友向她投来羡慕的眼光时,老伴好不得意。当然,老伴的话也大大地鼓舞了一些新加入的功友。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邪教组织,家人和亲友劝老伴说,李洪志已经跑到了美国,公安机关也在通缉他,绝大多数习练者都不再练了,你也别练了。而老伴却不以为然,说"师父"是"宇宙主佛",想上哪就上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虽然在国外,但他的"法身"还在我们每一个练功者的身边,只要我不停止练功,就会"上层次","师父"就会帮我"消除病业"。大家看老伴那么固执,加上她在家里练功对外也没什么影响,也就任由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再劝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老伴为了消除"病业",更加刻苦地修炼,在法轮功的怪圈里越陷越深,病也是时好时坏。从2005年以来,老伴胸部疼痛越来越频繁,每到病痛发作时,她就不停的打坐练功,背"经文",幻想"师父"的"法身"为她消去"业力"。2009年5月的一天,我回家看到老伴躺在床上哎哟哎哟地呻吟,而且浑身发抖。我赶紧问她怎么了,她说乳房疼得受不了,我要带她去医院,但她死活都不去,说什么去了医院就是对"师父"的不尊重,去医院治疗不但医不好她的病,还会破坏她的修炼。面对如此执拗的老伴,全家人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然而老伴的身体并没有因为虔诚修炼而把"业力"消掉恢复健康,相反因长时间拒医拒药不进行及时治疗,加上练功体力严重透支,病情一天天地恶化。2010年11月17日晚,正在练功的老伴突然疼痛得在地上打滚,当时她虚弱地已没有一点力气!我再也听不进老伴的胡言乱语,急忙打了120,把她送到县人民医院。经检查,老伴已是乳腺癌晚期,癌细胞已在全身多处扩散,当时我就懞了,怎么也不相信医生的诊断。为了进一步确诊老伴的病情,当天我就带着她来到保定市肿瘤医院会诊,会诊的结果与上次是一样的。老伴知道自己的病情后,一下子瘫坐到了地上,再也没有往日的执拗劲了。她边哭边喊:"师父啊,你的'法身'怎么没保护我啊"。我一边安慰她,一边劝她住院治疗,这次她显得异常地平静,也不再反抗了,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愧疚地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配合治疗。

  说实在的,在陪老伴住院的那段日子里,我感觉心里还是很快乐的,甚至有一种久违了亲情感觉瞬间又回来了似的!我甚至幸福地感觉到我以前的老伴又回来了,老伴满脸愧疚地对我说:早听你的话,早点来医院看病就好了,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我真傻,我一心执著修炼法轮功这么多年,病不但没有一点好转,而且发展到今天这么严重的地步,"师父"李洪志的"法身"也没能保护我!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法身"只是李洪志编造的欺骗世人的一个谎言,根本保护不了任何人!

  可遗憾的是老伴醒悟得太晚了。法轮功不但没有为老伴消除任何病痛,反而由于一次次的拒医拒药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农历2010年腊月23日,老伴因乳腺癌医治无效永远离开了我。

  老伴就这样走了,让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农历2010年腊月23日。

法轮功害我母亲精神失常

 我叫李树森,1973年生人, 赤峰市巴林左旗林东镇人。我的母亲叫徐秀贤,1950年生人,下岗后在家作家务,平时家务活做得干净利落,对我父亲体贴入微,对我关心备至。我跟父亲开车跑运输,尽管生活不是很富裕,但一家人过得和和睦睦,倒也其乐融融。

  姑姑的劝说   

  1997年,法轮功传播到我的家乡,我的姑姑学习得早,又比较精进,很快当上了练功点的辅导员。一向性格内向,不愿与人交往,也不愿参与社会活动的母亲,对当时社会上传播的法轮功没有任何兴趣,开始也没有参与,到了10月份,在姑姑的极力劝说下才勉强接触法轮功。

  所以母亲刚练法轮功时,也不怎么上心,她完全依赖姑姑,姑姑让她学啥她就学啥,教她怎么练她就怎么练,慢慢地她也逐渐学会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看了些法轮功的书籍。通过练功学法,她觉得身体受益的同时,又知道法轮功的一些"歪理"(如:"业力说"、"法身说"、"圆满说"等),使她对法轮功由不信到半信再到完全相信,逐渐由盲从到痴迷,以致为了达到"圆满"的目的不能自拔。

  执迷不悟   

  母亲自从迷上法轮功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跟着姑姑,起早贪黑,不是打坐炼功,就是看法轮功的书,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一心持家,无微不至地照顾父亲和我。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她也不收拾;经常为了练功误了作饭,即使做了没有原来那样丰盛可口。有时为了提早赶路,甚至还饿着肚子出车。每次父亲和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家看到她不是抄写经文,就是在读《转法轮》,父亲劝她不要信那些邪魔外道的东西,她总时说:"法轮功是人间大法,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会让你们过上神仙日子的。"

  1998年7月的一天早上,我们父子准备起早出车,但母亲却没有按照父亲的吩咐起早为我们做饭,照常出去到练功点练功,等她练功回家,已经快到我们该出发的时间了,父亲埋怨她,并催她赶紧做饭,可是,她不是忙着做饭,而是打开电视,急于看电视里播放的有关法轮功的内容,还理直气壮在对父亲说:"你看电视里都不反对法轮功,你为什么反对呢?"。此时此刻,一向老实厚道的父亲,实在忍受不了母亲只想练功不管家务的所作所为,便一下关掉电源,并从她的床头上拿起《转法轮》当场撕得粉碎。

  2000年的8月份,有人给我介绍个对象,儿子要找媳妇,当娘的哪有不高兴的。可是就在我要相对象的头一天,姑姑告诉她,她们几位功友要去北京"护法",说这是"上层次"、"圆满"的绝好机会,希望她不要错过。一边是亲情,儿子相对象是人生大事,不能少了她;一边是大法,如果不去,就可能被别人落在"圆满"的路上。她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后者。

  由于母亲顽固不化,我们的家庭矛盾越演越烈。母亲一次又一次的不改悔,父亲一次又一次同她生气,母亲对父亲不懂大法感到难过,十分伤心,认为父亲是干扰她修炼大法的"魔";我多次求她:"妈妈,别练了,咱们过正常的日子吧!",但她认为这是过"情"关,仍无动于衷。

  母亲痴迷法轮后的反常表现,搅乱了我们家里的平静生活,但说又说不听,管又管不住,害得父亲和我一筹莫展、哭笑不得。

  精神失常   

  随着时间的推移,由于母亲长期封闭自己,不是练功,就是抄转李洪志经文,一心做着"圆满升天"的美梦。自2004年起,她的精神出现了异常,有时整晚不睡觉,有时竟一个人又哭又笑自问自答。逢人就说师父已经在他身上附体,她已经是神仙了,就要白日飞升了等等。人变得精神呆滞,一副精神憔悴、恍惚的样子。父亲和我知道事情不妙,就强行把她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诊断母亲患的是精神分裂症。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由于母亲脑海里受法轮功的毒害太深了,因此,她的病至今没有痊愈,犯病时,经常是一个人整天疯疯癫癫,到处游荡。

  看到母亲可怜的样子,父亲和我只有悔和恨——悔的是当初没有阻止母亲练功,恨的是法轮功实在太害人了。

为了“除魔”竟拔光自己的牙

 郭赛珍,浙江兰溪市人,1945年出生,她于1995年开始练习法轮功。国家取缔法轮功之后,郭赛珍仍痴迷于法轮功。

  2006年,郭赛珍的身体出现了一系列不良状况,并经常咳嗽。家人劝她去医院看看看,她说:"不行,去看病要影响我'上层次'。"她还认为,生病是因为她练功达到了一个高层次,是"气脉打通了"。然后,她开始间断性绝食,声称绝食是其修炼的一个过程,是"辟谷",是身体进化的一部分。

  她的家人说,到后来,郭赛珍已经有些不可理喻了。她开始断断续出现幻觉幻听,说自己看到四射的金光,还看到很多镜子,是"照妖镜", 称"光会下来在墙上写东西、画画,……,我的层次只能看见光,高层次的修炼人看到的就是灵体,是佛道神"。有时,她又对家人说自己在墙上看到自己四十几次的投胎转世,有外国人、黄头发、蓝眼睛,最后一世是当兵的,而且墙上还有李洪志师父的"经文","法轮"在转等。她还坚称师父来看过她,师父是无所不在的,能以任何形式(如发丝)出现。

  后来,她又认为自己的牙齿长的很长,是魔牙,很难看,如果被师父看到了肯定不会喜欢的。于是,她便偷偷地将自己仅剩下的九颗牙齿拔掉了八颗。她还说由于自己前世是魔鬼,所以,除了拔掉牙齿,还要吃粪便、脏的东西,这样才可以"以毒攻毒(魔鬼)"、"祛邪"、"上层次"。

  鉴于郭赛珍上述的种种反常行为,她被医院诊断为存在幻觉、继发性妄想、超价值观念等精神病症状,属精神障碍疾病。

  她丈夫及子女一直反对她练习法轮功, 一家人费尽心思地劝说,但是,郭赛珍声称法轮功是正法,是宇宙大法,谁想破坏大法就是"魔",声称为了"上层次",可以不惜一切。后来,看到郭赛珍出现了一些异常情形,她丈夫就不允许她上街,即使要出去也都牵着她的手。但是,稍有疏忽或遇到熟人打个招呼,郭赛珍就会乘机溜走去"弘法",有时找半天才能找到,害得家人苦不堪言。

  家人和邻居们一提起这个"大法弟子"郭赛珍都摇头叹息。看到她这个疯狂的样子,大家都憎恨李洪志和法轮功确实是个害人精,真能祸害人。

法轮功害的闫志刚家破人亡

闫志刚,男,1972年出生,河北省海兴县农场人,高中毕业后跟随亲戚去大连打工,后经人介绍结识了当地一个姑娘,建立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按照人生正常的轨道走下去,闫志刚应该有一个美好的人生,但习练法轮功改变了闫志刚的命运。

  1998年春节回家,闫志刚探望在沧州建行工作的舅舅王明铎。交谈中,王明铎对闫志刚说,他正在练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练这种功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感觉不错,你可以试试,临走时送给他一本叫《转法轮》的书,并叮嘱闫志刚仔细学学。

  闫志刚从小就对气功感兴趣,加上从心里非常敬重舅舅,所以对王明铎的话十分当回事。由于春节期间比较清闲,他在认真研读《转法轮》的同时,没事就到舅舅王明铎家探讨交流学法心得。在王明铎的指导下,闫志刚不仅逐渐学会了动作,而且被《转法轮》中描绘的无所不能的功效所吸引,对书中描写的事情充满向往。回大连后,闫志刚经常同王明铎书信电话联系,交流体会,在练功学法路上越走越远,并传给了妻子。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身在美国的李洪志发出一篇篇"经文"鼓动弟子们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护法",否则就不是他的真修弟子,就不能"上层次"、"圆满"。在李洪志的鼓动下,闫志刚和妻子抱着仅有八个月大的儿子,去了北京天安门广场,风餐露宿,开始他们所谓的"正法"。后在当地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帮助下,他妻子对自己的行为有所认识,表示回家好好过日子,不再练功了。而回到大连后的闫志刚仍认为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国家早晚得给法轮功平反。因此,他班也不上了,事也不做了,执着地每天和原先的功友串联、聚会、"练功",经常不回家,一门心思"护法""正法",对妻子、孩子的生活更是根本不理会,一家老小的生活过得极其艰苦。妻子苦口婆心的劝导闫志刚为了她和儿子放弃法轮功,但他坚决不同意。2000年8月,整个家庭已发展到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窘况,看到生活无法再坚持下去,妻子同闫志刚离了婚。

  2001年,闫志刚又到北京去"正法",被遣返原籍海兴县农场后,其非但不悔改,还偷偷制作法轮功宣传品到处散发,那时他的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疾病。2005年,在李洪志经文的鼓惑下,闫志刚在海兴县他临时的家中组建了法轮功资料点,非法印制各种法轮功资料。为维持生计,开了一个小店经营纯净水,他白天在县城卖水,晚上非法印制资料。还自学了电脑知识,不仅会维修电脑,还会组装程序,设置密码。因此,附近县市法轮功资料点的电脑程序的组装、维护等活儿他全包了,只要哪个资料点电脑出故障,给他打个电话,他便立即放下卖水的活就赶过去,这样的生意可想而知,不长时间就没有了客户。

  不久,他离开海兴到沧州找了份安装监控的工作,与家人失去了联系,就在那段时间里他母亲去世了,家里人也没法找到他,也就在他母亲出殡的那天他从梯子上摔下来,摔断了胳膊,他硬是忍着疼痛没做任何治疗。母亲入土后的第三天他才赶回来,家里人非常气愤,而他却说这是师父安排的。因为李洪志说法轮功弟子个个都是宇宙的最大的神,不能给一个凡人叩头,即便是自己的父母也不例外。

  在李洪志关于"吃药、打针就把病压到身体更深层,这样做就不是他的弟子,就得不到所有的一切"的邪说诱导下,闫志刚自然也就不去看医生,他坚信有师父的保护肯定没问题。在母亲入土后几个月的时间里,闫志刚带着受伤的胳膊依然忙碌穿梭于各县的资料点,由于长期无规律的生活和过度劳累,此时他患上了肝病,拒医拒药使他的病征不断加重。但是他坚信,只要按师父李洪志说的做,师父肯定会帮他消业袪病,因此,在制作印制法轮功宣传品上更加卖力,他每天睡很少的觉,除了吃饭和休息时间外,其余所有的时间都投到了法轮功上,有时在电脑前彻夜不眠,真可谓是李洪志最忠实的信徒!

