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13日星期五

“4.25”我的真实经历

 我叫王桂英,今年65岁,家住双鸭山岭西,年轻时就有高血压和腰间盘突出的毛病。1998年经人推荐练习了法轮功,后来,还担任了一个小练功点的辅导员,主要负责组织练功和日常联络等杂七杂八的事。我手里有一份本地及周边地区法轮功学员名单,记录了60几名学员的联系方式,平时我们主要靠这份通讯录交流信息。

  1999年4月21日一大早,我接到了双鸭山法轮功辅导站站长孙玉杰打来的电话,要我务必上午去她家开一个紧急"法会",说有要事传达。站长大人的话不敢不听,否则就要被扣上"不精进"、不"做好人"的帽子。我匆匆吃了几口饭,赶到孙家时,屋子里已经到了七八个人。说了半天我才明白,上面通知我们去北京"弘法",为天津法轮功学员"请愿",要求政府"给个说法"。孙站长说:"'师父'说过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考验'心性'的时刻来了,去了就能'上层次'。大家回去准备一下吧,组织学员务必在4月24日下午4点前到北京天安门前集合。"

  回家后,丈夫已去矿里上班,我跟婆婆谎称有事要出门,几天就回来,然后打电话联系学员。没想到,大多数学员都犹豫了,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凑了3个人。我把家里仅有的千把块钱揣起来,又随身带了点吃的和水,便心急火燎跟他们一起坐小客车去了佳木斯。到达火车站时,仅有的一班直达进京火车已经开走。为了不耽误行程,我们商量先去哈尔滨,再商量怎么去北京。晚上8点多到达省城,各自对付吃了一口,我们一合计,去北京的功友肯定不少,太扎眼,担心引人注意,况且车次有限,不如先经大连去威海,再曲道去北京会更安全稳妥一些。这时,我第一次体会到做贼心虚的滋味,嘴里说是进京"弘法",似乎在做一件"好事",可是心里老在打鼓,预感这事做的不地道,因早有耳闻外地法轮功学员动不动就兴师动众围攻这里围攻那里的,这似乎不符合"师父"强调的要去掉"执著心""不参与政治"的说法。难道是上面另有考虑?我糊涂了。在一家小旅店里凑合着睡了一宿,4月22日一早,我们上了去大连的火车,晃晃悠悠一路颠簸,傍晚到达大连港。为了省钱,我们合计着又买了四张散席船票,整整坐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到达威海。经过一路奔波,感觉身体像散了架,先前进京"弘法"的豪言壮语虽言犹在耳,但人地两疏,加之两天来的紧张劳累,年近60的张姐要虚脱了,说不想再走了,只想回家。我们劝张姐再挺一挺,于是经过商量,凑了8百多块钱打车前行,紧赶慢赶于23日晚6点多到达了北京站。为了避人耳目,我们辗转来到地坛公园附近的一家家庭旅馆将就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如约来到天安门。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来到约定地点一看,本市加上周边农场来京的仅有7人,比事先预料的人数大打折扣,因为大多数人都借口推辞了。我顿时感觉自己像个傻瓜。面对巍巍天安门,我怎么也看不出这就是所谓的能够"升天"的"天门",我对此行的目的产生了怀疑。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凑过来问我们是不是大法弟子,来北京干嘛。我们说我们是黑龙江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她说,明天要一切行动听指挥,不要吵不要乱。

  4月25日早7点,我们又聚到天安门。经一个手拿小旗的中年男人指引,我们从天安门向西步行来到府右街。走着走着,看见不远处矗立的一道斑驳的红墙,有人说这就是中南海了。我很疑惑,为什么非要来到中央领导人办公的地方"要说法",这不是胡闹吗,我心里又一次开始打鼓。交谈得知,竟然有不少功友并不十分清楚来京的目的,很多人都是随大流,有人招呼放不下脸面才跟着来的,不惜把家人、工作、春耕、家里的活计都扔下不顾了。其实我们几个也不明白究竟来这干嘛,怎样才算是"要说法",怎样才算是"弘法",这种聚集上访,自己都感到这种影响社会秩序的做法不妥当。我们找了一块地方站在那里,发现四周有人在席地而坐,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一脸茫然。中午时分,我吃了点带来的面包,仍然跟大家一起站着干等。我又困又累,坚持不住了,几次询问啥时才能完事,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

  下午四点多,有广播车开过来,劝大家离开,不要阻碍交通。太阳慢慢西坠,天要黑了,人群开始陆续散开。我们也跟在队伍后面离开了红墙,撤出了府右街,几天后便回家了。

  说实话,这次去北京,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花了钱遭了罪,还糊里糊涂不明就里,去不知所往,到不知所为,着实让人狠狠涮了一回,打掉牙往肚里咽,别提多憋屈了。

  此后,我再也没有掺合"弘法"活动,但仍在家偷偷的练功,寄希望于"消业祛病"。没成想2006年我突发脑溢血导致偏瘫。  

妻子的醒悟让我重新看到了希望

 我叫王建军,家住淮安市盱眙县马坝镇。我和老婆马玉红育有两个女儿,在镇上开了一家小超市。家里谈不上富裕,但女儿很乖巧,学习成绩也非常好,老婆勤俭持家,是镇上出名的好妻子、好媳妇,我们一家日子过的很平静,很幸福。可是这一切在4年前被全能神毁了。

  2010年4月,大女儿正逢中考。可能由于考前紧张,几次模拟考试成绩都不理想。病急乱投医,老婆跟着县里的表亲加入了全能神教会,说是能"得福报、报平安",保佑女儿顺利考上县重点。开始我也没当回事,心想就是家庭妇女无聊,在一起聚聚会拉拉家常而已。没想到老婆却越陷越深,整天抱着《话在肉身显现》、《全能神你真好》、《东方发出的闪电》等册子,念念有词地一边看一边"祷告",对家里大小事情充耳不闻。

  女儿很争气,终于考上了县重点,老婆却认为是全能神显灵了,是她信"神"的结果,扑通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感谢神的福报,感谢神的福报。"至此对全能神更加深信不疑,隔三岔五就去参加聚会、"传福音",常常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我又要打理超市又要照顾孩子,根本忙不过来。女儿放学回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小女儿还小,不懂这些,经常跑来问我:"妈妈去哪了,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该怎么回答?只能骗她说:"妈妈去外面赚钱给你买好吃的。"看着她欢喜的样子,我心里特别难过,只能偷偷地抹眼泪。大女儿在学校更是被同学指指点点抬不起头,甚至连书都不想读了。

  为了让老婆离开全能神,我好话歹话说尽,吵也吵过,骂也骂过,可都没用。2013年2月,在一次激烈争吵之后,老婆就离家出走了,走前还恶狠狠地对我说:"你再阻挠我信'神',就会被'神'惩罚,会遭'神'击杀,将会在地狱受罪,谁都救不了你。"之后我又通过亲友辗转写了好几封信给她,劝她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回来好好过日子,却都像石沉大海没有回音。这个家就这么散了,我一个大男人,又当爹又当妈,拉扯两个孩子。我的超市主要做批发,家里发生了这些,生意我也无暇打理,原来的老客源很快就被其他竞争对手给挖走了。生活上、事业上的打击让我几乎感到了绝望。

  转眼半年过去了,2013年9月我接到金华市人民医院电话,说我老婆正在医院救治,让我赶紧过去。当我到病房再次看到她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来,这还是我老婆吗?病床上的她,整个人面黄肌瘦脱了人形,39度的高烧伴随着剧烈的咳嗽折磨着她一刻也不能安生。我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玉红,你这是怎么了?"老婆吃力的抬起头看着我,眼泪夺眶而出:"我没脸再见你和孩子,我错了!全能神害苦了我!"我一把揽过她,紧紧地抱了在了怀里。

  痛哭之后老婆跟我讲述了这半年来遭遇的一切。离家后,老婆跟着县里十多个信徒来到了浙江金华一带偏远农村"传福音",起早摸黑有时一天还要走上十几里的路,饿了吃个馒头充饥,渴了要口水喝,夜里走到哪里就住在当地全能神信徒家里。

  "现在想想,那日子就不是人过的。我身子本来就弱,不久就染上了痨病(肺结核)。我想回家,可是我不敢,入教的时候全能神让我签过一份'保证书',要向'神'献出自己的一切,不能背叛'神',否则就会被'神'的闪电击杀,全家都会遭报应,我怕啊!"老婆在我怀里哽咽着:"同行的教友只把我安排在一个信徒家里休养,他们不给我治疗也不送我去医院,说'神'的子民必须由'神'来管着,凡人管不了。一群人每天围着我祷告、唱歌,一直折腾了我一个多月,可病却丝毫没见好转,还更加严重了。他们见没有效果,又害怕被我传染,就说我是魔鬼,把我从病床上拽起来赶出了门,我怎么求他们都没用。前一天还互称兄弟姊妹转眼间就变得这样冷血无情!无依无靠的我当时真想一死了之,可我浑身没力气,没多久我就撑不住了,迷迷糊糊晕在了路边。要不是好心人把我送来医院,恐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和女儿了!"

  说着,老婆用颤抖的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我:"老公,你写给我的信我收到了。但是那时候我太无知,只顾着信'神',根本没去看也没放在心上,这两天我在病床上把你给我的信好好看了一遍,我给你、给这个家造成了这么多伤害,我真是对不起你!可你没有恨我,还劝我回来。现在我醒了,全能神让我看到的不是天堂路,是鬼门关,我以后不会再去信这些没用的东西了。这封是我写给你和女儿的回信,你们能原谅我吗?"

  我捏着这封信带着泪痕的信,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是一封与全能神的决裂书,也让我看到了这个家新生的希望。我一把握住老婆的手:"不管你之前做过什么、信过什么,只要你能远离邪教,我和孩子会等着你回来,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咱们回家吧,老婆!"

  在医院的积极治疗下,老婆没多久就病愈回家了。现在帮我打理生意,相夫教子,超市生意又好了起来。我们夫妻俩还成为了反邪志愿者,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去帮助那些沉迷邪教的人及早回头。

  附:马玉红写给丈夫的信 

  亲爱的老公:

  您好!来信已收到,请勿挂念! 

  在读信的过程中,我已泪如雨下,信中虽然写着文字,可我看到的全是你对我的爱与牵挂。 

  年关将至,我不在家的日子,你不仅要每晚11:20等女儿放学回家,还要照顾婆婆和儿子,每想起她们,心如绞似的。还有想到我爸和我妈整日为我担心受怕的,心中倍觉亏欠。 

  老公,我最对不起的人是你,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老公你工作虽然忙,千万不要忘了照顾自己,因为一家人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你身上,心中有千言万语竟不能写,真应了那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都怪我以前不读书,不听你话,才有了今天的这个局面。 

  老公,回想起以往,我信全能神真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花费了自己多少的时间,竟追随的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而且还是一个骗局。现在想想真是太荒谬了,但是付出的实在太惨重了,我真的对不起鱼儿、果头(儿女小名),在他们以后的学习、工作中留下了一个无法抹去的污点,每每想到这,心中像刀绞一样难受。 

  因为我的大脑思维被全能神所控制,我刚进来的时候被全能神宣传的只要灵体不要肉体蒙蔽,真的是不想活着出去了。后来在你给我的来信中、与各位的交流中才意识到我错了,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我信的全能神是一个邪教组织,他利用人们的善良为他自己达到一个目的而编织着谎言,欺骗人加入,许多人都是在不知其真实面目的时候加入的,就像我一样也是稀里糊涂加入的。一开始只是遇事祷告而祈求神眷顾,而到后来为其做了一些事情使自己身陷其中。现通过开导使我认识到这事的危害,而我也深知我这一走给家庭、丈夫、儿女、父母造成的伤害,自己也陷入深深的自责中,从今往后我要与全能神这个组织一刀两断,不再去信他了,我愿回到家中过正常人的生活。 

  老公,在看到你给我的信中说道:"全家人还在等着我回去,我感到的哭了,从这件事中,我看到了你对我的感情依然没变、依然在等着我,我犯了错误,你还那么包容我。老公,谢了你的爱,等我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好好呵护你,支持你的事业,照顾好家庭,让你无后顾之忧,谢谢你还等着我。 

  老公,鱼儿还好吗?鱼儿因为我的事情有没有学习分身啊?请你告诉鱼儿要她好好学习,离高考还有几个月时间,要好好努力,争取每一天的时间。因为鱼儿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而影响学习。 

  老公,这几天我也学到了一些在外面没有学过的东西,你把这句话转告给鱼儿吧:1、不吸取自己的经验教训是愚蠢人。2、吸取自己的经验教训是普通人。3、吸取身边经验教训是聪明人。4、吸取社会上经验教训的人是有智慧人。 

  老公,我以前就是第一种人,是最愚蠢的人,一直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现在,通过这次洗礼使我认识到一定要正确认识自己,人不能不知天高地厚,千万别踩高压线。 

  老公,我们的小果实好吗?她想妈妈吗?我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们,你写给我的三页纸我当至宝,每天都贴身放着,感觉放着的不是信纸,而是一颗心。小果实学习怎样?弹琴怎样?衣服脏了有人洗吗?老公,你夜里还起来抽烟吗?为了你的身体,你少抽点烟吧。

  老公,请你原谅我,我想回家。

永远爱你的老婆         

                                                                                                

“全能神”害得我们永远失去了儿子

 我叫王志洪,山东省诸城市密州街道南朱解人。1998年我与邻村林玉芬结婚,1999年我们有了一个儿子。我在外面承包工程,妻子在家照看儿子和料理家务,打理地里的一些农活,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儿子从小体质弱,经常出现发烧、腹泻等小疾病,我们害怕经常吃药或打点滴对身体不好,便到处找神婆子给看,并按照风俗给他找了干爹干妈。

  2006年秋天,妻子从地里干农活回来,她的娘家表嫂以及另外两个陌生人找到她家。她们说,世界不久将要毁灭,人类要经受大劫难,只有跟着"全能神"才能驱散家中的"魔鬼",才可免遭浩劫,孩子的身体就会好起来,也能过上好日子,保佑全家平安。

  碍于情面加上能保佑全家平安、得福报的心理,妻子签了加入"全能神"保证书。表嫂三人留下了全能神的一些小册子叫她看看,妻子看了看,里面的小故事都是讲:全能神给人带来什么样地福报,信了全能神,身上的疾病都没有了,车祸等一些事都躲过去了。妻子认为这些小故事都是真的。又过了一周左右,表嫂三人又送了《全能神你真好》、《基督的发表》、《真理圣诗》等一些东西,妻子看的是如痴如醉。看完后又主动找到表嫂,花了800余元购买了《神在末世的发声》、《跟随羔羊唱新歌》、《全能神真好》等书籍和VCD光碟,反复阅读观看。时间一长,她对"全能神"所描绘的"美好前程"憧憬不已,对"全能神"的教义深信不疑,认为只有信"全能神",方可保证全家"消灾避难"。

  由于我承包工程有时不回家,有时回家很晚,早上又早走,对家里的事了解的很少。经过一段时间的看书,表嫂对她说光看书不行,还要参加聚会和出去传福音。开始妻子还以为自己信的是"基督教",是劝人向善的,并定时去参加聚会、唱灵歌,觉得入教做的都是好事,也必定会有好报。表嫂他们几个人对她说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灾难,要想躲避灾难就要多行善事、献善心。特别要 "奉献"善款善物表达真心诚心,真心诚心越大不但越能远离灾难,还能得到神的更大赐福。不久,妻子把家里的存款八万元分几次取出交给了他们,并按照"神"的旨意,经常出去"传福音",附近的几个乡村都让妻子跑了个遍,有时还租车到离家较远的邻县去活动,好几天都不回家。由于妻子经常不回家,上小学的儿子经常饿肚子,冬天吃不上热饭,经常哭着找妈妈,为此我不知和妻子打了多少次架,吵了多少次嘴。

  由于妻子全心全意投入到传福音工作中,再加上奉献的比较多,妻子被派到别的地方做带领。 2007到2009年期间,妻子多次离家,去外地传福音和发展信徒,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多月,任凭我们怎么怎样规劝都无效果,稍微懂事的孩子哭着哀求她不要再出去了,她对儿子说,不能不信啊,如果不信她不仅会遭到报应,家里人也会遭到灭顶之灾。2010年春,妻子彻底离家出走。我多方打听都没有她的消息。妻子离家出走后,儿子好像懂事了很多,不仅按时上下学,还学会了做一些简单的家务,并且多次安慰我说妈妈会很快回来了。

