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10日星期二

邪教剥夺妇女生命健康权

 在全世界妇女兴高采烈,热烈庆祝自己的节日——"三八"国际妇女节的时候,不幸误入邪教歧途妇女的人身权利被全都剥夺,其人格尊严丧失殆尽,难以享受到节日的快乐。

  邪教剥夺了妇女的人身自由权

  人身自由权是法律赋予公民在法律允许范围内,有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和行动的权利,包括身体自由、婚姻自由、通信自由、住宅自由等。根据我国妇女权益保障法第37条的规定,除非是法定的司法机关,经法定程序,否则任何人、任何机关都无权拘禁和剥夺或限制妇女的人身自由。然而,邪教组织却对包括女性在内的所有信徒进行人身控制,非法剥夺其人身自由权,甚至其思想自由、信仰自由和言论自由也被剥夺。如李洪志散布"世界末日"、"地球爆炸"、"进入天堂"等邪说,设定思想枷锁,剥夺和侵犯法轮功信徒的合法权利与自由,驱使法轮功痴迷者对他顶礼膜拜,绝对按照他的意志行事,不能有任何怀疑和反抗。在思想行动完全听命于他,不准练别的功,禁止看别的书,甚至报纸都不准看,只准"反反复复地阅读"他李洪志的邪书和经文。全能神以软禁、限制人身自由、恐吓、收买及报复等手段发展和控制信徒,并威胁信徒不得背叛组织,否则将遭到断手脚、割耳朵、坐地牢、毒死等报复,这样的案例举不胜举。门徒会采取暴力手段控制信徒,不准其退教。2005年8月,四川省绵阳市马某脱离门徒会后,在买菜途中被当地门徒会骨干覃某等劫持,遭到长达8天的"审问",期间被泼冷水、毒打和侮辱。

  邪教剥夺了妇女的生命健康权

  妇女的生命健康权是以妇女的生命安全和健康的利益为内容的人格权,即妇女享有保护自己的生命和健康不受非法侵害的权利。妇女权益保障法第38条通过原则性规定和4个禁止性条款,加强了对妇女生命健康权的保护。邪教组织对女性信徒的伤害主要是残害其生命权和健康权。如李洪志鼓吹"消业祛病"、"上层次"、"升天"、"圆满"让许多女信徒终身抱病、精神失常、众多女弟子丧命,让其生命健康权尽失。在李洪志"放下生死"的诱骗下,一些女弟子自残自杀,如在天安门自焚事件中失去生命的刘春玲、刘思影母女,被烧成重伤的郝慧君、陈果母女。全能神用残忍的手段肆意伤害女信徒和反对邪教的其她妇女。2014年5月28日的山东招远血案,张帆等六名全能神邪教成员,在麦当劳向就餐的女受害人吴硕艳索要电话号码,在遭到拒绝后,将其残忍殴打致死。门徒会只许"祈祷祛病",禁限信徒就医服药。宣称生病是犯了罪,遭受报应,只能投身天国,让耶稣亲自治疗。"天国是个大医院","吃药打针白花钱"。其教主张医病赶鬼,反对求医问药。认为疾病都是因犯罪而来,"只要罪得赦免,病就得以医治"。信徒生病后应该凭信心奉"三赎的名"祷告,求三赎医治。致使一些女信徒轻病拖重,重病拖死,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

  邪教剥夺了妇女的人格尊严权

  人格,即做人的资格,是指人作为人、人作为权利义务主体的资格;尊严,是指可尊敬的、尊贵庄严的身份和地位。人格尊严,即指人作为人、人作为权利义务主体的尊贵庄严的身份和地位。人格尊严不受侵犯,就是指人作为人的尊贵庄严的主体身份和地位不受侵犯。妇女权益保障法第42条规定,妇女的名誉权、荣誉权、隐私权、肖像权等人格权受法律保护。禁止用侮辱、诽谤等方式损害妇女的人格尊严。根据我国加入的联合国《消除对妇女暴力行为宣言》关于"缔约国运用法律等一切措施消除包括性骚扰在内的对妇女的暴力"的要求,妇女权益保障法还在第40条中明确了"禁止对妇女实施性骚扰"这一原则。但是,邪教组织置法律于不顾,频频侵犯妇女的人格尊严,对妇女实施性侵犯,让教内妇女成为了他们的性奴,使她们的名誉扫地。法轮功邪教抛出了"男女双修"。全能神邪教组织内分为7个等级,给每名男领导配美女称之为"过灵床",并利用女性勾引拉人入教。华藏宗门教首吴泽衡借口男女双修侵害女弟子,连晚辈也不放过。可以说,世界上大多邪教组织都无视妇女的人格尊严,将教中女性作为他们肆意发泄兽欲的工具。

  邪教组织中的妇女是多么的可怜可悲。各位女性朋友,希望你们千万不要听信邪教的蛊惑,避免掉进万劫不复的陷阱。

警惕邪教伸向女性的魔爪

 一年一度的"三八节"又要到了。女性的地位越来越高,贡献越来越大,而且她们也为这个世界增添了独特的风景。有人说,生活因为女性,显得十分甜蜜;家庭因为女性,日子过得和煦;世界因为女性,风景分外美丽。可是,对这样一个善良、温柔、娇美的群体,邪教组织却伸出了魔爪。

  色爪

   

  邪教组织头目口口声声"行善积德"、"救世度人",可实际上却流氓成性,过着荒淫无度的生活,借着"神"、"佛"的名义,靠着"上层次""修身"、"奉献"、"蒙召"这些诱饵,将自己的"色爪"伸向了女性教徒。有的逼迫女"弟子"与之发生性关系;有的聚众淫乱……而且他们都为自己丑恶行径找了冠冕堂皇的借口:"法轮功"宣扬"男女双修",鼓动信徒"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互补互修,达到阴阳平衡的目的"; "全能神"则提出了"过灵床"的说法;"天父的儿女"教主大卫要求信徒绝对服从"皇室",为主抛弃一切,奉献所有财产和肉体;"被立王"教主吴扬明,宣扬"对被立王不仅要灵魂崇拜,还要肉体崇拜,只有与他在肉体上合为一体,才能除去身心的污秽而得救";"华南教会"头目龚圣亮宣扬"要学好道,信好主,必须将爱、情、欲望,定点在老师的身上";"华藏宗门"的吴泽衡则吹嘘"男女双修可以使人达到学佛的最高境界"、"他的精液是高能量物质有益女性身体"。在教主蛊惑下,有的女性教徒以与邪教主发生性关系为最高荣誉、最大荣幸,遭到教主长期霸占;有的为了"上层次",与其他的信徒"双修"、"群修",而她们也受到了伤害,不仅要面对肉体、生理上的摧残,更要面对社会、家庭的歧视和不满,疾病缠身、甚至死亡,家庭支离破碎的例子屡见不鲜。

  毒爪

  邪教组织为了拉拢、欺骗、控制教徒,编造了各种歪理邪说,这些歪理邪说就要一只只带毒的爪子,牢牢控制着信徒的思维和行为。而女性信徒,由于受传统思想影响、生理、心理特点、生活环境等因素影响,更容易受邪教的毒害,而且一旦"中毒",其对社会、家庭造成伤害也令人心痛。首先是危害身心健康。因为教主、教徒性侵害受到的伤害,有的患上性病,有的竟然生下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婴儿,有的因犯重婚罪被判刑……除此之外,因为轻信邪教歪理邪说贻误病情,导致病情加重甚至死亡的也大有人在。其次是伤害家庭。拿法轮功来说,"去情说"导致女性信徒不履行作为妻子、母亲的责任,置家务、子女于不顾,一味地"求圆满""上层次",整日忙于"练功"、"弘法",甚至逃避夫妻生活。还有的拿出家里的所有积蓄,"奉献"给邪教组织,导致家庭破裂,有的甚至把治病救命的钱都"捐"出去,导致家人病情加重无钱医治。最后,也是伤害最严重的,是下一代。说到女性,大家最先联想到的可能是母亲,母亲作为爱和包容的代名词,谁能想到,在邪教歪理邪说的蛊惑下,一些女性竟然失去母性。她们竟然能带自己的孩子去自焚;在她们的影响下,她们的子女竟然会向无辜的路人举起屠刀;为了"除魔",一个母亲竟然能亲手掐死的自己女儿……这只毒爪的"毒"性多么可怕!

  邪教的对女性造成的伤害令人无比痛惜。社会、家庭、亲人们都应该伸出温暖的手,去感化、挽救她们。同时更要依法严厉打击邪教组织,坚决斩断它们的魔爪!

邪教残害妇女的主要手法

 据统计,全世界邪教组织有1万多个,信徒数亿人。西欧和南欧亦有1317个狂热教派,英国604个;法国173个,西班牙全国现有200个"具有破坏性"的邪教组织。但概括起来有两个共同的特点:一是都有一个代表万能上帝的教主;二是鼓吹世界末日论,让人们相信只有加入组织才能逃过劫难。据有关方面统计,邪教信众有80%是妇女,因此妇女是邪教侵害的主要群体。

  一、 邪教是全人类公敌,残害妇女令人发指

  1、诱骗女性为性奴

  美国时年67岁的前汽车厂工人詹姆斯?沃克在上世纪90年代自创了一个邪教,该邪教只向女会员开放,而且必须先缴纳1万美元"入会费"。沃克对女信徒们谎称,她们只有和他发生性关系,将来才能上天堂。在近20年时间中,沃克至少和1000名女信徒发生过性关系,这些女信徒许多都自愿沦为他的"性奴"。

  2、疯狂强奸女信徒

  捷克邪教头目雅罗斯拉夫?多别什许诺能为人们解决心理问题,借此诱骗上千名女性信徒。调查人员估计,多别什至少强奸了350名信徒。雅罗斯拉夫?多别什早在1996年就开始迷惑、引诱妇女们。他自称是唯灵论专家、塔罗牌占卜专家,同时还是瑜伽、密宗和风水大师,吸引了很多女信徒,她们都称其为"雅拉大师"。

  3、逼迫女性卖身敛财

  英国一女子福斯特称儿时就遭加入邪教的母亲虐待,更是遭母亲强迫与2千多名男性发生性关系。她7岁时,就被迫观看邪教首领科林?巴特利(Colin Batley)与其母亲杰奎琳?马琳(Jacqueline Marling)发生关系。11岁时,她被巴特利强奸两次。3年后,她开始与母亲一起参加邪教的群体性行为。被迫成为妓女,帮助巴特利的邪教教堂筹集资金。到18岁时,她已接客近2000人。巴特利与母亲让自己相信,通过与其他人发生性行为,可以愉悦神明。

  4、残害诱奸女童

  英国邪教"上帝之子"大卫?伯格,在1960年代晚期创办了所谓的"上帝之子"运动。伯格鼓吹,耶稣喜欢性爱,门徒们无需为热衷性交感到羞耻。他甚至鼓动信徒们与12岁左右的儿童发生性关系,但很多被侵犯的孩子还远远不到12岁。女信徒被派出去"钓鱼",用色相勾引男性,发展新教徒。"对他而言,她们都只是一堆肉" 邪教逃脱的女性成员娜塔莎说:"我弟弟文森特被虐待后,妈妈抱怨了几句。他们就把她送到了西伯利亚,她当时还身怀六甲。4岁时,她就被一个叫做克莱的男人性虐待了。他开始在沐浴时抚摸她,甚至在"午睡时间"爬上她的床。

  二、邪教活动就在身边,危害妇女不容忽视

  1、法轮功五毒俱全

  法轮功李洪志鼓吹"男女双修的目的是要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互补互修,达到一种阴阳平衡的目的……"李洪志在进京"传功"不久,借"男女双修"之名设法住进女信徒家欲行不轨,形成气候后,又诱骗学员刘崭成为自己的情妇。在李洪志的言传身教下,法轮功信徒群修、乱伦比比皆是。据不完全统计,截至目前,至少已经有2200多人成了李洪志"病业"说的殉葬品,至少有260人为了上"天国"自杀身亡。这其中有多少法轮功女信徒丧命,虽无专门的统计,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远远超过一半。

  2、全能神利益均沾

  "全能神"教主赵维山宣扬"过灵床",赵维山宣称,凡是与其"过灵床"的女子都会受到"恩泽"。1991年,年已40岁的赵维山垂涎于一个17岁的小姑娘,巧言令色把人家勾引上床,美其名曰"过灵床",这个女娃娃就是杨向彬,为了长时间占有这个女娃娃,1993年,赵维山先是将这位女娃娃神化为"女基督",继而见证为"全能神"。对于各阶层的负责人,赵维山均安排一名女性给该层的"男负责人享用",让其部下利益均沾,死心蹋地为教主卖命。不仅如此,赵维山还将"过灵床"作为发展成员的工具,让年轻貌美的女信徒用色相去勾引潜在的信徒。

  3、主神教上行下效

  "被立王"教头吴扬明为了实施自己的淫威,编造"蒙召"邪说,以"神"自居,要求信徒"肉体崇拜",把身体献上,以"赤身裸体迎接神","与神合二为一"为由,欺骗女信徒与自己发生性关系。他还规定受"蒙招"的女青年,未婚的不准再结婚,已婚的不准再与丈夫同床,因为其肉体已属神,不再属凡人了,要专心侍候"神"。据查,被立王邪教主吴扬明以"蒙神恩召"为名奸淫女性多达100余名。邪教头刘家国创立"主神教"前,是"被立王"邪教成员。刘家国见色起意,效仿吴扬明创立了"主神教",也以"蒙召"邪说控制女性,以满足自己的淫欲。以此控制女性13人,其中6名妇女为他生育了小孩。

  4、华藏宗门无恶不作

  "华藏宗门"邪教吴泽恒用谎言并借助传统宗教的影响力,对自己进行包装加伪装,"佛教八十八世"、" 禅宗三十二代" 、"大日如来佛"的化身。创立了一套所谓"双修"理论,多次告诉女弟子,"男女双修可以使人达到学佛的最高境界"、"可以成佛"、"可以迅速提高修行"、"能增强法力"。他还不止一次地告诉女弟子:"他的精液是高能量物质有益女性身体"等为名引诱,胁迫多名女弟子与其发生性关系。多名女弟子多次为其堕胎,其子女多达十几名。更有女弟子揭露,"几乎所有女弟子都与其发生过关系"。为了掩盖自己的淫行,吴泽恒还常给女弟子购买高档服装,给女弟子堕胎费、封口费。

  三、提高自我防范意识,斩断伸向女性的魔爪

  1、受伤的总是女人

  研究表明:"法轮功"练习者之前大多患有较明显的身心疾病,习练"法轮功"的主要目的在于祛病健身。调查还表明,半数以上的女性"法轮功"练习者属于易受心理暗示者,而邪教恰恰最善于利用心理暗示迷惑人。女性受教育程度普遍低于男性,女性的自我意识也普遍低于男性,女性婚姻生活不幸的程度普遍要高于男性,女性的收入水平则普遍低于男性,女性的社会适应性亦普遍低于男性。结论是:女性属于社会中的弱势群体,相对于男性而言是习练法轮功的多半人群。

  2、天性往往被利用

  无论是内向性还是外向性的邪教极端行为,女性都是最主要的受害者。多数邪教的成员构成中以女性居多,因女性胆小怕事、处于弱势地位,因此成为邪教侵害的首选。在邪教策划的震惊世界的邪教成员集体自杀案件中,最多的受害者是女性。而且一些邪教制造的惨无人道的杀戮案件中,女性也常常成为主角。女性因其母性本能,多心地善良,富于同情心、怜悯心和爱心,心理防线往往比男性弱,更易受到心理暗示,相信科学上还不能很好解释的现象系为神灵功法的结果。

  3、对邪教勇敢说不

  几年前,一部叫《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电视剧,在国内掀起了一股收视狂潮。梅湘南,一个屡受折磨却逆来顺受、强装笑脸的女子,让人看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据统计,在遭受家庭暴力的女性中,有95%的人在一开始都选择了沉默。邪教犯罪呈现出的样式有多种,其中就包括对女性的犯罪。对于邪教危害女性的犯罪行为,要依法打击处理。使邪教危害女性的犯罪行为得到有效遏制,不使蔓延泛滥,从而使女性真正得到法律的保护,避免邪教的肆意伤害。

  邪教成员狂热追随领袖,采用极端仪式,承诺采用暴力或重伤其成员,提倡暴力自杀,甚至杀死家庭成员。因此,帮助人们提高识别能力,抵制邪教的蔓延,刻不容缓!【综合资料来源网络】

女人们,请小心这样的“暖男”!

 古今中外邪教主有男有女,但以男性为主,邪教徒有女有男,但以女性居多。女性作为邪教的主要受害者,其比例远远高于男性。她们在不自知不觉中,被口若悬河,充满"爱心"的邪教"暖男"所俘获,不但被骗得倾家荡产,甚至还会失身成为邪教"暖男"的"猎物",为了使女性朋友免于邪教的侵害,笔者梳理了邪教"暖男"的种种手段,以供警戒:

  ——对有"神圣"头衔的"暖男"要小心!

  邪教教主向来是敛财渔色的高手,他们深谙女性心理,非常善于利用臆造出来的神秘光环诱骗女信徒,以骗钱财,以逞淫欲。

   

  华藏宗门教主吴泽衡自称为佛教八十八世、禅宗三十二代、曹洞宗五十一世衣钵传人和"大日如来佛"化身,前世是秦始皇、唐玄宗等。一通吹嘘,令女弟子们好不崇拜!吴泽衡欺骗女弟子说"他的精液是高能量物质有益女性身体""能够迅速提高修行、成佛""因前世姻缘女弟子是其妃子",受到吴泽衡的蛊惑,不少女弟子与他发生性关系,有些为其生了孩子,更有不幸的女弟子在其逼迫下多次为其堕胎导致不孕。

   

  法轮功教主李洪志以"宇宙主佛"自居,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暗地里以"传功""男女双修"之名诱骗多名学员成为自己的情妇。到了美国后,李洪志保持着与易蓉、茜茜、李维娜等女子之间的暧昧关系。不仅如此,李洪志还将淫手伸向了"神韵艺术团"和"飞天艺术学院"。2014年9月,李洪志被曝料,在美国赌城拉斯维加斯豪华酒店开总统套房,与多名"神韵艺术团"的女学员有染。

   

  李洪志绯闻女友们

  ——对有"神阶"身份的"暖男"要小心!

