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13日星期五

老师啊,你怎能教我们练习法轮功?

 我叫何燕燕,我们是衢州市衢江区实验中学的学生。李秋芬,今年37岁,2013年是我们初一(3)班班主任.李老师1998年上大学期间,就开始练习法轮功,也正是她,教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娃娃,练上了法轮功。回想过去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我们真的感到好后怕。

  李老师是我们班主任,经常会与同学小范围交流谈心。这时,她就会给我们讲一些涉及法轮功的内容,什么"法轮世界很美,树是金的,地是金的,鸟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还说"将来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她还把《转法轮》复印起来,给我们6个她认为悟性较好的同学研读,并让我们保密。

  李老师说的"法轮世界",对我们来说具有极大诱惑力,单纯的我们,都愿意与李老师一起修炼,为求将来"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有时晚自修结束,我们会随从李老师,秘密地到附近的小区里,散发一些涉及法轮功内容的传单。为了能"开天目"、"上层次",我们潜心钻研法轮功,把《转法轮》逐字逐句地抄写、背诵。我同学刘承建练功最为努力,在李老师的心理暗示下,他看东西竟然感觉出现了重影,他说有的时候能看见空气中有闪闪发光的什么东西。李老师说,刘承刚可能是要"开天目"了。这令我们其他几个一起修炼的同学很羡慕,为此,我们也越来越痴迷法轮功,思维开始扭曲。

  身体不舒服时,我们会加紧学法练功,坚决不肯吃药。因为李老师说:"师父李洪志说过,人生病的原因是'业力',打针吃药只是把'业力'压进身体内部去了,不能真正治病,而只有练法轮功才能'消业'祛病。"因此,我们如果感冒或消化不良,坚决不用药,只是加紧练功。后来病自然好了,我们很开心,愈加觉得练功有用处。现在来看,其实是因为我们都才十几岁,抵抗力比较好,多喝开水后,这些小病的病毒,是被自身的免疫系统给消灭了。

  "功友"黄莉同学的父母身体不太好,家里经济条件相对较差,因为李老师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她自练法轮功后,认为学大法实在重要,于是经常自个躲在厕所里练法轮功。为了"长功得德",她多次去请求同学踢她、拧她,她说自己脑子里记着李洪志的"一举四德",同学以为她是在好玩,也会按着黄莉的要求打她,黄莉被打后竟觉得很快乐,认为这样就能得到所谓"德"。

  我们学校的初中生大多是住校的,有些同学花钱没有计划,带的生活费,没几天就花光了,然后他们会在同学间相互借一下。自从跟着李老师学练功后,同学向我借钱,我都让他们不必还,因为我相信李老师说的:"一切都是李洪志'师父'安排的,都是有因缘的,练功人追求的是人想得都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我认为同学来向我借钱,说明这钱是自己前世欠他们的;再说了,我是个修炼大法的人,当我修成的时候,要什么有什么,要人间这点小钱有什么用?我父母见我在学校期间,钱大把大把地支出,还总不够用,在他们再三逼问下,我才说明了情况。他们很震惊,马上找来反邪教志愿者,给我进行心理矫正。

  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们几个练功的同学也终于看清了李洪志歪理邪说的欺骗性。回想起来,我们在练功期间所做所想的事情实在是荒唐。因为"老师"的光环和我们年幼、好奇、单纯,才不慎误入法轮功泥潭,幸好,被父母发现得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细想起来,尽管李老师把我们带进邪教,其实她也是李洪志、法轮功的受害者。她也被邪教害了。现在,我们都已走出邪教法轮功的精神控制,以后一定会好好读书,将来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谁能救救我的孩子

今年回家探望年迈的父母,顺便拜访了一下邻居嫂子。嫂子的儿子叫国志,虽说只是街坊,但由于国志爹遇车祸去世早,故而每次回家我都不忘看望一下这个孀居的嫂子。

  刚见面还没说三句话,就扯到了国志身上,不想嫂子竟哽咽地半天没说上话来。印象中小时候的国志还算乖巧,学习成绩也算说得过去。不料他初中尚未毕业,就偷偷跟人出去打工了,竟一年没跟家里联系。2010年春节前,在外被骗子骗得一分钱都没有了,披着个黄大衣跑回家的国志冻得嘴唇发紫,娘俩抱头哭了整整一个晚上。从此国志每天东转转西瞧瞧,不务正业,甚至连农活也不帮母亲一把。

  嫂子说:大概从2012年初开始,国志就三天两头不着家。当年夏天,村干部说东村有些人在深夜聚会,其中好像有咱家国志,据说是什么全能神,让我好好地看着他点,那可是犯法的事情。果不其然,国志还真是参加了全能神,一帮人经常聚在一起,一块吃一块睡。我跟他说那是犯法的事,咱不能干,他还说我没见过世面。谁知道后来竟然十天半个月见不到孩子,听说那帮人在一起不光胡混,有时还偷人家东西。我出去找过他几次,他死活不听,还听说因为偷东西国志胳膊都让人打断了,他不回家咱也不知道咋好的。那年冬天可不得了了,国志像是打了鸡血,天天不着家,偶尔回来一回不是拿东西就是要钱。家里哪来的钱,他爹那点抚恤费早让他折腾光了。没过几天,村干部就来家说国志偷东西叫公安局抓起来了,你说我一个女人家想去看看也不知道关在哪里。去年刚过完春节就放出来了,开始两个多月整天在家里不出门,什么活也不干。唉!我也不差他那点活,不干就不干吧,心里想只要不再出去胡闹就行了。没想到也就过了两个多月,又不着家了,听说又跟那些人去胡折腾去了。

  今年秋头上,他姥姥没了,我去娘家住了一阵子,本来托二婶子给看着家,带着喂喂猪仔和鸡,谁知道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领着外头三个人在家里住了一集(5天),一头猪仔和七只鸡全让这帮子给煮着吃了,二婶子根本劝不住。我回来一看,家里两辆自行车全没了,国志说让人偷走了,我能信吗,肯定是让他给卖了。你说这不是造孽吗!

  兄弟,你说咱哪辈子上了天理?还有的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有时他晚上在外喝醉了酒回来,在屋里地上光着腚睡。唉!我真是命苦,你哥走得早,又摊上这么个不争气的孩子,叫我一个女人家咋办!

  最后,嫂子边哭边说:"他叔,你是在外见过世面的人,救救孩子吧!"

  说真的,我真有心想管一管国志,可在家住了三天也没有见到国志的影子,我该怎么办?

一个“跟头”摔醒了我的“圆满飞升”梦

 我叫李宗生,今年67岁,原是潍坊化纤厂一名普通的退休工人。

  我是在1996年正月,经公司同事介绍开始习练"法轮功"的。因所在车间常年潮湿的原因,我双腿膝关节患上了严重的关节炎,痛苦不堪。公司里的同事找到我,给了我一本叫"转法轮"的书,说你照着练练,关节炎就好了,练这功不但什么病都能治,还能让你"圆满""飞升成佛"。就这样,我一头扎进"法轮功"泥潭直至不能自拔。

  当时,在我们公司有一个练功点。因练功勤奋,工友们也认为我悟性高,就让我负责练功点的一些事务性和协调性工作,看到自己的努力得到大家的认可,我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练功的积极性更高了。

  正当我鼓足干劲,准备大练一场,争取早日"圆满"的时候,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我大惑不解,心理上受到了严重的挫伤,这么好的一个功法,凭什么就不让练了呢?在2次去北京"护法"未果后,我从地上转入地下,秘密从事着练功、弘法活动,疯狂的外出贴标语、发传单、讲真相、劝三退,继续着我的"圆满飞升"梦。

  2007年,已退休的我回到了老家居住。面对农村新的生活环境,我窃喜了好长时间,有了重整旗鼓,开辟第二战场的打算。于是,白天我就在街头闲溜达,观察目标,晚上就上门弘法,死缠硬磨拉拢人家与我一起修炼,虽然不断遭到拒绝,但我仍感觉离"圆满"越来越近。由于我痴迷练功,对家事不闻不问,小儿子结婚时,因忙于外出弘法,他的婚礼我都没有参加,这引起了老伴儿和两个儿子极力反对,他们结成统一阵线,见我练功就强行制止,我大为恼火,认为是他们阻碍了我的"圆满",是我练功道路上的恶魔,但一时也没有办法,只好背着他们偷偷摸摸的习练。

  2009年,哥哥一家搬往潍坊居住,让我看护他们在老家的宅院。我一听便欣喜若狂,这一定是师父显灵了,看我练功这么精进,创造条件让我练功啊。哥哥搬走的当天,我就一人搬到哥哥老宅子,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出正中的一间堂屋,摆上供桌,供上师父的画像,感谢师父的庇佑之恩。此后,没有了家人的约束,我练功更加勤奋了,只有一有时间,我就打坐练功,自我感觉全身变得轻松无比,走路也轻飘飘的,有种飘然若仙的感觉,看着高高的屋檐和院墙,我觉得我一步就能登上去。这更坚定了我的信念,觉得"圆满飞升"就在眼前了。

  为早日实现"圆满飞升",我加大了外出弘法的力度。几乎每天晚上我都骑着电动三轮车到周边村子、公路两旁贴标语,从门缝里给别人塞光盘和宣传册子,而我也在自我感觉中"精进"着。终于,2013年夏天一个晚上,我在外出弘法途中,电动车碰到一个石块,我一个跟头从车上摔下来,左腿重重的摔在水泥路面上,当场便动弹不了了。幸亏同村人下夜市路过发现了我,把我送回家中。一回到家,我就昏睡过去,第二天早上在一阵剧痛中醒来,发现左腿小腿肿得跟大腿一般粗了。闻讯赶来的老伴儿和儿子一看,都说是骨折了,几次三番要送我去医院都被我拒绝了。

  费好大劲把要搬过来与我同住、方便照顾我的老伴儿赶走后,我陷入恐慌之中:怎么了这是,难道是我练功出了纰漏,师父在惩罚我。可是不对啊,我的心够诚的呀,练功、弘法都很努力啊,师父的法身怎么不保护我,还要我遭这么大的罪呢。分析来分析去,我觉得还是师父说的对:碰到的任何事情,第一念首先想自己,向内找。看来,那一定是我自身练功还不勤奋,心还不够诚,还有做的不够的地方。于是,我咬紧牙关,尽量把腿盘起来,继续打坐练功,左腿的剧痛让我通身淌汗,但我想:我都这样了,恐怕没有人比我更虔诚了吧,师父的画像在看着我呢,我也应该"圆满飞升"了吧……

  结果,我没有"圆满",也没有"白日飞升",而是再一次疼晕过去。醒来后,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左腿骨折处动了手术。医生告诉我,你本来就有关节炎,这次又摔成小腿胫骨骨折,如果再晚来一会儿,你这条左腿就彻底废了。

  出院回家不久,反邪教志愿者就找到了我,在他们不厌其烦讲解和耐心地说服教育下,我渐渐地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也认识到了自己的愚昧无知,即使自己在摔骨折后仍对李洪志抱有幻想,真的是执迷不悟。不过这个跟头摔得也值,因为它摔醒了我荒唐的"圆满飞升"梦,更让我认清了李洪志的真实面目,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早上,我骑上我的电动三轮车,载着一袋子私藏的"法轮功"宣传品和书籍驶出了家门,不过这次,我并不是偷偷摸摸的去散发、张贴,而是要去街道派出所主动上交。

“消业”十五年的回报

 我叫冯玉新,今年63岁,家住北京市西城区。

  我1969年下乡去了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1979年返京,在西城区某街道企业工作。返京后不久,我就和当初在兵团一个连的、同时也是我初中的同学结了婚。两年后,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宝宝,虽然当时工资都较低,但回到家,只要一看到可爱的孩子和妻子,心中总是暖洋洋的,全家人在一起和和睦睦的,小日子过得还算舒畅。

  但就在这时,在一次体检中发现我患有高血压病,因为我知道父母血压都高,我这高血压肯定与遗传有关。于是,我按照医生的要求坚持长期不间断地吃降压药,同时注意适当运动和合理饮食,所以血压一直控制得不错。

  然而,到了1997年的《十.一》期间,在与同学聚会时,我与一位同学在聊起我的血压高时,他对我说,现在很多人都在练一种功法叫法轮功。发明这种功法的大师叫李洪志,他教人们"真、善、忍"和如何做"好人"。法轮功的神奇之处还在于,只要你练好了法轮功,不仅能"祛病健身",当你修炼达到一定程度后,就可以"圆满"了。最后由李大师"度"修炼者到达"极乐世界",就再也没了人间的烦恼和忧愁。临分手时,他还递给我一本《转法轮》,让我回家后抽时间多看看。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只是将信将疑地凑凑份子,在离家不远路边的练功点和功友一起打坐练功,听听辅导员讲《转法轮》。听得多了,就被书中所说的什么"病是人的业力造成的,消业能治病,练功才能消业。"、"修炼法轮功可以去极乐世界,极乐世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这些话所迷惑。在练了一段时间后,由于有规律的活动和心情的放松,加之我原来患高血压就没有什么感觉,所以就误认为练法轮功能治高血压病。于是,我按照师父的教导,把平时吃的降压药给停了。妻子发现后曾多次劝我,我不但不听,还警告她说:"我的事你们不要管,你们都是'常人',根本不懂我们修炼人的事。我们师父说了,练功'消业'治病,吃药只能把'业力'压回去,治不了病。"由于我顽固地坚持,妻子对我没有什么办法,只是经常提醒或警告我说:"我是你老婆,不会害你,不吃药,病会越来越重,到时候你病倒了我可不管你,别说我没提醒你。"

  之后,我对师父有关"消业"方面的说法越来越感兴趣,对练法轮功能治病的说法也由将信将疑逐渐变成深信不疑。尤其每当联想到将来会"飞升"到遍地黄金的"极乐世界"中去,心情就格外激动。因而,我越练越起劲,不仅白天打坐练功,而且晚上也要练功。我还把师父的画像挂在家中的墙上,摆上供品,坚持每天磕头祭拜,达到了十分痴迷的程度。到后来,因为内退在家,时间有了,我便早上练功,晚上学"法",除了每天5个小时的睡眠,其余的时间全用来修炼法轮功,心中时刻想的是如何"圆满"。那段时间,除了功友外,我把自己整个人封闭起来,整日静坐妄想,背诵《转法轮》以及师父的"经文"。那时的我,严格按师父说的去做,去掉一切执著去修炼,为了就是那苦苦追求的"圆满"。

  过去没练法轮功前,我是左邻右舍出了名的模范丈夫,工作之余接送孩子上放学,因为心疼妻子,在家做饭洗衣的活我全包了。节假日时,也携妻带子回双方的父母家里看望老人家。然而 ,自打我练上了法轮功之后,因为起早贪晚地练功啊,看《转发轮》啊,就根本没心思料理家务了,这些家务活就一股脑地全部推给了妻子,弄得妻子家务压力加大,因而十分不满。可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因为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消业"、"圆满"更重要的了。就这样,我在法轮功的泥潭里越陷越深,而自我感觉却离"圆满"越来越近了。

  1999年10月,从电视上看到国家将法轮功定为邪教并予以取缔的消息之后,我心里很是想不通,心想,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说取缔就取缔了呢?一定是国家不了解实际情况,一定要向政府反映情况,法轮功迟早都会得到平反恢复的。所以,我仍然到功友家里串联,看师父写的新经文。任妻子和亲朋和好友的规劝,我也听不进去,并认为她们都是"常人",根本不理解我们这些已经走在"神路"上的练功者的心思。所以,我对他们的好言规劝根本不削一顾,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不理睬他们。有时候妻子唠叨多了,我还对她破口大骂,骂她是阻碍我"圆满"路的"魔",让她滚开。

  我从经文中看到师父在"经文"里暗示我们这些法轮功修炼者说,"最后圆满"的机会来了,要我们用生命保护"大法"。当时的我头脑里就只剩师父与"法轮大法"了,我与另外几个功友不但在家里偷着练功,学习师父的新"经文"。我还按照师父的要求,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拿着功友给的宣传品,像做贼一般,偷偷摸摸地溜到胡同里去散发,以此来"讲真相""救人"。其目的就是一心一意地期待着有一天师父能来到我身旁,帮我消除身上所有的"业力","度"我"飞升"到"极乐世界"享福去。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在长达十一年的时间里拒医拒药致使我的高血压病越来越严重,经常出现眩晕、呕吐等症状。2008年春天的一个晚上 ,我正在家打坐练功时,突然晕倒在地,幸亏妻子和孩子们把我及时送到市人民医院。经医生一个晚上的抢救和连续一周的治疗才脱离危险。可当我清醒过来后虽然头还非常痛,但见自己在医院治疗后非常惊慌,执意拔掉了输液管,并催促家人立即送我回家。医生见状十分不理解,告知我爱人说,我的状况目前仍然处于非常危险时期,必须继续观察治疗。就这样,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后,才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回了家。