  2010年8月9日傍晚,我在家做晚饭,儿子跟本村的几个孩子在村前一起玩,遭到几个孩子的嘲笑,说你妈妈是跟着神跑了,不要你了之类的话,气得儿子和他们争吵起来,并跟他们打了一架,打完架后哭着回家,在经过村前池塘时,懂事的儿子,为了掩饰哭过的痕迹,不叫我担心,跑到村前的池塘旁边洗洗脸,在洗脸时脚下一滑不小心滑落到池塘里,再也没有挣开他那纯真的双眼。

  接到儿子的噩耗,我悲痛欲绝.儿子的离去,妻子的失踪把我彻底击垮了,每天借酒浇愁,不断的呼喊着妻子孩子的名字。社区志愿者得知我的情况后,不断上门做我的工作,同时积极协助公安机关打听妻子的消息。

  2011年春,公安机关在离家近百公里的地方把我妻子找到,强制带回了家。反邪教志愿者及时对她进行帮助教育,开始时妻子装疯卖傻,拒不配合。当我哭着对她描述儿子淹死的经过,她的眼角也慢慢的渗出了泪水,反邪教志愿者抓住这一时机,进一步对她进行教育,使妻子认识到了"全能神"根本不是基督教及"全能神"的危害。转化后的妻子和我抱头痛哭,可怎么哭也换不回儿子的生命。

  为了彻底挽救妻子,居委会给妻子安排了一份卫生保洁工作。现在我们又有了一个快一岁的女儿,妻子在居委会上班,我继续在外承包工程,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前的稳定,可是儿子的失去成了我们一个永远的痛。

全能神害我们有家归不得

 我叫杨国平,家住浙江省临安市昌化镇沈家村,一直做酒水的小生意。2012年2月,妻子和我因感情不和离婚,去了外省打工,留下8岁的儿子杨业和年逾古稀的母亲。生活很艰难,可一想到孩子和母亲还需要我照顾,我就鼓励自己振作起来,努力工作,给家人更好的生活。

  2012年10月,我到临安市的西天目镇寻找货源,认识了一个做酒水批发的女人,她叫吴玉凤。刚见到的时候,她很热情,也很健谈。因为她卖的价钱比较实惠,所以我经常会去她那里拿货。本以为可以长期和她合作下去,但没想到生意没做成,还摊上了全能神这档子事。

  2012年11月的一天,我去吴玉凤那里拿货,又和她闲扯了几句,当她得知我离婚并且家中还有一老一小需要照顾时,便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旁说:"你这么倒霉,是因为没有的到"女神"庇佑。现在我们东方来了一位"女基督",专门拯救世人,只要你信她,跟着'女神',肯定可以摆脱现在的情况,不但生意做得好,家业也会兴旺起来,你考虑一下。"说完还递给我《全能神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话在肉身显现》等书籍和一张碟片。我开始半信半疑,以为她只是有类似基督教的信仰,又觉得盛情难却,就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那些书和碟片。

  我回家无聊时翻阅了这些书籍,看到里面大肆宣扬"对神所作都百依百顺,没有任何怨言,不论断,不分析,更不研究,以至于你们都能对神顺服至死,像羊一样任神牵、任神杀,没有一点怨言"等思想时,才意识到吴玉凤所说的话有多荒谬。我上网查了这些书籍,知道这些都是全能神的宣传资料,就将它们扔进垃圾桶,打算不再联系吴玉凤。原以为事情会到此为止,没曾想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12月初,吴玉凤打电话给我,说:"听我的没有错,而且上面说了,'世界末日'快来了,只要多交'奉献款',你们全家都能得到上天堂的'户口簿'!"我当然不会相信,出于商人的处世之道,我婉言谢绝道:"我们家人对这个没什么兴趣,我也找了一家比较近的供货商,以后就不去你那边拿货了。"没想到她突然厉声呵斥道:"不问我拿货没关系,不过'女神'你必须要跟从,你以为谁都能有资格被相中的吗?"我从未见过她这样凶恶的一面。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打电话给我,见我不接,就发短信威胁我:"你们不信会遭到报应的!"我无法理解,希望她只是闹腾几天。

  2013年1月7日,放学归来的儿子哭着和我说:"爸爸,放学回家路上,一个怪阿姨拦住我,问我是不是你儿子,还一定要我跟她去参加什么聚会,说这样我的成绩会变好的。我吓坏了,赶紧往回跑。"我猜想那个女人一定是吴玉凤,她看从我这里攻克不下,竟然找我的儿子下手!为了保障儿子的安全,我天天接送儿子。等孩子放假了,我才重新开始做生意。那时候,临近过年,生意不错,所以我经常晚回家。大年二十九下午回家的时候,年迈的母亲泪眼婆娑地和我说:"国平啊,你外面招惹了什么回来呀?今天一个女人到家里一直叫我信什么神啊仙啊,还说我们家已经被盯上了,如果不听她的话,我们都会被惩罚。我被她的样子吓得心慌呀。"我当时觉得吴玉凤真是丧心病狂。我想去她的店里理论,却被告知她把店卖了,并把钱全捐给什么组织了,整个人都变得神神叨叨,也不着家,她老公也找不到她。

  好不容易过了个安稳年,没想到2013年5月,她又来到我们家,一直游说我们要信全能神。我赶她走,她就躺在地上撒泼耍赖,有时候就一直在我们家周围徘徊。母亲吓得不敢出门,儿子上课也是心不在焉。一到晚上,她就打电话、发短信威胁说:"不信神,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她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般,随时可能爆炸。被逼无奈,我更换了手机号码,带着儿子和母亲在隔壁於潜镇上租了一个房子,还给儿子办理了转学手续。我希望,生活可以恢复到平静,年迈的母亲不用担惊受怕,儿子也不会留下阴影。后来,我听别人说,她还去过我们老家好多次,有时候会蹲在屋檐下守上一天一夜。

  今年,看着新闻上放着山东"招远案",我为逝者惋惜,也为那些迷失者心痛,全能神害我们有家归不得。母亲毕竟年纪大了,老是念叨着要回家,我真心希望吴玉凤可以早日迷途知返,还她自己和我们一个正常的生活!

全能神害我成了“剩女”

我叫金晓丽,女,1979年10月生,是徐水县大因镇千秋村人。在农村,我应该是早为人妻为人母了,可现在成了一个嫁不出去的大姑娘,也就是城里人说的"剩女",这一切都缘于我笃信全能神。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一晃我就到了26岁,按道理该结婚了,再看看身边的人,大多已成家立业,我却还是孤家寡人,不是对自己的能力和外表不自信,只是感情一直不顺心,很是压抑!就在这时,一位名叫唐瑞雪的远房婶婶来我家,说我年纪不小了,该找个对象成家了。这话正好迎合我和父母的心思,便一口答应婶婶帮忙找一个合适的对象。不久,婶婶就带了一位30岁左右的男人,名叫石志涛,婶婶说他是我们邻村的,我和父母与石志涛见面后双方都没啥意见。这以后,男友石志涛经常来我家帮忙干农活,有时和婶婶一起来,有时一个人来。 

  2006年1月的一天,按照约定的时间,我去了婶婶家,看到约10来个人聚集在一起,跪地祷告着什么?就在我疑惑时,婶婶热情地迎了出来,把我带到她家的里屋,一阵闲聊后,婶婶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人活着要有信仰,信全能的'神'才能指引人生的方向……"给我讲信全能神的种种"好处",还说男友也信"主",在婶婶的不断鼓动下,我写了"保证书",投入了全能神的怀抱。 

  加入全能神的组织后,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全心投入,每天不是听读《活体肉身呈现》、《全能神你真好》等讲道光盘,就是到聚会点听课,唱"新歌"、跳"灵舞",思想渐渐被全能神的理论占领。当时我想,在农村再怎么努力也没有什么出息,活在世上我要出人头地,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要是能修成要什么有什么的神佛,那该多好呀!于是,我一心扑在修炼上。 

  在修炼之前,我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孩子。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到父母那么辛苦劳作,身边又没有帮手,我放学回来就帮家里做事。初中毕业后,我就没有继续上学了,就帮家里洗衣做饭,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父母经常夸我是家里的好帮手,脸上时常是笑呵呵的。可自从我迷上全能神,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想做家务事,时常外出,父母问我去何处又不说。这异常的变化最终让父母发现我加入了全能神,劝我放弃信教,说婶婶介绍的男友不像是正常人,要求我与他断绝来往,重新找个对象养家糊口才是依靠。我却不以为然,不但不改变自己的做法,还认为父母太俗,没有远大的成佛志向,甚至告诉父母:"将来我修成了拿着去天堂的'户口薄',就会过上要什么有什么的神仙生活……" 

  转眼间到了2009年10月,我和几名教友在外地"传福音",被当地治安巡逻队抓到并接受批评教育。父母听到我修炼全能神出事了,连忙赶到几十公里远的地方把我领回。父母苦口婆心:"晓丽啊,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整天在外面游荡,有家不归,像什么样!你这样下去,以后怎么嫁人啊!"父母气得青筋直暴,抡起想打我耳光的手又无可奈何地放下了,气极的父母警告我,今后再发生这样的事,莫怪父母无情。然而,我对父母的好言相劝不当回事,依旧修炼,秘密与婶婶等教友交往、外出"传福音",经常早出晚归,甚至是好几天不回家。父母就只我这个宝贝女儿,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托亲友来做工作,都说我不过,反而我的歪门邪道占了上风,亲友都是乘兴而来,扫兴而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我不听父母的话,父母还是没有嫌弃我,希望我不要再修炼全能神,再不要跟那些坏人混在一起。母亲哀求着跟我说:"晓丽呀,从祖祖辈辈活过来,有谁成了仙,成了神,又有谁靠信神弄鬼、修炼什么神发了家致了富的!我们不求你有什么大的造化,到时嫁个好人家,有个安稳的日子过就行了。"于是,父母就找人托媒,想把我嫁出去,认为只要我结了婚,就会放弃修炼。父母跟我商量,我暴跳如雷,死活不同意。这下把我母亲气恼了,恼得母亲高血压又犯了,一头倒在沙发上,要不是抢救及时,母亲早走了。可我依然不顾及父母的感受,无所顾忌地投入到修炼中,经常伙同教友走村窜户,宣传全能神的"好处",希望有更多的人来加入我们,得到真"神"的庇护。 

  就这样,我在全能神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变得更加痴迷。2011年12月份,在教会开展活动时,我看到别的教友都向"神"奉献钱款,有的还提升了职位,而自己囊中羞涩,既自卑又着急。婶婶看出我心思,就开导我说,奉献有多种,你年轻漂亮,身材又好,那是"神"的恩赐,教内有"过灵床"的惯例,不妨考虑一下,也不失一种对"神"的奉献。之后,男友石志涛经常旁敲侧击地告诉我,只要对家人和其他人严格保密,"过灵床"超升自己也是为家人得福报,"神"会看到我的付出。其实,我早就听说过"过灵床"就是和"领导"发生性关系。男友石志涛几次想强迫我献身,我拒不服从,他想强奸我,遭到我拼死抵抗。他就恐吓说现在你是和"神""过灵床",过去"神"给了你那么多,现在该是你向"神"奉献的时候了,你拒绝我就是拒绝"神",就要遭到"神"的惩罚。 

  原来婶婶所说的都是假的,她根本不是为我找对象,她们是全能神的信徒,石志涛有自己的家庭,为了"传福音"常年不回家。她们利用我还是大龄青年的心理,以提亲为幌子诱惑加入全能神的组织。这让我明白,什么给我介绍男朋友,是早已设计好的陷阱!任凭石志涛说什么,我以死抗争,致死都不从。接下来我被软禁不让回家……2012年4月17日,就在他们疯狂地发展信徒、"传福音"、宣传世界末日论时,公安机关一举端掉了这个全能神组织,我才被解救出来。 

  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家人和亲友的耐心帮教下,我才从噩梦中醒来,彻底看清了全能神的丑恶嘴脸和骗人伎俩,开始了正常人的生活。因我修炼全能神,荒废了青春,给亲人和熟知我的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导致如今还是一个"剩女"……我把这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讲出来,就是要让更多的人别再上全能神的当! 

全能神,你还我妻儿

我叫陈关生,今年54岁,家住浙江省临安市太阳镇上庄村。妻子名叫项秀贞,1966年6月生。我们在1987年底领证结婚,并有了陈玲和陈丽两个女儿。

  2001年,小女儿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为了给她们更好的学习环境,我和妻子决定去镇上的五金厂上班,在镇上租房子住,两个女儿分别在太阳镇上的初中和小学上学。我们努力工作挣钱,妻子更是经常加班,想为女儿们上大学攒钱。2004年8月,妻子因为加班太辛苦,经常头疼腰酸,我让她请假回老家休息几天,方便让父母照顾她。就在那时,陈大姐经常上门陪她聊天,神秘兮兮地和妻子说:"咱们东方来了个女基督,神通广大,我的腰痛就在她的保佑下好很多了,你要是信奉她,你们全家都会得到庇佑,小孩子读书也会很轻松,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还"大方"地送了《话在肉身显现》、《全能神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你听见神的声音了吗》几本书给妻子,妻子因为无聊就经常翻看这些书籍,加上邻居大姐的"循循善诱",善良的她竟然也鬼使神差地相信了全能神。经过休养,妻子的身体和精神头都恢复得不错,天真的她认定这是全能神对她的庇佑,更加痴迷。

  回到镇上以后,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努力工作,经常请假不上班,早出晚归,家里的事也不操心。厂里领导意见很大,也希望我可以做好妻子的思想工作,端正工作态度。我也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谈谈,但她总是一番很忙碌的样子,经常背着我和一些叫"小芳"、"小仙"的人通电话。我问她,那些人是谁,最近在忙什么。她也只是随便敷衍我说:"都是朋友,我忙的是正经事,等以后我们全家都享福了,你一定会感谢我的。"我向她转达了领导的意见,她却扔下一句话:"我有神保佑,不上班也能有饭吃,才不稀罕厂里那点活。"

  2005年1月,我把两个放假的孩子送回老家时,接到了单位领导打来的电话,他生气地说:"秀贞不好好上班也就算了,上班的时候还经常跟车间的同事'传教',她是想害厂子倒闭么?"那一刻,我才明白妻子反常行为的缘由。回到出租房后,我翻开妻子的床头柜,发现里面有好多全能神书籍和碟片。这些书籍宣扬都是"信奉了全能神,就不需要干活,不干活就会有吃的"、"在这个时代神主要用话语来控制一切,只有神的话语才能供应人的生命"等荒谬内容。我当时脑袋一懵,想不到妻子会相信这么害人的东西。我跑回厂里找妻子,却得知妻子因为领导反对她宣扬全能神,辱骂领导是"邪灵",会遭报应,和他们大吵一架之后离开了。听着工友们议论纷纷,我心里不是滋味。和领导道完歉后,我四处找妻子,却始终没有她的消息。

  过了几天,妻子回家了,脖子上那根我送给她的金项链不见了。我责问她,项链去了哪里,她回答:"卖了!买了一些书和碟片去'传福音'了。等我们全家上天堂了,这种俗物有什么用?"当她发现床头柜的书籍碟片不见之后,发狂般地问我有没有动过。当听到我说"全扔了"之后,她突然跟抽风一般对我又打又咬,又坐在地上发疯般地喊叫:"你们这些魔鬼、撒旦,会得到惩罚的!"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是我曾经温柔善良的妻子。两个女儿见到妈妈这样,也吓哭了,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大闹一场后,妻子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妻子还是早出晚归,对家人爱理不理。我们全家都被全能神的阴影笼罩着,尤其是即将参加中考的大女儿因妈妈的变化感到十分痛苦,学习状态非常差。2005年6月中旬,成绩向来优秀的女儿中考失利,全家人都陷入惆怅,除了妻子。她突然性情大变,对两个女儿嘘寒问暖。我以为妻子迷途知返,开始回归家庭,便放心地去上班,把女儿交给她照料,但没想到,她竟然把两个女儿也带进了全能神!原来,妻子的"姐妹"得知我们家的情况后,怂恿妻子将女儿也带进"全能神"。她们告诉妻子,家里"传福音"的人越多,越容易得到"神"的青睐。妻子便开始对女儿进行"教会关怀",单纯的孩子渐渐相信妈妈地话信了全能神。

  2005年暑假,妻子经常带着女儿出去"唱神歌"、"跳神舞"。我要上班没有办法时刻管住她们,但我不愿意放弃我的两个女儿。8月的一个晚上,我逮着机会想开导女儿,没想到大女儿恶狠狠地说:"你不用说了,妈妈和那些阿姨都说了,我考不上重点高中都是因为你上次把妈妈的那些书给扔了,才会得到我们"神"的惩罚!"女儿的那些话犹如晴天霹雳,让我目瞪口呆。从此以后,我就像家里的另类。两个女儿都不和我说心里话,只和妻子说,大部分都是满口"吃喝神话"之类的话语。

  2008年7月19日傍晚,女儿跟妻子出去参加"交通"聚会,我突然肚子剧痛,瘫倒在桌子旁,打电话给妻子却一直被掐断,无奈之下打电话给同事,他们赶来把我送到於潜人民医院。医生说,我得的是消化性溃疡。在医院打点滴时,我拼命给妻子打电话,一直打不通。同事发她信息让她来医院照料我,她却回复说:"忙着呢,这都是他不跟我信奉'神'的报应。"当时我的心寒得无法用语言表达。

  2012年7月,妻子在全能神"世界末日"谣言的迷惑下,和女儿一起瞒着我将存折里的8万余元全部"奉献"出去。12月23日,太阳依旧冉冉升起,所谓的世界末日根本没有到来。知道真相的我气得全身哆嗦,生气地给了妻子一巴掌,这是我第一次打她。妻子却相信这是"神"要对她们进行进一步考验。2013年初,她带着两个女儿离家出走,没给我留下一句话,从此杳无音讯。我去过全国二十多个地方苦苦寻找我的家人,始终没有结果。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孤寡老人。我多希望妻子女儿能够回头。全能神,你把我的妻儿还给我!

