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5日星期二

媳妇,你何时回家

 我叫李良义,今年42岁,家住山东省蒙阴县县城,原来在县城一家国营企业上班,现在自己经营加工铝合金门窗生意。我的媳妇叫张丽华,今年41岁,原来在棉纺厂上班,于四年前离家出走,至今未归。

  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媳妇所在的棉纺厂是全县人数最多、效益最好的国营企业,现在虽然已经破产,但那时每个人都有健全的保险作保障。我们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现在15岁,正读初三。媳妇长得漂亮,人又能干,里里外外干什么都行,对两方老人也都十分孝顺,街坊邻里也是人见人夸。生活中我们一家三口也是和和美美,从结婚到她出走几乎连架都没吵过,生活过得稳定又幸福。可是,2011年媳妇被拉入全能神,家里也因此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2011年秋天,媳妇从外边拿回来几本书,茶余饭后总是抱着看,我看了一眼,有一本叫《话在肉身显现》,还有一些资料,我问她:"你看的什么?"媳妇说:"车间里几个姐妹都在看、都在学习,让我也带回来看看。"我也没太当回事。生活还在继续,渐渐地我发现媳妇有很大的变化,原先她只要有时间就回家做饭、接送孩子、辅导作业,现在她吃完饭桌子也不收拾就走,说是出去和姐妹们交流心得。

  一直到了2012年夏天,媳妇出去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晚上11点多还不回来,更有几次一夜未归。家里大小事一概不管不问,家务不做了,孩子也不管了,有时甚至几天都不回来。

  我有些着急,媳妇不在家的时候,翻看了她的书和一些资料,又到网上搜了搜,知道她是在信一种叫"全能神",当时名叫"东方闪电"的邪教,宣扬世界末日就要到来,要人们信"全能神"保命,有好多人因为信全能神走出去就不回来了。想想媳妇这些日子以来的变化,我浑身冒汗,心里打颤。趁她不在家,我把她所有的书籍还有资料全部撕毁烧掉了。她回来看到这个场景象疯了一样地朝我吼,之后她摔门来去。一个星期没有回来,打她电话也不接,我问了她同车间的姐妹,说她这几天住厂子集体宿舍,我和儿子拿了几件换洗衣服给她送去,在儿子的苦苦哀求下,她跟我回了家。

  媳妇人回了家,可心自此再也没回来过,对我一天到晚没有一句话,眼皮都不翻一下,对儿子也是一问不问,只生活在她一个人的世界里,下了班也不回家。还有一个发现,就是她再也没把书籍和资料往家里带过,每天几乎是不说话,吃了饭就出去,想和她交流交流,她说:"你不懂,你不是我们这一路上的人,你不要阻止我,否则,我再也不回这个家了"。店里的生意我已无瑕顾及,老是担心她真会离家出走。

  到了11月底,我去市里进了趟货,当天没能返回,第二天回到家发现媳妇不在,问儿子,他说:"妈妈昨晚就没回来,我在奶奶家吃的饭,家里没人就在奶奶家睡了",那时儿子才上小学五年级。就这样过了两天,我到厂里去找她,可她车间的姐妹说她已经好几天不来上班了,根本没见她人影,车间主任找她也没找到,打她电话也关机。不好,莫非我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回家翻找家里的存折、媳妇的金银手饰,全都没有了,她平时所穿的几件衣服也不见了。媳妇带着她这些年积攒的10多万元存款还有我们订婚、结婚的手饰离家出走了。一直担心这事的发生,所以平时她的身份证我总是会随身带着,心想没有身份证你走也走不远,没想到她还是离开了我和儿子,离开了我们的家。

  媳妇走了,已经快四年时间了,这期间我报了警,发了寻人启事,平时自己也到处打听到处找,儿子从小学升到了初中,明年就考高中了。家已不是过去温馨的家,只剩我们爷俩孤单度日。每每听到儿子睡梦中喊妈妈的时候,我在想,媳妇,你的梦里就没有我和儿子吗?

  媳妇,你去了哪里?你何时能回家?没有你的家冷冰冰的,已不再像一个家,儿子经常念叨:"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俺班好多同学都有小弟弟、小妹妹了,妈妈回来给我生个弟弟、妹妹该多好,我好想妈妈呀!"

“门徒会”要了女儿的命

 
杨小欢生前照片
  每当我看到别人家儿女双全,就想起死去的女儿。十四年前,因我误信"门徒会"能治病的谎言,害死了年仅10岁的女儿。

  我家住四川省雅安市汉源县青岗村四组,1989年我与丈夫杨炳康结婚,1990年生下儿子杨小海,1994年生下女儿杨小欢。那时,我和丈夫以种地为生,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也和睦幸福,可这样的日子却因我加入"门徒会"给毁了。 

  误入"门徒会" 