  上行下效,对女性来说,有"神阶"身份邪教"暖男"一样危险!比如全能神,其组织内部金字塔式的组织方式和森严的等级制度,让大大小小的邪教头目同样具有一定的权威。全能神组织将侵犯女性作为一种制度和"福利",从上到下,为各层级的男性"领导"都安排了一名女性信徒,供其"享用",美其名曰"过灵床"。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教主们的行为引得下属纷纷效仿。如香港法轮功负责人简鸿章虽年逾六旬,但仍不甘示弱,他被法轮功组织内部被称之为"性加情中人",他擅长花言巧语,长期利用以及自己在法轮功组织内的身份、人脉和经济实力,诱骗何丽霞、张秀玉、白天云、张绮娴等法轮功女学员发生关系。

   

  (香港法轮功负责人简鸿章)

  ——对"神秘"场域中的"暖男"要小心!

  场域,就是在特定的场合下营造特定氛围,使人在这种场合下产生盲目模仿和顺从的行为。邪教一直擅长营造场域进行洗脑,特定场域下的群体不理性为邪教"暖男"们提供了可乘之机。如2010年8月厦门警方破获的一起案件中,邪教"奥修门徒"人员陈克勇组织所谓的"绿土地健康社区"聚会,鼓吹"性高潮""性自由",陈克勇教导学员以大哭、大笑、乱语、乱舞、打坐等方式进行"修炼",和六七名女性追随者同居生活在一起,并有集体淫乱行为。

   

  "奥修门徒"相关图

  消息称,这些女性原本都有正当工作,受了陈克勇的蛊惑,辞职参与"绿土地健康社区"活动,并向陈克勇交纳了"培训费"。两天的"唤醒生命课程",每人得交2500元;之后举行的"21天神秘玫瑰"培训,每人要交的金额更是高达1.8万元。

  又如河北徐水县的全能神信徒吕熟芬本来对"过灵床"心有抵触,可当看到十几名男女信徒在她面前"群魔乱舞",再加上"暖男"的"循循善诱",最终抛弃了羞耻之心,融入"集体",与一位信徒过了"灵床"。此外,近年来警方破获的法轮功"双修"案件中,如北京破获的巩菊"双修案"参与者多达16人,河南驻马店破获的"双修案"的参与者也有10多人,群体"双修"实质上正是群体骗色。

  上行下效,邪教教主的贪得无厌和淫荡无耻是邪教"暖男"们敛财骗色的总根源。他们总是貌似亲和,言词凿凿, 巧舌如簧,行骗手法或是冠冕堂皇,或是朦胧隐晦,但无一不是费尽心机对女性进行侵扰和伤害,对于这些卑鄙的伎俩,女性朋友一定要高度警惕哦!

邪教让女性难言快乐

 每年的3月8日是妇女们的节日,三八妇女节全称"联合国妇女权益和国际和平日",在我国又称"国际妇女节"、"三八节"和"三八妇女节",是为庆祝妇女在经济、政治和社会等领域做出的重要贡献和取得的巨大成就而设立的节日,迄今已有百余年历史。这一天,全世界的妇女会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欢度自已的节日,她们是快乐的!但邪教女弟子这一天却快乐不起来。

  邪教蛊惑她们自伤、自残,快乐残留在记忆里

  如果不是深陷"法轮功"邪教组织,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蛊惑,那么陈果母女俩的生活应该是怎么样的呢?陈果应该早已经从中央音乐学院毕业了,或者从事音乐教育,或者在艺术舞台为人们奉献精彩的表演。她也应该有了自己幸福的小家庭,有疼爱自己的丈夫,有可爱的小宝贝。陈果的母亲郝惠君,一个中学音乐教师,教书育人一辈子,理应得到人们的尊重,她也可以为钟爱的音乐事业写一些东西,做一些研究,闲睱时含饴弄孙,多么让人羡慕的幸福生活。然而这一切只能是美好的假设,自从郝惠君沾上了"法轮功"邪教,就注定了她和女儿的悲剧人生。2001年1月23日,在师父李洪志"放下最后的的执着,走向圆满"的声声催促下,天安门广场上燃起的那一把自焚邪火把陈果母女烧成了鬼魅,所有美好憧憬都成了灰烬,随之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三八妇女节这一天,在看到女同胞享受幸福生活的时候,她们只能在记忆里去回味曾经的快乐了。

  邪教逼迫她们自轻、自贱,快乐消失在淫威下

  邪教教主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或者为了发展控制信徒,在教义里多以"双修"、"过灵床"等为借口,鼓励、威逼女信徒淫乱,让她们失去礼仪廉耻,任人作践,,身心俱损。"华藏宗门"教主吴泽衡以皇帝自居,由十多名女弟子组成"秘书组"贴身侍奉,供其淫乱,在出狱后的四年间,先后和二三十名女弟子发生过关系。据女弟子小卉(化名)说:"对师傅的要求,我也曾彷徨挣扎过,但后来想到既已拜师就应尊师重道,不该怀疑他的话,加上对宗教的一些修行方法不是很了解,所以同意与他发生关系,以此来提升自身修为""22岁到25岁,一个女生最美好的年华都被荒废掉了"。曾经担任吴泽衡秘书的女弟子王某说:"有些年轻女弟子刚刚入教的时候很开朗,几年之后,人都变得痴痴呆呆,不太正常了"。(搜狐新闻《华藏宗门女弟子组教主妃子团,柜内搜出大量性药》)被吴泽衡玩弄众多女弟子中,多人为他生下小孩,有人多次流产,有人因此造成不孕,抱憾终生。警方在抓捕吴泽衡时,他正在房间里忙着"双修",在他的保险柜里发现了大量的迷情药和性药。

  邪教裹胁她们自暴自弃,快乐毁灭在迷失中

  邪教蔑视法律,主张以暴力铲除异己,发展壮大组织。信徒在这种教义鼓吹下迷失自我,变得颠狂,有的女信徒甚至凶残到杀人。回头看看2014年5月28日发生在招远的杀人案,"全能神"信徒张帆等人为了发展成员,在麦当劳餐厅里向顾客索要电话号码,当女顾客吴某拒绝时,张帆等人认定吴某为"邪灵",竟用脚踩、拖把头击打的方式,残杀了她。罪犯当中,除1人未成年,1人为男性,其余4人均为女性。张帆(女,1984年10月24日生,河北省无极县人)、吕迎春(女,1975年3月8日生,山东省招远市人)、张航(女,1996年3月1日生,河北省无极县人)、张巧联(女,1990年8月23日生,河北省无极县人)。当年她们年龄不同,来自地区不尽相同,性格各不相同。但成为"全能神"信徒后,她们都摈弃了女性的柔美、善良,变得同样凶残暴戾 。她们非法剥夺了一个35岁女性生存的快乐,注定要付出自己的快乐,女主犯张帆被判处极刑,其他女人失去自由。

  事实证明不信邪教,不传邪教,才能避免被邪教伤害。但愿女性朋友都能远离邪教,过一个快乐的节日!

女性缘何易信邪教

邪教是文明社会的精神毒瘤,是社会的公害,它在传播过程中,大肆制造散布歪理邪说,骗取信徒财产、欺骗愚弄群众、草菅人命,对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和社会稳定造成了严重的威胁。据多方媒体调查取证,作为邪教易感人群,女性占据邪教成员的多数,成为邪教骗财骗色、虐待残害的重点对象,原因究竟是为何呢?

  西班牙反邪教专家佩佩·罗德里格斯说过:"一个人为什么会跌进邪教泥潭的根本原因,不在于邪教的操纵手段,而在于邪教物色到自己的猎物之时就已经存在了的东西,即当事者此前的性格倾向使其面对生活波澜显得特别脆弱,从而无力抗拒被人操纵和坠入信赖深渊的社会心理"。

  ——缘于女性的热心善良

  善良是美德,善良可以净化人的灵魂,它是人类温情的源泉,也是女人的天性。邪教组织恰好利用了女性热心、善良的本质乘虚而入。邪教组织者大多基本在偏远农村地区活动,农村妇女大多善良、热心,对一些外来的人和事都充满了好奇,而且缺乏甄别是非的能力,邪教传播者易于她们搭讪、靠近,邪教传播者都能言善辩,捡一些好听的话阿谀奉承,如:你这么勤劳善良,这么贤惠,真是好人呀......先戴二尺五的高帽。再进行欺骗,如你这么好的人你要相信我,和我一起"传福音"这是好事、善事,如果不做你就不是好人,会遭报应等诸如此类的说法,或者进行施压。常常听到邪教信徒们这样论证他们的救世主:我们的救世主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仁慈,是绝对不会说荒的。在他们的眼里,善良和仁慈的人就是绝对不会说荒的,记住是绝对,不是相对。用善良去骗人是最好骗的。如"世界末日"传谣期间,多数妇女是被"做好事"、"救人"的邪说蒙蔽而走上"传福音"的道路。

  ——源于女性没有坚定的意志力

  邪教之所以能迷惑人,能给人洗脑,控制人的思想,是因为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一定的心理弱点,邪教就是从人的这些心理弱点下手,来达到控制人的思想的目的。人的情感有时是非常脆弱的,在强大的诱惑,震惊,恐惧面前往往容易丧失理智,丧失最基本的判断能力。这在农村表现得尤其严重。在农村,不管是什么宗教,他们只要一听说什么天国,地狱之类的说法头脑就蒙了,想都不想就信了。

  四川省古蔺县龙山镇稻香村的一个农村妇女黄其俊,她相信"门徒会"祷告能治病的谎言,导致老公年仅45岁把命送。她老公患扩心病(心脏肿大),本来喝药医治是可以康复的,但由于受经济条件限制和对病情的恐惧,他们夫妇俩就轻信了"门徒会"祷告能治病的谎言。"传福音"的人对他说:"你们全家都要信'门徒会',否则你的病不能治好。"在诱惑、恐惧和压力下,她们夫妇俩因缺乏足够的意志力,稀里糊涂地信起了"门徒会"。从此以后她老公完全停止了打针吃药,2011年10月4日,刚吃完早饭,她老公突然说他心里不好受,说着说着就一下晕倒了,呼吸越来越弱,眼睛也闭上了。这时黄其俊没有及时送老公去医院,而是给当初"传福音"的人打电话,于是几个"门徒会"信徒到她家,要她跟着他们跪在十字旗下喊:"'三赎基督',感谢神,赐我平安,奉'三赎基督'之命,让余良复活。"喊了四、五遍也没见她老公复活。

  ——缘于女性的"避灾"心理

  农村三四十岁的妇女,大多儿女已长大或在外读书、或在外工作,丈夫又正直壮年,大多在外务工,由于没什么文化,为了多挣点钱补贴家用,从事一些危险性较大的工作,如挖煤、搞建筑等高危工作。这时,在家妇女的心里愿望是希望家庭稳定,家人平安。但这种心理恰被邪教利用。邪教人员打着"传福音"、"消灾避难"的幌子,招摇行骗,此时农村妇女极易中招。

  赤峰市敖汉旗贝子府镇设力虎屯毛泊罗村民组村民吕淑艳,由于对门徒会的痴迷,她把主要精力用在门徒会上,整天从事祷告、传福音、发展信徒等非法活动,缺乏对儿子的关怀和教育,没有自控力的儿子开始慢慢学坏,经常逃学,完不成作业,学习成绩不断下降,有时在大孩子的唆使下,还有偷东西行为。为此,老师和亲友们不只一次地提醒她们,但她们总以为有神的保佑不会出大事,回家后只是随便说说了之,没有特别的在意,而是听之任之。野性十足的儿子,因她们经常对其放任自流,所以更加我行我束,不服管理了,逐渐也成了人们心目中的坏孩子,经常偷东西。以至后来累教不改,最终喝了农药,当她发现孩子嘴唇发紫,肚子疼痛,知道喝药后,没有第一时间想到去医院,而是首先想到门徒会"祷告能治病"的鬼话,找来信徒不停地祷告,在他们为孩子祷告时孩子不停地翻滚,脸色也越来越黄,怕"祷告"起不了作用,才想起用小毛驴车把孩子拉到就近医疗点救治,可是正赶上医生不在医疗点,就又找了一辆三轮车赶往镇医院,几经周折赶到贝子府镇卫生院后,最终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间,未能抢救过来,造成死亡,当时才11岁。

  ——缘于女性内心的空虚

  农村中年妇女在外求职比较难,加上需要照顾老人、看家,所以,农村妇女一般留守农村。当前农村荒田荒土现象比较严重,农村留守妇女除了侍弄点糊口粮食和小菜外,基本没什么农活了。单调乏味的生活,空闲难捱的时光更是让她们心理空虚。邪教人员来传教,对农村留守妇女来说,既感新鲜,又觉好玩,在"试试看"的心理下加入组织。加入组织后,参加群体活动,接触"教友",在组织里受点"表扬"、"鼓励",这些都能极大地满足了她们充实感、组织感、成就感等心理需求,所以她们外出传教也很卖力。

  河北省河间市故仙镇缴台村的侯焕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妇女,1960年出生,高中文化,丈夫在天津工作,下有一双儿女。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但由于信奉邪教"门徒会"为同村的信徒秦四胜(时年34岁)赶鬼驱魔,最终沦落为杀人犯,不仅害了死者秦四胜及其家人,同时也害了自己。

  不管是什么样的宗教,都需要有信仰,而空虚的生活与低下的知识水平,给了邪教趁虚而入的机会。一些农村中老年妇女及部分城市空巢老人加入"全能神"等邪教的主要动机,是寻找心灵上的安慰。

  ——缘于女性的生活压力

  现代社会飞速猛进的发展,使得人们的生活压力剧增,使得个体与别人亲近的需求增加。这又大部分体现在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身上,她们人到中年,面临着各种社会生活压力,知识的缺乏又使她们找不到释放压力的出口。

  家住河南省濮阳县城关镇红卫村冯秀姣,被全能神邪教迷惑,闹得家庭不和,亲人反目,还差点贻误病情断送性命。2009年4月,她患上了肾萎缩,不得不去医院接受治疗。在医院里,一位妇女主动跟她搭讪、聊天,在得知她的病情和家庭经济状况后,便苦口婆心地劝她加入她们的教会。那人告诉她说信了这个教不仅不花钱就治好病,还能保佑你驱灾避难,让全家人平安吉祥。在传教者的蛊惑怂恿下,她误入了"全能神"邪教,定时去参加聚会、唱灵歌,觉得入教做的都是好事,也必定会有好报。由于她对全能神的歪理邪说深信不疑,无法自拔,并坚信"信神能祛病"的邪说,对身患多年的肾萎缩病停止了治疗,有病不治,有药不吃。到2012年10月,自己的病情日益加重,出现了恶心呕吐、乏力、腿脚浮肿、血压升高等症状,身体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家人劝他去医治,她坚决不肯。依然我行我素,为"世界末日"的到来进行最后的努力。终于有一天,倒在了"传福音"路上。

  2012年底,"世界末日"并没有如全能神所宣扬的如期来临,谎言终被事实戳穿。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教育下,她终于认清了全能神邪教的真实面目。积极配合医生治疗,病情很快转而稳定,镇里还为她找了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

  ——缘于女性的懦弱和疾病

  加入邪教组织后,如果对邪教组织产生怀疑,就会被恐吓甚至被殴打。当人们经历了这些恐吓与殴打,发现无法摆脱时,只得全心全意加入邪教组织。

  全能神教主赵维山丧失人伦,诱奸患有精神病的山西女子杨向彬,并将其包装成傀儡的"女基督",满足敛财渔色目的。赵维山不但自己淫乱还厚颜无耻地教唆其骨干信徒对手下的女教徒"过灵床",不知有多少女性成为邪教刀俎之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农村妇女易入邪教已经成为一种社会现象。这种现象反映了农村留守妇女的系列问题,不可小视。各部门要加强对农村人口反邪教思想的宣传教育,让村民普遍掌握反邪教知识,提高识别邪教、防范邪教、拒绝邪教、举报邪教的能力。每个人尤其农村妇女要加强自身的素养,多掌握一些反邪教知识,去除迷信心理,崇尚科学思想,心存警惕感,牢记"天上不会掉馅饼",远离邪教,珍爱生命。

为何女性受法轮功危害更深重?

