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19日星期四

摆脱“大法”我又成了新农村的“款儿”

 我叫李对红,今年48岁,是昌图县长发镇三合村六组的村民,我的丈夫叫田伟,今年49岁。家里耕种40余亩土地,主要种植玉米和花生。我们家有五间宽敞明亮的大瓦房,还盖了配房车库,猪舍分布在庭院四周,现在我们一家五口生活很幸福,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富裕户,也是大家羡慕的对象。

  回想起几年前,我家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时我家一贫如洗,房子是一所小土坯房,孩子没人管,土地没人种,荒草连片。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我习练了法轮功,相信了师父李洪志。那段经历对于我来说真是一段痛苦回忆……

  执着"法轮",我成为护法骨干

   那段痛苦的回忆要从1997年说起,那时我们一家人靠种地为生,丈夫在农闲时到外面打打工,虽然不算太富裕,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也算得上幸福美满。有一天,我去宝力镇赶大集,在集市上遇到了宝力镇尹家村的刘某,刘某主动与我说话,并拿出了一本《转法轮》,告诉我说:"练这个可以身体好,不得病,即使得病也不用打针、不用吃药就能好。"当时我半信半疑,哪里还有这种好事,生病不用吃药就能好。看到我不太相信的样子,刘某继续和我说:"你看看我,原来腿疼走不了路,练了这个气功,现在好了,一点都不疼了,走起路来还很快呢,还有我们村的老李也是身体有病,练了之后身体都好了。"我看着他说的话也不像在撒谎,于是就说先拿回家里看看,如果好的话就练练。

  回到家里,在晚上没事的时候我拿起了这本书,第一次认识了师父李洪志,师父说这个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是"真善忍",教化我们"做好人",当时的我觉得师父说得挺对的,于是我的心惭惭的消除了疑惑,开始在空闲的时候习练起了法轮功,随着这种有规律的练习,自己心情好了,身体也比以前好了,就这样,我对轮法轮产生了兴趣。开始与邻村的功友联系,大家经常在一起练习,我还把丈夫田伟也拉到了法轮功习练的队伍当中,因为我表现积极、练功卖力,渐渐地我还被"任命"为村里练功点的负责人,我那时还曾和功友去北京"护法",在功友当中可算是得意一时呀!

  痴迷"法轮",使变成一个穷光蛋

  因为我们夫妇俩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习练法轮功上面,对家里大事、小事一概不管,田地无人打理,荒草连片,稀稀拉拉出的几颗小苗,也因没人照顾,收成很低。家里原来有一点积蓄也让我们用来买练功的书、录音带、买收录机。三个孩子更是没人管教,大一点的照顾小一点的,回家里没人做饭,有什么就吃一口,三个孩子学习成绩下降,身体也因经常饿肚子变的不好。亲属、朋友看到我们家这样也都疏远了我们。在外人看来,这好好的一家人马上就要散了。但我们还是沉迷其中,还是继续潜心修炼,继续反复去"学法"、"弘法"、"护法",梦想通过练功"上层次",修得"圆满",早日"升天享福"。

  摆脱"法轮",我成了新农村致富模范

   1999年,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在电视上看到李洪志在精神上控制着我们,很多人为了能够上层次,获得圆满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同时,在亲人邻居的真诚劝说下,我也认清了法轮功的真相,看清了李洪志的真实面目,我整日习练的竟然是邪教。回想起自己这几年走过的弯路,非常后悔,再看看自已家不像家,业不像业,孩子也跟着受苦,心里真得不是滋味。

  摆脱了法轮功,我和丈夫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我们决心大干一场,把失去的光阴补回来,我们把自家的承包地重新翻整一下,贷款购置了农机具和种子化肥,并在当年就获得了好收成。我们看到收到自家场院中的黄澄澄的玉米棒子,激动地流下了眼泪,心想还是我们现在的生活好呀!2011年,我又借钱买了一辆运输汽车,购置加工花生米的一些设备,做起了花生的收购与加工,当年我们就收入在十万元以上。我们建起了五间大瓦房,把年迈的公婆接到我家安享晚年,孩子也考上了大学,安心地读书。现在我们一家人的生活真是越来越好,成了村里的致富能手,镇里的劳动模范,村民们都来我们家让我们传授如何发家致富的真经!

妻子练功“消业”得脑瘤

我叫陈孝峰,今年50岁,家住四川省遂宁市船山区育才东路90号。妻子颜雪碧,初中文化,生于1956年12月。因为痴迷练功"消业",于2009310日病世,时年49岁就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19973月的一天早上,本社区的邹姐(淑群)主动与妻子打招呼,并对她说:"修练法轮功不吃药,不打针,'消业'祛病,强身健体,练上高层次,功德'圆满',成仙成佛,享不完的福。"妻子患有头痛病,她相信了邓姐说的话,当时就答应参加修练"法轮功",从此陷入"法轮功"深渊,不能自拨。 

  妻子每天早上都要去遂宁城区裕丰园、农机校广场的练功点习练"法轮功",无论天晴下雨,雷打不动,都要去那里练功,非常执着。妻子修练一段时间后说:"我练功后身体好些了,头痛减轻了,人也清爽些了。"我忙于开车,妻子认为练功好,我就支持她练功,没加阻拦。

   19984月的一天早上,妻子在地摊上买回一本"转法轮"书,她把书上的内容讲跟我听,她说:"师父宇宙主佛,佛法大得很,我头痛是因为前世做了不好的事,是'业力'在头部上的反映,只有净心修练,才能消除病业。"我觉得妻子练功后变了,说话感觉莫名其妙,有点神了。 

  1999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但是,妻子很不理解,有些抵触。她说:"师父劝人'真、善、忍',为弟子'消业祛病'是好事,行善事,不应取缔。"我劝她要遵守国家法律法规,要相信科学,不要信迷信。可是妻子不听劝,她说:"法轮功"是正宗的功,与我争论起来。妻子再三要坚持练功,拿她没办法。

  20003月,妻子在外面弄回李洪志在《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加拿大法会讲法》、《旧金山法会讲法》三本书,她背着我利用夜间,到街面上去宣传散发"法轮功"资料,被社区居民群众发现,社区干部对她进行了耐心细致地说服教育,指出外出弘法宣传是违法行为,以后要下不为例!社区干部教育后,妻子有所收敛。但是,她仍然坚持在家中习练"法轮功",不准我干挠她练功。由于我要外出跑车,只好让她在家练功。 

  2003年春节,哥哥颜学富家请过年,我和妻子都去了。哥哥提议,清明节那天,所有弟兄姊妹都要去岳母坟上烧香腊钱纸,孝敬祖宗。唯独妻子提出说:"我是大法弟子,比'常人'高一个层次,母亲是'常人',她去世了,我不去给她烧香,因为我是高层次上的人,我比母亲要大,我不能去烧香。"妻子说话神经兮兮的,哥哥家的客人都说妻子练功练疯了。

  20062月的一天早上,妻子很早就起来修练"法轮功",她突然感到头痛不适,头晕目眩。我送她去遂宁市中心医院检查,妻子拒绝去医院看病,她说:"我头痛是自己欠下的'业力'造成的,大法弟子不能去医院治病,医院看病是'常人'的事,我要'练功消业',叫我不要管她的。"

  2007311日凌晨,妻子与邹姐(淑群)等4人,骑自行车到遂宁市船山区河沙镇护法,向过往行人宣传"法轮功",被当地群众发现,经社区干部教育后让她回到家中。我三番五次劝她,以后再也不要外出"弘法"宣传了,可是妻子不但不听劝,反而说我干扰她练功,说我的话得罪了"师父",是在阻挠她学法。

  200810月的一天上午,妻子头部突然发生剧烈疼痛,昏迷不醒。我赶紧送她到遂宁中心医院抢救,经医生检查:妻子因患脑肿瘤引起的头痛,而且脑瘤很大,已是晚期了,必须马上到华西医大做脑瘤切除手术,否则生命难保。我不能让妻子就这样死去,于是我马上到亲朋好友家借了5万多元救命钱,将妻子送到成都华西医大进行抢救。万幸的是,经过华西医学院手术治疗,妻子的命保住了。妻子平安出院后,我细心地照顾她,安慰她要安心疗养,劝她再也不要习练"法轮功"了。妻子终于说出一句说:"以后我不外出练功了,就在家里好生疗养。" 

  2009年初,我外出打工挣钱,偿还借款。可是,万万没想到,妻子在家并没有安心疗养,她仍然在家习练"法轮功",不到半年时间,她的病情急剧恶化,于2009年310日痛苦离世。 

法轮功害死了我双亲

 我叫李小飞,现有一姐姐叫李小曼,都是陕西省汉川机床厂(又叫汉川集团)职工,每逢节假日看到别的同志全家聚会,几世同堂照全家福除了羡慕就是心酸,我的父母因习练法轮功,相信"消业"已与我们阴阳相隔,这么多年留给我们姐弟俩的只有无尽的伤痛和思念。为了不让更多的家庭受害,我打算还是把多年的心痛告诉大家:

  父亲,李文彦,生于1944年,祖籍陕西省汉中市汉台区河东店;母亲,刘莎,生于1947年,祖籍河北,两人在干部下乡时相爱成的家,后来被安排在了国营企业陕西省汉川机床厂工作。婚后有了姐姐和我。一家人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记忆中父母的身体一直不是太好,父亲有肺气肿,母亲得的是糖尿病。家里的药随处可见。长期服药既花钱又折磨人,如何早日康复自然成了困扰父母多年的一块心病。1995年父母先后退休,我和姐姐在学习不太优秀的情况下提前顶了班,父母除了买菜做饭唯一的心愿就是咋样能把身体锻炼好。

  1996年3月的一天早上,父母照常到公园散步,发现有一群人打着横幅坐在那里练功。出于好奇他俩就走了过去,没想到爸爸的一个同学张叔就在其中,闲聊中得知他们练的是法轮功,张叔神采飞扬的给他介绍了练法轮功的诸多"好处",一听他两身体不好马上说只要练了法轮功保证从此不用吃药身体就棒棒的。其他正在练功的几人也说他们深有体会,是练法轮功的最大受益者……父母看他们那么真诚,心想同学张叔的话该不会有错,于是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当场和他们学起了法轮功。

  父母在张叔的带动下开始了早晚练功,时间不长我发现父母的房间多了些《法轮功》、《中国法轮功》等书籍和一些练功磁带,除了早出晚归就是躲在房间里练功。也许是找到了心灵的寄托,父母看上去比以前精神多了。他们还向我们夸耀说是近期练功的结果。尽管父母自练上法轮功后家里的事越来越不管了,甚至连买菜做饭也成了我和姐姐的事,但是看见父母身体"强壮",做儿女的再苦再累心里自然也高兴。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们单位也组织大家学习了国家处理邪教的有关法律法规,从发生在全国的悲惨案例,使我和姐姐深刻认识到了父母习练法轮功的危害性。回家后我和姐姐以他们练功这么多年病情不但没有好转,甚至有时还有更加严重的迹象说法轮功是邪教,劝他们放弃练功到医院有病治病,没想到父母非但不听而且大骂我俩是破坏大法的魔,说他们之所以没有痊愈是自己身上的"业力"太大了,扬言如果在这个问题上再阻止他们,将和我们姐弟两断绝关系。父母为了躲避我们的唠叨和阻止干脆在外面租房住了,没办法我们也只能是隔三差五的去看看。

  母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但她就是坚信那是师父设的"关",是师父对自己的"考验",不去医院,不吃药。久而久之母亲身体非常虚弱,面黄肌瘦经常发生晕厥现象。2001年5月17日上午十点多,房东火跑来告诉我说他收水电费时发现我母亲身体僵硬已经死了,父亲毫不在乎,后事没人处理。当我和姐姐听到这个噩耗火急火燎赶到时发现母亲早已辞世,也许是剧烈疼痛的原因死时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父亲目无表情依然坐在他那个练功垫上练他所谓的狗屁"神功"。看到这些我终于遏制不了心中的怒火,将父亲身下的练功踩在脚下垫撕了粉碎。母亲的死父亲不但没有半点悲痛和内疚,而且还对我说母亲到天国世界享福去了,听了这些话我和父亲大闹了一场父亲,父亲也毫不示弱竟然当着众亲戚的面,和我们姊妹俩断绝了关系,发誓永不往来。我们只好怀着悲痛的心情处理了母亲的后事。

  虽说断绝了情亲,但藕断丝连,做儿女的哪能不关心在迷中的父亲?可我们去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甚至连父亲的面也没见着,为了不引起父亲的反感,渐渐地我们只有从邻居和房东那里了解一下情况

  2002年冬天父亲的病情越发严重,已经全身浮肿痛还整晚整晚的呻吟,我和姐姐准备强行将父亲送往医院,迎来的却是父亲的臭骂和以死相逼,无奈我们只有扫兴而归,只有委托房东如有异常请及时告知我们,临走时留下了我俩的联系方式。

  2003年8月的一天,房东电话告诉姐姐说:"五六天未见父亲出入,门窗紧闭叫又叫不答应,屋里微微飘出难闻的臭味,好像出了问题。"听了姐姐的叙述我赶紧打的过去。当我赶到时姐姐泪流满面的对我说父亲死了,现场勘察后法医告诉我父亲属于自然死亡。我箭步如飞进了父亲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父亲的尸体已高度腐烂,上面的蛆虫肆意乱爬。看到眼前的惨状我悲痛欲绝,我和姐姐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丈夫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叫李娜,1960年出生,今年54岁,住四平市铁东区北门街。丈夫张宏,1957年出生,今年57岁,我们是1983年五一结的婚,婚后第二年有了女儿张丹。 我初中毕业后,在当时的四平市纸箱厂参加了工作,1995年下岗。丈夫也是初中文化,在原先的四平市皮鞋厂工作。在1996年也下岗了。丈夫比较胖,有高血压,经常头晕,要吃降压药。 

  卖菜VS练功

  我们俩下岗后失去了经济来源,为了维持生计,19977月,我们在早市上买了一个卖菜的摊位,每天起早到蔬菜批发市场批发蔬菜到早市上去卖。那时虽然每天都要起大早去进菜,但收入还是不错的,除了花销,还能有些剩余。由于我们出的是早市,每天上午忙完后,下午基本就没啥事了。我们夫妻就核计着看看每天下午还能干点啥,多挣点钱给孩子留着上学。所以每天上午忙完,吃过午饭,我们就出去找活。一天下午,我们找活经过一商店前面,看到有人在那里比划着什么,还有人在观看,出于好奇,我们俩也凑了过去,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些人是在练法轮功。在他们练功的间隙,我们俩就和他们攀谈起来,练功的人和我们说,练法轮功没病的能强身健体,有病的不用打针吃药就能治病,他们还劝我们俩也练法轮功。我们俩一商量,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还能治病,不但不搭什么钱,而且练功不吃药还能省下钱给孩子上学用,就和他们一起开始练法轮功了。 

  我们俩练功初期,把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卖菜上的,只是每天下午去练功点练,晚上有时在家也练,但时间长了,看到别的功友每天都是起早练功,一练一天,我们俩怕功力落在别的功友后面,就把摊位租了出去,也加入到了起早练功的行列。 

  丈夫晕了过去

  自从我们俩练功开始,丈夫就不吃降压药了。开始丈夫还没有出现什么停药后的明显症状,可时间长了,丈夫开始出现心悸气短,头晕得也比较厉害,有时走路步履蹒跚,还头痛,肢体麻木,吐字不清。看到这种现象,我们当时也比较害怕,但一想到"师父"说的,练法轮功的人练功就能"消业祛病",如果打针吃药,"业"就消不了,病就不会好。再说了,"师父"说了,他的"法身"无处不在,随时随地会保护大法弟子的。一想到这些,丈夫就没有去医院检查,当时我也不支持丈夫去,我们俩坚定着练功就能"消业祛病"的信念,更加勤奋的练功了。 
  1999718日,我和丈夫晚上在家练功打坐,丈夫突然昏迷过去,女儿看到这种情况,吓坏了,就给她爷爷和叔叔打电话,孩子的爷爷和叔叔来到后,要把丈夫送医院,可我当时就是不同意,还说这是练功"消业"的正常现象,可孩子的爷爷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这样了,不管我怎么阻拦,还是把丈夫送到了医院。检查后,医生说是脑出血,但只有一处出血点,出血量比较少,是高血压没有及时治疗引起的,要住院治疗,这时丈夫也清醒过来,听说让他住院,用含糊不清的话,说什么不同意。当时我也好像着了魔似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是死活不同意丈夫住院,还打电话叫来几个"功友",无论医生和亲人怎么阻拦,还是和功友硬生生地把丈夫抬回了家。到家后,我和功友一起给丈夫发功治病。当时我想,我们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丈夫一定会没事的。 
  "师父",你的"法身"在哪里?