  随着时间的推移,闫志刚已由肝炎转成肝硬化、肝腹水。这种情况下,闫志刚这个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忠实信徒,还一直"向内找",认为师父不帮他"消业",是因为他对师父不够忠心,还没有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按照师父的话去做。因此,他就更加拼命地按照李洪志的要求去做,拖着病重的身体为非法为法轮功组织修电脑、印制宣传资料。2014年春,闫志刚终因肝硬化不治身亡。

  一心信奉"法轮大法"的闫志刚,到最后落了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四十二岁。

“三赎基督”让我痛失父亲

 我叫郭兵,36岁,四川省长宁县富兴乡茶坪村四社人。父亲叫郭朝荣,生于1950年,是个老实巴交、勤劳善良的庄稼人,在我15岁那年,母亲因病早逝,父亲承担了家里所有农活。待我成家立业后,父亲便在家照看孙女,农闲时就用竹子编些背篼、簸箕卖,我会木工手艺,农闲时就在村附近做活,补贴家用,一家人日子过得平淡而幸福。  

  200811月初,父亲因身体不适去县医院检查,被告知患有慢性食道炎症,他按照医生的嘱咐,按时定量服药,定期检查,病情一直控制得挺好。 

  20109月的一天,幺婶和邻村的王银书来到我家,一本正经地向父亲介绍"三赎基督",说只要加入"三赎基督"信了"神",坚持每天祷告,不用打针吃药,就能治百病;信"神"还能"消灾避难",一年四季保平安。王银书还说他多年腰杆痛的毛病就是因为信了"三赎基督"才好的,以前背30斤的东西都吃力,但现在随便可以背个百来斤。接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给父亲讲了许多因信"三赎基督"奇迹般躲过灾祸的例子。正为治病犯愁的父亲听后,心想既然信"三赎基督"有这么多好处,而且又不出钱,也不花什么力气,于是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信"三赎基督"。  

  自从那天以后,幺婶和王银书就叫上父亲隔三岔五地到周边村其他成员家里参加"传福音"、集体"祷告"、谈"见证"等活动,教父亲如何信"三赎基督"。父亲也在幺婶的授意下,把一块印有红色十字架的白布挂在家中正屋的墙上,头上蒙着一块白布,坚持每天早晚对着它跪地祷告。刚开始,父亲的行为虽然表现异常,但我也没过多阻止他,只是提醒他别上当受骗。可随着父亲对"三赎基督"的不断痴迷,特别是由于心理暗示的作用,他自感心口灼热及胸部疼痛症状得到了缓解,人也精神了,就认为是"三赎基督"祷告能治病的效果。从那以后,他扔掉了所有治疗食道炎的药物,对"三赎基督"能"强身祛病"、"消灾避难"等谎言深信不疑。我劝父亲别信那些歪门邪道,要相信科学,停止用药很危险,靠祷告治病会误事的。他不但不听,还劝我也信"三赎基督",并告诉我道听途说的一些有病的人信"三赎基督"后出现神奇效果的见证,气得我哭笑不得。  

  20113月份,父亲为表对"三赎基督"神的虔诚,得到更多的"福报",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张口闭口都是"三赎基督"的东西,家里的事不管不问,甚至对孙女也懒得理会,而是不折不扣地听从"三赎基督"组织的安排和要求,不但每天坚持向"三赎基督"神进行祷告,还不顾家人的反对,走家串户,四处传播"福音"、"讲见证",为"三赎基督"组织发展成员。村里附近要是谁家出了事,他会闻风而至劝人入教,说是上天的惩罚,只有信教才能化解。为此,村里的人见到他都不给他好脸色,说他是精神病,三句话不离"三赎基督"神。亲戚朋友好话坏话都说尽了,可依然动摇不了他信教的决心,他在"三赎基督"的泥潭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到了20114月上旬,父亲坚决要求吃"生命粮",也就是每天只吃二两粮食。说每天吃完后,粮缸里的粮食会自己补充,永远也吃不完。我听后觉得不可思议。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可父亲现在要是每天只吃二两粮食,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啊!因此,我坚决反对父亲这个决定,可倔强、固执的父亲痴迷于"三赎基督""活着吃生命粮,死后上天堂"的歪理邪说,哪听得进劝说。不仅如此,他还悄悄地把家里的钱粮物品上交给"三赎基督"组织。为这,我和父亲大吵大闹,可他依旧不为所动,坚持认为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20118月,父亲由于长时间停止用药治疗,加上吃生命粮,他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时常出现头晕头疼、胸骨疼痛、吞咽困难症状,全家人心里非常着急,多次劝他去医院检查治疗,可他强忍病痛硬撑着,还说:"这是神的考验,生病后不能吃药、就医,去医院只会加深罪孽,只要加紧祷告就会没事的。"就这样,父亲的病情逐渐加重,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

  随着病魔的折磨,拒医拒药的父亲病症日渐严重,多次在走路时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在这样的情况下,父亲还认为是自己的"业力"太重所致,坚信自己的虔诚能得到"神"的庇护,"三赎基督"神会治好他的病。我的劝阻,孩子们的哀求,他已经一点听不进去,坚持不到医院就医吃药。

  就这样,父亲一步步地踏进了"三赎基督"的陷阱,天天祷告治病,念所谓的"圣经",他的病情却在严重恶化。20111117日的上午,我和媳妇从庄稼地里回来,发现正在"祷告"的父亲突然晕倒在地,人事不知。这下吓坏了我,立即打了"120",将父亲送到县医院,尽管医生进行了全力抢救,还是没有挽留住他的性命。就在当天夜里,父亲永远地停止了呼吸,年仅61岁。医生说父亲由于长期拒医拒药,慢性食管炎症没得到控制,导致病情加重恶化,转化为食道癌,最终被病魔夺去了生命。

  转眼间父亲虽已离世3个年头,但往事历历在目,每每想起父亲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的那些平淡而幸福的日子,我就心如刀绞。父亲至死都没明白,"三赎基督"荒谬的"祛病保平安"就是将他推下那死亡深渊的罪魁祸首。

    

    郭朝荣生前照片  

“全能神”害唐海琴家破人亡

 2006年7月31日,浙江省宁波市鄞州区发生了一起令人痛心的事情,村民们对此议论纷纷。

    当天早晨,村民们发现唐海琴家门窗紧闭,周围苍蝇嗡嗡作响,屋内传出阵阵恶臭。当地民警在唐海琴亲属的陪同下撬开了她家的门,发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唐海琴躺在地上,身体已经高度腐烂,身边放着半瓶氧化乐果农药。种种迹象表明,唐海琴已死亡多日。而坐在她身旁的19岁女儿邵霞目光呆滞,口里喃喃自语"妈妈升天了,妈妈升天了。"

  经有关部门鉴定,唐海琴系服毒自杀。唐海琴的死在当地群众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邻居们感叹道:"都是邪教造的孽啊!"。领居所说的邪教就是"全能神",因为唐海琴一家三口都是"全能神"痴迷者。

  唐海琴,女,1964年2月24日出生,鄞州区人。丈夫邵恩成,系"全能神"的"福音执事"。在此之前,唐海琴一家是村里人人羡慕的和睦家庭,夫妻俩勤劳持家,生活富裕。邵恩成原本是个种粮大户,1985年至1987年被选为县(鄞州区原为鄞县)人大代表。2001年6月,加入"全能神"组织,从此以后,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大逆转。

  加入"全能神"邪教组织后,邵恩成无心种地,终日为"教务"奔波,想方设法拉人入"教"。他先后献上了近万元的"奉献款",还把正在上初中的14岁的女儿邵霞拉入"教"内。由于他的"突出贡献",很快被提拔为"全能神"的"执事"。2002年5月开始,邵恩成时不时离家出走,少则一两个星期,多则一年半载,即便偶尔回来时,也是半夜进、五更出,邻居们几乎见不到他的影子。唐海琴一家"信教"后,与社会正常生活几近隔绝,与家人、亲戚、邻居不相往来,性格也变得孤僻古怪起来,白天不出门,只在夜间活动。女儿邵霞受"全能神"组织控制后精神失常,辍学在家,长年闭门不出。母亲唐海琴死后,她还将房门倒锁,不让外人进来,还称"妈妈没有死,她上天了"。

  唐海琴死后,最痛心的莫过于她的亲人。唐海琴的公公邵得太说,邵恩成原本是个上进心很强的人,勤劳能干,孝顺父母,与邻居和睦相处,还当过县人大代表,领导和周围的人都喜欢他。可自从信了"全能神"后,整个人都变了,又是忙着聚会,又是捐"敬师款",说什么"要过神的生活"。到2001年快过年了,他还带着老婆、女儿一直在外面跑,很少见到人,不知道干什么,听说入了种"教会",什么教不清楚,问他不肯说,劝他也不听,没了亲情味。后来又单独离家出走,五年多时间,没有回家过个团圆年、团圆节,连我八十岁生日那天都没回来。邵利太痛心疾首地说:"这教太坏了,不仅害了我儿子、儿媳、孙女,害了他们一家,还害了社会啊!我孙女本来聪明活泼,现在变成一个精神失常的废人,如今我八十多岁了,不知道她将来该怎么办啊!"

  唐海琴自杀后,在当地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邵恩成于2006年9月被亲属们找到。但他回来后,变成了一个不言不语的人,对妻子的死无动于衷,见到亲属躲避退缩。他的这种异常的举动,让每一个曾经了解和熟悉他的人深感惋惜,让了解事情真相的邻居们对"全能神"深感愤恨。

法轮功害死了我父母双亲

 我叫张志泉,赤峰市红山区人。节日里一家人团团圆圆,欢聚一堂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可这样的幸福,对于即将来临的2015年新春佳节已成为我们一家人的永远梦想。因为我的父母因相信法轮功能"消业"祛病,有病不医,已先后离开了人世。

  我父亲叫张凤山,1946年3月出生,母亲叫尹桂香,比父亲小5岁,他们都是原某国营企业的工人,1996年,因他们都工作在非常辛苦的一线,符合特殊工种提前退休的条件,就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刚退休时,他们就说,我们忙忙碌碌这么多年,可得好好在家休息了。而且一段时间里,还觉得在家过着轻闲的日子没有约束,自由自在,很是满足。但这种无所事事的生活对于不甘寂寞的他们很快就不适应了,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呆得他们整天烦燥不安。

  祛病健身把功练 

  1997年5月,他俩听说赤峰正传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练了这个功的人能有病祛病、没病健身,还能消灾避祸保平安呢!每天早上在长青公园门前有人免费教练,有不少人都在学。本来闲着不事,就抱着祛病健身的良好愿望也跟着大伙一起习练了法轮功。

  刚开始到练功点练功时,他俩还真半信半疑的,一边学一边想"这玩意像跳大神似的,能管啥用?别练不好,再练出其它毛病来。"所以练功时总是忧心忡忡的。由于思想有顾虑,精力不集中,逐渐也就没了积极性,当时就有了退出的想法。后来是辅导员看出了他俩三心二意的心思,就一边耐心地解释,一边认真的讲要领、做示范。他俩的动作不连贯、姿式不准确,就手把手地教,让他俩增强了学功的信心。

  通过几个月有规律的起居锻炼及心理暗示,他俩觉得人也精神了,身体也比以前健康了。他俩却相信这全是法轮功起的作用,认为是李洪志给他俩"调整"了身体的功效,是"师父"无处不在的法身保佑的结果。从此他俩对法轮功由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对李洪志"师父"更加崇拜,还买了法轮功的书籍在家认真研读。

  到了1999年7月20日,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非法组织之后,绝大多数习练者看到或听到电视、广播等媒体有关法轮功危害的报道后,都纷纷放下法轮功,而他俩没有明白练功的危害,在家继续练功。社会志愿者多次到我家苦口婆心地做他俩的思想工作,让他们放弃法轮功。他们不但不领情,还认为志愿者是干扰他们修炼大法的"魔"。

  我父母一直虔诚修炼法轮功,本想祛病强身并得到更多的"福报",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会是事与愿违的可悲结果。

  父亲死于脑血栓   

  首先是我的父亲,他1996年10月份不幸患了脑血栓,但由于发现的早,又救治及时,不但没有留下后遗症,而且身体很快就恢复健康。2008年5月29日晚8时左右,他的脑血栓病再次复发,他们当时以为这是"业力"太重造成的,是修炼上"层次"的正常情况,只要坚持修炼,"师父"就能为父亲"消业",达到净化身体提高"层次"的目的。所以他即不让母亲送他去医院,也不吃药,而是让母亲向李洪志"师父"祈祷——反复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梦想得到"师父"的"法身"保护,并给父亲"消业"治病。由于父亲的病情严重,母亲看自己怎么祈祷父亲就是没有反应,她认为自己的"功德"不够,于是就把她和父亲的几位同修请到家,帮她一起为父亲向李洪志"师父"祈祷。结果,折腾了半天,失去为父亲治疗的最佳时机,造成父亲才62岁就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母亲死于肺癌   