 法轮功是害人功,对女性的危害更为深重。全国妇联调查显示,在法轮功习练者中,妇女和老人不仅多于其他群体,而且痴迷程度高。据潘洪林《对法轮功造成蛟河市女性伤害情况调查》,截止2011年末,该市因痴迷法轮功,有1名女性自焚,7名女性因拒医拒药致死;10余名女性因拒医拒药病情加重;5名女性家庭破裂;10余名女性家庭致贫。一个小小的县级市,就有30多名女性因痴迷法轮功受到伤害,这还不是全部的数目。

  何以妇女受法轮功危害更深重?这要从内因和外因两个方面来分析。

  从内因看,女性法轮功习练者更易痴迷,因此受邪教伤害也就更深重。

  我们知道,一个信徒受邪教伤害的程度往往与其痴迷程度成正比,越是痴迷,受害越重。法轮功女性习练者比男性习练者更易痴迷,受到的伤害当然更深了。那么,为什么误入法轮功的女性更为痴迷呢?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

  第一,女性受教育程度偏低。由于"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娃是人家的"等传统糟粕的残留,女性相对来讲特别是在农村受教育程度偏低,导致女性同志本身的科学和文化素质比较差,对科学与伪科学、宗教与邪教的辨别力不是很强,再加上几千年来成仙成佛的封建迷信思想对中国人的毒害,所以她们很容易相信李洪志的和谎言。李洪志也说:"特别是年岁大的妇女,往往心性能把握的住,她在常人中没有什么执著心。"(《转法轮》)

  第二,女性更容易盲目依赖。环境塑造了女性柔弱、依赖性强的一面。比如,传统文化中女子要恪守"三从四德",都是让女子"服从"别人,"服从"惯了,就转化为"依赖"。李洪志"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只要你修炼一帮到底""你跑到月球上去……我都能保护得了你"等歪理邪说,让女子感到有了靠山,于是对师父的话深信不疑,唯其马首是瞻。

  第三,女性更需要"社交补偿"。一般说来,男人在外面"轧朋友"多,女人特别是"非职业女性",社交活动比较单一。法轮功的集体学法、练功能够起到一种"社交补偿"的作用,而在这种集体环境中,灌输的都是李洪志的"法理",越投入越容易痴迷。

  第四,女性更经不起恐吓。女性痴迷于法轮功,一是易受利诱,二是经不住恐吓。李洪志吹嘘说自己法身无数,皆具大神通,弟子想什么他的法身都知道。就这几句话,就够让人害怕的了。李还威胁信徒,谁不忠于师父,谁脱离法轮功就会"形神全灭",就得下地狱。那些胆心的女性痴迷者对此深信不疑,哪敢还说一个"不"字?原法轮功习练者冯玲就说:李洪志宣称如今是"末法末劫,万魔出世,乱法乱世",真是让我胆战心惊。

  从外因看,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更不利于女性,因此女学员受到的伤害更深重。

  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虽然没有专门针对哪一性别的,但如果仔细梳理,还是能够发现,其中有些内容更不利于女性。

  第一,李洪志的"嫩肤""例假"说让女性习练者更容易上当。李洪志胡说他的法轮功是性命双修,不仅能祛病健身,而且能够延年益寿,嫩肤驻春。他在《转法轮》中宣称:"说句笑话,年轻的姑娘总好做美容,皮肤想变的白一点,好一点。我说你就真正的炼性命双修的功法,自然就达到这一步,保证你不用去做美容。""我们法轮大法学员修炼一段时间以后……老年妇女还会来例假,因为性命双修功法,需要经血之气来修你的命。来例假……这也是一个普遍现象。不然的话,你缺少它怎么去修命?"法轮功网站上居然有女弟子"八十五岁来例假"的神迹,可见谎言的传染力有多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都希望自己永远年轻,女性尤然。李洪志的这一"法理"让许多女性习练者信以为真,从而越陷越深。

  第二,李洪志歧视女性的言论让女性习练者受害更深。李在其"经文"中屡次散布歧视妇女的言论,比如:"按照阴阳学说,女性就应该柔,不能刚。"李还为历史上重男轻女的不公正现象辩护:"现代人总是……认为妇女在古时受欺压,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李公然叫嚣"宣传妇女自立自强是错误的",明确反对妇女解放的主张:"一提倡妇女解放,女人就觉得受欺压,就应该站起来啦,可是随之而来的是什么呢?离婚、争斗、孩子被抛弃等等社会问题都出来了。"这是将家庭破裂的原因归咎于"妇女解放"。李洪志还攻击中国妇女能顶半边天是"阴阳背反",胡说世界"出现了近代的阴阳背反",实际上就是"宣传什么妇女解放的副作用"。众所周知,虽然妇女的社会地位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但由于文化惯性和封建残余,妇女的社会地位还没有与男子完全平等。李洪志这么一说,就等于鼓励现实中已经存在的男子中心、大男子主义,就等于逼迫女弟子甘愿做男子的奴仆。这样,至少在"夫妻皆轮"或"全家修炼"的家庭,女性是没有地位的。当男女发生争执或矛盾时,女性就会受到压制和伤害。2008年2月3日,法轮功网站上披露了这样一个案例:一个女弟子为了让人学练法轮功,在信徒胁迫下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因为同修告诉她:"你如果不嫁给他,耽误了人家得法,你就是最大的犯罪。"其背后的"法理"就是"女性就应该柔,不能刚"。

  第三,李洪志的"男女双修"说给女性学员带来双重创伤。李洪志在其经文中大肆宣淫:"在修炼界有这么一种修炼方法,叫做男女双修。男女双修的目的是要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互补互修,达到一种阴阳平衡的目的。"(《转法轮》)如何双修呢?大法师父的描绘是:"一个男体抱着一个女体在修炼","男体有的时候表现形式是佛,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这种方法确实能够修炼"(同上)。这可真是大"好事"呀,男女双修能够"长功"、"上层次",能够祛病延寿,能够早日圆满,何乐而不为呢?然而,双修的恶果对于女性习练者来说更为苦涩,给她们带来的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创伤。河南省驻马店市橡林六里庄人的法轮功女性习练者李冰儿,为求"上层次"、"圆满",把自己的家作为"男女双修"的场所,与多达几十人之多的男男女女"双修"、"群修",身体严重透支,名声臭不可闻。重庆市九龙坡的少女李娜(化名),为了追求尽快"上层次",与四十多岁的同修张某频繁"双修",导致终身失去生育能力,长期精神抑郁。2008年,明慧网上曾披露了一个案例,一名女学员被一男人以学法了解真相为诱饵,引诱并奸污,直至怀孕、生子、同居,后该女下决心离开奸夫。可是,一些老学员劝她回到她奸夫那里继续生活,理由是"不能让他的家人因她的出走而抵触大法,为了'维护法'就要做出牺牲。"很多女性习练者"双修"之后,有的被家人赶出家门,有的带着心灵的创伤远离家乡,悔恨终身。

  最后以四句话为本文作结:一入邪教终生恨,大法女徒冤更深。奉劝至今痴迷者,早日脱轮求新生。

消了半辈子“业”,怎么还没消完?

 我叫栾玉田,今年76岁,是四平市油脂化工厂的一名退休工人。我大哥名字叫栾宝贤,原是四平市钢丝绳厂的一名工人,1933年生人,要是活到今年应该81岁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老家在山东,早年父母为了逃荒带着一家人来到四平,生活过的异常艰苦,解放后我们的生活才有了好转。后来,大哥被市钢丝绳厂招去当了工人,1955年,与厂里的一名女工结了婚,组建了家庭。不幸的是,结婚几年俩人一直没有孩子,到医院检查得知大哥身体有病,不能生育。这让传统观念极强的他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性格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倔强了,一来二去,嫂子忍受不了,和他离了婚,从此大哥终生未娶。随之而来有个症结深深埋在了他的脑海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思想保守的大哥认为之所以这样,一定是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是他应得的报应,苦于还孽无门,大哥在痛苦中熬到了退休。 

  "消业"是咋回事儿啊? 

  1997年4月的一天,大哥的同事王永海兴高采烈地来到他家,说有个人叫李洪志,他自创了一套强身健体的功法,叫法轮大法,好多人都在习练,大法有病治病,无病强身,是个好法,劝哥哥也来习练。哥哥从没听过这个东西,就一口回绝了。过几个月,王永海又一次来到大哥家,一进门就说,老啊,一起来练上次跟你说的法轮大法吧,我现在是咱这片辅导站的骨干分子,我带着你练,这个功不但治病强身,还能"消业"呢,这样你的来世今生不都有保障了么。听到"消业",大哥禁不住追问了一句,"消业"是咋回事儿啊?王永海说,如果你身上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这是恶果,肯定是你种过恶业,这个恶业是怎么种的?肯定是你有毛病或缺点,可能是今生的,也可能是前世的,现在找到你了,通过习练法轮功,把这些恶业消掉,你就得到"圆满"了。我这里正好有一本《转法轮》的书,里面讲的就是这些,你看看吧。 

  大哥就此痴迷上了法轮功,他觉得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症结被这本书打开了,于是他买来黄绫子把《转法轮》包起来,又在客厅墙上挂上了李洪志的画像,在画像下面安了一个木架,将《转法轮》恭恭敬敬地供在架上,每天3遍翻阅诵读,像着了魔一样按照经书上说的刻苦习练,期望能早日把自己的"业"消掉,由于王永海的不断"鼓励",大哥开始坚信"消业"以后,自己就能像师父所说的那样得到"圆满"了。 

  谁知好景不长,才一年左右光景,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这对大哥来讲无异于晴天霹雳,好好的一个法,刚悟出一点道理来,怎么突然就成了邪法,不让人练了呢?倔强的大哥没有理会这些,他将李洪志的画像和书收了起来,表面上不再练了,可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又把书拿出来,在地上铺上棉被,拉上厚厚的窗帘,开始打坐练功。 

  师父知道了,下辈子就会把你变得比现在还惨 

  2001年,反邪教志愿者发现了大哥的举动,主动上门来规劝大哥,要他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志愿者给他讲了法轮功害人的本质,又讲解了许多法轮功害人的案例,大哥听了以后有所触动,表示今后不再习练了。但志愿者的话说完才几个月,2002年5月,王永海和另外三个人又鬼鬼祟祟的找上门来,撺掇大哥接着习练,还说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如果放下,以前的一切就会前功尽弃,师父知道了,下辈子就会把你变得比现在还惨;如果你能闯过这一关,今后的功力就会有突飞猛进的进展。见大哥动摇了,王永海又说,大法弟子如果要"精进",就要走出去,去向人们讲真相,说着他从包里拿出许多小册子和传单递给大哥,要他出去散发。大哥在前面一路散发,王永海和另外三个同修跟在后面也假意的散发传单,其实是监视大哥,看他到底怎么做。几个人一路来到一个派出所门前,王永海将大哥叫到跟前说,派出所门口有一辆警用面包车,车窗户开着呢,车里没人,你去往车里扔些传单,这是今天出来"讲真相"的关键一步。于是大哥来到警车前,向车里扔了几张传单。回去后,几个人异常兴奋,都说这回好了,老精进了,我们也跟着修练出特异功能了,大白天往车里仍传单都没人看见,师父说的没错,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能白日飞升了! 

  师父说打针吃药不能"业" 

  虽然全身而退,但由于经常在外面做违法活动,精神过度紧张,大哥回去后出现了心脏不适的症状。他认为这是师父对他又一轮的考验,如果这关再过去,自己的"业"就该消得差不多了,他没到这是他原有的高血压引起的高血压性心脏病。我们劝他去医院诊治,他死也不去,一口咬定这是"业",师父说打针吃药是不能"业",只有靠修练,才能"消业"这样延续到2007年以后,哥哥的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了,但为了"消业",他仍然每天坚持练功,说啥也不去医院,坐不起来,就倒在床上默诵经文。 

  2008年6月,大哥终因病重不治,痛苦地离开了人世,临终前,他似有所悟地对我说,我辛辛苦苦消了半辈子"业",怎么直到现在我的"业"还没消完呢?! 

“消业”消掉两位亲人的命

 我叫袁友贵,19605月出生,四川省宜宾市珙县人。我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父亲袁高财,19403月出生,忠实厚道,妻子洪大容很贤惠,儿子袁勇,农村泥工,儿媳妇吴天聪聪明能干。我家经济上虽不算富裕,但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幸福美满。可是,自 从痴迷"法轮功"后,我家幸福美满的日子不再有,害得我家破人亡。 

  199810月的一天,我挑蔬菜到珙县集市去卖,路途上一位大嫂热情地向我打招呼,她说在练习一种非常神奇的功法,叫"法轮功",练功有病治病,没病可以健身。我听这么说,觉得是好事,因自己卖菜早起晚归,经常感冒,又患慢性胃炎,吃药打针没断过,对练 功不花钱产生了兴趣。于是,我就加入了修练"法轮功"的行列。  

  开始习练,每天早上到公园内打坐练功,自我感觉头痛感冒好些了,胃病有所减轻,精神也好些了。这一切,我认为是练功的结果。从此我把"练功学法"当成每天的必修课, 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  一天早上,我在街面上买了一本"转法轮"书,一盘练功磁带,如获至宝,拿回家认真阅读,一边播放一边打坐练功。我把"师父"的经文背得滚瓜烂熟。有时候,半夜也爬起来打坐练功,一心想"消业"祛病,练上"高层次"去。  

  1999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不但没醒悟,与其他功友一起,秘密进行"弘法、护法"活动。社区志愿者经常做我的说服教育工作,我反而威胁他们说:"你信阻碍弘法护法,要遭报应。"由于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练功学法中,家务事和农活也不做了,家庭重担由妻子和年迈的父亲承受。妻子不但要操持家务,还要养 猪、栽桑养蚕,收入已少了,年迈的父亲还要担粪上坡种地。 

  父亲劝我要做正事,不要信迷信法轮功,要担当责任。妻子和儿子、儿媳妇好心劝我要遵守国家法律,帮助家里挣钱做事,要为家庭着想,劝我不要练功了。我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反而认为我去掉了执著,自己长功会更快、层次会更高、离圆满会更近。儿子和儿媳一气之下,带着孙子外出务工去了。   

   2007年正月的一天上午,患有严重风湿病的妻子,由于长期劳累,突然晕倒在床,父亲立即叫来亲友准备将她送医院检查治疗,我却坚决不准,继而打坐练为妻子发功"消业",求"师父"法身保护,我连续三天为妻子发功祛病,不但没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到第四天的晚上,妻子病情急剧恶化,停止了呼吸,离开了人世。  

  妻子死后,从打工地赶回的儿子和儿媳伤心的跪着求我:"爸爸啊,你别再练法轮功,帮帮我们这个家吧,好好的孝敬爷爷"。我根本听不进去,并对儿、媳妇说,"你妈是修练圆满成仙了,到天国去了。儿子、儿媳气极败坏,再次到外地打工去了。儿子、儿媳妇走后,我就更加一心一意练功、"学法",家里的农活家务、只有靠父亲一人做。 

  2009年6月的一天上午,父亲在蔬菜地里干活时,突然倒在地里,好心的邻居把父亲抬回家里,准备送往医院抢救,我坚决不答应,便请来功友张大娘一起给父亲"发功治病"求"师父"法身保护,我们连续为父亲发功一个通夜,仍不见好转。结果,在第二天早上,父亲就停止了呼吸,离开了人世。父亲去世后,亲友、邻居、儿媳对我非常愤怒,指责、埋怨、叹息。 

  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彻底与法轮功决裂了。如今,我后悔莫及,都是因为我痴迷"法轮功",害死了两位亲人 

  

袁高财生前照片 

 

袁友贵近照 

全能神害我一无所有

我叫孙艳,1970年出生,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尚志县一面坡镇万山乡五七屯,丈夫叫李庆丰,我们都是靠种地吃饭的庄稼人,一家人粗茶淡饭的日子过得也挺舒坦安逸,然而,因为自己误入了"全能神",害得我倾家荡产。

  那是2011年10月的一天,我去哈市医院看病,在火车上遇见一位姓徐的中年妇女,她在车上主动和我搭话,说自己信"基督"是虔诚的基督徒,她还拿出圣经小册子《最后的船票》、《跟着羔羊唱新歌》送给我,接着就开始神秘地对我说:"大妹子,世界末日就要到了,现在东方出现个女基督,她是二次道成肉身,降临人间,拯救世人,只有获得她的庇佑,你全家才能在2012年"世界末日"到来时候,免遭灾祸。

  我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哪听过这样吓人的消息,听她这么一说,我感到心惊肉跳,差点把看病的事吓忘了,我胡乱看完病就往家奔,回家连口水都没喝,就跟丈夫学"世界末日"就要来临的事,丈夫听了根本不相信,安慰我道:"孩他妈,你是头发长见识短,千万别信那妖女人的鬼话,她专门骗你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庄户女人,依我看世界毁灭不了"。

  丈夫说话没几天,车上那女人,竟按我随口留给她的地址自个找上门来,碰巧那天丈夫下地干活不在屋,她殷勤地帮我做家务,还拿出个手抄本教我唱"灵歌",她看我唱的挺高兴,就趁机对我说:"妹子,'灵歌'也唱不多长时间了,世界就要毁灭了,你还打算等吗?我说:"我跟丈夫说"世界末日"的事了他根本不信"。她说:"傻妹妹,难道你丈夫不信你就不信了,姐劝你赶紧带着纯真的心在神面前祷告,祈求神灵佑护,女基督不但不会怪罪你,还会眷顾你,这样才能在灾难来临之前改变你家命运,千万不要错过良机"。这番话令我感到十分兴奋,我心想,人家说得对呀,我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在大难临头之际,竟然能得到"女神"眷顾,这是多么荣幸的事呀,我还犹豫啥?我被她的话彻底打动,于是我平生第一次背着丈夫自己做主,按照徐姐指点写下毒誓,永不退教,还将家里压箱底的2800元钱全部交给徐姐缴纳了入教保证金。

  打那开始,我算铁了心,经常瞒着丈夫私下跟徐姐联系,编造各种借口参加教会组织的秘密聚会,聚会期间,徐姐经常教诲我要虔诚信神,奉献越多越能得到"神"的眷顾,越能远离灾难,由于我从内心惧怕"世界末日",特别惧怕万一做得不好被神怪罪,于是我从最初编理由参加教会聚会,逐渐发展到公开到邻村和"姊妹"们一起传经诵道,家里的事情我也顾不上管,饭也没心思做,整天不是看光盘、就是唱灵歌,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和从前的我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为给自己多积福分,尽快升级,我还经常跟着徐姐到县城附近作工"传福音",拉人入教。见我的举动越来越离谱,从来没红过脸的丈夫终于忍不住对我吼道:"自从你开始信教,咱家就快叫你糟蹋散了,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攒了两千多块钱你都给交了会费,这不说,哪听说信了教就不管家不管孩子的,我整天在地里干活,回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大人孩子都没口吃的,眼下就要秋割了,孩他妈,我求求你别信那玩意了"。