  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一家人心急如焚,但又无计可施。家人多次劝我去医院看病,让我用药治疗,叫我不要再相信什么练功能"消业"治病了,可我心中仍坚信"吃药会增加'业力',只有练功才能'消业',只有'业力'消了,才能最终根除我体内的病"。

  自打2009年冬天以后,我整天处于昏昏沉沉状态,精神萎靡不振,还时常流哈喇子,说起话来也出现吐字不清,看东西也模模糊糊的了。

  到了2011年6月的一天上午,我在家中盘坐练功时,突然头痛、呕吐、浑身抽搐,豆大汗珠不停的往下流,难受得要死。没过多久就坚持不住了,当场晕倒在地,不省人事。后被买菜回家的妻子发现,立即叫了救护车将我送到市人民医院,经医生检查诊断为因高血压引起的突发脑梗塞,虽经医院全力抢救挽回了生命,但病灶还是造成了我下身瘫痪的后果。

  我近十五年的练功经历,期待"消业"治病的愿望最终彻底落空。在我迷茫之时,是社区的反邪教志愿者来到了我家,在他们耐心的教育帮助下和事实的面前,我才认清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害人的本质,从此彻底脱离了法轮功。

  现在一想起这件事,我仍后悔莫及,如果不练法轮功,正常吃药,病情说什么也不至于发展到这种地步,是李洪志法轮功的"消业"说,害得我瘫痪在床,我这余生只有在床上度过了,后悔太迟了。

全能神差点害我家破人亡

 我叫苏玉香(见图),现年65岁,家住成都市锦江区落红桥街62单元6号,丈夫是辖区一名企业退休工人,我是成都市二医院的一名护工,家有一女,生活也算得上当地的中等家庭水平。然而,200412月,我按照国家规定按时从医院退休后。丈夫、女儿正常上班,我成天无所是事,就定期到附近的活水公园里散步,以到达强身健体的目的。 

  2011年315日上午,我正在公园里散步,一个多年未见的邻居陈大姐突然来到我身边,跟我拉家常、套近乎,先是羡慕我有一个好家庭,好丈夫、好女儿,也羡慕我这么年轻就退休了。因为是老邻居、小时的玩伴,就没有任何防备心态。接她的话说:"好是好,就是退了休后,老是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该干啥,只有整天在公园里独自散步"。她听了后,神神秘秘地从包里拿出一本《神向全宇发声》的书跟我说,你没事的时候就看看这本书,既可以解闷,又对你的身体,尤其对你的健忘症有很大帮助的,临走时她还嘱咐我说,如果看不懂,再来跟我讲。之后,她连续好几天都约我到活水公园里相聚,跟我讲她原先是一名基督徒,但现在改修"全能神"了。我听了她的讲话后,心理十分纳闷,便问到:"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一名基督徒,怎么又信奉全能神了",陈姐见我难以释凝,便神密地对我说:"全能神"其实是基督教的一个分支,不过全能神现在比基督教还要神通广大,好多基督徒现在都改为信奉"全能神"了。听了陈姐的诠释后,我答应回家看看这本书。 

  当我看到《神向全宇发声》后,对书中的一些如肉身显现的内容很感兴趣。于是给陈姐去了电话,陈姐听了我的感触后,甚是狂喜,便提着《东方发出的闪电》、《救主早已驾云重归》、《神向全宇发声》、《审判在神家起首》、《神隐秘的作工》、《圣灵末世的工作》、《圣灵向众教会说话》等书来到了我的家里。

  于是,我的家就成了陈姐及其她"全能神"信徒聚会的场所。来参加聚会的其它人对我也很热情,她们很认真地对我说:"基督教会的时代已经过去,"全能神"将取而代之,不相信'天主和神的话',就不能得救,会下地狱的。"我们一定要说:"要服从神,要一起努力建立神的国度,才能让神的旨意通行。"

  慢慢地,我被她们的必须学内部书籍、唱神话诗歌、听录音材料,在此基础上将"神话"作为日常生活的准则所束缚,更被他们中间的"背叛者"、"动摇分子",还制订了一套所谓"国度时代的宪法"、"行政及诫命",用世俗的制度及帮派规章来稳固、管理他们的信徒所吓倒。于是,我深深地陷入"全能神"邪教而不能自拔,也担心家人被害不敢自拔。

  丈夫看见我们有时几人、有时十几人在家诡秘的样子,便在夜晚寻问我,问我们到底在做些什么?我便将修练"全能神"的事告诉了他。丈夫听了我同意。王的话后,耐心地开导我说"你是一名专职护工出身,生老病死本是世间常情之事,有病就要到医院诊治,哪有念经就能好的道理"。但已今沉迷于"全能神"的我,哪里还听得进去丈夫的劝导,但在思想深处还是有一些波动。在一次聚会时,陈姐发现了我的异常,就对我说:"信奉神就不能患得患失,要摆脱情感,不能儿女情长,要摆脱那个撒旦的环境"。

  渐渐地,在陈姐的教导下,我也开始像陈姐一样出去"传福音"了。按照陈姐的旨意,专门找那些没有固定职业的妇女和老人,因为这些人一般都想早点发家致富,大多数还喜欢贪小便宜,只要给他们一点恩惠,你说什么他们都愿意听。于是,我"传福音"时经常讲,只要信"全能神"就一定可以得到福报,参加了"三赎基督"就能拯救家人。在我花言巧语的游说下,"范、刘、郭、黄"等几名妇女也相继加入了全能神。

  2012年119日晚上7点多钟,陈姐突然来我家跟我说:"20121222日,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上级组织要求我们扩大宣传活动范围,制作加入全能神就能保平安印章,需要我们这些信众表示诚意,才能得到主的保佑"。我问道:"怎么做才叫表示诚意"陈姐说:"表诚意,就是你要把家中的积蓄全部或部份上交给全能神教会,交给组织"。当时,我虽然迟凝片刻,但仍没有抵过陈姐的游说,像着了迷似的,按照陈姐的话,到银行将夫妻俩仅存的5.8万元存款如数取出上交给了陈姐。并且在陈姐的示意下,也让我刚发展的那几个信徒上交了数额不等的诚意金。 

  然而,由于政府认定"全能神"为邪教组织,发展信徒越来越困难。11月23日晚上在我家聚会时,我对陈姐说:"现在发展信徒不但会遭白眼,还成天偷偷摸摸的,我能在教会干其它的事情吗?"陈姐看了看我,说道"也是哈,现在做什么工作哪有不难的。"我不明白陈姐的意思,便试探着对陈姐说道:"要不,你将上次我表诚心的那5.8万元钱退我吧"。陈姐听了我的话,沉思好久,对我说道:"可以,你后天晚上来我家拿吧"。 

  11月25日晚上,我高高兴兴和几个女信徒一起到了陈姐家。不一会儿,一名男福音执事过来了,把我带进了一间卧房,大声对我吼道;"听说你要求退出组织了"我战战兢兢地答到:"现在的信徒不好发展了,完成不了你们下达的任务,所以想退出了" 福音执事听了后说道:"看来你对我们组织还是不够了解的"于是将我推倒在床,对我动手动脚,我坚决不从,与执事厮打起来,陈姐看我态度坚决,就过来拉开执事说:"不急,她刚加入不久,我再劝劝她。"她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说:"不要用世俗的眼光看,这是在'过灵床'。"我说:"那也不行,太羞人了。"陈姐说:"是你自己说信徒难发展,我才安排的,现在连羞耻心也丢不掉,怎么为神服务,你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自己好好想想"。 

  当天晚上,他们没让我回家,把我关在屋里让我自己想。后来几天,执事一进来我就大喊,他终于不耐烦了,说我亵渎"圣灵",将永远灭亡,"神"一定会惩罚你全家人的。 两天没见我回家的丈夫和女儿带人到处找我,在辖区好人的指引下,丈夫和女儿在派出所的帮助下将我领回了家。但是,小区里的人知道我信了全能神后,个个见我都躲避不及,虽然我一再解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人人对我的家庭也是近而远之。

  丈夫因我"修练"的风言风语及钱财散尽还遭人白眼后,跟我提出了离婚,虽经亲朋好友的劝说,保住了婚姻,可隔阂难喻。但女儿确因为我的原因,开朗性格变得十分烦燥,在朋友的唆使下,也吸上了毒品。看见女儿被毒品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幡然悔悟,修练"全能神"不但没有救度家人,反而造成了家财散尽,女儿涉毒的恶果。在社区反邪教志愿者人员的帮助下,我终于痛定思痛,彻底与"全能神"决裂,答应女儿一起悔过自新,将女儿送到了戒毒所,我也重新回到正常的人生轨道。

  而今,回想起自己前几年的所作所为,我后悔不已,自己辛辛苦苦为全能神做了那么多事,不但把全家的积蓄献给了"全能神"组织,还骗了几个姐妹身心交瘁,差点把自己的女儿也搭了进去。现在想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是一件多么幸福美满的事啊!

   

苏玉香  

老黄夫妇的“性命双修”变成了鬼门关

 最近,笔者走访了法轮功原习练者老黄,更多地了解了他的情况。老黄名叫黄占停,1945年出生,是乌海市海勃湾区退休干部。他的老伴叫李桂芝,1947年出生,是一名家庭妇女。他们育有一儿两女,都在外地找到了比较理想的工作,并各自建立了家庭。老黄夫妇本应享受幸福的晚年。

  然而,2008年初,老黄却突然出现走路头重脚轻,犹如喝醉,肌肉僵硬,无法精确完成某些特定动作等症状。经检查,老黄患得是小脑萎缩。通过医院系统治疗,老黄的病情基本得到控制,出院后,在医生的指导下,按时服药,身体逐渐康复,而且生活基本能够自理。

  朋友蛊惑学练功

  2008年8月,老黄的一位练法轮功的朋友老李劝他习练法轮功,同时向他介绍说,法轮功能祛病健身,世间上的什么病都能治好,而且不用花钱。有病乱求医的老黄明明知道国家已取缔了法轮功,但为了治好自己的病,还是抱着试一试的侥幸心理,在家偷着练上了法轮功。在老李的指导和要求下,老黄开始学习一些有关法轮功的书籍并学会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他一边练功,一边看《转法轮》等书籍,很快便对李洪志的"消业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由于肌肉僵硬,要盘腿打坐非常困难,但为了达到练功的姿势要求,他就让老伴帮他把僵直的腿硬扳到弯曲的程度,虽然每次都要折腾半天,但一心要治病的老黄仍每天坚持这么做。

  两个月后,老黄自觉身体有点起色,这让他感到李洪志的观点也许是对的。因为李洪志说了"人得病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而是因为你今世或前世做恶积攒了一种黑色物质业力。修炼法轮功是消业的唯一途径,也是治病唯一有效的方式"。法轮功的书上还讲"'师父'的功力很高,可以给你'消业'","生病是'业力'太重造成的,吃了药就会将'业力'压回去"。老黄信了这套"大法观念",便不顾老伴的反对,不再吃药,更不肯去医院复查,只是一门心思地练功和"学法"。

  煽动老伴来练功

  可是半年过去了,老黄练功的感觉似乎处于"停滞"状态。因为老黄不知道法轮功的"五套功法"只是李洪志拼凑出来的,与真正的气功养生是两回事。他练了半年,效果最多也不过是等于在做做广播体操。但由于老黄相信了法轮功的"消业论"而拒绝用药,小脑萎缩的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还有加重的症状。这时老黄又突发奇想,很认真地提出要老伴也跟自己来练法轮功。老伴说自己身体好好的,干吗要练啊?老黄说:"师父在书里讲了,大法是一种性命双修的功法,就是又修心性又修命。我再好好练功,可你不修心性,你的业力不是跑到我身上了吗?我不是白练了吗?咱俩要是一起修练,肯定才有效果。"可老伴并不愿意,说照顾他和这个家已经够累了,哪有空再抽出时间去练功?但老黄不死心,又拿出《转法轮》一书,翻到书中"性命双修"这一节让老伴看,还告诉老伴:"师父讲了,性命双修的功法,从外观上给人感觉很年轻,七十多岁看上去就像四十多岁。没有皱纹,脸上光光的,白白的,白里透红……"经老黄这么一说,老伴可有些动心,她今年已经六十二岁了,就怕自己老的快。要是练功能变得年轻起来,那当然最好。这样,在老黄的煽动下,老伴一来是为了丈夫的身体尽快好转,二来也想试试能不能变的年轻起来,就同意和老黄一起练功了。

  从此以后,老伴每天早上跟着丈夫老黄天没亮就起床练功。老黄身体不方便,老伴反而比他能多练一会。白天有空,老黄还给不太识字的老伴讲解《转法轮》。慢慢地,老伴也学会了什么"真善忍"、"修心性"、"上层次"等法轮功观念。时间一长,老两口彻底闭门谢客,晚上连电视也不看了,每天在一种自我封闭中修炼大法。老两口自以为这种"性命双修"可以多修一点"功德",也可以更快得到"福报"。因为孩子们都不在身边,他们老两口这种情况也没人知道。老黄和老伴除了上街买买菜外,几乎足不出门,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修炼上。

  "性命双修"出问题

  老夫妻俩的"性命双修"这样一直持续到2012年。可老黄的身体仍不见好转,反而又出现了舌头打结、口齿不清楚、吃东西或喝水时容易被呛着等症状。同时老黄的手和脚的功能退化加快了,差不多丧失了自理能力。不仅如此,老伴原来血压不正常,没练功前有了头晕的感觉就按时吃降压药,基本不影响身体健康。但由于练功后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时间长了,由于缺乏睡眠,又不用药,老伴高血压的老毛病又加重了,经常觉得脖子僵硬,头昏眼花,恍恍惚惚的。还有几次老伴走路时摔倒在地上。此时,老伴开始对法轮功能否治病产生了怀疑,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但老黄不同意,说老伴心性没修好,而修炼这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要相信师父,绝不可以半途而废。看着丈夫可怜样子,老伴就又依了他,继续着所谓的"夫妻同修"。

  2012年"五一"节,老黄的大女儿回家看望父母,发现父母的身体情况不对,想送他们去医院治疗。可却遭到老两口的坚持反对。女儿没有办法,就把医生请到家里来给他们看病,结果也同样被他们断然拒绝。这时他们老两口早已被法轮功的"积德消业"、"上层次"等心魔所控制,认为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一样去看医生,这样做就违背了"师父"的教诲。夫妻的"性命双修"岂不前功尽弃? 大女儿在家劝了父母几日,让他们吃药,可老两口也不听。当时,女儿大概也没想到法轮功的危害性到底有多大。见老人要执着练功"消业",也就由着他们吧。女儿又住了几天后告辞老人回自己的家去了,但想不到这是女儿与母亲的最后诀别。

  2012年7月8日的早晨,老黄一大早起来同老伴一起练功时,老伴突然晕倒,怎么也叫不醒。老黄念了半天"法轮大法好"也没管用。情急下,老黄只好打电话让医院的急救车来,可老伴还是在送医院的途中死亡了。后被诊断为脑溢血。老伴本想练法轮功能健康和年轻几岁,谁知却被大法的"消业"早早拽进了鬼门关。后来老黄在儿女的劝说下彻底地放弃了法轮功修炼,并通过治疗病情得到了好转。如今,看着老伴的遗像,回想自己几年来的虔诚修炼大法,老黄真是悔恨万分,心痛不已。他泣不成声地告诉笔者:"法轮功真是邪教呀,李洪志就是害人精!"