  父亲的死没有让母亲醒悟,反而错误地认为父亲没有治好病是因为练功不守心性造成的,仍深信法轮功是对的,是好,所以就是不听我们的劝阻,继续学法练功。

  母亲年轻时落下的气喘咳嗽的老毛病自从练上了法轮功,气喘咳嗽的毛病从来就没好过,到了冬天就更严重,但她就是相信自己身上的"业力"还没有消尽,而且还把每次感冒引起的的病情加重,看作是"师父"对她的考验,所以无论怎么难受,她都不敢吃药,就是硬挺着,生怕一旦吃了药,把"业力"压回去。可是,由于长期拒绝吃药和治疗,她的病情不但一点也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重,从2013年起,经常出现嗑血,胸部疼痛难忍,呼吸困难等症状,有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何况练功了。2013年11月,她被我们儿女强行送到医院救治,经检查诊断为肺癌。医生建议我们把她送到北京肿瘤医院治疗,但她死活不依,她说修炼人没有病,自己出现这些情况是"消业"的正常反应,只要坚持修炼,师父为她"消了业"就没事了。由于母亲也因错过了有效的治疗时间,于2014年8月因肺癌离世,时年63岁。

  每逢佳节倍思亲是人之常情,所以,此时此刻,我们一家人无比怀念老人的同时,更痛恨害死我父母的法轮功。

法轮功差点害我母亲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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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年7月27日这一天,是我们全家人最为开心的一天,因为这一天母亲不再练法轮功,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了。

  我叫杜瑞,在母亲练法轮功之前有个幸福的家庭,母亲李红,1963年1月9日出生,在四平市汽改厂工作。父亲杜长智,长母亲一岁,自己创业修理自行车。靠着父母辛勤的劳动,维持着一家人的生活。可自从母亲习练法轮功之后,这一切都改变了。

  母亲在生完我做月子时得了风湿性关节炎,由于病情不太严重,对生活影响不大,平时吃一些药和贴膏药维持,病情也没发展。1997年8月的一天,母亲下班回家顺路到市场买菜,碰到了以前的一个老邻居,这个老邻居是个练法轮功的,并且知道母亲有风湿性关节炎,就对母亲说,只要练了法轮功,不打针吃药母亲的病就会好,那时很多人都练法轮功,母亲也有所耳闻,这回听老邻居一说,就信以为真了,并去老邻居家拿回了一本《转法轮》的书和几盘磁带,还有李洪志的一张画像,回到家后,母亲就把李洪志的画像摆在了写字台上,以后就开始看《转法轮》和听法轮功的录音带。慢慢的,她就被《转法轮》书中宣扬的"生病不吃药",练法轮功"圆满"后可以上天堂,"成仙成佛" "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的谎言所吸引,开始痴迷于法轮功了。

 

  自从母亲痴上法轮功后,整个人就完全变了,也不照顾我和父亲的生活了,上班时也带着法轮功的书籍,回到家里就是练功,打坐,听法轮功的录音带,不分昼夜勤学苦练,还从功友处买回大量的法轮功书籍、磁带,边看边听边练,练功心得就写了好几本,还经常和功友在一起练功,交流练功心得。母亲还在同事和邻居中宣传法轮功的理论,在她的鼓动下,一些同事和邻居也开始习练法轮功,母亲还义务为这些人提供法轮功的书籍、录音带,还手把手地教这些人练功,成了这些人辅导员。看到这么多人在她的劝说下都练法轮功,母亲有了极大的成就感,经常自费印制法轮功资料发放,那时的母亲练功已经达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了。

  由于母亲习练法轮功后就不再吃药,风湿性关节炎经常复发,走路都费劲,关节也变了形,可母亲还是不去医院,坚持练功祛病,并且还振振有词地说她师父说过:"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难","我们修炼的人除了师父给消的业以外,自己还得还一部分,所以会有身体不舒服,像有病的感觉,修炼就是从生命的本源上给你清理"。母亲那时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一心相信自己有病是自身"业力"大,是在"消业","净化身体",只有练法轮功"业力"就会减少,最终才能"消业", 等"业力"彻底没了,病自然而然就好了。还说吃药就会把"业"压回去,就不能"消业",病会越来越严重的。

  1999年7月22日,中国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邪教后,街道和社区的反邪教志愿者来到我家中,给母亲讲了大量的练法轮功不打针吃药所带来危害的事实,要相信科学,有病得去医院,让母亲别再习练法轮功了。可母亲却说自己现在风湿性关节炎已经好转了,病的好转是自己练功和"师父""法身保护"的结果,坚持不看医生,打针吃药,还是按照"师父"的要求,每天偷偷摸摸在家里练功打坐,还幻想着 练功"消业祛病""圆满",由于母亲长时间的不打针吃药,她的病也越来越严重了,连下楼走路都不行了。打坐练功更是盘不上腿。

  2001年5月的一天,母亲自己拄着拐杖去卫生间不幸摔倒了,回家给母亲做饭的父亲再也没听母亲话,强行把她送到了医院,检查后医生告诉母亲,再不进行有效的治疗,母亲就永远都站不起来了,这时反邪教志愿者也来到了母亲的病床前,劝说母亲,亲朋也劝说母亲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在事实面前,母亲也开始醒悟了,自己练法轮功那么的投入,到头来落下了一个即将瘫痪的结局,练法轮功是不能治病的。母亲醒悟后,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在2001年7月27日这一天病愈出院了,出院当天,母亲说,法轮功根本就不是什么救命稻草,以后再也不练了。

  2001年7月27日这一天,成为了我们全家人最为开心的一天。

我从“法轮功”的漩涡中挣脱出来

 我叫刘小丽,现年46岁,是黑龙江宝泉岭管理局江滨农场的一名职工。小日子本来过的幸福美满,可在"法轮功"的蛊惑下,让我家的一切彻底发生了改变,陷入了一段不堪回首的邪教之殇。

  "迷",让我误入歧途 

  1995年,我和丈夫已结婚4年,夫妻恩爱,女儿也3岁了,活泼可爱。我们承包了10公顷水田,凭着勤劳本分,踏实肯干,收入也算不错。只是我的体质比较差,丈夫怕我累着,农忙的时候,就尽量不让我下地,为了增强体质,我每天坚持晨练,丈夫对我锻炼身体也非常支持。

  趁着农闲的时我回了趟娘家,看到父亲在练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说是能够强身健体,修身养性。母亲说:"你身体不好,也跟着你爸他们练练吧,不打针,不吃药的对身体有好处。我看到也有好多人在练,他们都说练了一段时间,效果也不错,身体轻松多了。"就这样,我加入到习练"法轮功"的人群中。

  "痴",让我深信不疑 

  回到家里发现才我们这也有练这个功的,只是自己没注意。开始练功的几天,我对功法十分新鲜好奇,每天练了什么内容都学给丈夫听,感到和传统的气功差不多,练起来也挺累的。丈夫对我说:"有志者事竟成,干什么事不需要点毅力啊?"后来,功友给了我一本《转法轮》的书,她告诉我:"光练动功不行,还要好好领会师父的经典学说,才能上层次。"于是我边看边练,整个人完全陷了进去。认为法轮功是难得的"神功",具有神奇的功效,不仅能消灾祛病强身健体,还能"真善忍";不仅 "一人练功,全家得福";还能"开天目"、得"圆满"。于是我夜以继日的沉迷"学法"、练功,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的事情不做了,对于孩子的学习,更是不管不问,再不是那个贤妻良母。这时丈夫感到不对劲儿,劝我说:"练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身体好哪儿去,咱别练了。以后我可以陪你散步,练太极拳吧。"但我根本听不进去。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志愿者到家来给我做工作,说"法轮功"是邪教,要我今后不要再练了。当时的我,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按照师父的话:"一切阻碍自己修炼的都是魔。"我怎么会轻易放弃呢?丈夫和女儿也劝我,我就先嘴上答应了,可之后却阳奉阴违,仍然偷偷的"学法"、练功。我坚信"法轮大法好",坚信自己身体里有"法轮"。无奈之下,丈夫只有自己种地,自己带孩子,孩子的学习成绩也在每况愈下。我依然只顾自己"修炼","弘法","讲真相"。

  "悟",让我回归社会 

  直至"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后,在反邪教志愿者不厌其烦的帮助下,使我开始有点怀疑师父的话了。为什么听信了师父的话的人,连生命都失去了?师父的"法身"怎么不保护他们呢?为什么师父还不承认参与"天安门自焚"事件的人是他的弟子呢?回想这些年,"法轮功"似一堵无形的墙,碰得我头破血流,不仅没有强身健体,反而身体每况愈下,整天昏昏沉沉,自欺欺人的强挺着。自己早有动摇之心,但又很惧怕"形神全灭",整日在痛苦中煎熬。陷入 "法轮大法"漩涡之中,久久不能自拔。想着这些年丈夫的默默付出与等待,承担起全部的责任,担起这个家。依然不抛弃、不放弃,让我门的家庭还没有破碎。看着丈夫黝黑削瘦的脸,我的心痛了。我开始开窍了,满心都是愧疚和悔恨。一天晚上,我边回忆边抽泣,丈夫听到了,疼爱地问我怎么了,我突然坐起来,紧紧抱着他说:"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练法轮功了!谢谢你等我这么多年,我们的家还没有散!"我紧紧抱着丈夫,生怕他真的弃我而去。我们再也忍不住泪水雨滂沱,那一刻,我感觉到家是温暖的,我是幸福的。

  "勇",让我回头是岸 

  从那年起,我重拾信心,暗暗下定决心,要彻底与"法轮功"决裂,尽自己的全力去做一个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凭我的这股钻劲儿和韧劲儿,只要认准的事儿,就一定能做成。正在这时,作业站领导也伸出援助之手,为我们担保,帮我们贷款15万余元,我与丈夫一起共同努力种水田,每年都有不错的收入,两年下来,贷款就还完了。

  2013年冬天,我们又发现一条致富的好门路,就把土地流转出去,买下一幢门市房,开始卖净水器,还开了个网店卖床上用品,卖牛饲料。一心做生意了,一天天忙忙乎乎过的很充实、很踏实。凭着我们夫妻俩勤劳认干,我们一年能挣20来万呢,现在店开得红红火火。几年下来,买了住宅楼,买了小车。

  从"法轮功"的漩涡中挣脱出来,我有了尊严,我们的生活越来越有奔头儿了!

“全能神”毁了我的大好前程

  我叫王明朋,现年38岁,家住西安市未央区三桥镇孙家围墙村23号。1996年9月我考取了陕西中医学院大专班。1999年7月毕业走出大学校门后,我没有急于工作,而是继续充电,先后到未央区第二人民医院、陕西中医学院附属医院、咸阳彩虹医院进修实习。2004年,我凭自己在学校学习和五年到医院进修实习掌握的医术,在我所在的村上开了一个医务诊所,穿上白大褂,送医上门,为患者祛病,在小诊所里荡漾青春,实现人生的美好理想。

  诊所刚开,我的精湛医术和热情细致的服务,赢得了村上乡党的信任,平常总有不少的患者前来诊所就医,每月也有了不菲的收入。没有过几年,我又娶妻生子,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父母开心,乡党羡慕。和那些至今没有找到工作,在民营企业打工的大学同学相比,我庆幸自己。而且,我当时也雄心勃勃,想把我的小诊所扩大规模,最终创办一所民营医院。父母为我而骄傲,乡党夸我有出息,同学佩服我有魄力。人生的开局初战告捷,令我春风得意,心里十分快慰,正当我贪婪地吮吸幸福的乳汁,沉浸于幸福中不能自拔时,一个偶然的机会与全能神 邂逅,从此,昔日的幸福悄然消失的无踪无影。

  2009年春天的一个下午,一位70多岁的陌生老太太来到诊所里向我"传福音",劝我加入全能神。她进了诊所与我一阵寒喧后,东张西望,看四周无人时,诡秘地问我"信不信老天爷?信不信天上的神?"。我脱口回答"当然信"。她又对我说"神主宰世间的一切,信神就应该多了解神"。临走时她送我一本全能神书籍—《羔羊展开的书劵》,并叮咛我在家要反复看,了解和掌握神的三步作工(耶和花的律法时代、耶稣的恩典时代、全能神的国度时代)。

  过了几天,又有一个中年妇女来家里找我谈话,给我洗脑,想把我发展成为全能神会员。她对我说,"信神"就要聚会,大家各抒己见,畅谈"神话",交流思想,提高认识。她还安排本村的一位50多岁妇女与我谈话。后来,又有一个叫兰兰的陌生妇女来我家与我聊天,传播全能神,并给我送了介绍全能神有关知识的《话在肉身的显现》、《跟着羔羊唱新歌》、《羔羊展开的书劵》三本书籍。