  丈夫一番话确实在理,可我一想到自己曾经对"神"发下的毒誓,如果叛教就会遭报应"下地狱"、"下油锅",被执法队执法,就吓得我浑身打颤,心惊胆战,无奈,我只好硬着头皮对丈夫说:"我信神是为保全家平安,你不信也别管我信"。

  看着执迷不悟的我,丈夫伤透了心,为了保全家庭,丈夫只有选择默默忍受,后来屯里发生的一件大事改变了我的人生。

  2012年5月7日,我们五七屯发生了一场火灾,全屯174户人家,其中85户都被大火吞噬了,损失惨重。我家三间砖房也被烧毁,当时大火来时,我并没有及时抢救财物,而是跪在地上祈求"神"来眷顾,等丈夫从地里赶回家时已晚了,家里什么物品都没抢救出来,当时丈夫气得直跺脚,从我手里抢过《全能神你真好》光盘一把扔到大火里。

  无情的火灾烧光了我家全部财产,最让我感到失望的是我万分虔诚地祈求"神灵"护佑时,得到的却是房倒屋塌、财物丧尽的结果,使我对"女神"产生了诸多疑问,当我真的有难时眷顾我的"神"究竟去哪了,实在让我迷惑难解。

  后来是亲朋好友和志愿者们,给我家送来衣物被褥食品等,还帮助我们重建房屋,度过难关。事实终于使我明白,邪教"全能神"是害人"神"。

  

  孙艳近照 

“圆满”害我28岁儿子上吊自杀

 我叫周玉珍,女,生于1949年6月15日,四川省德阳市中江县仓山镇南华村人。儿子邓勇,生于1973年 儿子痴迷练功,幻想"圆满"上吊身亡,年仅28岁就离开了人世,让我永远挥之不去的心痛。

  回想二十年前,我和邓华山结婚后,生下儿子邓勇,女儿邓仕琳,一家4口,和睦相处,非常幸福。罗桂公路修通后,我家借钱购买了辆拖拉机,搞起了货运,经营效益很好,一家人生活红红火火,非常幸福。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1992年,丈夫在货运途中,不幸发生车祸,经抢救无效死亡。家庭留下我和儿女三人,从此过上艰难的日子。为了把儿女养大成人,我只好带着儿女改嫁再婚。再婚夫家庭条件也很差,未能给儿女带来实在的帮助,仅靠他每天打点零工维持生活。儿女因失去父亲受影响,性格较为内向,读书时成绩不好而辍学。邓勇长大后,无一技之长,找不到工作,情绪非常低落,渐渐变得有些孤癖。

  1997年,中江县仑山镇粮站的周大爷,看到我儿子没工作做,一天闲着没事做,他主动帮儿子找活干,叫儿子打扫"法轮功"练功点的卫生,随便给三五十块零用钱。儿子有了零用钱后,不再向我要零花钱了,我觉得儿子长大懂事了,很高兴。但是,万万没想到,儿子在打扫卫生时,被周大爷喊去习练"法轮功",直到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社区志愿者来我家访问,才知道儿子已痴迷修练"法轮功"了。

  儿子练功回来说:"妈!父亲遭遇车祸死亡,是因为他前世做了不好的事,业力太重,是因果业报,只有修练法轮功,才能消除业力和灾难……"没想到多日不见,儿子思想变化很大,年轻就信起迷信来了。我劝儿子不要相信迷信,莫把青春耽误了。可是儿子说:"师父的佛法大得很,一心练功,不仅能消业祛病,还能长功上层次,练到最高果位,功德圆满,飞升天国,全家就要过好日子了……"儿子痴迷练功,又给我增添了一大块心病。

  没过多久,儿子在外面弄回一本《转法轮》书,一个收录机和一盘练功光碟,他边放音乐边打坐练功,练得非常认真。而且喊我也练功,我说;这么多活露,哪有时间炼功哟!天安门"法轮功"自焚事件曝光后,我担心儿子进京弘法护法,给家庭造成损失。于是我找来亲朋好友,帮儿子介绍对象,让他安家。儿子说:"我不要对象,相亲是常人的事,我不是常人,我的主要精力是学法练功,争取早日修练圆满……"

  我想阻止儿子看书练功,背着他把"转法轮"书藏在我的房间内,儿子知道后很生气,他说我干扰他学法,破坏了修练,得罪了师父,要遭惩罚!从此以后,儿子就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更不让我进他的房间,他把门关着练功。

  2001年4月24日晚,我忙活一天回来,儿子打开卧室门,主动给我说,"妈!我修练快圆满了,师父要来接我,我马上要看到师父了,您今后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儿子平时很少出门说话,今天他主动开门说话,让我高兴起来,于是,我让女儿买了一瓶酒和凉菜,和儿子一起吃饭。可万万没想到,这是和儿子吃最后一顿饭。

  2001年4月25日早晨,我去叫儿子开门吃早饭时,喊不答应,发现邓勇的卧室门关着,喊死都不开!我顿时很紧张起来,急忙叫来女儿邓仕琳,又喊邻居邓大哥帮忙撬开房门,打开一看,发现儿子已上吊房间的横梁上,我当时就晕倒了!邻居邓大哥和女儿,赶紧把儿子从梁上放下来!发现儿子的尸体已冰凉了,早已停止了呼吸。"法轮功"害我失去了28岁的年轻儿子,让我白发人送走黑发人。

 

周玉珍 

张老师缘何过早离世

2005年5月17日,河北省故城县第三小学的张金红老师去世了。消息一出,熟悉她的人都大吃一惊,她才50岁呀,是什么原因让她过早离世?

  张金红,1955年出生,中专文化,任职期间,她爱岗敬业,认真钻研教学业务,把全部精力用在了日常教学和管理学生中去,因为工作努力,教学成绩优秀,她年年被评为优秀教师、模范班主任,是学校里公认的好教师,深受学生们的喜爱。

  1997年初,学校组织老师们体检,她被告知有乳腺增生,医生叮嘱她要及时服药并定期到医院检查。1997年5月的一天,她去县医院复查,在路边的广场上看到有人散发宣传页,旁边还有一群人在练功。出于好奇,她停下自行车看个究竟,结果一下子围过来好些人,争相给她介绍法轮功的好处。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她的熟人叫王翠芬。看到张金红听得半信半疑,王翠芬从包里拿出一本《转法轮》递到她的手里,说生病不过是"业力回报",根本不需要吃药,还建议张金红不要去医院了,回去先好好读一读这本书,说不定病就好了。旁边的几个人也纷纷告诉张金红,他们通过练习法轮功后自身多年的老毛病都没有了。碍于熟人的面子,同时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张金红就没有去医院,带着这些人给的宣传资料直接回家了。

  张金红是个爱学习、干事认真的人,回到家里后,她便开始潜心研究《转法轮》,虽然觉得书中的一些观点有些荒诞离奇,但却也对书中的"真善忍"、"做好人"非常认同。当天晚上,王翠芬还亲自上门,为张金红讲解,教她练法轮功的一些基本动作。张金红觉得加强锻炼,体质增强了肯定有好处。就这样,张金红抱着祛病强身的美好的愿望,加入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慢慢地,张金红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学法"、练功上。办公室里伏案备课、批改作业到深夜的背影再也看不到了,教科书换成了《转法轮》,批改作业变成了打坐练功,给学生上课也是应付了事。对洗衣、做饭、收拾家务等事情一点也不管了,全都扔给了丈夫。房间里面到处都是法轮功的书籍、资料,原来干净整洁的家完全成了另一副样子。

  为了能"消业"、"上层次"和"圆满",张金红购买了大量法轮功书籍,见认识的人就送,还经常召集功友在家里集体练功,搞得家里是乱七八糟、不得安宁。在单位,张金红常和同事们说,"法轮大法"里面真有好东西,她要把"学法"、修炼作为精神的全部追求。校长知道她修炼并痴迷法轮功后,多次对张金红摆事实讲道理,苦口婆心劝阻。可每次劝说都会遭到张金红强烈的不满,并指责校长是自己"走向圆满"的拦路石,有时竟然说学校的领导们是"魔"。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练功点的很多人都脱离了法轮功。可张金红却转不过弯来,仍然深深痴迷于其中,不能自拔。那时,张金红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去除"业力",提高"层次",求得"圆满",彻底忘却了自己的职责、学生的期盼、家长们的重托,经常无故不给学生上课,专心追求自己所谓的"法轮世界",严重影响了正常的教学工作,后来学校只好不再安排她上课,让她转去干些后勤上的事务。

  生性老实本分的丈夫对张金红的痴迷无能为力,尽管成天劝说,也没什么效果,只好盼着她以后能自己醒悟。丈夫为了让家里人能吃上正常饭,开始学做饭,并承担了几乎所有的家务活。张金红一心修炼,根本就没有把乳腺增生的事儿放在心上,医生给开的药后来也停了,还经常对周围的人说练法轮功能"治病、消业",她的"业"消了,病自然就好了。可是情况并不如张金红所愿,乳腺增生非但没治好,反而更加重了,肿胀和疼痛得更加厉害了,而且还时常发作,有时疼得她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人也瘦得不成样子。 即便如此,张金红还是强忍疼痛,坚持练功硬撑着,她认为这是在"消业",是"圆满"前的过关。尽管家里人都劝她千万不能再信法轮功,快去医院看病吧,可她总说有师父保佑,不用别人管,肯定不会出事。

  2005年1月,张金红在练功打坐时疼得一头从床上栽倒在地上。丈夫赶忙把张金红送到医院。经过检查,被医生确诊为乳腺癌晚期,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可张金红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她认为这是自己功力不够,在医院里根本就不配合治疗,家里人没办法只好把她接回了家。2005年5月17日,张金红带着对师父的忠诚和期盼离开了人世。

黄秀英:法轮功使我终生愧对婆婆

我叫黄秀英,今年56岁,家住山东省淄博市张店区傅家镇黄家村。

  1999年4月,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接触到了法轮功,因《转法轮》中的"真、善、忍"打动了我,认为只有"真、善、忍"才是最高的天理,一步步被李洪志的所谓"圆满""上层次"、"升入开国"等诱惑迷住心窍,就象栽进了很深的泥坑不能自拔。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我身边的人开始劝我不要再练了,村里领导劝、丈夫劝、婆婆劝、女儿劝,由于我的痴迷,他们的劝说根本无济于事。我照样打坐练功,越炼越邪乎,越炼越魔怔。只要是法轮功的事,不管大小对错总是跑在最前面,还自认为这是在做好事、做善事,每做一件事就觉得离"真、善、忍"又近了一步。

  2002年12月中旬的一天早上,北方的初冬很冷,第一场大雪悄然而至。丈夫翻遍了家里所有的衣橱,没有找到一件女儿可以穿的棉衣。无奈之下,让女儿穿了一件我的棉衣上学。为这事丈夫非常恼火,冲着在床上打坐的我吼道:"有你这样当妈的吗?这么冷的天,也不管孩子冷不冷,也不给孩子准备棉衣,今天啥也别干先起来给孩子做好棉袄棉裤再说。""不行,今天还有聚会,我要去一起学习经文呢。"见我根本不理会,丈夫一下子就恼了:"是孩子重要还是你的炼功重要,这么冷的天让孩子穿着单衣,你心还是肉长的吗?""等我成了仙,我就让你和孩子都跟我享福去,到那时就不怕冷了。"我振振有词地辩解道。"你简直就是疯了,不可理喻。"丈夫跟我说不通道理,气极之下摔门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七十五岁的婆婆拿着一身连夜赶制的棉袄棉裤蹒跚地来的我家。女儿又感激又难过,"还是奶奶好,我终于有棉袄穿了。""奶奶你不知道,我妈光炼功都不管我了,不给我做饭,不给我做棉袄,昨天我穿着她那件破棉袄去上学,同学们都笑话我呢。"婆婆来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娃儿,娘说句话你别不爱听,你炼的那什么功,不是什么好东西,炼久了是会出大事的。""娘,你又不懂,你就甭管我了,法轮功是好功,是教人做好人、做善事的。"我不太高兴。婆婆还是耐心地劝道:"好功就让你不管家,不管孩子?你男人干一天活回家没饭吃,孩子这么冷的天还穿单衣上学,你不心痛?你看你弄得这家不像家,人不像人的,这是好人做的事啊?"我心里很不高兴,态度越来越差。但是婆婆仍不肯放弃:"娃儿,你听娘一句话,别炼了,要不然这个家就真的完了。"婆婆见我无动于衷,眼泪汪汪地说:"娃儿,娘这一辈子没求过人,今天就算是娘求你了,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你就别炼了,行吗?"我哪管这些,妨碍我炼功就是不行,我又羞又恼,气急败坏冲着婆婆大吼起来:"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几天,来管闲事,告诉你,我就是要炼功,就是要圆满、要成仙,就算没有了家,也有师父在、也有大法在。"说着我丧心病狂的把婆婆推出了屋门,年迈的婆婆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我却无动于衷,仍在大骂她多管闲事。懂事的女儿赶紧上前将婆婆从冰冷的地上艰难地扶起来,年迈的婆婆伤心到了极点,流着泪走了。

  婆婆走后我心想,这是"情"在考验我,我放弃了"情",就又过了一关,又上了一个层次,离"圆满"有近了一步,还高兴的不得了。

  回到家后,婆婆就一病不起。周末丈夫带我去看婆婆,婆婆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公公说:"她已经好几天不怎么吃饭了,就这么一直睡着。""那怎么行,得赶紧去医院。"丈夫一听着急了。我不急不躁地说:"不用去医院,我给婆婆'发正念' 消除她的'业力'就会好的。"说着我就要"打手印"。丈夫一见火冒三丈,抱起婆婆就走:"你给我滚开,要不是你,娘还能病倒啊!"两个月后婆婆才出院,身体状况明显不如从前。整天坐在那里发呆,嘴里总是叨念"娃儿,不能再炼了,不能再炼了。"我觉得应该去看看婆婆,可是转念一想,这是"师父"在考验我,让我过"情关"呢,过了这一关我就离"圆满"更近了。我始终没有去看过婆婆。

  一年以后,突然有一天,女儿哭着对我说;"妈,奶奶病得很重,一直说想你,你就去看看奶奶吧。"在女儿苦苦的哀求下,我来到婆婆床前,老人无力的摊在床上,她已经很久不进食了,只靠打吊瓶维持生命。听见我来了,她努力睁开那双昏花的老眼,使劲的伸手,她已经抬不起手来了。我伸过手去,把耳朵靠到她嘴边,婆婆使劲攥着我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我说;"娃儿,娘不行了,娘就还剩你这一个牵挂。"我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难受极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婆婆继续喃喃地说;"娃儿,娘还是那句话,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别炼了,行吗?"婆婆用乞求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直到我狠心地离去。但是我始终没有点头,始终没有答应她最后的请求。第二天,婆婆怀着无奈、无助、伤痛、悔恨的泪水永远地离开了我。

  婆婆去世以后,我心如刀绞,欲哭无泪,三天三夜无食无眠,守在婆婆的灵前默默地沉思,渐渐地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有了丝丝的悔意。后来我在志愿者了帮助下进了县里的心理矫治中心,在医生和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帮助和教育下,慢慢从法轮功的泥潭中彻底摆脱出来。可是,我那善良的婆婆却永远不能再回来。

害我的是法轮功,救我的是大夫

我叫何美,78岁,是北京市电子管厂退休工人。老伴儿比我大十二岁,对我既谦让又呵护。我们有两个闺女一个儿子,相继成家立业,工作、生活都很顺心、满意。1996年6月我在北京玲珑塔公园锻炼身体,认识了法轮功练习者曹连芳,她热情地给我介绍了法轮功,并且把我领到她家,指着墙上李洪志的挂像说:"这是世界上最大的佛,无所不能,他的'法身'能够给学员'祛病'、'消业',保护学员不出偏差。"我当时身患肾炎处于治疗恢复期间,听了她的话,我以为终于找到了一种既能祛病又能修炼的好功法,从此练上法轮功。

  后来随着学法练功的深入,加上到处参加法轮功学员的交流会,我逐渐"精进"起来。法轮功的全套书籍、李洪志的照片、练功垫、法轮章、磁带、录像带等只要练功点能买到的,我都会往家买。

  1999年4月24日晚上,我又接到辅导员的电话通知:"明天都到北京上访,这是个人行为,没有组织。"我听后觉得应该去讨个说法。第二天一大早,和我们院里的四、五个功友一起,瞒着家人搭上公交车,来到了府右街,那里已经围上了很多同修,因为人太多了,我们站到了北海公园那趟路的边上,直到天黑才撤走。回到家里就遭到家人的抱怨,他们找了我一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听说我和功友到中南海去了,老伴、儿子、女儿一起指责我,我反驳他们:"你们常人不懂修炼人的事。"

  后来国家取缔了法轮功,但是我觉得"做好人"没错,继续在家学法练功。报纸不看,电视不看,每天花掉七、八个小时放在学法、练功、"发正念"上。墙上挂着李洪志的照片,每到初一、十五,我都会买来最好的水果和糕点给他叩拜、上供。到了每年的四月初八(李洪志篡改的生日)前后,我还专程赶到门头沟区的戒台寺给李洪志上香。法轮功内部传言,李洪志当年在戒台寺住过,并和跟随他的弟子说"在石佛村,我把那里的佛都送上天归位了。"他在《精进要旨》中也称"圆满一个接送一个"。这就更增加了我修炼"圆满"的信心。我跟功友们学法切磋时也表示:"我没那么大能力当法王,我只要能够到法轮世界伺候个花草就知足了。"功友们还笑话我"标准太低"。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已经步入花甲阶段,可是"圆满"还是遥遥无期。我走路有了头重脚轻的迹象,老伴儿叫我去检查身体,我不去,觉得可能是"功能逐渐被师父打开了"。2006年12月底,我发烧两天了,老伴儿劝我去医院,我坚持不去,继续练功打坐、"发正念",认为是"师父"帮助我"消业"。直到后来昏迷,不省人事,喝的小米粥从嘴角流出来,老伴儿赶紧打"120"急救电话,把我送到人民医院。经过医生的全面检查,胆管堵了,确诊为胆囊炎。医生跟我女儿说:"这种病发展很快,她的面部、眼睛都黄了,胆汁已经到血液了"。女儿看到病危通知书,不知怎么办好,吓哭了。在医生、护士尽全力的抢救下,我才保住了命。

