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10日星期二

法轮功害死了我的亲哥哥

我的哥哥叫李良栋,家住徐州市泉山区段南小区,1958年7月出生,生前是徐州矿务局的退休职工。嫂子是家庭主妇,儿子现在一所大学读书。原本一个非常温暖的家庭,因为哥哥痴迷法轮功而一朝崩塌。

  事情要从18年前说起,1996年2月的一天傍晚,哥哥吃过晚饭到小区边上一个广场散步。有人过来给他一本《转法轮》书,跟他说:法轮功是一种神奇的功法,不用打针吃药也能治百病,人有了病打针吃药只会加重"业力",要"消业"只能靠修炼法轮功,练法轮功的人不会生病。因为练法轮功的人追求的是"真善忍",能得"福报",而且"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说得神乎其神、天花乱坠。还跟我哥说:如果你要练,就每天早上到东边那个大广场去找我。当时哥哥身体真有点问题,主要是冠心病、高血压,已被发现二年,经常药瓶子不离身,花费不小。他就想如果通过练功能把病治好,就不用花钱买药了,更重要的是还能让全家人跟着受益,那就试试看吧,于是哥哥就开始练起来。打那以后,哥哥起早贪黑"学法、练功",每天一大早5点起床就到附近的小广场内打坐练功,并经常和功友"同修"。从那时起,有病在身的哥哥就开始不吃药了。家人非常担心,可是一段时间后,哥哥的身体状况似乎有所好转,看到法轮功这么神奇,家里人也就没阻止他。哥哥常说,有生之年,一定要好好修炼功法,能够"得道"、"圆满"才是最关键的。

  到了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受形势和环境所迫,哥哥好象停了一段时间。其实,他表面说不练了,但一直背着人在偷偷练。

  2002年2月的一天,哥哥跟嫂子说要去北京一趟。嫂子问他去北京干什么,他说是"弘法"。嫂子一听,慌忙找到我,要我去劝劝他,我就给嫂子出主意:"你把他身份证给藏起来,看他咋去!"结果哥哥就没有去成。后来我也多次劝他:"这个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别练了,身体不好就得到医院看。"我们兄妹感情一向很好,他听了后有点不想练了,但这时其他功友不断找他,还威胁他:要是不练,背判师父会遭报应!哥哥就这样打消了放弃练功的念头,在法轮功的泥潭越陷越深。

  到了2005年3月,他的身体状况逐渐恶化,常听他说头晕,浑身无力。我和嫂子苦苦劝他去医院看看,他每次一听就火冒三丈,让我们非常无奈。

  2006年初,因哥哥长期没有正常的生活规律,人瘦得厉害,经常感到左腿麻木,可是仍扛着不吃药、不去医院。到2008年9月的一天,他早上突然不能起床了。对此,家里人急坏了,苦苦劝他到医院治疗,可是哥哥为了"精进"和"上层次",坚决不肯,说这是师父李洪志在"考验"他。这样拖到11月,实在没办法了,我就打电话把济南的大爷叫到徐州。大爷看到哥哥浑身浮肿,像被吹了气似的,知道不能再拖了,就叫了几个亲戚一起强行把哥哥拉到医院。医生诊断,哥哥因为长期得不到药物控制,耽误了治疗,已经发展为重症尿毒症。他在医院住了不到一个月就撒手离世了。

  经历了哥哥的这件事,我对法轮功邪教深恶痛绝!为了帮助更多的人,我志愿加入了社区反邪教志愿者队伍。我要让那些还在迷途中的人们认清法轮功的伪善和残害生命的真面目。要以哥哥一家的血泪,让那些善良的人们知道,法轮功导致了无数人受伤害,希望世人看清李洪志及法轮功的真面目。

法轮功害死了我儿子

 我叫蔺家山,是沧州市十三化建退休工人。我的儿子叫蔺俊杰,也是化建工人。他因修练法轮功拒医拒药,于1998年9月去世,当时才42岁,他的死深深埋在我内心深处,成了我心中不可触及的痛。

  我们夫妻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都已成家立业。原本儿孙满堂,承欢膝下,日子过得幸福美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儿子患有心脏病,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但平时服药控制倒也问题不大。但车间里同事因为他是个"药罐子",不让他干重活,这让他觉得很丢人。

  1997年5月的一天,单位的同事黄加华到家向他传授法轮功,说练法轮功不但能让人"做好人",而且还能包治百病、强身健体,又不用花钱,就是每天抽时间看看书、打打坐、练练功,家里的大事小情也不会耽误,并列举了周边某某人练法轮功治好病的例子。不愿被同事叫"药罐子"的儿子听说自己的病无需吃药也可痊愈,很心动,就找来法轮功书籍和光盘跟着练习,每天早上5点就出去,打坐练静功,练动功,直到7点半才回来,晚上要么静坐,要么看李洪志的录像报告带。

  几个月后,他感觉心慌气短的毛病缓和了一些,人也精神了很多。便认为修炼真得能消除身体中的各种"业力",真能治好各种病症,渐渐地对法轮功痴迷起来,更加勤奋"练功"、"学法"。后来, 他经常和家里人念叨,说觉得肚子里有了法轮,是师父李洪志给的,还说"法轮功"是把人往高层次上带,只要做到"真、善、忍",就能修成正果,并停止了服药。

  看到儿子状态有所好转,我也很开心。可他练功后不服药,让我感到不安。我劝他说练功与服药双管齐下,病才会好得更快。儿子却说:"师父说了,造成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吃药只能把'业力'压回去,只有通过练法轮功来'消业',才能彻底解决问题。我们大法弟子练功要全心全意练,不能半心半意、三心二意,更不能看病吃药,否则就不可能修到功德圆满"。无论我如何劝说,儿子还是执意不吃药,人也变得很固执。他每天背李洪志的经文,抄写《转法轮》,家人如果打搅他,他还会乱发脾气大吵大闹。

  1998年4月,停药半年多的儿子老说胸口堵得慌。家人劝他到医院检查,可他坚决不同意。每次一难受,他就打坐练功,以求得师父的"法身"保护。同事黄加华还鼓励他说:"师父已经在管你了,你感觉难受,证明'业力'已经消减了。"为让他去医院就医,我们免不了争吵。可他变得越来越固执、不近人情。

  6月,为了给他治病,我请了几个同事强制把他送到铁路医院治疗,可病情刚有起色他就从医院跑了出来。而且和家里怄气,抛下父母妻儿搬进了单身宿舍居住,不管家人和车间领导如何规劝也不听,为此我和他吵了一架还动手打了他,从那以后他和家人更加疏远了,儿媳也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偶尔我打电话给儿子,电话那头语气很冷淡,这让我十分痛心无奈。9月15日深夜,我接到儿子同事的电话,儿子晚上在单身宿舍静坐练功时犯了心脏病。当我们慌慌忙忙把他送到医院时,医生已经无力回天。医生说他这种病只要按时服药,注意调理不会有什么问题,怪我们家人不负责任,可我们的委屈向谁说啊!

  就这样,年仅42岁的儿子被"法轮功"夺去了生命,让我们老夫妻俩白发人送黑发人,让儿媳失去了丈夫,让小孙子失去了父亲,都是"法轮功"害了我们一家!

“全能神”使妈妈亲情泯灭

 我叫代雪梅,原本有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庭,母亲叫杨玉芬,现年50岁,大专文化,曾是黑龙江农垦建三江管理局浓江农场机关干部,父亲在农场作业区当农业技术副主任,家里还承包了土地,一家人忙忙碌碌,生活的快乐甜美。

  2009年春天,妈妈因房颤去北京住院治疗,在此期间,妈妈认识了同病房的邻床的陪护刘芳,她每天主动帮助妈妈买饭,打水,没事就和妈妈唠唠嗑,了解我们家的一些情况。一天她趁护理的病人睡觉,就对妈妈说:"你信'神'吧,你看你现在自己有病,家里还有多病的老婆婆,女儿又在上高中,日子过的多难。国外有个大师预言:2012年地球将会毁灭。只有信"神"的人,能免灾。妈妈听了也就一笑了之,没有往心里去。后来刘芳又多次找机会对妈妈游说:"因为中国人不信神、悖逆神、反对神,所以,神这一次做工地点选在中国。神降临中国。基督神已经第二次秘密降身了,第一次降临到耶稣身上,这一次是降到一位中国女性的身上,这个女的就是能够直照到西方的东方闪电,秘密做工,对中国人进行秘密帮助,只有万能的神才能拯救人类。神能让你家生活越来越好,并保佑你女儿考上好大学"。妈妈复颤手术很成功,临走她给妈妈带上一本《话在肉身中显现》,并和妈妈互留了联系方式。

  出院回家后不久,没想到同场很少和妈妈来往的张萍阿姨买了水果来到家里说:"她和刘芳是好姐妹,她是替刘芳继续"传福音"。隔三差五的还带来二三个信徒,让妈妈和她们一起读"圣经"、唱神歌,聊个不停,感到很充实。开始爸爸不太知道个中究竟,想妈妈身体有病,只要心情好就行。当年在舅舅的帮助下,家里承包的土地,获得了丰收,我也考上了黑龙江大学,家里生活得到很大改善,妈妈认为这都是"神"在保佑她,是信"全能神"带来的"福音",尤其是自己手术很成功,体力恢复很快。于是频繁的参加全能神组织的活动,并按要求写下了保证书:"感谢神的恩赐与高抬,我愿在神需要的时候献上自己,倘若不能,愿神惩罚我死无全尸"。并且交了2000元的奉献款。

  全身心投入信"神"的妈妈,渐渐的妈妈变了,每天神秘兮兮的早出晚归的"传福音""作工"。对现实生活没有了兴趣,感到上班没意思,只要有了空闲,就往外跑,少则两三天,多则四五天;问她去哪了,她也是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家里家外大事小情几乎不靠前,对家人、家事不管不问,每天让她最能提起兴趣的就是去聚会点和信徒们一起,传教讲道,听神曲唱神歌,回到家里不是看《生命进入的交通讲道》、《话在肉身显现》等书籍,就是整理传单,偷印小册子等。妈妈一心信"神",竭力完成上级安排的各种任务,职位也有所提高,从信徒到小组长后来又当上执事,受到了教友的"尊敬",越来越有了成就感,后来索性班也不上了,提前病退在家专心信教、传教,经常不辞而别奔波在外。为了得到"神"的"赐福",在世界末日来临之际能躲避大灾大难。她把家中多年辛苦攒下的血汗钱,一百、二百、一千、二千……源源不断地奉献给了全能神,这些行为和举动引起了父亲的极大不满。对爸爸的责问和劝说根本不在乎。 心绪不顺的父亲成天生气,喝闷酒,酒后和妈妈吵架就成了家常便饭。

  奶奶原本就患有高血压、心脏病,见我们这家整日鸡犬不宁,一股火得了脑淤血,瘫痪在床,妈妈只顾整日忙着往外跑"传福音",根本不管不问。2012年秋天,爸爸忙着收粮,告诉妈妈照顾好老人,可妈妈刚接到"组织聚会,联络信徒,传递福音"的任务。妈妈说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你忙那些有什么意义,我忙的才是大事。

  2012年12月12日,妈妈在双鸭山市参与打标语、举行游行示威、派发传单活动,至今没有回家。每当万家灯火,家人团圆之时,我伺奉着瘫痪在床的奶奶,守着身心伤残的父亲,回忆起儿时依偎在妈妈怀中的幸福温馨的日子,更加痛恨"全能神"邪教。并用我家中的不幸,告诫人们,邪教害人,一定要远离邪教!

我妻子为圆满飞升跳楼自杀

 我叫李晓青,1967年出生,齐铁路桥公司工人。妻子徐惠君与我同岁,高中文化。我们1992年结婚,婚后育有一子,原本夫妻恩爱,相敬如宾,生活过得平淡而有乐趣。

  1998年8月,一直在家做全职太太的惠君告诉我想要学习英语,等孩子大了辅导孩子,或者等我有机会出国给我当个翻译,我满心欢喜的答应了。惠君如愿的报名参加了第一期李阳疯狂英语学习班,在此期间,惠君结识了一名师范学院的学生,惠君回忆她似乎一开始就有意接近自己,课下她也喜欢和惠君单独在一起。她先是向惠君介绍修炼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全家受益。还给她讲述了很多的事例,临结业前赠给惠君一本《转法轮》的书。之后她经常电话与惠君交流学习体会。什么法轮功其功法既修性、又修命;既通天、也能通地,还可以 "开天目""白日飞升";既能通晓过去、又能预测未来,可以使常人超凡脱俗,成仙成佛;又可以使人青春常驻,返老还童。这些钩起了惠君的极大兴趣。整天家里无所事事的她很快投入其中,进入痴迷状态。时间几乎全部用来学习《转法轮》,什么家务啊,孩子啊全都不顾了,每日坚持写读书笔记,把练功以来的思想变化和体会全部记录了下来,在笔记中这样记载:"坚定地站在大法的立场上将得到巨大的进步和成功。慢慢地开始,逐渐获得发展所需要的力量,接着衰退和停滞不前的危险,便开始威胁发展的过程,但是只要一开始的基础打得坚实,这种危险就可以避免。在影响和力量上升时期,你会想充分利用每一个机会。力量的真正源泉在于你自身,存在于你同宇宙力量的和谐之中,你的成功归功于这个力量的源泉,在逆境中你仍然需要依赖它。"现在想想李洪志的这些屁话不正是告诉修练之人要坚持,不要因为外界的任何因素而停止修炼吗?