“消业”害我丈夫得了精神病

 我叫董秀君,现住江苏省赣榆县青口镇向阳社区东五巷十三号。我的丈夫叫邵理纲,1964年1月生,原系江苏省赣榆县朱堵镇香料厂技术员,2003年10月,因痴迷法轮功自动辞职。

  1997年6月的一个星期日上午,丈夫的高中同学李某到我家串门,李某与丈夫拉家常时,得知丈夫患神经衰弱,他就趁机向丈夫宣扬说:"现在有一种功,叫法轮功,功法很神奇,练功不仅能包治百病,而且还能获得超常能力和永久生命。"丈夫对同学的谎言信以为真,自以为找到了灵丹妙药和美好的人生而误入法轮功。

  丈夫将同学送他的一本《转法轮》视为珍宝,爱不释手,在家一遍又一遍地反复通读、抄写和背诵《转法轮》。书中所标榜的练功既修性、又修命;既能通天、也能通地,又可以使人青春常驻、返老还童等内容迅速吸引了他,很快便沉迷在修练成仙的梦境之中。

  丈夫在单位上班时书也不离手,同事看他上班看《转法轮》,就劝他上班时间不要看书,影响不好。他不但不听,反而痴迷地对同事说:"我看书'学法'比工作重要,通过看书'学法'可以获得超常能力和永久生命,还能成佛成道"。说过后,他继续看《转法轮》,也不理同事了。

  丈夫在练功前患神经衰弱,是靠药物和心理治疗才无大碍的。但自从他听信了李洪志的"消业"邪说后,就不再吃药了。而靠练功"消业"祛病。练了一段时间后,他原有的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逐渐加重,出现睡眠节律紊乱、夜间失眠,白天无精打采。我不忍心看他受病痛的折磨,就到药店购买他原先服用的舒乐安定药物。当我劝他吃药时,他非常害怕的说:"'师父'说了,人一旦有病就吃药,或采取各种方法去医治,那么实际上就把病压进身体里面去啦,从而有新的病出现,得各种病"。

  丈夫在香料厂工作期间,他针对部分工人渴望健康长寿的需求,就趁机向他们宣扬说:"练功不用吃药打针,能包治百病;通过修炼可以获得永久生命。"等歪理邪说。在他花言巧语的迷惑下,本厂有10多名工人被他拉进了法轮功组织。镇上法轮功头头表扬他"精进"了,并任命他为香料厂门前练功点辅导员。

  2000年5月的一天下午,丈夫伙同功友将法轮功宣传资料贴在厂大门上,门卫李大爷发现后,当场将宣传资料撕掉。为此,他对李大爷怀恨在心,当天晚上回家给李大爷写了一封恐吓信:"你是破坏大法的魔,再干扰我'弘法',我要除掉你这个魔。"李大爷被他吓得整日惶惶不安,再也不敢过问此事了。

  从2003年春开始,丈夫就擅自离开了工作岗位,经常外出练功不回家也不回单位上班。10月的一天上午,他回厂不是来上班的,而是来拉功友外出去'弘法'的。王厂长知道后,到技术员办公室当我的面对他说:"邵技术员,你离开工作岗位后,你妻子(指我)把你的工作都承担了。你为了练功,工作都不要了,值得吗?"他听后当即回答说:"练功不仅能'消业'祛病,而且还能达到永久生命,不要工作值了!"说着就给厂长写了辞职书,离开了香料厂。

  丈夫辞职后,为了加快增长功力,将自己封闭在家中,每天持续练功十几个小时。这种长时间的练功,入静、使他的意识处于恍惚状态,不仅打破了正常生理节律,而且造成生理功能紊乱,从而导致了精神障碍。记得在2004年清明节的前一天上午,他在家对我说:"我听到有人议论我、命令我不准练功;有人在家中安放窃听器、摄像机监视我"等一些离奇的言论。我看他精神异常,就赶忙打电话叫来侄儿将他强行送到县医院检查,经精神内科专家确诊为:"精神分裂症"。

  丈夫住院期间,经过主治医生的全病程治疗,临床已达到痊愈。他回家休养时,全家都关爱他,尊重他的人格,给他创造一个宽松的生活环境,以避免再受到刺激而发病。但在日常生活中,他总是无故猜疑、疑神疑鬼,常说听到厂长在指责、咒骂他的话,而引起恼怒,导致多次发病住院治疗。

  这些年来,为了治好丈夫的病,我到处寻医问药,不仅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而且四处借债,以致全家生活陷入困境。多亏亲友钱物接济,才度过了难关。

  每当看见丈夫带着傻笑面容时,我就心酸泪流。他落到今天地步,这都是李洪志的"消业"邪说害了他啊!

法轮功使赵键死了变臭无人知

 

  赵键

  同学聚会,大家不约而同地谈到了赵键,他于2013年7月份死在了家里,年仅48岁。

  他走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更没有人知道他具体的去逝时间。大家只知道是邻居发现他家散发出腐臭味熏得四邻无法忍受,敲门又没人应,最终报警。打开门时,发现满屋都是苍蝇,他都腐烂生蛆了。

  听着同学的议论,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和赵键在一起的日子。

  赵键,辽宁省鞍山市铁东区人,1965年4月生,未婚,身高有1.75米左右,身体相当结实。在鞍钢建设公司工作,收入稳定,家庭条件也好。

  工作没多久,父母就将家里的一套单居室给了他。因此他那儿成了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的聚会点。没事的时候总到他家打个麻将、喝点小酒。可他从来都不参与,他喜欢玩围棋、诗歌、武术,尤其喜欢气功,先后练过香功、中功。他也常在我们面前炫耀功夫,劝我们和他一起练,可最终没人响应。

  1997年,有一天他突然对大家说,最近他又学到一个好功法,而且还有师父教,练了这个功不仅可以强身健体,有病更不用打针、吃药,最后上层次就能成仙、成佛,到那个时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同时还拿出了《转法轮》的书和磁带向我们推荐。当时我们的心思都在麻将桌上,没人关心他的功法,更没人把他当回事。他见没有效果,开始和我们玩起了战术,想方设法地让人往他的圈里走。有一次他找我借钱,说有急用,我没有多想就将钱借给了他。可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他给我送来了一堆法轮功方面的学习资料,说是用我借给他的钱替我买的。目的是让我从麻坛里解放出来,尽快走到大法的队伍,好和他同修,帮他快速上层次。

  见他这样,我也没好说什么,只有将书收了,丢在家里,没看过一眼。

  直到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时,他又到我这将法轮功方面的资料都取走了,他也很自然地和我不来往了。

  最近一次见到他还是2013年3月在二一九公园。当时我正在湖边散步,只见他迎面向我走来,衣裳又脏又破,人瘦得都脱了像,手里拿着一个编织袋,鼓鼓的里边不知装的是什么,就如同一个拾荒者。我主动迎上去和他搭话,他见我就如同路人一样,一点反映都没有,眼睛直勾勾的,嘴里不停地咕哝着,听不清在说什么。我只有目送他渐渐远去……。

  我正在愣神时,不知是谁提的议,应该到他家看看……

  最后我们从他老父亲那得知:取缔法轮功那年,赵键不仅没有放弃习练法轮功,反而公开为李洪志鸣冤叫屈, 听"师父"的话:"只有走出去,才能说明真相,只有弘法,才能精进得更快,才能圆满的更快"。因此,他不顾家里的反对,将股市里的钱都取出来用在了购买电脑、打印机等设备上,从网上下载"师父"的最新指令和"经文",印成宣传单、小册子,走街串巷地进行秘密散发。为了让更多的人习练法轮功,他还经常是一、俩个月不回家,到外地去"讲真相"。

  更糟的是,他的住处成了同修的秘密据点,早晚都有同修到他那里交流,搞得四邻不安。他曾将邻居家的车视为阻碍他上层次的魔,原因是练功时常有汽车发动的声音使他无法静心,无法上层次,为了消除魔,他把邻家的车给砸了,为此家里给赔了不少的钱。房子更被同修们搞得乱七八糟,自已虽然不开伙做饭,但屋里的垃圾扔的到处都是,苍蝇满屋飞。他为了把大量的时间用于有练功和弘法上,常常是一袋馒头能吃好几天,有时竟然是饿着坚持。就这样眼见他一天天地瘦了下来,有几次在打坐的时候晕了过去。家里要求他回去和大家一起住,可他提出家里所有的人要和他同修,有病更不能打针吃药,要通过消业来帮他上层次,否则不回来住。他父亲、哥哥、姐姐违心地同意了。那段日子他虽然回到了家里,但他热衷的是怎样教家里人练功,热衷于打坐。虽然他练功消业勤奋,但没见他身体有向好的迹象,相反晕倒的次数却不断的增多。可他却说:他看到法轮从腹部飞出,慢慢在空中化成了莲花宝座在天上飘呀飘,并说那是师父在召唤,上去就可以 "成仙成佛"了。家里人认为他是练功过度造成的幻觉。可他却驳斥说,你们不懂,还没有上到层次,上了层次就会看到了。

  有一次他哥将再次晕倒的赵键送到医院检查时发现他已有了很严重的高血压病。可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他不但不感激,而是大发雷霆,说我们是他圆满道路上的魔,是要被消灭的。最后他不仅从医院跑了出来,而且从家里又搬回了原来的房子,把房门钥匙都换了,谁去了都不给开门,并说这是按照师父的要求放下了亲情,这样才能飞升的更快。

  说到这,他老父亲长叹了一口气,很伤感地说:"从此我们家里人不论谁到他那都不给开门,时间一长,到他那去的次数就少了。最后他什么时候死我都不知道,这都是该死的法轮功害的。"此时老人家早已经是泪水涟涟。

冯学军对练功健体的重新认识

冯学军是广西省崇左市天等县某镇一个社区的个体户,原患有胃病,常年承受胃病带来的痛苦。1998年,听说练习法轮功能祛病健身,于是抱着祛病健身的良好愿望和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开始购买法轮功书籍及光碟、磁带,习练了法轮功。在阅读完《转法轮》一书后,他虽然觉得书中讲的内容有些不合乎逻辑,带着迷信色彩,但随着反复地阅读,逐渐被"看了《转法轮》练了功就可'达到无病状态'"、"不吃药能治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等歪理邪说所迷惑。由于练功要做到有规律的起居,再加上适当的运动,以及书中暗示自己病情会得到好转等,使他转移了对病情的注意力,身体状况似乎比练功前有所好转。于是他就错误地将这些变化归结为修炼法轮功特有的功效,未能科学地看待和分析事物的变化,开始步入了法轮功的迷途,并成为一个法轮功练习点的组织者、负责人。 

  随着学法、练功的不断深入,冯学军进入了一个封闭的圈子,自以为找到了治病的办法,找到了人间净土,从此一步步滑入了法轮功歪理邪说的陷阱,离生活常态越来越远。他不看电视,不看报纸,与街坊邻居很少往来,与周围的人沟通越来越少。他对现实生活中的各种娱乐活动也不感兴趣,看问题站在法轮功角度,思维方式越来越不正常,丧失了正确判断问题的能力,到处宣扬法轮功的歪理邪说,说只要按照"师父"的话去做,时常修炼法轮功,有病可以不打针,不吃药,不找医生,被李洪志牢牢地精神控制。特别是国家取缔法轮功后,为了做"师父"的"真修弟子",实现所谓的"圆满",任何人的劝说和教育他都听不进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坚修"大法"永不动摇。在荒唐离奇的歪理邪说诱骗下,他越走越远,越走越邪,不但在家里坚持练功,还窝藏法轮功宣传品,多次在夜间到县城要道和人流多的场所散发资料或张贴标语,扰乱了社会秩序。 

  为什么冯学军从一个单纯追求练功健体的人,最后沦落到违法犯罪?像许多法轮功练习者一样,冯学军是一个典型的因受习练法轮功可以祛病强身而误入歧途的痴迷者。为帮助冯学军早日脱离法轮功邪教泥潭,社区反邪教志愿者主动联系帮助他。帮教人员经常登门回访与其交流,提供各种科学养生的书籍给他看,指出他想练功健体的目的没有错,但身体健康不是修炼法轮功起的效果,相反如果修炼了法轮功,健康可能更坏。法轮功之所以被一些练习者认为能祛病强身,是因为他在练功前生活没有规律产生一些身体毛病,或者身体没有实质性的大病但有思想顾虑,造成一些身体负担,练习了法轮功后,人的生活起居有规律了,身体不舒服的东西自然就少些,身体免疫力增强,不吃药也能抵抗很多的常见病。这是人体自身修复的结果,绝对不是修炼法轮功才有的功效,如果真的患有重大疾病,只"练功"不吃药就会延误治疗而导致死亡。 

  20119月间,冯学军胃病复发,身体状况欠佳,在家人、亲戚的规劝下,他毅然同意去县医院留医治病。病愈出院后,也没有出现反复现象,摆脱了多年疾病的折磨。从此,他从法轮功能强身健体,有病可以不打针,不吃药,不找医生的误区中解放了出来,彻底摒弃了以前奉若至宝的法轮功,对练功健体有了重新认识,树立起了新的认识观、人生观。 

  现在,冯学军认识到李洪志鼓吹的法轮功根本不是能够帮助人们强身健体的气功,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反科学邪教组织。他决心与法轮功彻底决裂,积极参与社区、街坊的各种有益活动,努力做一个守法的公民。 

全能神,还我孙子!

 我叫李阿妹,1951出生,浙江省湖州市长兴县吕山乡人。老头子10年前因病过世,儿子和儿媳在长兴城里自已经营了一家快餐店,有一个9岁的孙子。由于儿子和儿媳平时都比较忙,我就呆在老家带孩子,每天除了接送孩子上下学、买菜烧饭搞卫生外,还偶尔干些农活。生活谈不上很富裕,但是也算和和美美、有滋有味。

  有一天下午,我去接孩子放学,由于去的比较早,就和学校边上的文具店老板娘拉起了家常。闲聊中,老板娘偷偷地对我说:"咱们东方来了个女基督,神通广大,我的生意就在她的保佑下,好得不得了,你要是信奉她,你们全家都会得到庇佑,孩子考大学不用担心,你儿子儿媳生意兴隆,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她还送了《全能神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你听见神的声音了吗》等书籍给我。之后,我无聊时就会翻翻这些书籍,加上老板娘不断地劝说、诱惑,我渐渐开始相信全能神。

  迷上全能神后,我感觉自己变得"充实"了,家里的事也顾不上了,心思从可爱的孩子身上,转向了全能神,很多次因此耽误了接小孩。我还向儿子儿媳宣传全能神,希望他们能加入进来,还说是为了他们的生意。我说:"儿子啊!如果你发财,还得有老天爷相助啊,老天爷让你富你就富,让你穷你就穷……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开店容易、守店难。""我信的这种'神',叫全能神,它无所不能,能带领你们的快餐店上市,生意越来越旺,分店开到全国各个省市县。"在我的教唆下,儿子儿媳交了6000元"保证金",入了会,还买了很多书籍和CD。

原以为信了全能神,有"神"的保佑,就能"遇佛杀佛 遇魔杀魔",事事顺心了。没想到,我遇到了让我后悔不已的事情。2012年6月的一天,9岁的孙子突然生病,高烧不退。我想,我们有"神"的庇护,孩子一定会没事。这一次,是"神"在考验我们的诚心,就去向"组织"" 取经"。在"神"的旨意下,我们全家"唱神歌"、"跳神舞",每天只有一个念头,多诵经、多祷告、多"传福音",求得"神"保佑。组织说,我孙子和"神"有缘,我就花了10万元,请来"全能神圣水",给孙儿喝下,保佑孙子能快点好起来。我们如此的顺从、虔诚的祷告、全心的奉献,"神"肯定会显灵,让我们心想事成。可没想到,孙子喝下了所谓的"圣水"后,病愈发严重,始终未能治好,小小年纪就离开了我们。他离开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流着泪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孙子走后,儿子媳妇的生意一落千丈。所谓的上市,早已是遥不可及的梦。

  这些年,我们一家人都沉浸在失去孩子的悲伤当中,尤其是我。如果我没有相信全能神,孩子还像以前一样,高高兴兴地去上学,快乐地喊我,奶奶,奶奶!可如今,一切只剩下回忆。我一遍遍地抚摸孙子的照片,追悔莫及:可恶、可恨的全能神,你蒙蔽了无知的我,让我成为罪人,我可爱的孙子,就死在你的手里。全能神,还我孙子!