  事与愿违,1999年722日,就在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这一天,丈夫再一次昏迷不醒,无论我怎么发功也无济于事。孩子又给她爷爷打了电话,我公公和小叔子到家一看丈夫已经这样了,急忙打了120,要把丈夫送医院抢救,我还是阻拦着不让送,气得公公打了我两个嘴巴,不顾我的劝阻把丈夫送到了医院。检查后,医生说脑出血,而且这回出血点比较多,出血量大,需要手术。经过抢救,丈夫的性命是保住了,但由于第一次脑出血没有及时治疗,造成这次大量出血,脑部神经受损,丈夫再也站不起来了。 

  住了3个月院后,丈夫回到了家,但这次是用轮子推回来的。街道的反邪教志愿者了解到我家的情况后,来到了我家,耐心地给我们俩说练法轮功的危害。听了反邪教志愿者的话,再看看我们家面对的现实,我们俩有所醒悟了,丈夫和我相信练法轮功能治好丈夫的病,可到头来不但没治好丈夫的病,反而把一个能走能动的人练到了只有靠轮椅度过下半生的地步,"师父"说的练法轮功"消业祛病",他的"法身"无处不在,随时都能保护弟子,这些话不都是在骗人吗?要是练功真能"消业祛病","师父"真有"法身"保护弟子,那丈夫这么虔诚地相信法轮功,到头来也不至于是这样的结果啊,可我们俩为迟到的醒悟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世上没有后悔的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法轮功害惨了我一家

十余年来,宛如一场恶梦,梦中"法轮功"如恶魔将我一步步引向深渊,使我迷失了生活的方向,失去了人生最宝贵的母爱,导致我儿留下终身残疾。 

  我叫赵彦花(化名),今年50岁,家住阳泉市,原是一名教师。就在1996年左右吧,人们热衷于练"法轮功"。我那时刚成家,身体不太好,听说练此功可以袪病强身,就参与到练功的队伍中来,练了两年后,一位中年男子找到我说,他看我面善,能进入到高层境界,让我发扬大法,引领众生。他给了我一本书,就是李洪志编的《转法轮》,让我好好学、好好练,并说练到一定程度就会得到李洪志的真传,能够长生不老,并且富贵绵长。这不是一般人所能得到的。我听了十分神往,于是不知不觉就加入了"法轮功"。 

  20023月,我母亲生病,经检查得的是肺癌,我告知那位男子后,他郑重地对我说:你母亲不需要治疗,你带她好好练"法轮功"就会痊愈,并鼓励我一定要坚持到底,千万不要听别人的话,要以此来给"百姓大众"树立榜样,让大家都看到练"法轮功"的好处,如果能做到这点,就功德无量,师傅就会把我的功法提高到很高境界的,我就会享受到别人享受不到的待遇。于是我怀着对母亲的爱,也怀着对"法轮功"的虔诚,每天逼着母亲练"法轮功",我的兄弟姐妹们看到母亲日渐消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都主张住院治疗,而我态度强硬,非要坚持,有时母亲病得汗泠泠、气虚虚的,实在忍不住了。我劝母亲再忍忍,鼓励母亲,坚持一段时间就会有转机了,只要坚持下去一定会好的。我对兄弟姐妹们说:咱妈通过练"法轮功",既能治好病,又能省钱,这么好的事,你们不理解支持,是太不相信"法轮大法"了。谁知,母亲练了不到三个月,在一天晚上咽气了,撒手而去。这使我受到了兄弟姐妹和亲戚朋友的谴责。当时,我怎么也不解,认为自己心不够诚,或方法不正确,而不知道世上哪有什么包治百病的好事。现在想起母亲咽气前那痛苦和绝望的情形,我就心如刀绞,我要说:是万恶的"法轮功",通过我的手,害死了我的母亲,女儿不孝,女儿是罪人呀! 

  200610月,我上初中的儿子因与同学玩耍推扯,不慎摔倒,把耳朵撕裂。本来应该立即上医院包扎,由于自己受"法轮功"毒害太深,认为有法轮保佑,随便包扎一下就没事了。当时好多人,包括孩子的老师、同学都主张去医院,尤其是与孩子推打的那个同学表示愿支付医疗费。而自己深信"法轮功",觉得自己因练功道痕也深了,为了证明自己是高尚者,也为证明"法轮功"的神奇,无论别人怎样劝,我都坚持不领孩子去医院。结果孩子的耳朵后来留下类似肿瘤一样的伤疤,有时还有变大的迹象,如遇上火则疼痛。后来,孩子长大了,在处对象过程中,女方均因此嫌弃孩子。其他年龄相妨的孩子都处上对象了,只有我儿至今没有处上对象。现在想想,是自己把孩子给害了。想起这些,我常常泪流满面。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呀! 

  我自己的经历证明:"法轮功"是害人的。 

全能神让表嫂丧失了人性

表嫂陈小媚,今年30岁,家住湖南省宜章县城。我表嫂和表哥虽然住在县城,由于都没有正式的工作,生活过得很一般,生了个女儿后,生活更加拮据了。我表哥文化不高,找不到体面的工作。为了养家糊口,表哥只能做些苦、累、脏的活。就是这些难以出人头地的工作,也不很稳定。后来我表哥在一家大理石加工的作坊做事,由于肯吃苦、卖力,受到顾客的好评,深得老板看中,工作因而稳定下来。老板每月给他开三千元工资,另外表哥帮顾客搬运大理石上楼也可以挣点外快,生活慢慢好起来。

  为了照顾好年幼的女儿(今年才6岁,读一年级),表哥要表嫂辞去了超市的工作,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如数交给表嫂,让她做个全职妈妈,全职太太。女儿上幼儿园后,表嫂的时间宽裕起来,一般是早上送女儿去幼儿园,中午女儿在幼儿园吃饭、午休,晚上去接女儿回家。闲下来的表嫂开始变得百无聊赖,不会打牌,也没有其它爱好。那段时间,所谓的"2012年12月21日世界末日"谣言四起,表嫂的妈妈也劝表嫂信全能神,说信全能神可以到另外的国度,安然无恙,而不信的人,就会在"世界末日"这天死去。就这样表嫂就信全能神了。

  开始,表嫂还能照顾好女儿,做好家务,但随着思想的变化,表嫂开始对家庭不管不顾了。那段时间,家里的卫生没人搞,碗筷没人洗,衣服没人叠。有一次,女儿放学回家,她没去接,幼儿园老师打电话到表哥那,表哥做工又离不开,只好打电话给母亲去接。表哥开始对表嫂有怨言了,问她:"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干什么去了。"表嫂说:"我信神,可以保护全家平安,世界末日我们全家到另外的国度享福去。"表哥没什么文化,没能说服嫂子,认为表嫂就是信神而已,只要不离开家庭,就任随她去。

  可是后来,表哥和家人发现,表嫂经常不着家了,少则几天,多则十多天。表哥问她干嘛去了,表嫂竟然振振有词说:"就你那点辛苦钱,养不了家,我在天塘乡一个药店超市打工。"表哥不明就里,以为表嫂真的在打工赚钱,也没多说什么,就把送女儿上学的事自己揽下,把女儿放学的事交给了妈妈。可是,这样一年多,表哥也没看到表嫂给家里带来另外的收入,反而自己的辛苦辛苦赚来的钱交给她后,莫名其妙少了很多——不管家,不管买东西,钱去哪了?后来,表哥从表嫂姐姐那里打听,才知道表嫂打工是假,去聚会祷告、拉人信神是真。表哥见表嫂如此不顾家,气不过,但人老实,也没对她怎样,自己照样幸苦做工,为了让表嫂安心在家,照样把钱交给表嫂管。而表哥的母亲为了把儿媳妇拉回家庭,好言相劝,有什么好吃的都送给这个媳妇,那俩个儿媳妇颇有微辞。

  这个学期,女儿上一年级了,上午也要放学回家,晚上也要放学回家。表哥的妈妈因为身体不好,也经常不能去接孙女。表哥几次急冲冲赶到学校去接女儿,却发现女儿在学校门口哭得可怜。表哥终于发火了,闹着要离婚。谁知道,那天表嫂突然又不见了。表哥没放心上,以为表嫂过几天会回来的。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表嫂仍然没回来,随之不见的还有家里的3万元钱。

  11月7日,表哥的母亲,我的舅妈连病带气,因高血压引发的脑溢血去世了。表哥这时候多希望表嫂快出现,快回来给母亲送终尽孝。可是,在亲戚的骂声中,在旁人的唏嘘声中,表嫂仍然杳无音讯。更让人气愤的是,表嫂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连表哥摊派母亲下葬的钱都没有。好在表哥的兄弟深明大义,不让表哥出大钱。表哥预支了3000元工资钱表示尽孝了。

  经历这件丢面子、寒心肠的事后,表哥对表嫂彻底绝望。但就在表哥对表嫂没有半点念想的时候,表嫂就突然出现在家里。表哥问表嫂:"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钱去那里,妈妈下葬你都不回,下葬的钱都是我借的。"谁知表嫂这样说:"知道妈妈去世了,我特意回避的,因为我们信神的,不会跪拜死人……钱我也全奉献给神了,这次回来就是带钱的。"

  表哥听了,气愤不已,说:"你想去哪就去哪吧,家里留你也没用,反而是个祸害,反正家里也没钱了,被你折腾完了。"

  从此,表嫂再一次离家出走,到现在还没回。表哥对表嫂心意已冷。只是表哥既当爹又当妈,里里外外操持,人看上去很憔悴,32岁的人呢,头发白了很多。在大理石加工作坊见到他,一身的从头到脚,都是大理石灰,脸都看不清,只见眼睛在转,让人看在眼里,酸在心里。表嫂怎么这么狠心?如果不是全能神邪教祸害,表嫂也不会沦落到这样狠心的人……

“门徒会”害我失去乖巧花季女儿

 我叫喻家珍,今年49岁,家住乐山市马边彝族自治县荞坝乡石丈空村1组,我和丈夫育有两儿一女,亲朋好友都说我福气好。女儿江蓉,19903月出生,家中排行老三,成绩优异,曾在尖子班就读,后来却因"传福音"途中命丧车轮。如今,只要一想起我那乖巧懂事的女儿,就让我痛彻心扉。 

  20035月,丈夫江通船到荞坝场镇赶集卖鸡蛋,在返回途中,同村的江大姐与他同行,她问丈夫在信神没有,还神神秘秘地告诉丈夫说:"三赎基督(门徒会)教人从善,地里的庄稼不施肥就能丰收,只要坚持'祷告',还能保全家平安。"恰逢当年我家诸事不顺,养猪得瘟疫,养羊羊丢失,丈夫没有多想便相信了。 

  第二次赶集时,丈夫从江大姐那里拿回了一本《闪光的灵程》书和一面旗帜。丈夫把一面白底红心的"红十字旗"挂在堂屋正中墙壁上;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门徒会所谓的"得胜旗"。

  从此,丈夫一门心思钻进了门徒会,每天都要正对"红十字旗"祷告,家里的家务活,田地里的农活,全都甩给我一个人,就连女儿的学习他也不闻不问了。他成天奔走在周边村落,四处"传福音",有时一个星期都不回家。后来还拉拢正在读初中的女儿参加门徒会。

  20049月,江蓉在读初二上学期的一天晚上,丈夫对女儿说:"读书有什么用,不如跟着我信"三赎基督",灾难来时能保平安。"从此,丈夫每天拉着女儿江蓉"祷告",还把"门徒会"聚会点安排在我们家里,每天晚上12点开始,周边的"门徒会"教友都聚集到我们家集体"祷告"。女儿其实很想读书,在学校她感受到了许多快乐,回家以后也喜欢看书,丈夫坚持让她背诵那些她不懂也不感兴趣的书,她实在是不愿意,可是必须得去,一去就是大半夜,如果不专心,丈夫便会责骂、甚至打我女儿,很多时候到夜深也不能入睡。白天到学校,上课打瞌睡,作业完不成,科任老师惩罚、在家里遭责骂,女儿日子十分难过。 

  一个星期后,班主任发现女儿开始迟到,上课开"小差",在班上影响较差。对此,个别同学对此也有意见。两个月以后,女儿开始逃学逃课。既然在家里和学校都没有快乐而言,女儿就选择了学校与家之间的林地山野,开始逃学,就在上学路上,林间空地打发时间。

  200412月,为了解女儿逃学的具体原因,帮助她回归正常生活,班主任专程来我家开展了家访。班主任通报了女儿在校表现,也了解了在家里的情况。丈夫说:"女儿的脾气犟不听话,不知道体谅父母的艰辛,时常和父母顶嘴。"班主任表示孩子学习的内容应当以教材和学校老师安排的内容为主,她反感的东西,她是不愿意学的,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她就容易产生对立,什么事都不好办了。 

  这次家访后,女儿便没有逃学了,顺利上完了初二。上学期,由于深陷"门徒会",每天备受熬夜折磨,白天上课精神难以集中,女儿出现精神恍惚。学习成绩更是一落千丈,特别是数学成绩由初一上学期的103分,降到了初二上学期的78分。初二下学期开始女儿辍学在家。 

  200510月,丈夫带着女儿搭乘摩托车,在去荞坝场镇"传福音"的途中,与迎面而来的一辆运渣车相撞,女儿当场身亡,时年15岁。当时,丈夫也受了轻伤。 

  经历了这场车祸后,丈夫终于幡然醒悟,他清醒地认识"门徒会"保平安其实是谎言,并不能保家人平安,主动与"门徒会"划清了界限。可我那正值花季的女儿却永远离开了人世,怎不让人扼腕叹息!

    

    江蓉生前照片 

王凤春:法轮功害我家破人亡

  村里的富裕户 

  我叫王凤春,今年56岁,高中毕业,家住辽宁省北票市常河营乡马家营村。1982年初,我与同村的袁焕军恋爱结婚,丈夫和我同岁,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婚后第二年我们又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让我们这个家庭充满了温馨和幸福。

  那时候,农村除了菜区,个人扣大棚种菜的很少。我们夫妻俩都是高中毕业,有文化,脑瓜活,信息灵通,首先引进了扣棚种菜技术。我们建了150延长米的大棚,外加又种了十几亩大田地,起早贪黑,心劲十足,有时虽觉得累了点,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当时年年的收入都很可观,盖了新房还有存款,在村里称得上富裕户了。

  "卖菜"带来的噩运 

  1995年深秋的一天,我和丈夫同往常一样,开着自家的三轮车去集市上卖菜。我的噩运也就从此开始了。一个远方的亲戚塞给我一本《转法轮》书,她跟我讲:"习练法轮功可有好处了,有病可以祛病,没病可以防病,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出于好奇,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就动了心思,心想:看看这套"功法"到底"好"在什么地方。为此,我一有空就细读《转法轮》,久而久之,没读过什么书的我被《转法轮》里关于"真善忍"、"消业"、"上层次"、"圆满"、"成仙成佛"等离奇的内容深深吸引住了,李洪志的话让我死心塌地确信:习练法轮功可以度人上天,还会修成佛、道、神。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满脑子装的全是"消业"、"圆满"、"上层次",整天魂不守舍,性格也变得孤僻异常,精神恍恍惚惚,全部心思都用在练功上了,后来干脆也不去大棚了,整天除了精读《转法轮》,就是打坐练功。丈夫和女儿都很不满,天天说我,可是他们的话我哪里听得进去,认为他们就是阻碍我修炼的"魔",有时我还跟几个"功友"聚在一起,讨论如何提高"层次",如何战胜"心魔"的考验,生怕不够"精进",达不到"圆满",上不了"层次"。

  "书读再多也不过是个常人!" 

  就这样,三年过去了,转眼到了1998年,女儿袁月该升初二了。记得那天是8月25日,女儿开学了,向我要二百元钱,说是交学费、书费、买本子等学习用品。孩子刚说出口,我就气愤愤地顶回去了:"要什么钱呀,没钱给你,别念了,书读再多也不过是个常人。"女儿委屈地哭了,冲我喊道:"你还是我亲妈吗?自从你练上法轮功,我和我爸就开始倒霉了,吃不到你做的饭菜,见不到你下地干活,家里的钱都让你"积功德"了,气得我爸大半年没回家了,好日子让你给折腾穷了……" 女儿伤心得泪流满面,可我却无动于衷,还说:出去"弘法"会提高我的"层次",我很快会"精进"的,咱家的好日子在后头哪。"

  我的所作所为伤透了丈夫的心。2001年3月,丈夫再次离家外出打工,读高一的女儿也不回家了,吃住在姥姥家。好端端的一个家被我给毁了,70多岁的老母亲骂我是败家子,这是在作孽呀,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好好的生活不珍惜,练这害人的法轮功,练得倾家荡产,夫离子散。一气之下,老母亲脑梗塞复发,于同年5月离开了人世。

  怎么换不来李洪志的厚爱呢? 