  2009年底,经几个全能神成员三番五次的说教,我终于被洗脑,正式加入了全能神。但与几个全能神人员接触,感觉她们大多只有小学或初中文化程度,而且中年妇女偏多,像我这样的爷们又上过大学的没有几个。当我犹豫不决时,"上线"看出我的心思,又给我做工作,安慰我。她说:"全能神要人积德做善事,你文化程度高,在里面可以当带领,干大事"。我被她的几句诱惑误导了,于是就暗暗地下决心,既然加入,一定要凭自己的知识优势,干出个名堂。

  2010年元旦过后,曾经给我传授全能神的妇女(我的上线)给我下指令,让我到社会上去"传福音"(其实就是发展全能神成员)。她再三强调:"福音传得越多,功德就会越多,以后的恩惠就会更多,就会有更好的归宿"。在她的鼓励下,我凭着对全能神的仰慕,丢下了诊所,外出走亲串友,向我的亲戚、朋友和同学去传。然而,由于我的年龄、身份、地位等原因,没有说服力,没有人信。为了完成业绩和挽回面子,我竟昧着良心,置亲情而不顾,先给我的父母传。父母不信,劝我继续办好诊所,但我却威逼父母"你们不信,等你们年老后,我就不管你"。天底下的父母为了爱儿子,几乎都会顺从儿子。我的父母也一样,只好无奈地答应了我的要求。就这样,我先把父亲发展成全能神(母亲因身体不佳,外出不便,没有加入)成员。

  有了第一份成绩单,我受到了"上级"的赞扬。接着我又把我的妻子发展成全能神成员。或许有这些业绩垫底,在2010年9月我加入了全能神传福音小组。因我年轻,精力旺盛,加之我有一定的文化,语言表达能力较强,在传福音过程中劲头很足,只要有人提供线索,我就不畏困难去传。路近了骑电动车,路远了,坐公交车,有时外出就是一整天。三桥附近的村子都跑遍了,除此之外,我还曾跑到咸阳、三原、乾县等地传教,有的地方甚至还要跑二三次。几个月在外传教,起早贪黑,饥渴难捱,体重减少了10多斤。亲戚见了都说我瘦了,同学见了,都说其他同学都胖了,惟独我还像以前那么瘦。全能神像魔鬼一样在驱使我,使我昧着良心把"余毒"在悄悄向一些无辜的群众抛洒,腐蚀他们的灵魂,给一些群众带来了极大的精神毒害,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自加入全能神后,我就不再诊所里坐堂看病,几乎天天在外传教,昔日好端端的一个诊所最终关门了。父亲,妻子和我都在外去"传福音"。上小学的孩子,学习成绩也急剧下降。家里的经济从此一蹶不振。我和父亲妻子这样,村上乡党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纷纷语重心长地劝我走正道,别走歪门邪道。大学同学知道后也善意地规劝我,要干正事,别干伤天害理的事,但是,深陷入其中的我非但不听这些好意的规劝,依然我行我素。就这样,我在偏离正确的人生道路上越走越远。

  2014年10月我,心力交瘁的我在反邪教自愿者的帮助下,经过自己的深刻反思,逐渐地认识到加入全能神是我今生一次最大的耻辱,也是我今生最不能原谅自己,不该犯的弱智性错误。

  现在,村上户户奔小康,家家和谐幸福,可我却把父亲和妻子引入全能神邪教,使家人蒙受村民世俗眼光的鄙视,家里的经济也一落千丈。昔日我的诊所早已关闭,好多村民都因我信奉全能神而毁了自己的家庭。我的大学同学现在大多在医院当主治医生,有的甚至还当上了副主任和主任医师,有的还当了医院院长,可我当年曾因开诊所被同学羡慕,走在同学前面的人,现在却误入人生的歧途,让同学讥笑。

  参加全能神,击碎了我曾想做一位名中医大夫的梦想,悔恨当初不该信神,更不该加入 全能神到处瞎跑,是全能神在我人生最关键的时刻,让我停滞不前,拉我步入歧途,毁了我的大好前程。

“消业”消掉了老伴的命

我叫夏桂芳,家住四川省乐山市市中区平兴乡滑石村4组,老伴彭仕元,因痴迷练功"消业",拒医拒药,于2003117日痛苦地离开了人世,去世时年仅65岁,老伴离我而去,给我留下永远的伤痛。 

  老伴彭仕元年青时身体很好,十分勤劳,做农活是一把好手。我和老伴结婚后养育三个子女,儿女都已长大成人,各自安了家,二个女儿结婚在本市一个公司工作,儿子在外当小学教师,儿女们都有工作,全家人其乐融融,生活十分幸福。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老伴痴迷法轮功以后,我家发生巨大的改变,幸福欢乐的家不再有。 

  老伴年青时,为了把子女养大成人,常年辛勤劳作,患上风湿病,他经常吃药,病情稍好一点,又继续做农活。199810月的一天上午,同村的魏素英大姐来到我家宣传说:"彭兄弟,我在修练一种非常神奇的法轮功,练功不打针吃药就能治病,'师父'的法力大得很,他的法身能帮弟子'消业袪病',保全家平安"老伴听了信以为真,因为他常年服药吃伤了,巴拢不得不吃药去练功。于是老伴就满口答应和魏大姐一起学法练功。魏大姐当时就在我家院坝里教老伴打坐练功,要老伴每天坚持修练。她说:"不能停止练功,停止练功,病业就不能消除"老伴说,只要练得好病,我能坚持练。自从这天起,老伴就迷上了法轮功,致使他走上不归之路。 

  老伴学会修练法轮功后,魏大姐就把其她功友叫到我家院坝来练功,因我家院坝又宽又大,交通又方便,魏大姐就把我家当成练功点,同时还把练功的录放机也带到我家来,每天有10多个人聚集在一起练功,他(她)们一边播放练功录音,一边打坐练功,很是热闹。不久老伴练功逐渐痴迷起来,坚信自己的风湿病是因为前世的"业力"引起的,只有坚持练功"消业",风湿病才能好。老伴从此再也不吃药了,有时风湿病发着了,也不去医院看病,一门心思打坐练功。 

  1999年,"法轮功"被取缔后,我和儿女都劝老伴要听政府的号召,要遵守国家法律法令,不要再练功了,治病还是要去看病才保险。可是老伴不听劝,仍然继续坚持练功,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盘腿打坐,背颂经文。见到本村里的人,逢人便说:"练法轮功好,能帮弟子"消业"…"到晚上电视也不看了,一边听练功音乐,一边打坐练功。 

  2000年冬月,老伴的类风湿病严重了,他的手脚僵硬,手指和脚趾关节开始肿胀疼痛。我劝他不要练功了,要相信科学,赶紧去医院看病,继续吃药控制。可老伴始终说:"这不是病,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帮助我'消业',有'师父'的法身保护,风湿病会好的"。老伴说话如同中了邪一样,说话神经兮兮的了,我纳他实在没办法。 

  2003年,老伴的病情进一步加重,四肢关节已经变形,伸屈都困难,吃饭时连碗筷都拿不稳。特别是到了下半年,老伴的病情更加严重,关节僵硬,到处是包状凸起,两只脚掌甚至肿大外翻,根本不能走路了。我赶紧把儿女叫回来给老伴做工作,劝他不要练功了。但是不管儿女怎么劝,老伴还是不听劝,他说:"我的风湿病加重了,是因为前世'业力'太重,我要按'师父'说的做,要经受住磨难和考验,坚持练功'消业',还叫儿女不要管他的,不准干扰他练功。把儿女急得没有办法。 

  2003117日那天晚上,老伴病痛难忍,躺在床上呻吟,时而口里还喊着:"师父!赶快弘法来救我….喊了一会儿后,我没听到老伴呻吟了!我赶紧去到房间去看他时,发现老伴已停止了呼吸,摸他的脉搏,已停止了跳动,老伴就这样痛苦地离开了人世,让我撕心裂肺的痛。 

  老伴走了后,儿子在外地小学教书,一个女儿在外地做生意,一个女儿在公司工作。现家里只有我一人守空房,让我孤苦伶仃。 

  

法轮功害我丈夫惨死

 我叫冯秋成,江苏省淮安市清浦区黄码乡吴庄村村民,今年67岁,因为练习法轮功,我失去了丈夫,也失去了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丈夫叫郑前国,04年去世的时候58岁,是个普通的农民。因为结婚早,两个小孩早早就成家了。我和丈夫单过后,以种地为主,还养了一些鸡、鸭,日子过得虽然不是很富,倒也安稳。没想到偶然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这一切。

  1997年5月,丈夫在务农时,为躲避收割机摔倒在麦田里,右耳朵耳膜被一根短而硬的麦秆戳伤。当时就流了血,到村卫生院看,医生要求我们到大医院看看。由于当时感觉伤不严重,正好农村大忙离不开人,就挂了几瓶水、开了点药回家了。回家一段时间后,我丈夫右耳朵经常冒出脓水,而且听不清楚声音,经常吃饭时喊他半天都没用。农村的医疗条件有限,家里经济条件又差,他想住院治疗耳疾的事就一拖再拖,耳朵一疼就去卫生院买点消炎药吃。

  7月农闲时,他听村东头的丁朱华说练了法轮功不用吃药就能治好耳病,还能强身健体,非常兴奋,当即就向丁朱华要了一本叫《转法轮》的书回了家。

  没过两天,丁朱华到我家对我丈夫说:"李洪志师父说了,病就是业力,消业就靠练功,而吃药打针是在积攒业力。"我丈夫当时就说:"怪不得我耳朵老好不了,原来是以前吃药搞的,今后你再别提让我到医院看病的事,我要专心地练功消业来治好我的耳朵。"

  自打那以后,我丈夫成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坐、念经文,就连吃饭都是我反复催促才急急忙忙出来吃一点,又一头钻进房间里,人就像着了魔似的,整天和我和儿子也说不上几句话,有时农忙也不去田里,每天不是练功就是到同村那个练功人家里聚会。他还对我说:"吃药是治不好病的,只有练功才能消业,才能彻底治好我的耳朵,只有把身体的黑业清理干净了,耳朵自然就好了"。

  到了冬天,有一次我敲门喊他吃饭,等了许久却不见他出来,于是从门缝里往里看,只见他双目紧闭,两腿盘坐床上,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个不停,任凭敲门都不理睬,我当时气得用脚踹门。突然门开了,他居然操起一个烟灰缸就砸我,我当时头上鲜血直流,要不是儿子拼命拦着,命可能就没了,去卫生院缝了五针。后来有几次,他也是乱砸屋里家具,家里人吓的都关上房门躲了出去。他砸累了就瘫在地上喊我们进来,要我们帮他请师父李洪志来。我好不容易约了村里的医生到家里给他治疗,他却口口声声要把给他治疗的医生杀了,吓的医生头也不回地跑了。村里的邻居平时都不敢轻易上门,背地里都在议论说我丈夫疯疯癫癫已经走火入魔了。

  1999年法轮功被政府定为邪教后,我丈夫还是执迷不悟:"师父说了,弘法是功德无量的事,可以提高层次。现在有人要破坏大法,阻碍我们修炼,师父让我们走出去护法,讲真相,因此我想去北京弘法、护法"。我苦口婆心劝他:"都不让练了,你要再练的话不是违法吗,有时间还是赶紧上医院把你的耳朵治好。"他却说我是阻挡他"消业"的魔,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我实在没办法,成天担惊受怕的,于是到村委会把他练法轮功的事告诉了村主任。

  村委会主任到家里找他谈话,告诉他法轮功是邪教组织,让他不要再练了。他却与村主任大吵大闹。还诅咒我破坏他"学法",要遭报应,然后独自一人搬到了另外的房间。从此,家里大小事务他一概不问,每天除了练功,就是四处与功友聚会。每逢阴天下雨,丈夫的耳疾还时常会发作,痛苦不堪的呻吟声让我心疼不已,可我怕他动手,也不敢劝。

  就这样一晃过去了好几年,李洪志的法轮功和我丈夫的执著、虔诚并没有产生神奇的力量,丈夫的耳疾也越来越严重。右耳朵因为长期没有医治,已经萎缩成一个大疤,并且殃及到了左耳,以至于双耳听力下降到接近聋的地步。家里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拿他没有丝毫的办法。

  2004年11月11日凌晨4点钟,他又和同村丁朱华等人到邻近的淮阴县渔沟镇蒋桥村"弘法",散发宣传单后在出村的一段水泥路口,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只大野狗。因为耳朵失聪,他没听到狗叫。等他发现时,狗已经扑上来咬住了他的左腿。他在与狗周旋了近10分钟,才被闻声赶来的村民蒋老伯发现。等把野狗赶走,他的腿上、脸上已经全是血迹,瘫在了路边。蒋老伯怕他有事要送他去医院,他死活不让,非说自己是大法弟子,有师父"法身"庇护,不会有事,连谢谢都没说,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中午回到家,看着睡在床上的丈夫如此惨样,害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丈夫一个劲说没事,只说伤口有点痒,还说这些都是"圆满"前的考验,"师父"的法身一直都在看着他,那个蒋老伯也是"师父"派来搭救他的,只要诚心祷告就不会有事。我劝丈夫去镇上医院清理伤口,可是只要一听到"去医院"三个字,丈夫就像疯了一样,说我和那只咬他的野狗都是"魔","师父"很快会让我们"形神全灭"。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发正念",说只要过了这一关,"师父"就会来带他"白日飞升"。