  1999年初由于工作需要,我被派往海拉尔工作,每月只能回家一次,但每次回家都感觉到妻子的异样。对我不像以前那样真诚,更没有夫妻间的那份亲热,爱孩子也不如从前。看到她的心思几乎都在《法轮功》上,我好言相劝但都无济于事。无奈只得又匆匆离开,嘱咐母亲和妹妹没事儿的时候去看看惠君。1999年5月30日,母亲去参加邻居孩子的婚礼,顺便到我家去看看。发现我媳妇惠君精神不正常,两眼发直,直盯着《转法轮》书和李洪志的画像,嘴里反复念叨着:"师父助我飞升圆满"。叫母亲很是担心,怕她一个人在家出什么事,于是将惠君领回家中,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叫我妹妹没事多陪嫂子说说话,等我回来再把惠君接回去。

  5月31日早5点多钟,她来到母亲的房间,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母亲,喃喃自语说着话,母亲惊吓着起来看见惠君神情恍惚,就起身安慰惠君回屋里休息。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她趁母亲和妹妹都在忙早餐的时候,便走出家门,妹妹急忙撂下手中要洗的菜追了出去,但两人走的是两股道,当时我母亲家住2楼,惠君出门直奔五层平台,而我妹出门直奔楼外追,就在妹妹寻找未果返回时,传来了"有人跳楼"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正是自家嫂子,已倒在血泊之中。

   

  徐惠君飞升之死照片 

“全能神”骗财又害我女儿

 我叫周成芬,今年63岁,家住什邡市双盛镇永林村。回首往事,难以启齿,我愧对老公,愧对女儿,我把老公用命换来的钱,全部奉献给了"全能神",把我的女儿害成了自闭症。 

  我生育两个女儿,一个女儿出生就是瞎子,另一个女儿嫁到邻村,我家三口人,靠种田买点小菜为生,原本不幸的我,遇上"全能神"就更加不幸了。我清醒的记得那是2010年620日下午,镇派出所两位民警到家通知我,说我的老公出了车祸,我急急忙忙赶到市人民医院时,我与老公已阴阳相隔!此次车祸,是我老公负主要责任,车主考虑到我家的实际情况,适当补偿了我家6万元丧葬费及其他费用,家里突然失去了主心骨,我们母女俩的生活像天塌了一样,一下子就失去了方向。 

  20109月的一天早上,我正在田里忙碌,邻村张姐带了一名陌生妇女,对我说:"周妹子,我是外地来的,听说你家出了车祸事故,我是来给你'传福音'的。"我看到张姐熟人的面子上,很热情的把她们请进了屋,她们就给我讲:"目前,有一个组织叫'全能神'如果我早些时候加入她们的'全能神'组织,'神'就能庇佑我们全家,灾祸就能躲过,我老公就会逢凶化吉。"那个陌生妇女又说:"世界末日 即将来临,只要信奉'全能神'神就会保佑你,不仅能解脱你的痛苦,还能使你的家庭和孩子免灾避难,只要信'全能神'就能蒙神拯救,假如百年去世,'神'都会管我的女儿。"听她一席话,我灰暗的心一下温暖了许多,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老公死后,我做什么事都形单影只,我感到特别孤独,一直以来,让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我的瞎子女儿,我嫁出去的女子家里也不富裕,当我有一天过世了,她该咋个办?我想到只要瞎子女儿将来有着落,有"神管"比什么都强,我的生活好像一下子充满了希望。于是,我便加入了"全能神"组织,每个礼拜都要到张姐家参加集会。

  在集会上,组织者给我讲解玛雅人的预言,说2012年1221日世界将要毁灭,人类也将随之消失,只有信"全能神"的人才会得到"神"的眷顾,才能躲避世间一切灾难。每次集会都反复让我们阅读观看关于"全能神"的书籍和碟子。随着集会的一次次增多,我对"全能神"的信任感也越来越强了,还买了《跟着羔羊唱新歌》、《全能神你真好》的书籍回家学习。随着我对"全能神"的痴迷,人也感到充实了许多,忘掉了失去老公的痛苦。为获得"通往天堂的户口本","登上诺亚方舟的船票",给我女儿找到归属,我向"全能神"组织写了保证书,发了毒誓,要向"全能神"组织作贡献。于是,我把家里积蓄的粮食买了,两头猪也买了,把钱交给张姐,由她转给"全能神"组织。 

  没过几天,张姐又把上次来那个"传福音"姓王的女人带到我家来,她说:"周妹,你要想瞎子女儿躲过灾难,保全家平安,还得向'神'多交'奉献金'交得越多越好,'神'就会把你母女带到天堂去享福,不种地也有生命粮吃。"于是,我把老公用命换来的钱,除安葬费开支外,把余存的4万多元现金,全部捐献给"全能神"组织。而且,我还把盲女儿也拖进加入"全能神"组织,母女俩死心塌地跟着"神",幻想未来上天堂的美好生活。从此,我无暇顾及田间地里的庄稼,白天带着盲女在张姐家唱灵歌跳灵舞,晚上我一个人走村串户"传福音",散发"全能神"光碟",把盲女留在张姐家,继续为"神""作工"。我为"神"一直忙碌着,忘了家,忘了盲女的存在,心里只有"神"和幻想坐上"诺亚方舟"享受未来的生活。 

  201110月的一天早上,盲女告诉我:"妈妈,在你外出'传福音'不在家的时候,张嬢家来了一个男的,他要我跟他一起过'灵床',说是'神'给我净身,我没有多想,就让那男的和我发生了性关系"几个月下来,盲女身体越来越胖,我也没有多想,直到春节,我的小女儿女婿回家过年,发现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田里杂草丛生,没有一点过年的气息。小女问我咋回事,我很神秘的说:"我跟你姐已加入'全能神',在做一件大事,你们就等着沾光就是了,我和你姐已不是凡人了,'世界末日'就要到了,我们在拯救人类"。小女气愤的说:"妈,你被别人骗了,啥子"全能神"呵!是邪教"。小女看到她姐肚子大了有问题,于是把姐姐带到市人民医院检查,医生说"盲女儿已怀孕5个多月,我当时就蒙了,小女问我是谁干的,我也说不上来。听大女儿说:"是一个男的过"灵床",给你姐姐净身发生的事。当时小女就去找张姐,我们走拢时,见张家关门闭户,早已逃之夭夭了。 

  后来,我们只好给盲女做了流产手术,妇产科医生痛斥了我一顿,说我简直是天下最糊涂的母亲!大女儿受害的现实,医生的话语如同双风灌耳,把我击醒了,让我悔恨不矣!万万没想到,遭天杀的"全能神"给我家和女儿带来极大灾难!现在女儿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整天不出寝室,不说一句话,我叫她连头都不抬一下,可怜的大女儿已成痴痴呆呆了!  

祖孙三代的涉邪人生

 我叫刘佳,今年35岁,聊城堂邑人,现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从祖母到我,一家三代都遵循着"诸恶莫做,众善奉行"的旨意行事,全家人和和顺顺,幸福美满。但是,自从法轮功的魔爪伸进我们家,一切都改变了。

  母亲被迫离开 

  我父亲叫刘乃亮,经营着一个有十余个工人的小厂,专门加工玩具的金属配件,几年来一直都是红红火火的,我们家的经济支柱还是很坚实的。

  1998年春节,小厂按惯例放假休息半个月,忙了一年的父亲在有一天晚饭后到附近的小公园散步时,听信了在公园里设点的法轮功辅导站站长"练习法轮功有病治病、无病健身,即使生病了也不需要打针吃药"的谎言,逐渐痴迷上"法轮功"。

  受父亲影响,81岁的奶奶和住在我们家帮助料理家务的二姑刘乃君也紧随其后,相继坠入法轮功的陷阱中,越陷越深。李洪志许诺的"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积德"、"转化'业力'可以修成'佛、道、神',就能'圆满'进入'天国世界'"等漫天谎话,极大地迎合了三人追求向往世外桃源般生活的渴望,以为找到了通往"天国世界"的"天梯",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转法轮》的研习中。先是父亲撤下了挂在中堂的祖父遗像,换上李洪志的画像,紧接着三人都改斋吃素,以存慈悲之心,深表对法轮功的虔诚。只要有空,三人就诵"经文"、"打坐",晚饭后还一起上公园"练功"。

  他们按照李洪志"多传一个人,就多得一分功"的说教,拿出8万多元购置了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等设备,用来印刷制作法轮功宣传品,并四处散发,还拿出钱来购置《转法轮》等书送给别人。父亲对小厂里的事日渐疏远,业务也有一搭没一搭,工人们相继离去。到了年底,小厂业务彻底中断,就此倒闭。

  母亲眼睁睁地看着白手起家的厂子因为父亲练法轮功而垮塌,心疼不已,竭力劝阻他们,但毫无效果。国家取缔法轮功后,他们仍然痴心不改,决意"上天"。远在上海的大姑也一次一次赶回来,左劝右拦,但他们三人一个个心如磐石,不为所动。一日,母亲干脆把所有的法轮功物品收集到一堆,又找来一大叠涉及报道法轮功残害生命的刊物,希望他们读后能够醒悟。但这种做法让家里突然炸开了锅,他们都认为母亲是干扰"修炼"的"恶魔",非除之不可。母亲不堪恶言恶行的威胁,于1999年9月与父亲离了婚,含泪离开了家。

  二姑家分崩离析,子毁学业 

  二姑父从小就家境困顿,小学没毕业就失去了读书的机会,1996年从工厂下岗后,苦于缺乏一技之长,只得早出晚归、四处打零工来维持生活。他深知知识的重要,儿子的聪明好学,让他看到了希望,想到我们家整个受教育水平比较高,于是就让二姑带着儿子住在我们家。1999年10月,渐入法轮功佳境的二姑听信了李洪志所谓的"修炼者要以弘扬'大法'为已任"的谎言,也为了尽早求得"上层次"、"圆满"、"成仙",就把一本崭新的《转法轮》塞给了正上中学的13岁的儿子,并一遍遍地告诉他,"学这个法,比什么都强"。弟弟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对修炼法轮功能"上天"的奇特早有耳闻,但苦于学习紧张,只能把此幻想隐忍于心,有时也替大家想象着"功"成后在空中行走的情形。一开始弟弟还放不下自己的学业,只是早晚跟着练会儿"功",作为一种兴趣爱好。后来在二姑的不断唆使下,他上学经常迟到、早退,隔三差五地还旷课,最后干脆辍学在家,一门心思学法练功。

  学校领导和老师不忍心让这么一个好学生就这么毁了自己的前程,多次登门规劝,希望孩子重返校园。可二姑每次都面呈难色,执意认为人各有命,念不念书没有关系,修炼法轮功才会得到最大的"福报"。老师们又设法找到了二姑父,希望他能够阻止。二姑夫早已对法轮功心存疑虑,听说要让儿子弃学"修炼"、求"圆满"、上"天堂",简直是天方夜谭,坚信儿子只有好好上学才是最好的出路。他立即找到二姑和儿子,反复阐明自己的意见和立场,决不能为此耽误孩子的学习。可母子俩"上天"之心已决,二姑父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无功。二姑父渐渐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整个家庭的希望逐渐破灭了。2000年3月,这个曾经对儿子充满希望的家在法轮功的毒害下彻底解体了。

  奶奶的腿练成了残疾 

  父亲、二姑相继离婚后,都觉得自己上了一个"层次",成为了"半神",就差最后"圆满"了,他们日夜修炼着、期盼着。

  2000年4月的一个清晨,连续几天的阴雨天后,奶奶和二姑兴冲冲一前一后欲上公园"练功",刚迈出小区的台阶,二姑不慎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又绊倒了奶奶。二姑的胳膊上磕伤了一块皮,奶奶却站不起来了。被父亲、弟弟下楼来一起抬回屋内的奶奶剧痛难忍,直冒冷汗,父亲和二姑反而兴奋不已,觉得"大师"就在身边,正在考验他们。俩人赶紧在奶奶床头摆上"师父"的画像,点起香烛,翻开《转法轮》大声诵读起来。

  远在上海的大姑获悉奶奶摔伤后,第二天下午赶到堂邑,劝说奶奶上医院救治。可奶奶紧紧抓住床沿不松手,还气愤地说:"我差一步就'上层次'了,你是'常人',别来管我。"大姑力排父亲、二姑的反对,坚决将奶奶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为左大腿骨严重骨折,建议住院治疗半个月,可奶奶气乎乎地对医生说:"别看我今天这样,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再'消业'两天就会好,用不着你操心!"嘴里还不停喊着父亲、二姑的名字,让他们来接她回家。

  大姑等奶奶稍微安静下来后,回我们家拿取换洗的衣服,岂知父亲和二姑趁机赶到医院,不顾医生的阻拦,坚决把奶奶接回家中,并锁在卧室里,不让大姑靠近。大姑无可奈何,当晚便含泪返回上海。

  此后,邻近的"同修"们为了帮奶奶"消业",天天来家围拢在奶奶的床边,拿着《转法轮》念诵,但奶奶的腿却一天不如一天,肌肉逐渐收缩,最终完全失去了行走能力,在床上苦度余生。

  曾经的爱情远离了我 

  父亲开始练习法轮功那年,我大学毕业,在上海找了一份称心的工作。春节放假回家,看到他们对法轮功津津乐道,出于好奇随手拿过《转法轮》翻看起来,书中讲到"真、善、忍"、"得与失"的关系仿佛与自己不慕名利、崇尚淡泊的心态极其吻合,觉得这不就是自己追求美好人生的指路明灯吗?回到上海后,我又反复阅读《转法轮》,按照李洪志及"法轮大法"的"义理"严格"修炼"心性。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内心非常痛苦和不解,认为取缔法轮功无异于取缔了我的全部希望,这不是政府在大是大非面前犯了错吗?我觉得,我有责任向世人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接下来连续几个月,我从法轮功网站上下载并打印了大量"经文"和资料送给别人,还制作成大批光盘四处邮寄。相处了四年多的男友见我如此痴迷,劝慰我不要再执迷下去了。他的话使我怒不可遏,便说:"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对'大法'不敢仰望,竟然还敢干扰'大法'",随手将一杯正在喝的热水向他身上泼去。在爱情与"圆满"之间,我选择了后者,与男友从此分手。

  大姑见我终日魂不守舍,工作上敷衍塞责,协商单位领导把我送进了上海一家心理矫治中心。在心理专家的耐心帮助下,我以真金不怕火炼、真理不怕质疑的心态阅读了《"法轮功"邪教本质面面观》一书,又观看了《李洪志其人其事》、《反思与觉悟——李昌、姚洁访谈录》和骇人听闻的"1?23"天安门自焚事件等一系列录像后,我的精神支柱"法轮大法"彻底倒塌了,从那以后我与法轮功彻底决裂。

  十多年过去了,如今,我们这些天天做着"天国"梦的弟子们不仅没有踏上金砖路、住上金瓦房,反而一日日地坠入生活的谷底。奶奶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被大姑接到上海;父亲、二姑、弟弟也都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脱离了法轮功,随二姑去了上海,靠打短工维持生计;我孑然一身,虽然想通过努力工作清理掉身上曾积攒的"毒素",并希望拥有一个自己的家,但对方一了解到我们家有这么多非"常人",两个家庭支离破碎,都对我避而远之。我常常欲哭无泪,但我相信通过我们的努力,终有一天全家会重新过上和和睦睦的"常人"生活,爱情之神也必将垂青于我!