 

“法轮功”让我失去亲情

 我叫关富春,女,小学文化,住贵州省六盘水市盘县火铺镇,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我有两个可爱的女儿。 

  我从1998年开始练法轮功,对《转法轮》深信不疑,深信练功"圆满"能让我"升天"。国家取缔法轮功后,我想不通,仍然继续在家偷偷的练。两个女儿多次苦口婆心地劝我,甚至跪下求我,我根本不予理会,反而认为她们是在阻挡我"圆满"的理想,对她们又骂又吼又叫。心想:就算你们与我决裂,我也不会放弃对法轮功的修炼。女儿因此疏远了我,不与我讲话,我们之间就像陌生人一样。 

  2000年的一天,我正在家里练功,大女儿和小女婿急冲冲的告诉我,小女儿胆结石住院,医生说要手术,叫我去医院看看。我告诉他们:"不要惊慌,也不用住院,师父说的'一人练功,全家得益',师父会让她平安无事"。于是我继续练我的功,对他们的苦苦哀求不予理睬。女儿手术后,我去看她,她背对着我冷冷的说了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妈,你回去吧"。女儿出院后再也没有回过娘家。 

  一年后的一天,和我长期在一起练功的张大姐因为心脏病死亡。在殡仪馆,张大姐儿子痛苦地跟我说:"早上起床,我妈就感觉不舒服,我说送她上医院,她硬是说,师父有无数法身,会庇护每一个弟子,拒绝上医院。如果不是我妈坚信'师父会救她'的鬼话,阻止我送她进医院的话,我妈也不会走,是法轮功害死了我妈。"

  因为练法轮功,社区反邪志愿者多次找我谈话,不厌其烦地告诉我李洪志的欺骗行为和谎言,给我讲了许多因为练功家破人亡的实例。我开始反思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行为,我不就是因为练功女儿与我决裂吗?张大姐不就是相信师父会救她而错过抢救的最佳时间吗?我练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我得到了什么"好处"?通往"圆满"的道路还有多长?我身边练功的人有谁"圆满"了?由此,我开始反思,特别是反思我身边有谁生病后因为练法轮功自然好,没有,一个也没有。

  我终于醒悟了,法轮功是在骗我,"师父"李洪志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们这些弟子。张大姐突发心脏病,他为什么不来"搭救"?女儿不也是手术才病愈?如果李洪志是"宇宙主佛",有"法身",他就应该来"搭救"我们,来"保护"我们。实践证明,他根本保护不了他的弟子。李洪志的"圆满"诱惑,害得我两个女儿与我形同陌路,我不要所谓的"圆满",我要亲情,我要天伦之乐。我想对我的两个女儿说:妈妈不能没有你们。 

痴迷练功让她丧了命

在江苏省常州市武进区奔牛镇后村,提起王学凤,村里无人不知,都说她是因为太痴迷法轮功,有病不治丧了命。

  王学凤,女,高中文化,1956年生人。王学凤自幼聪明好学,家里经济条件虽然不好,但开明的父母还是硬撑着让她读完了高中,成了村上为数不多的"文化人"。结婚之后,王学凤跟丈夫王跃坤创业持家,做起了小生意,依靠自己的努力,家中经济条件逐步好了起来。上个世纪80年代初,王学凤家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万元户"。随着家里生意步入正轨,加上一对儿女先后降生,王学凤便一心一意在家相夫教子。

  转眼到了1997年,丈夫忙于生意,孩子们开始离家求学,空闲下来的王学凤便天天跟一帮老姊妹在一起搓搓麻将、打打牌。时间久了,王学凤就对这种生活感到了厌烦。一天,王学凤不愿去打麻将就在街上闲逛,碰到了一个曾在一起打牌的老太。闲聊时,老太说她正在镇上公园里跟着别人练一种气功叫做"法轮功",让王学凤有空也去看看。王学凤去了几次之后,发现虽然没有别人讲的那么神奇,但每天锻炼身体也比打麻将要好得多。慢慢的,王学凤就开始每天都去练功,有时还帮着这个练功点上的辅导员带动一下初学者。这让王学凤仿佛找到了久违的动力。为了进步的更快,她买了所有练功磁带和《转法轮》等书籍资料。白天练功结束后,晚上继续在家"学法"练功,还经常跟功友一起交流练功体会。很多功友都称赞她进步很大。就这样,王学凤又变得"充实"起来,每天从早到晚忙忙碌碌,全身心的投入到"学法"、"练功"之中。据王学凤的丈夫王跃坤介绍,差不多就是这时候,法轮功、李洪志的思想已经开始慢慢占据她的思想。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原来跟王学凤一起练功的大部分功友都停止了练功,家里人也劝她也不要再练功了。但这时,法轮功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在王学凤的脑子里已经深深的扎了根。她固执地认为国家是因为不了解法轮功才会取缔它,国家做错了,一定还会为法轮功"平反"的。并且容不得家人说法轮功一个不好的字。自此以后,王学凤就在家自己一个人偷偷练功,家里人、家务活也被置之脑后,不管不问,人也变得非常淡漠,与以前判若两人。

  2002年左右,丈夫发现王学凤经常会咳嗽,而且咳的越来越厉害,就想带着她到市里的医院检查一下,但王学凤坚决不肯。她搬出李洪志关于人生病的病因以及治病方法的歪理邪说,说人会生病其实是自身的"业力"在作怪,是因为没有做到"真善忍",只有真心修炼法轮功,"师父"才能帮助"消业治病",才能"得道升天"。过了一段时间,王学凤的咳嗽症状好像有了缓解,家人也稍微放宽心,而她自己练功的劲头就更大了。但她并不知道因为没有及时诊治,身体已经埋下了隐患。

  到了2006年,由于长时间拒医拒药,王学凤的身体状况开始恶化,出现了咳嗽加剧,痰中带血,大声喘气,心跳加快的症状,饭量越来越小,脸色蜡黄,身体变得非常虚弱。看到她身体越来越差,家里人觉得如果任她继续沉迷于"练功"、"学法",身体肯定会垮掉,所以不顾王学凤的反对,强行把她送到常州市最好的医院。经过医院确诊,王学凤已经是肺癌中晚期,基本没有治愈的可能。这个消息让家人难以接受,但却丝毫没有打击到王学凤本人。她还是固执的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还不够精进,还要再"消业",只要在师父的帮助下扛过这一关,就能修成正果。王学凤执意要求回家,不肯配合治疗,还把所有的药全部扔掉。看着王学凤痴迷法轮功跟疯了一样,已经长大成人的一对儿女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不知偷偷掉了多少眼泪。

  2006年12月的一天夜里,王学凤呼吸急促、全身发抖,精神恍惚,家人赶紧把她送到医院抢救,但为时已晚。第二天中午,王学凤在痛苦中离开了人世,终年57岁。

迷失在《转法轮》的日子 (图)

 我叫王喜来,男,今年62岁,家住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和妻子同在一个重工机械厂当钳工。我曾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贤惠、儿子孝顺,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1998年,我骑摩托出了车祸,导致肠子被截了1米多,身体极度虚弱,心情很不好。后来听邻居说"法轮功"可以"消业祛病"强身健体,我便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加入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刚开始,我只跟着学着做做动功的动作,每天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又和大家有说有笑的在一起,感到心情好多了。后来活动点儿负责人卖给我一本《转法轮》的书,他让我一定要好好的看进去,领会其中的真谛,还要和大家谈练功的体会,才能有效果,光练不学,上不了"层次"。于是我开始看《转法轮》,感到这里面"师父"讲的话其实和普通人不一样,由于当时被车祸带来的伤害自己一直感到很晦气,很倒霉,不仅弄坏了身体,也使本来就不太富裕的日子,雪上加霜,在正常情况下,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家庭生活和自己的身体状况,真是想在这里找到灵丹妙药,找到尽快改变命运的招法。于是每天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沉迷于《转法轮》之中。当看到师父说:"将来他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的世界中什么都有"。心情无比激动,下决心,要虔诚的修炼,尽快走向"圆满"。为了显示自己的虔诚,我先把医院给我开的维护肠道的药停了下来。在和功友们谈体会的时候,我听别人谈的很受启发,也很神奇,为什么自己没有达到他们的效果?大概是自己修炼的还不够,说实在的,由于停药我时常会感到肠子疼,但我看别人都说的那么好,我就没敢说出来,心想:"也许这是师父在帮我清理身体吧?"为了不让别人拉下,我夜以继日的学法、练功、打坐,似乎离"圆满成佛"已经不远了。但是与家人的亲情却越来越远了。练功前我看着妻子上班很辛苦,总是主动帮她做一些洗完、买菜等力所能及的事情,或者和孩子交流,看看他的作业。可自打我痴迷于法轮功后,完全变了一个人。莫名的愈加高傲、愈加的自私、愈加的古怪。因为我有病不能上班,家里的生活全靠妻子一个人工作维持,可我却丝毫没有体贴的心意,为了"去情"我都不和妻子住在一起,两口子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1999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当时,我的心情异常复杂,认为"法轮功"教人"真、善、忍",为什么要取缔?说心里话,我还是不肯放弃自己的"圆满"目标。正在疑惑之时,师父一篇接一篇的"经文",要习练者走出来"弘法"、"护法"。我心里想:这是师父对每一个弟子是否真心坚信大法的考验。师父讲:"那些在家偷着学、偷着练的人是被魔控制着走向邪悟","走出来证实大法的弟子是伟大的…"。"一个伟大的修练者是不执着于常人的一切的,包括生命"。在师父经文的鼓舞下,我不顾家中条件拮据,变着法的向妻子要钱,后来竟以死相要挟,动用家中的积蓄,买资料、买电脑,买打印机,买光碟。后来竟发展到置国家的法律和亲人的劝阻于不顾,伙同他人到处"讲真相",四处散发传单。妻子因不堪承受巨大的精神打击而多次病倒。妻子的家人给我儿子上学筹齐费用。而此时的我,作为人子、作为人夫、作为人父,不尽孝道、不尽责任、不尽义务,却在为"法轮功"鸣冤叫屈,还在整天痴人说梦地想着如何"圆满"。 

  20116月的一天,我接到指示:"消业"的大好时机已经来临,其中会有"功德圆满"的弟子被送到"师父"身边。我激动、兴奋。可天有不测风云,我突然剧烈腹痛还伴有腹泻、呕吐。家人发现,及时将我送到医院,经查又有一段小段肠子腐烂,必须马上手术,我强忍着疼痛说没事,不用做手术,是在"消业",如果吃药打针就是把"业……说着我就休克了,等我醒过来时,手术已经做完了。 

  听妻子说,如果再晚点我就没命了。望着病床上的吊针和妻子忙前忙后的身影,我终于幡然醒悟,我是靠家人的及时护送、靠医院的手术治疗捡回了一条性命,可"师父"呢?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处不在的师父的"法身"为什么没有来救我这个如此虔诚的大法弟子?  

 

王喜来近照

家产都去哪了? 一个殷实全能神家庭的沉重负担

我叫徐先刘,1970年11月6日生人,江苏省泰州市高港区人。

  我家虽不算大富之家,但在老百姓里也算相当殷实。因为一时糊涂,我和母亲、妻子都加入了全能神组织,从此家产大幅缩水,悔得我肠子都青了。

  我有多少家产 

  我小时候家里穷,后来和我哥合伙,在长江上跑船。2008年初,大哥在行船时出了意外,去世了,这件事对我全家打击很大。也就是那时候,全能神组织盯上我家,我母亲先加入了组织,没多久,我和妻子也加入了。

  08年年底,我因信教,无心经营,把船作价150万卖出,连之前家中的存款,大概有200多万现金。我妻子和母亲那也有点钱,具体不清楚,大概有30万左右。

  2010年初,因为开支太大,坐吃山空,我将100万交给朋友投资,之后每年能拿到18万左右的分红。到2014年初,我累计收到72万红利。

  这样算起来,从08年信教到2014年退出组织,六年多的时间,不算家庭开支,我家总共该有300多万现金。但现实是,我家的资产只剩下投资在朋友那的100万,以及手头上剩下的25万元。六年里,175万元没了。

  这175万究竟去哪里了?

  第一笔支出,风流费1万元 

  08年5月份,家里住进了一个叫"小敏"(后来才知道这是灵名)的女人。没多久,母亲让我带她上船,说是做善行,我想刚好有人帮我带带两个小丫头,也就同意了。

  "小敏"上船后告诉我,她其实是一个全能神信徒,最近外面"出环境"(公安机关查)了,到船上躲躲。闲暇时,她就带着我们夫妻"吃喝神话",讲信教的好处,还拿全能神的书籍给我们看。没多久,我们夫妻也加入了组织。

  6月初我妻子有事上岸,晚上,"小敏"钻进了我的被窝。

  "小敏"在船上前后两个月时间,上岸前,她跟我提到向"神"奉献的事情,我就拿了1万元给她,请她帮我奉献给"神"。

  之所以说这是"风流费",一来当时我还没有完全痴迷,给钱更多是因为发生了男女关系,黄不起面子;二来我之后交的奉献款都是有收据的,而她没有给我收据。

  安置聚会点,费用9万9 

  下船跟母亲交流后才知道,我母亲已经加入全能神组织一段时间了,我在永安洲的家就是当地信徒的聚会点。因为有公安上门查过,组织上级要求我家在口岸镇另外设一个聚会点。

  08年下半年,我花了9万9买了口岸宏达花苑3栋401,作为组织新的聚会点。因为是固定资产,这也是在我加入组织后花的所有钱里,唯一还归我所有的。

  奉献款,65万+X 

  08年下半年,我一直和家人在一起"吃喝神话",信"神"的心也日渐坚定。

  2009年1月,组织安排一个叫"陈艺"的女带领住到我家。"陈艺"让我当小组长,出去"操练",就是带别的信徒一起"吃喝神话"。相处十来天后,她找我谈心,说你不能满足于现有的状态,要根据自己的能力对"神"奉献"祭物",所有的付出"神"都会知道的。

  因为之前"小敏"的先例,我上交了1万元奉献款。两个月后,"陈艺"提升我做了"浇灌执事"。那之后,我每个月都会上交1万元给全能神组织。

  从09年1月开始,到2014年6月脱离,之间一共65个月,我一共上交全能神组织的奉献款就65万元。

  "X"是个未知数。怎么说呢?信教后,我一家三人各做各的事情,我在本地做"浇灌执事",我老婆跑外地"传福音",我母亲在家负责接待,一开始,我以为家里只要我给奉献款就行了,后来才知道我老婆和母亲也要上交奉献款。

  为这事我还闹了点情绪,"陈艺"专门找我交流,她说信"神"的人就都是"神"的孩子,对"神"奉献是一件自愿的事情,可以交,也可以不交,凭着自己的本心来,你不能干涉别人交不交,也不能打听别人交多少,不然就是有私心,就是对"神"不敬。

  因为不能打听,我也不知道她们具体上交了多少,但可以估算一下。08年底时,我老婆和母亲那大概有30万现金,因为"陈艺"说我有私心,我还特意给老婆和母亲钱,让她们交奉献款,每次都有1万多,前后大概有10万块,到2011年初的时候,我母亲已经没钱接待了。

  一共40万元,上交奉献款也好,接待也好,反正全没了。

  接待费,一笔糊涂账 

  "陈艺"是在我家呆的时间最长的带领。2010年初,全国开始第六次人口普查,因为"环境紧",组织要求"讲道工"、"一线福音"、"带领"全部隐藏,"陈艺"就是这时候离开了我家。这是加入组织以来,我家唯一没有接待任务的一年。

  2011年刚开始,上面就安排了一个叫"小杜"的男带领,"小杜"走后,来了个叫"小新"的女带领,再之后是一个叫"刘蓉"的。这三个是我有印象的,还有一些我连"灵名"都不记得了。

  2012年底,组织搞"大帮轰"活动,这时的带领叫"小琴",这段时间我家的接待任务是最重的,因为几乎所有信徒都要出去"传福音",家里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小琴"被公安审查后,换了个叫"小丹"的,没多久又换成了一个叫"张静"的,真神奇,原来是我老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接待的不仅仅是带领一个人,有时候还要招待"传福音"的、"跑腿"的、以及当地来"吃喝神话"的,有时候三四个人,有时候十来个人,家里住不下,还要去外面招待所,时间长的还要给她们租房子。

  从我母亲信教开始,我家就是作为"接待家庭",负责组织在当地所有的人员开销。接待一直是我母亲负责,为了方便她接待,我把存折交给她,卡自己留着用。我不能打听她的事,我也不清楚究竟花了多少钱,不清楚组织有没有补贴,加上自己家里生活费用、小孩上学的花销,整个成了一笔糊涂账。

  六年人工费,不算也罢 

  加入全能神组织六年多,我一家三人一直无偿的为组织工作,没有任何报酬。

  我是一个内向的人,不怎么会跟人沟通,"陈艺"让我做"浇灌执事"时,就有人反映我不行,后来我就成了"跑腿"。"跑腿"不是什么暗号,真的是做跑腿的活,很辛苦,我像个地下工作者,鬼鬼祟祟的从一个村到一个村,一个镇到一个镇,拿东西或者送东西。