  就这样,丈夫拒医拒药一直撑到了12月底,伤口开始逐渐恶化,整日的高烧不退。他还挣扎着要打坐、"发正念",却起不了身,只能躺在床上高一声低一声地喊着"师父"。我连续几天没睡陪着他,白天他基本吃不下东西,吃了就全吐掉,一到晚上就变得狂躁起来,时而胡言乱语时而恐惧不安。看着丈夫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六神无主,只能幻想着他天天念叨的"师父"赶紧出现,来救救他。一直到了第四天晚上,"师父"始终没有出现,丈夫却开始越来越兴奋,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向门外走去,嘴里大喊着"师父带我飞升,师父带我飞升......"。我以为这是他信的功显灵了,就悄悄跟在他后面,谁知他刚走到院门口,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这时周围被丈夫喊声惊醒的邻居,看情况不对,赶紧拨打了120。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将丈夫送到了淮安市第二人民医院抢救,被诊断为狂犬病发作,并下了病危通知书。虽然医生全力抢救,可丈夫还是走了。医生不断的责备我,为什么不早点送医院,为什么会耽误这么长时间?我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丈夫冰冷的尸体,我哭得撕心裂肺,昏死过去。 

程明秀为求“圆满”拒医拒药身亡

 程明秀,女,1943年5月20日生,湖北省武汉市东西湖区吴家山街人,小学文化,农场职工退休。 

  1998年初,程明秀她偶尔会感到腹部胀痛,经区人民医院诊断,发现她患上肝硬化,幸亏发现及时,尚属早期阶段,在药物治疗之下,可以较好地控制和恢复,并无生命危险,因此她从农场的工作岗位上退休回家。 

  退休后,程明秀每天按照治疗方案作息用药,病情有所缓解,恢复得不错。3月的一天,她的几个习练法轮功的邻居得知她患上肝硬化后串门到她家中,向她劝说 ,"肝硬化出现,就说明是'业力'很深,只有跟着我们练功才能'消业',而且修炼法轮功,不但可以得到师父李洪志的庇佑,还能'圆满'、'升天'"。文化程度不高的程明秀,就像瞌睡遇到枕头一样,听到可以祛病健身,立马同意和他们一起练功,希望通过修炼能够少花钱或者不花钱让自己痊愈。从此,程明秀跟随邻居们一起参加学法练功,逐渐迷上了打坐练功,对治疗肝硬化的药品开始减少直至停用。 

  从开始练功起,程明秀的生活状态和性情就开始出现变化,个人时间几乎全部用在了 "修炼"上,对家人、家务渐渐漠不关心,和周边亲友们的联系也逐渐减少,反而和她的功友们在一起时,无话不谈,亲切有加。对她的变化有所察觉的老伴开始劝谏她不要"入戏太深",还是要把正常日子过好,不管练什么功,六亲不认总是不对的。对此,程明秀指责他"不懂",说他是"凡人",不可救药。于是,她和家人们的交流更少了,家庭关系逐渐走向冰点。 

  程明秀在功友们的带领下,一心认为只有通过练功才能治病,任何药物,对自己的修炼都会起反作用,只要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自己就能痊愈。对自己病情恶化浑然不觉的她,再也没有见过医生,而停止用药之后,她的肝硬化病情一天天变得严重,而不断增加的痛楚却被她认定为是修炼过程中的一种"考验",是法轮大法在对她进行"消业"的过程,是通往"天国"的必经之路。 

  直到1999年夏,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很多亲友和邻里跑到家里来给她做工作,告诉她法轮功是邪教,劝她放弃练功,回归正常生活。这些人被她一一唾骂出门,她坚持认为国家取缔法轮功是错误的,法轮功是好功。后来,在功友们的劝说下,她于20001月下旬和4名功友一起到北京天安门散发反宣品,天门广场派出将他们抓获并交由武汉警方遣送回汉,由家人对其严加看管。回到家中的她不但不思悔过,而且,还说民警和家人是阻碍自己修炼弘法的"魔",在家中大吵大闹,家人见状也伤心欲绝。而她的身体状况更是每况愈下,不仅面色枯黄,身体变得干瘦,而且腹痛和呕吐现象变得频繁,她将这些显像归结为自己是大法的忠贞弟子,离"圆满升天"的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了。 

  家人和亲友们见到她病情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劝她接受治疗的态度开始强硬起来。20025月初,程明秀的丈夫在4名亲属的帮助下,强行将她架到医院接受检查治疗。诊断结果非常不好,肝癌!得到这样的消息,她的丈夫就像中了晴天霹雳一般,呆在医院走道里,她的孩子也失声痛哭,在病床前大骂法轮功是邪教,是害人功,指责妈妈的那些功友们是魔鬼,是他们害了自己的妈妈。而程明秀听到这话,疯了一般地从病床上挣扎起来,打了孩子一个耳光,并且坚决要求出院,大嚷着自己要"走向天国之路"。在近10个小时的反复拉锯争执后,家人无奈将程明秀接回家中。已经病入膏肓的她,失去了最后一次接受治疗的机会。 

  2004106日上午,程明秀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昏迷在地,和她在一起的几个功友将她抬回家中,并围坐一起给她"发正念",但这不可能有任何效果。两个小时候,程明秀的丈夫回到家中,见到自己的老伴瘫卧床上,旁边又围了一圈法轮功人员,十分生气,试图将这些人轰走,但那些功友们死活不愿离开,说要帮程明秀获得"圆满"。就在程明秀丈夫报警驱赶这些法轮功人员的过程中,程明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就这样,长期坚持练功、拒医拒药的程明秀因肝癌不治身亡,享年61岁。 

法轮功让我有家不能回

  我叫余华仙,女,湖北省枣阳市北城人,196810月生,初中文化。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丈夫勤快能干,儿子勤奋好学,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这美好的一切却因我和丈夫痴迷修炼法轮功而破灭。如今回想起来只能用苏东坡的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和许多人一样,我走入法轮功也是从祛病健身开始的。由于经常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和不舒服,19965月,一个偶然的机会听丈夫的朋友介绍说"练法轮功不仅能劝人向善,而且还能'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不用打针吃药病自然就会好……" 

    我和丈夫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了修炼,两人捧着《转法轮》,潜心研读,对书中"医院治病与气功治病"这一章节特别感兴趣,觉得很有意思。对书上所讲的"往高层次带人"、"成仙成佛"、"修炼圆满"等内容更是如获至宝,以为找到了人生的真谛。     

  有规律的练习一段时间后,我和丈夫两人都深感此功的效果明显,丈夫觉得心清气爽,工作起来更有劲了;我也觉得身体越来越舒服,干家务活更有劲了。 初感练功带来的好处,我俩越练越有信心,一度坚持以练习法轮功的方式来强身健体。     

  1999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通过媒体,我知道了法轮功不能治病,也知道了有许多人因相信法轮功拒医丧命;并从电视上收看了法轮功练习者在天安门自焚的事件报道,12 岁少女刘思影揪心的喊声不时在我耳边萦绕并深深刺痛我的心。可怜天下父母心,一个母亲最神圣和最伟大的是什么?就是对新生命的抚育和呵护啊!而两位自焚的母亲,由于受李洪志精神的毒害和控制,竟完全失去了理性和人性,亲手扼杀和毁灭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李洪志就这样把我们妇女当作法轮功的牺牲品,是多少可耻、可恨呵!天安门自焚事件终于烧醒了我,我再也没有理由继续沉迷下去了,并苦口婆心地规劝丈夫也放弃修练。     

  高兴的是我走出了法轮功,悲哀的却是我的爱人深陷泥潭,经过多年的法轮功思想侵害,他的脑部神经时时被法轮功拉扯着、残害着,为了尽早"上层次",求"圆满",他越来越"勤奋"了,完全不顾正常的作息时间了。儿子上学和放学也不去接送了,晚上回来孩子的作业也不辅导了,人也逐渐消瘦下去,情绪却越来越暴燥。并且固执地认为我是阻止他练功的"魔",为此,经常出现家庭暴力,刚开始我为了挽救他,也为了不影响儿子的学业,都忍受着。哪里知道我的忍耐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我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胳膊也被他打断了。为了不影响孩子,我索性带着孩子搬出了那个既爱又恨的家,是什么把我好好的家庭好好的爱人弄的如此模样。 

  离家出走的我,深感法轮功给我家带来的伤害,有家不敢回,曾经深爱我的丈夫一夜之间变成了仇人,泯灭了亲情和爱情。现今的我独自打工生活,供儿子读书,而丈夫仍旧一心痴迷法轮功,还要靠公公婆婆供养他。我们一个好端端的幸福家庭就这样被毁了。 

谁为我的悲剧人生买单?

我叫杨莹,陕西西安人,今年44岁,因痴迷法轮功而走上长达17年的修炼之路,甚至不惜吞纽扣吞铁丝残害自身,结果我收获了什么?离婚后与同道中人结婚,至今也没有一个孩子,目前正在接受法律的制裁,让年逾古稀的父母还在为我操心。这一切的悲剧都怨谁呢?

  1995年,我不顾父母反对为了爱情从西安只身来渝。温馨甜蜜的小日子没过多久,因为身患骨质增生,加上诸多生活琐事,感情很快耗光,丈夫也长期不愿回家。病痛折磨,生活不顺,无颜面对亲人,我的满腹苦水无处可说,只能闷在心底。1998年,在婆母的反复劝说之下,我也开始习练法轮功。从此以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生轨迹逐步偏离了正常的方向。 

  在法轮功的蛊惑下,我渐渐迷失心智,丧失理性,对法轮功宣扬的做"好人"、"真善忍"、求"圆满"信奉无疑,认为自己病情好转不是锻炼的成效,而是李洪志师父"消业"的功劳。在集体学习的过程中,我感到精神生活格外充实,那些实际生活中存在的问题都不算什么事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全身心地沉浸其中,每天都对李洪志师父朝拜供奉,感恩戴德,五体投地。越是如此,我越是愿意相信李洪志师父所说的"积德"、"长功"、"提高心性"、"上层次"等,越是相信自己就是那"得法"之人,甚而至于求"圆满"也成为了我人生在世的唯一追求。 

  为了"净化身体"、"溶于法中",我几乎将自己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练功"学法"之上;为了"功德无量"、"救度众生",我积极地向身边的亲朋好友"弘法";为了"证实法",我一次次赶赴北京去天安门广场参与静坐示威活动;为了"讲真相""渡人",我不顾丈夫的强烈反对,长期坚持组织、参与违法犯罪活动,四处传播"法轮功"宣传资料,多次因触犯法律受到法律制裁。 

  2006年,丈夫对我的所作所为忍无可忍,提出离婚,当初热切追求的爱情此时早已被我置之脑后,没有丝毫挽留,痛痛快快地就离婚了。恢复单身后,我的住所成为同道之人的聚会"学法"场所;每月辛辛苦苦工作赚来的工资收入,基本都投入到制作法轮功宣传资料的"伟大事业"之中。那个时候,为了法轮功我近似疯狂,认为一个修炼人应该"放下名利情","法轮大法"是世间最高法而人间法律管不着我,为了实现"圆满"我可以付出一切,包括婚姻。2011年,我第二次结婚,这一次不会有人讨厌我练功"学法"了,因为丈夫和婆母都是资深的法轮功练习者。在这样一个畸形的新家庭里,我们顾不上好好经营婚姻、生育子女、照顾老人,"学法"练功是我们每日的必修课,"发正念"、"驱魔"成了我们的共同"事业"与"爱好",随时随地交谈讨论的都是如何"提高心性"、"讲真相"、"救众生"。 

  2012年,因为继续传播法轮功宣传资料、组织"同修"练功"学法",第三次被刑事拘留失去自由时,我如同被人操纵的傀儡木偶一般,孜孜念念地还是求"圆满",绝食闹事成为家常便饭。我还"大义凛然"、"视死如归",不顾生命安危吞食大量异物,至今肚子里面还有一段铁丝取不出来。在一段时期里,反邪教志愿者们无微不至的关心我、帮助我,在她们的耐心帮助下,面对事实我终于恢复理性,真正彻底地看清楚了法轮功的真实面目。 

  回首我自己乱糟糟的人生轨迹,面对感情失利的人生挫折,我没有正视现实、理智应对、勇敢解决问题,而是消极地逃避退缩,误信沉迷法轮功,因此虚掷一生,亲情爱情处处成空。即便摆脱那段深陷泥沼的婚姻,我还能再拥有幸福的家庭吗?我还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孩子吗?而因为我的无理任性,给父母亲人造成的种种伤害,浪费了的青春年华,更是无法弥补。这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法轮功根本就不是灵丹妙药,没有能拯救我,也没法拯救任何人。我真诚地希望执迷不悟的"同修"们能早日醒悟,回归正常社会生活! 