“消业”害死了我的同事孙文兰

 我的同事叫孙文兰,平时我多喊她大姐,以前我们同在南京市溧水区永阳镇河道管理所上班,并且同住一幢楼上。2015年元旦快要到来之时,退休在家的同事孙文兰却有病不上医院,指望法轮功能"消业"帮她再挺一次。在家练功拖了近一个月,于2014年12月10日不治身亡,死亡时才68岁,医生说如果能尽早积极治疗,她至少还能多活8年左右。是法轮功的"消业"害死了她,这一切要从她迷恋法轮功开始说起。

  孙文兰有一个幸福的家,丈夫老李是区机关的一名公务员,工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顾家、老实本分。另外,她有两个女儿,大女儿现在区一家事业单位工作,小女儿在一家国有企业上班,并且都各自有了幸福的小家庭。唯一遗憾的是孙文兰患有鼻炎,有时引起气管炎、咳嗽,长期用药却效果不明显,身体一直不太好,鼻炎成为她的一块心病和家人的牵挂。

 

孙文兰 

  早在1995年时,法轮功已传入溧水,并且在溧水建立了辅导站、练功点。那时,在县城广场和一些小区空地旁,可以看到一些人一边听录音机,一边在做动作、练功,可谓是掀起了一股气功热。当年9月的一天,孙文兰来到城区明珠桥旁的小公园内,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好像在练气功,于是就停下脚步看了一下,这时正好人群中一位张老师认出了她并打招呼,她上前好奇地了解情况,张老师告诉她说,他们练的是一种新的功法,叫法轮功,免费教,简便易学,可以调理心态、返朴归真、达到强身健体的功效。她当时想反正免费教,当作气功来练,总会有好处的,于是她表示也想试一试。第二天一早,按照张老师的要求,她准时来到了练功点,跟着培训班队伍学了起来,从法轮功五套功法学起,先学动功(又称抱功)4套,过了一段时间又学静功(又称打坐)1套,感觉学起来挺快,很有信心。

  张老师看到文兰大姐学习有了热情,就时常鼓励她,说她文化高,悟心好,平时多看些法轮功书籍会提高得更快,李洪志师傅说,修炼人是没有病的,是消业,不用去医院,吃药等。于是她花了180多元购买了《转法轮》、《法轮佛法(精进要旨)》、《法轮佛法大圆满法》等有关法轮功的书籍、音像等资料,利用上班时间看书、体会,坚持做到每天至少练功2小时,早晚在家打坐1小时,练习抱功1小时。通过看书学习,她从李洪志的"消业"说中领悟到,法轮功里面所说的生病,生病的时候它不叫生病,它认为你前世做了坏事,要偿还,所以你若要得到一个很好的结果的话,必须把以前的事情还掉,还掉以后,你想想看,你要是吃药的话,他就认为你没还掉,下次还得还,所以练功时不能吃药,否则的话就不能还"债"。在张老师的辅导和李洪志师傅的经文影响下,文兰大姐就把治鼻炎的药也停用了。同时,她也感觉鼻炎的症状也减轻了一些,脸色也比原来好多了,家人看到她练功有了好处,也非常支持,家务活全由老李承包了,于是她对修炼法轮功深信不疑,甚至把妹妹也劝入了练功行列。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邪教后,文兰大姐的家人认清了法轮功邪教的本质和危害,劝说她脱离法轮功,不要再练了,作为一个国家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要遵守国家法律,但她听不进去。迫于家人的反对和压力,练功虽然有所收敛,但还是在家偷偷练。早上2点钟起床打坐,白天偷偷与其他功友聚会、交流,晚上坚持做完四套功法。到了2000年11月,单位组织职工体检时发现,文兰大姐的癌胚指标有些异常,建议去医院进行系统检查,但她说我好好的,现在鼻炎也好多了,鼻涕都很少流了,怎么可能身体不好了。在家人的再三催促下,她被送到了南京军区总医院检查,诊断为鼻癌早期,需长期服药治疗,医生说只要坚持科学治疗,治愈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从南京军区医院回来后,家人为她准备了治疗早期鼻癌的药,叫她定时服用,但她坚持不用,说我是练功人,不能服药,会影响"业力",李洪志师傅会保佑的,师傅要求我只修来世,不问今生。2001年12月文兰大姐退休后,更是一门心思闭门修炼,在家中挂着李洪志的肖像,在其像前磕头、烧香、供水果等,称李洪志佛祖转世,法力无边。2003年到2008年期间,文兰大姐的鼻癌时好时坏,鼻癌的症状越发明显,好的时候经常对我说这是修炼带来的,不好的时候对我说是没修炼好。为了增加"业力",2009年文兰大姐受她人蛊惑,还到公共场所散发法轮功传单,讲"真相",说是去"救人"。社区居委会干部多次上门帮教,她总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仍然我行我素坚持修炼。

  到了2011年9月的一天,文兰大姐的鼻癌逐渐加重了,引起呼吸困难,终于心力衰竭而昏倒了,家人把好送进了医院,诊断为鼻癌中期,已影响正常进食,需进行手术治疗。在家人的坚持下,文兰大姐在麻醉状态下接受了手术,术后只能采用鼻饲流质食物,医生说要坚持用药,鼻癌这种病不同与其他的癌症,一般还能活个10年左右,但是回到家后,文兰大姐仍然不配合服药治疗,认为修炼没有错,要不是长期修炼,命早就没有了。2014年4月,再见到文兰姐时,发现她已非常苍老,看上去将近80岁,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但仍然逢人便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要追求"圆满",还是那么痴迷。

  2014年11月中旬,我又听到文兰大姐身体不好,特意来到她家中看望,只见到她的床头放着李洪志经文的手抄本,床上放着打坐用的圆形棉垫子,墙上还挂着李洪志的画像。她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对我说:"请放心,李洪志师傅是佛祖转世,只有跟随李洪志修炼大法的人,才能免除灾难。"还说她只要坚持修炼,身体会没事的。到了12月10日晚,我突然被楼下一阵哭声惊醒,才得知文兰大姐过世了,顿时感到非常痛心,她家条件那么好,看病都有公费医疗,家里又不是没有钱,本应多活几年,却因修炼法轮功不肯医治,想想真是不可思议,邪教的魔力真是大,都是法轮功的"消业"害死了我的同事文兰大姐。

我的孝心却把母亲推上了黄泉路

  我叫孙晓珍,是一个早餐店的经营人,家住内蒙古阿尔山市。我的母亲名叫张淑琴,1947年生人。母亲的家住在离阿尔山市十七公里外的伊尔施镇。由于我和父母亲不在一起住,而母亲的身体又一直不太好,这叫我很惦念他们。所以母亲的身体健康成为我最大的牵挂。然而却因为我的误导,使我的母亲痴迷上了法轮功邪教,最后走上了不归路……

  好奇心接触了法轮功 

  1998年8月份,我准备去父母家看望双亲,在一个小区大门前,我给父母买了些水果。但却看到小区的空地上有一些人围坐在一起练功,还播放着音乐带。我出于好奇,就过去问他们这是在练什么气功?几个年龄很大的大叔、大婶很热情地向我介绍说是在练法轮功。接着这几个老人把练法轮功的好处争相告诉我:说练这个功能强身健体,包治百病,他们好多人练功都把病练好了。我问这种气功对高血压是否有疗效?一个大叔见我有了兴趣,就更详细地讲了练功的好多要领,他还拿过一本《转法轮》给我,让我拿回去看看。

  回家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把《转法轮》看了个大概。虽然我并没有看懂,但这本书后面的《李洪志先生小传》倒是吸引了我。这里面说的李洪志就是一位"神奇大师",从小就练成了奇功。这种"大师"发明的气功也许确实管用吧?如果真像那些练功人说的那样,练习法轮功可以治好各种疾病。那么,我要是能让母亲也练这种气功,她的高血压、心脏病就可以治好。如果真是这样,对我们做儿女的岂不是盼望的好事?

  孝心鼓励母亲修炼法轮功

  当天下午我就到了母亲家,把让她练功的事和母亲商量了起来。可母亲不想练什么气功,说自己吃药是能够控制病情的,再说要学气功谁来教她呀?我说这个问题可以解决,我把母亲接到我家住上一个时期,等学会了练功再回来也行。我又征求父亲的意见,父亲见我执意要做这件事,就同意了。他说反正离闺女的家也不远,去学学练功也许对身体有好处。这样,在我的坚持下,我把母亲接到了我家来学法轮功。为了尽快让母亲学会法轮功的"五套功法",我还给她购买了法轮功的练功录像带,并带她加入了我家附近的一个法轮功练功点,让她参与集体的练功和学法。

  就这样,母亲在我的督促下习练上了法轮功。练了一段时间后,母亲的身体和气色有了变化,她的血压开始有所下降,也趋于平稳。最主要得是平时不太爱说话的母亲,因为练功认识了一群年龄相仿的功友,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这让母亲开朗起来,人变得很有精神。这也让我觉得练法轮功的确让母亲的生活得到了充实,看来我的决定没有错,看来法轮功真的很"神奇"。其实,后来我才明白,母亲当初的变化完全是精神和心理因素所导致的,因为与功友们相互交流,母亲脱离了过去只做家务的环境,加上每天有节奏的锻炼,她的心情变得好起来,血压便也随之下降了。

  母亲在我家一直住了大半年,她十分认真地按照练功点及他们辅导员的要求坚持练功。母亲不但能熟练地练全法轮功的"五套功法",我还发现,本来文化程度很低的母亲,居然能够背诵《转法轮》里面的话,而且还向我讲解什么"真善忍"、"向内找"等"大法法理"。母亲现在以"修炼人"自称,她还多次劝我也加入到法轮功的修炼中来。但因为我的生意很忙,我嘴上答应着母亲,却没有时间学练法轮功。而我觉得只要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好,就是我们做儿女的福气。所以,我就一个劲地鼓励母亲好好练功,殊不知一场令人心痛的悲剧这时已经开始拉开序幕……

  痴迷的心使母亲越陷越深

  1999年春节过后,在家过完年的母亲怎么也不听我父亲的劝阻,执意要回到我这儿来,以便能和功友们一起练功。可我父亲不同意,因为他发现老伴练了法轮功后,家里的什么活也不干了,连过去午睡的时候也变成了"学法"的时间。母亲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消除体内的"业力"和"上层次"上了。她原本什么事都听丈夫的,可一下子变成了什么事都要听"师父"的。这让我的父亲无法接受这个"变异"的老伴。所以,我父亲开始反对她再练法轮功。这样老两口的矛盾激化了,而我不得不去当这个中间人,好几次跑到父母家来协调这种矛盾。可一个坚持要修练大法,一个坚决反对修炼。父亲甚至一气之下砸烂了母亲练功的录音带,而母亲则带上练功的资料跑到我家来住。老爸几次打电话可母亲就是不回去,还说父亲是在破坏大法。他们这样一闹,搞得我是焦头烂额,我只好用母亲治好了病的事来安慰父亲。因为母亲这时已经很长时间不再吃药,我以为这是练功使母亲受益,还暗自庆幸为母亲找到了治病的"良药"。

  1999年7月,国家宣布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我这才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又站到了父亲的立场上来,规劝母亲不要再练功了。同时我也不顾母亲的反对,把她送回了自己的家。我想让父亲把母亲看住,只要她停止修炼,生活就可回到从前。然而,我想错了,特错大错了。我那时根本不了解法轮功的"精神控制",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这时已经是一个法轮功的痴迷者了。

  1999年10月8号,父亲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说你妈妈已经两天没回家,是不是去找你啦?可母亲没有到我家来,她能去了哪儿呢?我也顾不上店里的生意,赶紧叫上我的家人四处找她。后来想起母亲和一个姓马的功友关系较好,又来到马家打听。马阿姨的丈夫说自己的老伴也在两天前失踪了,她们可能去了北京给法轮功"护法"去了。我提心吊胆地度过了一个星期,果然在第八天头上,母亲与马阿姨及几个功友被公安遣送了回来。原来她们按照"师父"的要求,跑到北京去为法轮功讨说法,这种违法的行为母亲是生平第一次做出的。这之后,我父亲开始严厉地看管自己的老伴,可母亲竟然以绝食对抗,不让她练功她就不吃饭。父亲没了办法,又叫我过来做工作。父亲说:"这是中了邪呀,她那个师父比她亲爹还亲。真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好好的一个人现在成了魔症,说什么都没用!"父亲责备我是这个事的始作俑者,我真是又急又恨又无奈。后来经过跟母亲好说歹说,她答应以后不出去做违法的事,但必须在家中打坐练功,对修炼大法她是不能放弃的。

  就这样母亲在家打坐练功,每天也不和父亲说话,三十年的夫妻成了陌路人。2000年的春季以后,母亲经常感到头晕头疼,浑身无力。父亲多次劝她吃点药,可母亲却坚持练功来"消业",她相信"师父"在给自己清理身体,"师父的法身"在每天看着她练功,做为修炼人是没有病的,只有"业力"。可这个"业力"却怎么也消不完,母亲在修炼中一天天消瘦下去。7月27日早上,母亲在打坐中突然晕倒,人事不省。父亲一边通知我一边将她送到了阿尔山卫生院。经检查后发现,因母亲血压高而长期没有服药,导致了轻度的脑淤血。需要马上住院治疗。

  我赶到医院看望母亲,并劝她千万不要再练功了。可是,此时的母亲已经对法轮功深信不疑。她坚持认为:"师父"说过真正练功的人是没有病的,如果有病也是"师父"对修炼人的考验。这样在医院里住了几天,母亲死活也要回家练功,否则就以绝食对抗。我见母亲根本不配合医生的治疗,便和父亲商量,让母亲答应回家服药就让她出院。母亲最后同意只得让她出院了。出院时医生说只要按时吃降压药,这个病是可以控制住的。回家后,在我不断地劝说下,母亲答应服用降压药,但是她还要坚持练功。我知道此时的母亲不让她练功已经做不到了。她如能吃药就可以控制住病情,练功的事以后再慢慢说吧。这样,我每天盯住母亲服药,她的血压很快平稳了下来。但我自己店里的事情很多,父亲让我回去,母亲也催着我回去,我待了几天后还是回到了店里。

  悔恨的心挽回不了母亲

  然而,我一离开,母亲又停止了服药。她认为吃了两天的药是给自己曾添了很多业力,所以她更是没黑没白地抓紧打坐练功,要把吃药的这份"业力"给彻底清除掉。2000年8月25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天。那天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父亲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母亲练功时晕倒,正在医院抢救。等我赶到医院,医生说初步判断是脑出血。接着经过CT诊断,明确了是血压高脑干出血,由于出血量太大,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而母亲一直昏迷不醒,我守着母亲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呼唤她,希望她能醒过来。第二天凌晨5点12分母亲永远地走了……这一年母亲才53岁。

  残酷的事实摆在我的面前,叫我难以接受。而正是我劝导母亲习练了法轮功,最后导致老人深陷邪教之中不能自拔。是我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是法轮功的"消业"邪说害死了母亲!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每逢春节要来临的时候,家家准备聚会团圆的时候,我就为自己当初的那片孝心而感到自责!母亲啊,我想念您……我还常常梦到自己的母亲,常常在梦中惊醒。

程枫:法轮功害了我一家人

  我叫程枫,男,今年41岁,文化程度大专,家住仙游县鲤城街道洪桥社区,是仙游县城区中学的教师。

  我出身于仙游县的教育世家,家中父辈和他二代人中有四个人当教师。在20世纪90年代,我父母均是仙游县乡镇小学的老师,一辈子教书育人,在当地颇有声望。我哥哥、嫂嫂在外地工作,家庭收入稳定,在当地算是家道殷实人家。受到书香门弟的熏陶,我从孩提起就立志长大当一名老师。20世纪90年代初期,我从福建师范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仙游县城区中学当了一名教师,还在仙游县城建起一幢200多平方米的楼房,一家人安居乐业生活过的很幸福。

  1997年的5月,我母亲谢某因身患糖尿病提前退休,身体不好。这年的6月,由于母亲相信修炼法轮功能健身治病的邪说,她在外地工作的嫂嫂那里学成法轮功的修炼功夫之后,带了《转法轮》等一批法轮功书籍,回到仙游县老家。不久母亲就在家里开办了仙游县的法轮功辅导站,她自己担任仙游县辅导站站长。在李洪志"一人练功,全家受益"邪说的诱惑下,母亲先是动员我父亲参加修炼,然后叫上我和二个姐姐一起参加修炼。为了弘扬李洪志的法轮大法,母亲还收罗了机关单位部分干部职工,以及社会上的一些闲杂人员参加炼功学法。她还在县城、大济和园庄等乡镇设立几个炼功点进行传功活动。当时我一家人中父母、哥嫂和两个姐姐全部参与修炼法轮功,成为福建省为数不多的典型法轮功家庭。

  1999年7月,中国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设在我家的法轮功辅导站很快被撤销了。可惜我们一家人还深陷于法轮功的泥潭不能自拔,母亲经常组织一些人仍在偷偷修练法轮功。她还联络仙游县的一些法轮功痴迷者,在暗地里进行非法聚集串联以及散发法轮功传单等"弘法"、"护法"活动。那个时候我母亲身患糖尿病,但她还是固执地相信修炼法轮功可以"消业"的歪理邪说,相信李洪志说的"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都是业力所致,生老病死都是业力轮报"的鬼话。母亲因拒绝看病治疗,导致身体健康状况每况愈下。不久病情发展到"三多一少"(多饮、多食、多尿、消瘦)的症状,后来还出现了严重的酸中毒现象,于2004年4月12日凌晨在家中病故去世了。那一年她还不到61岁。我父亲本来就身患肺结核病,痴迷修炼后身体也不好。他整天吵吵闹闹要成为"超常"的人,家庭平静的生活不再安宁,一些亲友也很少往来了。