  摘除胆囊以后,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我还抱怨自己没过好"病业关",给法轮功抹了黑。功友也说我"不该到医院去,应该多学法,多做三件事,救度众生。才能得到师父的保护。"我听后下决心以后一定要精进实修,多做"三件事",和"师父一起回到天国的家。"

  2009年的一天,我利用买菜的机会又花掉几张带有法轮功宣传口号的钱币,我想着"又有几个人得救了"。谁知在我骑车正想着的时候,不知不觉骑入汽车行驶道,一辆小轿车突然刹车,停在我身边,我吓得摔倒在地。车里的小伙子也吓得够呛,说:"老太太,多大岁数了还骑车,过马路也不看道,摔到没有,我带您到医院看看。"我缓过神来后,马上意识到"我是练法轮功的,有'师父''法身'保护没事。"我让小伙子走了。自己一瘸一拐推着自行车回到家里。疼痛使我难以忍受,"发正念"根本不能缓解疼痛,在该不该上点红花油的矛盾中,还是半推半就的让老伴儿给抹上了消炎止痛的红花油。功友告诉我:"应该听'师父'的,每天默念法轮大法好也就没事了。"我忍着痛,每天无数次默念"法轮大法好"。可是脚踝肿得越来越高,家人怕骨头出问题,把我送进医院检查,结果是筋出槽了,医生给回了位,又恢复一段时间,逐渐好转起来。

  家人见我执迷不悟,劝说无效的情况下,请来了反邪教志愿者和我谈心。他们系统的给我讲解了法轮功的来龙去脉,针对我的症结答疑解惑,再反思自己的两次遭遇,才醒悟自己确实上当受骗了,关键时刻老也不见李洪志"法身"的踪影,这才彻底明白:害我的是法轮功邪教,救我的是医院大夫。

“法轮功”让我一无所有

 我叫代林,女,今年52岁,是云南省武定县狮山镇人,曾是县第一中学的一名中学教师。当年大学科班出身的我是学校为数不多的年轻业务骨干,文化高又年轻,加之性格外向、前卫时髦,曾是一名学生爱戴、同事羡慕的好老师。可自从我误入歧途,痴迷上了"法轮功",并迅速成为"法轮功"组织的中坚骨干后,本该"为人师表"的我沦为了亲情泯灭、"不人不鬼"的反面"教材"。误入"法轮功"歧途的经过,让我不堪回首。 

  l9953月,我因自身原因辞职下海经商,在我们县罗次温泉度假村开了茶庄,注册了商贸公司,各项业务在我的细心打理下,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当我事业正旺的时候,一个昆明朋友专程来茶庄找我攀谈,说早就听说我的事了,说我辞职下海经商、无拘无束的更好。临走时给我留下了一本《转法轮》,很神秘地说象我这样既有文化又有才情和组织能力的人,再加上自己有大把的时间,只要好好地按书本上讲的认真研习,严格按照"李大师"的要求去做,很快就能"摆脱人间的苦痛",彻底改变命运、继而"上层次",最终将达"圆满"。刚开始我半信半疑,我当时只是想暂时摆脱心底的"苦恼",加之我的生意正在红火,正需要精力打理,根本不去想什么"上层次"达"圆满",刚好趁春节间有空闲,于是连续三天两夜,我一口气看完了《转法轮》,恍恍惚惚之中,不知不觉的竟然被书中所谓的"名利情""圆满""玄奥""精深"所吸引,尤其是什么"业力论"、"宿命论"与我当时的思想竟然十分的契合,一下子我仿佛在《转法轮》里找到了"平衡",让我对自己当下的精神空虚对自身命运的"坎坷"都有了重大的理解和新的注释,一时间突然觉得"豁然开朗"。随即让那位朋友帮忙购买了在当时所能找到的"法轮功"书籍和光盘,先是关停了茶室的生意,"如饥似渴"地学起法、练起功来,渐渐地被《转法论》中的"真、善、忍"以及"李大师"的一些超自然现象的描述所深深吸引,仿佛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全新的空间里,尤其对"李大师"的"名利情""圆满"深信不疑在强烈的"圆满"心理的暗示和支配下,我自己向着了魔一样,从一个从无信仰、从不敬鬼神的人,才不到半个月,竟鬼使神差的就把《转法轮》当作了"真经",把李洪志当作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活"神仙"供奉了起来。更可笑的是,由于一心只想着如何尽快"提高心性"、"上层次",为了加快"上层次"的进程和尽快显现出"圆满"效果,先后关停了商贸公司的各项业务,为了表明心迹,原本就爱标新立异的我,干脆推了个锃亮的光头,自命不凡、宽衣长袍的我,俨然变成了"大法"不离口的"真修弟子"。  

  我的家庭也因我的"修炼"而受到影响,当我把自己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学法"上时,我便再没有时间悉心照顾我的丈夫与小孩,丈夫因无法忍受整日神叨叨的我,与我结束了多年的婚姻。由于忙于"修炼",对小孩的学习疏于管教,小孩的学习成绩一天天地退步。而我对此却无动于衷,我顽固的认为,小孩作为"大法弟子"的后代,他的将来必定是"师父"安排好的,他必定能够得到"师父"庇佑,我只要"坚修大法",必定恩泽孩子和家人。 

  我的亲戚朋友们因我痴迷于"法轮功",长期对父母兄弟和小孩不管不问,骂我泯灭了亲情"六亲不认",早就对我避而远之,与我断绝了来往,而我却以证明我能经得起"情"的考验。当听到其他功友赞扬我悟性高、上层次时,我更加洋洋自得。可以说,为了"法轮大法",我让自己落到了无工作、无住所,无朋无友、无固定生活来源的"一无所有"境地…… 

  回想过去,我感觉做了场噩梦,现在,彻底醒悟的我真正认识到李洪志和"法轮大法"是多么的荒谬、骗人,我选择走回归之路,从"鬼"变回了人。 

韩耀平:全能神差点毁了我的家

 2012年12月3日上午,我突然接到自家小区物业打来的电话:"韩先生吗?你能不能回来一趟?你家里出事啦,你家老太太从楼梯口摔了下来,受重伤,不能动弹了。"出事的老太太是我岳母,她叫张继红,今年66岁,5年前岳父去世后,我们把她从东西湖柏泉老家接到汉阳和我们一起居住。我岳母的身体很好,平时除了偶尔伤风感冒外,没有其它什么毛病,平时还能帮我们买菜、烧饭、洗衣等。按理来说,老太太衣食无忧,身体健康,生活过得非常幸福。但是,这种幸福平静的生活却因她信奉全能神被彻底打破了。

  事情还得从5年前说起。2009年我岳父因急病突然离世,这对我岳母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岳母都不能从悲伤的阴影中走出来。尽管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济于事。那年8月的一天,岳母碰到一位来汉阳归元寺游玩的柏泉老乡李阿姨,她神秘地说:"张婆婆啊,看你整天愁眉苦脸的,这样下去会伤了身子的,你不如信'全能神',不仅能替你消除你心中的烦恼,还能给你送去各种各样的'福音'……""真有这么灵吗?"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岳母半信半疑地问道。"不信你就试试吧"李阿姨神秘地说道。就这样,在李阿姨的不停地鼓动下,在情绪极度低落的情形下,岳母还真的信起了邪恶的全能神。

  接触一段时间后,岳母便对全能神崇拜得五体投地,达到了如醉如痴的境地。她总是悄悄地对我说"信全能神真好!"同时,她还隔三差五的不断出去参加聚集,手提袋里总放着几本书,如:《话在肉身显现》、《全能神你真好》等等。除此之外,她平时在家里总是不停地叨唠:"'世界末日'要来了,只有全能的神才能拯救这个世界"、"共产党是条大红龙,全能的神会惩治她"、"生病了不用看医生,不用吃药,全能的神会帮你"等等。我们听后感到很可笑,只要她老人家心情好,也没有过多的去干预她。

  但是,万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想法错了。岳母变得越来越热衷于全能神的聚会活动,经常像做贼一样神秘兮兮到处跑,说是给别人做宣传,但是从不告诉我们行踪和周边人员的身份。我爱人开始有了警觉,跟我商量了一下,打算劝阻岳母这一行为,但实际效果并不好,岳母大声呵斥了我们,让我们不要管她,而且自那之后,她决定不再给我们买菜做饭照顾家里了,就是因为我们反对她信全能神。

  2010年10月的一天,岳母发高烧了,我们要带她去医院检查检查,她坚决反对,无奈我只好给她买来退烧药,她死活都不服用,并且还振振有词地说:"这是全能的神对我的考验,'全能神'会替我驱赶病魔的。"从此以后,每逢有个大病小灾的,她坚决拒绝看医吃药,硬是挺着,弄得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劝她不要信什么全能神,这样下去会害人的,她听后非常生气,在家里大吵大闹,大骂了我们一通,甚至把家里的盘子碗摔了一地,更威胁我们道,"你们要是谁再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就死给你们看"。这种状态的她,把我和爱人、孩子吓得面色惨白,还在上小学的女儿更是哭得泣不成声,那时我们还都不知道,这全能神是个彻头彻尾的邪教。

  除此之外,岳母还时不时找我们要钱,这种现象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要知道,她是一个过惯苦日子的劳动妇女,一生勤俭持家,从不乱花一分钱,也舍不得给自己买任何非必需品,在我们的照料下,她衣食无忧,我们还时不时给她些钱,她手头上不缺钱。现在她不断找我们要钱,我们感到很疑惑。一打听才得知:我岳母每次参加她们的秘密聚会时,总不停地向她的全能神奉献,多者几百元,少者几十元,以此表明她对全能神的一片忠诚之心,以至于把手头的一万多元钱"奉献"得干干净净。记得是2011年4月22日晚,我爱人跟岳母说,"您要是再把钱给别人,我们就不会再给您钱了"。就为这句话,岳母伸手打了她的亲女儿两个耳光,指着爱人的鼻子说,"你就是撒旦,你就是灾星,你管我怎么用,我这是在奉献,在救我们所有人的命,你懂什么!"为此,我和爱人内心很受伤,不再和岳母多说一句话了,平时在家,一片死气沉沉,家庭关系十分紧张,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家,现在变成了魔窟一般。

  就这样,由于岳母痴迷于全能神,有病不治,她的身体日渐衰弱,精神头也大不如从前了;她不停地"奉献",把我们给她的零用钱也都"奉献"出去了。就是这样一个"虔诚"的全能神信徒,后来还是出事了。

  2012年12月5日下午,按先前的约定,我岳母又要去参加她们的秘密聚会。她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吃午饭就出门了。就在刚一迈出门时,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黑,一脚踏空,从我住的二楼楼梯上重重地摔了下来,头撞在墙壁上,当场就被撞晕过去了。当她醒来时,右手臂和右小腿已经骨折,不能动弹,头也被撞破了。当我赶回来要送她去医院时,她说啥也不干,并威胁说如果去医院,"全能"的神不会答应的,她会被惩罚的。岳母在家疼痛了一周之后,实在忍耐不住剧痛,才勉强地在我们的搀扶下去医院接受救治。

  一个月后,汉阳公安分局的民警来到我们家中,对岳母和我们进行了训诫和警告,我们从电视里也看到了国家将全能神作为邪教来认定的新闻,这才使我们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岳母文化不高,不懂太多社会上的事儿,但是有一点,她是很明白的,只要是警察说不能干的事儿,那是绝对不能参加的,她对全能神有了极大的怀疑。后来我和爱人上网查询了很多关于全能神的资料,掌握了这个邪教的一些特征和说服教育的方法,就在家里给岳母做工作,并杜绝其他的"教友"来找她,用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循序渐进地劝说,岳母逐渐意识到全能神自造"女基督",哄骗钱财,宣扬"末世论",宣扬反党反政府言论等等危害和荒谬行为,并坚决地不再沾全能神的半点边儿了。

  通过这件事情,我不仅为老岳母的身体感到担心,更为全能神毒害无辜善良的人们而感到无比痛恨,就是这个邪恶的全能神要毁我家庭和睦。

王爱余:全能神骗走我10万血汗钱

 我叫王爱余,女,初中文化,今年45岁,为了儿子读书和家庭团聚,我2007年春节后从老家湖南株洲来到老公所在的武汉。2007年4月,我在汉口火车站附近做起了生鲜水产生意。因为我做人诚实又加之卖的东西既新鲜又便宜,不到一年,我的存折上就积累了5万元人民币。因此,我更加全心经营生意,到2009年11月,我已积攒了28万元人民币,并在汉口常青花园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过上了城市人的日子。

  在我和老公精心筹划,决心扩大业务范围时,2010年6月下旬,武汉持续大暴雨,我经营的摊点全部进水,生鲜产品全部泡过变质不说,我跑运输买的一台小面包车也被淹报废。祸不单行,老公的水果行生意也受到了重创,还有二十多万的房屋贷款没还清,人生的高点又回到了原点,我的精神因受到打击而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经过几个月的思想调整,我还是不情愿地在水产市场上重新做起了生意,但因为大量货物损失,加之之前的供货合同违约,我的客户丢失大半。2011年3月的一天,一位曾经的老客户陈阿姨到我摊位上来买生蚝,顺便跟我聊起了家常,知道我的情况后悄悄跟我说"呀,你还不知道吧,这不断发生的暴雨淹水啊,东北涝灾啊,四川地震啊,都是老天发怒的结果,是末日的前兆,2012年12月21日地球都要爆炸毁灭的!"我虽听说过"世界末日"的说法,但没有现在这样害怕过。经历过这次淹水的我真是害怕了,忙问陈阿姨,那怎么办呢?陈阿姨见我着急害怕的样子,很神秘地告诉我:"你不如信全能神吧,信全能神就能保佑你和全家平安"。听了陈阿姨的话,我觉得这个信神的陈阿姨就是我今后的救命稻草,我久未提振的心开始了兴奋,对陈阿姨的话产生了崇拜。

  过了几天,陈阿姨到菜市场来找我,给我带来了《话在肉身显现》、《东方发出的闪电》等全能神的书籍和一张光盘,叫我回家后好好看看。一个月后,陈阿姨再次来到市场,问我读书没有?我回答说:"读了一些,还没完"。陈阿姨见我似乎还未完全相信全能神,便拉上其她几位姐妹来做我的思想工作。说什么只有相信全能神才能过上好日子,因为人类将会随着"世界末日"的到来而销毁,也只有跟着全能神才能免遭劫难,保住全家性命。我见有这么多人在信全能神,思想也发生了转变,不再按时到市场做生意,把主要心思放在了背"教义"和听全能神的歌上,家里的事不再过问了,也很少和家人交流。在家不是看全能神书籍,就是唱诗歌,还经常抄写《话在肉身显现》的"教义",再把抄好的东西同其她姐妹一起到处散发。我相信只要信了全能神,我的家一定会平安的。

  2012年5月上旬,陈阿姨见我对全能神已经笃信不疑,告诉我作为全能神信徒必须要达到真心敬拜、真心侍奉、为神花费一切财物的标准,需要向全能神捐献家里所有现金、首饰以及一些贵重物品,我迟凝了好久没有回答陈阿姨的话。她见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继续说耶和华统治的"律法时代"、耶稣统治的"恩典时代"已经过去,全能神统治的"国度时代"已经来临,神以一个东方女性的形象第二次道成肉身,降临中国将对人类进行审判。所以你只有信全能神才能得救,如果你不信或抵制,不将财物上缴给全能神的话,你和你全家都将被闪电击杀。我害怕了,害怕"世界末日"的到来,害怕家散人亡。我答应了陈阿姨的要求,偷偷地将我和老公这两年做生意积攒的8万元人民币分3次交给了陈阿姨所说的全能神。

  2012年9月5日,陈阿姨再次过来告诉我,神已经把12月21日定为"世界末日",你们不但要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出去散发传单、"传福音",还要赶快将家里的钱和手饰全部上交给全能神,只有这样才能躲避这次灾难,才能确保全家平安。我见离陈阿姨所说的"世界末日"没有多久了,心理极度恐慌,偷偷将家里留下准备给孩子读大学的最后6万元存款和价值1万多元的手饰上交给了全能神,心想这下不用再怕"世界末日"了。然而,"世界末日"过去近半年了,地球并没有发生爆炸,人类也没有遭受毁灭,正在我高兴是因为相信全能神才确保了地球平安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老公因恰谈一笔生意而需要垫付资金,发现存折上的钱只剩下一元了。老公怒不可遏地问我存折上的钱到哪儿去了时,我才坦白了家中所有钱物的去向。老公知道原因后,除了痛苦更多的是满脸的无奈。几天后,他向派出所报了警,并且找社区请来了反邪教志愿者,一起做我的思想工作。在老公的关爱和反邪教志愿者的开导下,我慢慢从噩梦中惊醒了。此时我感到自己被全能神愚弄和欺骗了,首先,不论信不信全能神,到了世界末日那一天,不都是好好的吗?这世界末日本身就是个天大的骗局;其次,这基督源自西方,都是几千年前的历史文化,怎么就突然化身为一个普通的中国女人形象,当时误入歧途的我竟然对这个没有半点怀疑;第三,整个练功的过程,就是一个陈阿姨不断恐吓利诱我,让我交钱的过程,我越陷越深,越给越多,给了前面的就不能不给后面的,生怕前面的钱也白花了;从这些方面,我明白了全能神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邪教组织。一个多月后,派出所的民警抓住了陈阿姨,并且帮我追回了部分被骗的钱,10万元左右。