  那是2003年3月的一天上午,炳康(丈夫小名)去了县城看住校读初中的儿子,我在自留地里栽种菜苗,这时,我家远房表姐唐丽群来向我"传福音",宣传"门徒会",说只要加入"门徒会"信了"主",坚持"祷告",不种地就有吃不完的粮食,不挣钱就有花不光的积蓄,用不着脸朝黄土背朝天地累死累活。我不信,唐姐马上从衣服包里拿出一个本子一边翻一边念:陈胖子加入门徒会吃上了"生命粮",张三娃加入门徒会喝上了"生命水",王幺鸡加入门徒会当上了"执事",李大娘加入门徒会荣升了"天堂"……在唐姐的游说下,我答应加入"门徒会"。后来,唐姐又送给我两件"宝贝",一件是教会的"德胜旗",把它挂在堂屋正中的墙壁上,每天早晚对着它"祷告";另一件是两本经书,一本叫《闪光的灵程》,还有一本叫《慈祥的母爱》。唐姐还给我讲了有关"门徒会""生病不吃药"、"祷告治百病"等很多好处。 

  不顾家人反对 

  按照唐姐要求,我把"德胜旗"挂在墙上后,开始阅读那两本"经书"。不知过了多久,丈夫和上小学的女儿一起回来了。我把唐姐来家里"传福音"的经过告诉了丈夫,他劝我不要相信那些,说现在儿女小,农活多,还没到享福的时候。我不听劝告,反而更加积极地"祷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只要丈夫阻止我"念经、祷告",我就和他吵闹。后来,在县城读书的儿子也劝我说,"门徒会"是邪教,信不得。每次他一开口我就骂他不懂事,还叫儿子不能掺和大人的事,更不能影响我"念经"、"祷告",否则我就和他断绝母子关系。儿子拗不过固执的我,也只好作罢。

  女儿病情加重 

  20044月的一个下午,丈夫和往常一样,吃过午饭又去地里忙农活了。我在屋里"念经",这时听见外面传来女儿的哭泣声,进屋就说她的肚子痛。我心想:看来,耶稣"神灵"在开始考验我了,我家的"福报"就要到了,我得加紧"祷告"才行。丈夫回来对我吼道:"红梅啊,红梅,你看看你自己,这一年来,你除了嘴里叽哩呱啦地啥也不做,小欢喊肚子痛你听不见吗?这个家你到底还要不要?"我不顾丈夫的劝阻,大声念叨:"神啊!主啊!哈里路呀!求您快快显灵…… "过了一会儿,女儿说肚子没有刚才痛了。 

  晚饭不久,女儿肚子又开始痛,一阵比一阵痛得厉害。我怪丈夫不听我的惹怒了"神主",而丈夫却埋怨我说"祷告"没起作用,还叫我去收拾东西,送女儿去医院。我赶紧告诉丈夫说:"出现这种状况,一方面是女儿的罪未认清,另一方面是你的心不够'诚',所以'三赎'收回了赐予,只有信奉'三赎',继续祷告,求得'神主'原谅,女儿自会平安。"丈夫听我解释后,把家里的单人沙发搬了过来,让女儿跪在沙发上,同时他也跪了下来,我又开始给女儿"祷告"。约一小时后,女儿背靠沙发,摇头晃脑地说浑身好热,肚子好痛,我不顾女儿痛苦的呻吟,继续"祷告"。     

  年幼女儿丢性命 

  第二天清晨,女儿蜷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四肢不停地抽搐,我正要再次给她"祷告"时,丈夫急坏了,抱起女儿就往屋外跑。到了县医院,已为时太晚,急诊医生告诉我们:女儿患的是急性阑尾炎,由于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间,最终导致了死亡。

  面对残酷的事实,丈夫痛不欲生,我更是追悔莫及。然而,悔恨的眼泪再也换不回女儿年幼的生命,"门徒会"毁了我家的幸福生活,为我们全家带来永远的伤痛。

愿付出一切 只为你归来

"全能神毁了我母亲的人生,使我父亲倍受打击、一蹶不振,毁了我家的幸福!"26岁的广州人陈颜是说。曾经的幸福之家一去不复返,这都拜邪教"全能神"所赐。

  陈颜出生于广州郊区的农村,他的家境不好,所幸的是,兄妹俩很小就懂事。看到父母亲那么劳累的为这个家付出,兄妹俩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上完初中就出来工作,一家四口通过辛勤的劳动,为这个家庭带来了非常大的改变,家里添置了几样新家电,瓦房改建为平房,居住条件完全改善。她的母亲不忙农活时就出去打打散工、侍候老人,同时家内外的事情也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家四口过得平淡幸福。可是这一切,却让"东方的一道闪电(全能神)"毁灭了……慢慢地,家里缺乏了往日温馨的画面,家里的一亩三分地上再也没有出现过母亲勤劳的身影。