  我的大姐参加法轮功修炼后,为了"上层次"、实现"圆满",最终辞去人们仰慕的金融机关职员工作,成了一名"精进"的法轮功修炼者。二姐中专毕业后,由于痴迷修炼,为了"上层次"、"成仙成佛",她没有去找工作就业,也没有心思去找对象成家,最终痴迷修炼后造成大脑感知能力障碍和思维形式障碍,在2004年5、6月间开始患上精神分裂症,几年来几经治疗,病情仍不见好转。

  我自己于90年代初期大学毕业后,一度努力工作,追求上进,还担任仙游县城区中学初中毕业班的班主任。不久被评为仙游县的教坛新秀,成为同行中的姣姣者。后来在家庭的影响下我也开始修炼法轮功。由于痴迷修炼,我的心思没有放在正常的教学上面,导致教学业绩一度急剧下降。在县里新一轮教师考核调整中,因为工作业绩较差,无法胜任初中班级的教学工作,后调整到仙游县山区中学做后勤工作。

  在以后的几年时间里,我一家人在街道、社区志愿者的帮助关心下,家庭的困境有了好的变化。首先是大姐重新找到了工作,生活有了着落。2007年9月,当地教育部门调整我回仙游城区中学工作,照顾了我的家庭困难情况。我二姐练功后患了精神分裂症,一年药费花了五、六千元。街道、社区组织还帮助二姐办理了城镇医疗保险。县民政部门还给予我的家庭予以经济帮扶,帮助我家走出困境。更关键的是,我自己及一家人逐步走出了法轮功的桎梏,回归了正常的社会生活。

  十多年修炼的悲痛教训,使我及家人开始痛定思痛,也使我们一家人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的真面目。在这里我要郑重告诉许多被骗的原法轮功练习者:李洪志利用某些人自然科学知识的缺乏,利用有些人生活坎坷、身体有病等原因,以及有的人难以把握个人命运的脆弱心理和愚昧落后的迷信观念,冒用宗教、气功等名义,自封为'救世主'拯救人类,迷惑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们参与修炼。法轮功给许多善良的人们带来惨痛的教训,也给社会带来危害。法轮功害惨了我们一家人,我的家庭是法轮功的受害者,同时由于组织他人修炼法轮功,我家的行为也给社会带来危害,修炼法轮功真是害己又害人啊!

果秀青痴迷门徒会竟然死于癌症

  果秀青,1953年出生,是赤峰市元宝山区元宝山镇一名农村妇女,丈夫在元宝山煤矿采煤队上班,她在家种地并照顾家,农闲时还出去打点零工,夫妻二人养育两个子女,忙忙碌碌,虽然都很辛苦,但日子过得很充实。

  然而,由于长期劳累和生活不规律,她渐渐患了慢性胃炎,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病情也逐年加重,尤其过了50岁感觉体质明显减弱,一天忙完身体就有点吃不消了,特别是重体力活干起来力不从心。2005年初,她为了减轻负担,同丈夫商量后把地包了出去,在街面租了店铺开了个小商店。

  为病入教,越陷越深

  开店后,来来往往的人多了,接触的人也自然多了。2005年9月的一天,一位姓李的门徒会信徒听说她有胃病的情况后,主动上门向她宣扬门徒会,说:"主、神是万能的,只要虔诚祷告,什么病都能治好,只要祷告,就能免灾去病"。信"三赎基督"可以带来平安、福音等。劝她加入门徒会,相信"三赎基督神"。并帮助她祈祷,求神医病赶鬼保平安。本来就有点迷信思想的她,一听姓李的把门徒会说得这么好,就动了心,便抱着治病的美好愿望加入了门徒会,从此把生活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虔诚祷告上。

  开始她虽然表现异常,但她的丈夫也没有在意,认为只要她开心,心情好,身体好,也就不为她操心了。可随着她对门徒会的不断痴迷,特别是由于心理暗示的作用,慢性胃炎的疾病有了明显缓解,浑身觉得比原来舒服多了。她就认为神真能治病,就把治好病的希望都寄托在神的身上。丈夫劝她别相信门徒会,要相信科学,靠祷告治病是会误事的。她不但不听,还劝丈夫也信"三赎基督神",并告诉丈夫道听途说的一些有病的人信"三赎基督神"后出现的神奇效果的见证。气得丈夫哭笑不得。

门徒会标识"德胜旗"和书籍

  她为了祷告求神,还有报神恩,把商店转兑出去,就是一门心思地为门徒会组织做事。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就是祷告、传"福音"、讲"见证",劝亲友也加入门徒会。别人不相信她的鬼话时,她回到家里自己怄气想不通,并把气出到丈夫身上,向丈夫大发脾气。丈夫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找了好多人来家劝她,特别是老母亲哭着求她,女儿从千里以外回家劝她,她就是听不进亲人的好言,最后还以死相威胁。她的不通情理,让亲友们无法理解,逐渐远离了她,家人也怕再阻止下去她会走极端,也只好听之任之。

  老病没好,又添新病

  但尽管果秀青对神如此虔诚,可是原来的胃炎等老毛病一点也没有好,还经常发作,自己又添了新病。从2007年3月,她的排便开始不正常,出现腹泻便秘交替等症状,从开始的偶尔出现便血到经常便血。丈夫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软磨硬泡让她就医用药,她却对丈夫的劝说,不为所动,只相信"三赎基督神"能治好她的病,就是不到医院就诊吃药。

  到了2007年10月,她明显消瘦,身体极度虚弱,就连正常的祷告都很吃力,经常累得泪流满面。刚开始她以为还和以前那样,向神祷告,有神的保佑,病就就会减轻。但这次非常严重,任凭她怎样祷告,就是得不到缓解。丈夫劝她赶紧去医院,可她还是死活不依。最后痛得她人事不省时,丈夫才把我送往医院。检查结果已是结肠癌晚期。结果她于2007年12月24日在痛苦和迷茫中停止了呼吸,离世时年仅54岁。

倾听心声传递温暖

 201524,在羊年春节来临之际,云南省昭通市昭阳区反邪教协会的志愿者一行4人来到昭阳区永丰镇海边二社,走访慰问已转化的原"门徒会"人员潘某,把社会的关怀送到转化人员的心坎上,并为他带去了反邪教宣传资料,米、油、茶等慰问品,使他感受到社会大家庭的温暖。 

 

  (志愿者向转化人员家庭送慰问品) 

  某在80年代末曾担任永丰镇海边村副主任,现年62岁,育有女,其中 个儿子和女儿都是聋哑人,后抱养一个儿子也是残疾人。家庭负担重,思想压力大,后经从河南来传"三赎基督"(门徒会)的人说只要心诚,聋子能听到,哑巴能讲话。于是,他辞去村上副主任的工作,开始参与追信 "三赎基督"(门徒会),但十多年来未见家中聋哑小孩有什么变化,后来听说参与"全能神"活动就能够治愈家中残障小孩的病痛,某随即参加"全能神"活动,但几年下来,也没有见到有任何疗效。由于某长期忙于参与邪教活动,疏于日常农活生产,加之小孩治病花费较多,日子越过越艰难,家境非常贫困。 

  昭阳区反邪教协会志愿者来到某家后,亲切地同他拉家常、问冷暖,详细询问他现在的身体、生活、家庭情况,掌握其思想情况。潘某激动地紧握着志愿者的手,懊悔地说,当时生活压力大,几个孩子都有残疾,社会阅历浅,别人喊去就跟着去了,后来"全能神"和"门徒会"被定为邪教组织并被取缔,村社干部找他谈话后,自己就再没有参加"全能神"和"门徒会"邪教组织活动。志愿者鼓励某:"虽然你现在生活有一些困难,但我们始终惦记着你,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家摆脱贫困,也会积极协调医疗卫生部门,在你家小孩治病就医方面给予适当照顾,希望要树立战胜困难的信心,搞好农业生产,同时也要防止再次误入邪教组织"。某表示,现在、将来都将远离邪教组织,他和家人将努力克服生活上的困难,自力更生,发展好家庭农业生产,力争过上好日子,不辜负大家的关心照顾。 

 

  (志愿者和转化人员座谈) 

一个法轮功痴迷者的华丽转身

  1月15日上午,我们社区慰问小组一行来到双城市老年志愿者协会办公室,只见一位工作人员正在接听电话。"您好,这里是老年志愿者服务队,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发下电话,她又开始有条不紊的工作着,驾轻就熟的在电脑上操作,记录、填表、反馈。

  她叫刘彩凤,女,64岁。今年1月份成为老年志愿服务队的一名工作人员。可是谁又能知道她曾是一名"法轮功"习练者,因痴迷"法轮功"而舍弃家庭、工作、甚至是生命。从痴迷者到反邪教志愿者,从失子丧家到重拾家庭,回归社会,过上幸福生活。刘彩凤不寻常的经历有饱经邪教伤害的痛苦,凝聚着社会各界人士的关爱和真情帮扶。如今,重新回归社会、老有所为的她,不无感慨的说:"是你们的真情融化了我的心,让我找到回家的路。"说着说着,她几次起身,眼含热泪,鞠躬致谢。

  刘彩凤,原是双城市某校的一名教师。 1997年因同乡拉拢误入歧途,为强身健体开始习练"法轮功",因其文化高,对"师父"又深信不疑很快成了有影响力的法轮功骨干。由于受"法轮功"毒害较深,她曾声称"孩子可以舍弃、家庭可以破裂、工作可以不要、生命可以不顾,但是不能不练法轮功。"2000年,因组织参与非法进京滋事,受到法律处罚。

  按照"教育、挽救"的方针,我和另外3名志愿者承担起对刘彩凤的转化工作。开始的时候她拒绝接受教育,经常自残,以头撞墙,还煽动其他"法轮功"人员与志愿者对峙,集体绝食。

  志愿者认为刘彩凤本身是一名教师,有着幸福的家庭。习练法轮功后家庭陷入解体的边缘。于是志愿者决心将她拉回来,让她回归社会,重拾幸福。根据她的情况,我们考虑用简单的说教已经不能达到转化的目的,于是打起了感情牌,从关爱她本人做起。志愿者在帮教中发现刘彩凤有严重的的三叉神经痛,难怪从前她总是撞墙,那是头痛难忍。志愿者并不急于让她吃药,而是为其按摩头部,为她减轻痛苦。志愿者发现刘彩凤习练"法轮功"期间几乎放弃了对女儿的照顾,连女儿女儿辍学她都不管,女儿对她也很漠然。于是我们替刘彩凤担当起做母亲的责任,直至刘彩凤生日那天,志愿者将她的女儿(丹丹)带来,并送上了生日蛋糕,女儿第一次为妈妈唱起了生日歌,"妈妈我爱您,您回来吧"。一旁的我们心里也酸酸的。当我们告诉她,孩子长大了,懂事了,在当地有关部门的帮助下重新回到了学校,学习还可好了时,母女二人相拥而泣。为了解除她的后顾之忧,我们努力帮助她申请了救助贷款,修缮了房屋。当她走进焕然一新的房屋后,紧紧地抱着心爱的女儿,泪如雨下,"丹丹,有你的地方就是家,我又有家了"。紧接着我们顺势引导,启发她从自己和功友的痛苦经历中,看清法轮功的本质和李洪志的险恶用心。

  再次见到刘彩凤是在一个小区的门口,远远地看见有一队人正往南边走,有的扛着彩旗,旗上写着反邪教志愿服务队;有的推着小车;有的手持小铁铲。我上前喊道"刘姨"!她精神饱满,热情高涨,边走边和我聊:"我们马上要进这个小区,今天上午要完成5个单元的邪教小贴的清理工作,我现在是反邪教志愿服务队的小队长!"说话间我已经被她们小队甩下老远。

  看着刘彩凤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忽然感觉到不是一个风烛残年的桑榆老者,而是一个华丽转身的生活强者。

从“法轮功”组织者到村民致富带头人

  2012年高考,山东省胶州市胶北镇陈家泊子村一贫困女生以高分夺得了青岛市文科状元,被北京大学外语学院英语系录取。在慈善总会任职的我在为她办理助学贷款、进行慈善救助时,认识了陈家泊子村妇女干部张秀芹,近两年来,随着交往的加深,我也逐渐了解了张秀芹从练习"法轮功"的组织者到村民致富带头人的"传奇"经历。

  张秀芹,女,生于1962年5月17日,胶州市胶北镇陈家泊子村人。她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是村里有名的"热心肠",在村民中享有很高的声望。她的丈夫是一个农民,种植着一片桃园,夫妻俩感情一直很好,还有两个聪明乖巧的女儿,平时男主外女主内,一家人过得很幸福。但是,在张秀芹迷上"法轮功"之后,生活完全变了样。

  1998年7月的一天,后屯乡(现胶州胶北镇)"法轮功"练习者金爱芹到陈家泊子村"弘法",得知张秀芹乐善好施,在村里威信高,并有一定的号召力,便找到张秀芹,针对她的性格特点,大力宣扬"法轮功"的"真善忍"、"做好人"等等。张秀芹觉得鼓励人多做好事、善事的功法一定是好功法,就按照金爱芹教授的方法开始有规律的练习"法轮功"。经过一段时间的习练,张秀芹觉得原来比较肥胖的身体变得轻松起来,"法轮功"似乎确有实效。这时,金爱芹又给她送来了"法轮功"的各种书籍和经文,并鼓动她在村里"弘法"、上层次。张秀芹看过"法轮功"的书籍之后,觉得李洪志讲得太好了,特别是"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业力说"、"清净心"等理论深深地吸引了她,从此更加认真练功。当她完全陷入对"法轮功"的痴迷后,对果园的生产不再有热情,也不再关心两个女儿的生活和学习,一心扑在"法轮功"上,一天到晚都想着如何精进、上层次,如何进行"弘法",将"法轮功"发扬光大。

  张秀芹利用自己在村里的号召力,宣扬自己练功受益的感受,大力鼓动村民跟着她一起练习"法轮功"。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便在村里召集了十多名妇女一起练功。她把自己的家作为练功点,拿出家中的积蓄购买书籍、录音带、光碟等,分发给功友们一起学习。丈夫多次的劝阻,女儿苦苦的哀求,都拽不回张秀芹的心,丈夫一气之下搬到果园居住,女儿也收拾行李搬到了学校寄宿。面对这一切,张秀芹不为所动,一心放下"名利情",原本幸福的家庭分崩离析。张秀芹还带领功友们一起到后屯乡找到徐相芝(后屯乡"法轮功"站点负责人),一起交流修炼心得,学习师父的新经文,共同精进。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多数跟着张秀芹练功的功友都放弃了"法轮功",只有陈仁芝等4人跟着她继续坚持修炼。当师父讲"大法弟子应该走出去将真相"后,在徐相芝的带领下,张秀芹、陈仁芝等人一起去青岛、上潍坊、到济南进行护法,逢人便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处散发和张贴"法轮功"传单,追求所谓的"讲真相、上层次、求圆满"。

  2002年2月,一起修炼三年多的功友徐相芝心脏病发作,由于她长期坚持不打针,不吃药,不去医院治疗,病情逐步恶化。张秀芹等众功友得知后,相约到徐相芝家中背诵经文、发正念、集体发功为徐相芝治病。而李师父并没有在众弟子面前显灵,徐相芝在功友们的救治中撒手西去,张秀芹等众功友都呆立在当场,仿佛一切都在梦中。突然,徐相芝一岁女儿凄厉的哭声将众人拉回到了现实中。徐相芝那么虔诚的修炼"法轮功",师父无处不在的法身却没能保护她,最后仍因心脏病痛苦的离世。众人无不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法轮功"真的能够祛病吗?真的能够让人修成佛道神吗?张秀芹看着嗷嗷待哺的婴儿,想到了离家的丈夫和寄宿学校的两个女儿,这真的是"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吗?这一刻,她真的醒了,决心与"法轮功"决裂。