“门徒会”害我倾家荡产

 我叫阿库达仁,今年43岁,峨边彝族自治县觉莫乡茨竹村人,因为相信"门徒会"传"福音",发财、治病,不种地、不劳动也能吃到粮食。害得我家妻离子散,一贫一贫如洗。         

  2005年,是我最"背时"的一年,养猪儿猪儿病死,种包谷包谷"遭",做洋芋生意也赔了钱。"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那年,刚满五岁的小儿子因为体质太差的原因发烧感冒,老婆跟着着急上火,也病倒在床,更倒霉的是我还信上了"门徒会"。

  记得2005年11月一个晚上,我的好朋友阿哲悄悄来到我的家里,神秘地递给我一个用红布裹着的东西,然后附在我的耳朵上说了一句:"明天我带一个人到你家,有好事找你.."说完他就走了。他走后,我把红布包打开,原来里面是两本书和一块中间印着红色十字的白布,因为我没上过学,不识字,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顺手将红布和里面的东西扔在桌子上,然后进里屋继续照顾生病的妻儿。  

  第二天,一大早,阿哲带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到我家,至今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听见阿哲恭敬地叫他"乡长"(我加入"门徒会"之后来才知道)。那个"乡长"说:"发展5个'门徒会'教友就会升级为"乡长"或者"镇长",发展10个以上下线的就会被封为'县长'或者'市长',依次类推。"那人进门后一眼看到了桌上扔的东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阿哲连忙走到桌前,小心翼翼地将红布里面的东西收起来,双手捧着,然后小声地对我说,"达仁,'乡长'是我从外面请过来专门给你老婆和儿子治病的,'圣经'和'圣旗'不能乱丢,不然'神主'会惩罚你的",说完,他又神秘地将我家里的大门关上了。然后,阿哲带着"乡长"进入里屋,迅速地将印有红色十字图案的白布挂在墙上,两人"扑通"一声跪在发烧沉睡的妻子和儿子床前,嘴里不停地念着"咒语",一个多小时后,"乡长"开口说道,"阿门!神主慈悲!'神主'已经为你的老婆和儿子治完了病,明天他们的身体都会康复!"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奇迹的事情发生了,老婆和小儿子的病果然转好了,而且还能下地走路,我开始对"门徒会"感觉很灵验。从那以后,阿哲经常来我家宣讲"门徒会",他说我们家之所以这么"背时",就是因为没有信"门徒会",他把"门徒会"吹的神乎其神,他说,"加入了'门徒会',人就会有'灵性',不用种地只要诚心祷告就可以吃到粮食,信'门徒会'不仅可以治病,还可以让我发财,只要"福音"传的广,财源就会滚滚而来。终于在阿哲的宣传蛊惑下,我向"神主"缴纳了500元的入会费,瞒着妻儿和亲戚朋友鬼使神差地加入了"门徒会"。由于我不识字,朗诵不了"圣经",阿哲跟我说:"神主有一首歌,只要学会,诚心祷告,'神主'就会赐给你'福音'。歌词是"随时来做饭,耶稣赐米面,又赐油来又赐盐,锅碗瓢勺都装满。赐的米面吃不完,白送恩典不要钱。信心提起来,祷告耶和华,神的儿女不要怕,耶稣有办法,凭信心去做饭,赐的饭菜吃不完,全家老少吃了得平安。" 

  歌词学会之后,阿哲跟我说,"神主"将会给我带来福音,意思是我应该要去发展下线,去传"福音"了,"福音"传的多,"神主"给我的"赏赐"也就越多,我就会发财了。他还告诫我,一定要心诚,不然"神主"会惩罚我,要遭受更大的灾难。

  从那以后,我开始不种地、不理庄稼,四处去"传福音",我首先去发展我的妻子和儿子,小儿子太小,什么都不懂,妻子和大儿子自然就成了我发展的对象。当我跟妻子说起信"门徒会"可以"祷告治病",她和小儿子的病就是阿哲请来的"乡长"治好的时候,妻子立刻就否认说:"我和小娃的病都是打针吃药才好起来的,阿哲带人来的前一天下午,我找不到你的人,就喊吉惹(我的堂兄)请来乡卫生院的陈医生给我们看病才好起来的,你不要再相信阿哲和'门徒会'了,都是骗人的……"还没有等她说完,我就大声责骂:"你这该死的'婆娘',不'入教'也就算了,还敢对'神主'不敬,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我就把你弄回娘屋头,以后都别回来。"在我的威逼下,2007年上半年,妻子和14岁的大儿子被迫加入了"门徒会",但我渐渐发现妻子和大儿子对"神主"并不"诚心",农忙的时候他们还会下地干活,吃饭不光只是"二两粮",让我渐渐对他们失去信心。我觉得,应该发展对"神主"更"忠诚"的信徒,我开始向亲戚朋友发展,还有就是朋友的朋友、亲戚的亲戚,他们很多人好心好意劝我不要相信这些歪门邪道,叫我踏踏实实做人、做事。有的朋友指责我,说我是神经病,还有的朋友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  

  2007年下半年,我什么事也没有干成,一个信徒都没有发展到,自然没有收获"福音"。我记得那天是8月30日,还有两天大儿子就要到峨边读中专了,阿哲和"乡长"一起来到我们家里,"乡长"说:"达仁,你加入'门徒会'两年了,一个'福音'都没有收获,'神主'对你很失望,打算惩罚你,如果你能够交2000元钱向'神主'表示忠心,用来帮助更多的人,我会向'神主'请求宽恕你。"当时我没有钱,趁妻子和儿子不在家,将妻子辛苦喂大的两头肥猪牵给了"乡长"抵债,但心里仍旧忐忑不安,害怕"神主"惩罚我。 

  妻子和大儿子知道我把两头大肥猪捐给"门徒会"了,非常生气!妻子说:"二条肥猪是给儿子筹集的学费和生活费的,大儿子也狠狠地吵了一架,从此不理我,也不读书了,他离家外出打工。一个月后,妻子忍受不了也外出成都打工。妻、儿离家后,我并不呕气,把家庭作为"传福音"的场地,每逢初一、十五还请来其他教友聚集家中偷偷"念经祷告",为"传福音"得福报,我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卖光了。直到2012年,我家陷入了困境,妻子和小儿子搬回妻子娘家住了。我长期吃"二两粮"让我营养不足,瘦骨如柴,周围的人都把我当怪物一样看着我,弄的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2013年5月的一天上午,村干部通知我到派出所去一趟,当时心里像有"咯噔"一样,心想遭了!"神主"是不是要惩罚我了,是否有牢狱之灾了……到了派出所,民警很热情地对我说:"劝我不要迷信门徒会,不要上当受骗,叫我辨认二个人……民警把我带到办公室,一眼看到阿哲和"乡长",他两人就像被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蹲在地上。这时民警告诉我,他们两个是骗子,四处招摇撞骗,叫我如实检举上当受骗的经过情况..我听到这里,心一下就落下去了,这才意识到阿哲、"乡长"是骗子,把我家里害惨了,当时气得我说不出话来。  

  通过这件事后,我最终认清了"门徒会"是骗人、害人的邪教,我要彻底与"门徒会"邪教组织一刀两断。近年来,我家在小凉山综合扶贫项目的帮扶下,我和妻子孩子住进了靓丽的彝家新寨,大儿子也回到了我的身边,一家四口逐渐恢复了以前正常的生活。 

 

温圣明:请帮我找找女儿

编者按:江西省萍乡市民温圣明曾经经商办厂,家境殷实,但他的妻子和女儿先后陷入邪教全能神,给家庭带来无尽的灾难。为帮助家人脱离邪教,他一家从城市重返回农村居住,并向警方求助,但仍未摆脱邪魔困扰。三年前,女儿温丽娜失踪。最近,温圣明求助媒体,寻找因邪教全能神侵害失踪的女儿。 

  我是江西省萍乡市安源区东大街的一个农民,曾经办过厂,经过商,积攒了一份家业。原来,妻子贤惠漂亮,儿子积极上进,女儿聪明孝顺,女婿正直能干,小外孙伶俐招人疼爱。我享受着事业的成功、家庭的和睦、亲情的天伦带来的幸福,自从"全能神"把我妻子和女儿骗入邪教以后,我家的幸福就像幻影一样毁灭了,我的心头终日浸在难以抚慰的伤痛之中。 

  我是个山里人,年轻时泥木工匠样样在行,二十岁出头,娶到了远近闻名的美女苏小青,生育了一男五女。为了子女能够受到良好的教育,永远告别闭塞和孤陋寡闻乡下人的别称,我和妻子合计在市区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把子女的户口也迁进了城。子女们在城内教学质量最好的学校读书,我的妻子在家操持家务,我在乡下老家办厂。在我舒畅惬意的脸上,无不写着家庭幸福、生活美满几个大字。 

  2007年秋的一天下午,我出差回到家,顾不上洗一把脸就倒在沙发上小睡着了。我知道妻子马上就会回来,妻子回来了一定会帮我把鞋脱掉,会在我睡梦中帮我洗了脸,会把洗澡后要换的干净衣服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二个小时以后,我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灯没有打开,厨房里没有妻子忙碌的身影,冷的屋,冷的家,冷的灶,只有我的小儿子两眼痴痴地坐在桌边,盯着一碗剩下的菜汤,咽着饥饿的口水。我问:"妈呢?妈呢?"。儿子怯生生地说:"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妈妈总是下午二点出去,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和姐姐不敢告诉你,怕你在外担心"。儿子懂事地低着头,我踢开了房门,房间里没有了往日的整洁与温馨,我换下的衣服丢了一床,好久没有洗,散发着霉味,床上的双人被换成了单人被,两个枕头只剩下一只。"妈妈睡那里去了?""妈妈最近是一个人睡在隔壁的杂物间",儿子怯生生的应道。我推开了杂物间的门,杂物间只能放一张小床,妻子的枕头被子胡乱地堆在床上,床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经书,扉页上写着《圣经》。我仔细一翻,原来是一本邪教全能神的书,书已翻得很旧,我顿时感觉到眼前一黑。 

  我知道妻子小青也是个受害者,我决心要帮助妻子脱离邪教。我对妻子的房间进行了大清理,把有关邪教的经书、VCD、图片、图像全部收到一起。从那天起,我不再去出差跑业务了,一段时间,整天陪着妻子在家,早晨去锻炼身体,吃早点,上午去买菜,中午自己下厨做饭,晚上看电视,我陪她说话,说到伤感时忍不住苍泪横流。但是小青面对我所做的一切就象看着一个忙忙碌碌的路人,呆痴的双眼久久地望着窗外,一望就是几个小时,嘴里一直不停诵叨着只有她自己才听得清的邪教经文,她说自己是"神",不能让凡人靠近,丈夫是凡人,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人。 

  2008年春,我感觉妻子小青的心好象收回了不少,望窗外的时间短了,洗衣洗澡也勤了,自己试着抽空出去做点生意,因为我没有铁饭碗,不能坐吃山空长流水。有一天我带着妻子去买菜,发现妻子与一个女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女人手上拿了一张白色的卫生纸,妻子与那个女人握了一下手,似乎是接了一个纸条转过身看了一下,我赶紧过去抢那张纸条,妻子已经把那张纸条像地下工作者一样塞进了嘴里,咀嚼了几下咽进了肚子。下午,妻子就已不见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以后一连几天,妻子都要外出。我和儿子两人也像克格勃一样去跟踪,她总是在几个小区几栋楼房一转悠就不见了踪影,到了晚上,才会看见妻子和一群女人幽灵一样不知从那个楼房里钻出来分头溜走。 

  2008年秋,妻子又公开参与全能神邪教活动了。她每天看经书,白天不干活,连吃饭也是挤时间,边看书边胡乱地扒饭,晚上不睡觉,通宵地看全能神的mp4。我气了,强行把妻子的mp3和书全部缴了。这一缴不打紧,妻子整天跪在地上向上天祷告,膝盖肿了、烂了,也没有一丝悔改和忏悔。那一年刚好我的一个女儿考大学,女儿从学校回家看见家中这副景象,看见母亲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夺眶而出,伤心欲绝。 

  如果说妻子小青误入邪教,像吸食了精神鸦片,毁了这个家一半的幸福,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全家这个幸福的大厦全垮了。我的大女儿丽丽,像她妈妈一样长得漂亮、贤慧、豁达、善解人意,巧手能干,虽然读书不多,离开学校很早就在社会上做事挣钱帮助养家了,帮人开店、守店,由于她嘴巧笑脸好,顾客盈门,老板非常满意。二十岁出头就结了婚,嫁给了一个司机个体户,丈夫对她非常喜爱,不久又添了一个儿子,她常把儿子带回家,我像宝贝一样待着这个小外孙。 

  2009年春,丽丽按照我的吩咐,原本要她照看着不让妈妈乱走,不准与其他邪教人员接触、交流,但她在妈妈的蛊惑下也被邪教全能神陷进去了。很快显现出文化高的特点,背经文更熟悉,发展成员更有经验和能力,在邪教内部得到了"重用",任命为小组负责人。她工也不打了,班也不上了,经常骑着摩托车到各个小区转悠,送邪教的书和mp3、VCD带子。她的下线很快由几人发展到十几人。面对家中的两个邪教人员,我真无奈了,我管了大的管不了小的,还有那个小外孙,常常没吃没喝,还要靠自己去料理,晚上还要带小外孙睡觉,难熬的长夜,我苍桑的眼泪奔流无语。 

  2009年秋,我在农村老家私有地基上临时建了几间房,进行了简单的装修,我带着妻子和丽丽搬到了农村。我想通过空间和时间的距离,使她们与邪教隔离。但是到了新家,母女俩一点也没有住新家的喜庆,一天到晚拉着二张苦瓜脸,我睡楼下,妻子就住楼上,我住楼上,妻子就住楼下,母女俩不做饭,吃也随便,穿着也很马虎,丽丽原来天天穿名牌,有一点不合适的衣服都不会穿,现在天天穿旧衣,穿睡衣睡裤,七岁的儿子像是别人的小孩,她视而不见。一天到晚与外面不停地打电话联系,儿子长大了,见了母亲对邪教如此痴迷,肺都气炸了,把母亲的几个手机都砸了。我们回到农村居住以后,妻子和女儿与邪教人员面对面联系的机会少了,她俩外出的次数也少了,家中似乎安静了许多。我就在附近找了个企业去上班,牵挂家中的时候,不能把搛钱养家的责任丢了。我让妻子在家做饭,她做得很马虎,不是很咸就是很淡,毫无口味而言,我经常端起碗,吃了第一口就不想吃第二口了。但是我什么也不说,咸了冲一碗开水,淡了放一勺酱油,毕竟她现在又开始做饭了。 

  2009年冬,我强行收了妻子的邪教物品,送到了公安局。民警对她们进行了教育,但是,每次她要哭闹好几天,并且很快就又从外面把新的邪教用品弄回来了。有几次抢了她的东西,她就长跪不起。 

  2010年我生日那天,我掐着指头算,妻子小青和女儿丽丽已经出走二个多月了。我专门为母女俩在农村建的房子空荡荡的。我在沙发上坐了几个小时,难道大女儿的人性良知已经彻底泯灭了么?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手机传来了大女儿丽丽的生日问候。不一会儿,女儿骑着电动车回来了,叫了一声"爸,生日快乐!"就跑进了楼上的房间。我想今天一定要把她留住。我打通了公安局的电话,公安局来了几个民警,丽丽在公安民警的追问下,把她和母亲的藏身地址供了出来。 

  我跟着民警来到城郊一幢民房里,杂物间有一张摇摇晃晃的破床,床上用品又黑又破,一地方便面等垃圾食品。母女俩已经瘦得不像人样。我把母女俩接回家。第二天,女婿上门与丽丽办理了离婚手续,女儿平静地在协议书上签了字。她没有一丝后悔,平静地在桌上抄写着经文。我把岳母接过来帮助看着她的女儿、自己的妻子,第三天,我把丽丽送到南边小女儿那里去打工,她在那里只上了一天班,一走三年去向不明。

  前几天,我过生日,九岁的小外孙特意来看望我,回家的二十里路上一直啼哭不止的叫妈妈,听了让人心酸。 

  我不会放弃,我要与邪教全能神作斗争,我把女儿丽丽的照片放在这里,有谁见着了,告诉我一声,我要找她回家,找回家庭失去的幸福!   