法轮功差点儿让我命丧黄泉路

我叫李兴美,家住江苏省徐州市鼓楼区八里社区东八里村,1945年9月出生,今年70岁。回想起自己十几年浑浑噩噩的生活,直到今天才有勇气把自己的故事说给大家听,希望那些仍然执迷不悟的朋友回头是岸,不再受李洪志歪理邪说的蛊惑,堂堂正正的活得像个人。

  1995年,儿子已经成家,我退休在家,每天过着规律的生活,虽然退休金不多,但也算安逸。1998年老伴儿突然被查出胃癌,这犹如晴天霹雳,对我打击很大。大夫建议化疗,几个疗程下来,人一下瘦了几十斤,我看他这样,难过得偷偷掉眼泪。为了缓解老伴的心情,我每天推着他到公园遛弯、听戏,就认识了李老太。她拿给我们一本书和一张光盘,告诉我练习法轮功是不需要看病吃药的;人有病、有难是前世"业债"造成的,是在"还业",不要去医院,吃药根本不能治病,一个人生病时不应该采取医疗措施,而是要忍受疾病,因为忍受了疾病之后,人们才能赎罪;修炼法轮大法就可以"消业"。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就抱着试试的心情看了几页书和李洪志的授课光盘,每天照着上面说的和老伴打坐。连续几周坚持下来,发现老伴有了起色,说话有力气了,精神头儿好了,于是赶紧把情况告诉了李老太。这以后,就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了。那时我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重返"最高层宇宙","圆满"升天做神仙。

  1999年初,社会上接连出现法轮功信徒练功致死、自杀、精神失常或家庭破裂的案例,许多新闻界和宗教界人士纷纷站出来揭露法轮功丑行。李老太来到我家,拿出了《大法通定》,告诉我"维护大法是每个大法弟子的责任",师父已经指示"法轮功大法研究会",组织弟子进行护法。当时在我的大脑中除了"大法",已经完全没有了法律的概念,于是,受李洪志的蛊惑和李老太的煽动,我走向了中南海。4月25日,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上北京,在天安门广场静坐示威,亲眼看到了一幕幕可怕的事件发生。后来,政府开始对闹事者采取果断应对措施,我心里非常恐惧,独自一人买了火车票,慌忙逃回了老家。

  回来后,我并没有认清法轮功的邪教本质,继续接受"师父""经文"的"洗礼"。我清晰记得"师父"在《转法轮》中恐吓道:"大法弟子不能起到维护大法的作用的话是不能圆满的。"那段时间,我扔下丈夫,四处流窜,参与各种非法宣传活动,散发传单。由于家中藏有大量反宣品,而且与多个站点负责人串联,被街坊邻居举报。但是我"痴心"不改,认为这是"消业"的最好时机。一年后,丈夫去世的噩耗突然传来,我却没有感到一点儿亲人离世悲伤和痛苦。相反,我更加笃信是他的"业障"太深,责怪他没有听从"师父"的教诲,没有开"天目",上"层次",所以连"师父"都救不了他。有一天,我正在屋内打坐诵经,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眼花,朦朦胧胧仿佛看到师傅在天空中向我招手。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儿子、儿媳正在旁边坐着着急。看我醒来他们很高兴,连忙问:"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说:"可能是我修炼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实际上,这种症状是我的高血压导致的,我却满以为,自己距离"白日升天,肉身不死"已经不远。

  2000年6月的一天,我带着满脑子的"正法"、"救度众生"的念头,到市区公园散发传单,被公园保安逮个正着。当时我在心中默念:"不配合邪恶他们,因为他们是地狱中的小偷转世,是专门迫害大法来的。"我趁着保安接电话的空当一头扎进了车流,侥幸逃脱。2001年,我辗转流窜到山东枣庄市、郯城一带,又结识了当地的一些法轮功骨干,暗地里在城区街道张贴法轮功宣传单。12月,我到枣庄市复印法轮功宣传单,在枣庄北站被有关部门查获。那时的我很不配合,很嚣张,以绝食相威胁,经教育后被放出来。我认为是"师父""法身"的救护之力才使我脱险的,我对"师父"更加感恩戴德。回到家,受到"同修"的吹捧,"真修弟子"中的"英雄桂冠"牢牢套住了我,从此我的胆子就更大了起来。为表现自己的"精进",我写了一篇《敢与魔鬼作斗争》的文章投到境外法轮功媒体,为法轮功大唱赞歌。

  2004年秋天,我突然感觉头一阵剧痛,眼前一片漆黑,挣扎着走到门口,便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时,见到儿子、儿媳和社区干部焦急的脸庞。儿子说:幸好社区干部来家访,发现我晕倒,及时把我送到医院,经过4天4夜的抢救才醒了过来,否则就真的"升天"了。在医院一住就是一个半月,大夫说是高血压引起的重度脑梗,必须坚持服药有效控制。儿媳给我从头到脚梳洗一番,几年没照镜子的我,都不敢抬头看看自己的脸,因为这些年我活得不像个人。在住院期间我反复在想:"我那么的潜心修炼到头来还是病倒了,师傅不是说大法威力无穷吗?怎么就让我病倒了呢?"我开始对法轮功及"师父"产生了怀疑。这时,反邪教志愿者趁热打铁,为我忙前忙后,又不失时机耐心做我的思想工作,终于打破了我思想的坚冰。在家人和社区反邪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决定彻底脱离法轮功,并写下了"与法轮功决裂书"。

  经过医生和家人的悉心照顾,我康复出院了。谁想刚走到楼下,老邻居们都站在门口向我嘘寒问暖,再也不像以前躲瘟神一样。打开房门,儿媳把屋子收拾的一尘不染,笑脸相迎。如今我的生活已经回归正常,每天跟着邻居遛弯、练剑。回忆过去那些日子,我万分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法轮功的控制,又迎来了幸福的日子。

 

  李兴美(图右) 

阿妈,女儿日夜盼你回家过春节

  阿妈!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又要快到羊年春节了,我日夜盼望汉族妈妈倪老师回母校过春节。我最亲最爱的启蒙老师—倪老师现在哪里?虽然我们已分别15年了,但您的身影却时常浮现我的脑海,您慈母般的教育和关心我永远难忘,非常渴望见到最大的恩人,让女儿告诉你一个惊喜!女儿继承您的衣钵,也当上了光荣的人民教师。  

  阿妈,女儿为报达你您的教育之恩,我曾三次远行到成都找您,我打听了好多好多的人,都不知道您的消息。您的街坊人都说:倪老师迷上了"法轮功",不见人影了。这让我感到意外,甚至不敢相信。但是,无论怎样,我也没放弃找到您。特别是每逢春节的时候,我特别渴望倪老师回到母校与你团聚,倾诉女儿之情,孝敬阿妈教育之恩。 

  阿妈,您可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您从遥远的成都来到我们壤塘县支教的风风雨雨。我们朝夕相处,您视我为女儿,不仅教我知识,而且我小学五年的学习生活几乎都在您家度过。在我5岁时,我的母亲就因病医治无效离我而去,是您,让我感受到了母爱。8491日,阳光明媚,阿爸骑着马把我送到您面前,您可记得,您抱着我的头,轻扶我牦牛毛一样粘在一起的长发,您的泪珠滴在我的脸颊,至今我都没有忘记。您与阿爸交涉后,我们一起回到您的家,我第一次见到了两个漂亮的汉族姐姐,她们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还用汉语与我沟通,而我那时却只能通过您们的手势进行揣摩。阿妈您生起炉火,烧了两大壶热水,帮我脱下藏袍为我洗澡、洗头,给我换上了漂亮姐姐的衣服,看到镜子中漂亮的我,我不油然地露出了笑容,您们也欢欣地笑了。此后,我在您家一呆就是五年,这五年是我接受启蒙教育和童年最幸福的时光。在您的关爱教育下,我学会了汉语,学会了基础写作,学会了数学加减法,最终我以全班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考上了县中学的重点班。

  为尽快报答我亲爱的阿妈,初中毕业时,我报考了师范学校,立志要当一名向您一样的乡村教师,努力改变我们藏区落后的教育现状。如今,我已如愿以偿,在壤塘县当上了乡村教师,阿妈您也因年事高而光荣退休,离开了壤塘县,回到成都安度晚年。然而,不幸的是,退休后的阿妈被"法轮功"迷惑,万恶的"法轮功"害阿妈离家出走,偷走了阿妈慈爱的心,阿妈为追求所谓的"圆满",抛弃了亲生女儿——我的静姐姐。为此,我曾几次专程到成都看望您,像您当初教育我一样,很想到你身边劝您放弃"法轮功",这是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劝您回到母校来见见您的女儿,女儿已参加了工作,让您享享福了。然而,我几次来成都找您,都不见人影,让我处于痛苦的思念。

  阿妈,羊年春节快到了,你的藏族女儿期盼你回到母校来过春节,女儿长大成人了,接过您的班,当上了光荣的人民老师,你应该为我高兴吧!我盼望您回到藏族女儿身边,希望你脱离"法轮功",我愿意终身孝敬您老人家。

重拾勤劳和善良,找回幸福生活

 

  他叫陈翔(化名),是坊子区坊城街道河湾村村民,今年59岁。原本勤劳善良的他,从30多岁开始就购买了拖拉机跑运输,很快就成了村里的致富带头人,率先住上了宽敞明亮的砖瓦房,受到全村人的羡慕。然而长期的劳作,使他的腰肌受损,经常疼痛难忍。为此,他跟村里申请了5亩养殖基地,打算改行养猪。就在这段时间,邻居告诉他"练法轮功吧,包治百病",被病痛折磨不堪的他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开始跟着听课、练功。可是,在听了几次讲座后,他彻底陷进去了,购买了大量法轮功书籍,天天在家学经文、练功法,运输彻底不干了。家里没了收入,陈翔还经常花钱买法轮功宣传材料到处张贴,本打算建养殖场的钱很快就被他败光了,妻子和女儿苦口婆心的劝说仍然挡不住他的"执着",曾经勤劳善良的他,也变得冷漠无情。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街道和村干部及时向陈翔说明了法轮功的邪教本性,并通过他的家属、亲戚朋友不厌其烦的说教,终于使他脱离了邪教思想控制。村里帮他修好了拖拉机,并购买了饲料粉碎机,他以跑运输为主,空暇时就给村里人磨饲料,生活慢慢富裕起来,家庭也和睦如初了。去年街道又帮助陈翔申请了被村里收回的养殖基地,并联系了小额贷款,养猪场已开始建设了。重新致富的陈翔,格外懂得感恩,乡亲们找他磨饲料时,他只是象征性的收取成本费。村里人都说:那个勤劳善良的陈翔又回来了。

法轮功害我痛失姨母

 我叫张瑶,四川犍为县人,我的姨母赵桂芝因习练法轮功有病拒医拒药,导致病情恶化而去世。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因一场车祸双双离开了人世,是姨母既当爹又当妈,主动承担起了抚养教育我的责任,在我心中,姨母一直就是我的"第二个妈妈"。姨母生于1945年,是个普普通通、善良本分的农民,虽然当时家庭经济收入不高,但姨母、姨父对我疼爱有加,经常赶集回来都会给我带好吃的,日子虽不富裕,但却过得红红火火、幸福快乐。然而这样的好日子却因姨母接触法轮功而戛然而止。 

  记得那是1998年夏天的一天,姨母像往常一样下地干活回来正准备做饭,刚到厨房就捂住肚子大喊胀痛,姨父赶紧陪着姨母到镇上的医院检查。不到两个小时,姨父、姨母检查完回来了,奇怪的是姨母手里提的不是药,而是一本用红布包裹着的书,后来才知道红布包裹的是本《转法轮》。我主动询问原因,姨母告诉我:"镇上几个朋友都在练法轮功,他们的病比我凶得多,都练好了,听他们说坚持练功还能圆满。"当时我对姨母的话没太在意,心想她本身没什么兴趣爱好,如果练功真能锻炼身体那也不是件坏事。事后很久,姨父才告诉我说:你姨母到镇上医院检查之前,镇上已经有好几个人找她,叫她习练法轮功,那天正好是到医院的路上又碰到他们,经过反复劝说,他们打消了你姨母到医院去检查的念头,还赠送了一本《转法轮》给你姨妈。" 

  从那以后,姨母每天早起练功,下午到场镇上交流心得,晚上回家后还坚持阅读《转法轮》。由于姨母只有小学文化,书上的很多字她都不认识,为了能顺利读下去,她经常半夜把我摇醒问书上的字怎么念,有时甚至通宵达旦不睡觉,弄得我和姨父根本休息不好。过了一段时间后,姨母因长时间熬夜瘦了好大一圈,姨父劝她:"你这样会把身体搞垮的。"姨母听后很不高兴,朝姨父吼道:"我练功后肚子不胀不痛了,这是师父给的恩德,练功就要心诚,不能半途而废,要不然师父就不会来给我下法轮。"从此之后,姨母开始更加变本加厉地练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打坐、阅读,开始一遍又一遍地手抄。由于姨母刻苦努力,没过多久就基本能背诵《转法轮》,还受到功友的赞扬,这无疑给姨母练功打了剂强心针。然而长时间的劳累让姨母经常头痛,我曾多次好心劝她少练功多休息,结果她对我大发脾气骂我不孝,还说要用"大法"感化我。