  直到我老婆做了带领,我才沾光,成了"二线福音"。在一次"见证"时,我与别人发生矛盾,大家都说是我的错,然后我就从"二线福音"队伍里滚蛋了。

  因为我有修电器的特长,组织安排了我一个活,维修MP4。从那以后,整个地区的MP4都是送到我这里维修的,直到我退出为止。老实说,来维修的人都是付钱的,但就仅限零部件费用,没有工资,没有保险,也没想过这些。

  我有四个子女,当初累死累活赚钱,就是想给孩子一个好的生活。因为哥哥的意外死亡,我对人生产生了迷惘,被全能神的骗子乘虚而入,大半家产填进了邪教的无底洞。幸好最终还是醒悟了,本钱还在,人还没老,我对未来有信心。

守护光明,远离黑暗

 我叫刘仕伟,广东省阳春市人,今年41岁,我从小视力不好,后确诊为视网膜色素变性(注:本病是一种进行性视力减退、夜盲和视野缩小及眼底视网膜色素沉着的遗传性眼疾,患者的感光细胞逐渐变性,最终导致失明,目前尚无有效疗法),尽管视力每况愈下,但我还是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考入了警校,1995年警校毕业后顺利的成为了广州市某看守所的民警,曾几何时,我是父母的骄傲,更以自己是一名人民警察而感到骄傲而自豪,然而,为了能治好眼睛,我却误入了"法轮功"的泥潭,到头来,经历了万般苦难,眼疾加重了、家庭破落了、工作舍弃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为治眼病,开始练功

  高中至警校期间,我在广州市权威眼科医院先后做过3次检查,最终确诊为视网膜色素变性,医院告知此病无较好的治疗方案,视力会逐渐恶化直至失明,得知患了这种疾病,全家人都不知如何是好,好在读警校期间,视力退化的不是很快。1994年8月,当我还在警校读书时,听别人说"法轮功"治病有很好的效果,于是暑假参加了李洪志在广州举办的第四期"法轮功"学习班,学会了五套动作,练了几个月也没有明显效果,后来就不练了。1996年底我在芳村醉观公园看到有人集体习练"法轮功",听说这个练功点有许多人坚持习练"法轮功"后自身的疾病都好了,而且一人修炼全家得益,当时我也没有仔细考虑,为了能治好眼睛,同时又能让家人得益,于是又继续习练"法轮功"。警校毕业后,我成为了一名看守所民警,然而眼睛的疾病却始终得不到改善,我以为没有去掉治病的执著心,于是我又经常在单位集体宿舍习练五套功法、专研《转法轮》,还参加过"法轮功"学员心得交流会,在交流会中,我听到个别学员留着眼泪讲自己练习"法轮功"后病好了的经历,从此深信"法轮功"治病有奇效,逐渐对李洪志所宣传的"法轮功"理论深信不疑。

  为什么我这么努力修炼,全家人并没有身体健康呢?

  1999年后,由于我坚信修炼"法轮功"眼睛就会越来越好,于是疯狂的阅读"法轮功"书籍,每天至少有9个小时的时间都在阅读,久而久之视力猛然下降。单位领导反复找我谈心,劝我不要再修炼"法轮功",当时我毅然决然的坚持认为"法轮功"能治好我的眼睛,不会放弃修炼"法轮功",为此连工作也放弃了。2001年末的一天眼睛终于看不到书上的字了,我困惑了,为什么自己如此刻苦的修炼,眼睛还是没有效果呢?然而,我被李洪志的众多谎言蒙蔽得太深,却又在给自己不停的找借口,以为还是自己修的不够精进,于是乎又拼命的听经文、练功法。由于失去了工作,没有了稳定的经济来源,加之爸爸妈妈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我的家庭越来越窘迫,为了生活,我先后做过小食店的洗碗工、开过小杂货铺,由于自己眼睛不好又赚不到钱,最后还是选择摆地摊的行当,风吹日晒,遭受过无数人的嘲讽。后来二哥突如其来的病逝又给我这个贫寒的家庭带来了沉重的打击,父亲和妹妹后先后查出患有糖尿病,母亲在2007年也被怀疑患上了直肠癌,面对家庭遭遇得种种不幸,我怀疑过、困惑过、迷惘过,为什么我如此坚决的习练"法轮功",甚至那么好的工作都不要了,可是全家人并没有身体健康呢?反倒是家人都遭遇了各种各样的不测,我的眼睛始终没有好转,然而,我还是选择了自欺欺人,仍旧认为自己还是没有放下常人的执著心,修得还是不够,于是在摆地摊的过程中又结识了很多"法轮功"练习者,他们偶尔会派一些资料给我,还去到他们家里一起学法,听他们读经文给我听,就这样,我在"法轮功"邪教的魔窟里,无法自拔。

  2014年初,我得到了反邪教志愿者们的帮助,他们经常和我谈心交流,通过深入浅出的道理,让我真正地认识到"圆满"、"消业"这些都是李洪志编织的谎言,通过学习了众多翔实可靠的资料对我触动极大,其实"法轮功"里边还有许多对佛教、道教、儒教等正教的诽谤、攻击、窜改,还有很多违背天文学、医学、物理、化学等方面的谬论。

  回想起自己经历这十多年的苦难,仿佛噩梦一场,失去工作、生活窘迫、家人患病,对家人造成了极大的身心伤害,我感到十分自责和愧疚。

法轮功使他人财两空

家住常州市钟楼区王家村的李红财背到了家!他原本有个机械加工厂,身家早就近300万了。自从练上了法轮功,几年工夫,工厂关门,老婆上吊,出嫁的女儿不认爹……这一串倒霉事情要从1997年说起。

  那年,李红财新进了几台数控机床,要改造车间。因疏忽安全施工,山角架倾倒砸死1人伤2人。赔了不少钱不说,自己也被搞得非常郁闷。听村上人传闻,邻村懂点风水外号叫马骆驼的,说他是"太岁头上动土"所以招祸,而如果不请他本人来给做做"解"法,往后就没有太平日子过。

  李红财高小文化,架不住马骆驼神神叨叨的几番灌输,不但把他看作"救星",还跟他练上了法轮功。为了便于自己"温故而知新",随后把隔壁空出的办公室腾出来给"高参"落户。从此以后,两个人几乎是影形不离,马骆驼每天给他讲《转法轮》2小时以上,还带他一起练习功法,跟他反复讲述师父李洪志的法力无边,并时常忽悠的夸赞他"悟性超高","要不了几年,功力不在我之下,'圆满'有可能比我要早些"。他信以为真,而且言听计从,还遵照马骆驼建议,干脆把机械厂会议室做成了王家村一带的法轮功活动点。功友们三天两头到这儿聚集,搞得乌烟瘴气。而李红财哪里还有心思管理企业。老婆、女儿和丈母娘那边的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纷纷找机会劝说李红财,告诉他业务竞争现在激烈,若再照这样下去,不把法轮功那些人赶走,迟早要败了这份家业。但他把来好言相劝说人一律看作是"'圆满'路上的妖魔",并且态度粗暴地扬言,假如谁还敢再提,休怪他六亲不认!结果没到一年时间,闹得是众叛亲离,机器也成了摆设。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李洪志等逃匿海外遥控法轮功习练者们走出去"弘法",并散布即将"圆满"的消息,抛出巨大的诱饵。李红财为了向师父表忠,再次遵照马骆驼的意见,迅速做了两件在他看来是"功德圆满"的事:第一件,把工厂转给同村人,将卖得的120万钱用作"证法"费用和给师父"献金";第二件,因做了个梦,梦见师父说红财的红,要改成洪志的洪,如此,李洪财就算是师父辈的人了,于是马上改了名字,马骆驼还专门召集一帮弟子,给他举行了个"升级仪式",并且推举他为这个点的新"1号",大家都要向他"汇报"。

  由于长期不顾家人反对,对老婆的态度也冷若冰霜,对家人的生活起居生活琐事更是不问不闻。他老婆是一个性格内向的农村妇女,因为这些事终于积郁成疾。娘家人坚决主张把她送大医院体检治疗,但李红财坚信"一人炼功全家得福"的信条,偏就反对并多方阻挠。一天,女儿趁他不在家时把她娘送去医院,并办好了住院手续。李红财闻讯后则马上组织人马又把老婆从医院硬劲拖回来,还狠狠地煽了女儿一耳光,破口大骂简直是"孽障"。然后让大家在家集体练功,"发正念祛邪"。他老婆不堪病痛和精神折磨,趁他不在家时就在三楼上吊自杀了。为此,女儿悲痛欲绝,愤怒地指着他鼻尖子发誓:"你是杀死我妈的凶手,我这辈子不可能原谅你,从今以后咱们一刀两断!"而对于如此惨烈的家庭变故,李红财麻木冷漠,无动于衷,甚至对女儿得意地大笑说:"哼,等老子'圆满'升天的时候,把你娘带去金子做的世界了,看你后悔不!"

  临近2006年5月13日,马骆驼惦记着他手上剩余不多的存款,就找了个借口对他说:"洪财啊,师父生日快到了,各个弟子为了表示表示,都根据明慧网登的汇款账号,给师父汇去献金,你这次更应该积极表现,争取在全省弟子中间做个头名。"李红财于是毫不犹豫地把剩余存款的大部分都汇了过去。这个时候,痴迷到无以复加的他觉得存款有没有根本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师父马上要带走一部分弟子"圆满"去,自己万万不能落下,何况师父通过发布信息,曾多次表扬自己在"圆满的路上"做得十分有功德,不亏是自己的"大法好兄弟",他坚定地相信师父不会不带上自己,师父的话就是"金口玉律"。

  但是从2010年开始,李红财被法轮功耗得几乎身无分文,望眼欲穿地期待了这么些年,也没等来"圆满"的一天。这对他来说不啻是个沉重的精神打击,但由于受到强大的精神控制,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每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面前老会出现天空飞升的幻觉。随着好多功友逐渐醒悟,纷纷回到正常人行列,还在坚持参加法轮功活动的越来越少,就连马骆驼都满舵转向的重操看风水的旧业了。此时李红财彻底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光杆司令,而且要事业没事业,要收入没收入,境况潦倒,竟然穷到要完全依靠早年造的郊区几间老房子的租金过日子的地步!有一阵子,因为日子过得实在艰难,他想过重操旧业,于是试图让马骆驼看在昔日对他不薄的份上,能给自己借点本钱,但马骆驼回了他一句:"你找师父要去,我哪有!"然后再也联系不上,任凭怎么打他手机要么不接要么关机,上门也总吃闭门羹。找过去生意上合作伙伴,同样不受待见。最让他受不了的打击是上门见女儿时,女儿一家人都不给好脸色看,就上小学的外孙都骂他"杀人犯",是害死外婆的凶手。

  人生沦落到这一步,李红财依旧浑然不晓得自己错在哪儿。他断然拒绝社区志愿者的帮教,经常解酒买醉,一醉就出门高喊"我要圆满,我要跟师父飞升!"起先村里人以为这是撒酒疯,替他感到惋惜,后来逐渐发现他不喝酒的时候仍旧这样,看到人一边神神叨叨地念着,一边双眼直直盯着,说:"喂,你看见了吗?"别人顺着他指的天空看后回答:"是只飞鸟。"他翻着白眼说:"不是鸟,是我在飞升,明明是我的'法身'嘛,傻逼!"社区把他送到市精神病医院进行检查,确诊他患有精神分裂症,要接受精神康复治疗。他女儿听到这个消息,到医院去看他,李红财目光呆滞、嗫嚅地说"不认识",尽管女儿表示原谅他了,还喊了几声爸爸。他女儿忍不住嚎啕大哭:"都是叫'法轮功'害的呀,它把我们全家害惨啦!"

法轮功害死了高材生

 我叫李衡远,男,今年35岁,家住云南省普洱市墨江县连珠镇59号,谢宏宇是一个出生在墨江县新抚乡新塘村的农村学生,在老师和我们同学的眼中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在家人眼中他是一个吃苦耐劳的好儿子;在邻居眼中他是一个家家羡慕的好孩子。19917月,他从墨江新抚中心完小毕业,以全乡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考入墨江一中读书,1998年他又以576分的好成绩被中国科技大学工程系本科录取,成为了我们学校老师、同学的骄傲。 

  然而,谢宏宇跨入大学校园后不久,便痴迷上"法轮功"邪教,一步步踏入"法轮功"设下的陷阱,滑入了无法自拔的深渊。学校领导及老师多次耐心教育,竭力挽救,但他仍执迷不悟,不仅荒废了自己的学业,身体也越来越差。为此,学校不得不劝他休学回家养病,希望他身体康复后重返校园完成学业。 

  回到家乡的谢宏宇得到了家乡父老乡亲的关爱,我和其他几个同学都去看望过他,热情地给他捐款捐物。尽管如此,谢宏宇的精神仍是时好时坏,他的父亲发现他言行怪异,精神反复无常,便带他到省城昆明的医院进行了检查,诊断结果是"精神分裂障碍"(练功痴迷所致)。从昆明医院回来以后,谢宏宇的身体、精神越来越差,经常离家出走,游荡在县城街头,我们班的同学在路边看见他,问他怎么有家不回,谢宏宇神情恍惚地说:"我要去找我的'师父','师父'能够度我'圆满'不受人间之苦,尽享天国之乐"。20018211330分,那个阳光明媚的中午,他赤裸着上身,双手提着裤子冲向了正在行驶的大卡车车轮下……以自杀的方式结束了他年仅23岁的年轻生命。 

  谢宏宇自杀以后,给他的家庭带来巨大的痛苦和悔恨,我们学校的老师、同学也是万分的惋惜。20108月份,我们高中同学聚会时,班主任周旭红老师提起谢宏宇,十分痛心地对我们说:"哎谢宏宇这孩子,实在是太可惜了!他是个听话的好学生,聪明伶俐、学习上进,是我从教几十年来教过的最好的学生之一。考上了全国重点大学后,全家人指望他毕业后找个好工作过上好日子,可没想到"法轮功"邪教却把这个聪明的孩子给毁了。" 

  "十年寒窗苦读书,一步踏错万念空"。每当想起谢宏宇,我的心里也是久久不能平静,如果聪明勤奋的高材生谢宏宇没有因为痴迷"法轮功"邪教歪理邪说而早逝,今天的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对国家、对社会、对家庭的有用之才。 

 

  谢宏宇照片 

练法轮功使丈夫成了残疾人

 我叫李贵琴,今年58岁,家住辽宁省抚顺县石文镇石文村。丈夫王海涛,今年60岁,高中文化,是村里有名的木匠。我和丈夫有一个儿子,由于丈夫木匠活技术好,为人和气,村里谁家有木匠活都去找他干,家里的收入也算不错,家庭生活过得也其乐融融。但是只有一件烦心事困扰着我,由于丈夫常年干木匠活,劳动强度大,生活不规律,因此换上了风湿性关节炎,每逢阴天下雨或天气变化时,病痛就伴随着丈夫。

  记得那是1997年4月,村里老张家房屋准备上梁,丈夫每天都在他们家干活,每天都忙到天黑才回家。因此风湿性关节炎的病又犯了,我劝他休息几天再干,他说:"那可不行,耽误了工期,影响工程可不行。"看到他晚上被疼痛折磨的难以入眠,我心疼得偷偷的哭过多次,心里想自己找到这样勤劳朴实的丈夫真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一定要好好爱他,同时我们夫妻间的感情也越来越好。5月10日,老张家的活终于干完了,丈夫也长出了一口气。晚上,村里组织看露天电影,我叫丈夫也去看看,顺便放松一下,缓解一下疲劳。来到文化广场,电影还没有放映。这时有两个老太太主动过来与我丈夫交谈起来,丈夫并不认识这两个人,他们自称是李洪志的弟子,推荐了一本叫《转法轮》的书,说习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包治百病,有病不用吃药,能保全家平安,还能成"佛",现在社会上很多人都在习练,并列举了一些有病的人练功后出现的神奇效果,当时我们也只是听说过法轮功,因为那时村里也有人在练。