  温圣明控诉邪教全能神  

 温圣明失踪的女儿温丽娜  

 温圣明为躲避邪教在老家盖的房子 

全能神拐跑了我媳妇

我叫李小虎,今年25岁,家住汉中市汉台区将坛路金源福家属楼。媳妇名叫潘英,今年23岁,父母健在,目前有一个两岁的儿子。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我和媳妇搞个体客运,我开车媳妇卖票,父母在家给我们专心带孩子,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我和我媳妇是2010年在广东打工认识的,当时我俩情投意合没过半年她就不顾父母的反对和我结了婚。婚后虽说我俩都没有正式职业,但我有驾驶的特长,我又是父母的独生子,于是在父母拿出毕生所有的积蓄还不够的情况下,我们又向亲戚朋友借了一点钱买了一辆中巴客车,搞起了个体客运的生意。为了多挣钱我没有聘请别的司机,整天都是我一人驾驶,媳妇卖票。虽说辛苦点但每天晚上收车后总有几百上千元的纯收入滚进我们的腰包。经过一年的努力,我们还清了向亲戚朋友借的外债后好略有积蓄,憧憬着美好的生活能在市内买一个更大的房子一家人和和美美,让父母颐养天年。

  2011年6月儿子的降临给我们这个家庭更是增添了欢乐和喜悦,也就是这时我家的悲惨就开始了。由于妻子刚生完小孩,孩子需要母乳喂养,我们不得不另外请了一个售票员,尽管业务不熟但也没法。妻子的主要任务就变成了抚养小孩。这期间妻子一点时间住自己家,一段时间住娘家。我也觉得这样很好,一是认为娘家也是她从小生活的亲人,二是改变一下环境调节一下心情,谁知妻子在娘家住了两个月回来后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原来妻子的父母一直信全能神,并且经常外出拉人入教,只是婚前妻子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和他们在一起,偶尔受他们的影响也是似信非信,嘴上没说,这些情况是我在婚前不知道的。从娘家回来时妻子还带来了一个大约四十几岁的"刘阿姨",提回了一袋子《话在肉身显现》、《羔羊展开的书卷》、《跟随羔羊唱新歌》等全能神的书籍和一些光盘,"刘阿姨"还向我的父母和我宣传信全能神的好处,由于我经常听顾客谈及有关全能神的危害,有时也上上网,我知道全能神是国家取缔的邪教组织,所以我当场就回绝了"刘阿姨",对她的死磨硬缠最终闹翻了脸,弄得她只好从我家灰溜溜的走了。之后"刘阿姨"再也没到过我家,只是和妻子隔三差五的电话联系。

  也许是我们全家没有按照妻子的意愿办事,或者是我没有给"刘阿姨"留情面的缘故,妻子和我们全家话也不说了,家务一点也不做,孩子几乎也不管了,这和原来活泼、勤快、爱整洁的妻子判如两人,整天把自己关在房子了也不知她在干啥。对此我想妻子也许还在气头上,过一阵子我再开导开导就会好的,把她对我的冷淡、对孩子和家人的冷漠当成了对我的抱怨。所以我还是成天专心跑车,只在晚上才回家。有时一两天不见妻子回家,问她干啥去了?她也不说,为此我俩隔三差五的吵嘴甚至动手打架。

  2012年11月的一天正在跑车的我接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父亲说孩子摔了一跤医生诊断为胳膊骨折正在3201医院住院,我问妻子潘英在吗?父母说从家里走的时候妻子不在家,电话也关机,于是我赶紧到医院安顿好了一切又回家准备拿点生活用品,谁知回家一看妻子一个人正在房间若无其事、专心致志地看全能神的光盘,床头上放着全能神的书籍,我顿时火冒三丈,打了妻子几个耳光,在妻子发疯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捍卫"中我最终还是踩坏了正在播放的光盘,烧毁了全能神的书籍。晚上在病房里我耐心的对妻子进行了规劝和开导,妻子也向我承诺从此和全能神一刀两断和我好好过日子,那一夜我看到妻子的心又回到了这个家欢喜如狂。

  第二天一早妻子的电话响了,半个下时后妻子电话接完回到病房。我问她谁的电话还打这么长时间?她说以前打工时候的一个朋友打的,几年没有联系人家不挂她也不还意思挂断,我想人之常情也就没放在心上。过了几分钟妻子说:"听医生说孩子骨折后喝点骨头汤好得快,我想回家给孩子熬点骨头汤。"看到媳妇这么关心孩子我真高兴,就说"那好,你去吧!我在医院照顾孩子"临走时媳妇还在我的额头吻了一下,面对媳妇久违的一吻我流下了激动地泪花。谁知这一切都是媳妇为了忽悠我设的骗局。她说脱离邪教全能神完全是假的。为了追求"神的道路"媳妇只给我留下了一张纸条,从此离家出走至今未归,音信全无。后来听母亲讲她在楼上看见媳妇是和"刘阿姨"一起走了的。

  鉴于父母身体不好我只好低价卖掉了车回家抚养孩子,生活失去了经济来源成天坐吃山空,有时想给孩子买桶奶粉都囊中羞涩,我一个人在家既当爹又当妈,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亲爱的媳妇,如果你还活着希望你能回心转意,早日认清全能神危害,念在我们夫妻一场和孩子的情分上,尽快回到这个家里,我和孩子都在等着你。

   

  (媳妇留言条) 

  

“消业说”断送了阿姨的命

 我叫袁涛,男,今年32岁,高中文化,现是遂宁市龙坪办事处一名社区工作者。李阿姨(李廷芳),生于1957720日,家住四川省遂宁市船山区龙坪办事处涪江社区一组。李阿姨和我家是邻居,两家相处很好。李阿姨对人圈和,身体很健康,非常勤劳,每当农忙时节,经常帮助我家换农活。李阿姨只生育一女儿叫蒋倩,招的女婿叫廖斌,全家4人非常和睦,生活十分幸福。可是,自从李阿姨痴迷练功以后,一个幸福的家不在有了,最终导致她断送了性命。

  李阿姨的悲剧人生,我亲眼目睹,历历在目。19976月的一天早上,李阿姨在龙坪街上赶集时,看到本村的邓大芳在街上修练"法轮功",她向李阿姨宣传说:"习练法轮功好得很,不吃药,不打针,能'消业'祛病,强身健体;练上层次了,成仙成佛,全家都要沾光得佛…"李阿姨听了信以为真,于是她答应跟着邓大芳一起到龙坪街上修练"法轮功",自从那天以后,李阿姨误入"法轮功"深渊,一直不能自拔。

  在一天早上,我到龙坪供销社购物,看到李阿姨在店子上打坐练功,她主动招呼我"小袁娃!来参加练'法轮功'吧,对年轻人也有好处,保你不患病,全家平安无事,荣华富贵…"我说:"年轻人不相信那些,世界上不成在神仙,我的工作很忙,不信那些迷信"李阿姨见我不愿意,也不再劝我练功了。

  199810月,李阿姨从遂宁城区买回一个小型录放机和"法轮功"碟子,她在家里一边播放"转法轮"音乐,一边在练功,还不停地跪拜,求"师父"弘法保佑全家清静平安无病灾…"一年过去了,李阿姨越练越痴迷,她家里的农活也不想做了,全靠蒋国华叔叔一人种地。天天晚上,李阿姨在家播放练功音乐,蒋叔听了心情很烦燥,不让李阿姨播放,于是俩夫妻发生激烈争吵,差点打起来,我急忙进行劝解,双方才平静下来。我劝李阿姨不要只顾练功,蒋倩和廖斌在外打工,要帮助蒋叔做点农活家务,光练功无收入,没钱买不回来东西…"李阿姨说:"小袁,我练功一年多了,得到师父的指点,已开始长功了,我要按师父的指点,一心一意练功,"

  1999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李阿姨很不理解,情绪很抵触。她说,师父的功这么好,劝人"真、善、忍"为大法弟子"消业祛病"是好事,不应取缔,竭力为"师父"弘法护法,喊冤叫屈。在一天上午,她和本村的功友汪素清在遂宁城区打印了多份"法轮功"标语和宣传资料,藏放在自行车菜匡内,秘密骑车到龙坪街上,向过路行人散发资料,大肆宣传"法轮功"好,被社区志愿者发现,将李阿姨和汪素清送到南强派出所。执勤民警依法对李阿姨进行了训诫,并明确指出"法轮功"是邪教,已被国家依法取缔,不能外出违法宣传,要下不为例。李阿姨当面表示答应,但是并没有从思想上改变观念,仍然要坚持修练"法轮功"。蒋叔见李阿姨不愿意放弃练功,为防止发生意外,将女儿女婿叫回家,一起做阿姨的思想工作。尽管女儿女婿好心劝导阿姨莫练功了,但是,李阿姨不但不理解,反而指责女儿女婿是"常人",是干扰她学法练功的魔,弄得一家人不欢而散。李阿姨把女儿女婿气走后说:女儿她们走了,没人干扰,我才好清静练功了。

  20065月,李阿姨利用夜间再次到龙坪办事处涪江社区居民户中弘法护法,秘密散发"法轮功"宣传资料,被社区志愿者发现,又将她送到公安派出所,执勤民警再次对李阿姨进行了耐心细致的思想教育后将她放回家,李阿姨虽然表面接受了再教育,但实际并没有放弃练功的想法,而是更加痴迷练功。不分白天黑夜都要打坐练功。不久李阿姨的身体就练垮了,显得面黄肌瘦。我对李阿姨非常同情,从小李阿姨很疼爱我,好心劝她莫练功了,到医院去检查治疗。可是,李阿姨说:"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去医院看病,到医院治病是'常人'的事,我去医院看病,不但功力长不了,病业还要加重"李阿姨说话神魂颠倒的,说啥也听不进了。

  201012月,李阿姨的病情非常严重,全身出现浮肿,脸色十分难看。好心的蒋叔再三要送李阿姨去医院看病,可是,李阿姨宁死也不去医院看病,她说:"我的病业加重,'师父'会用法身保护我的,病痛是因为'师父'正在为我'消业',我要经受'师父'的考验,坚持练功'消业',很快就要修练'圆满'了"李阿姨说话神经兮兮了,蒋叔拿她没办法,只好让李阿姨自作自受。

  20121220日晚,蒋叔煮好晚饭,端给李阿姨吃了,不一会儿,李阿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蒋叔喊她不答应,摸她脉博也没跳了,鼻子也没呼吸了,李阿姨就这样悲惨地离开了人世,时年仅60岁。

   

李廷芳生前照片  

迷恋法轮功我深受其害

我叫赵敏,今年58岁,现在赤峰市翁牛特旗乌丹镇政府工作。我曾经有一个温馨而幸福的家庭,丈夫事业有成,对我也疼爱有加,两个女儿又都懂事听话,在校品学兼优。我本来是很幸福的,但因迷恋法轮功,我失去了理性,不但毁了家庭,误了孩子的学业,还害得老母亲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愚昧无知误入歧途 

  1998年,我本着祛病健身做好人的想法开始习练法轮功,由于精神的作用和坚持运动的原因,我体弱多病的症状有所减轻,就被法轮功能治病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认为这一切的改变都归功于法轮功的作用。 从此完全相信了法轮功"祛病"、"消业"、"真、善、忍"等骗人的鬼话,把"修炼"做为我更高层次的追求,把李洪志奉为心目中最高的神。

  随着我对法轮功痴迷程度的加深,我也逐渐被洗脑,认为事业、家庭、亲情等都是常人的事情,只有修炼才是唯一的正事。因此,我由同事眼中那个充满激情、风趣、幽默的大姐变成了一个呆滞、死板、烦躁、自卑只看得到社会阴暗面而看不到光明的怪人;由单位领导眼中那个自信、睿智、上进、精益求精的好干部变成了一个萎缩、狭隘、愚钝、敷衍了事的问题干部;由丈夫眼中那个宽容、乐观、体贴、顾家的妻子变成了一个多疑、颓废、自私、冷酷的陌生人;由孩子眼中那个慈爱、包容、宽广、伟大的母亲变成了一个冷漠、粗暴、偏执、怪异的母亲。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后,反邪教志愿者与我多次促膝谈心做我的思想工作,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对李洪志及法轮功的欺骗性有了初步认识,并下决心停止了练功及法轮功的一切活动。我的家人特别是我的丈夫对我的思想转变非常高兴,也让他看到了希望,对我也有了信心。

  执迷不悟深受其害 

 

  2002年,听到还有人练功的消息,我认为自己是不是对修炼法轮功不坚定了?是不是动摇了?特别是这时曾经一起修炼的功友,知道我放下了法轮功,就来批评我,说我是法轮功的叛徒,而且恐吓我说,背叛大法是会遭到报应的。受此影响,我又怕了,如果法轮功真象同修所说的那样,一旦放下了,怕业力回到身上,怕降为常人,怕修炼不成,半途而废。所以,我又不顾一切地又开始痴迷法轮功。 

  为了尽快"精进",提高层次,我不是在家"学法"练功,就是抛家舍业,东奔西跑地与功友交流练功体会或从事散发法轮功宣传品等所谓的"弘法"活动。不仅如此,本不富裕的我还背着丈夫拿出家里省吃俭用的几万元积蓄,出资购买了打印机和音像制作设备,同功友一起秘密地加工法轮功宣传品。

  为此,丈夫夜不能寐,食不甘味,几乎精神崩溃,工作不能安心,并得了严重的心脏病。原来学习成绩优异的女儿由于我长期向她灌输法轮功的东西,如信法轮功能够得到比学习文化知识更多更大的福报等。渐渐的对法轮功也产生了好感,不仅在家时就专注法轮功,而且平时在学校也把心思用在法轮功上。受法轮功的影响,她的学习积极性不断下降,致使学习成绩不断下滑,最后没能考上大学。丈夫感到如果我再继续练下去,日子就没法过了。为了家庭,他苦苦哀求,苦苦相劝,说世上没有那么好的事,天上不会掉馅饼,什么成仙成佛,那是痴人做梦,让我别再相信法轮功了。

  但中毒已深的我根本不明白丈夫的良苦用心,反而认为丈夫劝我是"师父"安排的,是在助我早日成佛,就像唐僧取经,佛祖为他安排八十一难一样。所以不管他怎样阻止我,我就是无动于衷,我行我素。气得丈夫伤心透顶,对我也感到非常的失望。在没有办法情况下,问我是要法轮功还是要家,由于我当时心意已绝,认为我很快就会圆满了,常人的东西对我也没有什么用了,所以不但不以为然,反而高兴地认为没有了家庭,少了干扰,自己更可以无忧无虑的修炼了。因此就坚定地说,我宁可放弃家庭和女儿,也不放弃法轮功,修炼这条路我走定了,决不回头。绝望的丈夫处于无奈,只好于2005年10月与我离了婚。我的老母亲本来就身体不好,被我的不理智行为气得一病不起,于当年的11月17日含恨离开的人世,那时她才69岁。

  如今,我虽然彻底醒悟了,但失去的永远无法挽回。每当回想起这些,我的内心就痛苦不已。

“法轮功”害我葬送亲生儿子

我叫杨凤,今年38岁,四川省雅安雨城区人。我有一个温馨幸福的三口之家,老公教书育人,儿子聪明好学,我做点小买卖。但是,十年前我们却经历了一场悲剧,为练法轮功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我和老公是青梅竹马,1996年我们结婚后过着恩爱甜蜜令人羡慕的小日子,特别是第一次怀孕后,老公对我更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但当时他带毕业班很忙,很多时候我一个人在家,成了真正的"闲妻"。我性格内向,感情偏执,比较情绪化,所以常常觉得烦燥。由于生活圈子很窄,一般都呆在家里看杂志小说打发时间。

  一天,表姐拿给我一本《转法轮》,那里面描绘的神奇功能和"法轮天国"让我很向往。因为我有点贫血,爱头晕,我就照着书上讲的在家里练起了法轮功。练了一段时间,我感到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很好,于是我买了些磁带和光盘开始有规律地练习。