  陈颜的母亲文化水平低,平时不怎么和外界接触,也不知什么时候,心地善良的她慢慢的变成了村里的"瘟神"。

  这还得从2012年下半年开始说起,大字不识几个的她开始看书了,而且看得非常认真,刚开始陈颜家人都不太在意,却没想到没过多久,她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光沉迷看书还偷偷的将DVD搬到房间里,锁着门看录像,隔三岔五的就外出。发现不对劲后,陈颜趁母亲不在家时翻看了她放在房间里的东西,都是《话在肉身显现》、《跟随羔羊唱新歌》、《全能神你真好》、《东方发出的闪电》等书籍和VCD光碟。陈颜上网搜索了一下,对网上显示的结果目瞪口呆,原来全能神是个邪教组织,家里人一下子就慌了。家人都极力反对,轮流对她劝说但结果并不尽人意,她的母亲不仅不听劝,反游说家人入教。她经常走村窜户四处游说,传福音,拉人入教,外出更加是频繁,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月。"世界末日即将到来,人类要经受大劫难,现在保命要紧,只有信全能神,才能得到神的保佑,才可免遭浩劫,过上好日子,保佑全家平安。"这些话都成了她的口头语。亲戚朋友觉得她不经常疯言疯语,便远离了她。为了表明忠诚,陈颜的母亲还偷偷的将家里为数不多的存款作为"奉献款"交了出去,说是奉献款越多便越能远离灾难,她还向自己的孩子要钱,趁他们不在家时间,把家里能卖的锅碗瓢盆家电等都变卖了,气得陈颜父亲天天借酒消愁,导致父亲饮酒过度胃出血,而她却不顾丈夫的身体,毅然离家出去传教。

  2012年12月21日,全能神所说的"世界末日"到了,那些"冥顽不化"的人类将毁灭,对全能神教忠诚的信徒将得拯救,陈颜的母亲为了这个所谓全能神的谎言,天还没亮就出去拯救人类,彻夜不归。在第二天早上,陈颜的母亲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一股很浓的汗臭味,回到了这个让她弄到支离破碎的家。世界末日并未到来,她的家人都以为她母亲应该在事实面前看清真相。

  可是三个月后,她的母亲却不辞而别,离家出走。四年多了,陈颜家人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她,身边的亲戚和朋友都说不要再找了,她要回来早就回来了,还是自己安心地过日子为好。但是陈颜家人不想就这样失去一个亲人,她们愿意付出一切,只为她归来。

一个工程师妻子的心病

芮经安,今年68岁,退休工程师,家住江苏省常州市天宁区。老芮妻子老陈,今年60岁出头,本已到了儿孙满堂,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但却因为老芮练法轮功,儿子到现在还没成家立业,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外面打拼,她心情很沉重。

  事情要从1997年夏天说起。那时,老芮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忙于产品研发、制造,长期加班加点,身体不好,并伴有严重的高血压、脂肪肝等多种疾病。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跟厂里的同事接触到了法轮功,老芮听说练了法轮功之后不仅能祛百病,而且将来还能"成仙成佛","飞升圆满",于是深信不疑,并逐渐痴迷法轮功。自练了法轮功以后,老芮班也不想上了,天天想着练功。厂里领导发现老芮那段时间经常迟到早退,就到他家了解情况。没想到老芮竟然说:"我与法轮大法有缘,要坚持练功不能断。所以以后都不去上班了。"领导再三劝说,也无济于事。

  妻子老陈坚决反对他练功,让老芮仔细考虑事情的严重性,不要耽误自己的事业,不光害自己还会害家人。老芮一听就急,扯着嗓门跟妻子吵:"你懂什么,我是工程师,学历比你高多了,见识比你多多了!学练法轮功不仅对我身体好,将来还能成仙成佛,是大好事。你要是不让我练,我就和你离婚。"妻子听了,只能默默流泪。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妻子老陈坚决要求老芮放弃习练法轮功,重新回归人生正轨。可是老芮说什么也不肯,并称国家取缔法轮功是不对的,是不了解法轮功。为此,他和妻子的矛盾越来越大。为了回应妻子的唠叨,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提前退休"一心一意"在家习练法轮功。老芮在家中供奉了李洪志的画像,床上、地上法轮功的书籍、资料随处可见。每天一有空就盘腿练功,夜深人静了还在写"学法"心得。妻子一开始试着用自己的真情感化他、温暖他,希望老芮能早日迷途知返,重归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他根本不为所动,还是不放弃练功,甚至恶狠狠地称妻子为"魔","要除掉他,否则会掉层次"。一次,妻子老陈外出买菜时摔了一跤,胳膊和腿都不能动弹。老芮不但不帮忙照料,相反却对她说:你不用去医院看的,你这是在"消业",我只要练功,让"师父"来保佑你。后来,老陈自己去医院做了几天推拿,身体才有所好转。

  这几年,老芮对家中的一切再也不闻不问了。现在这个家就靠妻子老陈苦苦硬撑着,60多岁了还在外打工补贴家用。儿子还没结婚,将来买房、办酒席哪样不需要费用,这些老芮是不会知道的,也不会管,他心里只有法轮功。最让妻子心痛的还不是这些,儿子不是没有谈过对象,但一到谈婚论嫁时,女方只要一听老芮是练法轮功的,立刻掉头而去。

  若是没有法轮功,他们一家该是多么幸福呀。可是,这世上没有这么多可是,老陈现在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法轮功真是害人不浅!