  神神叨叨的丈夫

  丈夫得到这本《转法轮》后,起初也没当回事,只是在干活空闲时去翻翻看,开始只是想把自己的风湿病治好,后期却被什么 "上层次"、"消业"、"成仙成佛"等内容所吸引,竟对我说自己决定"修炼"法轮功。在习练法轮功初期,丈夫和平时也没有什么变化,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竟整天和村里的一些人在一起练功、讲法,木匠活也不做了。一心修炼,人也变得十分冷漠,面色也不向以前那样红润了,有时还神经兮兮的。看见丈夫一天天的不误正业,我心里也有了怨气,一看见他读诵《转法轮》,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多次开导他说:"你整天神神叨叨,木匠活现在也不爱接了,家里放着好日子你不过,你还想过不?",他却说:"我现在练功,能把自己的病治好,还能保全家平安是好事,功德无量,你不要干扰我"。随着学法的深入,他对李洪志更加膜拜,十分渴望"圆满"。我劝他别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回到现实中来,可他却讽刺我世俗渺小。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1997年10月末,儿子结婚准备装修房子,作为父亲的他不但不帮助儿子张罗婚事,反而更加痴迷学习《转法轮》。在我和儿子的苦苦的恳求下,他才勉强答应帮助儿子装修房子。10月14日那天,由于丈夫满脑子都装着《转法轮》,干活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右手手指被电锯割伤了,当时血肉模糊,鲜血不停的流出来。我看见后赶紧第一时间给他止血,并带他到社区医院救治。医生看完伤口后急忙对他说:"我先给你的伤口消消毒,然后包起来止血,完事后你马上去大医院让医生再处理一下,应该是伤到骨头了,我们这处理不了",可他却说:"没事,我习练法轮功是可以治病的,师父也能保护我,比这大的病都能治好,何况这点小伤了,不会有事的"。医生一再劝他先消毒后去大医院,再进一步治疗可他就是不听,医生只好用纱布把他的伤口包起来了。我和儿子苦苦劝他到大医院检查,而他却始终坚持只要练功自己的手就会自动好转。

  大约过了一周左右,丈夫依然不去医院,我担心他的手,便再三要求看看丈夫的伤口,打开纱布,白森森的骨头隐约可见,黄色的脓水从伤口渗出,看着这情景真让我胆战心惊,我劝他,赶紧去医院治疗,他说不去,这是"消业"只要坚持继续练功,师父会帮他尽快恢复健康的。听了他的话我又生气又心疼: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傻了、疯了?我和儿子商量,准备强行把他带到医院检查,他听到后对我们说,如果带他到医院,他就自杀求得"圆满"。为了唤醒他的良知,家里发动亲属、朋友、同学都来劝说,可是都没有用。我和儿子已经不知道为了他哭过多少次,流过多少泪。最终,由于没有得到及时治疗,耽误了病情,丈夫的伤口进一步恶化,现在已经做了截指手术,成了残疾人,已经不能再做木匠活了。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丈夫已经在李洪志所谓的"消业"中迷失了自我,而且还在祈盼"圆满"中不断摧残自己,我心疼他,却又无能为力。我心里清楚,海涛一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样子都是被法轮功这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害的。

  在血的教训和亲朋好友、反邪教志愿者的关心和帮助下,海涛渐渐有了悔意,也逐渐认识到法轮功的危害。现在,他虽然不能再做木匠活,但他开始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也热心帮助邻居了,以前那个顾家、热情的丈夫又回来了,海涛曾对我说:"法轮功害的我成了残疾人,但是我要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今后尽全力做一个好父亲、好丈夫,让我们的家庭更幸福。"

 

门徒会的淫邪让我后悔不已

我叫李英莲,家住天津市,今年46岁。我和丈夫同在一个国企里上班。我们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儿在上学,日子过得平淡但快乐幸福。 2008年的一天,我丈夫突然得了重病,他的同学小高前来探望。寒暄之后,小高对我们说:"老郭这病按照现在的医学水平是治不好了,何不找寻一些民间祖传秘方试试?"一听小高这样说,我心中陡然升起了一丝希望,就像人在河中央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一样,于是赶忙接话说:你是老郭的同学,哥俩关系情同手足,那就麻烦你给找一找祖传偏法,只要能治好老郭的病,我们付出什么都愿意。小高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摆出了一种神秘的样子说:"我这次来就是给你们送福音来了。"之后继续说道:"只要你们全家相信门徒会的神,你丈夫的病不但能够好,还能全家消灾躲难,全家都能进天国。"小高还说:" 自从他加入了门徒会,信了三赎基督第二次造成肉身来传教的神,每天家里就会有吃不完的粮食,干什么都顺。有病不去医院花钱治病,病就会好。"于是我们信了小高的话,满怀希望地参加了门徒会。 

  自从我参加了门徒会以后,我就把整个身心交给了聚会。聚会时专心致志蒙头祷告,聚会后认真复习,平日里一心想着教义,整个人掉进了家庭聚会里。时间长了我的的心就更鉴定了。后来小高对我说:"要想让你的丈夫早日好了,你必须进一步努力,不仅自己要信神,还要像我一样去说服更多的人加入我们,这样你发展的人越多,你积的越多,神就会注意到你,就会帮助你。"我听了小高的话,开始发展身边的人。开始的时候,我在单位里逢人便讲门徒会的好处,想方设法吸引人参加门徒会。但在同事们看来,我就像一个神经病,要么骂我,要么吓唬我。后来单位领导听说了这件事,找我严肃的谈了一次话,警告我若在传播门徒会,就开除我。当时我吓坏了,一想到病重的丈夫,又想到我的信仰,说什么也不能失去现在的工作啊,要知道现在找到一个工作该有多么地不容易啊。 

  我表面上答应,可暗地里却想:这就是神对我的考验吧!越是艰难的时候,越是要坚持对神的信念,否则前功尽弃不说,自己丈夫的病也就不会好了。于是我开始在暗地里,利用下班后的时间发展自己的亲戚和朋友。通过努力我终于发展了二个认识的姐妹。这回我心花怒放了,心想:我为神做了贡献,神应该拯救我的丈夫了吧,于是我耐心的等待着、期盼着。 

  又过了几个月,我看到丈夫的病没有丝毫的好转迹象,于是就问小高:"我按你说的去做了,为什么还不灵验?"小高又神秘地对我说:"你知道三赎基督是吧,现在你相信了神,也为神作了工,可是你还没有为神奉献什么,你若想得到神的信任,必须每月缴纳一定的慈惠钱。"我问他:"每月缴纳多少?"他回答说:"根据你的生活条件和相信程度,自愿缴纳,交的慈惠钱越多,神给的福才会越大,只有神发现你是实心实意的,神才会真的帮助你。"我听信了小高的话,每月把自己省吃俭用几百块钱交给了他,除此之外就拿不出一块钱给丈夫买药治病了。小高说:"有神保护着,你丈夫还吃什么药啊!你每天祷告,神自然会帮助你治好你丈夫的病"。在小高的诱骗下我交了很多这样慈惠的钱,我丈夫的病不但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没过多久就告别人世了。 我丈夫死了以后,他们时常派来一些奉差,一边用他们手写的神事给我洗脑,一边帮我干这干那,我出于感激,依旧信仰着这样的神。有一天晚上,在周末守安息的时候,教我们唱灵歌的奉差忽然对我们说:"你们要想得到神赐给我们更大的福,各自要把自己的隐私说出来。"几个信神的姐妹,按照奉差的要求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出了自己埋在心底里的隐私,什么对不起公婆了,花了不该花的钱,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也不知道她们说的是真是假。轮到我了,我没有隐私,没什么可说的,奉差失望的看看我,在本子上记下了我的名字。 过了一个多月到了夏天,我在信教的姐妹家里守完安息日,回家的路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由于路滑难行,我骑车跌倒在雨水里,被和我一起行走的奉差姓杨弟兄扶起来并把我送回家里,出于感激之情,我对他还是高看一眼的。后来,杨弟兄得知我丈夫死后,一个人独身过日子,也发现我生活中会遇到一些困难,于是隔三差五来到我家里,一方面和其他姐妹一起守安息日,另一方面守完安息日后,帮我干一些体力活。时间久了,我们也就非常熟悉了。平时的时候,我有为难的时候,杨总会过来帮忙,让我心里充满了感激。有一天晚上,杨帮我干完家里的活,用充满可怜的口吻对我说:妻子得了肺癌,快要死了,感觉非常痛苦。他的话一下子让我产生了同情怜悯之心。之后他又说喜欢我,喜欢我的美貌,喜欢我的吃苦,喜欢我对神的忠贞。还说是神把我送到他的身边,他要完成神的旨意。于是他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他把我按在了床上,脱光我的衣服,让我无法动弹。我想到这是神安排的,我又不想违背神的旨意,加之我从内心是存有对他感恩的,于是我顺从了,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做了他的女人。 做了他的女人之后,杨对我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什么话都说,什么事情都做,完全抛开了原来伪装的面纱,露出了本来面目。例如在守安息的时候,它会让每一个姐妹说出做那种事情的想法和姿势,并警告姐妹不要和自己的丈夫做,要和聚会的人一起做,要听神的旨意。有时他还拿出我的例子讲给大家,让大分享、学习。每到这个时候,我深感羞愧万分,无地自容。后来我才知道杨的妻子根本就没有病,她活得很好。杨的妻子反对他加入门徒会,日夜劝导他不要好逸恶劳,传假神骗人,却遭到杨的打骂。杨怕他妻子告发他,就一个人逃出了家,住进了我家里。而我则以一个第三者的身份每天伺候着他,和他一起祷告,奉献着钱财,奉献着身体,也遭到了亲朋好友和邻居的白眼和唾骂。 

  如今,在反邪教志愿者和亲朋好友的帮助下,我终于认识到误入邪教的危害。尽管辛苦工作可家里一无所有;尽管虔诚信神可丈夫还是撒手人寰;尽管每日祷告可还是做了别人的泄欲工具。回想这两年多的日子,简直是暗无天日,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现在我不再相信任何邪教了, 深深知道邪教不但害人害己,还祸国殃民。我要以我的经历和身边的典型,告诉周围误入邪教的兄弟姐妹:相信科学和法制,靠国家的惠民政策和自己辛勤劳动,才能过上自己的好日子。不要相信任何邪教,神不会拯救我们只会坑害我们,我们一定要远离邪教,做一个守法守信守德的好公民。 

我的十年青春所经历的苦难心路

 我叫郭美琴,女、今年42岁,家住内蒙古包头市昆都仑区。从1998年到2008年,也就是在我26岁到36岁这种作为女人最珍贵的十年间,我经历了痴迷法轮功到摆脱法轮功、重新练功再到重新醒悟的心酸路程,同时伴随了结婚到离婚、再婚到再离婚的人生曲折经历。而这一切痛苦的磨难,都是因为痴迷法轮功造成的,是法轮功毁灭了我两次美满的婚姻,是法轮功夺走了我十年的青春。

  法轮功毁掉了第一次婚姻 

  1995年我24岁,经人介绍,我与大我三岁的、性格沉稳的老公相识。他是一名很优秀的青年,而且是有技术的技工。我们相爱大半年后组成了美满的家庭。九六年十月,我乖巧的女儿出世,我们的小家庭那时虽然还比较困难,但老公爱我、女儿更是招人爱怜,我每天都在温馨中度过。我当时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做梦都想不到会有厄运降临在我的身上……

  1998年春季,我住的地方开始有了练法轮功的人群,而我的家正好在一个小公园的对面。我散步时遇到了这些练功的人,他们就向我宣传法轮功如何神奇。而我因为生女儿患上了产后神经痛,一年多来一直偏头疼。现在他们告诉我这个功能强身健体,可治百病,我为了减轻老公的负担,就盲从地跟这些人学起了法轮功。刚开始学会了"五套功法",后来就按练功点的要求,买回了《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学习。老公知道这事后有些担心,因为怕我练"气功"会出偏差。我对他讲我现在无工作可做,练练功可以解闷,也能有益身体。老公很痛爱我,也就依顺了我。

  可自修炼法轮功以后,我渐渐地把绝大部门的时间投入到练功和学法上,对家庭的照顾却愈来愈少,对小女儿的教育启发也放在了一边。因为法轮功的"五套功法"练下来得两个多小时,而"向内找、修心性"的修炼方法也让对我日常生活里的琐事(比如:买菜问个价格、是不是应该交电费了?等等)漠不关心,每天只是想着"内省自心",如何提高"层次"——因为师父讲:每个层次有每个层次不同的法。这样我在"自我升华"的陶醉下,对老公的一切便失去了往日的关心,家里的事和人世间的事似乎离我越来越远。而老公看着我变成这样特别着急,想办法和我沟通,劝说我放弃法轮功。但我就象吸毒有瘾一样已经停不下来,其实这时已经被法轮功洗了脑,完全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老公在这种情况下,无奈地照顾着我和我的女儿,吃力地维持着这个缺少母爱的家。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轮功。老公觉得这回可以劝我放弃法轮功修炼了,可我依旧坚持每天练功。10月18日是女儿的三周岁生日,老公特意在一家餐厅提前定了饭菜,准备把老人和亲戚请来好好庆祝一番。然而就在女儿快要过生日的前几天,我终于经不住功友们的鼓动,和功友一起做了违反法律的事,遭到了行政处罚。女儿的生日我没能参加,而且这件事给老公和他的家人照成了很大的打击。等我回家后,老公逼着我发誓:是要这个家还是要法轮功?是要师父还是要女儿?我当时狠狠地说"就是天崩地裂也不会放弃大法"。我心想:这是师父和大法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师父说过"放下名利请、圆满上苍穹",我不会因为他们这些"常人"的干扰就会离开修炼的。老公再也无法忍受,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大的一场争吵。半年后,我的第一次婚姻走到了终点。老公带走了孩子(他把房子却留给了我,也许他在等我回头。可我当时什么也没想),而我根本没有伤心,只是每天抓紧练功。  

  重蹈覆辙毁掉了第二次婚姻 

  离婚后,我的经济来源主要靠父母和兄妹们的救济,我也打点零工,但断断续续地难以维系生活。父母们也多次劝说我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可我哪里听得进去?反过来我的家成了当地功友们秘密学法的"练功点"。再后来,按照师父"走出去、将真相"的"经文"要求,功友们凑钱买了电脑、解码器等设备,在我家设立了地下窝点。白天我们偷偷地学法练功,夜里就将自制的法轮功资料散发到大街上,自以为这样紧跟大法进程就可以早日"圆满"。后来反邪教志愿者找到了我,一点一滴地让我认识到法轮功是邪教,我第一次苏醒了过来,挣脱了法轮功的束缚。

  2004年下半年,我向父母表态,保证再也不练法轮功了,要好好过日子。我第一次拨通了前夫的电话,去看了四年多没见面的女儿。但前夫已经再婚了,女儿对我也十分的陌生。我心灰意冷了一段时间后,又经人介绍认识了我的第二任老公。他经营着一家建材门市店,身边有一个上小学的男孩。我对他没有隐瞒我的过去,他也没有嫌弃我,表示只要能好好地过日子,照顾好家庭和孩子就行。婚后,我和他一起经营着水暖配件等建材,还全心全意地照顾着他的孩子,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家庭生活也其乐融融。因为有了我的帮助,他能腾出手来把生意做大,我这个新家的日子也过得越来越红火。我的父母亲非常高兴,和新女婿的关系也十分和睦。那时我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失去的幸福,我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能把我的孩子接过来一起生活?