  现在,我又回到了水产市场开始了以前的生意,我再也不相信全能神了,我要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我自己的过失。想起这些往事,我真的后悔莫及,也奉劝那些还在相信全能神的姐妹们醒醒了,千万不要再相信全能神,更不要被他们把钱骗走了。

法轮功害得我们夫妻阴阳相隔

我叫王成刚,家住聊城市东昌府区沙镇大王庄。1980年,我与张淑芬结婚,婚后两年,便有了儿子刘涛。妻子坐月子的时候落下了月子病,我心疼她,每天饭后都会带着她去镇广场走走,锻炼锻炼身体。1998年的一天,我们在散步的时候,看到有人在一起练功,摆着新奇的动作,我们就在旁边看。正看着的时候,有个人走上前来向我们介绍说他们练的这个功叫"法轮功",练这功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能治病,有病不用上医院打针吃药,练练功就能治好,尤其对一些慢性病的治疗效果更好,现在已经治好了很多人。他看我们很愿意听,就又郑重地说,如果修炼得好,还能"上层次"、"得圆满"、"成仙成佛"。妻子听着听着就动心了,她觉得这个功太神奇了,这样一直练的话,月子里落下的病就能好了,还能有个好身板。于是,我们一起加入了练功队伍。

  我们每天就带着这种强身健体、能治好病的心态,坚持不懈地学法、修炼,去广场和功友探讨练功中出现的问题。渐渐地,我们满脑子里装的都是"法轮功"。一起练功的头目说让我们多看书,最好能背下来,我们两口子一有时间就看《转法轮》,看那些影像、碟片等。慢慢地,我俩都被其中的"圆满"、"成仙成佛"等说法吸引,不再满足于祛病健身了,更希望能够"上层次"、 "得圆满",早日飞升享福。妻子更是把全部精力都用在练功上,医院开的药也不吃了,她坚信李洪志所说的"生老病死是业力轮报,只有修炼才能成为超常人"、"你的心如果摆正的话,相信练功能练好,把药停了,不去管,不去治,就有人给你治了"等说法,逢人便说只要修好"法轮功","师父"就一定会给她"消业",让她百病全消,而且能修成正果。

  我们一起坚持修炼了一年多,一天,她在打坐练功时病情发作,直冒冷汗。家人赶紧劝她休息一会再练,可她却说:"'师父'在看着呢,我不能休息。有'师父'保佑,我不会有事的。"最后她实在撑不住了,才去床上歇了一会儿。后来,在打坐练功时,她经常会腰疼腿疼,但她每次都是咬着牙坚持。再后来她说感觉自己下体慢慢脱离肉身,可能快"圆满"了。我听了,既替她高兴,又有些着急。高兴的是她修炼有成果了,"圆满"飞升有盼头了;着急的是自己修炼不如妻子"精进",要想办法赶上才行。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们觉得很不理解,更谈不上醒悟。儿子刘涛从学校回来,拿着一些学校发的拒绝修炼"法轮功"的宣传单,我俩看见,打了他一顿,还把他锁在屋里,不让他去上学。一个好心的邻居看见了,便偷偷给我年迈的父亲打了电话,父亲来我家斥责了我们一顿,我俩才把儿子放出来。妻子放话给儿子,要是再说"法轮功"和李洪志的坏话,就断绝母子关系。我父亲给了儿子生活费,让他上学去了。父亲留下来耐心地劝说我和妻子,不能再练功了,不能耽误孩子上学。我们两口子对长辈不敢反驳,把老人糊弄走,继续进行修炼。

  由于长时间拒医拒药,妻子的病情开始加重,时常会出现头晕、肢体麻木、心悸、胸闷、乏力等症状。亲戚们让她去医院看病,她坚持不去,认为就医吃药会加重"业力",一心想着虔诚地等待"师父"承诺的"一帮到底"。后来她起不来了,就在床上练,就这样,一直拖到了2004年。最严重的那几天,她不吃不喝,口中说着要飞升之类的话,直到有一天浑身抽搐着慢慢地不能动了。此时的儿子,已经在爷爷的资助下从聊城大学毕业,正好在家。他连拖带抱地带着母亲上了医院。医生看到她,直摇头,说没什么活头了,拉回家吧!儿子当场给医生跪下,求医生救救他妈,可终因抢救无效,她还是慢慢停止了呼吸。

  听到妻子去世的消息,我嚎啕大哭,不敢相信我的"消业"、虔诚地祈求"保护"反而要了妻子的命。她才44岁啊!我们实心实意地练功这么多年,结果是连命都搭进去了,而在关键的时候,"师父"的"法身"哪里去了?残酷的现实让我从梦中猛醒!可是,晚了,我后悔莫及,留给我的只是说不尽的悲痛和对"法轮功"、对"李洪志"深深的痛恨!

  妻子离世已经十年了,"十年生死两茫茫"。每当来到妻子坟前,看到坟头长满青草,我的心里总是凄凉无比。

迟来的告白

 我叫唐善超,男,今年31岁,江苏省泗阳县张家圩镇人。上初中时,哥哥和我乘车遭遇一场惨烈的车祸,大我两岁的兄长不幸丧生,而我却大难不死,劫后余生。由于受到了强烈的惊吓和刺激,从此我患上了眩晕症。从职业学校校毕业后,我离开家乡走南闯北四处打工,由于我勤奋好学,吃苦耐劳,很快就学会了一门不错的手艺——油漆防水。由于手艺精湛、为人热情,生意越做越好,收入也逐渐丰厚起来。经人介绍,我娶了一位漂亮贤惠的妻子。不久儿子呱呱坠地,幸福快乐的生活随之而来。然而,因那次车祸落下的眩晕症却一直困扰着我。有段时间,由于连续加班加点超负荷工作,眩晕症频繁发作,为此,家里人没为我少操心。虽然多次求医问药,但病情却未得到有效控制。 

  2006年,我在苏州昆山、太仓一带工作。记得有天晚上,我接到老家泗阳母亲的电话。自从哥哥车祸去世后,母亲受了刺激,经常疑神疑鬼的,变得迷信起来。她在电话里对我嘘寒问暖,非常关切,说到动情处,还对我说:"孩子,妈知道你工作辛劳,还经常发病(眩晕症)。信全能神好啊!自从我加入全能神,身上原来的老毛病好了一大半……"。开始我觉得挺荒谬的,有点不可思议,还劝母亲不要相信这些歪门邪道。后来,母亲多次在电话里唠叨全能神的种种好处,我将信将疑。  

  2007年春节,我和妻子带儿子回泗阳老家过年,一家人其乐融融。这次回家,我明显感到母亲有点奇怪。她对我的眩晕症病情显得格外关切,避开我的妻子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孩子,世界很快就会降临大的灾难,全能神第二次肉身降临在中国。只有信全能神,才能医好你的病(眩晕症),才能在大难来时保我们全家平安"。当时我正被频繁发作的眩晕症搞的身心憔悴。听了母亲这番话,心想反正医院根治不了我的病,抱着全能神能够治病、能够给家庭带来平安幸福的强烈愿望,我在母亲的介绍下加入了全神能组织。由于我当时在外地工作,那段时间主要由母亲对我进行"教化"。  

  加入全能神后,我的病情并没有得到明显好转。母亲说这是因为我悔罪不彻底。为了能够更好地接受组织的"教化",2008年底我到淮安市工作。母亲将我的全能神"组织关系"也转到了淮安,由一个化名"杨真"的人对我进行"教化"。我积极参加聚会,经常几个人一起学习全能神电子书、视频,做祷告、悔罪、交流作工。在组织的安排下,我化名"曹阳"在准安市大学城和开发区附近做"家庭接待",并到淮安市区、涟水县、宝应市、高邮市、盐城市等地传福音,拉新人入教。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陷越深,也无心工作。后来索性辞掉了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聚会、接待、传福音等活动上。我从不计较自己得失,凡是参加教会的活动,经费都是自己出。由于辞去工作失去了经济来源,家里的积蓄很快就被我花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家庭的重担全落到妻子的身上。  

  我的妻子从发现我加入全能神组织后,就苦口婆心地与我协商,恳求我看在孩子还小、双方父母年事已高的份上,离开全能神组织,正常上班工作。我则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心想如果她也跟着我信全能神,不就夫唱妇随、两全其美了吗?妻子反问我:"我象你一样成天不上班在外传教,我们吃什么啊?孩子谁照看啊?"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越争论分歧越大,双方之间隔阂渐深。我一气索性铁了心,成天到外地传福音,有时几个月才回一次家。妻子一边上班一边照料小孩,既要当娘又要当爹。而我不但没在家里担起责任,还经常向家里要钱要物。有几次妻子累的病倒了,亲朋好友找到我,好心劝我回家过正常的日子,而我却认为是妻子有意与我作对,想阻止我外出传福音。后来,妻子实在忙不过来,就把年幼的孩子送到乡下父母处抚养。  

  2012年底我在涟水县因传福音被公安机关抓获。妻子赶到涟水对我好言相劝,我一声不吭,不为所动。妻子急了,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声泪俱下地央求我,"要不我们远走他乡,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不怕吃苦受累……"。我恼羞成怒,非但没悔改,反而将怨气都发在她身上,认定妻子就是"邪灵"、是"魔",对她破口大骂。那一次,妻子哭得特别伤心。  

  我被民警教育后又回到了老家泗阳。妻子这时放弃了工作,陪伴在我身边,对我百依百顺。并通过家里的亲戚做我工作,希望通过家庭温暖留下我。可我早已深陷其中,鬼迷心窍。当接到"小区带领"的电话后,我铁了心、毫不犹豫地投入到全能神组织,还换掉手机号与家里断绝了联系。这样外出传福音一个多月后,当我再次踏进家门时,看到的是一纸离婚协议书。听家里人说,自从我不辞而别后,妻子伤透了心,独自关在家里哭了好几天,最后带着孩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你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亲情的可贵。以往每次回家是笑脸相迎的妻子和活泼可爱的儿子,可是这回,任我想尽办法也拔不通久违的电话那头。由于长期在外传福音,我的老毛病(眩晕)犯的又厉害起来,有一次晚上外出传福音,突然晕倒在马路中间,差点丧命于大货车的车轮之下。  

  2013年夏天,我在盐城市传福音时再次被公安机关抓获。在民警和反邪教志愿者的教育疏导下,又看了全能神邪教受害者的视频,再回想这几年的遭遇,我蓦然醒悟:没信全能神前我的小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虽然眩晕症时有发作,但基本上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信了全能神后,我妻离子散,生活无着落,吃了上顿顾不了下顿,成天魂不守舍,全能神其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邪教!  

  现在,我内心饱受煎熬,良心倍受谴责,精神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四处寻找我的妻子,想对她们说:"我错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希望你们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好好生活!"  

练功让我失去家庭的欢声笑语

我叫孙大庆,今年61岁,家住齐齐哈尔市碾子山区跃进街道丙忠社区,是机床厂的一名工人。

  1998年单位效益不好,放假在家,闲来无事,不仅感到精神空虚,也觉得浑身无力。邻居徐师傅说"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大家在一起还热闹,于是在他的带领下我练上了"法轮功"。

  起初,我在他家和他一块练,后来为了上层次,求精进,我还在家里练,开始怕妻子反对,只是偷偷练。过了一阵,妻子发现原本健谈的我回家不吱声了,行为也变得神神秘秘的,进而连医生嘱咐的每天半片硝苯地平降压药也不吃了。在妻子的再三追问下,我拿着《转法轮》和录音,说,"没事,这就是徐师傅告诉我祛病健身的良方,不打针,不吃药,能治病。通过修炼这个功身体就会好了,连什么烦心的事情也没有了"。我还特意的比划几个动作,来展示强身健体的作用。妻子哪里肯信,不容分说的拿出血压计为我测量血压,还真凑巧,不高。妻子虽有怀疑,但还是说了句要真像气功和太极一样能强身健体也行。有了妻子的默许,从此我更加上心的修炼。每天除了看《转法轮》,就是打坐,家里的事一概不问不管,只要功友来电话,不管什么时间都会离家而去。妻子觉得此事不对劲儿,原本考虑怕我太累,就不让我出去干活,但看我这样,还是担心我学坏,于是赶紧与原先邀请我的几家工厂联系,最后确定一家工资待遇比较好的包吃包住,让我去上班。妻子,满以为将这个消息告诉我,我会高高兴兴的收拾行装出发,可我此时已经痴迷练功,根本没有心思干其他的事。一心想练好功,等"师父"把我带到"天国",过上要什么有什么的日子。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可我一下子想不通,依然痴迷,不能自拔。妻子和儿子苦口婆心的进行劝说,可我就是听不进去。无奈之下妻子只好请出我哥哥、嫂子和以往我最疼爱的小妹来进行劝说,依然无济于事,我说他们不了解法轮功,法轮功能强身健体、治病救人,成仙成佛,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早练早受益,如果不练了让师父知道会遭到报应的。你们就是我的心魔,我要与你们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直至将亲人、朋友拒之门外。从此,为能达到尽快"圆满",我整天起早摸黑地和功友们聚会,进行"交流学习",为了"精进"用家里的所有积蓄租了一处独门独院房屋,专供功友们"双修""群修"及印刷宣传品资料使用。妻子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日子,要求和他离婚,只要儿子。我痛快的在离婚书上签了字,妻子和儿子满眼泪水的离开了那个曾经充满笑声的家。

  没有了亲人、朋友束缚的日子,我轻松极了,可以一门心思从事"学法"、"练功"、"弘法"、"护法"活动,把自己思想和言行完全封闭在李洪志的大法中。黑天也不按时睡觉,看《转法轮》、打坐,疯狂追求男女"双修",希望能尽快"精进",尽快上"层次",整个作息时间都处于混乱的状态,吃饭也不应时,身体极度疲惫。一天早上起来,刚出大门,没走几步感到心慌,倒在门口,邻居发现后把我送到医院,醒来后我睁眼见自己躺在医院就破口大骂,死活要出院回家,医生告诉我,你的血压很高,血脂也高,而且血糖也高,需要住院治疗。我说,死活不用你们管,我有师父护体,不用打针吃药,是师父在考验我,师父会给我消业祛病的,我深信师父会为我去除病魔,让我恢复健康。后来,是功友们把我偷偷接出去,每天给我发功,但我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已无法参与集体练功。只好坚持在家打坐、练功。一个星期后,当我还想坚持起床打坐、练功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当我醒来时,自己躺在医院,医生告诉我,经过十来天的抢救,命是保住了,但人瘫痪了。原来见我这样,昔日的功友都不敢再来了,是租户来收房费时,发现我倒在地上,才叫110把我送到医院。由于脑溢血导致偏瘫,这回躺在病床上,我连一点儿闹的张成都没有了,想想这些年,一心跟着师父修炼法轮功,竟落得如此下场,肠子都悔青了。

  后来,通过妹妹说和,妻子和孩子,来到医院照顾我,我感到无言、无颜、无奈面对他们,我多么留恋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

转“法轮”转进精神病院

李雪梅,女,45岁,家住菏泽市成武县永昌办事处盆罐窑村,原成武县面粉厂职工。

  李雪梅虽然有点支气炎的小毛病,但身体总起来说也算健康,工作积极肯干,家庭和睦,生活幸福。

  1997年,李雪梅听人讲,练习"法轮功"可以消除百病,就是有病了也不需打针和吃药就能痊愈。她信以为真,从此迷上了发轮功。因练法轮功,李雪梅辞掉了工作,并大量背诵经文,观看法轮功影像资料,并一天十多个小时"打坐"转"法轮",导致走火入魔,精神分裂。特别是由于练功期间,她言听计从"李大师"的"教导",停止药物治疗,导致原患有的支气管病恶化,转化成了肺心病。后来家入及众多亲朋好友多次对她进行劝说,她都置若罔闻,坚持等待"李大师"给她治病,坚持依虚弱的身体练功打座自己治病。连家人给她吃的药,她都偷偷扔掉,致使她的肺心病贻误了最佳治疗时机,身体每况愈下,不但自己失去了自理能力,也不能抚养孩子,操持家务,家里真正是塌了"半边天",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陷入了哀痛之中。

  如今,李雪梅经社区志愿者的多次帮助和劝说,虽已不再练习法轮功,不再练功打座,但身体十分虚弱,骨瘦如柴,正受着肺心病、精神分裂等疾病的折磨,年仅45岁的她要由丈夫和年近八旬母亲照顾生活起居。虽经山东济宁市精神病医院治疗,病情有所控制,但李雪梅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已近奄奄一息。转"法轮"带给李雪梅的是身体上的病入膏肓,精神上的彻底迷失,带给这个家庭的是沉重的物质和精神上的负担,据其丈夫陈进说,几个月来,李雪梅的住院费已花掉5万余元,现仍欠医院8000元医疗费没有付清,这对仅依靠丈夫每月1300余元收入的家庭来说,压得整个家庭喘不过气来。

潜心“修炼”终致疯

 我叫邵永安,系汉中市南郑县响水镇花园坝村(现改名五里店村)村主任,我今天给大家讲的是我村村民陈进海因痴迷法轮功最终把自己练成了疯子的真实故事,希望人们能从中吸取教训。