  长久以来建立起的信仰突然坍塌,让张秀芹变得有些懵懂,感觉无所适从。这时,她的丈夫对她说:"现在乡里建立了很多制衣、制帽、纺织的厂子,带动了一大批下游产业,你以前在服装厂干过,有这方面的经验,咱们何不投点钱,也办个小厂子,把村里的姐妹们都召集起来,也是一条出路。"丈夫的一席话让张秀芹茅塞顿开,带领村民走上致富的道路,这才是真正的做好人,做好事啊。说干就干,经过一年多的考察和学习,张秀芹筹措资金,购买设备,建设厂房,于2003年9月在村里建立起第一家手套加工厂。

张秀芹在手套制作车间

  张秀芹把曾跟着她练习"法轮功"的陈仁芝等人都招到厂里,手把手的教她们操作机器,制作手套。刚开始时,张秀芹只能雇车把生产出来的手套拉到高密市劳保用品批发市场低价出售给销售商,利润十分微薄,看着姐妹们辛辛苦苦一个月只赚了几百元,张秀芹心里很不是滋味。为改变这种状况,张秀芹靠着自己的那股闯劲,到乡里、市里的纺织大厂拉订单,找销路,凭着个人良好的信誉和优秀的产品质量,她的手套逐渐打开了市场。2004年12月,青岛太白纤维制造有限公司(韩国独资)派专人找到张秀芹,把她的厂子作为定点加工厂,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每年给予90万元人民币的手套生产订单,专门出口韩国。张秀芹在手套加工业越来越得心应手,不断增加产品生产线,扩大经营规模,陈仁芝等工人们的工资也是一涨再涨,现在已达每月4000元,每到年底还有数额不等的奖金,她们成了村里面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

张秀芹和她的成品手套

  富裕了的张秀芹依然保持着乐于助人的热心肠,西家的儿子要结婚,她帮着张罗迎亲车队、联系酒店;东家的女儿要生孩子,她帮着联系医院,预定床位;她还长期资助村里两名贫困学生,准备一直坚持到他们大学毕业……2006年,村民们一致选举张秀芹为该村的妇女主任,专门负责村里的妇女工作。2008年,张秀芹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面对村民的信任、获得的荣誉,张秀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以前受了'法轮功'的蒙蔽,做了一些错事,感谢村民们不计前嫌,给予我充分的信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只想为村民们做点实事,做点好事,带着村民们共同致富,做一个真正的好人。"

“门徒会”害死了我年轻的哥哥

    

  我叫邱时平,哥哥叫邱时明,男,1972年3月生,四川省乐山市三江镇人。因习练"门徒会"后长期拒医拒药,最终导致重感冒引发急性肺炎,于2004年5月31日抢救无效死亡,时年32岁。

  2002年,邱时明在场镇上做饲料生意,由于他平时为人不错,前来照顾生意的农户比较多,所以收入还可以,一家人日子过得其乐融融、红红火火。然而这样的日子却因加入"门徒会"而渐行渐远。

  记得那是2002年7月的一天,我到铺子上找时明商量如何筹办父亲的生日,刚到店铺门口,见邻居老张正和他聊得高兴,见我来了后,老张就匆忙离开了。当时,我没太在意,也没有问他们的谈话内容,更没有往邪教方向想。后来才知道,老张是一名资深的"门徒会"人员,平时在场镇上卖点杂货,空余时间就四处拉人入教。他经常向时明宣扬"门徒会",说:"只要加入其中,坚持每天祷告,求'神'保佑,不仅能消灾祛病、健康平安,还能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由于时明老实本分,人也比较耿直,经不住老张三番五次的游说鼓动,最终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加入了习练"门徒会"的行列。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时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几天过后,时明在家的客厅墙壁上挂起了一幅白底红心的"十字架"布帘,设立了"门徒会"神位,开始了信奉之路。刚开始,他只是利用空闲时间看些书籍,晚上再抽点时间祷告,家人对此也没太在意。由于那是恰逢农忙时节,时明的饲料生意越来越好,当时他就认为这是"神"保佑的作用,是习练"门徒会"的结果。从此,时明除每天坚持祷告,用大量的时间看《闪光的灵程》和《复活之道》等"门徒会"书籍外,还利用晚上到聚会点参加聚会、唱灵歌、讲见证等。每次聚会回来,都会对家人宣扬,哪个讲了什么见证,哪个因加入"门徒会"病又好了,哪个又给神捐献了什么财物等。他坦言每次感到压力很大,烦恼也增加了不少,总觉得和别人比自己对"神"的奉献太少,担心会失去"神"的保佑,从此更加疯狂练功,虔诚祷告。听他这么一说,我们越来越觉得"门徒会"很玄乎,极力劝说他不要再练了。但不管怎么劝说,他都不听,一直我行我素。

  2003年3月,时明全身心投入习练,根本无心打理生意,最终不得不将门市转租给了别人,甚至还背着家人将转租门市的2万多元,主动捐给了"门徒会",说要为"神"多奉献,换取"神"的赐福。还说奉献的钱物越多,说明对"神"越虔诚,将来"神"赐给的福也会越多,这样才会真正得到"神"的保佑。为此,嫂子和他大吵了一架,几乎走到了濒临离婚的地步。亲戚朋友闻讯赶来,都积极地进行劝说。几天过后,时明有所收敛,大家还暗地里高兴,认为他终于开始醒悟了。然而好景不长,半个月过后,时明又开始疯狂练功,且较以前更加痴迷。嫂子气愤之极,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年迈的父母为此也伤透了脑筋,母亲更是每天以泪洗面…但母亲的伤心,仍丝毫不能让时明有半分悔意。

  2004年5月,时明由于长时间外出传教,经常风里来、雨里去,饱一顿、饿一顿,导致身患重感冒,头疼不止,四肢乏力。但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时明仍坚持要祷告,老父亲实在忍无可忍,上前扇了他两个耳光,亲戚朋友赶来后都劝他去医院接受治疗。可时明不但不听,还坚决的让他们离开,并坚称信了"门徒会"生病就不用打针吃药,"神"会保佑自己,只要祷告,就一定能祛病保平安。就这样,时明一直强撑身体,独自在家祷告,直至31日中午,病情持续恶化,神志变得恍惚,家人被迫无奈才将其送到乐山市五通区人民医院就诊。医生检查后,确诊为因患重感冒没及时就诊而引发急性肺炎。医生说,病情十分严重,需要立即住院治疗,否则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时明听后,破口大骂,拒绝治疗,坚持要回家祷告。家人见状后,知道他已深陷"门徒会"深渊,规劝无用,只好偷偷办理了住院手续,强行为其打针输液。但时明晚上趁家人和医生不注意,将手上的针头拔掉后独自走回了家。

  当家人和医生最终在家客厅找到时明时,他已经倒在了"十字架"布帘下面,手里仍拿着《闪光的灵程》。原来,他跑回家仍在坚持祷告,求"神"保佑。经医生检查抢救后,告知我们已经晚了,时明已没有生命体征。父亲听后当场晕倒,母亲伤心欲绝、痛哭流涕!时明就这样永远离开了人世,年仅32岁。

爱心家园助我回归幸福生活

 我叫刘妍,1950年生,是南京某企业退休工人。 

  我和爱人年龄相仿,组建家庭也算顺当。上世纪九十年代,我爱人成立了一个中等规模的私营企业,为了在市场经济中分得一杯羹,他费尽心机,丝毫不敢怠慢,成天就是工厂——饭店——歌厅——出差,忙忙碌碌,根本无暇顾及家庭,对我和小孩想什么、要什么从无过问。就在那时法轮功打着"祛病健身"、"做好人"的旗号进入我的生活,最主要的是我从《转法轮》中寻找到了精神寄托。 

  由此我们的家也陷入内忧外患的苦难之中。对我修习法轮功,爱人一开始也不在意,因我过去对太极、香功、佛教、基督教都有所涉猎,并没有对家庭、工作有何不良影响。然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自我学习"法轮功"后整个人心性大变,在自认为找到人间最好的东西之后,我陷入无限的狂热痴迷当中。我可以不吃饭,不看病,不问世事,但我必须时时刻刻用"真善忍"三个字来约束自己。从过去一个只知做家务、做女工的贤妻良母,变得每天只用三四个小时睡觉,其余时间全部用来学习《转法轮》和炼功、与同修交流。更要命的是,爱人的事业刚刚起步,孩子读高中将考大学,都是人生最关键的时刻,但我已毅然决然地"上道"了。我已把家庭天伦看得无比轻淡,两耳不闻人间事,一心只读《转法轮》了。爱人有时和我吵闹,我也只是淡淡地、冷静地抛出一句:"我炼法轮功对全家都有好处,将来我修到了高层次你们也能受益,比一般凡人要高一点,你们不能诋毁、不要反对,否则造的业会很大,后果也凄惨无比 ……"。 

  那个时候的家,只能用一个"冷"字来形容,冷得令人发颤。经常的家庭景象是各自在各自的房间,孩子在读书应考,爱人在看书看资料,我在炼功修行,悄无声息,也无拌嘴吵闹。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2000年的最后几天,我说要进京上访,爱人问能否为了这个家不去,我很绝决地说必须去,不能失去这个机会,简单收拾行装,踏上了那条一年也回不到家的路。一个一生从未独自出过远门、身体也不好的我,竟被"法轮功"搅得五迷三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我从北京回来后,政府相关部门让我爱人来做我的工作,劝我放弃法轮功,这么好的机会我竟毫不领情,生生浪费,"坐牢可以,放弃断然不行"。见此情景,爱人欲哭无泪。后来听我爱人讲,我被劳教一年,孩子从小到大几乎从未离开过我,可一夜之间他长大了,像个男子汉一样,除了繁重的学习,还要忙家务,照顾她爸爸,那段时间他们父子之间的交流也仅仅是学习和工作,对我练功这个话题他们谁都不敢触及,不经意提到我时,他们彼此都会眼圈发红,真不知背后流过多少伤心、担心、思念、焦虑的眼泪。 

  一年后,我拖着更加孱弱的病体回家了,经过一年的教育理应有所改变,回归家庭过好小日子了吧。爱人也按时甚至提前下班,小心翼翼地呵护我,一家人都想着法子逗我开心。可我呢,就像一个失去魂魄的人,整日浑浑噩噩,打不起精神,人是到了家可心还是牵挂着。我也试图改变,对家人献献殷勤,可过后我仍陷入迷惘困惑挣扎之中。为了精神上有所寄托,我又进入了佛门,参禅学典,竭力想把自己解脱出来,可收效呢,几乎为零。表面上是不与法轮功有任何接触了,可《转法轮》已经融入到我的每一滴血液之中,刻进脑子里了。偏偏此时又有些"功友"知我解教,又上门骚扰,送传单、"境外讲法"等读物,还要求我"走出去讲真相","发正念",甚至劝人退团退党等等。爱人和孩子也深感焦虑,不知怎么防范,总不能天天在家看着我呀…… 

  多方考虑后,爱人决定让我走向社会用工作来消耗我胡思乱想的精力,原失去的工作正好可以让我摆脱原先的环境,新找的工作也可让我找准自己的社会定位,专业的技能还可让我在获得较高收入的同时体会到自我价值。社会经济转型期的复杂与竞争环境,也可分散掉我对法轮功的执着与专注;每天的早出晚归,周末的逛街买菜,也让我感受到小老百姓家庭生活的甜蜜与温馨。这样一来,也有了一些成效,我至少不像之前空空落落的了。此时孩子也进入了象牙塔内,我也渐渐地恢复了贤妻良母的本色,我和爱人之间也能说一些彼此都能听得懂的话和交流一下彼此对社会工作中出现的一些问题的看法和认识了。虽然在工作生活中也有不如意,但毕竟忙忙碌碌生活让人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了。 

  最令我难忘的是2009年春天的一个上午,政府工作人员出于对已转化的法轮功人员的关心爱护,来看望我,热情邀请我参加交流学习,不拘时间、不影响工作、不限自由,家属可陪同学习,平等相待。为巩固学习效果,他们还亲自到我单位帮助准假,而我也很珍惜这次学习机会。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接触了大量的中国传统文化、佛学经典,特别是大家都曾是法轮功修习人员,彼此坦诚相待,倾心交流,用事实和道理攻下了李洪志设下的层层堡垒,打开自己的心理桎梏,心境豁然开朗,云开雾散,耳清目明。我回顾自己这十几年追随法轮功导致自己遍体鳞伤,家庭孩子前途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老的少的都对自己既担心受怕,又为自己的回归不离不弃地苦苦坚守,哗!伤心悔恨的泪水泄洪般地下来,让泪水冲刷着积攒在心灵上多年的尘埃,让泪水洗尽法轮功在自己身上的余毒。清晨,迎着和煦的春风,我又脱胎换骨地活过来了,又从虚幻的世界里回到这个活生生的虽然不算完美但却很真实的社会中来了…… 

  由于我从"一生想要做个好人、多做善事、潜心修法,以后成佛成仙,在布满黄金的天堂内获得果位"这个虚无缥缈的追求中走出来了,又进入到真真切切的现实世界中来,用现在的话说接地气了,从过去的对俗事无所谓、无兴趣,到现在整个人变得鲜活透亮了,用我爱人和孩子的话说,一个真正的妻子、母亲又回到我们这个家来了。就在这一年五月,政府部门又不失时机地顺应广大邪教受害者的需求投入大量精力、物力,创建了"爱心家园"这个回归巩固平台。大量的原邪教受害者成为建设"爱心家园"的志愿者,我如同风浪中的船舶找到了宁静的港湾,受伤后找到疗伤的医院,风雨严寒中找到温暖的家一样,如鱼得水,积极投身其中。 

  在"爱心家园"回归巩固平台成立的五年里,我们这个小家也像所有我们这个年龄的人一样,到了丰收的季节。我有一份体面的收入不菲的工作,爱人因工厂拆迁获得一份补偿,孩子成家立业生儿养女,事业做得风生水起。曾经的苦难让我们全家格外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和谐,同时也下意识地将这种氛围在家庭里、家族里延伸、扩大、传递。儿子因工作原因不常在南京,但只要有可能总能带着媳儿回家看看。儿媳最多隔两天总要电话和我交流一下,嘘寒问暖,报告小孙女成长趣事,我无比满足,幸福指数油然升高。 

  回头望去我与爱人已快走完一个甲子了,该经历的已经经历过了,按老话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我们家的实际情况似乎总延长十年:三十未立、四十仍惑、五十没看透。是我们的智商不够?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我们也不多想了,聊已自慰的是我们也像芸芸众生一样,真真实实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遇着各种喜怒哀乐的人和事。过去我从不主动为生活琐事与爱人吵架——怕难看,怕失德,怕造业,可如今倒好,菜烧咸了,不讲卫生了,对一件世俗之事,爱人表现出不符合中华传统礼仪的态度了,在下一代面前抽烟了等等不良行为时,总会遭到我毫不留情的痛击,爱人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说来也怪,对我现在的个性,爱人说他非常认同和欣赏,爱人说得好:"毕竟生而为人,谁还没有一点个性和脾气!俗话说五岁看老,那个曾经不食人间烟火、精神追求高高在上、俯视我们这些俗人的妻,要么是在做戏,要么是装,要么是自欺欺人,不如像现在一样,不再标榜自己的贤良——骂也骂得痛快,吵也吵得过瘾,对了保持,错了承认改正,当然更主要的是爱也爱得夯实"。 