  然而,2005年9月份的一天,一个姓张的功友找到了我,他说自己离了婚而准备在昆区(就是我所居住的区域)打工谋生,但由于没有身份证而租不上房子,请我帮帮忙。出于对过去功友的同情,我就把我原来的房子廉价租给了他(我再婚后住到了老公家)。一个多月后,因为供热公司催促交取暖费的事,我来到了旧家让那个功友去交费,才发现姓张的功友和另外的两个法轮功修炼者在家里设立了地下窝点。这让我十分气愤,我叫他们立刻搬走,我说我可不想再参与这种违法的事。但他们苦苦哀求,述说着这些年来修炼的种种磨难。他们还拿出一本小册子给我看,说"正法"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挺过去就能够"圆满"了。姓张的功友还劝我重回修炼,说我的慧根很高,不修了实在可惜。我在害怕和犹豫中答应他们缓上几天,但必须搬走。

  果然十几天后,他们搬出了我的旧家。但姓张的功友希望我能给他们这些"证实法"的同修们出点钱,也算我跟"师父"和大法有过缘分。我那时虽然知道了法轮功是邪教的,但其实我头脑中的"大法思维"和心底的"大法情结"并没有彻底清除。我还是相信这个世界本身是有神灵的,干不好的事情是要招恶报的。于是,我瞒着老公把五千元钱给了张姓功友,告诉他们好好修炼,等待"圆满"的到来,但以后不要再找我。

  2006年春节过后,姓张的功友再次找到我,让我出钱帮助功友们正法,我又给他拿了五千元。临走时他给了我一篇李洪志的新"经文",就是《2006年3月26日:曼哈顿讲法》。也正是这篇"经文"再一次把我重新拉回了法轮功的修炼中。李洪志在这篇"经文"里说:"常人做的这一切也都是给你们提供的修炼环境,你们走的就是这样一条路。在这条路上最容易出现的问题就是放松自己,混到常人中去……当然你们毕竟是有誓约在先的大法弟子,你们的生命毕竟是与大法同在的。"看完这篇"经文"后,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大法的安排,先安排我找了一个做买卖的老公,又安排我和这些功友见面,再安排我在旧家(这是我修炼法轮功的源头)与大法续缘……怎么说呢,总之我鬼使神差地、万分兴奋地找回了法轮功,我想是"圆满"的希望在召唤我吧。

  当我又一次回到了那个缥缈美妙的修炼世界里,从此,我的生活又返回到了过去。店里的生意我也很少再顾及,对老公也失去了往日的关心。因为老公只是为我提供了一个"常人的修炼环境",而我的生命属于大法。接着,我毫不犹豫地把店里的二万元钱交给了地下窝点,我要为我曾经背叛过大法"赎罪"。同时我开始在家公然练功,一边练功还一边学法。老公很快发现了我的变化,也发现了做买卖的钱怎么少了。他开始不停地劝说我,让我珍惜现在,不要放弃重新获得的幸福。可我却认为他是考验我和大法的"魔障",而我这次一定要战胜"魔障",坚定走好修炼之路。

  老公见我不为所动,就把我的父母亲请来一起劝说我。父母知道了我又要修炼法轮功,对我进行了苦口婆心的劝说。我六十多岁的老父亲甚至跪在我的面前,求我不要再练法轮功。而我却无动于衷,冷冷地告诉他们:你们都是不懂修炼的常人,不要劝我了。只要等到我圆满了,你们都会被带到天国世界去享受无限的果报。老母亲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中邪了,老父亲当场气得背过气去。老母亲上前来打我,可我用力甩开母亲,摔门而去。后来母亲因为这事件卧病住院,我的妹妹叫我去医院看看妈,我也没理会他们。我当时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讲真相、证实法"上,疯狂地在深夜到处散发法轮功的宣传品,我要把过去掉下来的层次重新补回来。老公见我无可救药,更怕我影响了他的孩子,终于提出了和我离婚。为此,我的第二次婚姻不到两年便走到了尽头。  

  回归社会后的悔悟 

  2006年10月,我因组织邪教活动受到了法律惩罚。在这期间,通过学习法律和反邪教的许多知识,我对自己这些年的修炼进行了一串串的反思:"师父"真是"宇宙主佛"吗?为什么"法身"没有保佑弟子?弟子们一心跟着"师父"修炼"圆满",可"圆满"为什么没有实现承若?后来在帮教专家及监区民警们真诚帮助和挽救下,我这次终于彻底地走出了法轮功的泥潭,认识到了自己痴迷的思想根源(就是有神论观念使我丧失了自我),也真正地认识到了法轮功邪教的本质。

  当我再一次踏上生我养我的这块土地时,我不由泪流满面……整整十年呀,我在法轮功邪教的精神控制下、我在自己极端自私的、想得到所谓"圆满"的欲望支配下,一次又一次毁掉了我的幸福婚姻,也葬送了我作为女人的十年美好青春。爸爸、妈妈呀,还有我的亲生女儿,我对不起你们;而曾深深爱过我的两位老公,我和万恶的法轮功也给你们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对不起你们。想想这十年的悲痛经历,我真是悔恨呀,为什么没有早早醒悟!

李健:全能神毁了我的家

 我叫李健,曾经有着一个幸福和睦的家庭,父亲曾经从事废旧物品收购生意,母亲平常在家料理家务,忙的时候帮父亲照看生意,一家人生活的和和美美。而对于那段家的温馨记忆就这样定格在了2008年。 

  父亲从事废旧物品收购生意十多年,由于他吃苦耐劳一直经营的不错,家里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收入稳定。2008年,一向经营比较稳重的父亲生意失利,家里亏了不少钱。经济上的损失让平常和睦的父母间多了些抱怨,而父亲在那段时间也特别的消沉。2008年10月,从前经常帮父亲开车拉货的司机来到父亲的店里。他一见到父亲就说他现在不干货运了,专门从事"传福音",向人们传递"基督"的声音。那段时间父亲内心一直比较苦闷,就同意了他的邀请,说有空去参加他们的教会活动。临走的时候他还送了本书给父亲,让父亲有空的时候读一读。不久,父亲第一次跟随去参加了他们的教会活动。回来后还跟我们讲,我们在一个信徒的家中参加活动,大家都特别虔诚。 

  此后,父亲似乎找到了精神寄托,频繁参加他们的活动,还经常在家里说什么全能神是"基督再次降临是从世界东方的中国兴起,这是"神"第二次道成肉身来到人间开展末世作工,世人要绝对顺从"神",听"神"使唤,并相信"世界末日"就要来临,"神"在不久将毁灭世界,只有信全能神的人才能得拯救,凡不信和抵制的即将遭到毁灭。以及全能神行事原则,要求每个人都要绝对服从全能"的旨意,对"上级"要敬畏,要绝对"忠诚",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无条件信奉全能神,替神作工,必要时向神奉献一切,不得背叛神。不久,他还拉上母亲一起去参加教会的活动。 

  随着他们频繁参加活动,家里渐渐完全变样了。那时候我在技校读书,平常放假才回家。有一次,相隔一个多月回到家。久别重逢本应亲热万分,可父母却像魂不守舍一般,也顾不上对我嘘寒问暖,两人不是在家研读什么《话在肉身显现》、《展开羔羊的书卷》等小册子,就是出门说去参加什么教会活动。家里也是冷锅冷灶的,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有一回放假回家,看到家里一片狼藉,我气愤之下就和母亲吵了一架,我说:"你们忙些什么东西,家里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可是母亲却神神叨叨的跟我说什么只有跟着全能神,才能驱散家中的"恶魔",才能全家平安,还说什么以后会懂他们的。"那回放假之后我赌气回到学校,好长时间都没有和父母联系。现在一想起来,就非常后悔。当初如果多一点对他们的关心点,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 

  2011年我毕业后来到现在的公司工作。每次回家,父母都给灌输他们那些什么全能神、"女基督"的理论,让我非常厌烦。2012年,父亲突然把经营了十几年的废品收购店关了,跟我说什么世界已进入"末世审判"时代,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我们全家都将接受全能神的拯救。此后就完全不见踪影了。到2012年12月20日,更坏的消息接踵而至。那天,有民警打电话给我,说父亲在街上散发全能神邪教传单被依法拘留,希望我能够配合做思想工作。父母回家后,我苦口婆心的对他们说:世界末日已经过去了,完全就是全能神的谎言,你和妈妈快点醒醒吧。社区工作者也多次上门规劝,可是他们铁石心肠一般认准了全能神拯救他们的死理。2013年1月20日,在我上班的时候,他们不辞而别,至今没有回来。 

  我多想对父母说,你们快联系我吧,只要知道你们健在我就安心了,我只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张福英:练法轮功暴病身亡

 

  张福英,原是华泰医院的药剂师,本来她有个幸福的家庭,丈夫和儿子都有稳定的工作,儿子懂事,丈夫能干爱家。

  1998年4月,退休在家闲来无事的张福英到附近公园散步,被法轮功的宣传治病效果所吸引,他们宣称练这个功治病效果神奇,别的功法无法比,而且最主要的是还不用打针吃药就能好病,这正合了张福英的心意,因为她患有高血压、风湿病,需要长期吃药调理,"见药三分毒",懂医的张福英认为遇到了法轮功是天大的好事,再也不用吃药了。她很快就扔掉了家中备用的药品,全身心地投入到练功当中,出了每天到练功点上练功,她还买了李洪志讲法的书籍、经文《转法轮》等资料,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去阅读《转法轮》,背诵"经文",对其它事情再也不感兴趣,对丈夫和儿子以及亲朋好友的感情也逐渐疏远。家人劝她不要太入迷,否则会出危险,特别是叮嘱她要坚持吃药,可她置若罔闻,认为家里人是"常人",不懂"练功人是有法身保护的,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后,家人苦苦劝她不要再练了,可张福英根本听不进去还警告丈夫和儿子不要说师父坏话,否则会遭报应,还说这是师父在考验练功人能不能圆满的好机会。

  由于张福英长期痴迷法轮功,忙于做"大法"的事情,不再关注自己的身体,生活也没了规律,特别是长期不吃药不看病,她的身体渐渐虚胖,面色浮肿,走几步路都要喘半天,上楼梯更是喘不过来,从2007年开始,每年都要出现几次昏厥过来的紧急状态,幸亏家人紧急送医院才抢救过来,可每次一抢救过来,张福英就闹着要出院,医生告诫说她患有严重的心脏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张福英不以为然地对医生说:"我这不是病,是消业,是过关,业消下去病就好了,不用上医院,医院只能治表不能治本,况且我们练功人有师父法身保护,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由于张福英坚决不配合医生的治疗,每次都是丈夫无可奈何地让她出院回家。

  张福英始终认为自己是师父的"真修弟子",她是不会像那些"假修"的弟子一样悲惨地死去而得不到保护的,所以尽管拖着病重的身体,仍然不时地串联功友秘密联络,继续发"真相"传单。

  2013年正月初七,正值春节万家团圆的日子,儿子和丈夫到亲戚家拜年去了,张福英说哪儿都不想去,就想在家打坐学法,哪知等晚上丈夫和儿子回到家中,看到张福英倒在她平常练功的地方,早就没了气息,时年62岁。

法轮功害死了我的亲哥哥

我的哥哥叫李良栋,家住徐州市泉山区段南小区,1958年7月出生,生前是徐州矿务局的退休职工。嫂子是家庭主妇,儿子现在一所大学读书。原本一个非常温暖的家庭,因为哥哥痴迷法轮功而一朝崩塌。

  事情要从18年前说起,1996年2月的一天傍晚,哥哥吃过晚饭到小区边上一个广场散步。有人过来给他一本《转法轮》书,跟他说:法轮功是一种神奇的功法,不用打针吃药也能治百病,人有了病打针吃药只会加重"业力",要"消业"只能靠修炼法轮功,练法轮功的人不会生病。因为练法轮功的人追求的是"真善忍",能得"福报",而且"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说得神乎其神、天花乱坠。还跟我哥说:如果你要练,就每天早上到东边那个大广场去找我。当时哥哥身体真有点问题,主要是冠心病、高血压,已被发现二年,经常药瓶子不离身,花费不小。他就想如果通过练功能把病治好,就不用花钱买药了,更重要的是还能让全家人跟着受益,那就试试看吧,于是哥哥就开始练起来。打那以后,哥哥起早贪黑"学法、练功",每天一大早5点起床就到附近的小广场内打坐练功,并经常和功友"同修"。从那时起,有病在身的哥哥就开始不吃药了。家人非常担心,可是一段时间后,哥哥的身体状况似乎有所好转,看到法轮功这么神奇,家里人也就没阻止他。哥哥常说,有生之年,一定要好好修炼功法,能够"得道"、"圆满"才是最关键的。

  到了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受形势和环境所迫,哥哥好象停了一段时间。其实,他表面说不练了,但一直背着人在偷偷练。

  2002年2月的一天,哥哥跟嫂子说要去北京一趟。嫂子问他去北京干什么,他说是"弘法"。嫂子一听,慌忙找到我,要我去劝劝他,我就给嫂子出主意:"你把他身份证给藏起来,看他咋去!"结果哥哥就没有去成。后来我也多次劝他:"这个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别练了,身体不好就得到医院看。"我们兄妹感情一向很好,他听了后有点不想练了,但这时其他功友不断找他,还威胁他:要是不练,背判师父会遭报应!哥哥就这样打消了放弃练功的念头,在法轮功的泥潭越陷越深。

  到了2005年3月,他的身体状况逐渐恶化,常听他说头晕,浑身无力。我和嫂子苦苦劝他去医院看看,他每次一听就火冒三丈,让我们非常无奈。

  2006年初,因哥哥长期没有正常的生活规律,人瘦得厉害,经常感到左腿麻木,可是仍扛着不吃药、不去医院。到2008年9月的一天,他早上突然不能起床了。对此,家里人急坏了,苦苦劝他到医院治疗,可是哥哥为了"精进"和"上层次",坚决不肯,说这是师父李洪志在"考验"他。这样拖到11月,实在没办法了,我就打电话把济南的大爷叫到徐州。大爷看到哥哥浑身浮肿,像被吹了气似的,知道不能再拖了,就叫了几个亲戚一起强行把哥哥拉到医院。医生诊断,哥哥因为长期得不到药物控制,耽误了治疗,已经发展为重症尿毒症。他在医院住了不到一个月就撒手离世了。

  经历了哥哥的这件事,我对法轮功邪教深恶痛绝!为了帮助更多的人,我志愿加入了社区反邪教志愿者队伍。我要让那些还在迷途中的人们认清法轮功的伪善和残害生命的真面目。要以哥哥一家的血泪,让那些善良的人们知道,法轮功导致了无数人受伤害,希望世人看清李洪志及法轮功的真面目。

法轮功使我害了自己的小孙子

 我叫徐立华,男,1938年生人,是赤峰市原钢铁厂的一名中层干部,在位时,我工作非常敬业,几乎把主要精力都用在工作上。 1998年从工厂退休后,一下子成了无事可做的闲人,让我感到空虚和孤独,一种失落感也油然而生。所以,一时间我很不适应,身体状况也开始下降。

  寻找"寄托"走弯路

  正当我渴望得到心灵上的慰籍时,那是1998年9月,有人向我推荐法轮功,说现在不少人都在练法轮功,这种功法很奇特,不但能强身健体,而且修得好的话,上了"层次"后还能"圆满""成仙成佛"。 在传功人的劝说下,本来就闲来无事的我,为了有个精神寄托,同时让身体也得到锻炼,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练起了法轮功,还购买了《转法轮》等书籍、磁带、光盘及练功坐垫、李洪志像等。

  练上法轮功后,我认真按照辅导员的指导去做,让我怎么练我就怎么练,让我看什么书籍我就买什么书籍看。由于整天有事干,精神非常充实,以前那种失落、空虚和孤独的压抑感得到了释放,加上有规律的运动,我自我感觉精神状态比以前好多了。特别是我通过看法轮功的书籍,被法轮功的"消业祛病"、"圆满成佛""法身保佑"等歪理深深吸引,认为法轮功非常"神奇",因此对学法练功也产生了极大兴趣。

  为此,我把自己紧紧地封闭在法轮功的圈子内,每日定点练功、打坐、读《转法轮》、听录音磁带。由于我把精力和时间都用在学法练功上,原来一向爱交际、爱学习、顾家的我,变得家里的事不管不问,电视新闻不看了,报刊杂志也不看了,正常的社会活动也不参加了,平时的朋友也不来往了,成了大家无法理解的怪人。我老伴本来身体就不太好,整天既要洗衣做饭,又要帮助在外打工的小儿子夫妻照看孩子,累得经常委屈得独自流泪。

  老伴多次规劝我,为了这个家不要再修炼了,而当时的我怎么也听不进她的规劝,还认为她是我修炼路上的"魔",竟狠心地对她说,你要再阻止我修炼,我就与你断绝关心,把你赶出家门。老伴因为整天面对我当时因痴迷法轮功而神魂颠倒的行为,急得她情绪逐渐变坏,精神也越来越差,开始出现夜不能寐,食不甘味,经常发脾气同我吵架的现象,并得了严重的心脏病。儿女们就更不用说了,谁阻止我,我就跟谁急。