  母亲去世后,我痛不欲生,常常以泪洗面,生活在煎熬和自责中。家里人都劝我不要练了,我自己也开始扪心自问:不是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吗?这些年我一直坚信"师父"的话,平时"消业",目的是"上层次",得"圆满",并且还执着修炼,把家里的积蓄全部投进去了,也够虔诚的了,怎么还换不来李洪志的厚爱呢?反而丈夫出走,家里一贫如洗,好端端的家让我练成了这般地步!

  2001年6月,丈夫又找来了乡里的反邪教志愿者,苦口婆心地劝慰我,给我讲法轮功的危害、讲邪教给人们带来的恶果,列举了一些因练法轮功导致家破人亡的案例。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也开始反思,终于认清了李洪志"消业"、"圆满"的骗人鬼话,认清了法轮功是害人的邪教,我彻底摆脱了法轮功邪教的控制,又重新建起了200延长米蔬菜大棚。这几年,丈夫在外开货车挣钱,我在家精心侍弄蔬菜大棚,孩子也成家立业了,家庭年收入已经达到10万元,我重新盖起了四间北京平房,如今我又成了十里八村响当当的"女能人"!

消业活活饿死了我丈夫

 我叫张华,今年58岁,家住齐齐哈尔市。我爱人叫刘凯,在世的话今年60岁。 

  我们是从1996年开始习练法轮功的。因为当时我爱人身体非常不好,经常肚子胀、吃不下饭、身体很弱,几乎干不了什么重活。再加上要供儿子上学,家里生活紧巴巴的。邻居三嫂跟我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功法吧,就是法轮功,这个功法非常好,不用打针吃药就能健身祛病,这是多好的事儿呀。"我一想,那就让爱人去试试看吧。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爱人不仅感到心情好多了,身体也挺轻松的,他认为是法轮功起了作用。从那以后,就起早贪黑练功学法。我也有些好奇:这功法怎么这么好呢,爱人这段时间也没吃药,身体真的好像比以前强些了。也使我对法轮功产生了好奇。也开始看起了《转法轮》。觉得这个书讲的真好,讲的是"真善忍",又让做一个好人。不打针、不吃药,就能够祛病,所以我也放不下了,我也练功。练了几天觉得身体确实挺轻松的,于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炼法轮功之中。 

  那时候我们家孩子正在上高中,我们把孩子就忽视了,孩子对我们也挺有想法的,说:"我已经要高考了,你们就知道学法练功也不管我,整天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我说:"学法练功,是全家受益的。"从此连家务活都顾不上干了。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当时我们也都非常不理解,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还取缔了呢?老百姓锻炼锻炼身体,对身体挺有益,为什么要取缔呢?接下来就有人让我们学李洪志的新经文,师父说:"既然你学法练功,你就是大法弟子,你就是我的弟子,你要替师父讲真相,你们要走出去,你们不替师父讲清真相,那么世人谁能知道啊。"特别是有一篇叫《走向圆满》那篇经文,因为我记得非常清楚,如果大法弟子不走出去的话,那么就要形神全灭。当时,我们的想法就是作为大法弟子你没有后路,你只能是往前走。我爱人跟我说:"我们必须走出去,否则这么多年功白练了,就要被销毁了。"当时我们只能是铤而走险,接着我们着手做了一些准备,一些小报啊,条幅之类的东西,我们要出去讲清真相,要替师父说话,替师父申冤,说国家取缔法轮功是不对的。当时我们家来的人不少,都是些练法轮功的人。尽管孩子要高考,但根本就顾不上他,我们这边说的都是法轮功的事情,非常影响他的学习。因为我们家房子非常小,就是一个40平米的房子,都在那一个屋里边,也就10几平米,他根本就学习不好,孩子说:"你看你们,我在这学习呢,你们能不能小点声音。"我说:"你学不学都可以了,我们要圆满了,你也就跟着我们一起圆满了,也不用再学习了。" 

  后来,我和爱人出去"正法",把家就扔下了,孩子也扔下不管了。那段时间,我爱人还是在坚持练功、学法,他不接受别人的教育帮助。他说:"有师父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只要我学法练功,师父就在管我。"但是他的病还是没好,还是一天比一天重。他说:"师父一直在管我,是在给我消业。"当时我看他已经非常痛苦,因为每次他练功时非常难受,难受的时候他就喊:"师父我咋这么难受呢,我心这么诚,师父你怎么不管我呀!"后来在他已不能进食,骨瘦如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说:"我这么多年练功啊,可我的病一直也没有好,但是我还硬挺着,怕被师父的"法身"知道。如果我要知道有今天的话,早就去医院看病吃药了,我就不会病到这种程度了。"之后就一直默默不语。这是他2004317日他离开这个世界前与我说的最多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话。 

  我奉劝那些身体不好,有病还在对法轮功抱着幻想的兄弟姐妹们,赶快清醒吧!  

 

张华近照 

金贵:我亲历一个法轮功习练者的病逝

  我的邻居叫王桂珍,女,1938年出生,家住长春市朝阳区义和路24号,长春市煤气公司的一名退休职工。

  练功停药 

  1998年,王桂珍退休了,每天闲来无事,经常到附近公园里去走走散散心。有一天,她在公园遛弯,巧遇一位比她早三年退休的同事赵某某,二人闲聊起来,同事赵某某便热情地向她推荐了《法轮功》,并说他习练法轮功近一年多了,从来都没有上过医院,有点小病小灾什么的,练练法轮功就可以"消业"得以祛病。他还向王桂珍解释说,所谓的"消业",就是说,只要练了法轮功,就不用再到医院看病了,练功可以消除身体内的病痛,还节省药费。这能节省药费的话让王桂珍心头一动。她心里想,自己患有高血压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练练法轮功就能锻炼好身体,把高血压的病给彻底"消"了,还不用花钱看病了。而且,与大家一起练功的时候说说话、解解闷,打发退休的闲余时间,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由此开始,王桂珍便开始练上了法轮功。随着练功、学"法"的深入,王桂珍逐渐相信了李洪志的那套"消业"的"理论"。例如,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讲到:"人一旦有病就吃药,或采取各种方法去医治,那么实际上就把病压进身体里面去啦,这样上一世的业力还没完成,这一世又会干一些不好的事伤害别人,从而有新的病出现,得各种病"。

  从此,王桂珍的心就被《转法轮》牢牢地拴住了,相信只要自己心诚,刻苦练功,"师父"的"法身"就一定会来帮她"清理身体"内的"业力"。继而,王桂珍干脆就把降血压的药也给停了。

  为"上层次" 

  王桂珍自从练上法轮功后,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三句话不离她的"师父"和法轮功。一说起来不但神采飞扬,而且收不住嘴,一口一个"师父"如何教导的;自己又是如何练功学"法"的。临末了,还撺掇我也跟她一起练法轮功。我看见王桂珍如此痴迷法轮功,我担心她病情得不到控制,反而让法轮功毒害了。所以我一边嘴口头上推辞,内心却迟迟不敢加入法轮功习练的行列。

  后来我才知道,王桂珍之所以动员周围的人加入习练法轮功的队伍,她想劝说更多的人群练法轮功来增加她的修炼"层次",修炼层次越高,以便她更快达到法轮功的"圆满"进程。

  匆匆离开 

  2000年6月的一个下午,我们一起在公园遛弯时王桂珍心脏病犯了,她脸色发紫,胸闷气短。我见状,一边打开自带的水瓶,一边问谁带了治心脏病的药,旁边的一位赵某听后从衣袋里拿出自备的药,让王桂珍吃。可她却笑笑说:"我得病是师父对我的考验,是还上辈的'业力',我不能吃药,这是师父在帮我'消业'啊!"我们迷茫地望着他,不明白她的话意。当天夜里,王桂珍的病情加重了,胸闷得厉害,呼吸困难,她用手不停地按压胸口,她老伴到我家敲门让我到她家去劝劝她,我和她老伴一直陪到天亮,王桂珍还是不肯吃药,她老伴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在她的水杯中加了二片安眠药,让她睡着时给她灌了药,我才离开她家。从那里起,她老伴带着治病的药形影不离地陪着她。

  9月27日傍晚,王桂珍在老伴陪同下在公园遛弯时突然晕倒在地,她老伴连忙叫我们将其送到附近医院的急救室,经医生诊断是肾血管性高血压,需住院治疗。她一听连忙硬撑让老伴陪她回家,一回到家就在床上打坐,嘴里喋喋不休说着什么,折腾20多分钟后,她老伴让喝下有安眠和治病的药后才入睡。

  从2001年4月开始,她时常伴有剧烈的头痛、头晕、恶心、呕吐、视力模糊等症状,严重时可发生抽搐、甚至昏迷状态,也被送到医院五、六次,可每次不配合医生的治疗,她老伴只好常在水杯里加入药物。

  2001年10月6日晚上,王桂珍突发心梗病逝了,63岁的她就这样匆匆地离开了我们。

消逝在罪恶深渊的生命

  我叫王顺,我和我的姐姐王雪是湖北省随县淮河镇桐柏山下大石村的普通村民。和大多数农家的女孩一样,我的姐姐不仅勤俭持家,而且孝顺老人。然后和大多数农家女一样嫁给了一个老实可靠的本地人。

  原本以为姐姐也会和大多数农家女一样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最后有个幸福快乐的结局,但美梦全部被邪教打碎。

  1998123,姐姐洗澡的时候发现左胸部长了个小东西。并没有多少在意,但是疼爱姐姐的姐夫还是执意把姐姐带到了当地的县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全家都震惊了,是乳腺癌初期。我们没有多少知识,只是经常听人说癌症是不治之症,是一种可怕的病。原本简单快乐的家庭陷入了愁云中。当地医生建议我们去市里面接受治疗,一家人商量后,决定过完年就去市里。

  现在想想,如果当时就去市里面(治疗),也许会是另一个样子吧。

  1998年,法轮功正在全国各地的蔓延与传播。1999年1月27日,村子里来了一个会"神功"的"大师"。 阿嫲(指奶奶)平时很信这些,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了那个大师。大师听完就说是有恶鬼附在姐姐身上才会有这种事发生,并拍着胸口保证,说练了"法轮功"后,绝对百病不侵。

  阿嫲很高兴,当时就把大仙请回了家,千夸万夸说那个法轮功多好,说不吃药不打针学习了法轮功就能治好病,不光治好病,还能有机会得道升仙。起初姐姐是不相信的,但被阿嫲和大师劝说的次数多了,就有点半信半疑了,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答应了学习 "法轮功"。就这样,姐姐踏入了邪教的深渊。

  刚开始时,姐姐只是每天闲暇时间跟着大师听课,一段时间后她对我们说胸部的小东西好像变小了,于是姐姐就开始花大量的时间在学习"法轮功"上,发展到后来她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坚持跟着大师听课不说,还抱着一本《转法轮》,到处向邻居宣传法轮功的知识,说是自己的乳腺癌已经快被法轮功治好了。

  而且姐姐性情大变,以往勤劳的她不再下地,而是口中神神叨叨地说着不明所以的话,脾气也变得十分暴躁,只要姐夫劝她不要迷信这些,并且要带她去看病,她就发怒,并且跟姐夫大打出手,也拒绝再去医院,说自己的病已经快治好,不需要去医院看病了,去医院反而会让她的病情加重。 

  大家都说姐姐变了,而姐姐不相信,说是我们没有理解"真善忍"。后来电视上开始报道关于"法轮功"的危害,我们给她看各种报道,她都不予理睬,说那是假的,是糊弄老百姓的。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大家都渐渐疏远了姐姐,姐夫也不例外,甚至提出了要和姐姐离婚,父母好说歹说才劝姐夫打消了这个念头,而身为当事人的姐姐依然故我,甚至可以说变本加厉,到处找人借钱听课。 

  20017月,姐夫突然发现姐姐的胸部原来有长东西的那边,变得很硬,而且表面有些发紫,有些地方甚至烂了,还有脓血流了出来。这下家里人急了,强行把姐姐架住到了医院。一路上姐姐还拼命反抗,说是"法轮功"能治好自己,现在病情正在好转,脓血全部流出来了她的病就好了。到了市里的医院,医生看过了姐姐的病情后说是乳腺癌晚期,可以说是病入膏肓。而且看过以前的报告,医生告诉了我们更难以接受的消息,最早查出来的时候只是乳腺癌早期,如果当时就接受治疗的话,生存几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全家人彻底傻了,就因为那个所谓的"大师",所谓的"法轮功",硬生生的断绝了姐姐的生机。由于癌症已经转移,失去了手术治疗的必要,在我们全家人的强制要求下,姐姐答应在医院靠放化疗来保守治疗,但她每天依旧要神神叨叨一番,说是要加强功力。有个实习医生看到姐姐的伤口时,甚至吓了一跳,问我们为什么不早点来,全家人都无言以对。 

  20025月,在被病痛折磨痛苦了一年多后,姐姐终于还是撒手人寰,离开了我们。阿嫲哭的最凶,死活都嚷着是自己害死了姐姐,要还姐姐的命,幸好被家人拦了下来,如今整天精神恍惚,以泪洗面,好像失了魂一样。

  但最痛苦的还是姐夫,姐姐的住院化疗费用都是找乡亲们借的,债务高筑将近十万,如今他只能一肩扛起所有的债务。

张庆云:我在家中学法差点害死孩子

 我叫张庆云,女、今年54岁,家住内蒙古的边疆小城海拉尔。我曾在海拉尔区的一个小学任教,我的丈夫是一个企业职员,晚上兼作出租车的司机。我们有一个儿子,叫小童。我们家的经济收入在当地属于中等水平,生活并不十分富裕,日子却其乐融融。后来,我因为在他人的误导下而修炼了法轮功,让这个原本幸福的小家几乎变得支离破碎……

  1998年的春季,我带着小童从医院看完病出来——那时小童因为从小身体羸弱老是有病,给孩子看病就花掉了不少积蓄——正好路过一个公园,看见那里有一群人在练气功。我看了一会儿,此时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走过来对我说:"这位小妹子,我看你孩子的脸色很不好啊,是不是生病了?"我点点头就同她唠了几句家长话,顺便就和她说起孩子老是到医院看病的事。这位阿姨对我说:"姑娘,你要不要带着孩子和我们一起练习法轮功啊?你看我都快七十岁了,以前身体也经常有病,自从跟随师父修炼了法轮功,整个人都精神了。我们这门功法有强身健体的功效,练功可以祛病健身,包治百病,你可以试试。"说完她向我介绍了法轮功的好多"神奇"之处,接着又给了我一本"法轮功"的书籍和练功的带子,并告诉我只要能坚持练功,不出半年就一定会见到奇效的。

  回到家后我把那本《转法轮》大概翻看了一下,觉得这本书讲得有些神乎其神。但我转念一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练练试试。如果真的有效,不仅儿子身体会好起来,而且家里也会省去很多看病的钱。于是,我就带着小童一起开始按照录像带里的动作来习练法轮功。起初,因为我工作忙,而且小童也不是很配合,所以只是断断续续地练功。后来,有功友告诉我:修炼大法强调得是"修炼"二字,就是要用心练功,要认真和持之以恒,否则就不会有效果。打这后,我总要抽出更多的时间带着小童一起去集体练功。小童年龄还小,正处于好动的年龄,所以特别排斥和我一同修炼,我每天都要哄着他和我一起完成法轮功的"五套功法"练。后来,我就没有了耐心,每天都强迫小童必须修炼,甚至占用了他写作业的时间。为此,孩子的学习成绩也一路下滑。

  时间一长,丈夫发现了我和孩子的情况不对,开始反对我修炼。因为我把大部分时间都拿来练习法轮功,怠慢了工作,也不怎么去看望爸妈,更顾不上照管孩子的功课。丈夫起初以为我就是爱好了气功,并没多问,但现在见我没黑没白地修炼,完全影响了家庭的正常生活。丈夫特别不能容忍得是我把孩子也拉进练功,使孩子的学习受到干扰,他为此事愤怒了,责问我"你这练的是啥东西呀!你整天什么都不管,还带着孩子去练,你疯了!"为此我们大吵了一场……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当时的电视、广播都在说法轮功是邪教,李洪志是骗子。可我觉得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于是,我根本不顾单位领导和丈夫的反对,照常带着小童更加勤奋地练功。