  从此,每天吃过晚饭我就腆着个大肚子,到镇上的练功点和功友们一起练功。听功友说练"法轮功"是最好的胎教,练了功有了"法轮",就可以给胎儿增加营养和能量,还能使胎儿更健康聪明。我虽听得半懂不懂的,但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便更加积极坚持早晚练功,一点也不敢松懈。刚开始的时候,我瞒着老公。有时他提前下课回来,我就说我在做孕妇操,他就赶紧过来给我揉肩、捶背……。后来,老公听说我在练"法轮功",就说:"凤儿,你有身孕,怎么去练功呢?为了你和孩子的健康,你最好不要练,据我所知那个功有点邪哦。"我说:"我练的是健身奇功,学的是宇宙大法,对我对孩子都有好处",说着还把《转法轮》拿给他看,他越看越绉眉头:"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正式警告你,这个书不能看,功也不要练了。"我正想争辩,他却拉开门上课去了。可我并不想放弃,就利用他到学校上课的时间背着他练功。

  一次,老公下晚自习回来对我说:"我说不能练哇,你看电视,法轮功人员围攻中南海干违法乱纪的事,从现在开始你再不能练了。"我却与他理论:" 法轮功倡导真善忍,没有啥子不对?你只晓得教书,不要管我!"老公又急又气,冲过来要抢我的书,我挺着大肚子迎上去,他只好忍气退坐在沙发上。为了练功,我们第一次吵架吵得很厉害。但我仍然没停止练功和学法。我一心想着修炼,脑子里成天想着"消业"、"上层次"、"圆满",已经越来越入迷了。

  19996月,我生下一个白胖儿子。我为他骄傲,因为他的健康、俊秀、聪明是大家公认的。但是,我却错误地把这一切归功于我练法轮功,认为这是"法轮"在护佑,是"师父"的赐予。对法轮功我更加深信不疑,对师父更加崇拜。为了不耽误练功,坐月子期间我就在床上练,不等满月我就下床修炼,夜间给儿子喂奶后也不忘打坐一会儿。老公怕我越陷越深,就劝我把精力多放在孩子身上。我假装答应,心里却想着偷偷练。不久,老公对我说:"你看电视没?国家取缔了法轮功。"我一团雾水,是不是弄错了?我找到以前的功友,他们说,放心,练功不会错,"师父"说那是"迫害"。只是我们以后暂时不在公共场合练。从此,我就在家偷偷地练。

  一天下午,老公上课去了,我像往常一样,把还不能坐稳的儿子放在沙发上,用两个枕头把他"夹"住,不让他东倒西歪。我盘腿坐在客厅里对着儿子开始练功,做了一阵顺时针、反时针的掌式旋转后,我开始闭目冥想。突然"嘭"的一声,儿子从沙发上栽了下来,我本能地跪着向前抱起儿子,儿子青脸青神地,好半天才哭出声,继而哇哇大哭。我又急又怕,摸遍了儿子的头,没有伤口,但很快头顶部就隆起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包,显然是头先着地倒栽下来的。我慌得六神无主,只有一个劲儿地抱着孩子哭。我不敢告诉老公说是我练功把儿子摔伤了。为瞒住老公,我一连几天不让他抱孩子,后来包散了,我又给儿子戴上帽子,老公最终没有发现。

  但从此,聪明、健康的儿子开始成天哭闹,吃奶后经常呕吐,目光渐渐呆滞,手脚变得僵直,坐不稳,直不起头。老公也渐渐发觉儿子有些不对劲,想带他去做个检查。我心里很紧张,我知道这绝对是那天摔的,真摔出问题了。但我相信只要有师父保护,就不会有什么事,也怕看病吃药会增加儿子的"业力",我就敷衍说:"没事儿,再大点就好了。"从此,我加长了时间,加大了强度,一心向法,加紧"修炼",心里还默默地祈祷"师父"保佑,因为我知道"师父"是法力无边的,他的"法身"随时随地都在保护我和儿子。可是四个月、五个月、六个月,儿子仍然耷拉着脑袋,口水流得很多,经常无缘由一阵阵哭闹,哭闹时脖子僵硬,头后仰,双手反剪扭曲,两脚蹬直痉挛。直到这时,我仍然相信师父的"法身"会保护,或者是我自己练功不长进,甚至心想是不是儿子"业力"太重了。我一边欺瞒、推诿、拖延,一边加紧修炼,虔诚祈望"师父"显灵。最后,老公强行抱着儿子跑了好几家医院,儿子被确诊为脑瘫(后天损伤所致),医生说半岁前是可以治愈的,但现在恢复的可能性很小。虽然老公心里满腹狐疑,我却不敢承认这罪恶的现实:是我练功害他摔伤的!

  不仅如此,因为痴迷"法轮功",我摔伤了儿子,这一摔就摔成了脑瘫,摔成了脑瘫还因信赖"师父"延误了治疗,没有了恢复的希望,最后还因此葬送了他小小的生命。一岁零八个月的时候,儿子的病情严重了,新增加了舌根僵直,喉头痉挛,他无法吞咽,不能进食,连水都咽不下。他就这样在我们的眼前活生生地走了,带走了我们所有的爱和泪……。他走得很安静,可我却不能安生。根据儿子摔伤前后明显的变化和医生的分析,我确信他是损伤性脑瘫,是我痴迷法轮功摔伤后延误治疗造成的,我犯下了大错,害死了我的儿子。我算什么样的母亲啊?我配做母亲吗?我还是人吗?当我和儿子需要"法身""保佑"的时候,李洪志,你的"神通"、你的"法力"在哪里?可惜,我醒悟得太迟了,我的儿子再也唤不醒了。

全能神害我家中秋难团圆

 我叫何秀梅,原本有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庭,母亲叫王玉萍,现年51岁,高中文化,原是黑龙江农垦北安管理局引龙河农场商店营业员。父亲在农场承包土地,一家人忙忙碌碌,生活的快乐甜美。

  2008年夏季的一天,一名"全能神"信徒来到妈妈的柜台前和她搭讪,劝她说:"你信'神'吧,你看你现在家有多病的老母亲,孩子正在上高中,一天忙到晚,也还是过着平淡的日子。国外有个大师预言:2012年地球将会遇到灾难而毁灭。只有信神的人能免灾,"神"能让你家生活越来越好,"神"还能治好你母亲的病,并保佑你女儿考上好大学"。见妈妈没有表示反对,几天后她强拉着妈妈参加了"全能神"组织在北安举办的一次洗脑班。在那里没白没夜学了三天,妈妈几乎满脑子都是他们所灌输的"全能神"是"基督再次降临是从世界东方的中国兴起,这是"神"第二次道成肉身来到人间开展末世作工,世人要绝对顺从"神",听"神"使唤,并相信"世界末日"就要来临,"神"在不久将毁灭世界,只有信"全能神"的人才能得拯救,凡不信和抵制的即将遭到毁灭。以及"全能神"行事原则,要求每个人都要绝对服从"全能神"的旨意,对"上级"要敬畏,要绝对"忠诚",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无条件信奉全能神,替神作工,必要时向神奉献一切,不得背叛神。妈妈按照要求写下了"保证书",保证绝不泄密,保证对"全能神"绝对服从。为表忠心妈妈还捐给"神"5000多元钱,成了一名虔诚的"全能神"信徒。正巧那年家里承包的土地收成很好,我也考上了八一农垦大学。妈妈认为这都是"神"的保佑,是信"全能神"带来的"福音"。

  自从妈妈加入"全能神"以后,每天的主要事情是看在学习班里带回的《生命进入的交通讲道》、《话在肉身显现》等书籍。慢慢地妈妈像变了一个人,对现实生活没有了兴趣,感到挣钱没意思,对家庭、夫妻感情都淡漠了,每天让她最能提起兴趣的就是去聚会点和信徒们一起,传教讲道,听"神曲"唱"神歌",妈妈认为原是"不洁净的信徒",只有顺服"全能神",按照:真心寻求、真心敬拜、奉献一切、为"神"花费毕生精力去做,才能免于惩罚。

  随着时间的推移,爸爸发现她的行为越来越诡秘,只要有了空闲,就往外跑,少则两三天,多则四五天;问她去哪了,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家里家外大事小情几乎不靠前,也很少和家人交流。回到家里,不是看那些所谓"神的话语"之类的书,就是整夜地抄啊写啊,完了再把抄好的东西向外散发,还常常拉住街坊邻居软磨硬缠:"这种"神"啊,是'全能'的,你信了它,生命就能得到拯救,生活就会得到升华。"为了得到"神"的"赐福",她抱着幻想和期望把家中多年辛苦挣来的血汗钱,一百、二百、一千、二千……源源不断地奉献给了"全能神"。

  对爸爸和我的奉劝,妈妈根本听不进去。于是我们便把姥姥、姥爷请到家中帮助做妈妈的工作。姥姥、姥爷苦苦相劝妈妈不但听不进去,反而责怪爸爸把老人搬来,对爸爸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认为我参加"全能神"只是为了让"神"保护我自己么,我还不是为了全家人过上好日子?只要我努力为"神"工作,到时咱们全家都能得到上天堂的通行证,避免遭受地球毁灭时的劫难,更能为你们死后免下地狱受苦。"姥姥原本就患有心脑血管病,见妈妈执迷不误,一股火得了脑溢血,瘫痪在床,妈妈不管不问,整日忙着往外跑传"福音"。2011年5月初的一天,爸爸忙着种地,告诉妈妈近期不准外出,在家帮助做点家务。妈妈却说:"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你忙那些有什么用,我忙的才是正事。"边说边走了,爸爸怒气难耐,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追,在交叉口和开来的轿车刮碰到一起,造成左腿骨折,妈妈并不内疚,反而认为这是爸爸阻碍她信"神"的报应。也是自己修炼得不够,没能为爸爸消灾。因此,为了更加虔诚地修炼,她不顾爸爸的反对,到邻场、周边乡村,给更多人讲教传道,宣传世界末日来临,信"全能神"才能得救。

  2011年中秋将到,爸爸想给外地居住的奶奶邮点钱,可当爸爸找出存折一看,上面存的3万元钱早已陆续被妈妈取走,先后奉献给了"全能神"邪教组织。2012年12月20日,妈妈在河南参与打标语派发传单示威行动。行政拘留后被接回家中,可是不思悔改的妈妈,在家人熟睡中偷偷溜走,至今下落不明。

  每当中秋佳节,万家团圆之际,我望着瘫痪在床的姥姥,和走路还一瘸一拐的父亲,更加留恋儿时家中的幸福与温馨,更加痛恨"全能神"邪教。并用我家中的不幸,告诫人们,邪教害人,一定要远离邪教!

“毒誓”逼疯了妈妈

 8月21日,我在电视上看到招远"全能神"邪教杀人事件的审判报道,使我不由地想起了被"全能神"害得精神崩溃、每日吵闹着要离家出走的妈妈,内心更是充满了愤怒。

  我是山东日照人,大学毕业后在烟台定居,弟弟跟我一同在烟台上班。爸、妈都五十多岁,。2008年国庆节我和弟弟回到日照家中,妈妈拿了几本书给我们看,说:"世界末日要来了,只有跟着'全能神',才能保佑咱们全家平安。"弟弟问这"全能神"是什么,妈妈说是"耶稣化成肉身的女基督"、"能消灾避难的神",我们当时便以为妈妈信的是基督教。后来总听爸爸说妈妈每天早早出门,一整天都见不到人,还神神秘秘的往家里拿一些资料,嘴里不停念叨 "阿门" 、"感谢女基督"、"感谢神"……爸爸问她每天出去做什么,她说自己得去"传福音",因为写了"保证书",每天做什么"神"都会知道。家里人觉得奇怪,从来不知道信仰基督教每天要往出跑,还得发誓、写保证书。2012年,在公司和同事李经理闲聊,他说现在流传的所谓"世界末日要来了"、"三天三夜的黑暗"都是邪教"全能神"唬人的,我听见"全能神"、"邪教",便警觉起来,赶快上网查询,发现妈妈信的所谓"基督教"不就是邪教"全能神"吗!我立即和公司请假,叫着弟弟回家找妈妈,等到晚上10点多妈妈才回家,全家人强烈反对妈妈继续接触"全能神",妈妈看见我们态度都这么坚决,又听我说了在网上找的资料,思想动摇了,还说之前确实给他们"捐过钱"、发了"毒誓",她答应我们把"学习材料"上交,和"学习小组"不再来往。全家人没想到是,这场"全能神"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2013年春节,妈妈外出给我和弟弟买我俩最爱吃的排骨炖鸡,不小心踩在垃圾箱旁边散落的乳胶漆桶上,滑倒并摔伤右手,经医院诊断是筋键拉伤。妈妈在家休息期间,一个自称是妈妈朋友的人来我家,神神秘秘的把妈妈拉到角落里说话,还掏出手机给她看,坐了一会就走了。妈妈当时脸色不太对,显得有些恐慌,我问妈妈怎么了,之前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妈妈说那是她以前"学习小组"的"上级",我听了特别生气,便问妈妈:"她和你说了什么?"妈妈不回答我,只顾着念叨:"这是对我的惩罚啊"、"要遭报应了"……直到当天下午,妈妈的情绪稍微平复些,和我们说起当时要退出"全能神"的时候,她的"上级"就警告说:"要是亵渎'圣灵'将永远灭亡","'神'一定会惩罚你和你全家人",那个人的手机上就有"神"发的照片,是妈妈的照片,"神"因为她退出"全能神"要惩罚妈妈,妈妈当时在"起誓书"上发的"毒誓"即将应验了。我们听后觉得太离谱了,安慰妈妈好好养伤,不要乱想,这都是邪教唬人的,千万不要信。可妈妈还是很害怕,从那天起妈妈便很少出门,只顾在家做祷告,不停念叨"我得罪了'神'"、"求求'神'不要再惩罚我们全家了"……看见妈妈这样我非常心痛,想尽办法劝说妈妈,还找了亲戚朋友劝阻她做这种祷告,妈妈却根本听不进去,每天浑浑噩噩,无法继续正常的生活。

  2014年5月,因为我的腿上长了个良性结节,需要做切除的小手术,怕爸妈担心多想,就没和家里说。手术刚刚结束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说妈妈又开始闹了,从凌晨2点开始嚎啕大哭,整整一天不吃不喝,还在家里大叫大跳,他已经拦不住了,让我快回家想办法。我强忍着伤口的疼痛,不顾医生的劝阻,开车赶到家里。眼前的一切让我的心都碎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妈妈就像变了一个人,目光呆滞,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顾自地跳着"全能神"的"祷告舞",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口中念念有词,内容就是"阿门感谢神"、"我们全家就要死了"、"神要惩罚我们全家"……我大叫着抱住妈妈让她停下来,可妈妈就和不认识我一样,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把我一下子推倒在地,我腿上的手术伤口碰到凳子开始止不住的流血,爸爸只好先把妈妈用绳子绑在椅子上,叫来邻居帮忙看着妈妈,把我送到家附近的诊所止血。在诊所打吊瓶时我问爸爸怎么回事,原来,妈妈前天说出门买东西,一直到天黑还没回家,爸爸到处都没找到她,在家里等到晚上12点,妈妈回家后什么也不说,爸爸问的急了,她就说了一句话:"我们全家要死了!"接下来的几天就开始了这种疯疯癫癫的状态。

  第二天,妈妈安静下来稍显清醒的时候,我问妈妈:"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做?"她说:"他们让我看电视了,就是电脑上的视频,那上面都演了,我们全家都要死于非命,车祸、爆炸……"还念叨:"我要灭亡了,这就是地狱!"、"我身边都是小鬼、黄鼠狼"、"我看不见光明了"……看到妈妈这种状态,我很痛苦、很无助,想起从小到大,妈妈一直为我们奔波,握着妈妈的手,还能感觉到她的手上都是老茧,我觉得自己特别没用,为什么没有提前发现,一直以为她信的是基督教,怎么和招远那几个杀人狂徒一样,是邪教呢?!她再也不是那个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瘦了的妈妈,看见我腿上缠着绷带也不问我一句,好像对亲情已经没有了感觉,她甚至认为我们反对她信"神",我们都是"恶魔"和"邪灵"。弟弟还没有结婚,我对妈妈说你这样影响不好,她也一样无动于衷。