常秀珍:重生后的幸福生活

 "法轮功使我误入歧途,是你们用爱心挽救了我,现在我终于清醒了。谢谢!谢谢……"这是在黑龙江肇源农场原法轮功习练人员常秀珍家中,常秀珍紧紧握住我们来回访的基层反邪教志愿者的手,述说的一段动情的话。

  歪理邪说蒙蔽心智,功友的不幸使我醒悟 

  常秀珍今年57 岁,肇源农场一名退休职工,1997年5月,为了强身健体。开始练习"法轮功"。

  常秀珍回忆说:"当时大家都是为'消业祛病'、追求'上层次',求'圆满'。渐渐地就变了味儿。1999年国家取缔了法轮功,开始大家不太理解,等待观望了一阵子。后来就有人偷偷给我们看李洪志陆续发表的所谓经文,还煽动我们 '走出来''讲真相',还美其名曰'救度众生'。说只有这样才能'上层次',半途而废就要'形神全灭'。于是我们被李洪志的邪说所蒙蔽,以致丧失了自己的正常思维,简直就走火入魔了,整天看《转法轮》东跑西颠贴反宣品,几乎不太着家。越来越不像样子,一步步越陷越深。说劝不听,夫妻争吵,母女失和,无奈丈夫和我离了婚。后来我身边有个好友因练功拒医拒药耽不治身亡,使我猛然惊醒,回想自己修炼法轮功的前前后后,不但没给自己、家庭和那么多的功友带来什么好处,带来的却是家庭不和,甚至破裂,没给功友带来'圆满',带来的是病痛甚至死亡。就这样,在好心人的介绍下,2009年9月,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开始认真的反思,从疑团和困惑中走了出来,悬崖勒马,走出了法轮功的泥潭。"

  法轮功给我的是不幸,醒悟后夫妻破镜重圆 

  秀珍说:"现实使我深刻的认识到:李洪志打着'真善忍'的幌子,引导人们走的是一条没有光明和前途的邪道,使修炼人'为私为我'而不顾一切,把自己的所谓'圆满'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在李洪志的精神控制下,有多少人六亲不识,造成家庭悲剧,我就是最典型、最具说服力的一个例子。习练法轮功我失去家庭,失去母女的和睦,也曾一度使我丧失活下去的勇气萎靡消沉,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我虽然很不幸,但跟一些功友相比我还是幸运的,幸亏我及早醒悟,远离了法轮功。要不然绝没有好日子过。"接着常秀珍无不自豪的说:"现在我虽然不算太富裕,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常秀珍自从不练法轮功以后,又跟丈夫复婚了。我们承包了10晌水田,还养了20只狐貉,每年能收入20余万元。原来我练功时,怎么看丈夫都不顺眼,我们俩一到一快就争吵,现在,我心顺了,我俩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每天一起干农活,一起养狐貉,两人过家可合手了,话也投机了,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2011年,我们还住上了83平方米的新楼,真叫芝麻开花节节高。"

  关心孩子是母亲的责任,幸福生活是对邪教的有力抨击 

  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需要亲情,需要拥抱,需要温暖。成长中父母关心与否,就决定了子女快乐还是痛苦。常秀珍说:"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充满愧疚,为自己没尽到责任感到无比伤心。那时由于自己沉迷练功,对孩子学习生活关心的很少,使女儿对我产生怨恨。"她向我们讲起了一个令她不能释怀的事,那是2007年的冬天,常秀珍和往常一样又出去练功,女儿从外面回家,天气寒冷,浑身冻得直哆嗦,想倒杯开水暖暖手,结果家里没有热水。女儿到邻居家去要一杯热水,却遭到了邻居不理不睬的态度和异样的眼神,回家后这种"孤苦伶仃"、"家不成家"的感觉让女儿哭了好久。常秀珍说:"那些伤心的事太多了,现在想起来还感到揪心地痛。现在,我自从远离法轮功以后,有意多跟女儿多沟通、多交流,我们母女俩无话不谈,又合好如初了。最使我高兴的是,去年农场电视台招人,我女儿去应聘被录取了,成为电视台的正式员工。现在,我的业余生活也很充实的,每天晚上6点,我都到农场文化广场去跳中老年广场舞,每天和大家听着动听的舞曲,跳着欢快的舞步,心里美滋滋的可幸福了。"

  来到常秀珍的家,看到的是开心,听到的是笑声,体会的是温馨和幸福,新的生活给常秀珍一家带来了生机、憧憬和希望。

迷途知返 快乐幸福

 春节前夕,我们云峰社区工作人员来到原法轮功习练者刘丽(化名)家中进行走访、慰问。

  如沐春风的刘丽,热情上前,还不等我们开口,就急着说:"见到你们就像见到亲人一样,要是没有你们的关心帮助,我哪会有我今天。"进到屋里,我们围坐在一起,喝着热茶,气氛也在升温。回想起自己走过的那段弯路,刘丽激动地说,"当时听信了李洪志"消业祛病"的邪说,心想不花钱能治好自己的胃病和女儿的神经官能症,就是没想到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鬼迷心窍的学法、练功。有病不吃药,整天在女儿面前"发正念":'法轮大法好,师父保佑我,疾病早去除。'结果越练越添病,越练越没有人性,钱也没少霍霍,险些失去家庭。" 现在"还想练法轮功吗?"面对工作人员的问话,刘丽认真地回答:"再练,日子就别过了。""你当初为啥练呢?""傻呗,上当了,回想当时就象是做了场噩梦,要不是你们耐心的帮助我,像对待病人一样关心我,我也许还在迷途之中。"

  "你现在日子过得咋样,今后有什么打算?"刘丽说:"现在的身体可比练'法轮功'那会儿强多了。"谈到现在的生活,刘丽脸上流露出幸福的表情,"我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很有规律,每天除了跟老朋友们一起唱歌、跳舞、郊游、散步,就是在家里养花、看报,周末女儿一家会来看我,看到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饭、聊天,我真是感觉有说不出的幸福,更为当年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自从当了社区志愿者,更使我感到了人生的意义和自身的价值。社区组织的清理垃圾、文艺演出等活动,我都是表现最积极的,我想弥补以前的过错,当年和我一起练功的姐妹经过我的劝说,看到我现在生活,也都不练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以前练法轮功时的经历写出来,让还深陷其中的伙伴们早点醒悟过来,远离邪教,也让他们和我一样过上幸福生活。"

 

  刘丽(化名)在家中照片 

钟召荣脱离“法轮功”后的幸福生活

 钟召荣,女,1955年8月出生,诸城市龙都街道金纺社区居民,企业退休职工,原"法轮功"顽固痴迷者。但是我这名反邪教志愿者和社区的小王在2015年1月26日再到她家回访时,她已经彻底转变,面色红润、笑声爽朗,在崭新的家居中招待客人,并讲述她这一年多来的精彩故事:

  "我前天刚从上海我儿子那儿回来,在那住了两个月,这趟没白去,坐了飞机,坐了磁悬浮列车,逛了外滩,登上了东方明珠电视塔,太高了,最高兴的就是见了未来的儿媳妇,还给我从头到脚置办了一身过年新衣……"

  "噢,忘了正事了,你们喝水,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呢,是你们的帮助才让我摆脱了邪教'法轮功'的迷局。以前净干些神神叨叨的事,没有了过正常日子的心思,满脑子都是 '练功''消业''去亲情''去人心''升天圆满'的妄想,见人就讲所谓的'真相',劝人'三退',还偷偷摸摸散发诋毁党和政府的小册子,可以说是人见人烦,更三天两头的让公安民警和社区干部给逮着,没少让他们操心费力。那时候不觉得自己做的不对,觉得自己是在'救度世人',认为你们这些'常人'根本理解不了我们这些'大法弟子'的事业,真是荒唐可笑啊!"

  "你们看看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吧?人变精神了,身体硬朗了。还有就是家里也变新了,这是我儿子半年前给我装修的。说是以前的家环境太差了,黑乎乎的,让人没精神还恶心。现在不练'法轮功'了,人变爽朗了,家也得变敞亮了,跟过去彻底决拜拜了!"

  "想想以前,我跟儿子势不两立,没有交流,所有交流都是他对我的批斗和对他的反批斗。就是他在上海工作后,隔得远了,斗争也是通过电话隔空进行。毕竟他对我的有病拒医拒药十分牵挂,对我出去干违法的事情十分担惊受怕。要不然也不会一听说你们来帮助我,需要他配合时,就请了20天的假回来陪我了。那段时间我们娘俩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但互相批斗并不影响他对我的耐心和陪伴。他一件件地回忆我没有练习'法轮功'时快乐生活的事情,特别是他小时候只有我们娘俩相依为命他情景------"这些话是她红着眼眶说的。

  "不说这些了,转化后我跟儿子去上海住了一个月,到大医院查了体,还调理了一段时间的身体。儿子在那边工作也很好,陪我的时间很宽裕,有些工作在家里用电脑就干了。他技术很高的电脑工程师,收入很高,我很高兴他这么出息。还跟他学会了上网,你们可别瞧不起我这个老太太,我现在可是很时髦的,不仅聊QQ,逛淘宝,还会在网上打游戏,有时跟儿子视频,还会对战网上台球游戏呢。你看,那就是我儿子给我买的电脑。"

  "我现在每天都很忙很充实,早上起床先去河边健身,很多人在那活动,吃了饭后,就去市博物馆那儿打门球,还会去档案馆三楼打台球,我就是打潘晓婷打的九球,你们知道潘晓婷是谁不?下午没事就休息,上上网,晚饭后就去跳广场舞,太忙了,太充实了。现在邻居们也不会见了我绕着走了,我的朋友也多了,生活丰富多彩……"

  不知不觉,钟阿姨已经说了一个多小时了,我和小王由以前的说客变成了忠实的听众,都不忍心打断她,好在她的手机响了,是有朋友约她去逛商场。借此机会,我和小王便离开了钟阿姨家。

  辞别钟阿姨,我不禁想起了2012年10月12日初次听说和见到她的情景,屡次外出滋事、散发反宣品被群众举报,公安民警和社区工作人员屡次劝说,屡教不改,早年离异,独自生活,家庭生活、邻里关系一团糟。坐在社区办公室沙发的一角,面色灰暗,满脸倦容,任由社区工作人员怎么劝说,只是闭着眼睛,无动于衷,口中还默念着法轮功的一些经文。

  真希望越来越多的痴迷者象钟阿姨这样转化,更希望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反邪教志愿者的队伍中,帮助那些受邪教毒害的人,让他们尽快回归正常社会生活,如钟阿姨般过上幸福的生活。

脱离邪教83岁老人10年间骑行祖国大江南北

 "大爷,最近身体可好,又到哪儿游玩了。" 

  "哈哈哈哈,好,好,刚从云南回来,要不是春节和家人团聚,还想多转几天。"张大爷爽朗的笑声,传染得周围的人们都洋溢在幸福中。 

  春节前,社区的几名志愿者来到原法轮功练习者张大爷家中看望慰问。闲聊之中,知道张大爷刚刚从云南骑行回来,大家的兴趣更浓了。"大爷,给我们讲讲这次出去都有什么新鲜事,看到了什么美景。"大家都围过来,欣赏着老人家从百宝囊中掏出的宝贝:一片树叶、一块山石等,讲述着旅途中的所见所闻。冬日的小院里,被愉快的笑声温暖着。 

  他叫张登其,今年83岁,是中原油田第十社区的退休职工,现在是我们油田林海骑行队的一名骨干。 

  望着满头银发、身材矍铄的老人,谁也想不到他曾经因练习法轮功,大门不出、二门不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大法书,和左邻右舍不往来,与亲朋好友不联系,甚至和孩子们也很少交往。因拒医拒药,差点要了老命,被孩子们强行送进医院,保住了一条命。 

  2002年,张登其在单位领导和社会志愿者的的耐心帮教疏导下,认识到法轮功的荒谬、自己行为的荒唐,知道了多次被拒之门外"恶魔"们是善良可爱可敬的人,他感动地拉着帮教人员的手,感动得老泪纵横。 

  刚摆脱法轮功的张登其,与以前的朋友疏远了,与邻居们陌生了,社区居民管理站的工作人员及时伸出援手,经常喊老人到社区的活动室,和退休的老人们打牌下棋,参加社区组织的公益和游乐活动,使郁闷多年的老人终于又找回了乐趣,笑容又回到了老人蜡黄的脸上。 

  不爱串门的张登其老人也开始和邻居们来往了,他也开始呼朋唤友到外面活动了,他的身影在社区的广场、活动室熟悉了。 

  2005年底,社区里的人们自发组织了骑行队,爱好骑自行车的同志们经常组队到外面转转,给平静的生活带来不少乐趣。张等其老人也想参加,孩子们考虑到安全,再说老人年纪大了,都不同意。老人找到了社区,社工人员也确实顾虑很多,但又不愿热情很高的老人失望,就陪同老人在近处骑车锻炼。 

  嘿,张登其人老心不老,70多岁了,骑起车来不亚于年青人,尤其是耐力很好。在老人的强烈要求下,社区说服骑行队的队员们,让老人试试,让老人跟他们跑跑短途。经过半年的锻炼,大家一致同意,正式同意老人加入他们的骑行队。 

  为了让家人和社区的同志们放心,每次张登其随骑行队出去,都要到社区管理站给工作人员告别,游玩回来,都要把旅途的见闻和大家分享。 

  2006年到现在,张登其老人骑行游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东北到过大庆,西北到过塔里木河,西南到过福州,东南到过贵州,说起苏州杭州、洛阳南京、天津北京等更是如数家珍,不过老人说,还有点遗憾,就是没有骑车到过西藏,到布达拉宫看看。老人笑笑说,嗨,年龄不饶人呢,下一目标,我要飞到台湾,骑车环祖国的宝岛转一圈。 

 

张登其骑行照片

社区舞台让我彻底走出邪教阴影

我叫庄虹,19583月出生于上海市金山区枫泾镇,1975年参加工作后,成为了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但是在1999年因误入法轮功邪教,让我的人生有了一段不光彩的经历。退休后在社区干部的帮助下,让我通过社区舞台彻底走出了邪教阴影。 

  19993月,学校同事介绍我看《转法轮》,当时被书中的"真、善、忍"、"做好人"所吸引,天真地认为:如果人人都像书中说的那样做个"好人",这个社会该多好啊。就这样,我很快就陷入了法轮功邪教的修炼中不能自拔。我不顾家人的反对,不顾单位领导的劝说,疯狂地崇拜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歪理邪说,天天捧着《转法轮》,模仿李洪志照片里的动作,"打坐"、练功,对"上层次"、"圆满",最后进入"天国世界"等深信不疑。就这样按照"大法"做"好人",却让我离正常的社会、家庭生活越来越远,但是当时我心中只有"坚修大法心不动",认为周围那些劝我的人都是阻碍我修炼的"魔"。 

  在痴迷的那段时间里,我对家里不管不顾,单位工作也经常心不在焉,脑子里就想着早点"圆满"。在国家政府明确取缔邪教法轮功后,我还坚持修炼,还半夜三更像做贼一样出去发传单,还去过北京上访,那时候在我眼里,世界被邪恶的黑暗笼罩,一心想着修炼大法做救世主。经历了很多的惨痛教训后,在单位领导、同事和一些社会人士的帮助下,我终于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决心脱离法轮功邪教。 