  陈进海,男,现年58岁,高中毕业。曾经也是一个令人羡慕的三口之家,后来由于家庭的变故眼下只有一个儿子(已成家)。别小看他是高中毕业,这在以前那些年代大多数人不识字,有的最多念个初中就回家的人群中,他被全村人视为高智商的"文化人"。大集体时当过村上的会计,土地承包后自己筹资在村上办了个米面加工厂,并承包了一块鱼塘,他照顾加工厂,妻子照顾鱼塘。家里不说日进斗金最起码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是全村人眼中的幸福之家。

  2004年6月的一天,正当他忙完了一天的粮食加工,准备关门时突然发现门后多了一个黄书包,当时四下已经没有别的人。他想可能是那个粗心的顾客落在这里了,就从地上拾起放在了桌子上。奇怪的是过了十几天也没人来领,他多方打听都说自己没有落下东西。一天天下大雨加工厂无人问津,他闲下无事想知道书包里到底装了些啥?打开后发现里面装了一本《转法轮》和几张宣传单,出于好奇伴着窗外滴答滴答的雨声他看起了《转法轮》,看着看着他就被李洪志所说的"法轮功是最高的佛法"及"修心性""做好人"所吸引,认为这是一本教人向善的书,同时被李洪志描述的圆满后要什么有什么房子是金的、树木是金的那美好的天国世界所吸引,心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假如真能修炼成佛,再也不用像这样整天累得腰酸背痛的,而且想要啥有啥该多好啊。"于是,虽然他知道法轮功是邪教,国家已经依法取缔,可只要有时间他都会看那本《转法轮》。

  一月过后来了一男一女,男的姓梁女的姓张。他们神秘的问陈进海最近是不是在看一本书?陈进海说是的。在他们的诱导下,陈进海谈了自己看了《转法轮》后的感想,最后那个男的说那本书实际上就是他专门放在那里的,主要是看陈进海是个好人所以才给他这样的机会的,别人想得还得不到。随后又给他了一些打印的资料,说那是师父的经文要他好好看看。从那以后他不管白天多忙多累晚上都要看一阵子,有时利用加工厂无人加工的空隙也在看。渐渐的他的心思都放在了习练法轮功上,对前来加工的顾客也不理不睬,甚至嫌加工的数量太小,赚钱太少说自己没空,没有了以前的热情增加了现有的冷漠。这种情况下人们宁愿出点力气到远一点的地方加工也不到这里来了,生意大不如前。过去加工厂打烊之后他还天天去帮助妻子照管鱼塘,可自从练上法轮功后去鱼塘的次数就越来越少,后来就纯粹不去了。每次妻子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家看到他不是抄写"经文"就是在读《转法轮》,妻子劝他不要信那些邪魔外道的东西,他总说:"法轮功是人间大法,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会让你们过上神仙日子的"。自从他和姓梁的功友认识后,他俩的接触越来越频繁,对他来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那个姓梁的除了给他送些资料还每隔几天带他出去"弘法",对他来说除了外出"弘法",在家就是一门心思练功,背诵"经文",家里就是油瓶倒了他也不会去扶,天塌下来也不管。用他自己的话说"我得法太迟,我要加紧修炼把以前荒废的时日补回来"。

  2004年11月就连儿子结婚他也是前半天在场,后半天就找不到踪影,原来躲到一边练他的法轮功去了。

  2005年8月的一天晚上天气特别闷热,适逢那几天妻子有病已经卧床几天了。这样的天气鱼最容易因缺氧而死亡,妻子提醒他赶紧把家里的增氧机连夜拉到鱼塘上给鱼增氧,他说:"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即使别家的鱼死了也不会轮到咱家。"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整个鱼塘是白花花的浮尸一片,几年的积蓄毁于一旦。妻子由于积劳成疾和受不了打击病情加重,出现了偶尔吐血的症状。亲戚朋友见状劝他即使给妻子做个检查,他却说:"那是她的业力太重,常人的医院没用,师父会给她治好的,谁再说就和他翻脸……"就这样他把妻子的病一直拖着,既不到医院检查又不治疗。

  2006年春节期间,正值人们沉浸在新年的欢乐之中,他的妻子却病死在了家中。至今人们还弄不清到底得的是啥病。

  2008年4月份经人撮合他又取了第二个媳妇,有人给洗衣做饭后他更是不分昼夜忙于修炼。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慢慢发现他的意思出现了异常。有几次竟然在大白天埋怨妻子:"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有时竟一个人又哭又笑自问自答。逢人就说师父已经在他身上附体,他已经是神仙了等等。

  2009年陈进海因修炼法轮功走火入魔已经彻底疯了。经常身着和尚服,戴个烂草帽,脚穿黄胶鞋,像当年红军那样缠着绑腿一个人整天疯疯癫癫,到处流窜。有几次村里人家过喜事,他突然串出来把一桌美味掀了个底朝天,害得人家心情全无。饿了把人家手里的食物抢来就吃。见人就打不分老幼,曾多次在路上或学校门口殴打学生,害的全村妇女老幼见了他就爱远远躲着。这和以前谦和、礼貌的他简直是天壤之别,由于他精神失常,媳妇看看也灰心绝望一气之下会了四川老家,儿子怕他伤害媳妇也不敢收留他,目前陈进海因修炼法轮功落了个风餐露宿、四处流浪、疯疯癫癫的可悲下场。

   

  陈进海背着从农家院子抢来的衣物行走在公路上

李洪志,还我儿子

我叫赵文,今年57岁,是方城县一名职工。我儿子叫赵建军,从小就聪明伶俐,既听话又好学,小学到初中都是班上的尖子,期期都得奖,家中一面墙贴满了奖状,邻居亲戚都夸儿子将来一定能考上北大、清华,我和妻子对儿子的未来充满了期待。1999年9月,儿子以全县第五的成绩考入方城县一高中。

  我是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练功"后一直没有什么福但也没有什么祸,就一直信着练着。"师父"说了,我们"练功"人百毒不侵,从来不用怕生病,即使生病,练功后也会很快康复,对此我深信不疑。2000年3月的一天,儿子高烧、咳嗽,老师把他送医院检查确珍为肺结核,我知道后把儿子接回家里,因为我确信法轮功能治好儿子的病,就在家里教会了他练习法轮功,练了几天功后儿子的高烧退了,但还是咳嗽,我认为儿子的病好了,就送他上学去了,后来我每天晚上接他回来"练功",等二天送他去学校,儿子一直时断时续的咳嗽着,这样一直坚持了两年。

  2002年4月16日,那天晚上我接儿子回来后,妻子做好了饭去看儿子,我给儿子盛好饭菜,准备端去给他吃。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家里的宁静,我听出是妻子的声音,联想到儿子近期的剧烈咳嗽,心中马上升起不祥的预感,我放下饭菜,冲到儿子的房间,那一幕我终生难忘。儿子头耷拉在床边,地上有一滩血和呕吐物,妻子坐在地上看着我,双眼充满了恨意。当时我还有种不相信的感觉,走到床边把儿子扶起来,他的鼻子里、嘴里、脸上到处都是血沫子,我的脑子翁的一声,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又觉得不可思议。

  我每天打坐给儿子祈福、运功给儿子治病,儿子自己也练着功,甚至有一天"师父"李洪志托梦给我,亲口答应我会护着儿子,为什么还会这样?这时妻子好像疯了一样,大力的摇着孩子、大声哭喊,终于惊来了邻居,妻子和一群人一起把儿子抱了出去。我就坐在儿子床边的地上,心里不停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第二天上午,妻子和邻居们回来后我才知道,儿子已经不行了,他们去了医院,医院没有回天之力。妻子疯了一样的踢打我,我混身都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只觉得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之后的几天,就是处理孩子的后事,全部的过程都是妻子和家人在具体操办,我甚至没有怎么过问。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孩子的病没有好?他仅仅得的是肺结核啊,要是相信科学,去医院是绝对能治好的,因为这个病现在不是什么绝症,可我相信练法轮功一定能治好,就让儿子跟着我练,没有去一次医院,结果却是这样啊?

  李洪志,你还我儿子!

门徒会害死了我妻子

 我叫王文松,今年46岁,是山东省即墨市龙泉街道于家屯村村民。我妻子叫徐玉萍,比我小四岁,1994年经人介绍,双方家庭协商兄妹换亲,我才娶了邻村的她。婚后第二年我女儿王云出生了,我们爱为至宝。我以种地为生,农闲时间也去建筑工地干点苦力贴补家用,妻子很少出门,有时在家接点手工活挣点零花钱,家庭虽不富裕,但是我很知足。 虽然是旧式婚姻,夫妻间缺少感情基础,妻子没少埋怨我窝囊,但我认为只要我处处包容她,自己好好干,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也算是一生的幸福了。可没想到的是,自1998年起,因受一个叫王彩花的"三赎基督"成员的影响,她加入了非法组织。

  自此,徐玉萍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手工活不干了,家里的营生也不管了,整日里不是将自己关在家里对着十字旗跪地祷告,就是跟着王彩花四处活动,走乡串户传教,拉人入会,有时甚至把孩子放在家里几个月不管不问,体弱多病的父母只好亲自照看孩子。有一天晚上,3岁多的女儿患上了重感冒,持续高烧。我在外打工回不来,她只是给女儿祷告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她不顾女儿高烧昏厥,又急急忙忙地走出了家门。后来是我的父母抱着女儿去了医院,后诊断为高烧引发肺炎,需住院治疗。住院的7天时间她仅仅去探望了2次,父母很是埋怨。

  妻子对我和家人日益冷淡,可是在传教方面却废寝忘食,经常夜不归宿。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妻子为了获得"三赎基督"的庇佑,进而获得组织的认可和获得上天堂的资格,先后向"三赎基督"组织缴纳"奉献款"8000多元,加上她外出的费用,对原本就很贫穷的家来说,真是雪上加霜,清汤寡水的生活导致女儿严重营养不足。对我口苦婆心的劝说,她大都置之不理,有时甚至恶言相向,说我是鼠目寸光,她经常挂在口头上的说教是:只要诚心信教,没有米能来米,没有面能来面,没有钱能来钱,祷告治百病,世界末日来临消灾避难,死了升天堂,进极乐世界,全家平安……被我劝急了就吵着要离婚,我见她不能回头,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盼着她有朝一日能迷途知返。

  2001年农历腊月25日早,妻子用摩托车载着王彩花外出开新工拉人入教,天寒地冻,不慎连人带车摔入沟中,妻子脸部被沟沿的石头棱划了深深的一道口子,流血不止。王彩花把我妻子送回家后,连忙召集了4名"三赎基督"成员为妻子祷告治伤。我要送妻子去医院,王彩花说:"信教的人不是常人,我的功力高就没受伤。不用去医院,只要祷告求真神保佑,彩萍很快就会好起来。"我不信,坚持要送医院,在床上的妻子听到了,声嘶力竭地喊着让我滚。我知道她说一不二的脾气,惹不起,只好随她们去折腾了。几个人就跪着开始念经,愚昧的妻子听不进我的话,一连几天靠王彩花等信徒祷告治伤,结果脸上留下了长长的一道明疤,不懂事的女儿看着妻子可怕的脸直嚷"妈妈是鬼",不敢靠近,我只好把女儿放在父母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孩子过了好久才适应过来。往后的日子妻子就不敢再出门了,王彩花也就很少再来找她了。

  对妻子这么痴迷"三赎基督",我很后怕,为了女儿有一个亲妈,我有一个完整的家,觉得这时劝说她是个好机会,于是我开始和风细雨地和她畅谈刚结婚时的幸福、家庭的欢乐,再谈到女儿的可爱。我说:"钱花了可以再挣,你受伤了我可以带你去整容,只要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再与"三赎基督"有瓜葛,我会好好疼爱你一辈子。"想改变命运又极度信奉"三赎基督"歪理邪说的妻子并没有因为这次血的教训和我的劝说而有所改变,反而对我的话十分反感,更加变本加厉地念经祷告,每天只吃少量的生命粮,人变得越来越憔悴。

  日子一天天艰难地过着,转眼就到了2003年。随着妻子看书、祷告频率的增加,闭门不出近乎与世隔绝,又沉迷在"三赎基督"神秘世界的她,变得时常精神恍惚,眼神直勾勾的黯然无光,她的一些想法也越来越荒诞、行为越来越怪异,家庭逐渐笼罩了阴郁的气氛。有一天她神秘地对我说:"世界末日就要到来,我快拿到进入天国的户口薄了,我一定要赶在世界末日来临前赶到另外世界去,你们就跟着享清福吧。"听着她天方夜谭般的胡话,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头脑中产生了。为了防止她出现意外,我尽量在家和妻子待在一起,变着法地疼爱她。通过多日的观察,我并没发现妻子有异常的举动,考虑到家中有七十多岁的父母需要赡养,农田需要耕种,家里需要钱维持,我不得不外出挣钱,于是就和父母商量,让他们多注意妻子的举动,以防不测。但我人在外面,心里还是老想着家里的事,回家的次数比以往都多,可是就在当年6月7日,我还是在建筑工地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得知了一个令我心惊肉跳的噩耗,妻子徐玉萍喝下半瓶农药自杀身亡了,那年,她只有31岁。

  固然,妻子对包办婚姻心存不满,感觉命运不济,但她怎能轻信了邪教"三赎基督"能改变命运的说教,结果把自己逼上了死路,给我和女儿留下了一个不完整的家?我们痛恨害人夺命的"三赎基督"。

“消业”害死了刘元才

 刘元才,男,1960年6月出生,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红旗村居民。刘元才家住市郊农村,父亲身体虚弱,家里没有好劳动力以致家境贫寒。但刘元才孝顺懂事,为了减轻家里负担,中学没毕业就主动退学来操劳家务。退学后的他不仅勤快能干,而且有经济头脑,做起了卖豆腐脑的小本生意。在他的辛苦劳作下,家里的日子慢慢变得不再窘迫。

  村里老少无不夸奖刘元才的良好品行,刚到成家的年龄,村里人冲着他勤俭的好品行纷纷给做媒,在乡亲们热心的张罗下,聪明贤惠的媳妇娶到了家。两口子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婚后又生了个又白又胖的大小子,日子越过越红火。

  1998年9月,刘元才感觉腹部痛,不想吃饭,没胃口,还觉得很累。经卫生服务站的医生诊断,可能肝有毛病,要求他到区医院检查看看。村里的法轮功站点负责人听说情况后,就来到他家里,吹嘘说"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练了以后不仅能够"祛病消业",还能使人"上层次"、得"圆满"。修炼后,"一人练功,全家受益"。

  刘元才本身家庭不很富裕,听说修炼法轮功能治好病,不用花钱,于是平时节俭的刘元才在自己家里也"请"了"师父"的"法像"和《转法轮》,又学会了动作,就这样加入了练功的队伍。然而,这"不用花钱"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刘元才花费大额积蓄去买了多套书籍、练功用品、磁带光碟,还全国上下到处去听所谓法轮功"高徒"们的讲课,为此,他的妻子很有意见,多次吵架未果,返回娘家一去就是半年。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法轮功,刘元才没有感觉病情减轻,腹部还是时常疼痛。在练功交流时,表露过想到医院看病的想法,功友纷纷说:"你是练功时间短、'层次'低,'师父'说过,病是人的'业力'造成的,只要想消去'业力',必须要走练功的路才能做到。只要加紧练功定能'消业'。"

  从那以后,刘元才每天都坚持练功,每逢身体疼痛时,都以那是"消业"强忍过去。随着每天的加紧练功、"学法",他感觉到身上像是被"师父"安了"法轮",感觉身体好了很多,慢慢相信了法轮功"一炼就祛病",再不提去医院看病了。但这终究只是错觉,那时正是最关键的治疗挽救期,错过了便再也无法挽回,为了求"来世",为了所谓的"圆满升天",他隐忍着病痛,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了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通过媒体,村里的人都知道了法轮功不能治病,有许多人因相信法轮功拒医丧命。他媳妇苦苦劝说他不要练习法轮功了,但他相信,不能放弃,否则会掉下去,"业力"越来越重,就没有放弃修炼。他不但内心从没放弃修炼法轮功,行动上还表现的更加积极,他买来油漆,在方圆十几里地的村民私房墙上四处涂画,写上"法轮大法好"等标语口号,为此许多村民都跑到他家来要揍他,幸好村里的书记及时赶到,否则又是一场血灾。自那之后,村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就再没人愿意搭理他了,都把他当过街老鼠一样看待,这也导致了他越发自闭,更加掉入法轮功的泥潭之中。

  2001年10月3日下午5点,他下班后,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直奔长途汽车客运站,登上了由武汉开往北京的火车。第二天上午,他到了天安门广场。一手拄着棍,棍上还挑着个兜,左顾右盼,神色紧张。有人上前询问,她说她到天安门广场是按"师父"的指引来为法轮功讨个说法的,这么好的法轮功为什么不让练了?结果她他遣送回来。两个月后,周边邻里前来探望,亲属也劝她及时住院治疗,可他就是不听。他说自己是大法弟子,有病了不用吃药,练功就能好;有病是一种"消业"过程,"业"消了,就能"上层次"。他相信不管她得了什么病,"师父"都会救她。

  看到刘元才一天天地消瘦,病情一天天的恶化。2002年6月,他爱人以"不拉你看病,只是检查检查身体,看看你练功的效果,不影响你练功"为由,强拉硬拽他到医院给他做了检查,检查结果刘元才已是肝癌晚期,由于延误治疗,错过了最佳手术时期,此时已经无法控制病情。

  2002年10月27日,刘元才撇下年幼的儿子和悲痛欲绝的妻子,离开了人世,年仅42岁。

法轮功夺了张立芹的命

我叫王丹,是哈尔滨市松北区张官村的村民。张立芹是我的邻居,因轻信李洪志的"祛病健身说"、"消业说",对法轮功极度痴迷,身患高血压拒医拒药药,诱发脑出血而死,年仅44岁。