  1999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和姨父无比高兴,心想这下姨母总该回头了吧。可姨母完全不按常理看问题,认为这是"师父"对大法弟子的一次考验,她要抓住这个机会"长功"。2001年初,姨母身体日渐发虚,体重急剧减轻,到医院检查后被诊断患上了糖尿病,医生说必须坚持吃药治疗,不然会使病情加重,耽误最佳治疗时间。但不管怎么苦心劝说,姨母始终不同意也不配合治疗,依然固执地认为只要坚持练功就能"消业祛病"。看着姨母如此执迷不悟,姨父作为一个大男人,仍忍不住留下了无奈的眼泪。20018月,具体哪一天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那天天气非常炎热,姨母不吃中午饭坚持打坐练功,刚没练多久,突然一头栽在地上晕过去了,我和姨父急忙把她送医院救治,医生检查后告诉我们说,姨母的糖尿病病情已经加重,必须入院治疗,即使将来出院后也需要坚持吃药,不然会危及性命。事后,我们将医生的话转告姨母,她不仅不引以为戒,反而说我和姨父是"恶魔","你们休想来干扰我,师父已经给我下法轮了"。从那次之后,姨母身体每况愈下,整个人面黄肌瘦、神情呆滞,时常发烧呕吐,口中不停地念叨"师父"。 

   20036月的一天,姨母在家打坐时再次晕倒,我们立刻将她送进医院,医生诊断后说姨母的糖尿病已转化为肾衰竭,听到这一消息,姨父当场瘫坐在地上,我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在情绪基本恢复后,我背着姨父将病情如实的告诉了姨母,劝她现在放弃练功接受治疗还来得及,可姨母仍旧无动于衷,坚称自己在"消业",打针吃药会毁了她。为此,她不仅扔掉了医生开的药,还不和我们说话了。由于姨母以绝食威胁再次拒绝不配合治疗,我们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找医生开了点药后,把她接回家调养。虽然我每天非常细心的照顾姨母,可悲剧终究还是发生了。 

  20041月一天半夜,我刚感觉灯光照得有点迷糊,突然听见"嘭咚"一声,连忙翻起身来,看见姨母跌坐在地下,表情非常惊恐,一个劲地冲我吼"我怎么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我赶紧上前抱住姨妈说:"不要再练了,都把你害成这样了。"话音刚落,姨母突然甩开我,说:"你放开我!是我的业力太重,师父在给我消业,师父你终于看到我的诚心了。"说完后,姨母又哭又闹且呕吐不止,直到天亮时再次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姨母每天半睡半醒,高烧连续不退。由于姨母一直不愿进医院,我们只好将医生请到家里来就诊。每次我们给姨母灌了汤药后,只要她稍微清醒一点,立马就会把药吐掉,导致病情越来越重。2005年37日姨母终究还是没能挺住,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人世,时年60岁。 

   

  赵桂芝生前照片 

刘九兰:练功差点让我成了瘸子

  我叫刘九兰,今年57岁,保定市唐庄人。2001年的一天,与我要好的一位老姐姐说起法轮功,练功能包治百病,刚好那个时候,我身体不好,特别是左腿疼,有时,疼起来,走路就困难。如果练功,真的能好我的病,我何不试试呢?于是,我就练起了法轮功。

  虽然那个时候,国家已经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但我看了《转法轮》之后,彻底被书中描绘的"美好"景象迷惑了,很快,就成了一个地道虔诚的修炼者,希望早日能有一天得到"圆满",过上那种"幸福"的日子。 自从练上法轮功以后,我就跟着了魔一样,一门心思地修炼法轮功,希望"师父"能尽快根除我的病,尽快"上层次"得"圆满"。老伴和儿女们坚决反对我习练法轮功,并嘱咐我要相信科学,不要迷信,但我根本就听不进去,并恶狠狠的说,谁阻止自己"消业"、"圆满",谁就是"魔",我就和谁过不去。

  随后的日子里,我一如既往地坚持练功,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精进"上。原来在家里什么活都干,现在成了"甩手掌柜",家里的大事小情也都不管,就连家里油瓶子倒了都顾不上扶一下,小孙子走到跟前我都不愿抱一下,亲人们离我越来越远。几年过去了,自己的身体却明显感到越来越差了,腿疼更加剧了,老伴儿和孩子天天劝我去医院,女儿甚至跪下劝我"妈,求求你,别练了,去医院吧!"老伴儿也流着泪说:"十年前,咱们家的光景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早早儿的盖了二层小楼,你看看自从你练了什么破功,家里都成什么样子了?"对他们的话,我充耳不闻,我从不认为是有病,觉得是自己前世"业力"太大,只有通过"消业",才能偿还前生的欠债。老伴儿一气之下搬到儿子家了,孩子们也不再理我。

  此后,我更加痴迷,尽管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左腿越来越越疼,有时疼得走路只能是右腿用力,左腿根本不感挨地。就是那样,我仍然坚持练功,相信练功能治好自己的病。

  然而,我虔诚的修炼,并未得到"师父"的垂爱。2007年的一天上午,我忍着疼痛在床上盘腿打坐,大约有半个钟头,我想下床去厕所,刚抽出右腿,正伸出左腿时,就感到左腿撕裂的疼,疼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突然身体失去平衡,从床上摔了下来,无法站起来。后来,老伴和儿子把我送到医院。经过住院治疗,病情有所好转,腿疼痛减轻,慢慢地可以下床走路了。事后,医生说:"因长期练功,身体抵抗力下降,自身免疫系统攻击关节,患上了类风湿性关节炎,幸亏治疗及时,否则,任其发展下去,关节会变形,人就成了瘸子。"现在回想此事,真是后怕啊!

  我终于明白了练功并不能让我的身体和家人受益,更不能给我带来什么"福报",反而会让我失去健康。李洪志的"消业说"纯属荒唐之极。

  脱离法轮功后,我决心从头再来,在集市上开了个门市部,做起了小买卖,生活过得很充实,一家人又回到了最初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中。

许再雅:从法轮功痴迷者到优秀女村支书

  2014年,浙江省宁海县黄坛镇兴潭村连续第六年被评为全县综治平安村,女村支书许再雅再次被评为全县优秀村支部书记。谁又能想到,她曾经是一名法轮功痴迷者,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成功地走出邪教,走上人生正道,不仅带头与邪教组织作斗争,还入了党,当上了村党支部书记,带领村民共创和谐美好家园。

  听信谎言 误入岐途

  1998年5月,30岁出头的许再雅因患颈部淋巴核做了开刀手术。一位上门来探望的亲戚向她推荐了法轮功。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许再雅每天晚上6时,如约来到村口大樟树下跟着大伙一起"练功"。一个自称城里来的辅导老师告诉她,光练功不行,还要熟读《转法轮》这部大法,这样才能起到"治病健身"的效果。

  经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锻炼,加上心理暗示作用,许再雅觉得自身的病情有了一定缓解,便接受了书中的"轮回说"、"业力论"等歪理邪说,而所谓的"真善忍"、"修心性、做好人"等这些美丽的字眼,也正迎合她的向善心理,由此"大法"成了她生活的信条。

  为了使身体尽快康复,许再雅每天坚持早上5点起床,诵读《转法轮》,晚上雷打不动准时到村口大樟树下集合"练功"、交流"练功"心得。她把李洪志一再鼓吹的"病是业力反应"、"相信炼功能好,你就把药停了"等这些妄言当成治病的良药,把剩余的药品扔进了垃圾桶,停止了服药,一门心思"学法"、"练功"。渐渐地,对那种集体修炼环境产生了强烈的感情依赖,疏远了与正常人的交往,把主要的精力都集中到"学法"、"练功"的交流上,思维方式也变得越来越狭隘单一,对家里的事漠不关心,家庭的重担全部落在爱人身上。

  许再雅不时想到"师父"的"法身"在帮她驱除"病魔","业力"消了一些,又消了一些。即便伤口开始作痛难忍,也相信这是"业力"所为,"师父"的"法身"正在不停地摘除她另外空间的"灵体"。爱人看在眼里,以为这种痛苦是习练法轮功治病的一个过程,没有放在心上。

  幡然醒悟 走出魔穴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电视上接连曝光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策划和制造一幕幕骇人听闻、惨不忍睹的人间悲剧,大量事实戳穿了李洪志违背科学的弥天大谎,证明法轮功是一个打着"真、善、忍"幌子的邪教组织,是灭绝人性、践踏人权的社会毒瘤。

  许的丈夫这才清楚许再雅练的法轮功是邪教,怪不得有很多反常行为。他担心惨剧将在自己家中上演,规劝妻子尽快休手,去医院检查治疗。而"练功"一年多的许再雅已经深深中毒了,在那套为了让自己当上神仙的鬼话蒙骗下,她内心深处"想要成仙"的私欲也随之膨胀起来了,对爱人的劝慰充耳不闻,反而听从"功友"们的私下召唤,置国家法律于不顾,通过各种渠道向大家宣传法轮功,说他们受到了政府的种种迫害。

  当地反邪教志愿者得知许再雅仍然痴迷法轮功,也多次找她谈话,上至国家法律,下至家庭情况,可她已经魔变的心再不听这些忠言了,失主了正常人的理智,成了一个完全被李洪志操纵的傀儡了。

  不久,村里有两位年老的法轮功习练者病重,"功友"们仍然劝她们坚持"练功",岂料越练病情反而越加重,没多久便去世了。许再雅表面上虽然不理不睬,内心却开始了反思,她修炼"大法"是为了祛病健身,让人更善良,人与人之间更是和睦相处,而这些结果却与初衷的"练功"背道而驰。李洪志教大家所谓"真、善、忍",可诱发痴心于他的弟子们杀子女、杀父母,毁家庭!

  与此同时,在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帮助下,将李洪志贴在脸上的"真、善、忍"一个一个揭掉、剥去,彻底暴露出他的"真善忍"是假、真残忍才是真的邪恶本质。许再雅突然醒悟了,从噩梦中回到了现实。

  重塑人生 荡涤污浊

  当认识到法轮功是一场骗局后,许再雅深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而愤恨。更令她恼火的是,由于每天"勤修苦练",颈部淋巴反而又日渐肿大、持续疼痛加剧。她拒绝了"功友"们的来访,在爱人的陪同下,到医院进行了身体检查。由于前期没有遵医服药,颈部淋巴结切除后复发,遂做了第二次切除手术,服几个月药后就痊愈了。

  经过了灵魂深处的洗礼,许再雅深深体会到了"感恩"两个字的含义。她决定以实际行动来回报社会,回报关心她的人。此时,许再雅想到村里还有几位习练者深陷在法轮功的泥潭里难以自拔,不仅影响着各自的身心健康,还使各个家庭承爱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她挨家挨户找到这些曾经的"功友",用自身的转化经历一个一个引导他们走出邪教的泥淖,重新回归到了社会中来。

  为了挤压邪教的生存空间,让更多的人免遭法轮功等邪教侵害,许再雅主动协作村里组建起了村民腰鼓队、女子柔力球队等,并请来了县老年体育协会的专业老师进行指导,搞得有声有色,还多次带领队员参加全镇、全县比赛,均获得较好的名次。

  2000年7月20日,鉴于许再雅长期出色的工作表现,组织吸收她为中共预备党员。2003年,她被推荐为村党支部代理书记。2005年正式当选为村党支部书记,并一直连任至今。

  十多年来,许再雅在带领村民共同致富的同时,还建起了村图书阅览室、篮球场、室外乒乓球场等设施,广场舞、腰鼓队、柔力球队等丰富多彩的群众性健身活动蓬勃地开展,吸引广大村民热情参与。2012年重阳节,许再雅还和村里另一位干部自行出资28000元,从宁波市请来越剧团为村民演足5场戏,让村民们感受健康文化活动带来的快乐和温暖。

  许再雅说:"老人安则家庭安,家庭安则社会安。通过各种群众性的娱乐活动,陶冶高尚的道德情操,增进邻里之间的沟通和友谊,才能促进社会的和谐发展,不会被形形色色的邪教所迷惑。"

  同时,她鼓励村民学习法律、法规和各种科学文化知识,用科学文化知识武装自己的头脑,战胜愚昧。

  如今,村里的"法轮功"等邪教组织早已销声匿迹。兴潭村已成为一个全县无邪教人员、无超生、无治安案件的"和谐文明村"。该村党支部连续多年被县里授予"先进基层党组织",许再雅本人也多次被评为县优秀村支部书记、先进工作者。

“门徒会”害王仲祥自杀身亡

王仲祥从小生活在山区,父母死得早,腿又有残疾,因此经济条件较差,一直没有结婚,一个人单身,无人照顾,生活无规律,年轻时就患上胃病,经常吃药,身体一直不太好。王仲祥的姐姐王淑明,与四川省峨眉山市川主乡赵河村2组的丈夫结婚。  

  20069月,王淑明回娘家看望弟弟王仲祥,听说弟弟患胃病,经常要吃药。于是,她劝王仲祥信"门徒会",入教"求神祈祷"就会祛病。劝弟弟不花钱,不吃药、不打针、能除鬼魔、保平安,病自然会好。王仲祥听姐的话,说"门徒会"很灵验神奇,自然是很高兴,相信姐姐能为自己治病,保平安。当即就答应加入"门徒会"组织。   