  2000年春节后,小童又开始频繁地生病。我带着这孩子练功已经有两年时间,我觉得自己在学法和修炼方面还是很下功夫的,我对师父也是十分遵从的。可为什么我的孩子还是老生病呢?有一天我出门上街,正遇到我们练功点的辅导员,我和她聊起来就说起孩子生病的事。这位辅导员告诉我:现在大法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天安门自焚事件"是假的。在这种时候,法轮功学员应该到北京去"护法",为大法和师父讨说法。至于说小童为啥生病?她认为小弟子学法不精,经受不住大法受打击的冲击,所以身体反映不好。她又告诉我千万要坚持练功,不能带孩子去医院看病。否则我们之前所作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就这样,我每天带着孩子在晚上打坐练功,有时会练到很晚,这影响了孩子的睡眠。有一天丈夫提前收车回来(他一般要到凌晨12点才收车),见我和孩子还在练功,他十分生气。丈夫说"你看看这孩子的小脸一天比一天瘦,你是不是要折磨死他你才甘心呀!"为此我们又大吵了一场。后来丈夫干脆晚上不出车了,他等孩子写完作业就陪儿子玩一会,然后就睡觉,死活不让我再带着小童去练功了。这样过了几个月,孩子果然比原先胖了许多。可丈夫放弃了兼作出租车的工作,家庭的收入就减少了一大块。后来车主联系丈夫问他还做不做这份工作?如不做了就准备把车包给另外的人。丈夫为了多挣一份工资又开始夜班跑车。但他要求我不能再让孩子练功,好叫他放心开车。我嘴上答应了他,可心里想:练不练功是我们做弟子的自由,干嘛用你管!因为没有了丈夫的干预,我又悄悄地带儿子练起法轮功来。我还和小童"攻守同盟",叫孩子别告诉他爸爸。

  2000年年底,丈夫被单位派出给他们企业去收欠款,说是要走几天。而丈夫前脚刚走,我就赶快告诉几个功友来我家集体学法。其实辅导员半年前就组织功友成立了学法小组,要求到每个学员家轮流学法。但丈夫一直在家,他又反对我们修炼,故我们家就成了学法的"禁区"。趁丈夫出差的这段时间,我想把功友们聚到一起,也算我自己对大法做了一点贡献。12月24日是个星期日,我也正好休息,我就提前通知辅导员让功友们来我家一块学法。果然到了星期日上午的时候,辅导员和另外几名功友陆陆继继地来到了我家,我本想让小童也学一学,好弥补一下孩子几个月没练功而缺少的"气场"。但辅导员不同意,她怕小孩子给说出去,万一叫公安知道了可就麻烦了。也是的,学法都成了偷偷摸摸的事。这样我们大人在家里学法,我就叫小童到楼下找同学玩去,小童高兴地跑出去了。我们这些大法弟子在一起又学师父的经文又讨论交流,又集体练功,反正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直到辅导员说声"散了",功友们才各自回去。我这时才想起儿子还没吃饭,赶紧出去找小童。

  哪知楼前楼后地找了一圈,不见孩子的身影,我顿时着急起来。这时小童的同学鹏鹏的妈妈把我叫住了。我一问才知道小童在她们家,而且生了病。原来,儿子和几个小同学在楼下跑着玩,又踢足球,搞出了一身汗。直到中午快吃饭了,小朋友都回了家,儿子也回家敲门。可由于我们当时正在热情地讨论师父的经文,就没听见孩子的敲门声。小童见进不了家,又跑到外面玩了起来。一会儿孩子累了,就靠在楼梯口睡着了。正好鹏鹏的妈妈买菜回来。以为我家没人,就把小童带回了家中。等她给孩子做好了饭时才发现小童开始发烧。我们海拉尔地区冬天的温度在零下三十度以下,孩子之前又出了一身汗,所以一下子就冻病了。

  等到了晚上小童发烧的更厉害,体温上了40度,孩子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我慌了神,赶紧给辅导员打电话,问她怎么办?能不能给孩子吃药?可辅导员不让给孩子吃药,叫我给孩子发功治病。我当时没了主意,一边拿冰块给孩子降温,一边口念大法的"九字真言",一个劲地祈求师父保佑小童。这样我抱着儿子一夜没睡,第二天孩子的体温有所下降。但孩子全身发软,脸色苍白,高烧还是不退。我又给辅导员打手机,可她却不接我的电话了。当时我心里很急很怕,只好叫来另几个功友来家,想通过集体发功来给小童祛病。可是大家打坐发了半天功,不见孩子的病情有所好转。晚饭后,小童把吃的一点东西又吐了出来,而且又开始发高烧。我又问功友们能不能给孩子吃药?可他们都说不行。我急了,把他们都赶走了。那一夜,我还是抱着小童继续用冰块给孩子降温,儿子喝不进水,我就嘴对嘴地喂他。我一边心里祈求大法能保佑我的儿子,一边流着痛苦的泪水。无眠的冬夜何其漫长,我似乎与小童飘散在寒冷的夜空中。

  突然的开门声把我从恍惚中惊醒,原来天已经大亮,是我的丈夫回来了。他看见面色铁青的儿子有气无气地瘫躺在床上,他也没多问,抱起儿子就去了医院。随后我也赶去了医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医生从抢救室里走了出来:"孩子连续高烧造成了休克,现在仍在昏迷状态,要是送的再晚些可就危险了。"说完这句话,医生又问道:"孩子都烧成这样啦,怎么不早给孩子吃药呢?"我听医生这样问,不知该说什么好。丈夫等医生走后,他一把抓住我的领子,气愤地对我说:"儿子现在还生死未卜,如果这孩子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就是杀人的凶手,你知道吗?"

  是啊,我怎么就成了害我儿子的凶手?我怎么能这么残忍?我是一个称职的妈妈吗?如果小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想活了。我真的好恨我自己……

  小童在病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丈夫和我陪了他三天三夜。终于,小童脱离了危险期,睁开了眼睛。他看看我,看看爸爸,哭着说:"妈妈,求你了,我再也不想练功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听见小童对我说的些话,我真是感到痛心极了,内心无比自责,我流着泪对儿子说:"孩子,妈妈错了,请你原谅妈妈好不好?我们再也不练功了,妈妈向你保证,永远不再练那个法轮功了……"

  现在的我们家依然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一切都恢复如初。我真得很庆幸自己能够从执迷法轮功修炼中走出来。今天,在此写下我的故事,只是希望那些依然沉迷于修炼法轮功的功友们能够及时醒悟,一定要迷途知返才有出路。而法轮功修炼永远不会给我们带来所谓的"圆满",只会给我们带来灾祸。为了亲人的幸福和家庭的和睦,让我们远离邪教吧……

李洪志是往地狱里带人

 我叫秦俊华,女,1973年11月9日生,大专文化,家住重庆市丰都县高家镇和平路10号,在习练法轮功以前是高家镇中心卫生院总护士长兼外妇科护士长。

  1998年的一天,经常来我科室看病的邻居周郁玉喜笑颜开的对我说,下班后请我去她家吃晚饭。我想,吃个家常便饭也不算什么,正好一起"摆摆龙门阵",便答应了。在她家吃完晚饭后,她不露声色的告诉我,自己在练"法轮功",很锻炼身体,还能治病,感觉比以前精神上要好得多,问我要不要一起试试。我有关节炎症,久治不愈,去了很多医院,看了很多医生都不能根治,于是便问她,"练这个功能不能治好嘛?""肯定可以"她斩钉截铁的说。我想着反正也没什么坏处,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就这样开始了我的练功生活。 

  在周郁玉积极撮合下,我很快就入了门。练了一段时间之后,因为心理暗示的作用,我甚至感觉身体情况确实有所好转,于是更加迷恋练功了。在我脑子里原本根深蒂固的相信科学、崇尚理性的观念被我抛之于九霄云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一个医务工作者应有的立场,在师父的指点下,鬼迷心窍到认为生病是"消业",不用医治,练了"法轮功"可以长生不老、早升天国。在师父的"谆谆教诲"下,我一直坚持不去看医生,也停止了服药。练了近两年时间,我的关节炎症没有好转,反而还有恶化的趋势,一到阴雨天,经常手都抬不起来,可是,这并没有动摇我对大法的一片笃诚,只认为是自己不够用功。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丈夫和儿子,就坚决不准我再习练法轮功,可我却认为他们不懂这个世界上真正颠扑不破的真理,和他们大吵大闹,还坚持给他们讲所谓的"法"。丈夫耐心的跟我讲亲情摆道理,我不但置若罔闻,还变本加厉,最后伤心欲绝的他准备和我离婚。年幼的儿子眼泪汪汪的对他说:"爸爸,妈妈是我们的亲人,要是我们不管她了,还有谁会管她,她这样下去迟早身体会垮掉的!"。在儿子的反复劝说下,丈夫才没和我离婚,他满怀深情的劝我,希望我为了自己,为了家庭,不要再去练功了,有病尽早去治,完整的家少了谁都不行。我嘴上答应,其实平时趁他们没注意仍在偷偷的练。 

  因为痴迷练功,无心工作,在工作中频繁出错,严重影响了医院的工作秩序。有一次,因为前一天练功太晚,第二天我居然糊里糊涂的把一个病人的药量弄错了,险些酿成大错。医院领导找我谈话,解除了我的护士长职务。自己多年的努力就这样白白断送让我伤心欲绝,但我还是没有放弃练功。 

  我的功友周郁玉、向学男身患重病后,拒绝打针吃药,硬撑着说是李洪志在为其消业,结果病情不断恶化,先后撒手人寰。这个消息如同当头棒喝,让我在一片混沌中逐渐清醒过来。去世的两位功友可以说对大法忠心不二,抛却了家庭儿女,一心只为"助师正法",连这样都不能得到师父的庇护,命都保不住。我不住的问自己:师父到底是"往高层次带人"还是往地狱里带人? 

  困惑不已的我慢慢的从狂热中冷静下来。过去精神上的狂热让我一直忽视身体上的变化,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自身的病情的恶化非常严重,已经影响了生活自理能力,再不进行治疗只怕会丧失劳动能力。到底该不该就医,我开始犹豫。 

  这时,县里的反邪教志愿者们找上了我,他们给我浏览了大量的"法轮功"受害者的影像、文字资料。我一边看,一边暗自心惊,没想到,师父伪善的面具下却藏着一个心怀叵测、丧心病狂、肮脏不堪的丑恶灵魂。他利用"弘法"之名大肆搜刮我等信徒钱财、与女信徒行苟且之事、潜逃到美国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却在法会上讲要让弟子们"去人心",实在是荒唐至极,可恨至极。 

  我曾经认为,周围都是受骗上当的人,只有自己才是最清醒的,才真正明了宇宙运行的"规律",做的是世界上最正、最好的事。现在想来,仿佛一场长长的噩梦,终于醒转了过来。 

  我从手机里把所有功友的号码都删掉,断绝了跟他们的一切联系,把家里的各类"法轮功"书册全部撕碎,丢进厕所蹲便器里。按下冲水按钮时,随着急促的水流声,我那曾经布满阴霾的心仿佛也在那一刻被彻底洗净,露出了它应有的柔软。 

致那段不堪回首的青春

 人们都说青春是美好的,但想到我自己的青春,却是那么不堪回首。 

  我叫李婷立,今年37岁,随县吴山人,19966月,我以全校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考上了一所全国知名的师范大学,那时的我意气风发,为了我从小立志成为一名优秀教师的理想而憧憬着。可是没想到仅仅过了一个学期,我的人生轨迹就发生了改变。那是我大学的第一个假期,我希望能让它充实一些,所以每天帮家里干完家务之后,我就会到小区里,到公园里散散步,或者是在家里看看书。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公园里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练一种叫法轮功的气功,先前的几天我只是站在旁边看看,觉得这种气功的招式很有趣很新鲜。 

  几天之后,练功队伍里的一位阿姨找到我说"小姑娘你也跟我们一起练吧,练大法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消业',这是一种宣扬'真、善、忍'的法功,跟着练绝对不会吃亏的,你一看就是有文化的,跟我们一起研究研究吧。"其实当时的我纯属好奇,再加上她说的"真、善、忍",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打算看看。练了几天之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真的觉得身心舒畅了很多。这时候,那位阿姨又出现了,并给了我几本书和一张光碟,跟我说练习"法论大法"就是弘扬宇宙真知,是在做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我听她这么说就更好奇了,回到家中就开始仔细的研读那几本书,还反复看了好几遍"光碟"。 

  那时的我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开始深深的被"法轮大法"所吸引,每天练功打坐,还跑到公园里和其他的"法轮弟子"在一起讨论,忙着联系同学、朋友,拉更多的人入教,那时我真的满心以为我是在干伟大的事业,比我的教师事业更重要。渐渐的父母发现了我的异常,知道了我在"练功",他们当时还不知道这是邪教,只是告诉我,应该多看一些专业的书,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我责怪他们没有看过"伟大的教义"就胡说八道,还喋喋不休的跟他们讲诉法轮功的伟大,可是那时父母都忙着上班,他们没有跟我一起练,而我则从心底里开始排斥他们、疏远他们,视他们为邪恶之人。 

  19969月,开学的时间到了,我回到了学校,父母虽然担心我,可是他们以为我回到学校我自然就会正常了。然而,我却在错误的道理上越越走越远。我开始四处收集关于法轮功的书,联系"同修",不再去上课,整天神经兮兮的练功。那时我早上五点钟就起床打坐,嘴里念念有词,一遍一遍的诵读着教义,连饭都不吃。墙上挂着"导师"李洪志的"圣像",早饭膜拜,虔诚至极。我还对班里同学说:"人类就要毁灭,地球也要爆炸","只有'法轮大法'能超度众生"。同学们都以为我得了神经病,不敢接近我。到了学期末,我干脆连考试都不去,我觉得所有的知识文化都是假的,只有法轮功才是永恒的宇宙真理。 

  19971月,我退学了,在离校之前,学校的老师还轮番劝告我,希望我能够回头是岸,可当时的我已经走火入魔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父母把我带回家关了起来,没收了我的书和光盘。我开始认为我的父母是"恶魔",我必须追随伟大的教义拯救他们,我要"超度"他们,带领他们一起"升仙"。 

  1997312凌晨,我趁父母熟睡之机,拿起了菜刀,竟然将刀口对准了我的亲生父母!由于紧张,我碰到了床头的台灯,听见声音的父母醒了过来,看见我拿着刀,他们都惊住了,妈妈哭喊着抱住我,爸爸过来抢夺我的手上的刀,而我却疯了似的,完全丧失了人性,嘴里一直高喊着"圆满""度人"。慌乱当中,我砍伤了父亲的手臂,看着鲜血直流痛苦的父亲,我竟然有了一丝快感!随后我拉着母亲就向窗口冲了过去,我本想拉着母亲一起跳下去,但由于长期的修炼,我的身体已经虚弱的不像样,我没能拉住母亲,那我也豁出去了,趁她转身想去拉父亲时,我挣脱了她的手,一纵身从楼上直接跳了下去。由于我家是三楼,我并没有摔死,可那样的高度却足以让我身体多处骨折,落下了终身的残疾。后来母亲为了照顾我,毅然辞去了她的工作,每天死死看住我,不让我有机会能接触到任何有关法轮功的东西,也防止我再次自杀,父亲的手也留下了后遗症,只能从一线岗位上退了下来。 

  出院后的我只能躺在床上,每天都被无尽的噩梦折磨,甚至开始出现幻觉,大喊大叫,父母怕我出事,终于含泪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我接受了一系列的治疗,无法接触到法轮功,我的精神也渐渐的好转了一些。可我依然想不通,伟大的"法轮大法"为什么没能让我"升天成佛"。 

  直到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了法轮功邪教组织的真面目,党和政府也全力帮助我们这些受害者。反邪教志愿者们找到了我,陪伴开解我,为我送来了慰问品。他们还带来专业的心理辅导老师,对我耐心细致的教育,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们不是简单的说教,而是像亲人一样呵护我、关注我的情绪。那段时间,志愿者们几乎每周都会去看我几次,带来厚厚的资料和报纸,陪我读书看报,在报纸上我看到了无数像我一样执迷不悟的人家破人亡,一件件血淋淋的事实终于让我悔悟了,我开始分辨是非,渐渐走出了困境。 

  2000年,我的大学同学们都毕业了,奔赴到全国各地走上了教师的工作岗位,为祖国奉献力量,那曾经也是我的理想啊!可是,当时班级的30个人,却只有29人毕业了,没有我!那原本应该是人生中最美的大学时光却成了我的梦魇,我断送了自己的人生,也毁了家人。如今,我只有无尽的后悔和深深的歉意。虽然父母、朋友和来自社会的好心人都在帮我,让我重新开始,可是那逝去的青春谁来赔偿给我! 