  但是,真正要"脱离"并不简单。刚开始,我经常会反思到底自己错在哪里,有时候想想又觉得自己没有错,好像又要走回去了,好多次都是学校领导和同事及时发现,把我拉回来的。后来,我就拼命工作,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有时候过节放假,我都主动申请到单位加班,因为在单位我就会想到领导和同事的劝说,就会提醒自己要坚持住,不能辜负他们的好心。 

  20133月,我从单位退休后突然生活就变得空了,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那时居委干部经常上门来找我聊天,但我觉得是因为担心我脱离法轮功不彻底,所以总归有点抵触情绪,有时候讲话就不好听,但是,居委干部不仅不生气,还反过来安慰我,倒弄得我心里过意不去了。慢慢的,我倒开始盼望居委干部来了,有时候他们不来,我就觉得特别郁闷,在家里坐也不是立也不是。一段时间后,我和周围邻居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了,不像我心里想的那样大家因为我练过功而看不起我。 

  20145月份,我儿子在上海买了房子结婚,居委计生干部特地上门找我,和我讲优生优育知识。在讲的当中,就讲到社区准备在学生暑假期间办一个青少年社区教学活动,我当时就有点激动,问多了一点。后来居委里真的来找我讲课了,但我又有点矛盾,作为一个教师,对三尺讲台是有着深厚感情的,能重新走上讲台是我退休前一直盼望的,但又想到自己是一个犯过错误的人,哪里还有资格走上讲台呢。开始,我还是推脱自己忙没有答应。居委干部却好像看穿了我心思,反复劝说,后来书记都来了。在他们的鼓励下,我鼓起勇气决定尝试一下。 

  于是,从20147月份开始,每个礼拜四,我都在社区给二十多个学生上课,主要是讲一些中华传统礼仪,历史故事等。考虑到学生年龄层次不同,最大要差8岁,我根据社区安排的讲课内容作了专门设计,让每个孩子都能听懂,都听得高兴,这些孩子也确实听得比较开心,基本都没有缺席。听他们一声一声亲切地叫我"老师",我心里真是激动,刚开始几次,我夜里都开心得睡不着觉。 

  暑期结束了,我倒舍不得了,居委里好像又明白我的想法,让我到市民读书班去讲课。不过,当时我心里也有点怕,毕竟要面对的不是学生,而是社区居民,他们会不会嫌我曾经练过法轮功。然而,第一堂课就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他们的亲切和包容,他们不仅没有看不起我,还一口一个"老师"地叫我,还主动向我请教问题。我真的感觉生活特别有憧憬,整天就想着怎么把课讲好,觉得有使不完的劲,有时候心里想到个好主意,就忍不住找到居委会去商量。在上课之余,我还主动去和听课的居民们聊天,听听他们对上课内容和讲课方式的看法。除了上好社区提供的讲课内容,我还主动设计了《传统文化教育》等课程,得到了居委的称赞和居民的欢迎。 

  通过在社区舞台的实践,我充分感受到了健康、积极的生活带来的心灵愉悦,也认识到了能融于大众,得到社会认可的人才是真正的好人。现在,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真正脱离邪教法轮功的阴影了。 

   

八旬老人也有春天

 春节前,社区组织送温暖活动,在淇县北阳镇西裴屯村,笔者见到了年过八旬的冯秀英老大娘,她向笔者诉说了脱离邪教法轮功前后自己生活的变化。 

  老太太说,我今年82岁了,身体还行,老伴原来当过村里的支部书记,已经过世30多年了。我有8个子女,5个儿子,3个女儿,其他子女都成家了,生活的很好,就是大儿子是我的一块心病。老大今年53岁,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症,落下了终身的残疾,到现在还坐在轮椅上,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在一起过日子。 

  1999年元宵节,我到县城办事,路过一个法轮功练功点,人家说习练法轮功可神奇了,不但包治百病,还能够福报家人。我当时就想,我自己倒是无所谓,我的大儿子有病,要是能够福报一下他就好了,就跟着人家练起了法轮功。在练功点上学了三、四天,还买了法轮功书籍和磁带,然后回家继续坚持练。我不认识字,儿子好歹读过几年书,我就叫儿子把书念给我听,听着磁带在家练功,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三、四个月。 

  19995月,我正在家让儿子给我念《转法轮》,突然发现儿子神色不对,脸红气喘,头一歪昏过去了。我赶紧让家人把大儿子送到乡卫生院,医院确诊是得了脑血栓,由于抢救及时,总算保住了一条命。从那时起,我就不相信法轮功了,我当时想,你这个法轮功是什么福报家人呀,我儿子好好的怎么就得了脑血栓呢?它那个书上还说什么有病不让治疗,要"消业",我儿子要是不到医院治疗,一条命就没有了,消什么业,这不是骗人吗? 

  在我脱离法轮功之后,乡里、村里对我们一家都很关心。前几年有一天下大雨,我们家因为电线老化短路,噼里啪啦冒火星,差一点失火。村里的干部听说了,给我们家免费更新了电线,还在乡里争取了SBS防水改造的物资,给我们家免费修缮了房顶。我们家大儿子,你别看腿脚不方便,但心灵手巧,村里给他买了手摇轮椅,还让他去县里免费学习了电器维修技术,给村里乡亲们搞搞电器维修,每月也能挣几百块钱。村里见我们娘俩日子过得紧巴,还给我们娘俩都申请了低保,每月也有200块钱的收入。去年我得了食道癌,是良性的,做了三次手术,因为参加了新农合医保,基本上没用我们花什么钱。 

  我活了80多岁了,在旧社会也生活过,旧社会你家里遭了难,谁管你呀。我也练过法轮功,花钱花时间不说,你有了病李洪志能保护你吗?他叫弟子"消业",其实不就是等死吗?李洪志在郑州讲法中提到,"残疾人太舒服了,就还不了业,下一世可能还会残疾。"这不是瞎说吗?如果让他的家人也得了残疾,估计他就不会这样说了。 

  老太太最后说,我思来想去,还是新社会好,还是政府好,政府关心我们这些弱势群体,前些年我还拾柴火烧饭吃,现在也用上蜂窝煤了。有政府的帮助,我还要再多活几年,好好看看国家的新变化。 

  从冯大娘家出来,笔者感慨良多,信法轮功让冯大娘没有福报家人,脱离了法轮功的精神控制,反倒让八旬老人冯大娘迎来了生命中的又一个春天! 

迷途知返获新生

  春节前夕,作为一名反邪教志愿者,在当地社区人员的陪同下,我们重点走访了一批原法轮功练习者。走访中,其中一名叫尹雪丽的中年妇女,给我们讲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叫尹雪丽,河南省沈丘县赵德营镇马楼行政村村民,今年49岁。昔日曾视李洪志为"恩人"、"师父",在练功这条路上走了数年,回顾自己走过的荒唐人生路,给我家造成的太多的伤害,懊悔不已。 

  1997年开始,在县城无意中接触到法轮功后,开始逐渐迷上了法轮功,迷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只要有时间就练功,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重要,全部为这件事情让路,当时就达到了这种程度。 

  1998年春天的一天,一位功友跟我说,在我们村成立一个练功点,还把我们家当做聚集地,让我来负责。当时,我对法轮功比较痴迷,也觉得李洪志是一个"大神仙",能为"神仙"做事情,将来能够练功成佛,何乐而不为,就这样当了我们村的召集人。从那时起,我就没有出去干活挣钱,除了干一点家务活之外,其余时间全部弘法、传功。 

  到了1999年,国家取缔了法轮功之后,大多数练功人员都不再练了,而我却不相信,那时候我已经很痴迷了。按照李洪志说的,人类要有灾难了,也是考验大法弟子的关键时刻,为了拯救人类,要走出去,要"护法"、"弘法"、"正法"、"讲真相",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普度众生的好事、善事,要做好人。 

  "主佛"的话就是对的,不听"主佛"的话是错的。就跑到邻近的小刘营村,找到一个功友张玉琴,到处串联,偷着从事法轮功宣传活动。一连几年,家里地里的活基本上也不干了,大部分时间就是出去搞串联,散发传单。地里的收成咋样,该不该管理、小孩的学习情况如何不管不问、丈夫在外打工挣钱辛苦不辛苦,从没操过心。 

  几年来,在"弘法"、"正法"、"讲真相"的时候也没少遭受群众的白眼和嘲讽,多数群众看不起我们,认为我们是"神经病",而我们全然不顾,认为他们是常人,我们是主佛的弟子,他们不懂。那时,我就已经完全迷上法轮功。 

  2005年暑假,儿子高中毕业,被浙江的一所大学录取,可家里却拿不出学费。以前,儿子比较懂事,从来没有顶撞过我。他常年住校,平时不在家。偶尔也知道我练功、从事法轮功活动,曾多次劝我不要再信这没用的东西,不要干违法的事。这次儿子生气了,和我吵了一架之后把录取通知书撕得粉碎,负气离家出走,多年不归。 

  200510月的一天,我丈夫从外地打工回来,看到家里、地里不成样子,儿子也离家出走了。一向温顺的丈夫发怒了,把我收看法轮功节目的电视设备砸的稀巴烂,把法轮功资料书籍一把火烧成灰烬。我和他争抢法轮功书籍时,老实巴交的丈夫打了我一顿,但拳头并没有把我打醒。 

  丈夫看我劝也劝不醒,打也打不醒,对我彻底绝望了。20051027日,性情郁闷的丈夫跳河自尽,虽然被细心的婆母发现后让人救起,但丈夫对我失去了信心,也带着女儿离家出走,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不断帮助下,给我送来了揭批法轮功的材料,领着我到昔日的功友家中目睹一幕幕因练功不治疗而离世的惨痛悲剧,在范营乡张庄看到"虔诚"弟子为求"圆满"而自杀身亡。在事实面前,我彻底看清了邪教的本质,看清了李洪志的嘴脸。 

  失去的亲情又回到了身边,原来疼我爱的丈夫,现在身心憔悴,须发皆白;一对可怜的儿女满含泪水,声声的呼唤,一声声娘亲唤醒了我的良知。使我心灵震颤,受李洪志的毒害太深,亏欠他们的太多了。十年来,我浪费了时间、精力、金钱,更主要的还是对他们心灵上的伤害。痴迷法轮功,疏远了邻居和亲朋好友,不仅我自己,就连我的家人也都遭人白眼。 

  如果不是志愿者的帮助,分崩离析的家庭恐怕终难圆了。每每想起这些,愧疚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出来。以前志愿者说的什么我也听不进去,把他们说的话当耳旁风,因为我当时受李洪志的精神控制太深了,当时就是李洪志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就达到了这个程度,想想最后,我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把我的时间、精力、金钱全部浪费了,最后一无所获,更有甚者,有的弟子生命都失去了,给家人、亲朋好友造成的痛苦,真是不可估量。 

  所以说我从现在开始,我也真正明白了,一个人活在世上,不求多么远大,最起码要实实在在的,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自己的家人,要让家人安心,让我们的亲朋放心,过好自己的后半生。我浪费的和失去的太多太多,给家人造成的损失是我今生无法弥补的。 

  现在,我的身体还好,年纪还不算大还能干活,我家的几亩地已承包给了别人,我要好好地跟着丈夫一起外出到城市给别人油漆、粉刷、铺地砖等打工,多挣点钱,给儿子盖个两层小楼,再买辆小轿车,过上好生活,维护好这个家庭,才能对得起我的家人、亲戚和朋友。 

 

(尹雪丽近照)

骆连英:我想加入反邪教志愿者队伍

 

  春节即将来临,脱离邪教人员的生活牵动着社区工作人员的心。29日下午,笔者偕同几名反邪教志愿者在社区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走访慰问了已脱离邪教的原全能神人员骆连英,向她送上慰问品,带去社会大家庭的温暖和节日的问候。 

 

  骆连英家住浙江省杭州市滨江区西兴街道西兴社区,是一名退休职工。2012年她受人蛊惑,以为信全能神可以保家人平安,就参与了"教会"组织的一些非法活动,带领几个"教友"四处张贴涉邪标语,严重扰乱了附近几个小区的治安,结果受到了行政处罚。在社区志愿者的帮助下,她逐渐认识到了以往的思想误区。特别是在今年招远惨案发生后,她看到了全能神"教义"冷酷残暴和信徒自私愚昧的一面,认清全能神是地地道道的邪教。 

 

  在骆连英的家里,志愿者们亲切地和她及其家人聊家常,询问她家庭工作、生活情况。骆某很开朗,说因为受过蒙骗,本以为街坊邻里都知道了,就有人会看不起她,有一段时间很自卑。没想到社区干部们一点没拿她当外人看,有什么活动总是优先让她参加,还给了她很多热心帮助和教育,使她重新过上充实安乐的日子,给了她勇气真正跟全能神决裂。现在,她正忙着学舞蹈,准备正月里带队跟邻近几个社区的"阿姨团"开展比赛呢。 

  临走的时候骆女士有点腼腆地说,她打算加入反邪教志愿者的行列,去引导帮助别人以积极、健康的心态面对家庭和社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减少邪教对个人、家庭、社会的伤害。 

迟来的大学证书

 

  好久没见到妻子这么开心,妻子看着我通过自学拿到了本科证书,高兴地为我做了一桌子好菜。

  其实,我本该在十几年前就能大学毕业,有正规的本科毕业证书,而我由于痴迷法轮功,把四川大学的求学机会给放弃了,直到2010年,我才走出法轮功,通过三年多的努力,拿到了四川大学自学考试的本科毕业证书。

  我叫李大鹏,是江苏镇江人,1999年我考上了很多人羡慕的四川大学,可是进学校不久,我就被一位同乡拉进了法轮功的漩涡,之后,一直偷偷地习练。2001年,我认为我是一位修炼人不能再学常人的知识,因为根据李洪志的理论,常人的知识都是错误的,当时,我高中的同学就是我后来的妻子王慧在南京上大学,听说了我的情况以后,赶忙来到四川,劝我要好好学习,而我觉得她是常人,我没有理会她。我对她说,我想打工,骗她说家里条件不好,王慧见劝不动我,曾以不再与我交往威胁我,而我根本不当回事。

  就这样,我背着家人,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在外漂泊了三年。在外的日子,我是一边打工,一边在做着"圆满"的梦,一直到了2005年,王慧找到了我,我一时"心软",就跟着王慧回了老家,跟她结了婚。婚后不久,我就觉得不对劲,按照李洪志的说法,修炼人不能有情,于是我就背着妻子跑到了外地,一走就是6年,当我因违法犯罪被抓后,我才见到妻子,见到妻子消瘦的样子,我不但没觉得愧疚,还觉得她作为常人人情太重。

  而妻子明白了我之所以如此冷漠,与我痴迷法轮功有关,她多方打听帮我找到了反邪教志愿者,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终于醒悟了。当我明白了自己被李洪志骗得一无所有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但是看着妻子以及家人渴望的目光,我告诫自己要振作起来。

  我通过应聘到广州一家私立学校找到了物理教师的职务,这几年我一边教学书,一边自学,14年12月份,我终于拿到了四川大学的自学毕业证书,看着这个证书,我虽然有很多感情,但更多的是喜悦,用我妻子的话说,这是我回归新生活的见证。这个证书,将鼓舞着我在今后的人生路上,远离邪教,好好活着。

刘华:迷途知返 感悟人生

  

刘华(右)积极参加社区志愿活动 

   我叫刘华,江苏省南京市浦口区人,生于1958年,正逢国家遭遇三年自然灾害,艰苦的成长环境养成了我倔强的性格,处处要强好胜,更期望上天多眷顾我,让我脱离生活的苦海。 