虔诚“修炼”却死于车祸

  

事发现场图

  2017年2月20日晚,在临沂市蒙阴县桃墟镇大庙桥上,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五十多岁男士骑摩托车发生车祸当场死亡。据悉,该事故死亡男士当时已面目全非,蒙阴县交通肇事科已发布寻找目击人启事,经过DNA检测,确认死者为蒙山管委会花果庄村村民卞长平,一直痴迷邪教法轮功。按说他有无所不能的"师父"李洪志保护不该出车祸,是不是卞长平不"精进"。带着这个疑虑,我走访了卞长平所在村的村长及他的周边亲朋邻居。原来卞长平不仅学法论功很精进,而且还为了躲避家人干扰一直离家出走。

  卞长平,1961年7月出生于山东省蒙阴县桃墟镇花果庄村。他上有哥哥、姐姐,是家中最小的一个孩子。

  上世纪80年代,卞长平退伍回到了家乡。看到村里好多头疼脑热的乡亲因离县城较远而得不到及时医治往往小病拖成大病的时候,他看不下去了,下决心在村里开办一个诊所,利用自己在部队上学到的知识,救治周边村民的小毛病。诊所办起来了,周边几个村里的老百姓不舒服的就来找他,他给开几包药就治好了。所以邻近几个村好多老百姓的一些小毛病都得到了及时的治疗,大家纷纷夸赞他的医术。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收获了他的爱情,娶了漂亮贤惠的妻子,有了聪明可爱的儿子,一家人的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1998年2月刚过完年,诊所迎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她是卞长平的表姐,她来不是看病的,她手里拿了本《转法轮》,告诉卞长平修炼"法轮功"不但能强身健体,最终还能"成仙成佛",大难来时有"师父"相救,保全家平安!卞长平是经历过战争的生与死考验过的战士,他笑着说:"表姐,哪有你说的这样神,叫你这么一说,我这儿就得关门了,谁还来看病啊?"她表姐说:"你没事时好好看年书里写的就明白了,修炼好了可以到达很高的层次,'开天目'、'白日飞升'、'圆满成佛'……所有的修炼者都有李洪志的'法身'保护,不会有任何危险。"表姐走了,卞长平拿起书来看了几页就去忙着给人看病了。又过了几日,表姐又来问他看了没有,还给他留下了录音带及其他一些资料。

  卞长平从小爱听神话故事,也梦想自己能像《八仙过海》里的神仙一样有一天能"得道成仙",于是他拿起了《转法轮》,听起了录音,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得道成仙"的思想让卞长平深深陷入"法轮功"的圈套中,从此他迷恋上了"法轮功",被《转法轮》讲的"真善忍"所吸引,他觉得找到了宇宙中的真理,越看越痴迷,不知不觉就被李洪志洗脑了,真正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转法轮》",诊所关门了,他把自己关在家里专心看书、打坐、听录音……在他的鼓动下,妻子也跟他一想修炼起了"法轮功"。他对《转法轮》理解很深,又加上这几年给众乡亲看病的威望,他被任命为周边"法轮功"辅导站的辅导员,当上辅导员的卞长平更加执着于"法轮功",开始跑进跑出张罗各种事宜。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很多人都退出不再修炼了,好多人也跑来劝他让他把诊所重新开张,为乡亲们治病,可他就当没听见一样,依旧坚持练功,还经常和一帮功友偷偷地聚在一起,听录音、看录相,交流心得……而妻子在其他人的劝说下幡然悔悟,毅然和"法轮功"断决了关系,走上了正常的道路。醒悟后的妻子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可他根本听不进去,反而很生气地说:"我与你不是一路人,你是个叛徒!"

  2000年初,卞长平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进京"弘法",后被遣回。再后来他经常联系其他周边乡镇的辅导员们聚在一起,秘密地商谈一些事宜。2001年4月30日晚,他伙同周边乡镇的仵增健、刘乃芝、宋炳法(均已判刑)等人在蒙山森林公园十八拐处悬挂写有"法轮大法好"等字样的大型布条幅15幅,造成极坏的影响。市公安局对卞长平网上追逃。为逃避抓捕,他走上了离家出走。

  转眼间十六年过去了,家里人四处打听过,但都没有他的音信。这么多年来,儿子上学、找工作、买房、结婚……他一件也未参与,家里大活小活他全然不顾。听街坊们说,他们家一年到头的活全是他妻子的,因为孩子上学买房等欠下很多债,只有靠地里的收入,忙不过来时只能找人来干,所以他的妻子整日都在地里操劳,这么多年他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信……

  直到车祸发生,当时他已面目全非,他的儿子和妻子已认不出他。这么多年了,谁还能认得出?直到DNA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他的家人才将其安葬。正如村支书说的那样:"这么些年了,他一个人在外面,对妻子和儿子不闻不问,现在回来的是一个DNA结果,他不要孩子不要家,那么虔诚地相信李洪志,怎么遇到车祸了他的师父没来救他呢?"

  卞长平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他把他的命运都交给了李洪志,交给了"法轮功"。而他的悲惨结局也给那些至今还痴迷"法轮功"等邪教的人们一个深刻的教训:李洪志不会保护你,大难来时命也保不住!要相信科学,远离邪教!