我终于走出法轮功的魔掌

我叫邹国强,男,今年37岁,家住黑龙江省齐齐哈市。因好奇心强开始练习法轮功,由于痴迷法轮功,追求"上层次""、修佛""圆满",最后导致家庭破碎。 

  1996年,我当时看到《中国法轮功》修订本这本书,由于自己的无知,一下子就觉得这本书把修佛、修道讲的很明白,书中明确指出做人就是"业力轮报",要想解脱烦恼和生死,只有通过修炼才能提高道德修养,"上层次"最后达到"圆满"。我觉得自己有缘得"佛法"了,高兴的心情不能言表,自己暗下决心必须好好修炼,不能辜负"李老师"传法的机缘。所以我在"练功"的路上很"精进",为了能双盘,在练腿的过程中,冬天穿的棉袄都能被疼痛的汗水湿透了。那真是按照书中的要求,修炼"心性",把常人的情感逐渐的放下了,也不顾家了,认为这个常人社会就是个垃圾堆,大染缸。那时候就是相信法轮功说的,内心深处觉得什么过好日子,赚钱提高生活质量,报父母养育恩情等等都是错的,人各有命嘛,谁能管得了谁啊,所以就一心"修练"法轮功。"我是超常人","李老师"直接告诉我们学员,你们都是各个天国世界的"王",当时我的内心有多傲慢,我是"王"。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我认为这个事情绝对是错的,这事情的出现也是考验法轮功弟子的,看看我们这些人对大法有多坚定,是考验我们的,所以继续坚持"学法、练功"。 

  由于家庭经济条件所迫,我就出去打工了。因为我是一个比较好强的人,做事力求完美,所以在工作中表现突出,老板就提拔我做带班,不久又晋升做经理,负责公司的日常行政工作,随着工作量加大,慢慢的我就没有时间练功了。在2004年初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年底我们就结婚了,在婚后的几年里,由于生活上的琐事和工作上的压力,使我的心总是不得清闲,感觉太累了,我就不上班了,又在家认真"学法、练功",和亲戚朋友也不来往了,整天学习经文,感觉"正法"马上就结束了,要抓紧时间跟上"正法"进程,大法弟子还肩负着给众人"讲真相""救度世人"的责任。妻子和我说:"你也不赚钱养家,我天天出去打工维持这个家,我太累了,这还是家吗?你练什么功我管不了,你也不听我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们还是离婚吧"。我听她这么说,当时心里也很复杂,毕竟有感情吗,但反过来一想,修炼人要"修心断欲",所以我就同意离婚。离婚手续办完后,我的心理有一种解脱感,在我"精进"的路上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了。由于"李老师"的经文不断的出,我得赶紧救度世人尽快赶上"正法"进程,好"圆满"随"师父"回天国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于是,我利用传单、互联网等工具,大力宣传政府把"法轮功"练习者谁谁打死,谁谁的身体器官被活摘等。有一次我在偷偷的发传单时,觉的身体不适差一点摔倒,就急忙坐下来打坐,这时,被反邪教志愿者发现,及时将我送到医院,经检查我患上了病毒性心肌炎,要求我住院治疗,我当时听了,觉得肯定是"消业"和"考验",我怎么能得病呢?我不用打针,不用吃药,病会好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这些志愿者和我交流,提出了很多关于法轮功的问题,很多问题我都没办法解答,随后自己也陷入深深的思考中。通过天安门自焚事件以及和社会志愿者聊天,我发现问题越来越多,远远不是自己可以解答的,很多法轮功提出的观点根本不能成立,比如烧伤,是可以包扎的,深2度以上必须包扎,而且还有很多问题经不起推敲,这在我思想中根深蒂固的理论被理智慢慢的攻破,使我猛然认识到这个法轮功确实是打着佛法的幌子来欺骗善良的百姓,利用百姓善良的心里来控制习练者,并明目张胆的与政府为敌。 

  走出法轮功的魔掌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我对于每个事情都仔细的反复推敲与对比。眼前的事实告诉我一个真相,法轮功确实是假的,打着佛法的幌子的一个"附佛外道"。国家定性为邪教,我内心里开始逐渐认同,并且感觉到自己的无知,和志愿者一起交流的时候有些问题,深深触动了我,他们问我说你觉得你练功可以修成什么?还是"李老师"给个"神""佛"的位置?你的全部修炼内容不过就是听"李老师"的话,看"李老师"的书,按照"李老师"要求的做,仅此而已。我当时还想狡辩,可是理智的全面思量,认为人家说的一点没错。法轮功只不过是打着"真、善、忍"的幌子来欺骗弟子。因为我对法轮功太了解了,所以我走出来也是非常彻底的,我奉劝还在痴迷于法轮功的人一句话,不要为了你自己都证实不了的东西搭上你后半生的命。 

  我现在走向了正常的生活,在很多志愿者的帮助下,我自己学习了专业技能,开始了自己的创业,我要用所学技能来回报社会,回报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人,回报父母的养育之恩! 

 

  邹国强近照 

全能神害我家破人亡

我叫甘志珍,出生于重庆市云阳县一个农民家庭,既无文化又无一技之长,1997年与丈夫结婚后,育有一女。婆家重男轻女思想严重,我们一家子备受嫌弃,偏偏女儿从小便多灾多难:2岁时,脚被烫伤,7岁时得了面瘫,9岁时右手又不幸骨折了,我们夫妻两为此操尽了心。丈夫为人老实憨厚,但因为患有癫痫,在外常被人欺负。苦命的我感到万分痛心,却毫无办法,只好经常到附近的庙里烧香拜佛,祈求家人平安顺利。后来,有熟识的人对我说,现在有一个全知全能的"神",只要信了他,福报就会像水流一样,斩也斩不断。因为自小没受过多少教育,加上迷信思想严重,我很轻易的就相信了,于2007年7月,加入了"全能神"邪教。 

  由于我信教忠诚,竭力完成上级安排的各种任务,职位也越来越高,从小组长到执事、教会带领、讲道人、最后升为小区带领,受到了教友的"尊敬"。正当我为自己所谓的人生价值得以实现和自认为会给家人带来平安而沾沾自喜时,却出现了家庭危机:由于我忠于"全能神",常年奔波在外,对家人、家事不管不问,引起了丈夫的极大不满。2012年5月,上级安排我到涪陵去发展,我怕丈夫不同意,竟然丢下丈夫和女儿不辞而别。几个月后,在涪陵传教的我才"志得意满"的回家。迎接我的是愤怒的丈夫,他厉声质问我,"到底还要不要这个家?回来干什么?"可此时,已成为"全能神"傀儡的我哪里会听得进去他的责问,只担心自己半途而废会受到神的惩罚。"神就是我的一切,只有神才能给我指引"我态度坚决的答复丈夫。他错愕了一阵子,然后狠狠甩了我一耳光。我俩结婚许多年,一直恩爱有加,连吵架都很少,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我。可是,这一耳光丝毫没有让我醒悟,我捂着脸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后来丈夫流着泪找到我,给我道歉,恳求我为了家庭,为了他和女儿留下来,别再蹚"全能神"浑水了。可我不予理睬,拂袖而去,成了"神"的全职子民。 

  我走后,心绪不平的丈夫成天生闷气,由于孩子在校住读不在他身边,他缺少交流的对象,只好借酒消愁,最后发展到酗酒,有时一整天都闭门不出,身体因此每况愈下,癫痫病情加重,终日承受着病痛的折磨。而此时,我居然不予理睬,认为只要我在外面替"神"做事,"神"一定会"福佑"家人。岂料,因为酗酒过度,丈夫的身体出现多处器官衰竭,最终溘然长逝。 

  正处花季的女儿缺乏父母的关爱,慢慢的变得孤僻起来了,不愿意与其他同学交流了,上学放学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了。这个多灾多难的家庭给她的心灵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原本在班里成绩不错的她,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然而,丈夫的去世和女儿的消沉却丝毫没有让我醒悟,为了尽快做好"神"的工作,2012年12月,我听从"全能神"的安排,疯狂地印发"资料、传福音、收奉献款,甚至挨家挨户的去散布"12月21日天要黑,世界末日要来"等谣言…… 

  谁知,12月21日,天色与往日无二,我推开窗,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无言以对。我所预期的世界末日并没有到来。全知全能的"神"绝不会犯错的,"也许世界末日要晚几天来呢"我这样宽慰自己。然而,12月22日,23,24日,一直到2013年1月,世界末日始终没有像"神"描述的那样席卷而来。 

  我惶惑不已,铁一般的事实给了我沉重打击,我对"神"的一片痴心开始逐渐消散,从狂热中停下来后大脑就开始思考:加入"全能神"以来,家里多年的积蓄都被拿来作为奉献款,到最后,甚至连丈夫和女儿低保的钱都被我拿出来"尽本分"。对"神"如此忠心不二,如此虔诚,"神"所宣称的"福报"却始终"迟到"。而我收获的,是钱财被"洗劫一空"的家,殡仪馆里的一袭白布和性格日渐阴郁的女儿……我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吃不喝,成日以泪洗面。 

  这时,朋友替我联系上了社区反邪教志愿者,志愿者们很快就上门了。在了解他们的来意后,我担心受到"神"的惩罚,闭门不见。然而他们却没有气馁,坚持不懈的到我家来对我进行开导。水滴石穿,绳锯木断,我慢慢的接纳了他们,从他们口中,我逐渐清楚了"全能神"的本质,清楚了"全能神"的幕后操纵者赵维山其实就是打着保平安的幌子巧取豪夺,敛取钱财。清楚了"全能神"的来龙去脉后,我毅然决然的断掉了与"神"的所有联系。回首过往,当初的我到底是有多傻,宁愿相信虚无缥缈的"神",都不愿意相信相伴多年的丈夫和女儿!我愧对丈夫的亡灵、愧对女儿……愿还被全能神蒙骗的世人尽快警醒过来吧,切莫让我的悲剧重演啊! 

重拾人间真亲情

我叫覃欢,今年41岁,家住北京市西城区,目前从事临时性工作。"失去方知可贵,解脱顿悟当初"。现在的我,才开始懂得珍惜生命中的亲情。  想当初,二十多岁的我,在尝试接触法轮功并看了《中国法轮功》修订本(1995年还没有"转法轮"这本书)这本书后,自认为书中写的"这是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大法",一方面"解释"了我所有的迷惑,另一方面正好符合了我在人世间修炼、赶快脱离人世间这个苦海的心理。因此,我视之为宇宙最高真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不知不觉深陷在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中。后来,看了李洪志的《转法轮》,其中所宣传的"真善忍"深深地扎根于我的心中。抱着这样一颗强烈的修成"正果"去"法轮世界"一劳永逸的心,我痴迷学"法",漠视男友和父亲等亲人的爱护,彻底丧失了人间真亲情,迷失了人生发展的方向。

  痴迷邪教 丧失爱情 

  1995年的时候,我本是一名名牌大学美术专业的学生,男友亦是大学同学,感情甚笃,打算毕业后就步入婚姻的殿堂。遗憾的是就在临毕业前,我迷上了"法轮功",从此一切都不复从前。

  首先我把家中书柜里认定为精神污染的小说及画册统统清除,生怕影响了自己。气得男友骂我浪费、败家子儿,不可理喻。久而久之,和男友越来越没话说。他向我抱怨说:"你现在除了法轮功,就是法轮功,在你的生活里就没有别的吗?现在是信息时代,你应该多了解科学。"我回答说:"现代科学才一百年历史,精神的存在却无法用时间衡量。"而男友却认为我是在狡辩,我耻笑他低头走路从不往上看一眼。他喃喃叹息:"志不同,道不合的人将来怎样才能永远在一起呢?"我听了并未在意,更没有真正体会到他的想法和苦恼。我一心想着的是净化心灵,提高境界,为自己建造一个真空世界,与世隔绝。

  1999年法轮功被政府取缔后,我仍然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我万般不解,怎么能把一个叫人修心向善的法说成是非法,不让人修炼呢?同时觉得应该按照师父所说的去做:"应该让政府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走上街头,去讲清"真相",以此来维护"大法"。否则,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从此,我义无反顾地走上维护"大法"的道路。我曾去过去过国务院信访办上访,还去过天安门讲"真相"。与此同时,我还和其他功友在外面公开练功。这时,我感到工作真是碍事拖后腿阻拦我过关提高层次,认为师父是在考验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同时于是我决定停止工作,专心专意地去修炼,认为只有这样,才有时间更好地进行护"法"和"讲真相"活动。

  父亲与男友一直非常担心我做出违法的事,不停打电话询问我的行踪。而我却认为他们在干扰我修炼,不是回避就是关机,气得他们没办法,我还暗自得意,认为过了亲情关,根本不体谅他们的焦虑与担忧。我不但不认为自己无情,而且错误地认为自己修成正果会福报自己的亲人。男友多次流着眼泪哀求:"你能不能不练法轮功了,可别再跟李洪志瞎跑了,咱们俩都不小了,你现在已经有这样一份好的工作,咱们也该有一个温馨的家了。你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仅毁了自己,也会毁了我们的将来,你会后悔的!"我毫不犹豫告诉他:"我的事你将来终究会明白的"。

  由于我对男友的情情谊长期处于走下坡的趋势,他也从中强烈地感觉到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于是一天,男友终于忍不住最后问我一次:"你是要法轮功还是我?"而已经深陷所谓"法轮世界"我,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要的是"圆满",而追求其它的都是所谓的"执著心"没有放下的缘故。所以我毫不迟疑地选择了"法轮功"。最终,男友在痛苦中离开了丧失真情、自私膨胀的我。

  妄想"圆满"  丧失亲情 

  为了"圆满",为了自己继续练功不被别人发现,以减少"魔"的干扰,我于2000年1月底跑到辽宁凌海法轮功学员家居住,日夜背诵师父的经文,看《转法轮》,整日陷入 "法轮世界"的梦幻之中

  在一个白雪皑皑的冬天,父亲冒着温度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千里迢迢来到凌海探望我,这也丝毫都不能动摇我那极端自私的心。父亲见状急得流泪,也伤透了心,由此而引发了高血压、心脏病的复发,当即被好心人送进当地的市人民医院急救。而我为了看《转法轮》,都没去医院看望父亲一眼。

  2004年3月,我按照"师父"经文的要求,为了自己的"圆满",自己偷偷地跑到广西"弘法 ""救人",时间长达2个多月。以至于让父亲又一次次漫无目标地四处寻找我的下落。由于四处奔波劳累无果,回北京后心脏病再次复发,在医院急救室重度昏迷,几乎丧命。而我根本不去体会他的痛苦,仍然绝情地接着去贴标语,发传单。

  幡然醒悟  重拾真情 

  2004年9月,经过志愿者夜以继日地细心说服教育,我也深刻反思了这几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自认为是心如止水,实质是亲情上越来越淡、冷酷无情。回想从豆蔻年华到如今孑然一身,美好的爱情在深陷的"法轮功"泥沼中消失,本该陪伴在老年丧偶的爸爸身边,唇齿相依,而我一心只想外出护法,使他变得更加孤独。可以说,我的"幸福"是植扎在老爸的心焦如焚上的,我追求镜中月般的"圆满"有多少天,父亲就要忍受痛苦多少天!

  当我心中的善念被警醒,幡然悔悟,过去的我心中何曾有过痴情男友和年迈多病体弱的父亲的位置,有的只是李洪志及其歪理邪说!无情践踏在亲人及其他善良的人的心上提高自己所谓的"圆满"。修来修去是无情,不仅使他们日夜担惊受怕,而且情感受伤。侍奉父母颐养天年是儿女的责任,而我却漠视亲情、责任!这是一颗多么无情的心啊! 