  没过多久妈妈就总是要拿钱、拿行李往出走,吵着出去"避难",在家里一会拿起行李、一会到处找钱包,说"快快快、来不及了,房子要爆炸了"要不就是:"你和弟弟要出车祸死了"等等,全是胡言乱语,我们不敢再让她出门,真的害怕她一出门,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为了防止妈妈再出去接触那些人、离家出走,我和弟弟放下了工作,在家里轮流看着妈妈。我们所在的街道了解到家里的情况,找了两位反邪教志愿者帮助我们一起做妈妈的思想工作,还给她看了揭穿"全能神"骗人手法的视频,不断减轻妈妈的恐慌和紧张。最近,妈妈的精神状态平复了许多,但整个人也憔悴了很多,多么想念曾经开朗乐观的妈妈,都是"全能神"害了我的妈妈。

科学教压制批评者的六大损招

  本文作者哈蒙·利昂

  核心提示:2015年3月15日,美国知名网络杂志"沙龙"网(salon.com),登载了美国作家、记者、喜剧演员兼制片人哈蒙·利昂(Harmon Leon)撰写的《科学教压制批评者的六大损招》一文,历数科学教(又名山达基教)为了压制批评声音,不惜对批评者采用诬告滥诉、丑化抹黑、死亡恐吓等手法。邪教在本质上都有一些共同点,而它们的运作方式也有类同之处,科学教的这些压制批评声音的手法,在中国邪教法轮功身上也屡见不鲜。凯风网现将该文全译如下,供读者参考:

  

   科学教教堂(照片提供:Shutterstock)

  美国家庭影院(HBO)的《大白天下》(Going Clear)是一部调查科学教内幕情况的记录片,3月29日首映(该记录片现已公映——译注)。不出所料,该组织拒绝与影片导演们合作。HBO纪录片部总监谢拉·内文斯(Sheila Nevins)告诉《好莱坞记者报》(the Hollywood Reporter)说,因担心科学教(有人认为该教会是个邪教)反应激烈,HBO聘请了160名律师对影片的内容进行评估。鉴于科学教一贯采用恐吓手段压制批评者,她的担心不无道理。

  科学教的惯技源自其名为"杀无赦"(fair game)的策略,即:任何一位科学教信徒,均可以使用一切手段,对科学教的敌人也被称作"压制类人物"(suppressive person,系哈伯德用于抹黑他认为对科学教持敌视态度的人所用术语——译注),"进行财产剥夺或人身伤害,且不受任何科学教纪律的约束。这些手段,可以是陷害、起诉、欺骗,甚至毁灭。"

  回顾过去,早在互联网公开"兹努星"的秘密前(Planet Xenu,按照科学教的观点,7500万年前,兹努是银河联盟Galactic Confederacy)的首领,统治著26颗恒星及76颗行星,其中包括当时名为Teegeeack的地球。为了解决人口过剩问题,兹努将数十亿外星人送往地球各处的火山。这些外星人搭载的交通工具,是外型类似麦道DC-8型客机的太空船。后来,兹努引爆核弹,将外星人杀死。他们残留下来的精神体,正是对人类造成精神伤害的主要原因),科学教就依靠诉讼来恐吓贬低它的人。1991年至1996年间,约翰·特拉沃尔塔(John Travolta)的这个宗教就针对邪教警示网络(Cult Awareness Network,简称 CAN)发起了不下五十宗官司,并最终迫使该网络破产。后来,通过破产程序,科学教买下了该网络的域名和资产,并一个毫不相干组织命名为CAN。

  科学教的这些策略是从罗恩·哈伯德(L. Ron Hubbard)那里一脉传承下来的。1966年,在一封政策说明信中,这位作家兼科学教的创始人便教导他的信徒在处理调查问题时要采用如下程序:

  1、确定是谁在攻击我们;

  2、要利用教会中我们自己的专业人员而非外部的机构,迅速对这些人"从重"或更坏的方面开展调查;

  3、对外要称欢迎别人调查,这样的回应更加有力;

  4、向媒体提供攻击人士暴力、性犯罪的证据;

  5、对我们的任何调查,要决不屈服。要让这些调查寸步难行,让那些攻击我们的人从一开始就困难重重。

  原属科学教领导层的维奇·阿兹纳兰(Vicki Aznaran)在一次书面陈述中这样说道:"在我担任宗教技术中心(RTC)主席期间,针对敌人的'杀无赦'行动简直是家常便饭。除了我下面要讲的诉讼策略外,'可攻击对象'行动还包括盗窃、人身侵犯、破坏敌人的生计、监视、骚扰式调查以及滥用教会文件中的机密等。

  正如阿兹纳兰的证言所说,该组织习惯性地利用法律程序及其雄厚的资金、资源,骚扰敌人并让他们倾家荡产。

  1、科学教vs."南方公园"

  在2005年"南方公园"动画连续剧的"不愿出柜的人们"(Trapped in the Closet)一集中,马特·斯通(Matt Stone)和特雷·帕克(Trey Parker)模仿汤姆·克鲁斯和约翰·特拉沃尔塔,影射"兹努星"邪教。于是南方公园的制作人便成了整个科学教"守护者行动办公室"(OSA)的目标,科学教试图压下这集电视剧并毁掉创作二人组。科学教对斯通和帕克进行了严密监视,而他们的调查结果则被《乡村之音》报透露出来。通过线人、私家侦探和公开记录,科学教找到了这个二人组个人和职业生活中的"脆弱点"。

  在剧中扮演厨师角色的艾萨克·哈耶斯(Isaac Hayes)是位科学教信徒,他立即辞了职。 在他的告别声明中,哈耶斯称:"这个世界上有讽刺存在的地方,但一旦这种讽刺走到尽到,就会对其他起源的宗教信仰不能容忍并固守己见。对人们来说,宗教信仰是神圣的,要无时无刻予以尊重和遵崇。作过一名有过四十年经历的民权活动者,我无法支持一部不尊重他人信仰的电视剧。"

  马特和特雷对此的回应是,他们行使了真正的"南方公园"风格:毫不客气地毙掉了哈耶斯的角色。

  2、科学教vs.《洛杉矶时报》

  1990年,乔·萨帕尔(Joel Sappell)和罗伯特·沃考斯(Robert Welkos)第一次在《洛杉矶时报》上刊登了科学教的系列性报道。系列文章登出后,科学教开始反攻。科学教的"海洋组织"成员们在洛杉矶周边买下了可放置120块户外广告牌的空间和1000块公交车海报栏,登出广告,将记者们的署名、报纸的名字以及从文章中摘抄出断章取义的句子,让这些文章看上去好像在为科学教做广告一样。

  科学教雇用私家侦探,获取萨帕尔和沃考斯的财务记录、电话记录和其他数据。沃考斯在家中收到一封殡仪馆寄来的信,信中装有一本小册子,大谈特谈在沃考斯死之前安排葬礼的好处。信中说:"现在您就来瞧瞧我们公墓的预定项目吧,你和你的家人都会很满意的。"

  沃考斯给那家殡仪馆打电话,殡仪馆向他保证说,他们从来不会主动寄送这类材料。数天后,更多的殡仪馆小册子送到了沃考斯的家中。

  3、科学教vs.《时代》周刊

  1991年,《时代》周刊刊登了一篇题为《贪婪和权力的兴旺邪教》的封面故事。据助理编辑理查德·比哈尔(Richard Behar)称,"科学教及其信徒发动了至少10名律师和6名私家侦探威胁、骚扰和羞辱我。"

  私家侦探同比哈尔的熟人和邻居联系,想要深挖出他的丑事。一份载有他个人信用报告、银行信息、家庭抵押借款、信用卡支付款项、家庭住址以及社会保险号码的复印件,从一家国家征信所里非法流出。

  科学教甚至变本加厉,花300多万美元,在《今日美国》上包下每天的广告。一则科学教出资的广告称,《时代》杂志曾支持阿道夫·希特勒及其纳粹政权。科学教还寄出上千份80页的小册子《真相vs.谎言》,为的就是纠正《时代》的"谎言"。

  4、科学教vs.《圣彼得堡时报》

  斯蒂夫·考夫(Stephen Koff)受佛罗里达州的《圣彼得堡报》(St. Petersburg Times)之托对哈伯德的科学教展开调查。从在洛杉矶撰写文章起,他就开始收到自称信用卡公司人员打来的电话,要求得到他的个人信息。他相信有私家侦探已经获取了他的信用报告。妻子也开始在深夜收到陌生人打来的下流电话。接下来,发生了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在他的系列文章登出一周后,考夫注意到一名男子将车子停靠在不远处观察他的家。经向警方了解,考夫获知该辆小汽车系由一位私家侦探租用。

  当《圣彼得堡时报》计划就一篇哈伯德的评传进行评论时,该报收到了一封教会律师寄来的信件,声称要同报社打官司。来信说:"我们握有贵报对本教会抱有成见的证据,即贵报想要利用此篇评论抨击本教会。如果贵报胆敢登出这位作者的任何一句谎言,就等着瞧吧,你们不但在法庭上会面临诽谤和中伤的指控,而且还会承受共谋侵犯民权的指控。如果敢登,我们就告你。对贵机构的情况及你们的动机,我们掌握的要比你们所能想象到的还要多。"

  《圣彼得堡报》将那篇评论和律师来信一并登出。

  5、科学教vs.《纽柯克先驱报》

  1989年至1992年间,俄克拉荷马州的一份小周报《纽柯克先驱报》(the Newkirk Herald Journal)开始推出辛辣社论,批判科学教。当时,科学教正在印第安人保留地附近修建一座大型戒毒中心。很快,出版商罗伯特·劳布辛格(Robert W. Lobsinger)开始受到私家侦探的调查。

  劳布辛格回想说,一名侦探"到治安官的办公室闲逛,想要得到有关我本人、妻子和孩子们的所有可怕案底。当然了,我们身家清白。他在镇上游荡,见人就拉扯谈话,想要得到我的信息。他们还派他带了整版广告想在我的报纸上刊登,并带了一把钞票要买下广告版面。当然,这份广告是谴责我曝光了科学教,暗示说我是一位毒贩子,一个可怕的坏蛋"。

  除了想在劳布辛格的报纸上刊登广告,科学教还在距《纽柯克先驱报》15公里外的一家日报上登广告,并把这份广告邮寄给纽柯克镇上的2500名居民。

  6、科学教vs.波莱特·库珀

  1972年,纽约作家波莱特·库珀(Paulette Cooper)写了一本言辞尖锐的书,叫《科学教丑闻》(The Scandal of Scientology)。库珀立刻成了诉讼目标,受到 "致疯行动"(Operation Freakout)的频繁骚扰。该运动的最终目标是把库珀逼到疯人院,或者至少败坏她的名声,强迫她收回批评。

  科学教利用库珀的打字机和留有她指纹的纸张,给自己发出炸弹威胁,对执法机关坚称库珀是幕后主使。1973年5月9日,库珀被控制造炸弹威胁科学教。联邦调查局搜查了科学教的办公室,并发现与"致疯行动"相关文件后,这场阴谋得以曝光。1985年,科学教最终同意庭外和解。

“生命之道”是什么组织?

 核心提示:据美国多家媒体报道,19岁的卢卡斯·列昂纳德(Lucas Leonard)和17岁的弟弟克里斯多夫(Christopher Leonard )10月11日在纽约州新哈特福德的生命之道教会(Word of Life Christian Church)接受辅导咨询,最后却因身受重伤被送进医院,酿成一死一重伤的惨剧(见《美国主流媒体关注全能神式邪教杀人事件》)。兄弟俩的父母和4名教会成员随后被警察逮捕,其父母被指控1项一级谋杀罪名,另外4名教会成员则被控二级谋杀罪,但他们的父母否认犯行,一名教会前成员也强调,生命之道教会不是邪教。 

 

事发的生命之道教会 

  10月15日,著名邪教问题专家瑞克·罗斯在接受Inverse网站采访时认为,生命之道教会的保守行为和权利结构非常符合传统邪教的模式,与进入数字时代的邪教不同。他认为,这是一个守旧派组织,在许多方面都非常封闭。除了有一个网站出售绝种的约克郡犬外,它非常孤立,经常羁绊、束缚成员,在家中教育孩子,这是邪教组织的一个共同特征,以确保只有他们才能影响成员的判断。 一旦这些邪教组织将他们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正如生命之道教会在新哈特福德所所做的那样,邻居们认为他们是个神秘的组织,教会成员们就可以在无人质疑的情况下自我巩固他们的异常行为为生活标准。

  10月19日,在接受100.7FM WUQT电台采访时,瑞克·罗斯提到,生命之道教会控制性很强,是一个非常极端的组织,它符合破坏性邪教的三大特征,即,该组织有一个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领导,组织成员与外界隔离,该组织对人员造成伤害。 

美国“生命之道”教杀死一少年

核心提示:据美国全国有线新闻网(CNN)等多家主流媒体10月15日报导,美国纽约州近期发生一起邪教杀人事件,六名邪教成员长时间殴打两少年,造成一人死亡,一人重伤的惨剧。目前,两少年的父母面临一级误杀,其余四名参与殴打的教徒面临二级重殴的起诉。美国《华盛顿邮报》,《纽约邮报》、《新闻周刊》等多家主流媒体也对该事件进行了报导。

  CNN 报导说,纽约新哈特福德警察局局长迈克·英舍拉(Michael Inserra)10月14日称,新哈特福德的"生命之道"教在对一对兄弟进行心灵辅导时,发生严重暴力事件,两名少年一死一伤。

   

  莱昂纳多夫妇在法庭

  两名少年的父母为65岁的布鲁斯·T·莱昂纳多(Bruce. T. Leonard)和59岁的黛博拉·R·莱昂纳多(Deborah R. Leonard),他们面临一级误杀,B级重罪指控。莱昂纳多夫妇周三各交10万美元保证金后取保候审。其他四名教徒也被控二级重殴,同为重罪指控。

  殴打发生在距纽约市250英里的教堂,时间是周日晚上。英舍拉称,教徒们聚集在一起给两名少年上"咨询课"。但上课过程中发生严重暴力。他说:"两兄弟在课程的数小时里持续遭受暴力,(教徒们)希望他们能承认之前的罪过,并请求原谅。"

  英舍拉称,卢卡斯周一被发现停止呼吸,随即被带到医院,医院随后宣布送达时已死亡。尸检显示莱昂纳多身体多处遭受持续重击。他说:"已认定他的死亡是由严重的伤势及持续的殴打造成。"同时补充说,死亡的确切原因还需进一步的调查。

  警方还发现该教教内还有数名儿童,于是立即与儿童保护机构取得了联系。

  此外,《纽约邮报》记者采访了居住在"生命之道"教附近的邻居伊娃·莫纳根(Eva Monaghan),她表示:"我很害怕,这么多年了,这肯定不是第一次了。这里的人都觉得它就是个邪教。"

  另据《华盛顿邮报》称,当被问及该教是否是邪教时,英舍拉称,的确有此说法,甚至在有关新闻媒体报导上也看到过,但警方仍在调查当中。

  此外,《新闻周刊》10月16日也就此事发表了评论,称"生命之道"教为虐待型教会。玛丽·爱丽丝·克拉珀(Mary Alice Crapo)是《扭曲的圣经:逃离虐待型教会》的作者,她认为,"生命之道"教"完全"与她研究的类似邪教的虐待型教会一致。"在他们心中,他们是在帮他。即使父母犹豫,不想这么做,但是他们受到了教会的压力。"如果殴打的确是因忏悔而起,这就是邪教的特征之一。克拉珀称:"忏悔真的是非常强大的精神控制手段。"有时候,教主们会利用忏悔获得的信息来恐吓教徒。

  作家罗纳德·英罗斯(Ronald Enroth)在其1992年的著作《虐待型教会》称,公开的忏悔会持续"4到20小时,通常在晚上举行……之后教会的人会一遍遍重复当事人的忏悔细节,包括性爱,目的就是让他产生深深的罪恶感。"

宗教狂热分子因弑母而获刑20年

 

  核心提示:据英国《每日邮报》2015年10月30日报道,39岁的宗教狂热分子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因谋杀其母亲而被判刑20年。2010年,因母亲信仰一非洲邪教,断绝与家人关系,并批评他收看的布道节目,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用刀捅死了58岁的母亲。

  这起谋杀案发生在2010年,当时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离开自己位于哈德斯菲尔德的家,在零售商店买了一把刀,凌晨4点左右来到了克罗伊登酒店,之后就在房间里看电视。当电视里播放布道节目时,58岁的贝尔·吉尔克里斯特表示她不喜欢这些布道者,这让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暴怒,随即将一把四英尺的刀捅向了母亲的颈部,直至手柄折断。随后,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用羽绒被盖住了母亲的尸体,并且在旁边摆了一本圣经。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此后将母亲的手机和充电器以25英镑的结果出售给了一家商店。