   相信"消业"害孙子  

  2005年9月,6岁的孙子感冒发烧很厉害,老伴要带孩子去卫生所打针,我拼命阻拦,说我一人练功能保护全家,孩子是上辈子作孽了,这是师父在给孩子"消业",如果去打了针师父就会抛弃他。还不顾老伴的反对,找几位修得好的功友来家中一起为孙子发功,想帮助他消除"业力",减轻病情。可两天过去了孙子仍高烧不退,到了第三天后的晚上孩子病的更厉害了,已经高烧至意识模糊,说胡话了。老伴不得已叫回了儿子后强行把孙子送到医院。医院诊断为急性脑膜炎,大夫说这种病发病快,直接侵蚀大脑,如果治疗不及时,将会造成终生脑瘫。大夫责怪我们大人带孩子太不上心,烧的这么厉害了才来,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我孙子因为我的阻止,没有在第一时间送到医院救治,害得他从送到医院那天起就一直失去知觉,整天靠从鼻胫下胃管给他灌食,大小便失禁,第25天才苏醒过来。但由于病毒长期侵蚀大脑神经的原因,造成我的孙子病愈后留下了智力和音带受损的后遗症。望着可怜的孙子,家人疯了似的,然而一切都晚了。

  如今望着本该健康的孙子却成了智力不全、发音不准的智障孩子,看着跟我孙子差不多的孩子,欢欢喜喜地享受生活,我就无法原谅自己。

歧途的觉醒

 我是王利芬,山东省临清金郝庄人,63岁,曾为祛病健身误入"法轮功",逐渐痴迷,差点不能自拔,多亏几名心理咨询老师的帮助,我才猛然觉醒,从"法轮功"的陷阱中走了出来。

  1993年5月7日,李洪志在临清某剧院办班,我们有十多人前去参加并听了李洪志的"带功"报告会。李洪志在影剧院内靠拍拍、推推说是给人治病,每人收费10元。我们还买了《中国法轮功》,每本7.5元。李洪志在其以后的著作《转法轮》和经文中多次说什么"义务传功,往高层次带人",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骗人的谎言!当时我体弱多病,听说练"法轮功"不打针、不吃药,病就会好,于是我就开始练习"法轮功"。练了一段时间后,我感觉身体一些不适症状好像有点儿缓解,由于不知道那是自己有规律锻炼的结果,从而对"法轮功"产生了好感,逐渐相信了"法轮功"不仅能祛病健身,还能让人圆满成佛。

  渐渐地,《转法轮》成了我每天必学的书,早晚打坐练功、参与"学法"成了雷打不动的定律。这种有规律的生活,经常身处功友"学法"交流之中,在很大程度上掩盖了我离异后精神上产生的空虚,同时,也掩盖了我离异后不愿承认的"避世"心态。慢慢地,我对"法轮功"产生了依赖感,对李洪志产生了崇拜感,相信了他所说的"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就来,要什么有什么"。于是,"法轮功"就成了我的人生追求。

  后来我的心理开始扭曲,变得封闭、冷漠、偏执。我爱人是村干部,儿子有一技之长,在沙场干维修,靠勤劳诚实,有一份不少的收入,儿媳妇在纱厂工作,还有一个小孙子,练功前,我们一家5口温馨和睦。但是,当我练上了"法轮功"之后,对家人的感情开始变得淡漠,再也没有心思和他们交谈,生活没有了乐趣,也不看孩子了,整天和我相伴的是"法轮功"。对于家人不要练"法轮功"的劝阻,我非常反感,反而鼓动他们也来练。结果是你劝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常常是不欢而散,冷漠替代了原先的亲情,"冷战"替代了原先的和谐。只有和练功的老姐妹们在一起时我才有说不完的话,才心情好些。当时我认为不"去情",不去掉对常人社会的执著,怎么能练好功?正如《转法轮》中说的,你们没有"学法",当然就不懂,"层次"就低了。我痴迷于"法轮功",把一个好端端的家搞得亲情不顾,却还浑然不觉。文艺是我的爱好、特长,从如皋师范毕业后,不知排演过多少优秀节目,获得过多少奖励。可是,后来我连这些社区文艺活动也不感兴趣了,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哪能混同于你们这些常人"?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观看了大量为了圆满而抛弃家庭、甚至丢失了生命的事实录像,仔细看了天安门自焚的事实录像,此时,我看透了"法轮功"。这些自焚的人,把生命都搭上,李洪志不但没保护他们,让他们圆满,甚至连个真修弟子的名分都没给他们,那他比这几个自焚的习练者层次还高吗?我知道我可能没有他们修得好,但放弃自己的生命,那有什么值得修炼呢?我感觉到修炼"法轮功"造成的是人生悲剧,于是心里很苦恼、很困惑。心理咨询老师找到了我,帮我分析了圆满是虚无飘渺的,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是骗人的,我逐渐理清了思路,看清了真相,彻底觉醒了。走出邪教"法轮功"的控制后,我积极面对自己的人生,好好地疼爱孙子,爱护家庭,健康积极生活,家庭又充满了温馨。现在,我希望那些还在痴迷 "法轮功"的练习者尽快地醒悟过来,跳出法轮功的圈子,来过正常人的生活,做个真正对社会、对家庭、对自己负责的人,不要再上当受骗。

修炼害死了陈阿姨

 今年1月份,陈阿姨不幸过世。让人唏嘘的是,陈阿姨虽然年事已高,但身体一直很好,她的去世,却是因为修炼法轮功出现幻觉,自伤自残,最终拒医身亡。

  陈阿姨叫陈金凤,1935年3月出生,江苏省靖江市生祠镇人,身份证号码321086193503243821。她早年丧偶,儿子常年在外打工,平时就和儿媳、孙子一起生活。

  陈阿姨过去是信奉佛教的,时常烧香拜佛。1996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她接触到了一群传授法轮功的妇女,从此生活发生了重大变化。

  虽然身体没什么毛病,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陈阿姨对死亡的恐惧日益加深。在听说了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后,她对"圆满"、"天国世界"充满了渴望,尤其对李洪志自称"往高层次带人"的鬼话深信不疑,自认为抓住了人生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成了法轮功的忠实拥趸,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坐练功,乐此不疲。

  因为修炼,陈阿姨对家务农活不管不顾,对小孙子也不关心了。看到婆婆的变化,儿媳焦急万分,婆媳间免不了拌嘴吵架,儿子、孙子也劝她不要相信李洪志的骗人鬼话。但是陈阿姨鬼迷了心窍,听不进家人的苦口相劝,反而对家人心生怨气,于是她一个人住到乡下老家,与住在镇上的儿媳分开过日子。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家让法轮功给活生生拆散了。

  作为一名反邪教志愿者,我在2000年第一次接触了陈阿姨。当时法轮功组织的邪恶面目已暴露无遗,全国各地都在掀起反法轮功的热潮,大量修炼者脱离了组织。但陈阿姨却仍然痴迷,拒绝放弃,坚持修炼。

  但和其他痴迷者不同的是,她认为那些要求弟子"走出去"、"讲真相"的新经文全是假的,出门的弟子都修偏了,因为师父是要求弟子不参与政治的。对那些因修炼导致杀人自杀的人和事,她认为都是"魔"干出来污蔑师父、干扰修炼者心智的手段。她甚至把修炼的书籍和录音带都交了出来,说师父的言语都在她心中,这些已经不需要了。她对我说,大法弟子是讲"真"的,我没有放弃就不会骗你说不练了。

  每年我都会去看她几次,谈谈心。陈阿姨也确实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不上访,不串联,也不去散发传单讲真相,甚至对找上门的同修,她也拒之千里,每天只是打坐、练功。

  我一度认为,像她这样的修炼者,也许对人对己都是无害的。

  而然事实证明了我的想法是错的。

  2008年,我去看望陈阿姨。在交谈中,她忽然告诉我,修炼终于看到成果。她说最近经常看到一只仙鹤出现在家门口,又说自己能透过屋顶看到远方的佛祖,正对她微笑招手,仔细看才发现是师父李洪志,周身光芒四射,还说连续几天梦见自己坐白鹤飞升。我一听,知道她开始出现幻觉了。为打消她这些想法,我跟她解释:白鹤可能是白鹭,这里靠近长江,从江边飞来的;看到佛祖李洪志是因为李洪志的宣传画就是把自己伪造成佛祖形象,因为经常在脑海中浮现,会把脑子里的画面误认为是眼睛看到的;而梦到乘鹤飞升,是因为日有所思所见,所以夜有所梦。陈阿姨听了很不高兴,那之后很久都对我爱理不理。

  2010年年初,有人告诉我陈阿姨投河自杀,被人救了上来,冻了个半死,现在被儿子送到镇上医院了。当我前去看望的时候,陈阿姨正在大骂救她的人,她对我说,金光大道就在眼前,怎么可能自杀,跳河是因为河面开出了一朵巨大的白莲花,正是师父脚下的那朵,是师父来度人了,救人之人是一介凡人,怎么可能看到这些,破坏了她的"圆满"大事,简直愚不可及。我无言以对,只能叮嘱她儿子看好自己的母亲。

  也许是这次"圆满"未果的原因,那之后陈阿姨的心态变得急躁起来。2013年12月8日下午,陈阿姨在练功时再次出现幻象,她感觉到身体里的"业力"开始往外排,但是这些"黑色物质"在排到左手腕的时候却停滞住了,大急之下她竟然拿菜刀连砍左手腕,随即倒在家中,要不是儿媳回家给她送米,她就当场一命呜呼了。

  即使被救,陈阿姨也没能挺多久。2014年1月7日,陈阿姨离开了人世,没能听到新年春节的鞭炮声。

 

陈金凤近照

一个满腹委屈的大法弟子

亲爱的大陆同胞们:

  你们好。

  我每天都给你们打电话,向你们讲真相。可是你们对海外同胞也太不尊重了!不是挂断我的电话,就是恶语相加,根据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没法子,我只好写信给你们,希望你们看后能体谅我的难处,今后再接我的电话,对我态度好点。

  说真的,我现在看见电话都觉得反胃,更别提打电话了,医生说我已经患上打电话职业病了!但是电话还得打下去!为什么?形势逼得呗。你们不理解形势为什么会逼我?唉,你们在大陆,哪里知道海外游子的苦衷!今天你向你们诉诉苦。

  我是师父比较看重的大法弟子。99年大陆取缔法轮功后,我追随师父到了美国。刚到美国时,当地政府非常重视,大力支持我们。可是好景不长,大陆的大法弟子很不争气,立场不坚定,我们的队伍年年减员,影响力越来越小。美国看到我们闹腾不出名堂来,对我们的态度越来越冷淡,有点不待见我们了。 这种情况令师父很着急。为了重新赢得美国政府的支持和信任,师父决定另辟奚径,通过电话、传真向大陆群众讲真相、不遗余力地攻击中共。

  师父对自己这个主意很是得意,神情自豪地对我们说:"中共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我们已经把主战场转移到千里之外的美国,看他们还能奈我何?!"

  师父下了指令,要我们24小时不停地往大陆拨打电话。

  师父说句话很轻松,可苦了我们。白天还好点,半夜三更给你们打电话,往往招来一顿臭骂。一般的人骂我们是疯子、神经病,我们还能勉强接受,毕竟半夜三更给你们打电话,影响了你们正常休息,骂两句泄愤也是我们罪有应得。可有的人骂我们是汉奸、卖国贼,美国人的走狗!这让我难以接受!我们只效忠师父,听从师父的指令向你们讲真相,怎么成了美国人的走狗了?都是中国人,相煎何急啊?

  没过几天,我们已经受不了了,就向师父建议:争取当局信任和支持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不顾大陆同胞的死活啊,这样做会引起大陆同胞极度反感的,以后也没有人会支持我们。

  师父采纳了我的建议,改为白天拨打电话。大陆是白天,在美国则是夜晚。从此后,我们颠倒黑白,成了昼伏夜出的夜猫子。

  拨打了一年的电话,我们处处碰钉子,没见任何成效,大家都很泄气。我又跟师父建议,筛选重点号码,有针对性地拨打电话,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师父说什么也不同意。他说:人家保险推销员平均每打200个电话就有一个意向客户,你们打了一年电话,没有见成效,说明你们电话打少了,你们要是每天打它几万个电话,还能没效果吗?我说我们每天都要拨出去十几万个电话!师父很生气,骂我不懂政治,向群众讲真相是手段,大肆诋毁中共,混淆群众视听,动摇中共的执政基础才是目的。

  连续打了五年的电话。每天都对着看不见的陌生人重复着同样的说辞,我精神快要崩溃了!现在的电话推销员一般干几个月就走人,超过一年的就算毅力惊人,我们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我多次提出让我干点别的,师父不同意,说我们雇用了一批又一批电话员,全都不干了,还是自己弟子最可靠,还要坚持下去,这是对你们的考验。

  唉,我确实不想继续干下去,但是这么多年,我天天对着电话机,与世隔绝,思维早已僵化。除了打电话,我什么也干不了!

  想当年,我在大陆,有房有车,生活无忧,家庭和睦。自从跟了师父,颠沛流离,饱受冷眼。夜深人静时,我也想家,想我大陆的亲人,我多想回去看望他们啊!可是我不敢回去,只能把思念放在心底。为什么?我天天攻击党和政府,他们能放过我?我天天电话骚扰你们,你们会饶恕我?

  亲爱的大陆同胞,你们看我多难啊,看在我实话实说的份上,以后要好好接我的电话啊。

  此致

  敬礼

  一个满腹委屈的大法弟子

  即日

误信全能神祛病差点让我丢了命

我叫周娟,今年39岁,家住贵州省贵安新区湖潮乡下坝村赵庄组,靠打零工维持家中的生计。

  2010年,我突然患病,去看了好几家医院都不见好转,在养病期间,来了一位自称"实际神"(全能神的别称)女基督的"代言人",声称能够为我们家消灾解难、驱邪祛病,并且说我的病是"神"在考验我们家庭,打一针就生病,打两针就没命,只有呼喊全能神才能保生命,她是神派来指引和救赎我们的,只要我们诚心信奉"神",病很快就会不治而愈。在她"美好"的说辞下,我很快就动心了。

  从此她便成了我家的常客,在她的带动下我开始祷告"练功"、"讲经说道",成天走家串户,忙的不可开交。意外的是,病情稍微竟然有点好转,之后对"实际神"更加狂热。那时候,每次召开集会我必定参加,开会的时候要求成员谈对全能神的信仰,我总是第一个发言,大谈要把全部身心献给全能神和大祭司,才能获得神的救赎,指引者对我很是看重,经常带我去指引更多的人加入。那时候,我常常咳嗽,并且有时候会感觉头晕无力,但当我坐下来向全能神祈祷一会后,身体就舒服多了,对平常的小痛小病反倒更加不在意。

  因为经常咳嗽,女儿一直要求我吃药,并且多休息,我没听进去,因为要不时去参加集会,常常很晚回来,儿子和女儿为此和我吵了几次。家人常开导我说:"你向神祷告了这么久,你的病真的好了么?如果真的好了,那你怎么还会时常身体不适?去医院吧,我们不强求你吃药,就先听听医生怎么说,一家医院说不清,我们多去几家"。

  我每天都要做祷告,并且还劝说儿子也向神祷告,但儿子读过书不信这些,有一次他偷偷把我屋里有关全能神的书籍烧掉一些,我为此发了很大的火,把他赶出家不让他进门好几天。我还向全能神祷告儿子是年少无知,不是有意亵渎全能神的。丈夫问我:"你祷告求的是家庭幸福,那现在家里面天天争吵不断,儿女疏远?难道这就是你追求的幸福?"

  对于他们的劝说,我从不听信,认准了"实际神"能带我幸福。直到一次悄悄在小区散发全能神宣传品时,我突然头昏脑胀,天旋地转,我走两步,停两下,手扶着墙壁,步屦艰难地走回了家,丈夫见了立即把我扶到床上说:"准是病又犯了,我看这次犯的厉害,不行快吃药吧?"我根本不听老伴劝阻,坚决不吃药,还跟丈夫辩解,"全能神"就是唯一的神,不需要吃药,此时此刻正是"神"在考验我,一定要挺住。昏迷中,躺了两天后,身体感觉见好,这让我觉得自己又过了一关,经过了考验,对"全能神"更加忠诚,更加坚定对"女基督"的狂热。这时邻居告诉我,这两天,家人瞒着我请来了医生,开了药,混在饭里让我吃了。医生说如果再晚治疗,后果将及其严重。看着医生开出的处方,我直愣愣的发呆,难道不是"全能神"在救赎我?