  三十多岁的我,犹如从噩梦中醒来,十多年的美好光阴就这样在"法轮功"的泥沼中浑浑噩噩一去不复返了。此时此刻,感觉生命中亲情无比珍贵,我用实际行动去回馈社会和每一个关心我的人。 

锥心泣血话同窗

 "别离心草草,珍重语频频,丈夫志四海,万里犹比邻,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这是高中同学池翔在毕业时留给我的赠言,每当看见这几句赠言,锥心泣血的往事就深深刺痛我的心。

  池翔,男,今年51岁,吉林大学(原白求恩医科大学防疫专业)87级毕业生,毕业后被分配到市防疫部门工作。他性格开朗,思维敏捷,工作勤奋,深得领导赏识,很快被单位提拔到宣传科科长职位。由于他专业技术精湛,工作业绩突出,曾被单位当仁不让选拔为第一人选后备干部,人生美好前程已徐徐展开……

  在我印象里高中时的池翔个子不高,瘦瘦的脸,高挺的鼻梁,白净净的脸庞是个很阳光帅气的男孩,他活泼好动,总是嘻嘻哈哈笑,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心。在课堂上他主动发言,即是答错问题,同学们哄堂大笑,但他的自信仍然满满,我感觉到这是他可贵的一面。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热心、友善、仗义,班里有什么活动,他都积极参与,同学有什么困难他都愿意帮忙,学校有什么劳动,他也主动请缨承担任务。

  高中期间由于紧张的学习环境,池翔经常失眠,进了大学,他依然失眠,每天晚上1、2点钟才入睡,同学们说是神经衰弱,应加强有氧锻炼,为治疗失眠他学会了打太极拳,吃上养神药。

  参加工作不久,经同事介绍,他认识了一位小他7岁年轻漂亮的一位女孩,恋爱不久,两人举行了婚礼,婚后第二年,生了一个男孩,妻子也开了一家发廊,家里生活十分幸福美满。

  1997年初春的一天早晨,池翔像往常一样来到北山公园打上一套太极拳。公园的广场上一群人正练着不知什么功法,他好奇凑上前看看,其中一位热心的大婶说:"练练法轮功吧",池翔回答说:"我练太极拳不练法轮功",大婶说:"法轮功锻炼效果比太极拳好,修炼大法是万古不遇的,我们的师父是佛祖转世,修炼大法不用吃药打针,我们都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能消灾避难,强身健体,一人修炼全家得福报,'圆满'后还能'弘化飞升'进入'金的天国',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这位喋喋不休的大婶蛊动下,池翔动心了,放弃打了多年的太极拳,开始接触法轮功并逐渐痴迷,每天打坐练功,研究如何"精进"、"上层次"、"开天目"。

  由于同学关系,我们经常见面。一次池翔自称能用打开的"天目"查看我身体病灶,他用眼睛瞅会儿电灯,然后直视我的腹部,观察我身体内脏是否有病变,我曾经做过十二指肠溃疡穿孔手术,腹部有十几厘米长的手术刀痕,可他竟没看出来,我趁机狠狠地揶揄他一番,劝他不要再信这伪神功,他辩解说是自己的功力没有达到,修炼的层次不够,还需要进一步的下功夫,并且肯定地告诉我:"他的腹部已被师傅安上法轮了,正转度己,反转度人"。我发现和他很难谈到一块儿,感到他变了,变得那么唯心、愚昧,已经迷失了自我。我试图劝他,他反过来劝我修炼法轮大法。后来,听池翔单位同事讲,他在单位时,也经常看法轮功书籍,背诵经文。

  1999年夏,池翔即将被任命市防疫站副站长,因国家取缔法轮功,池翔没有被任命,他十分不服,认为这么好的功法,教人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池翔一回到家就把全部时间、心思都放在练功、"学法"上,脑海中成天想着的就是如何提高"心性"进入那金光闪闪的"法轮世界",全然不顾家庭的责任和单位的忠告。由于身体精力严重透支,他经常整夜不睡觉,失眠也更厉害,行为也变的古怪异常。池翔的母亲不放心,特意从老家赶来看望他。在单位里,领导和母亲的苦苦相劝,池翔冷漠相待。无奈,绝望的母亲哭泣着给池翔下跪希望唤醒他人性的回归,但丝毫也动摇不了他坚修大法的决心。同事们都有些看不下眼,认为池翔太过分了,不应冷漠无情对待曾经饱经风霜把自己拉扯大的母亲,难道这就是李洪志讲的"真善忍"吗?说实话,为这事我和其他同学没少劝他,可是嘴皮子都磨破了也不管用。

  由于池翔一心追求大法的最高境界,对儿子疏于管理,学习成绩直线下降,直至辍学,小小的年纪便流浪社会,学会上网、打游戏、撒谎、乱花钱。妻子忙于发廊的生意,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却面对摆满屋子的法轮功书籍、宣传册及光盘等,多次劝他不要再干了,可是池翔置若罔闻。一次,妻子终于忍不住拿起法轮功书籍就撕,面对妻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池翔吓傻了,突然间,他发疯似地叫道:"魔鬼,我和你拼了,我要用生命护法!"喊罢,与妻子厮打在一起。绝望至及,妻子宣告家中绝不允许有一个信邪教的丈夫、孩子有一个信邪教的父亲,否则就离婚。池翔毫不犹豫的答应离婚。2005年3月两人办了离婚手续。因无人再干扰,池翔加紧了修炼步伐。2006年7月,池翔因准备插播有线电视节目,被公安机关抓获,受到法律制裁,单位也与他解除了劳动关系。而池翔的母亲也因替儿担惊受怕,过早地抑郁而死。

  2008年,池翔回到家乡,表面上答应不再练功,可是骨子里仍然不肯放弃修炼,在其同修的撺掇下,又开始追求大法的最高境界。这时我已加入反邪教志愿者队伍,对法轮功的歪理邪说也有了深层次的了解。一次高中同学聚会,池翔耷拉脑袋穿着不入时的服装一个人默默地坐在角落里,与别人格格不入。大家互相畅谈着高中时代的趣事,池翔依然无语,临到池翔发言时他站起来,给每个人发了一个小塑料袋,瞬间我就明白了,那应该是法轮功习练者散发的宣传品。聚会结束我叫住了池翔,作为一名知识分子,池翔身上多少带有一定的自负感,同时,他恐惧心理也很强,当我直呼李洪志的名字时,他便诚惶诚恐,用色厉内荏的口吻说道:"希望你尊重我的师尊,人叫佛的名字就是在谤佛诽佛,是要下地狱,会'形神俱灭'的……"。我用大量事实讲述法轮功残害生命,以及李洪志骗钱敛财的真相,而那些忠心与法轮功和李洪志的人,却反而妻离子散,倾家荡产、财失人亡,池翔不再争辩,由于他在青年时期开始修练法轮功,法轮大法已在他心中先入为主,深深地毒害了他的心灵,已将仇恨和恐惧的种子深深地植根在潜意识中,自那次同学聚会后,池翔开始躲着我。

  池翔离婚后,房子已归前妻所有,池翔在外面租房住。日常开销靠打零工和功友们接济勉强度日。接下来的日子,池翔更加痴迷于法轮功,每天练功都在10多个小时,可他的身体越来越糟,失眠症更加顽固,情绪也越来越坏,神经衰弱越来越严重,整宿不睡觉、精神恍惚,嘴里时常自言自语,营养神经的药他早已不吃,经常跟邻居说:人有病是因为"业力重",练功能"消业祛病",就能把病治好,谁劝他吃药阻挡他练功就是"魔"。说自己迟迟没有"圆满",是因为家里人反对他修炼,耽误了"上层次"。还告诉房东"师父"已经"托梦"给他了,自己快要"圆满"了。房东经常听他絮絮叨叨说,也没往心里去。2009年2月的一天,池翔听见"师父"在空中与他对话,说他已经"圆满"了,可以"放下肉体,弘化飞升",池翔便一头撞上家中的暖气片,房东听见声响急忙将满头是血的池翔送进了市医院。醒来后的池翔,口中念念有词,说他听到"师父"在空中召唤他,叫他死,他不能不死。医生建议将池翔送进市康宁医院,在康宁医院,医院大夫当即做出了"精神分裂症"的诊断。医生说,修炼法轮功的人经常出现幻听、幻视,耳边会有声音告诉不要中断修炼和打坐或"白日飞升"等,幻想着"开天目"、"圆满"或腹中出现"法轮"等妄想型精神症状,能使人语言、逻辑、思维、认知、情感等都出现障碍,属反应性精神病。

  经过3周的入院治疗,池翔的病情有所控制,出院后被哥哥接回家,他时常呆呆地坐在家门口,时而喃喃自语,时而摇头,邻居们都说:"这个功实在太害人了"。看到池翔蓬头垢面猥琐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很痛,一个往日活泼充满朝气进取的男人,而如今却目光呆滞、邋里邋遢。翻看着池翔高中时留给我赠言的笔记本,为自己没能及时帮教挽救他而懊悔,也为他人生凄惨遭遇而悲愤,是口口声声喊着真善忍的法轮功害了我同学!

法轮功害死了我的邻居

2014年12月13日是首个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隆重纪念惨遭日本侵略者杀戮的死难者。此时,我也想到了我的邻居周旺生老人。去年6月13日,他因脑溢血而离开了人世,去世正好一年半时间,而他的死却是邪教给他带来的,是法轮功给他带来的灾难,法轮功邪教成了和平时期杀人的工具。

  周旺生,男,1940年11月出生,小学二年级文化,家住南京市溧水区洪蓝镇。他有四个儿子,早年家庭负担较重。为了养家糊口,八十年代初在洪蓝镇上开办了"大众饭店",辛苦经营,勤劳持家,家庭经济条件逐步得到改善。儿子也先后成家立业,在当地也算得上小康之家了。由于长期劳作,周旺生老人患上了高血压、颈椎病等老年慢性疾病,于是1997年就将经营的饭店交给了二儿子打理,自己在家休闲种菜、打牌、下棋等,安享晚年。

  1997年6月,周旺生老人听说镇上有人练习法轮功,并且说此功能强身健体,简单易学,适合老年人修炼,可以不打针、不吃药治好高血压等疾病,于是就想学着试一试。当时镇洪蓝中学一位雍老师、王老师在镇自来水厂楼上办公室开办了培训班,组织群众练习法轮功,于是周旺生老人就报名参加了法轮功培训班,花了100多元购买了《法轮佛法大圆满法》、〈转法轮〉等书籍资料,一边练习一边看书,通过培训他很快就掌握了练功要点,而且进步很快,为人又热情,区里法轮功辅导站就安排他做了洪蓝镇练功点的"点长",从此老人早晚一门心思练起了法轮功,早上五点就起床,晚上组织学员学经文,看李洪志讲法录像片,夜里自己还打坐练功,不断追求李洪志的"真、善、忍",沉静在修炼圆满的期望中,生活觉得也很踏实,降压药也不吃了,反而感觉精神很充实,并且动员妻子一同修炼起来。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邪教后,周旺生老人不顾儿子们反对,仍然在自己家里和妻子一起偷偷练习法轮功,而且从不间断。期间,老人向周围邻居们说修炼法轮功是为强身健体,认为法轮大法提出的"真善忍"是对社会有帮助的,减少了许多矛盾,能够消灾避难,并且讲述了一个亲自经历的故事:有一次他骑自行车从溧水回家,在路上被面包车撞出很远,自行车坏了,裤子被撞破了两个大洞,他当时从地上爬起来,二话没讲,叫司机别怕自己没事,不找麻烦,自己就回来了。他说你们看看,如果我不修炼法轮功,自己肯定会受伤甚至命没了,即时不伤也不可能放过驾驶员。因此,老人对法轮功更加深信不疑,逢人便说法轮功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对村干部的帮助教育置之不理。后来听他儿子说,那次老人被车确实碰了一下,当时车速不快,而且老人摔倒在了路边的草地上,受伤不重也在情理之中。

  到了2003年2月,老人因高血压在家摔了一跤,扭伤了腰,儿子们急着要将他送医院检查治疗。但他非常倔强,认为这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自己的自体状况自己最清楚,不需要吃药,再说吃药就会减少"业力",功力就会减退了。不管儿子们怎么劝,老人就是不去医病检查。过了一个星期老人的腰伤就好了,于是他就更加坚信法轮功,对师傅李洪志更加崇拜,还将李洪志的画像作为中堂挂在家中,每天供奉,连自己家传统的祖宗饭仪式也不做了。儿子们者看不过,镇社区民警上门收缴李洪志画像,老人却要与民警拼命!2006年,老人受其他功友的蛊惑,不但在家练功,而且开始外出宣传,年近70岁的人时常外窜,到处奔波劳累,见了熟人就宣扬法轮功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精神严重偏执,人也逐渐变得越发苍老、消瘦,成了满头白花。2010年以后,老人精神明显憔悴,还是不停地在外"讲真相",反邪教志愿者们多次上门帮助,老人不但不听,甚至还向他们宣讲法轮功的好处。儿子们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老人就是听不进去。

  2013年4月的一天,我遇见周旺生老人,发现他腿脚走路明显迟缓,越发老态龙钟,口里讲话时含糊不清。都已经这样了,还要我退党。我很心酸,老人儿子们现在个个家庭条件很好,就是担心老人的身体,但老人就是迷恋法轮功不能自拔,自己患病却说没病。到了去年5月份,我听说老人病倒了,半身不遂,口齿不清,儿子们坚持要送他去医院,但他坚决不从,坚信李洪志师傅会保佑他,会圆满的。如果儿子们坚持送他去医院治疗,他就撞墙。由于周旺生老人坚持不肯去医院治疗,病情一天天加重,到了2013年6月13日,老人由于长期高血压而不治疗,导致脑溢血过世了。

  周围的邻居都说,不是儿子不孝,而是老周太痴迷、太倔强了,法轮功害人啊!

 

周旺生遗像 

全能神害死我的女儿

 我叫颜尚芹,今年37岁,江苏宿迁市宿城区双庄镇人。我和丈夫感情很好,女儿瑶瑶乖巧懂事,一家三口家庭和睦,幸福美满,其乐融融。然而,自从加入了全能神,这一切都毁了,给我带来了一生无尽的悔恨与痛苦。

  那是2009年3月,因我无意间发现女儿瑶瑶在看《口算心算》、《快乐幼儿英语》这类幼儿读物时,眼睛总是离书越来越近,认真打量打量,觉得她的眼睛有点水肿。问她眼睛疼不疼,她说不疼,我就没往心里去,打算过一段时间去医院看看,也就没告诉在南方打工的丈夫。

  之后不久,我在村头王姐家搓麻将,听她说昨晚她家来了"传福音"的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说信神会被"神佑",吃也不愁穿也不愁,无灾无难、全家平安……看我听得认真,她鼓动我晚上到她家里亲耳听一听。听了这话,虽然我也将信将疑,但好奇心驱使我去看个究竟。

  当晚,我去了王姐家听"传福音"的人讲道,一听就入了迷,觉得神真能拯救人类,真是遇到"福音"了。当我废寝忘食地翻看了《话在肉身显现》、《羔羊展开的书卷》这些小册子后,觉得比整天搓麻将心灵充实多了。听说我要带女儿去医院看病,"传福音"的两人(原以为是夫妻,其实不是,男的叫"张叔"女的称"李姑")信誓旦旦地告诉我:"用不着去医院啦,只要你专心致志去'传福音',不光你女儿平安,你们全家都会平安……"。我当时象着了魔似的,他们说什么我都信。接下来连着几个晚上,我们在王姐家聚会活动,我那时真的相信神能治愈我女儿的病。

  转眼进入暑期,女儿瑶瑶早早晚晚时不时有呕吐症状,公婆又催我带她去医院看看。"李姑"说"夏天暑季,肯定是不小心吃了不干净的食物",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再加上我一门心思忙着"传福音",就把瑶瑶往公公婆婆跟前一放,放手不管了。我跟着他们到十里八乡"传福音"。后来,"李姑"说我干得出色,就指派我为当地"带领",还鼓励我不要辜负"女基督"的"厚爱",我"做工"、"传福音"的劲头更大了。

  开学后,我把瑶瑶送进学校,又把接送的事项向公婆作了交代,打电话告诉在外打工的丈夫叫他放心:"家里有我,你放心,都好着呢。""李姑"也时常关心我的女儿,听说瑶瑶已经上学了,她对我说"你对'女基督'的忠诚,已经在瑶瑶身上体现了。"进而让我必须做出新"奉献":一要拉更多人入教,拉的人越多越忠心;二要捐款捐物,光靠自己捐还不行,还要让更多的兄弟姐妹捐。作为带领,我带头向"李姑"捐了1万元奉献款。

  过了一段时间,公婆说瑶瑶还在呕吐,说她的视力也越来越差,催我赶紧上医院,村里的医生也说不能耽搁了。此时"李姑"却斩钉截铁告诉我:"你不能动摇,一定要坚持住,只要真心信神,神会保佑瑶瑶平安无事。"为了女儿,我到处帮"李姑"拉人入教,跑遍周边乡镇后,我干脆抛家弃女,又随他俩远走他乡。每次上交奉献款少则一千,多达几万,以为这样神就能保佑我女儿平安。

  2010年春节的时候,回家过年的丈夫得知女儿生病,而我天天在外拉人入全能神聚会、传福音,家也不要了,地也不种了,女儿也不带去看病的真相后,他一下惊呆了,怎么也无法接受。在电话里听说我甚至不打算回家过年时,从声音里,我就知道丈夫都快气疯了。可这时的我,已经深陷"传福音"、做"奉献"的泥潭里不能自拔了。除夕夜,远在异乡的我给丈夫发条短信:"我的努力,'神'会看到,一定会护佑瑶瑶的。"

  丈夫一个人把女儿带到医院检查,确诊为小脑胶质瘤,立即从市医院转到省医院。但是,由于肿瘤部位手术难度大,再加上已经是晚期,再大的医院、再高明的医生也只能选择化、放疗了。我听说这一消息后,立即赶往省医院。当我见到了罩上氧气具的瑶瑶时,她那一双明显外突的眼球里透露给我的是她小小生命本能求生的欲望……这时的 捶胸顿足、悲痛欲绝,可都已经无济于事。

  2010年8月12日16时,不满9岁的女儿瑶瑶极不情愿地离我们而去,只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伤痛。面对丈夫怒斥、公婆白眼,包括亲友的唾骂,我无言以对,无地自容,悔不当初!村干部的宽慰照顾、志愿者的说服教育,终使我彻底悔悟。可是这一切来得太晚了,我再也见不到我的瑶瑶了……

  暑去寒来,年复一年。瑶瑶啊瑶瑶,你是妈妈一生的痛!