  死者卞长平生前照片

巫素萍:法轮功害我弟死妹残

 我二弟叫巫良君,大专文化,弟妹汤金华,今年52岁,初中文化,家住陕西省南郑县青树镇。我家4姊妹,我是家里的老大,就是这个二弟上了大学。在上世纪80年代还是我们全村的第一个"状元",毕业后分配到青树中学教书。二弟娶了一个做生意的个体户妻子,就在本镇的小街上开了一家百货商店,特别是弟妹贤惠、孝敬双老,日子其乐融融。大家都称赞这个家庭"公私合营"美满幸福。但是,这个美满幸福的家庭一去不返,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那是1998年初秋,一天我弟有病要去医院治病,刚出门不远,在街上碰到多年未见过的一个小学同学,同学长叹"相见恨晚",得知二弟要去医院治病,得意的拿出皮包里的"看家本领",开始给弟宣传法轮功能祛病健身,不用就医更不用吃药打针,既省钱又管用,很"客气"地让弟先试一试,免费给了一本转法轮等书籍资料,再三嘱托二弟要"认真学习"。二弟早就检查出身体患有胆结石、心脏病、肝肥大3种病情。他生性固执,特别是感冒咳嗽之类,宁愿坚持、不愿吃药。"同学"的大加宣传正好中了二弟的心意。

  二弟见于"同学"的情面,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不上课的空闲时间,独自在寝室习练,半年多时间过去,学校没人察觉。 生性内向,不善言语的二弟,生活基本是:讲台---办公室---家里的固定模式。自从误入法轮功后,她给自己定了一个"练功"作息表。原来和同事们业余时间"将军"的兴趣,后来换成了心目中的"师父",不喜欢再和朋友来往,把自己和外界隔开。

  1999年法轮功被取缔,二弟像是茄子被霜打过一样难受,情绪非常低落,精神也垮了,回家坚持不吃不喝,突然晕倒过去,把家里人都给吓坏了。我到学校给他请假,在二弟的寝室里看到,他的屋子很乱,办公桌上摆满了教学教案,还有法轮功书籍、磁带等东西,床头的墙壁上面,贴着一张盘腿打坐在一朵莲花上的男人画像,床铺枕头下藏放着一个坐垫。我一看二弟屋子脏乱样子,根本不像一个教书先生待的地方。把弟弟的反常行为和看到的环境联系一起,感到头皮发紧手发麻,又把最近发生在弟弟身上的事情,很快和父母弟妹们一起合计了一番,请来几个亲属,帮助他改邪归正,母亲泪汪汪望着弟弟"要是丢了饭碗咋得了啊"。我和弟妹背着人,好言好语相劝而他全然不听,出人意料的是二弟破口大骂相劝的亲戚,当面撵走人家。

  当年夏天,弟弟的病情时好时坏,由于正适年富时期,身体还能抵抗病痛,他一直拒医拒药,弟妹见他面黄胸闷,要他利用暑假期间住院治疗,他说"人生病是前世造'业',欠债的现实报应""只要坚持下去,早晚一天他会修成'不坏之身',能'圆满'"。弟妹拿他无可奈何。

  我父母弟妹都为二弟担惊受怕,但是又犟不过他,还不能对他放弃,毕竟是亲姊热妹,该说的还是要说,要他不要信那些歪门邪道,到医院治好病,一门心思教好书,千万不能分心走神。

  2009年冬月的一个晚上,弟妹一人在店里后半间屋子烤煤火,不慎煤气中毒,被邻居买东西发现,叫人抬到屋外掐住人中穴,当弟弟从学校赶到店里,坚持不让送医院,他推开旁边的邻居和亲友,声称妻子的"业力"过重,用"功法"清理一番就会好了。前后反复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没见弟妹清醒过来。围观的亲友和邻居纷纷指责二弟。我赶到现场,强行将他拉开,喊来一辆面包车送到汉中3201医院抢救,弟妹的命算保住了,但是延误了治疗的有利时机,并发了急性脑梗塞,大脑失去了功能,变成一个半植物人,落下终身残废。经过一个多月的住院治疗,花费10余万元,花光了家里的全部积蓄,经亲友们与校方协商,让弟妹住在二弟的寝室,便于长期工作期间照料弟妹的生活起居。

  弟妹变成了残废人,瘫痪在床、不能言语,二弟的负担陡然加重。这次弟妹出事以后,家人和亲友再也忍无可忍,强行制止他不要再搞那些歪门邪道,但是他还在痴迷"天国"极乐世界。他更是坚信,这是妻子前世造"业"欠债的现实报应。他是一家之主,有"责任"、有"义务""拯救"妻子,"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让妻子能"圆满"。他从新修订了"练功"计划。深感"任重道远、责无旁贷",不达"天国"誓不罢休。

  2010年9月30日早晨,弟弟工作的学校给我打来电话,传来弟弟病发身亡的消息,我急忙赶到学校,弟弟寝室门口围聚了很多老师。二弟仰躺在床前的地板上,微闭僵直的眼睛,还朝着他床头上上方、打腿盘坐在一朵莲花上的男人画像望着,身体没有一点热气,触摸鼻间没有了呼吸,嘴裂开大张着,呕吐了很多东西,面目露着奇怪的表情。弟妹躺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下。