  王仲祥入教"门徒会"后,严格按照姐姐说的教规要求,在家里墙上挂上了白底红心的十字旗,又名"得胜旗",天天要"求神跪拜"。他把姐姐送的"门徒会"经文《闪光的灵程》、《圣灵与奉差》等书籍,读得滚瓜烂熟,一心求"神"祛除自己体内的"病魔"。   

  自从王仲祥入教"门徒会"后,再也没吃药了。只要发病,他就跪在家里不停的"祷告",病稍微减轻,他自已心理暗示是信"门徒会"的灵验,得到"神"保护。于是,王仲祥对"门徒会"更加深信不疑。   

  2006128日,王仲祥的胃病又再次复发,并且这次痛的特别厉害。他硬抗着,不请人送医,坚持"祷告",求"神"帮他治好胃病。邻居得知情况后,反复劝他及时到医院看病,但王仲祥不但不听劝,反而对邻居说:"神能让死人复活,还能驱病赶鬼,我的这点病是小病,只要诚心祷告,胃病一定会好的。"王仲祥咬牙忍痛,不停地跪在地上说:"求神保佑"他痛得整天没吃饭,单身又无人照顾。在病痛难忍的情况下,他于2006129日凌晨3时许,在家里找到一瓶打苹果树的农药"甲基1605" (又称"甲基对硫磷",是一种剧毒、高残留的农药),他找到一个医用注射器,把农药吸入针筒内,然后注入自己手上的静脉血管内,以求尽快结束生命,解脱痛苦!刚注入农药一会儿,血管受到巨大伤害,当时王仲祥疼痛难忍在地上打滚,他大声呼喊救命!邻居惊醒后,急忙将他送往医院,但为时已晚,由于中毒太深,还没送拢医院时,王仲祥就停止了呼吸。年仅34岁的王仲祥就这样悲惨地走完了自己的短暂人生。  

痴迷邪教求“圆满” 拒医拒药枉送命

张燕,女,1966年出生,安徽定远人,大学文化,安徽师范学院毕业后任教于蚌埠市某中学。丈夫是某大型企业中层干部,女儿就读于安徽大学,原本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幸福家庭,但这一切却因她痴迷邪教"法轮功"后嘎然而止。由于张燕听信李洪志修炼"法轮功"后,生病不用打针吃药的歪理邪说,导致她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张燕年少时患有慢性肝炎,经过治疗基本康复,但体质一直不好。1996年春天,张燕受邪教蛊惑习练"法轮功",从此不再去医院看病。并与本校另外一名同样痴迷"法轮功"的同事廖某形影不离,而且利用课余时间到处练功传法拉人头,很少与家人接触交流,亲情对她来说已不复存在,更听不进亲朋好友丝毫劝阻。由于对邪教"法轮功"过度痴迷而拒医拒药,身体每况愈下。 

  2001年的一天,有家长到学校反映,张燕在召开学生家长会时散布"法轮功"言论,引起校方注意。为防止其在课堂宣扬邪教歪理邪说,学校将其调离教学岗位,安排从事后勤保障工作,并对她进行教育帮助,思想有所改变。可好景不长,张燕经不住其他"法轮功"人员拉拢以及"与师父作对要受惩罚"、"师父发怒会使你形神俱灭"等言论的恐吓,又反复了。 

  从此后张燕有班不上,有家不回,整日与其他"法轮功"人员一起习"练功护法",追求所谓的"真善忍"做好人,"上层次"求"圆满"。由于她对"法轮功"痴迷太深,坚信习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祛病消灾,最终能修成佛道神,生活没有规律,不注重饮食调节,加之拒医拒药,导致肝病复发,年仅47岁的她已病入膏肓。 

  20133月,家人将她强行送入医院治疗,经医院诊断为肝癌晚期。住院治疗期间,家人的精心呵护,医院的全力救治却没能换来张燕的积极配合。始终坚信能得到"李洪志师父"法身保护的她,在一天深夜乘医务人员和家人不备从医院逃跑。3个月后的一个雨夜,张燕终因肝病恶化离开人世。 

  如今,她的丈夫只能和女儿相依为命,曾经令人羡慕的幸福之家已不复存在。 

“法身”没能保护了小姨

   我小姨叫李玉娟,1965年出生,家住北京市西城区。

  1998年3月的一天,小姨经人介绍,抱着强身健体的初衷开始了习练法轮功,加之对李洪志盲目崇拜和反复阅读"转法轮",逐渐对法轮功产生了兴趣。久而久之,就成为了李洪志的名副其实的忠实追随者。我也时常从小姨口中听到她有她们师父的什么"法身保护"。然而没想到的是,小姨后来竟死于一场车祸。小姨因车祸而亡,这恐怕也是她习练法轮功后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小姨修炼上法轮功时间约一年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看见我就像没看见一样,完全没有了过去那样的热情和关心。听姨父讲,我小姨现在对工作和家庭也不再像过去那么上心了,习练法轮功之前小姨工作勤奋努力,担任该商场儿童服装组的组长十多年了,连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家里柜子里堆满了各种获奖荣誉证书和奖状。后来因为痴迷法轮功无心顾及工作,她所在的儿童服装组,销售额逐渐开始下滑。不久,组长也换别人担任了。小姨对姨父和孩子也不像过去那样关怀备至了,她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练功和"学法"上,法轮功练功点辅导员通知要求去做的,她都特别上心,为的就是"上层次"。

  因为小姨把心思都放在了"学法"练功上,一门心思想着"圆满",所以根本无心顾及工作,加上后来企业开展减员增效时,不得不提前下了岗。而她却认为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是师父在帮她去除掉"圆满"路上的绊脚石,集中精力,让自己进一步提高"心性",去掉"执着心"。

  当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时,小姨却心里不能理解,认为国家怎么说不让练就不让练了呢?这时,一些功友给她看了李洪志的经文,鼓动她走出来到社会上去搞什么"讲真相""救人"活动,一定要把"法轮大法"给正过来,让大家知道"法轮功"是"正教",而不是邪教。

  通过反复阅读了师父的经文后,小姨对对自己继续从事法轮功活动没有丝毫的恐惧,加之小姨自修炼法轮功以来,常把"师父的法身保护"这句话挂在嘴边。她认为,师父说过:"我的法身无处不在,保证你不会出现任何危险";"每个学员身后都有我的法身,我的法身一直要保护到你能够保护自己为止"。她相信,师父的"法身"就在自己头顶上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同时也在保护着自己,所以出去发法轮功宣传品不会有任何风险的。

  小姨为了自己能"圆满",加之她觉得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出去"讲真相"是不会出事的。于是,小姨于2000年1月底的一天,带着自制的横幅到天安门广场向路人宣传法轮功,以此来"证实法",并借以提高自己的"层次"。虽然此次"讲真相"的宣传行动最终被执勤的警察拦截住了,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然而小姨还是感到自己上到了比别人更高的"层次"了。

  从此,小姨对"圆满"的愿望更加强烈了,因而对习练法轮功也更加痴迷了。她不再顾及任何亲情,不再关心年迈的父母和孩子的冷暖,对丈夫苦口婆心的劝说也根本听不进去。小姨修炼法轮功前后的反常举动,遭到全家人的反对,从而导致姨夫也因此与小姨离了婚。离婚后的小姨如同脱离了家庭的这个"魔"的束缚,此时的她,抛弃了一切顾虑,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整日偷偷摸摸地混迹于功友之间,传看师父的经文,共同商讨一起如何出去散发法轮功传单,向世人"讲真相"和"救人"。

  然而,就在2006年的11月21日,厄运却降临到了小姨的头上,一场车祸结束了小姨的生命。那一天,小姨和另外几名功友开车前往门头沟,在高速公路上超车时,因车速过快,躲闪不及,与一辆大货车尾部发生猛烈碰撞,导致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小姨和开车的功友当场身亡,另外三名功友身受到不同程度的伤。

  回想起来,我为小姨的不幸离去感到伤心,毕竟是我的亲人。尽管我们对小姨痴迷法轮功的行为非常不理解,但当自己的亲人突然与己阴阳相隔,这种打击还是难以承受的。

  悲伤之余,更让我气愤的就是李洪志这个大骗子,就是他的"法身"保护纵使了小姨不惜生命,谎称"法身"能够保护法轮功弟子们"不会出现任何危险"。而现实却告诉我们,李洪志的"法力无边"的"法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姨骨肉横飞,葬身于车轮之下。小姨若在天有灵,一定不会再相信李洪志这个大骗子了。

不堪回首练功路

  我叫李丽(化名),女,今年50岁,原在宁安啤酒厂工作,1990与同厂的军友相识相恋并组建起一个幸福的家庭。1991年女儿出生,给我们这个小家庭增添了许多乐趣,虽然日子过的不算富有,但夫妻俩很恩爱。

  1992年由于啤酒厂不景气,我们俩双双下岗,回到连队承包土地。由于不懂技术、不会管理,一年下来入不敷出,只有靠打零工维持生活。和长期的劳作和生活的压力,使我患上了风湿病、冠心病,四处就医,长年吃药,给本不富裕的家庭带来了更大的负担,我也为自己帮不上丈夫的忙感到内疚和自责。

  1996年,我听邻居刘大姐说练"法轮功"很神奇,不仅能强身健体,还可以不用吃药就能治好病,为了尽快减轻病痛折磨,我就开始和刘大姐练起了"法轮功"。刚开始时我只是在闲暇之余练功,练了一段时间,感到并没有太明显的效果,就不太想练了。刘大姐告诉我,要想去病免灾,修练"上层次",光做动功不行,还要钻研师父的《转法轮》,这样才能提高心性,不仅能治好你的病,还能"开天目",达到"白日飞升","圆满"。于是我开始全身心的投入练功,每天一有空就看 《转法轮》,还在卧室的墙上悬挂"师父"的"画像"和"真善忍"标语。随着我对"练功"的痴迷, 整个人都变了,家务不做,对家人的关心和照顾日益减少。由于长年拒医拒药,病没见好,人确变的偏执,丈夫感觉不妙,说:"你这除了练功,别的都不管不顾,病情反而加重,别再练了",我根本听不进去,反而说:"师父说了,病痛都是由于"业力"造成的,只要诚心修练,"师父"会来帮你消业的"。渐渐夫妻经常经常争吵,女儿和父母也劝我为了家庭和睦,别再练了。但我却认为他们是影响我精进的"魔障",反而更加投入,越来越难以自拔,不但自己在家练习,还经常出去参加集体练功,对丈夫不理不睬、甚至女儿生病我也不闻不问。在我心中"练功"是头等大事,亲情、责任都被练功淡化了。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丈夫军友极力劝我:"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法轮功已被国家定性为邪教了,再练就是违法"。但我却认为是国家弄错了,师父考验自己的机会到了,只要继续坚持下去,就一定能"长功"、"上层次"。 为了"祛情",我对家人日渐疏远,与与丈夫形同陌路。为了"弘法"、"讲真相",我偷偷从家中拿出仅有的5000元积蓄,出入密山、鸡西、佳木斯等地,私下串联功友去北京等事宜。一次次的不辞而别,伤透了丈夫的心,最终我们于2011年8月离异。

  离婚后的我回到了娘家,更像是脱了缰绳的马,每天起早贪黑练功,晚上还偷偷出去散发反宣品,每个月都要外出几次去外地"弘法",长期的不规律生活,加之有病长年不吃药,2002年底的一天早晨,我练功时突然感觉左胸骨体上段至左肩,闷胀、窒息性疼痛,瞬间豆大的汗珠顺脸淌了下来。可执着的我咬牙坚持练功,直至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幸亏被母亲发现,叫来120车把我送进了医院,确诊为急性心梗。经过医生极力抢救,心脏在20分钟后终于又恢复了跳动。

  醒来后,坐在病床前的老母亲对我讲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咱坚决不练'法轮功'了,你原指望'法轮功'能治好你的病,你看你病是越练越重,差一点把命都搭上了"。在残酷的事实面前我开始反思:为了练功自己整天鬼迷心窍的学法、练功;为了"祛病", 我不打针不吃药,整天"发正念", 虔诚求"精进",默念'法轮大法好,师父保佑我,疾病早去除。'结果越练越添病,差点丧了命;为"祛情" 排"魔障",我不顾亲人反对和丈夫离婚,闹的骨肉分离、家庭破碎;为"圆满"我不惜耗费家里的钱财,不但没上"层次"反而越练越没有人性。年复一年的修练,耗费了我大好时光,在事实面前,让我彻底看清法轮功害人害已的邪教本质,看清了李洪志的欺骗嘴脸。

  如今我已年过半百,每当回想起往日一家人幸福生活在一起的情景,真是留恋万分,痛悔不已!

    

  李丽(化名)近照

"  割下心头肉   河北省阜城县古城镇西火星堂村曾发生过一起命案,受害者是个六个月不到的小女孩,而凶手,正是生她的母亲。小女孩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还没记住世界长什么样子,就被母亲砖头砸死。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李主佛的法轮功。   俗话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