  读书期间我勤奋努力,但却因文化大革命没有实现上大学的理想,选择了去苏北插队。在农村的日子里,我和乡亲们打成一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艰苦却充实。1976年,我回城成为了南京铁路分局车辆段一名普通工人,开始了一段崭新的人生。后来,恋爱、结婚、成家、生子,一切都那么自然,青春处处荡漾着幸福。 

  随着岁月的流逝,生活的压力越来越小,可身体的疾病却越来越多。我先是脊椎骨裂,疼痛难忍,多方求医都没有治好。后来又患上了心脏病,大小医院都去过,病情依旧。突然的变故,让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我对未来感到越发的恐惧和害怕。 

  1998年初的一个周末,我在市民广场散步,看到很多人围在一起练功,但不知道他们练的是什么功,当看了他们发的宣传册后,才知道叫"法轮功"。宣传材料把法轮功描述得非常神奇,说不管你患什么病,只要练了法轮功就能痊愈,而且不要吃药打针。我心里直犯嘀咕,练功难道比吃药打针更见效?这时走过来一个大姐,她告诉我,她以前患有心脏病、高血压、乳腺癌,看病花了很多钱却没有什么效果,自从练了法轮功,所有的病都好了,没有再进过一家医院,吃过一片药。随后她递给我一本《转法轮》,留给我一个号码,让我明天到广场跟他们一起练功。我怀着将信将疑的心情离开了。 

  回到家,我便把《转法轮》随手一扔,忙起了家务活,渐渐也忘了这茬。某一天闲来无事,我随手拾起角落里的《转法轮》,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瞬间被书中描绘的"无所不能"的法轮大法所吸引。想着自己患着大病小病的身体,如果这个"法轮功"真能像那位大姐说的能把我的病治好,那真是我的福气呢!反正又不花钱,就当是锻炼身体吧!于是,我每天在固定的时间到市民广场练习法轮功,结交了很多功友,听他们讲经书。为了不做"落后份子",我每天练功回到家后都认真地学习《转法轮》,静心体会师父说的每一句话,潜心钻研功法。渐渐地,在与功友的交流中我也能说上话了,很多观点也得到功友的认可,这让我在平淡的生活中重拾了自信和激情。每天早起锻炼,作息规律,我的精神状态也比以前好了许多。家人一开始对我练功心存疑虑,后来看我身体状态不错,就没有再说什么。 

  由于表现积极,我很快成了法轮功组织的骨干辅导员,这更是给了我无穷的动力。我不但每天练功、会功友、谈心得,还开始向家人、朋友宣传法轮功,希望家人朋友跟我一起享受福报。于是,我早出晚归,把家务抛在脑后,顾不上照顾丈夫和年迈的老婆婆,对女儿的学习更是不闻不问。家人对我练功渐渐表现出不满,但我并没有往心里去,依旧我行我素。在这期间,我身体没有明显的好转,我相信这是"业力"造成的,于是,我按照师父的要求,不再去看医生,也停掉了长期吃的药。丈夫忍无可忍,跟我大吵了一架,说:"你练功我不反对,但是你身体病着呢,不能不吃药!"我也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我这是在'消业',你不支持我就算了,但是不要耽误我!"然后狠狠地把他买回来的药摔进垃圾桶。这样的争吵和闹剧隔三差五就会上演,但我已经被"消业"说蛊惑,身体的病痛再严重,我也不愿意吃下一粒药。因为我对法轮功的执迷不悟,原本温馨的家庭,也失去了往日的欢笑,只剩下冷漠、惆怅和泪水。 

  1999年,国家宣布法轮功为邪教组织并予以取缔。我长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认为这是国家对大法和师父的误会,于是,我于2001830日在鼓楼广场喷写"法轮大法好"字样,希望更多的人理解并支持大法。没想到被公安机关现场抓获。拘留期间,看守所的干部在做我思想工作的时候告诉我,李洪志已经逃到了美国。听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天崩地裂!师父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抛弃我们弟子?练功的人既可以消"业力"为什么还要去自焚、剖腹、自残、自杀?我练法轮功到底是对是错? 

  释放后,家人并没有嫌弃我,为了让我忘掉过去重新生活,老公卖了原来的房子,在浦口重新买了一套,希望我在新环境里慢慢调整心情。我断绝了与功友的联系,在家静心修养。老公每天早上坚持陪我到社区打乒乓球,成功说服我重新服用医生开的药。我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人也精神了,心情也放松了。在新的环境里,街道、社区干部没有因为我练过法轮功而歧视我,主动和我交流谈心,讲现实、讲法律、讲人情、讲邪教的危害,耐心细致地给我讲了大量邪教害人的案例。在事实面前,我也逐渐清醒过来,困惑许久的事情也都有了答案。为了帮助我更快地融入社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社区志愿者们定期、不定期地对我进行就业辅导。 

  20138月,适逢南京举办亚青会,需要招募大量志愿者。于是我向社区提出申请,希望作为志愿者参与到服务工作中。社区对此很赞同,积极地协调街道及相关部门,让我顺利地参与到亚青会网格值守工作中。在值守过程中,我始终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严格按照志愿服务要求,不迟到,不早退,尽自己所能帮助他人。记得有一天,看到一位老者拿着大包小包从车站出来,我立即上去帮她拿并且送到她小区门口。道别时,她握着我的手不停地说谢谢,那真挚的眼神和由衷的感激之语,让我欢欣不已,心里也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满足感,觉得自己那一天过得真正的有价值!因为表现好,2014年青奥会期间,我又光荣地成为了一名青奥会志愿者,怀着感恩的心,回报从未抛弃我的社会。 

  我现在常常到鸡鸣寺,和法师们背诵经文,学习佛教知识,慢慢领悟到什么是真正的真善美。佛家说,真善美是人的理想追求。人类追求真善美,就是追求品味,追求觉悟,就是追求快乐的人生。有道是,结缘结上缘,向上求知最根本;人往高处走,无私奉爱人最美!  

信医不信邪让我过上了好日子

"俺早不练了,法轮功那就是骗人的",这是原法轮功练习者高秀芳,见到走访慰问的乡镇干部时说的第一句话。高秀芳,女,初中文化,淇县北阳镇西裴屯村,和其丈夫吴春海曾练法轮功多年。  

  在与高秀芳交谈中,她告诉乡镇干部自己和丈夫被法轮功欺骗的经历。1997年的时候,她的二儿子一出生就患上了肝炎,为给儿子治病先后借了1万多元,但是最后孩子在4个月大的时候还是没了。那个时候1万多元对于她们这个农村家庭来说是个巨大的债务,更重要的是失去了儿子,双重打击下她患上了神经官能症,每天头疼的睡不着觉。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和丈夫到县城拿药,看到有人练法轮功,就过去看热闹。有个大姐热情地向她两口子攀谈,说法轮功是最大的佛法修炼,练功能"消业",李师父会给学员净化身体,把病从学员身上拿下去,还不用花钱。当时,两口子合计,觉得自家的困难可能是上辈子有"业力",更重要的是练法轮功能治病还不花钱,认为这是找到了好门路,占了大便宜。于是,两口子每天一大早就到十几公里外的县城练功,孩子送到了爷爷那里,家里的庄稼也顾不上管,路费、买练功书籍、光盘也花了不少钱。当时有邻居和亲戚劝他们不要练了,两口子也感觉练了那么长时间功不见有什么效果,也动摇过。但是法轮功书上说,要想好病、消业,必须得修炼,两口子就硬着头皮坚持着。1999年,国家取缔了法轮功,两口子才知道法轮功是邪教,再也不去练功了。在乡镇干部的帮助下,高秀芳到县精神病医院治疗,一年后病好了。  

  说起现在的日子,高秀芳自豪地向乡镇干部讲,丈夫是钢筋工一天有200多元的收入,大儿子在城里做生意买了房子,小儿子在富士康上班,现在种地国家不用让交粮食还给补贴,家里盖了两处新房,自己在家里就是帮儿媳妇看看孙子、孙女,日子越过越红火。高秀芳感激地说:"要不是国家取缔了法轮功,干部帮助俺治病,自己也许早就没命了,见不到如今的好日子了,还是党的政策好!"  

  对比练功前后的日子,高秀芳感慨地说:"信法轮功2年多,药钱倒是省了些,但病没治好、钱没挣了,孩子、老人也没照顾了。去医院看病虽花了点钱,但治好了病能忙家里的事,真是信医不信邪让我过上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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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法轮功辅导站长的新生活

新年伊始,冬日的古城寒气袭人,但在即墨市环秀街道新民小区3号楼一住户家里,却是暖意融融,一片热闹景象。已到午饭时间,屋里的人们有些焦急起来,有人不时到门洞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12时许,当反邪教志愿者王大姐出现在门口时,屋里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爷颤颤巍巍走过来抓住王大姐的手说:"恩人啊,客人都在等您,您不来,这宴席说啥也是不能开啊!"说话间,老人因过分激动已是老泪纵横。

  今天是老人孙子的定亲日,王大姐和他们非亲非故,却被邀请为贵宾,其中的缘由要从老人的儿媳妇费玉芹说起。

  费玉芹今年49岁,原本夫妻恩爱,儿子乖巧聪明,家庭生活非常幸福。1997年费玉芹从市区第二棉纺厂下了岗,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怨天尤人,而是勇敢地面对生活的考验。她卖过馒头、冷面、点心、雪糕等,后来夫妻俩兑下一个小卖店从事日用百货销售。虽然工作辛苦点,但是靠自己的劳动生活,日子倒也过得踏实。然而,多年的劳累使费玉芹的身体每况愈下,气管炎、风湿病、妇科炎症时常折磨她,为减轻病痛挣的钱没少花费在治病上。

  1998年6月的一天傍晚,费玉芹的舅母来到她家,说练"法轮功"能百治病,幷绘声绘色地说了一些"飞升"、"圆满"、"开天目"等"法轮功"神迹,临走时还留下一本《转法轮》。当晚,在好奇心驱使下费玉芹就打开书本看起来,书中写的成仙成佛等很多东西她都看不懂,但是"真善忍"、 不用打针吃药的说辞却打动了她。她用三天的时间通读了全部的经文,接下来又反复看了两遍,并在家中开始练功,随着练功次数的增多,她越来越感到自己不懂的东西实在太多,就丢下生意到舅母的练功点集体练功。由于费玉芹痴迷投入,逐渐在"法轮功"练习者中崭露头角,被任命为站点"辅导员"。紧接着,费玉芹自己掏钱购买了录音机、磁带和有关资料,在她所居住的新民小区的家中建立了新的练功点,她还于1999年初,在青岛市区召开的全市"法会"上,介绍了练功经验,成为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李洪志追随者。

  自从费玉芹开始痴迷"法轮功",便在不知不觉中与家人疏远起来,丈夫的反对和亲人的规劝根本动摇不了她那颗狂热的心。由于断绝了药物治疗,她的病情一天天加重,几次都昏倒在"弘法"路上,稍有好转她就咬牙硬撑,走火入魔的她早已把生死当做了儿戏。即使在"法轮功"被定性为邪教后,她仍执迷不悟,甚至曾经进京上访、在省政府结伙滋事,2002年8月,她因组织"法轮功"人员大面积散发非法宣传资料,严重触犯了法律,被判刑3年。

  费玉芹开始习练"法轮功"的那年,他的儿子刚刚12岁,已经到了上初中的年纪,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可是由于母亲整日习练"法轮功",对他的照顾越来越少,父母之间的争吵反而越来越多,他甚至有好几个月都看不到母亲的影子,心里的怨气与日俱增,母亲的入狱,更是令他感到无颜面对昔日的同窗好友,竟对学习失去了兴趣,整日打架斗殴,混日子,初中没毕业就退了学,在社会上和不三不四的人厮混,搞得父亲焦头烂额。不谙管教的父亲时常对他恶语相向,非打即骂,父子之间势同水火,儿子便越发消沉萎靡,抽烟、酗酒、赌博、彻夜不归已成家常便饭。远在乡镇的爷爷知道了这一切,不得已,只好派人把孙子接到乡下,在一家养殖场做工。

  反邪教志愿者王大姐得知了费玉芹一家的遭遇后,心情十分沉重,她暗下决心,一定要想方设法把费玉芹挽救过来。于是,王大姐一次次登门拜访费玉芹,星期天节假日也不休息。起初,从监狱释放出来的费玉芹抵触情绪极大,常常把王大姐拒之门外。但吃到闭门羹的王大姐不急不恼,隔着门和费玉芹说话做工作,而且每次来都给费玉芹带来治病的药物,苦口婆心地劝她吃下,王大姐还做费玉芹丈夫的工作,让他多从生活上关心体贴妻子。进得家门后,王大姐开始从费玉芹的过去谈到现在,从费玉芹练习"法轮功"的起因谈到她为什么会一步步陷入"法轮功"的深渊,从李洪志的假"真善忍"谈到"法轮功"的邪教本质,言辞恳切,使费玉芹心上的坚冰开始融化。

  考虑到费玉芹没有工作整日在家里胡思乱想,王大姐联系街道把她安排在墨河公园做环卫工。王大姐每天陪着费玉芹工作,边工作边给她谈什么是健康生活,还鼓励费玉芹多到一些公园的晨练点看看,多参加一些健身活动。在王大姐的陪伴下,费玉芹开始参加正常的晨练,既强健了身体,又陶冶了情操。她对待工作也十分认真,每天天不亮就走出家门,沿着蜿蜒的公园小径踯躅前行,饿了就拿出随身带的干粮咬上几口,喝上一点灌装的白开水,捡拾一些垃圾,虽然清苦了点,但也自得其乐。走得累了就在路边的石凳上小憩,观望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或远眺公园的美景,悠闲惬意,王大姐看到费玉芹的变化也无比欣慰。

  费玉芹的儿子通过爷爷的教育与感化,加上劳动锻炼,早已浪子回头,转眼间已29岁过了婚龄,前段时间好不容易谈成了一个女孩,但女方的父母却坚决反对,原因是他母亲练过"法轮功",声言她家永远不会和"法轮功"家庭结亲。于是儿子对费玉芹愈加怨恨,本来就不稳固的家庭关系更加岌岌可危。王大姐得知这一情况后心急如焚,一面做费玉芹的工作,一面多方打听女方家庭,多次上门做劝说工作,请女方父母相信费玉芹一定会与"法轮功"彻底决裂。经过多次耐心的劝说,女方父母最终答应了这门亲事。当费玉芹得知王大姐为了自己儿子的婚事竟这样用心良苦,第一次感动得留下了眼泪。随后王大姐趁热打铁,及时加大工作力度,痴迷的费玉芹终于认清了李洪志的险恶用心,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表示决不会重蹈覆辙。

  费玉芹的转变,使这个濒临毁灭的家庭重新恢复了生机,现在一身轻松的费玉芹夫妇愉快地张罗起了儿子的定亲庆典,于是便出现了文中开头的那一幕……

  事实证明,春风化雨润物苏,正是有王大姐这些默默奉献的反邪教志愿者伸出温暖手,挽救迷途人,才使费玉芹这样的"法轮功"痴迷者迷雁归途,重获新生。这正是:精诚所至破坚冰,不信邪教再害人!

"  割下心头肉   河北省阜城县古城镇西火星堂村曾发生过一起命案,受害者是个六个月不到的小女孩,而凶手,正是生她的母亲。小女孩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还没记住世界长什么样子,就被母亲砖头砸死。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李主佛的法轮功。   俗话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