  20时17分左右,吉尔克里斯特拨打电话报警,"我的母亲死了,她趴在房间的地上。我杀死了她,她被我刺死了。"当警察赶到现场时,他们发现吉尔克里斯特平静的抽着烟。警探马丁·希克斯透露,"被告抽着烟,他显得很放松,但被问及他母亲时,他回答他就在前面的房间。他说,他的母亲试图从后门逃跑,但他抓住了她,把她拖进了客厅。"警员当场发现了凶器,刀柄已经被折断在其母亲的身体里。2010年6月24日,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在接受警方调查时表示,"她粗暴的对我大喊大叫,好像我是她双腿之间的野兽。我就是这么评判她的。

  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的辩护律师奥利维尔·布伦特透露,"杰梅因的兄弟阿尔维斯确认他们和母亲关系破裂是因为她加入了非洲邪教组织。吉尔克里斯特先生正在看一位牧师布道,但她不喜欢这样的传道节目,结果也遭到了致命攻击。"在加入非洲邪教组织后,贝尔·吉尔克里斯特不仅与家人断绝了关系,还改变了自己的名字。

  2011年1月,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被拘留,尼古拉斯·库克法官2015年10月30日判处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将被监禁20年零252天。尼古拉斯·库克法官表示,"杀死自己的母亲太可怕了。我可以接受你的精神有时候感到困惑,这是你受制于宗教狂热的一种表现形式。"

  而杀死自己的母亲之前,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还刺伤了自己的前女友。这一幕发生在2010年6月6日23时,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闯入前女友乔安妮·赫尔姆的家,警探希克斯透露,"当她醒来时,发现吉尔克里斯特进入了她的卧室,他坐在床上,开始讨论两人的关系。当她不理会他时,他突然抡起右臂击中了她的左肩。她感到一阵刺痛,看到鲜血从她的肩膀上流了下来,也看到了被告手中的刀。"

  希克斯还透露,两人因家庭暴力还结束了五年的婚姻关系,因为畏惧吉尔克里斯特会使用更多的暴力,并没有报警。当后来因谋杀母亲而被捕之后,吉尔克里斯特承认刺伤了赫尔姆,这是因为赫尔姆亵渎神灵。除因谋杀案被判处终身监禁之外,杰梅因·吉尔克里斯特还因为刺伤赫尔姆而被判处8年有期徒刑。

 

揭露奥姆真理教的专著在日本发行

 摘要:据日本"日刊邪教新闻"网(やや日刊カルト新聞)2015年10月1日报道,致力于揭露奥姆真理教本质的《探究奥姆真理教:其内与外的界线》一书于2015年8月发行,该书由宗教信息研究中心主编、国学院大学神道文化系井上顺孝教授担任责任编辑,这是探究奥姆真理教的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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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铁沙林事件距今已有20年之久了,人们对于事件的记忆与关注日渐淡化,在这种背景下,作为今天的问题,本书从多角度对奥姆真理教进行研究,挖掘其深层次的内容。这是一本超越各式各样的时代背景,每一个论者从各自的立场出发反复探究考证,作为当今的问题,关于奥姆真理教验证的一本书籍。 本书内容主要如下:

  第一章:从麻原说法集(教本)这个出发点来解读他的言论,阐述了它是如何从基于教本阶段一步一步发展成从事非法活动到宗教杀人进而发展成恐怖暴行的集团,把"犯罪和信仰有机结合"的。 

  第二章:以麻原的亲信新实智光、早川纪代秀、广濑健一在审判中的证词为中心,详细的阐述了他们从入教到实施犯罪的经过。并提议要以此轨迹作为现在也在发生的同样事件的教训。 

  第三章:根据原奥姆真理教退会者的手记来验证"他们退会前后所持有的疑虑",追踪退会者从怀疑到退会的心里动向、举例说明退会者往返在内和外的界线,强调他们在获得心里的自由上的困难。并且,敲响了"理性这种东西出乎意料的容易被迷惑"的警钟。     

  第四章:分析奥姆使用的伪科学手段,用"新世代思想"和"超能力获得"等关键词来解读奥姆真理教中理工科居多的主力信徒是如何被麻原的话语所迷惑的。另外,把麻原落空的预言补缀和那些盲目信仰的信徒之间的关系套用到认知不协调的理论中进行验证。 

  第五章:从劝说的场景来验证"暴力行为正当化教义及其实践"是如何在教团内被教化的。并解明暴力行为被肯定的构图。     

  第六章:提出之前对奥姆有错误认识的三名宗教学者,中泽新一、山折哲夫、岛田裕,并对「宗教信息素养」提高的必要性进行了阐述。从在一系列事件发生之前赞扬奥姆和麻原的这些宗教学者言论的变化(中泽→认为奥姆信徒是愚蠢的人;山折→倡导奥姆变质论,陷入认知不协调;島田→由于调查不充分引起的错误,后来申明"被欺骗"。)到仔细研究媒体的"专家"的发言,不囫囵吞枣。拥有素养这一点就是他们从失败中吸取到的教训不是吗?在岛田的部分作者这样说到,"如果是调查经验丰富的宗教研究者就会非常清楚,宗教团体并不是总说真话。或许可以说如果是对本团体不利的事情的话,他们自然就会隐藏掩盖。宗教学者和媒体有时候也会被谎言所蒙蔽,被欺骗。但是,受到了谎言的说明和把那个谎言的说明当做自己的言论在媒体上发表出来完全是两回事。     

  第七章:从1995年开始就举行了针对大学生宗教意识的调查问卷,从这个问卷调查中我们可以了解到这16年间学生关于宗教问题认识的变化。立足于这个调查结果,触及到了关于媒体宗教报道的问题点。"是否好好的采访报道了""要支持被一部分人看作是邪教的教团吗?甚至刊登了这种报道的报纸也有"等等,我们应该对这些事态的恶化进行警戒。 

  第八章:提起了如今仍然在俄罗斯进行的奥姆真理教活动。对拉拢了科学家等知识分子们的俄罗斯的奥姆真理教进行验证。 

  本书的最后,刊登的是关于"遇难者家属20年"----作为在地下铁沙林事件中遇害者家属的高橋シズエ氏的特别撰稿。     

  该书作者认为,虽然现在没有发生像沙林毒气事件那样直截了当的行凶事件,但存在问题的宗教团体仍在开展有争议的活动。并且现在同奥姆教事件那时一样,仍然有存在问题的宗教学者在为邪教团体发表不恰当的言论。 

  注:1、《やや日刊》,日本一家专门报道邪教组织及相关社会问题的专业报纸,长期关注各类邪教相关的热点事件并进行报道。 

  2、宗教情报研究中心:英文缩写为RIRC,负责收集和公开全国报纸和地方报纸的相关新闻及杂志中有关宗教的新闻、教团情报、教团发行物,并通过收集的情报对现代宗教进行分析。官方网站:http://www.rirc.or.jp/ 

朝日电视台:“统一教”奇怪的集体婚礼

核心提示:日本"真理传道协会"于20151015日登文指出,近日由著名导演北野武主持的"朝日电视台"的知名政论节目《北野武的电视冲撞》在节目中对邪教组织"统一教"进行了批评。随后,协会还在文末呼吁民众对统一教会要加强警惕。  

  921日播出的《北野武的电视冲撞》节目中,主持人和嘉宾对邪教组织统一教会在其创始人,以"世界的弥赛亚"自居的文鲜明死后发生了什么变化,今后又将出现如何改变进行了验证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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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奇怪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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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藏统一教会的名称,贩卖高价物品) 

  首先,在节目中被提到的问题就是"集体婚礼"的存在方式。在文鲜明存在时,每年都会举办上千对夫妇的集体婚礼。那时候,文鲜明就会浏览参与者的照片,然后由其决定哪两个人成为夫妻。也就是说,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在婚礼当天才第一次见面,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完全难以理解的。然而,信徒们的想法竟然是"是世界的弥赛亚给我确定的另一半,我肯定会很幸福的"。但在20129月,这位"世界的弥赛亚"却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在那之后集体婚礼变成了什么样子,且又将如何继续下去呢? 

  在首尔郊外的统一教会据点,2013年的2月来自60多个国家的3500对、20142月来自60多个国家的2500对、还有20152月份来自50多个国家的3800对男女成为了"临时凑对的夫妻"。然而,他们并不是因为教主的独断意识而结婚的,而是在统一教会的"配对网站"上认识,然后进行约会,最后彼此认同,才申请参加集体婚礼的。(如果介绍的对象不满意的话,可以拒绝)这对以前的信徒来说是绝对想像不到的,但统一教会改变形式继续举办集体婚礼是有目的的。那就是,他们可以向参加集体婚礼的新人收取140万日元的"祝福金"。如果在继承教会的文鲜明家族中,出现了以"我就是救世主"自居,并意图建立和文鲜明同等权威的人,有可能会行使以前的行事方式。 

  节目中论及的另外一个问题则是,变更组织名称。从今年8月份开始,"世界基督教统一神灵协会"将其组织名称变更为"世界和平统一家庭联合会"。据此,对于他们隐藏统一教会的身份,再次大量进行欺诈活动(灵感商法等)的情况,我们必须持续保持警惕。 

  1:日本真理传道协会,由William Wood牧师在日本创立,旨在引导被邪教迷惑的民众,帮助遭受邪教组织伤害的民众走出困境。 

  2:统一教会,全称"世界基督教统一神灵协会",此邪教源于韩国。 

  3:《北野武的电视冲撞》,19897月开播至今,为日本朝日电视台旗下的著名政论类节目,现有日本著名导演北野武主持,节目嘉宾主要由大学教授、评论家、各党派议员等人员组成。 

揭秘日本“幸福科学教”

澳大利亚《时代报》网站(Theage.com.au112日报道,日本人大川隆法创办的"幸福科学"(Happy Science)邪教正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和悉尼扩大影响,报道同时揭露了幸福科学教的荒诞教义并质疑该教捐款情况。报道的原文标题是《处于蓬勃发展期且能与迪斯尼、甘地、耶稣、撒切尔沟通交流的"幸福科学"邪教》,凯风网全文编译如下: 

 

"幸福科学"教创始人、自称日本大师的大川隆法(《时代》网照片)

  这个宗教可以说是墨尔本最为混杂的新兴宗教。 

  在耶稣、甘地、摩西、宙斯等的帮助下,大川隆法(Ryuho Okawa)无所不能。目前,这位自诩的日本大师相信澳大利亚在三百年间将会成为一个世界超级大国,故将发展壮大的眼光投射到了澳大利亚。 

  大川是具有争议性的"幸福科学"教创始人,他声称获得了超过500位、在世界历史上产生深远影响的"高级灵性"人物的指导。 

  大川声称,他能与之信息交流的大名鼎鼎者,还包括莎士比亚、苏格拉底、托马斯·爱迪生、孔子、沃特·迪斯尼、玛格丽特·撒切尔,更不用说还有美国总统贝拉克·奥巴马(虽然他尚未登过奥巴马这位"灵性"人物的专机)。 

  邪教观察人士斥大川的这些说法为"荒谬可笑",并对他不屑一顾,但这并没有阻止"幸福科学"教的发展壮大,以及从皈依者那里获得了大量捐款。 

  大约十年前,该教派在悉尼首次亮相,最近把它位于墨尔本市圣基尔达路上的分支机构装扮一新。 

 

幸福科学教在墨尔本市圣基尔达路的分支机构"新面目"(《时代》网照片)

  该教会的副主持砂田広(Hiro Sunada)称,幸福科学吸引的信徒越来越多,当地信徒达4000人。 

  幸福科学教会澳大利亚分会作为慈善团体注册的,其目的包括帮贫济困、提供医助、缓解痛苦和消除苦恼。 

  根据该分会提供的政府商业报表,来自墨尔本和悉尼的信徒捐赠数量有所增长,该教派两年间收到了150万澳元的捐赠。 

  不过,当问及是否做过慈善捐赠时,该教派总部的答复模棱两可,仅称向一家图书馆捐赠过书籍以及为尼泊尔的地震灾民募过捐。 

  "可惜的是,在这方面我们的工作做的还远远不够。"这名砂田広副主持谈及该组织的慈善承诺时说。 

  砂田先生称,该教会之所以来澳大利亚发展,是因为澳大利亚天定要成为一个全球超级大国。 

  他说:"我们相信澳大利亚在三百年间会成为下一个世界领袖国家。这就是我们来此的原因,是上帝启示我们认识到这点的。" 

  据幸福科学网站称,上世纪80年代,在获得大悟后,大川大师放弃他在纽约担任市场交易员的职业生涯,成为了一名大师。 

  现在,大川身兼两职:在经营着一家跨国公司的同时,还担任着他的信徒(据称称全球共有1200万)的精神"救世主"角色。 

  该网站称,大川写过1800部书,做过2300多次公开演讲。同时,大川还涉足政界,创建了一个平台,在日本同中国和朝鲜冲突中,发挥鼓舞日本国民的作用。 

  大川还精通"外文",预言称到24世纪初美国将在许多方面衰落。他还写道,在一场新兴宗教运动中,马丁·路德将转世重生为一名日本中学教师和传道助工。 

 

美国著名邪教问题专家瑞克·艾伦·罗斯关注《时代》网的报道,并在其个人推特上予以推广 

  背景知识:     

  "幸福科学"教主大川隆法的"神迹" 

  据幸福科学官网称,195677日,幸福科学集团创始人兼任总裁大川隆法于出生于日本德岛县。网站称,大川隆法早在小学二年级时,班主任老师就曾夸奖他有"相当于20岁的智商(IQ200以上)"。东京大学毕业后,就职于日本大型综合商社,纽约总公司工作期间,在纽约市立大学研究所学习国际金融论。1981323日,大川隆法获"大悟"(即所谓"获得了至高的觉悟境界,并能与灵界之存在自由地做信息交流")。同年7月,"觉悟"到自身为担负着引导全人类走向幸福之使命的"爱尔康大灵"。19867月辞职,同年10月,创建以"传播佛法真理为目的"的"幸福科学"。19861123日,进行首次"法话讲演";1987年,出版发行《太阳之法》、《黄金之法》和《永远之法》等书。19913月,大川隆法取得了日本宗教法人资格。从此以后,大川隆法"不单作为宗教家,更作为引导日本跨越经济低迷时期的领航国师和世界大导师,在世界各地传播佛法真理",教义"以具有普遍性的宗教真理为核心,亦针对世界的政治、经济趋势发布了许多具体性的主张"。2009年,创立"幸福科学学园"(中学、高中),并创建"幸福实现党"。目前在全世界的活动据点场所逾一万之多。网站声称,"幸福科学"集团"积极地进行社会性的公益活动,并为许多国家做了多方面的国际性支援活动"。 

  媒体及宗教界对"幸福科学"教的报道与批评 

  法新社认为幸福科学教试图修改日本和平宪法及重新武装日本。2009525日,法新社登载题为《日本"幸福科学"教成立政党》报道称,幸福科学教成立政党"幸福实现党",称朝鲜是"黑帮"国家,修改二战后的和平宪法以应对"北方发射导弹"威胁,重整日本军事。该党的Jikido Aeba还自比美国总统奥巴马,准备当选首相带领日本开启"日本梦"。报道说,幸福科学教由大川隆法于1986年创立,声称在全世界拥有1000万信徒,但却拒绝透露日本信徒的数目。报道还说,幸福科学教并非首个寻求在日本政界扮演角色的宗教,末日派邪教奥姆真理教在发动东京地铁沙林毒气袭击案之前,就曾想要其信徒选入议会却未成功。 

  乌干达宗教界人士强烈质疑"幸福科学"教动机不纯欺骗信徒。据非洲国家乌干达媒体"观察者"网站2012621日报道,在幸福科学教教主大川隆法首次到非洲传教之际,乌干达6名宗教界人士召开新闻发布会,指责幸福科学教系邪教组织,并准备将呼吁说送达第一夫人办公室。其中,有宗教界人士指出,大川隆法为他的演讲收取每张2000先令的门票费,这是大川隆法骗术之一。该位宗教人士并引述国际邪教问题专家瑞克·罗斯(Rick Ross)的评论说,大川隆法及其团队就是一帮骗子,他们打着"幸福科学"的名义,却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对信徒来说,"幸福科学"就是痛苦、贫穷和人际关系破裂,决非所谓的"幸福"。这位宗教界人士还称大川隆法利用末日论预言来胁迫、控制信徒。另一位宗教界人士也对大川隆法可能误导乌干达年轻人、控制他们的精神和思维表示担扰。 

"  割下心头肉   河北省阜城县古城镇西火星堂村曾发生过一起命案,受害者是个六个月不到的小女孩,而凶手,正是生她的母亲。小女孩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还没记住世界长什么样子,就被母亲砖头砸死。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李主佛的法轮功。   俗话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