  弟弟心脏猝死,时年45岁。

  我父母老年丧子,弟妹残废、家破人亡,是法轮功欺世盗名的"消业""、圆满"、"天国",这些杀人不见血的刀子,草菅人命、欠下我家永世的一笔血债。

一对曾误入邪途兄妹的今昔故事

前言

  前不久,我们听说在华北油田有一对曾经特别痴迷邪教的兄妹,脱离邪教后经常做一些帮助别人的好事,还在学雷锋志愿服务活动中,为贫困孩子捐款6000元。从以往出钱出物、不遗余力为邪教四处奔走,到如今为失学儿童捐款助学;从以往痴迷邪教放下生死、放下亲情、追求"圆满",到如今学雷锋做好事,是什么让他们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反差?这中间有着怎样的故事?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们探访了妹妹刘凡。以下是刘凡给我们讲述的她和哥哥的故事。

  为求医治病,却误入邪途

  哥哥和我分别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70年代,父亲母亲都是工厂职工。我们兄妹俩打小起就跟着父母在单位的子弟学校上学,生活过得无忧无虑。

  厄运来的很突然。我十来岁时,突然看东西很模糊,视力急剧下降。不得已,父亲带着我先是在单位的总医院治病,后来到北京找老军医,还去过贵州,只要听说哪儿能治就立刻赶到那儿,吃这个药,吃那个药,有一线希望就会付出百分百的努力。不幸的是,我的眼没治好,四五年后哥哥也出现了跟我相同的病症。

  生病后,我就再也没办法回到学校跟同学们一起读书了,先是休学,后来借读初中,再后来,父亲在单位给我找了个清洁卫生的工作。谁都有理想,谁都想有一份理想的工作,自己小时候学习成绩特别好,一直想当个老师,可是梦想就这样破灭了。

  此后的日子里,父母带着我俩四处求医,西医看过,中医试过,偏方也用过,可是病情却没有一点好转。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1996年,更大的不幸来临,父亲去世了。父亲在单位是业务骨干,在家里是一家之主、顶梁柱。他的去世对我们打击巨大,一时间,我们失去了生活依靠,失去了奋斗目标,也失去了抵御侵害的最后一道屏障。

  1997年夏天,母亲和哥哥在公园散步时,偶然接触到"法轮功",说"能够祛病健身"、"可以把人往高层次上带"等等,极具诱惑力的话语一下子就戳中了我们治病的心理。

  从此,更可怕的噩梦开始了。

  想着做好人,却是越练越自私

  我们练"法轮功",就是想把眼病治好,可是练着练着,目标在不知不觉中变了。

  李洪志说如果在得重病的时候,你越在意越执着就越治不好,要我们放下生死,把心放在"正法"、"弘法""救助众生"上,这样才能治好病。于是,他们说印资料缺钱,我和我哥就给他们捐钱。我们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喝,一百一百地送给他们,记得一次发了几百块钱奖金,也赶紧过去给捐了出去。2007年,我们炒基金赚了1万多元,原打算在后院盖小房子,后来还是为"积功德"捐给了"法轮功"。那时候不仅捐钱,还帮忙他们发小册子、光盘、传单等反宣品。

  现在知道李洪志在国外住别墅豪宅、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想想自己的血汗钱却拿出来让他挥霍,真是痛心。

  李洪志不讲孝道,说什么"这个宇宙的年龄我最大,连我生生世世的父母都是我造的",割断人与父母的血缘关系,否定人生父母养的常理。我们以前把李洪志顶到头上,专门订蛋糕给他过生日,可是,却没有给自己的母亲过过一次生日,买过一个蛋糕。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捐钱也好,出力也好,最终还是为了自己好,心里想为"大法"做事越多,"层次"就会越高,也就越能够"圆满"。可自从误入"法轮功"邪途后,我们兄妹的病非但没治好,倒是为追求李洪志鼓吹的"上层次"、"圆满",而变得越来越自私、冷漠、无情无意。

  受李洪志"世界末日"邪说的蛊惑,我认为学习不再重要,要求孩子抄经书、背经文,完不成就不让出去玩儿,孩子的成绩一落千丈;认为红领巾对修炼"大法"不好,不让孩子带红领巾……现在想起来,真是对不起孩子,不仅毁了自己,也害了孩子。

  跳出"小我",将真爱播撒

  由于修练"法轮功",多次干散发传单、光盘等反宣品的违法活动,2008年我们兄妹被公安机关依法处理。

  人生跌到了低谷,同时也迎来了转机。这时,我们很幸运地遇到了几位反邪教志愿者。他们给我们拿来了很多揭批"法轮功"歪理邪说的书,见我们眼睛不好,就一篇一篇地给我们读。另外,他们还真诚地和我们探讨人生、人性,让我们一步步认清了李洪志的丑恶嘴脸,困扰我们的心结也慢慢打开。

  汶川地震发生后,他们中有位陈老师捐了一个月的工资。"法轮功"自称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然而李洪志却不让信徒为灾区捐钱捐物,说那是因为汶川"业力太重",应该受这种灾难,地震可以帮助那里的人们消除"业障",如果帮助他们,他们就不能"圆满"。当时我还没清醒过来,不敢违背李洪志的话,自己不仅不伸援助之手,还不让孩子捐款。清楚地记得,当时学校组织捐款,孩子问我捐多少,说有的同学捐了400元,他也想多捐一点。我跟孩子说你就捐5元,达到最低标准就可以了。简单一对比,就看出了问题,王老师他们不信"大法",但做得那么好,而我们兄妹信"大法",却冷漠无情、极端自私,而且还干了丢人现眼的违法事儿。