祈祷“三赎基督”两年却死了三个亲人

"三赎基督",又称"门徒会"、"蒙福派"或"二两粮"

  2009年这一年,对当时52岁的吴永红(女)来说真是不幸的一年。吴永红家住内蒙古包头市,她多年经营着自己的一家理发店。可这一年她的家中遭到一系列变故:丈夫肺结核、高血压、心脏病病情加重,母亲尿毒症晚期,父亲瘫痪多年不能自理,小弟因出车祸做了开颅手术,丧失了基本生活能力,弟妹与其离婚……而吴永红自己的理发店也难以维持,何况吴永红还患有严重的皮肤病和关节炎。总之,2009年成为了吴永红人生的一道分水岭,她感到命运正在一步一步把自己逼向绝路。

  病急乱投医 绝境逢"三赎"

  就在吴永红为担负自己丈夫和亲人的医药费而感到再也无力支撑时,忽然有一个旧日的朋友来她家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让吴永红信"三赎基督"教。朋友说:"三赎基督有大能力和大慈悲,能让瞎子看见,聋子听见,哑巴开口,瘫子行走,死人复活。信三赎基督保证可治好各类病症,凡医院治不好的病人,信了三赎基督后都能治好。"吴永红听了这位朋友的话,处于绝望中的她觉得眼前似乎出现了一线希望,如果自己信了"三赎基督"教就可以拯救这个快要衰败的家庭,就可以让丈夫和亲人们有了指望和依靠,那就是让自己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值得的。于是,在朋友的介绍下,吴永红正式"归了主",走入了"三赎基督"教。这一年是2010年的春季。吴永红从此刻起开始成为"三赎基督"教的信徒,也开始了她漫长的祷告生活。

  "病是神的惩罚,谁也没办法逃避!"

  "得到神的大爱"后,吴永红感觉身上的病痛似乎减轻了,皮肤病、关节炎有所改善,生活也平安顺利了很多,因而一直坚信"三赎基督"有"大能",还结交了一帮志同道合的"弟兄姊妹",每日一起念经祈祷。吴永红总跟别人说:"信了神以后我才知道,什么房子、工作、钱都是没用的,末日来了,有钱有势的的人都要受苦,只有我们信三赎的才能升天!家里人这些病都是神的惩罚,谁也没办法逃避!"有了这种想法,吴永红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原来在亲人病床前的嘘寒问暖,精心伺候吴永红,现在将时间全部花在祷告上,眼看家人的状况一日不如一日,亲友们都劝吴永红不要再信三赎基督了,她总是拿出那一套"病是神的惩罚,谁也没办法逃避"歪理顶呛的别人愤然离开,很多人不再和她来往。亲友疏远丝毫没有改变吴永红的心意,在她内心深处渐渐认同了"姊妹"说的"我们是神的子民,不跟凡人打交道",觉得凡间的亲情都不是真正的亲情,只有信三赎的弟兄姊妹才是真正的亲人,吴永红请"弟兄姊妹"一起帮她祈祷。

"三赎基督"邪教材料

  信邪教深受其害 吃尽苦头逼入绝境

  2010年6月17日下午,吴永红的母亲突发脑溢血,倒地不起,吴永红叫来一帮姊妹帮她祈祷,吴永红母亲在众人的祷告声中、在神的"庇佑"下却溘然离世。吴永红的女儿婷婷在外地打工,听到一手拉扯自己长大的姥姥病逝的噩耗迅速赶回家,进门就放声大哭,听亲友说起姥姥是因为母亲的荒唐行为耽误了病情才送命的,顿时怒不可遏,和吴永红大吵一架,而后婷婷负气离家(女儿出走半年多,吴永红也没去找。后来婷婷因担心父亲的病,放弃了在外打工,又回到了家里)。女儿的出走并没有让吴永红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反思,反而觉得母亲是被神接走了。2010年10月,吴永红的丈夫病情忽然加重,吴永洪不让丈夫到医院治病,一个劲地劝丈夫加入"三赎基督"。丈夫在妻子的威逼下也只好入了教,把治病的希望放在祈祷上。可丈夫的病情时好时坏,病情有所缓解时,吴永红就说"神"在救人;病情加重时,吴永红就埋怨丈夫祈祷时心不诚。

  "三赎基督"规定每天只能吃"二两粮",因为营养不良,吴永红夫妇的身体越来越差,有几次祷告着就昏倒了,婷婷听说了后就心软了,为了照顾吴永红夫妇,辞职回家乡找了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回家后,婷婷发现吴永红夫妇总在祈祷"哈里路亚,求阿爸父神赐我全家生命粮,生命油",吴永红跟人聊天的时候眼神总是直愣愣的,感觉非常奇怪,她通过了解,发现父母信的"三赎基督"早在1995年就被确定为邪教组织!吴永红听说自己信的居然是国家打击的邪教,无意之中已经违反了国家的法律、法规,惴惴不安去问"姊妹","姊妹"不断为三赎基督辩解,说三赎才是真神,做坏事的都是信其他教的,还告诫她不能污蔑真神。吴永红夫妇听后害怕对"神"不敬,遭到报应,思想高度紧张,每日祈祷的更勤了。

  2011年2月,吴永红夫妇和弟兄姊妹们一起在家练习跳"天堂舞",大声呼喊"天上降大米",被早归的女儿发现。婷婷这次和父母进行了耐心地长聊,希望他们不要再信三赎,断绝跟那帮"弟兄姊妹"来往。婷婷见父亲沉默不语,似乎害怕母亲。婷婷就让母亲表态。可吴永红咒骂女儿是"撒旦的女儿",母女俩几乎动起手来。在父亲的相劝下,这场"人与神"的对话最终不欢而散。婷婷再一次气愤地离家而走。然而婷婷却没想到,这是她与父亲最后的诀别。 2011年3月份,先是吴永红有病的父亲死亡。4月17日,婷婷的父亲突发心脏病,吴永红不把丈夫送医院去抢救,反而叫来姊妹们为这个生命垂危的人进行祈祷,其结果与吴永红的母亲一样,丈夫也在她们的祈祷声里猝然离世。等婷婷知道信息回到家中,父亲已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想想父亲平时对自己的疼爱,婷婷悲痛地几乎发疯了,她大骂吴永红,要与她断绝母女关系。这一次吴永红什么话也没说,她也真是无话可讲了。祈祷做了,"奉献"也给了,神还是没有保佑她这一家,她能说什么?!

  但丈夫的离世对吴永红的打击很大,这个好脾气的男人一直胆小怕事,没有主见,结婚后跟着自己打理理发店20多年,什么事都听她的,患病以后对什么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信教他不管,让他信他就信,她一直以为只要心诚,"三赎"一定会让他好起来的。可是……神为什么不保佑好人呢?吴永红整夜未眠,满心疲惫,无比困惑。吴永红在家躺了半个多月,适逢"五一节"家家欢乐度假,而吴永红身边既无女儿又无朋友,孤身一人以泪洗面。2011年5月4日那天,带她入教的朋友在传福音途中因车祸去世了。面对一个个惨痛的事实,最终动摇了吴永红对神的信念。回想起这些年的经历,20多年辛苦开店所积累起来的希望早已耗尽,家人一个个离世,女儿离家出走,自己在亲戚朋友们的眼里成为了"坏人"。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吴永红第一次对"三赎基督"产生了忿恨,也更恨自己!可现在已经家败人亡,怎么活呀……吴永红思前想后,最后选择了自杀。她找到了一瓶因过去父亲睡眠不好所吃的安眠药而和泪吞服了下去。

  噩梦过后,重获新生

  吴永红自杀没有成功,昏迷两天后被回家取户口的女儿发现。婷婷把母亲送到医院抢救了过来。出院后,吴永红向女儿表示:从此不再信"三赎基督"教了。婷婷非常高兴却又担心,因为她自己还准备外出打工,把母亲一人放在家里,而那些信"三赎"的姊妹要来纠缠母亲可怎么办?婷婷找到社区的领导求助,后来在社区矫治平台的帮助下,吴永红接受了大半年的心理治疗,终于从信神的痴迷中走了出来,与邪教"三赎基督"彻底决裂。吴永红还在女儿和社区工作人员的面前,把"德胜旗"和《灵歌百篇》及手抄见证等邪教资料、物品全部烧毁。吴永红对大家说:"加入三赎基督后,本想给家人治病消灾,永保平安。可这个神不但没有赐给我任何福报,反倒让我的亲人们一个个离开。这么些年自己着魔似地祷告祈福,带来的全是痛苦和遗憾。我一定要重新做人,再把理发馆开起来,好好和女儿过日子"。吴永红发自内心的话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婷婷紧紧地拥抱住了母亲。

宋新兴:“消业”消得命归西

 我叫孟颖,今年60岁。爱人宋新兴,1955年出生,双鸭山矿区职工,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新兴中专毕业,被分配到矿区林场当了会计。他业务精湛,为人谦和,得到领导和同事好评,成为单位业务骨干,我们曾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和美家庭。

  刚过不惑之年,新兴成为科室负责人。应酬也多了起来,又喜欢打牌,生活没有了规律,时常感觉头晕脑胀,视物不清,到医院一检查患上了高血压。医生说只要按时服药,控制情绪,坚持锻炼,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使得一向开朗乐观感觉良好的他,情绪低落下来。

  1997年6月的一天,新兴早起遛弯,看到一片树荫下有几个人比比划划的在锻炼,旁边还悬挂着"法轮大法好"的条幅。上前一问才知道,他们是练是法轮功。说练这种功法,不仅不要钱,而且还能够祛病健身,修得"圆满"。当得知新兴患有高血压后,这几个人愈加把这功说的神乎其神。于是新兴心动了,心想反正也不搭上什么,不妨练一下看看效果如何。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新兴感觉自己饭量大了,身上有劲了,睡眠也改善了不少。他开始相信法轮功能真的会治好他的病,于是练功更加勤奋了。

  后来有人指点他,光练功是不行的,还必须"学法"。新兴依言买了一本《转法轮》,也照样读了起来。他很惊奇李洪志开篇就讲"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就得放弃执著心。"但他又很奇怪,李洪志说:"我这里不讲治病,我们也不治病。真正的修炼人,带着有病的身体,是修炼不了的。"为什么修炼不了呢?因为"生老病死,是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难。真正除去这一难,就得消除业力。""要想好病、祛难、消业,必须得修炼。"新兴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得的不是病啊,是前生的"业力",只要按照师父所讲加紧修炼、"消业",师父就会给自己净化身体,从而修成圆满。新兴如获至宝,认为自己找到了健身修炼的"不二法门"。更加急于修成正果,他抛开一切杂念,一心一意只顾修炼。起初看到他练功后身体有了好转,心里也挺欣慰。工作之余还包揽了全部家务。但是时间久了,觉得不对劲了。因为他虽然平时话不多,但对我和孩子还是嘘寒问暖蛮关心的,但自打练功后,新兴愈加冷漠,整天低眉垂眼只顾修炼,身边人身边事似乎与他无关了,家里静静的有时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我被压抑得透不过气来,免不了嘟囔几句。没想到新兴淡淡地说:"师父说在六道轮回之中,谁是谁的父母,谁是谁的儿女,都是说不定的事,今生是夫妻,来生不知是啥了,只有修炼是最重要的。等我圆满了,就可以全家得福报,你也能跟着我一起返本归真了。你不要再劝我了,我要快些修炼成佛。"听力这话我顿时目瞪口呆,仿佛从头浇下来一盆凉水,全身凉透了。

  1999年国家取缔了法轮功,看着走火入魔的丈夫,我焦急万分,无奈之下之下找来新兴的同事好友,可任凭大家费尽口舌,新兴面无表情,不发一言,依然石雕般打坐练功。只是由于停药,宋新兴的身体慢慢扛不住了。他先是头晕症状越来越明显,时常唠叨说"脑袋要炸开了,疼死了,这是师父在考验我。"我几次劝他去医院看看,但他坚持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在帮自己"消业",如果吃药打针就前功尽弃了。不久,新兴又出现身体无力,不喜油腻,食欲不振,脸色发黑等症状,身体每况愈下,风吹就要倒的样子。2003年夏季的一天,新兴正在小屋子里打坐练功时,突然眼前一黑,歪身倒了下去。我吓得急忙打电话叫来救护车,把他送到了医院。经医生诊断,新兴是因长期不吃药,导致高血压复发,诱发了轻微脑梗,但还有营养不良和其他症状,需要住院观察。后经进一步检查诊断,新兴还身患肝硬化,病情已经很严重,因为肝部纤维化已经明显了。住院半个多月后,新兴的脑梗症状得到缓解。躺在病床上一个劲地说:"不能再住院了,师父无数的"法身"在看着我,要我快点修炼呢。"

  此后新兴越发消瘦,脸色发黑,眼睛塌陷,腹部慢慢腹胀如鼓,肝区的疼痛逐渐加重,便血不止,时常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坐也不是,趟也不是,冷汗直流,后来大口大口吐血了。

  2004年7月3日,躺在床上的新兴气若游丝,他预感自己大限将至。在吐了几口鲜血之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悔恨地说:"我现在知道法轮功害人啊,来生我坚决不练了。"然后合上了双眼,半百之年就成为法轮功的又一个牺牲品。

我遇难的时候,“师父”你在哪里?

 我叫张美娟(化名),女,安徽黄山市徽州区人,今年77岁,是一名退休工人。丈夫常年重病缠身,儿子又身患残疾,19973月一位朋友向我介绍说修炼"法轮功"能保全家平安,还能治病消灾,于是我也开始习练"法轮功",并渐渐痴迷不能自拔,还担任过辅导站辅导员。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说"法轮功"是骗人害人的,当时受"法轮功"毒害已深的我极其不理解,认为这么好的功法不应该被取缔,还四下为之鸣不平。李洪志曾说过: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仍坚信"法轮大法"是让我丈夫和儿子康复的唯一途径,"师父"李洪志是保佑我全家消灾的"救星",于是我一直在家偷偷的继续练功学法。直到2012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才让我真正彻底地看清了李洪志的真面目。 

  2012910日上午,我从菜市场买完菜回家的路上,遇到三名妇女,她们骗取了我的信任,称"老神医"算出我家人大祸临头,需要花钱消灾,于是我取出了所有的积蓄17万元钱和一些随身的首饰给了她们。 

  当我得知自己是被骗了的时候,我几乎要崩溃了,那些钱可是我一生的积蓄,是我省吃俭用,一分一分积攒下来,为丈夫和儿子留着治病的救命钱啊。李洪志曾说过:你练了"法轮功",师父会保护你,你跑到月球上都能保护得了你。但十几年来,我如此诚心"修炼",对"师父"如此虔诚,却又为何落得如此凄惨,"师父"的法身又在哪里?为何保护不了我呢?那几天里,我整天以泪洗面,悔恨不已,无法面对卧床的丈夫和可怜的儿子,当时我对生活已经失去了信心,觉得活着没有意思了,数次想到过自杀! 