  张立芹于1962年出生,是家中老闺女。打小身体就弱,曾被医生诊断为先天性高血压,告知易诱发心脑血管疾病,需终身服药以防发作。

  1998年夏秋之交,晌午时分,村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自称大法"修炼人",是来"弘法"的。张立芹好奇地一打听,原来他们修炼的是法轮功,"师父"名叫李洪志。他们说,这个"师父"可不得了,四岁便接受佛家独传大法,八岁得上乘大法,具大神通,自称"宇宙主佛",法力无边,曾经数次挽救了将要爆炸的地球。练习法轮功不要钱,还能"消业"祛病,强身健身,实现"圆满"。并盯住了细细弱弱懵懵懂懂的张立芹,对她说:"法轮功简单易学,不用打针吃药就能好病。"使得这个张立芹半信半疑,有些动心,走进了练功的小圈子。在坚持锻炼了一段时间后,张立芹感觉似乎身体有劲了,饭量也大了些,也不那么气喘脑胀了。她开始相信法轮功可能真的会治好她的病,从此练功更加上心了。不久,张立芹又经人提醒买来一本《转法轮》,边练功边学法,糊里糊涂陷入其中。

  对李洪志的"生老病死,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难。真正除去这一难,就得消除业力。""要想好病、祛难、消业,必须得修炼,返本归真。"渐渐深信不疑,弄明白好像自己压根没病啊,只不过是恶业太多,才让自己生了病,只有加紧练功"消业",不用吃药病自然会好,还能返本归真,实现"圆满"。暗自庆幸自己找到了一门神功。她把丈夫买来的药都偷偷扔掉,开始一门心思练功学法了。

  练功之前,张立芹虽然身体不太好,但她心地善良,手脚勤快,尽心尽力照顾丈夫孩子,家里拾掇得井井有条。随着练功学法的深入,丈夫发现妻子越来越不对劲了。起初妻子身体有所好转,丈夫对她练功并无异议,但张立芹慢慢变得不可思议了。丈夫是家里的顶梁柱,还在集市上做着贩卖蔬菜的小生意,劳累一天回家后最渴望一口热呼呼的饭菜,可家里越来越冷清,院子里越来越杂乱,也不关心孩子的学习了。丈夫数次劝她练功要有时有晌,不能耽误了过日子的正经事。张立芹对丈夫的规劝要么敷衍几句,要么干脆默不作声,过后依然我行我素继续练功。有一天丈夫回家,看到冷锅冷灶,忍不住嘟囔了几句。张立芹却信口说:"告诉你实话吧,我练功不完全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返本归真,实现'圆满'。'师父'说我们很快就要'圆满'了,我一个人'圆满',咱家人没准都能跟着一块'圆满'呢。你不用劝我了,在六道轮回里,谁是谁的妻子,谁是谁的丈夫,谁是谁的父母,都是没准的事。'师父'要我们放下这些'名利情',才能修得圆满。"听到这些闻所未闻的胡言乱语,丈夫顿时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这是文化程度不高性格温顺的妻子说的疯话,更想不通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儿女情,难道仅凭轻飘飘的一句什么'圆满'就要烟消云散了?看着妻子判若两人,看着曾经温馨的小窝,憨厚的丈夫要发狂了,万般无奈,找来亲属好友规劝妻子不要再练害人的法轮功了,但张立芹听而不闻,仍然低眉垂眼打坐练功,毫无一丝回音。丈夫没辙了,只能忙里忙外尽心尽力照看妻子的饮食起居,还要当爹又当妈,为正上中学的儿子做饭洗衣。最委屈的是儿子,他曾是妈妈的心头肉,乖巧懂事,聪明伶俐,学业极好。张立芹练习法轮功后,对儿子慢慢冷淡了,再无嘘寒问暖,也不拉手逛街,给孩子做好吃的了。儿子万分不解妈妈为啥这样绝情,时常委屈得眼泪汪汪,哭着求妈妈不要练功了。面对儿子可怜巴巴的央求,张立芹心如铁石,毫不动容,每天要么出门找"同修",要么打坐练功,儿子的学习成绩很快下滑。

  1999年7月22日,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张立芹百思不得其解,依然不听丈夫和亲属的多次劝阻,仍旧执迷不悟,对"消业"、"圆满"深信不疑。

  一晃数年过去了,由于张立芹长期拒医断药,高血压的症状及综合症反应令他的身体慢慢扛不住了,我去串门时发现她的脸色不好,她说就是感到脑胀欲裂站不稳。我和她丈夫都劝她赶紧吃药,或者到医院去看看,可是张立芹却固执地说这是恶业没有消尽,是"师父"在考验自己,只要坚持修炼,"师父"就会现"法身"为自己净化身体,"消业"解困,实现"圆满"。

  2006年7月19日,天气异常闷热。张立芹正在披头散发练功时,忽然栽倒在地。丈夫发现她时,张立芹已经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眼睛发直,嗓子里发出类似打鼾的呼噜声。等送去医院时为时已晚,终因高血压导致重症脑出血,抢救无效而死,成为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又一个牺牲品。

  由于悲痛过度,她的丈夫也相继离开了人世。一个幸福的庭家,就这样被法轮功毁了。村子里的人再也不敢练法轮功了,他们说这是害人夺命功。

揭穿邪教主的“神”面具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形形色色的邪教沉渣泛起,邪教主都戴着"神"的面具骗人。揭穿邪教主神秘的面具,有利于人们看清邪教主的本质。

  法轮功教主李洪志"人像俱全" 

  李洪志1952年7月7日出生于吉林省公主岭市的一户普通家庭,在长春市上小学、初中,初中毕业后参军,转业后再长春市粮油公司工作。这样的人生经历与很多人毫无二致。但李洪志创立法轮功之后,为了神化自己,一是篡改生日,将出生日期提前到1951年5月13日(农历四月初八),以此来自比佛祖释迦牟尼转世;二是编造简历,自称四岁学佛,八岁"圆满",十二岁得道家功夫;三是自吹功能,称自己具大神通,有搬运、定物、思维控制、隐身等四大功能。到了后来,李洪志甚至自称是"宇宙最大的佛",是"宇宙主佛",功力比释迦牟尼佛大几百倍,上万倍。然而,李洪志一路走下来,也是其谎言不断被揭穿的过程。在传功之初,有弟子不断死亡,有的甚至死在了李洪志发功治病的现场,有弟子让李洪志发神功拯救弟子的性命,李洪志被逼急了就生气:"没有,哪能演?你们让我演示,就是要出我的洋相,耍猴呢?"1999年"4.25"之后,李洪志仓皇出逃,5月2日,李洪志在悉尼接受西方媒体采访时不得不承认,"有人说我是神,有人说我是佛,有人管我叫大师,……我说我坐在你们面前的就是一个人像俱全的人,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近年来,号称与天同寿的李洪志老了,而且疾病不断,他的无数"法身"不仅保护不了弟子,连自己的小命恐怕也保护不了,李洪志也终于走下了"神坛",还原为一个凡夫俗子,在弟子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全能神基督杨向彬"夫妻唱和" 

  全能神女基督杨向彬1973年11月18日生于山西省大同县,1990年上高中时因高考落榜而精神恍惚,离家出走,之后加入"呼喊派"聚会,接受了李常受的歪理邪说,有一次,她声称自己被神灵附体,并亲笔写下一段"神"的"话语"。赵维山看到有机可趁,在占有杨的身体的同时,认定这是"神借着她向众人说话"。1993年夏天,赵维山率众将"独一真神"杨向彬见证为替神说话的"全能神",是第二次道成肉身的"女基督",是"东方发出的闪电",是"现实存在的实际神",宣称"耶稣已经来到东方三年,化作一个16岁女孩。"自己则担任全能神的大祭司,替全能神全权负责该组织的行政工作。赵维山曲解圣经说"闪电从东边发出,直照到西边。"声称"基督第一次道成肉身是男孩,起名叫耶稣;第二次道成肉身在中国,是女孩,起名叫"闪电。"这就所谓"女基督"说。其实,杨向彬不过是赵维山渔色的俘虏,渔利的工具,不过是一个前台傀儡和木偶罢了,全能神教义《话在肉身显现》中的绝大多数话语并不是杨向彬讲的,也不是赵维山一个初中毕业生所能写出的,而是赵维山组织一帮写作班子编造的。女基督杨向彬自从和赵维山结婚后,就退居幕后生子为赵维山传宗接代,后来更是躲到美国享福去了,其散布的"世界末日说"不过是弥天大谎,这样一个精神病患者不值得信徒去膜拜。

  "主神教"教主刘家国自揭"谜底" 

  "主神教"教主刘家国1964年10月20日出生于安徽省霍丘县,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刘家国早年参加邪教组织"被立王",是吴扬明身边的一个"马仔"。1991年,年仅27岁的刘家国被派往湖南开荒布道发展信徒,在发展信徒数十人后,遂于1993年另立山头,自称"主神",建立了"主神教"。刘家国自称是耶稣再世,再次降世救人的他有全知全能,神威无比, 信了"主神",不仅能祛病免灾,全家平安,还能够使人脱生了死,将来进天堂。不信"主神",世界末日来临时要进地狱。其实,正如刘家国被抓后供述所说,"参加被立王的经历,使我看到现在的人特别迷信神的作用。神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他们并不清楚。但你只要打着神的招牌,就会有人相信你,并愿为你奉献一切。所以,我当时就想,既然吴扬明这个人可以当神,难道我就不能当神吗?""如果我真的是神的话,现在会在这个地方(指看守所)吗?今天我可以跟你们讲实话了,主神是别人对我的称呼,我接受了,其实,我自己一直认为我不是什么神,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形形色色的邪教还有很多,限于篇幅这里不再赘述。总之,揭穿邪教主神秘面具之后,人们不难发现,原来信徒曾经膜拜的"神",都是一些巧言令色、好吃懒做、利令智昏的小人!

娃他妈——你在哪?

  2012年7月25日,是一个令我和我的家人撕心裂肺的日子。这一天,我的妻子不顾亲情毅然离家出走。这一天,不满一周岁的儿子失去了自己的母亲。这一天,我们刚刚组建不到两年的小家庭破裂了。而这一切皆是因为全能神……

 


       

    我叫王亚平,是内蒙古巴彦淖尔市乌梁素海渔场四分场的一名普通鱼工。2010年秋天,经人介绍我与邻村的女青年崔莹莹结为夫妻。家庭初建,我们夫妻二人恩恩爱爱、缠缠绵绵。夏日里,我打苇包扎围栏、耕湖牧渔。妻子则上市场卖鲜鱼、操持家务。冬日里,我捆苇棒打苇帘、冰上劳作。妻子则补鱼网纺网线、操持家务。艰辛的付出和苦心的经营使我们的小日子过得熨熨贴贴、温温馨馨。2011年9月,妻子给我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儿子的出生,给我们这个家庭带来了欢乐和希望。整日里,妻子做饭洗衣侍弄孩子,我依然如故地在外劳作。正当我们为祥和宁静的日子而怡然自得的时候,妻子远方的亲戚突然无约而至,更没料到得是,这个人的出现就如瘟神降临一样,从此将我的家庭拉入了不幸的深渊。

 


      

    2011年冬季,妻子一个远房亲戚从山西来到我家。对于亲戚的突然到来,我虽感到意外可还是热情地款待他。亲戚对我们说:"这些年我在山西开矿,现在可以说是挣了百万家当。你们每天打渔割苇太辛苦,不如一起和我回山西挣大钱。"对于亲戚的美意,我表示感谢。我的工作是比较劳苦,收入也一般。但我觉得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我也不想离开家,便委婉地予以回绝。可妻子听后却动了心,她原先就想过要出去挣钱,现在觉得来了机会。亲戚住了几天就告辞走了。临走前,亲戚拿出2000元给了妻子,说算是给小外甥的见面礼。我本拒绝不要,可妻子高兴地收下了。

 

   半个月之后,亲戚又来到了我家。这次他还带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三十多岁,自我介绍说姓李,是亲戚公司培训部的员工。亲戚解释说:让我妻子跟这个李姐"培训"一下,学点公司的业务,将来好为妻子在公司里安排一个能挣钱的岗位。我听后很生气,再次强调我们不去外地。可妻子却十分兴奋,满口答应下要好好"培训"。亲戚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大包"煤矿经营管理资料"交给了妻子。第二天亲戚就走了,把那个李姐留在了我家"培训"妻子。这时正值冬季12月份,白天妻子一人在家,说正好有了李姐来做伴。我心里并不愿意外人留在家中,但碍于情面也就没说什么。

 

   那段时间我是早出晚归,整日里在封冻的湖面上割芦苇,还要拉苇捆送到场子里。而家中的妻子则和那位李姐一天到晚在"看资料"、"学管理"。这样二十多天之后,那位李姐总算走了,而妻子则一反往常,竟然变得少言寡语起来。我问她这些天都学了些什么"业务",妻子却神秘地笑笑,说她遇到了千载难逢的好事,就让我等着得"福报"吧。我见妻子并不提起到山西的事,也就放下心来,至于她们在家学了什么"业务",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几个月过去后,妻子的变化越来越明显。她不仅叨叨咕咕地在"祷告"什么,而且还有几次整天不在家。我在渔场劳作了一天,浑身泥水地回到家里。可进门一看,锅中无水、厨中无食,几个月大小的娃娃则躺在床角哇哇大哭。妻子过去很少出门,特别是有了孩子之后就更是埋头在家,近来她这是怎么啦?2012年"五一节"放假,妻子说她要到城里买些东西,非让我给她3000元钱。我问她要买什么需要这么多钱?可她死活不说。她不讲明我也不给,最后两人不欢而散。妻子生气地扔下孩子独自进城去了(她临走时我还是给她拿了800元),留下我一人在家照看儿子。

 

   哪知两天后妻子还没回来,我慌了神。我的家在渔场附近,离城里(临河市)有六十多公里,每天有两趟公共汽车往返。按理说早晨出门,晚饭前也就返回了。可妻子却没回来,她又没有手机,我无法联系到她。难道她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我不由地胡思乱猜,又感到妻子的变化有些奇怪。我突然想起那个亲戚和"培训"的事,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我忙翻箱倒柜,找出了那几本"煤矿经营管理资料",打开一看我大吃一惊。原来这几本书的书名叫:《话在肉身显现》、《东方发出的闪电》。我发现书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李姐",还有一个手机号码。我忙拨打了一下又赶快断掉,我看到显示出的地区是"内蒙 临河"。这个"李姐"不是山西亲戚公司里的吗?怎么会在临河呢?这几本书的内容看起来象基督教的(我当时并不知道是全能神),这到底是咋的一回事?

 

   带着一堆疑惑我度过了不安的一天,第三天晚上妻子回来了。在我严厉地追问下,妻子最后说了实情。原来,那个"李姐"就是临河市的,家里开了一个买水的小门店。妻子这几天就住在她那里,她解释说是在"李姐"家"学习"(其实是在聚会)。而那个亲戚据说是在山西,但是不是在开办什么公司并不清楚。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了妻子是参加了"教会"组织,而那些天的"培训"正是"李姐"在给妻子传讲"教义"。妻子见我已知晓了此事,干脆也不再隐瞒了。她又跟我大讲"入教"的好处,说什么今年"世界末日"要来,现在赶紧跟着"神"走就不会有灾难降临。

 

   打这以后,妻子公开在家学习那几本书,还经常进行"祷告",每个月都要外出五、六趟去临河"学习"。我劝她不要信教而要把家、特别是儿子照顾好,可这种多次相劝对妻子毫无作用。7月份时候我们这儿蚊子多,因为她不留心孩子,结果儿子被蚊子叮咬的腿上发了脓。我一气之下踢了她几脚,还把她学的那些书给撕了。哪知妻子犹如发了疯,和我动起手来,大骂我是"撒旦"和"魔鬼"。自她"入教"后家里的家务就不操心,我常常劳动回来没有一口热饭吃。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只是因为有孩子我就忍了。现在我终于忍无可忍,上前就给了她一大嘴巴,这是我们小两口结婚后第一次动手打架。打完架,东西摔了一地,妻子掉头走了。我赶紧来哄哇哇哭的儿子,以为妻子只是生气,过一会她自会回来。哪知,这竟是我见到她的最后的背影。

 

 

   2012年7月25日,就是我们打架的第二天。我见妻子一夜未归,正打算去临河市里找她(我估计她是跑到了"李姐"家,我想给她道歉后让她回来)。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那一边传来了妻子冷冰冰的话语:"你侮辱了我们的神,神对你的惩罚就是让我离开你。以后你自己好好过吧,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对不起神的事。"我赶紧说"对不起",问妻子现在在哪里?可电话断了,再拨打已经关了机。我慌忙将儿子托付给邻居家,又借了台摩托车一路飞快地驶向临河市……

 

   我按照妻子留下的地址找到了那个"李姐"家的水店,一问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原来妻子告诉我的地址是假的。我在市里转了大半天也找不到妻子,我最后只得报了警。后来民警让我做了笔录,并告知我说"你老婆参加的是全能神邪教,可能很难找到,你要有思想准备。也许几年后她自己会回来吧……"我茫然地望着民警,不知说什么好。最后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家中,面对已睡熟的儿子,我欲哭无泪。邻居们安慰了我几句,我把儿子抱回了那个冰冷的家中。我不知道第二天儿子醒来我怎么办?我更不知道以后漫长的生活会走向哪里……

       

   妻子出走后,我在报案的同时还到她的亲戚家及过去的同学家四处打探,并且根据一些听来的消息上东北、下山西到处寻找。然而,妻子一去渺如黄鹤,至今没有下落。妻子走了,留下了不满一周岁的幼娃,留下了曾经温馨的回忆。面对朦朦胧胧喊出"妈妈"的儿子,我们行孤影单的父子只能用泪水相伴为命。这泪水如今汇成了我发自内心的呼唤:娃他妈---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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