  对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产生怀疑后,一些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也慢慢想明白了。比如那些残疾人运动员,自己身有残疾,生活也很困难,却还在赛场上拼搏为国争光,他们图什么呢?后来,我想明白了,人家那是为实现人生价值而搏、为国家荣誉而战。而我们的心思在个人身上,以前是为了治病,后来是为了"圆满",始终在自己的那个"小我"上转圈。

  现在我们明白了,我就是我,自然而然的那个我。眼睛不好,行动会有障碍,遇见熟人不能主动打招呼,外出吃饭可能需要别人帮忙……这些都没关系,做好自己,干好工作,为国家、为社会能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就行了。

  我们从清洁卫生本职工作做起,像洗脸刷牙一样认真对待,遇到清理水泥板、搬大花盆这样的脏活重活,也从不跟领导讨价还价,总是认认真真不打折扣地去完成。去年,我们俩分别9次被评为优秀员工。此外,我们也开始从小事做起去帮助别人,向老家遇到困难的亲朋好友提供帮助,为残婴院的孩子们送洗衣机、衣物、药品,为贫困孩子捐款助学……

  回忆深陷"法轮功"的那段日子,就像得了一场精神病,从邪教泥潭中走出来,才知道生活是这么的美好,我们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将爱播撒人间。

  后记

  采访中,刘凡很少提及自己学雷锋做好事的情况,即使我们几次问,她也总说是应该的,说在他们最难的时候,是单位和社会向他们伸出了援手,他们做这些事,就是为了报答单位和社会,并很快将话题转移。就连前不久捐款6000元的事情,也是单位领导从现场工作人员那里得知的。我们从侧面了解到,从他们兄妹俩2008年脱离"法轮功"后,就一直在默默地学雷锋做好事:参加助学活动,每年捐助一名学生600元;四川雅安地震,捐钱1000元;得知老家哥哥因车祸导致家庭困难后,承担侄子的生活费从高二一直到大学毕业,合计3万多元;为残婴院孩子买两台洗衣机1400元,购买药品1000元……

  随着采访的不断深入,我们心中的疑问在逐渐消失,问号最终变成了叹号。刘凡兄妹是不幸的,他们患有眼病,失去父亲,受"法轮功"蒙骗,可以说生理心理都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压力。同时,他们又是幸运的,社会没有抛弃他们,单位没有放弃他们,他们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回归社会,重新开启幸福生活。他们之所以如此做好事,就是因为他们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他们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回报单位、回报社会。

  刘凡兄妹俩的故事再次印证了这样一个道理,对每个个体而言,善良的人一旦被邪教欺骗,背后肯定有着特定的原因,心中有着不同的心结。分析出他们误入邪教的原因,抓住并解开他们心中的症结,就有可能把他们从邪教拯救出来,他们人性中的善良也才会得以重新释放,其正如今日的刘凡和哥哥。

  愿刘凡兄妹在今后的人生路上能走得更好,愿更多曾经被邪教迷惑的人们都能走出阴霾,重新走向自己美好、灿烂的人生之路。

我家是“4.25”事件的现场联络点

我叫柯亮,今年55岁,大学文化,家住北京市西城区,现在某公司工作。 

  18年前,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发动震惊世界的《4.25》围攻中南海事件时,我的家就是该非法聚集的现场联络点,而我则为联络员。 

  说起我习练法轮功也算是比较早的吧。在1995年的8月,由同事介绍和带领,我参加了一次为期七天的观看法轮功录像的讲"法"班,并由此学会了全套动作,然后在附近的练功点开始了晨练。 

  1996年,我在练功点买了本《转法轮》,便开始了全面的练功学"法"。通过反复阅读《转法轮》,我就对书中所说的"真、善、忍是宇宙特性";"练功要生德";"提高心性做好人"等很感兴趣,所以就坚持练下来了。 

  一段时间下来了后,因为工作关系,我就不到练功点去了,而改在家里看书和练功。经过几年的练功学"法",使我的思想和人生轨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至于把修炼法轮功,作为自己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工作之余,自己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法"练功上。在法轮功没有被定为邪教组织之前,为了尽快"上层次",自己不但常常利用工作时间阅读《转法轮》,有时还躲在僻静的地方听法轮功的录音带。与此同时,我还极力向同事们推荐,让他们也来练法轮功。自己也尽量严格按照师父的要求的去做,努力去掉一切人的"执著",渴望能让师父帮我"消业""上层次",使我能尽快"圆满""飞升"。 

  我过去在工作上一直是兢兢业业地跑业务,与同事交往也是热情有加。但自从习练了法轮功以来,同事都说我像变了个人似的,由过去的爱说爱笑变得整天沉默寡语。对工作的态度也大不如前,整个人都麻木了,心不在焉,经常丢三落四,工作业绩直线下滑。 