  在我人生最困难的时候,是社区工作人员每天上门抚慰劝解,舒缓我的情绪,疏导我的思想;公安民警们也及时上门调查,及时向我通报案件情况,使我又重新点燃了生活的希望,渐渐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20121024日上午,当公安民警来到我家中,把17万元现金和首饰如数交还到我手中时,看着失而复得的救命钱,我哭了,那是感动的泪水,那也是悔恨的泪水。 

  以前我是如此相信"法轮功",如此相信"师父",盼望"师父"能为我消灾解难,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骗人的,在我人生最困难的时候,"师父"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以前被我置之不理的政府工作人员不计前嫌的帮助了我,帮我追回了救命钱,把我从轻生的边缘挽救了回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党和政府才是我家真正的救星。 

  我已经70多岁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这件事,我也许一辈子都在相信着骗子李洪志,我要在我有生之年里,把我的切身经历告诉身边每一个人,劝告那些还被蒙在鼓里的"法轮功"习练者,要相信科学,拒绝迷信,远离邪教。 

“消业”要了母亲的命

我叫祁艳艳,现为赤峰市红山区的一名中学教师。我的母亲叫汪亚芝1955年出生,从1996年起经常出现黑蒙症状,每次持续1—2分钟,后自行缓解。医院诊断为"心律失常,三度房室传导阻滞",在医生的建议下,试用了起搏器及相应的药物治疗,虽然病情得到了一定的缓解,但没有明显的好转,令她非常苦恼。

  上了贼船

  1998年9月,母亲的一位老同学张姨向她宣传法轮功的种种好处,说只要坚持练法轮功,有病不用打针吃药,不用治疗就会好,而且还教人"做好人"。还说自己通过习练法轮功,痛经和低血压等小毛病比以前好多了,精神头也比以前强多了,劝母亲也练练。开始母亲认为法轮功不过就是一般的气功,不可能治好病,所以也没有把张姨的话放在心上和产生要去习练的兴致。但在张姨的一再怂恿下也逐渐动了心,基于祛病健身的目的,她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跟着老同学张姨一起练上了法轮功。

  习练一段时间后,由于有规律的运动和生活起居使得母亲身体得到了锻炼,还有大家一起练功和交流精神得到了调整和放松,使得病情有所减轻,那段时间很少发作,感到浑身轻松、神清气爽。身心的变化,病症的减轻,让她大为高兴,并错误地认为这是法轮功的神奇,从此对法轮功由开始的怀疑到后来的深信不疑。为了"消业"和不断"精进",她花钱买了很多法轮功的资料。一向顾家的母亲变得对家里的事不再关心,而是她每天起早贪晚的练功、"学法",还经常找功友交流学习体会,几乎把练功和"学法"当成她生活的全部。而且,不仅自己修炼,还拉上好几位朋友同她一起练功,不仅自己不看医生不吃药,还要求我们家人也要这样做。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母亲依然在家坚持偷偷地"学法"、练功,坚信"消业"一定会给她带来身体健康,全家平安的"福报"。

  丢了性命

  按照法轮功的理论,修炼"大法"的人能不断"消业",身体应该更健康。可是,一向虔诚修炼"大法"的母亲,也只是身体的一些小病有了一些好转,而心脏病并没有好,而是一年比一年加重。家人看她犯病的频率逐渐增加,多次劝她去医院检查,就医吃药,一向在家说一不二的她就是死活不去,认为出现身体问题,是自己"业力"太大和自己没有修好造成的,这是"师父"通过这种形式考验她。还理直气壮地说:"人的病是'业力'造成的,如果看病吃药,就把'病业'压回去了,病就永远消不掉,好不了,真正修炼的人是不会得病的"。气得家人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

  到了2007年,她的心前区手掌大小的面积内出现针刺样疼痛,并慢慢向双肩部及后背部扩散,同时伴有心悸、出汗等症状,而且每次持续数分钟至半小时。家人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要求她必须到医院接受治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怎么劝她都不听,反而怨恨家人不懂"大法",还认为家人是干扰她"学法"、练功的"魔"。她说自己没有病,是"业力"太大,只要坚持修炼,减少"业力",就不会有事。

  但是事与愿违,母亲还是没有保住性命。2007年5月14日晚,正在练功的她再次旧病复发,从此再也没有醒来,刚刚52岁的她就这样带着遗憾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法轮功使他人财两空

 家住常州市钟楼区王家村的李红财背到了家!他原本有个机械加工厂,身家早就近300万了。自从练上了法轮功,几年工夫,工厂关门,老婆上吊,出嫁的女儿不认爹……这一串倒霉事情要从1997年说起。

  那年,李红财新进了几台数控机床,要改造车间。因疏忽安全施工,山角架倾倒砸死1人伤2人。赔了不少钱不说,自己也被搞得非常郁闷。听村上人传闻,邻村懂点风水外号叫马骆驼的,说他是"太岁头上动土"所以招祸,而如果不请他本人来给做做"解"法,往后就没有太平日子过。

  李红财高小文化,架不住马骆驼神神叨叨的几番灌输,不但把他看作"救星",还跟他练上了法轮功。为了便于自己"温故而知新",随后把隔壁空出的办公室腾出来给"高参"落户。从此以后,两个人几乎是影形不离,马骆驼每天给他讲《转法轮》2小时以上,还带他一起练习功法,跟他反复讲述师父李洪志的法力无边,并时常忽悠的夸赞他"悟性超高","要不了几年,功力不在我之下,'圆满'有可能比我要早些"。他信以为真,而且言听计从,还遵照马骆驼建议,干脆把机械厂会议室做成了王家村一带的法轮功活动点。功友们三天两头到这儿聚集,搞得乌烟瘴气。而李红财哪里还有心思管理企业。老婆、女儿和丈母娘那边的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纷纷找机会劝说李红财,告诉他业务竞争现在激烈,若再照这样下去,不把法轮功那些人赶走,迟早要败了这份家业。但他把来好言相劝说人一律看作是"'圆满'路上的妖魔",并且态度粗暴地扬言,假如谁还敢再提,休怪他六亲不认!结果没到一年时间,闹得是众叛亲离,机器也成了摆设。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李洪志等逃匿海外遥控法轮功习练者们走出去"弘法",并散布即将"圆满"的消息,抛出巨大的诱饵。李红财为了向师父表忠,再次遵照马骆驼的意见,迅速做了两件在他看来是"功德圆满"的事:第一件,把工厂转给同村人,将卖得的120万钱用作"证法"费用和给师父"献金";第二件,因做了个梦,梦见师父说红财的红,要改成洪志的洪,如此,李洪财就算是师父辈的人了,于是马上改了名字,马骆驼还专门召集一帮弟子,给他举行了个"升级仪式",并且推举他为这个点的新"1号",大家都要向他"汇报"。

  由于长期不顾家人反对,对老婆的态度也冷若冰霜,对家人的生活起居生活琐事更是不问不闻。他老婆是一个性格内向的农村妇女,因为这些事终于积郁成疾。娘家人坚决主张把她送大医院体检治疗,但李红财坚信"一人炼功全家得福"的信条,偏就反对并多方阻挠。2001年3月的一天,女儿趁他不在家时把她娘送去医院,并办好了住院手续。李红财闻讯后则马上组织人马又把老婆从医院硬劲拖回来,还狠狠地煽了女儿一耳光,破口大骂简直是"孽障"。然后让大家在家集体练功,"发正念祛邪"。他老婆不堪病痛和精神折磨,趁他不在家时就在三楼上吊自杀了。为此,女儿悲痛欲绝,愤怒地指着他鼻尖子发誓:"你是杀死我妈的凶手,我这辈子不可能原谅你,从今以后咱们一刀两断!"而对于如此惨烈的家庭变故,李红财麻木冷漠,无动于衷,甚至对女儿得意地大笑说:"哼,等老子'圆满'升天的时候,把你娘带去金子做的世界了,看你后悔不!"

  临近2006年5月13日,马骆驼惦记着他手上剩余不多的存款,就找了个借口对他说:"洪财啊,师父生日快到了,各个弟子为了表示表示,都根据明慧网登的汇款账号,给师父汇去献金,你这次更应该积极表现,争取在全省弟子中间做个头名。"李红财于是毫不犹豫地把剩余存款的大部分都汇了过去。这个时候,痴迷到无以复加的他觉得存款有没有根本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师父马上要带走一部分弟子"圆满"去,自己万万不能落下,何况师父通过发布信息,曾多次表扬自己在"圆满的路上"做得十分有功德,不亏是自己的"大法好兄弟",他坚定地相信师父不会不带上自己,师父的话就是"金口玉律"。

  但是从2010年开始,李红财被法轮功耗得几乎身无分文,望眼欲穿地期待了这么些年,也没等来"圆满"的一天。这对他来说不啻是个沉重的精神打击,但由于受到强大的精神控制,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每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面前老会出现天空飞升的幻觉。随着好多功友逐渐醒悟,纷纷回到正常人行列,还在坚持参加法轮功活动的越来越少,就连马骆驼都满舵转向的重操看风水的旧业了。此时李红财彻底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光杆司令,而且要事业没事业,要收入没收入,境况潦倒,竟然穷到要完全依靠早年造的郊区几间老房子的租金过日子的地步!有一阵子,因为日子过得实在艰难,他想过重操旧业,于是试图让马骆驼看在昔日对他不薄的份上,能给自己借点本钱,但马骆驼回了他一句:"你找师父要去,我哪有!"然后再也联系不上,任凭怎么打他手机要么不接要么关机,上门也总吃闭门羹。找过去生意上合作伙伴,同样不受待见。最让他受不了的打击是上门见女儿时,女儿一家人都不给好脸色看,就上小学的外孙都骂他"杀人犯",是害死外婆的凶手。

  人生沦落到这一步,李红财依旧浑然不晓得自己错在哪儿。他断然拒绝社区志愿者的帮教,经常解酒买醉,一醉就出门高喊"我要圆满,我要跟师父飞升!"起先村里人以为这是撒酒疯,替他感到惋惜,后来逐渐发现他不喝酒的时候仍旧这样,看到人一边神神叨叨地念着,一边双眼直直盯着,说:"喂,你看见了吗?"别人顺着他指的天空看后回答:"是只飞鸟。"他翻着白眼说:"不是鸟,是我在飞升,明明是我的'法身'嘛,傻逼!"社区把他送到市精神病医院进行检查,确诊他患有精神分裂症,要接受精神康复治疗。他女儿听到这个消息,到医院去看他,李红财目光呆滞、嗫嚅地说"不认识",尽管女儿表示原谅他了,还喊了几声爸爸。他女儿忍不住嚎啕大哭:"都是叫'法轮功'害的呀,它把我们全家害惨啦!"

“师父的法身”原来是一群违法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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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严强,今年45岁,我是美工专业毕业的中专生。现家住内蒙古包头市土右旗萨拉齐镇,如今是孤身一人。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妻子勤劳贤惠,儿子听话懂事。我毕业后开始经营一家美工门市,制作各种广告展板、牌匾及宣传类产品等,在商业信息普及的当地,我的年收入也非常高。然而,这一切却因为我曾经痴迷法轮功修炼而全都被葬送了。

  1997年春天,经我的一位亲戚介绍,我开始习练了法轮功。当时我28岁,刚刚结婚一年多,身体也没有任何疾病。我之所以迷上了法轮功,是因为我先看了《转法轮》这本书。而我从小就对什么神秘事物及什么神秘"本领"感兴趣。我家的老街坊中有一个算卦的老头,我们小时候老听他给我们讲迷信的故事,什么开天目、奇门遁甲之类……大概就是这种影响吧,我总是幻想着自己能有一种特殊的本事。因为我完全沉浸于学法、练功,再加上经常赶制法轮功的各种资料,使我经常不能按时把顾客的东西完工,有时还出错,因此业务量越来越少,收入也随之减少。这还不算,我还经常"助师世间行",为法轮功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为此,妻子和亲戚们经常劝说我不要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我却觉得自己找到了通往永生之路的大门,亲人是在阻碍自己"圆满"。

  2006年,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渐渐意识到法轮功只是个骗子,可两年前妻子就起诉和我离了婚.看着冷冰冰的家里,想想这些年自己做的这些荒唐事,确实对不起妻子和孩子。好好的一个家却因为我痴迷法轮功而败掉了,这不禁让我泪流满面。反邪教志愿者们鼓励我重新生活,并愿意为我提供担保资金。这样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又重新开始了自己的美工生意,我下决心一定要把以前的损失补回来,我要把被法轮功骗走的十年光阴抢回来。在我的努力下,也在亲戚朋友们的帮助下,我的生意慢慢红火了起来,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我就还清了贷款,这让我更加有了信心。但这期间妻子已经另嫁了他人,使我永远失去了弥补家庭的机会。

  法轮功辅导站站长的"威胁"

  2008年的7月份,我们当地法轮功辅导站的站长老陈突然找到我,想拉我再回到法轮功的修炼中。我严厉地拒绝了他,并告诉他要是纠缠我,我就去报警。他见我态度如此坚定,就威胁我说"你是大法弟子里的犹大,师父一定会惩罚你的"我一听十分生气,这个平时嘴里挂着"真善忍"的家伙,现在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我对他说"那你就让师父从美国回来惩罚我好了。只怕他老人家不敢回来!"姓陈的无计可施,只好灰溜溜地走了,临走时还说什么"你等着瞧吧,师父的法身绝不会放过你这个犹大。"我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又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我上街买做美工的颜料,恰巧遇到了一位在乡政府工作的同学。他和我攀谈了起来,了解了我离开法轮功以后的生活状态。这位同学鼓励我要重新好好生活,不要因为以前的挫折就丧失了信心。我听后非常感动,同时也求他帮忙,如有做美工之类的活儿能不能介绍给我?同学满口答应了。果然几天后,同学给我来了电话,说他们乡政府要配合"科技下乡"活动,准备做一批展板,还要在十几个村的街面上写一些"科技致富"的标语,问我能不能干这些活?我当然愉快地接下了这个工作,还向同学保证要保质保量地完工。

  接着我忙活了半个多月,将做好的展板给他们送去,还骑着摩托车到了十几个村里按同学给的"科技致富"的底稿写了好多条标语。这次工作量很大,但想到自己的辛苦能换来相应的酬劳,心里觉得很高兴。哪知几天后,同学突然来店里找我,而且非常气急败坏。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我写得那些科技标语被人涂抹后改写了,都变成了法轮功的口号,同学就是来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同学安慰我说"我们相信不是你做的,就是来问问你会有谁能干这种事?"我冷静下来后,就把姓陈的曾经找过我的事向同学说明了,他听后感觉这事很可疑,他说应该报警。

  "师父的法身"原来是……

  当天晚上,我越想越气愤,就拨通了一个还在修炼大法的功友的电话。我知道这个功友和姓陈的站长一直有来往,就问他知道不知道这件事?那个功友听了十分幸灾乐祸,说"是谁干的你心里不清楚吗?这是师父的法身在惩罚你呀!"我一听心里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一定是过去的这些功友想把我拉回法轮功修炼中,但见我不同意,就专门干了这种所谓"法身"惩罚我的事来报复我。可我没有抓住他们的证据,干生气也没有办法。因为我最清楚,什么"师父的法身"完全是哄人的东西,只能骗骗那些还相信"大法"的痴迷者。果然,四个月后,姓陈的站长及两个功友在从事非法活动时被公安抓住,其中一个功友交代了村里的那些法轮功标语就是他们写的。原来,姓陈的站长为了"惩罚"我这个大法弟子里的"犹大",他派人暗中跟踪我的行迹,对我实施报复。

  至今几年来,我的美工作坊和门市已经具有了一定的规模,钱也赚了不少,但我目前还是单身一人,缺少了家庭的温馨。我市近些年搞过多次大型的反邪教宣传,我都积极支持,为这些活动无偿地做展板。我要为自己过去曾伤害家庭和社会来尽力做一些补偿。这也是我用自己的行为来诏告人们:人生的路一定要走正,绝不能误入歧途!    

"  割下心头肉   河北省阜城县古城镇西火星堂村曾发生过一起命案,受害者是个六个月不到的小女孩,而凶手,正是生她的母亲。小女孩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还没记住世界长什么样子,就被母亲砖头砸死。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李主佛的法轮功。   俗话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