  面对现实,我彻底醒悟了,治病心切,误信"全能神"让我半只脚踏进鬼门关,差点丢了命。

  (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名为化名)

一个不堪骚扰的大陆同胞

 令人可恨又可笑的海外同胞: 

  你好。 

  来信收悉。你的遭遇根本不值得同情,以后我接到法轮功反宣电话,还得骂你们,骂你们骚扰我的正常生活,骂你们用谎言欺骗群众,骂你们扰乱我们的社会秩序,骂你们为美国人卖命。你别不服气,听我说完,你就服气了。 

  你们一天到晚往我家的固定电话、手机上打骚扰电话,不管我工作忙不忙,心情好不好,时间是早还是晚,无端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十分可恨。记得有一次,我母亲高血压,半夜里被电话铃声惊醒,血压上升,送进了医院抢救!你的骚扰电话干扰了我的正常生活,我骂你们不对吗? 

  李洪志什么嘴脸,你跟着他这么多年,难道不清楚吗?他说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百病不生,你的电话职业病又是怎么回事?他说20121231日是世界末日,现在都是2014年了,我们不都活得到好好的?他说练法轮功可以升天、圆满,你们中间谁升天了?谁圆满了?天安门前自焚的陈果还活着呢,你们为什么不听听他说些什么?李洪志分明是个骗子嘛。你帮着骗子哄骗人民群众,就是骗子的帮凶,我骂你是骗子不对吗? 

  大陆的法轮功分子,有工作不干,有田不种,有病也不治。在你们的蛊惑下,四处散发反动传单,到处拉拢群众。法轮功已经害死几千人了,其中还不包括生病不治去世的!你们已经罪孽深重,还嫌不够?还要继续害人?我骂你们扰乱社会正常秩序不对吗? 

  而现在的中国,正在迅速崛起。党和国家致力于经济发展,下决心惩治腐败,中华民族复兴指日可待。美国反华势力不愿意看到一个强大的中国,采取种种手段遏制中国。李洪志投靠了美国反华势力。为了讨主子欢心,恶意攻击党和政府,根本不关心大法弟子的死活!你不信?我来问你:你们大陆的功友,他们吃什么、穿什么、住哪里?你们知道吗?你们只知道让他们花钱买你们的书、去印你们的传单、去跟党和政府作对,什么时候关心过他们的钱从哪里来?生活过得好不好?他们已经被你们骗得一文不名,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难道你们想让全国人民都跟他们一样,都过这样的日子?那样的中国还有什么底气在世界上立足?你们这样做,只会让中国越来越贫穷,正中美国反华势力的下怀,不是卖国是什么?骂你们汉奸一点也不为过! 

  犯了错的海外同胞,如果你及早回头,愿意回国,祖国会接纳你的。不要相信李洪志说党和政府迫害法轮功的鬼话。我们小区就有两个练法轮功的,有好好的工作不去干,天天给党和政府捣乱。后来经过党和政府教育,不练法轮功了。社区的同志对他们一视同仁,经常找他们谈心,有什么活动都邀请他们参加,有困难就发动群众帮他们,处处让他们感受到党和政府的温暖。帮他们是迫害他们,你信吗? 

  别在迷途上徘徊了,快点回来吧。我们共同努力,让我们的祖国强大起来,让中华民族傲立于世界之林。 

  此致 

  敬礼! 

    

    

                一个不堪骚扰的大陆同胞 

                        即日     

法轮功是“害人功” ——原法轮功痴迷者的控诉

 黄子梅,今年40岁,防城港市防城区人。 

  1990年,黄子梅得了鼻道炎,连续几年经常看医生、服药,可是仍然不见好,她为此心情很烦躁。19966月,听她大哥说广东有一个人回乡传教法轮功, 鼓吹产谁如果习练后,就会病健身。于是黄子梅就抱着想试一试的心理,开始学练法轮功。 

  当黄子梅看到《转法轮》时,书中说"真善忍"是衡量好人坏人的唯一标准,还说到"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 黄子梅感觉这几句话很有道理,就按书上"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修心性炼功,一门心思想达到"真、善、忍"同修,就这样,黄子梅越来越痴迷。 

  1999722我国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新闻一出,大哥就打电话给黄子梅,叫她好好看一下新闻,并劝她赶快放弃不要再练什么功了。 

  这时的黄子梅根本听不进大哥的劝说。她心里想,中央把法轮功定为邪教,那什么叫邪?我们都是按"真善忍"的标准去修炼自己的心性的,都是想做一个好人的,难道这样都邪吗? 

  为了弄清什么叫邪,黄子梅于20002月,决定自己跑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探个究竟。回来后,她开始思考法轮功的本质以及自己的所作所为。当她在看到199861日,1000多名法轮功练习者围攻《齐鲁晚报》社、围攻北京电视台;1999123日,法轮功痴迷者为追求圆满升天到天安门自焚事件;425日上万名法轮功练习者聚集中南海静坐闹事,还有全国各地因修炼法轮功导致死亡达1600多人,这一幕幕、一桩桩的事实资料后,黄子梅惊讶了,说原来法轮功是一种害人功! 

  "通过学习和反思,我终于认清了法轮功是反人类、反科学、反社会的邪教组织。" 黄子梅说,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是反人类的。李洪志用病健身为诱惑,以"真善忍"为幌子,利用人们想强身健体的良好愿望,蓄意把"真、善、忍"抽象为主宰人类生活乃至世界万物的根本特征,鼓吹现在的人类社会"十恶俱全","人们完全变成了魔性大发的变异人","人们将毁灭,只有修炼法轮功才能逃离灾难"。当有人因修炼"法轮功"导致有病不治而死亡时,李洪志又极力宣扬所有人死亡"那一瞬间感觉到一种解脱的潜在的一种兴奋的感觉,没有痛苦的感觉。"以此来掩饰淡化其负面影响,掩盖其"真善忍"的反人类本质。 

  事实资料里,199861,李洪志组织了1000多名练习者围《齐鲁晚报》社和北京电视台。当他感觉闹事的人规模还不够大时,就推出了《挖根》说:"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修炼是严肃的,差距拉得越来越大了。" 

  黄子梅说,这暴露了李洪志唯恐天下不乱的狼子野心。李洪志向修炼者灌输和煽动反社会情结,鼓动修炼者扰乱社会稳定,破坏社会政治稳定的政治野心,他以神的启示、灵的形式出现,以"法轮大法"为最高准绳,以"弘法""护法"为其追随者的最高使命,鼓动练习者向社会挑战。 

  李洪志宣称他的法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最超常的科学,认为现代科学是伪科学,把世间一切罪恶的起源都归结到现代科学的身上,李洪志还说现代科学是有害的,他《在欧洲法会上讲法》中说:"这个科学,正因为它的肤浅,导致了社会道德的败坏……那么大家想一想,这是不是科学的大棒在无情地打击维护人类最关键的东西——道德哪?这是非常可怕的!" 

  "道德的败坏竟然被说成是科学发展导致,这真是奇谈怪论。" 黄子梅说,李洪志称"现代科学造就起来的一代新人无所顾忌地杀人、放火、做坏事。社会上出现了什么黑社会组织,吸毒、贩毒、卖淫,什么都干。乌七八糟的东西,随心所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大家想一想,这个社会可不可怕?!这就是科学给我们带来的最大灾难。"李洪志竟然将社会上出现的丑恶现象说成是科学带来的结果,这真是让人感到无耻和无知! 

  回想起自己对法轮功歪理邪说的痴迷和失足,黄子梅感到无限的悔恨。她说,李洪志口口声声说自己对政治不感兴趣,声称法轮功没有组织,实行松散管理,来去自由,但事实证明,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有险恶的政治目的和政治图谋,已经蜕变成一股反动的政治势力。还到处散布谣言,煽动信徒对抗政府。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已经毫不掩饰站到国家和人民的对立面,公然与政府对抗,完全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反动政治组织。 

  黄子梅说,我要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人们:法轮功归根结底就是"害人功"! 

我和妻子的回归婚礼

我叫李建国,今年62岁,是包头市青山区一家国有企业的退休职工。我的妻子叫李静,今年57岁,原来也是一家国企的职工。四年前(2010年)我和妻子同时和我们的儿子及儿媳妇共同举办了一场婚礼,当时还挺轰动呢。有人问:你们老两口怎么和儿子一起结婚呀?其实这里面有一个悲喜交加的故事……现在,我把这个事讲给大家听听,这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

  妻子在修炼中坠入深渊

  我岳母年轻的时候身体不好,在家中常年供奉观音,祈祷求福。我的妻子李静也每逢初一、十五都会陪着她的母亲去当地的观音庙上香。1997年夏天,李静(当时她40岁)陪母亲外出疗养回来,结果在外地学会了一种新"气功",叫"法轮功"。李静讲这种功可神了,可以祛病健身,又教人学"真善忍",去做好人,练到高层次后还能"圆满"升天。就这样。妻子让我陪她一起练。结婚多年,听老婆的话已经成为我的习惯。我当时想如果这种功真能祛病健身,也是好事。至于什么"圆满升天",我是不信的。于是,我们夫妻俩坠入了法轮功的修炼。

  刚开始,妻子练功非常认真,每天都早早起床去公园的练功点。而我忙于单位工作,也顾不上陪她。过了一段时间,妻子告诉我:困扰她多年的牛皮癣通过练功治好了。这让我大吃一惊,法轮功难道真是一种奇功吗?妻子还说:现在才知道人为什么生病?造成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因为人有了业力,是有了黑色物质。练功可以消业,为真正修炼的人清理身体,根本不用去医院吃药打针。原来妻子不仅练功,还学了法轮功的许多"法理"。她拿出一本《转法轮》,趁机催促我除了练功还要学法,而且学法比练功更重要。我当初练功并不是因为身体有病,而主要是陪陪妻子罢了。现在我倒是觉得要把法轮功的书好好看上一看,妻子所讲的这些"法理"我从来没听说过,而我是个喜欢研究点"学问"的人。我决定要把《转法轮》等法轮功的书"研究研究"。

  就这样,我除了抽空陪着妻子练功外,我把《转法轮》仔细地看了几遍,对李"师父"所讲的"真善忍"和"积德长功"给予了认同。我觉得这是把中国的传统文化应用到了"气功"修炼中的一种新的观点。其实,当时正是由于自己对什么是佛教一无所知,对气功一无所知,特别在世界观上对什么是唯物主义、什么是唯心主义更是一无所知。就是在这种无知的情况下,我只看到了法轮功表面上的某些传统文化的点缀,就错误地认为法轮功是一种新型气功,是好功法。而恰恰是这种无知让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走了几年的弯路,直到后来才如梦方醒!

  再说我的妻子李静,她的牛皮癣根本没有治好,只是由于长期练功调解了她的心态和转移了注意力,她才觉得自己的病好了许多。其实严重的时候,她的身上、头皮还会瘙痒、掉皮,厉害时甚至流脓水。而妻子修练法轮功以后,她除了上班外,把主要时间和精力都给了练功和学法,常常一练就是大半夜。我有时想和妻子亲热一回,都被她严辞拒绝,还挖苦我:"你要是把劲头放在练功上,早就精进上层次了,说不定都圆满了呢。"为了说服我,妻子总是拿同修杜某某给我举例子:"你看你们都是男人,人家杜大夫怎么就能心无杂念,一心修炼?杜大夫说他自修炼后就彻底地禁欲了,我们是一起开始练功的,现在人家的层次比我高一大截,都当了辅导员了。你呀别老拖我后腿,我上不了层次怎么会圆满?"妻子话中的那个"杜大夫",是市里第四医院的一名中医,据说其人"学法精进",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大法骨干。但这也不用拿他和我比呀,妻子的话伤了我的自尊心,我赤着脸和她发生了婚后的第一次争吵。难道学了法轮功就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不能有了吗?

  就这样我们这个家在法轮功修炼中熬过了两年。妻子是越来越痴迷于"上层次"和"圆满",她把家里的家务活都推给了我来做。我原本不太会做饭,但当时儿子正在上高二,面临着高考,而妻子已经顾不上照顾儿子了。我只好又当爹又当妈,生一顿熟一顿地把饭做了,让儿子凑合着吃。好在儿子很懂事,学习很专心,这人我须有些安慰。而我是单位的主要技术人员,厂领导经常把重要的业务工作交给我,所以我也没有更多时间去练功。两年下来,我的"层次"毫无提高,为了这事,妻子老是埋怨我不好好学法,这也导致了我们夫妇的关系非常冷漠。  圆满"在哪里?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厂子里也专门开会说了这件事。领导还找我让我写一个说明,保证以后不再练法轮功。其实我也早就不想练了,只是为了不和妻子发生冲突而没有讲出来。我当下写了保证,还说回家后做好妻子的工作。哪知当我把要说的话还没说完,妻子就暴跳如雷,大骂我背叛了"师父",还表示绝不放弃大法修炼。当晚妻子大哭了一场,接着就搬到小屋去住了,她说自己不能同不是大法弟子的人同床共枕。这以后她根本不听任何的规劝,还说今生今世只为"修练"而活,为了修炼"圆满"甚至可以抛弃自己的生命。

  没过多久,那个"大法"辅导员杜大夫偷偷来找李静,并给她带来了李洪志的新"经文"。妻子始终没有放下"圆满"的心,为了达到这一目标,她又和杜大夫等法轮功痴迷者搅在一起。白天妻子也去单位工作,但她的心根本不在岗位上,工作中经常出错。可一到了晚上,她常常半夜出门。有一次我要阻挡她出门,我气愤地对她说:"你以为师父的法身能保佑你吗?都是骗人的,包括圆满也是骗人的!你当初是为了治病才练功的,这么些年你的牛皮癣治好了吗?"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发现妻子象狼一样在盯着我,目光凶恶无比,叫我不由浑身一寒。她最后还是摔门而去。我知道她已无药可救了,这个家算是完了,法轮功一开始就已经把这个家毁掉了……

  2005年6月下旬,反邪教志愿者开始帮助李静走出邪教,让我也来配合帮助,我告诉妻子:七十六岁的岳父因为她气得生病,就在两周前突发脑溢血过世了。妻子的妹妹因为听信妻子的话也修炼法轮功多年,为了消业而坚持练功学法、拒绝吃药,妹子的糖尿病升到了四个加号,人几乎死在家里。后来被妹夫强行送到医院治疗,病情才及时被控制,保住了生命。我告诉妻子这些,就是想说:法轮功讲什么"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消业免灾"等歪理邪说是正确的吗?自修炼法轮功以后,有家你不管,孩子和老人你不照顾,在单位不能好好工作;你这些年让谁受益啦?你把家里的钱都拿去为李洪志"证实法",可到头来你师父在美国享福,你们这些弟子在替他蹲监狱。这难道就是法轮功的"真善忍"吗?我的这一席话让妻子流下了眼泪。我还告诉她:只要你彻底与法轮功决裂,我这个家还在等你。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外地找了工作,儿子希望他结婚时妈妈能在他的婚礼上出现……

  2009年年底,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妻子终于真正地与法轮功邪教和李洪志决裂啦!妻子竟然胖了许多,还学到了很多新的科学文化知识。妻子现在是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恶,从邪教思维的枷锁下解脱了出来。接着儿子也从外地带着对象回来了,2010年的春节,我们全家终于在一起过上了一个团圆年。后来清明节那天,我陪着妻子和岳母来给岳父上坟,妻子泪如雨下,祈求老父亲在九泉之下原谅她……我和岳母也伤心流泪,但不管怎么,妻子最终找到了回家的路,我们的眼泪也算是悲伤中的喜悦泪水吧。

  2010年10月,是我和妻子结婚三十周年。儿子建议:在他举办婚礼的同时,希望我和他妈妈也能重新补办一个婚礼。对此建议,我欣然接受。想当年,我和李静的结婚十分简陋,现在条件好了,是应该让妻子风光一回啦。但最主要的是,妻子重新回归生活,是要有一个崭新起点,这也是我们这个家庭的"第二次握手"。于是,经过一番筹划,当儿子和新娘穿着耀眼的婚服与婚纱站在婚礼台上的时候,当婚礼主持人又把我们老两口介绍给嘉宾们的时候,我和妻子的眼中充满了泪水……我当时语无伦次地说着祝福孩子们的话,又大声对妻子喊"老伴,我爱你"!妻子声音哽咽,她流着泪不知说什么好。当表达爱的音乐再次奏响的时候,我们和儿子、儿媳妇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这就是我要讲的故事,也是我对家庭及亲人的由衷寄托!

"  割下心头肉   河北省阜城县古城镇西火星堂村曾发生过一起命案,受害者是个六个月不到的小女孩,而凶手,正是生她的母亲。小女孩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还没记住世界长什么样子,就被母亲砖头砸死。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李主佛的法轮功。   俗话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