  伴随这种工作态度时间的推移,使得领导和同事对我的看法也由不理解到不满意了,领导为此还找我谈了好几次。我虽然看在眼里,却丝毫没把它不当回事。因为在我的眼睛里,领导和同事们都是俗人,他们根本就不配与我有过多的交流。而在我的心中,唯独只有师父和"大法"。 

  我想到,师父再三教导我们,要"去人心"、"去掉执著心"、"放下名利情",才能具备上"层次"的基本条件。为此,我不但将单位领导的教育和警告置若罔闻,而且把阻碍我修炼的单位的领导,认定为就是挡在我走向"圆满"路上的"魔"。 

  为了潜心修炼,我按照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的要求,我对家中的事情也变得漠不关心了,孩子学习的成绩好与坏也全然不管了,孩子生活上的事也全扔给他妈了。原来还隔三差五地与原来的大学同学及高中的同学打电话聊聊,偶尔还聚聚。而现在根本不理那个茬了,即便通知了我,我也不去。与亲戚朋友也不愿来往,好像把人与人之间的事全都看淡了,不再放在心上。 

  为了弘扬大"法",也是为了自己提高"层次",我也曾经时不时劝过亲戚朋友习练法轮功,说什么法轮功很神奇,只要坚持练下去,不但能治百病,还能把自己修炼到天堂上去,等上了"层次"后,"圆满"了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却都遭到了亲戚朋友的拒绝。 

  到了1999年4月24日的下午,李昌、纪烈武等"法轮大法研究会"的核心骨干及北京法轮功总站负责人,在叶浩家召开了部署"4·25"非法聚集活动的第四次会议。李昌在会上说:"师父说这种事情是最后一次(圆满)了,再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 

  这次会议进一步明确了"4·25"行动现场指挥的组织分工:李昌、纪烈武负责全面指挥;王治文负责与外地联络;刘志春负责与北京各区县联络;姚洁负责与现场联络;刘树人负责通过互联网对外发表宣传稿件。会议还决定,在二七剧场附近的姚洁家设立"4·25"行动"指挥部",而因我的家位于民族宫附近,距离位于府右街的国务院信访办较近,所以就把我的家定为现场联络点。 

  1999年4月25日,按照李洪志和法轮大法研究会的组织和安排,在北京发生了法轮功组织的、万人非法聚集围攻党和政府所在地中南海事件,我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我那一整天都守在电话机旁边不敢离开,恐怕发生事情不能及时传达。虽然当天没有什么紧急情况出现,但还是让我紧张得不行。 

  后来,我的家作为法轮功组织实施《4.25》事件的现场联络点,以及我作为联络员的情况很快就被公安机关了解到了。这一次,因为我的名字登了报纸、广播、电视等新闻媒体,对单位和上级震动都很大,领导多次找我谈话,严肃地批评了我,并以我的事为由开会来批评和帮助我。迫于各方面的压力,我当时也不得不在口头上表示接受领导和同志们的批评意见,原意接受组织上的任何处理,并表示坚决服从党中央《中共中央关于共产党员不准修炼"法轮大法"的通知》。 

  我这时成为地区的"名人"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情况了,原来的功友也不敢来找我了,怕惹上麻烦。我自己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到处活动了,怕引起公安部门的注意,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从心里并没有想通,头脑里依然觉得讲"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而更对后来政府把法轮功组织定为邪教不理解,认为政府是不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而对于那些勇于"走出去",到天安门打横幅、呼口号、发传单的的功友非常敬佩,认为他们的行为坚定、勇敢,舍己为"法",是真正的走向了"圆满"。 

  因此,我继续在家中阅读和背诵《转法轮》和师父的经文,打坐练功,借以继续实现上"层次"和"圆满"的愿望。 

  为了从根本上解决我对法轮功邪教的痴迷,单位和社区没少下精力来挽救我,他们找来了李洪志和法轮功欺骗坑害群众的大量的文字和音像资料供我学习。慢慢地,我从中这才发现,自己过去确实是被李洪志欺骗了。 

  李洪志说:"你听说过有极乐世界吗?法轮世界更美","极乐世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鸟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等话语,极力鼓吹和描绘"天国"的虚幻世界,用"圆满"来诱骗人们上当。他还胡说什么,"我把大法弟子每个人都在地狱里除了名了","圆满"可以使身体被"高能量物质"替代,达到长生不老,变为"超常人",修炼到"佛法神通"时,"人就修成一个神或佛了"。 

  而实际上,大家都知道,大纪元新闻集团副总裁、李洪志大妹夫李继光、法轮功"三退"中心负责人李大勇;澳门法轮功头目林逸明等人,甚至于连李洪志的母亲都因病先后命丧黄泉。李洪志连法轮功的骨干分子和自己的亲人的命都保不住,还在那里奢谈什么成神成佛呢? 

  我一直努力在"去执著"、"向内找"、"修心性"、"上层次",就是为了达到自己为了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圆满"。而李洪志正是利用了我们这种急切盼望"圆满"心理,从而得以蛊惑和指挥我们这些法轮功习练者公开与国家法律作对,借以达到扰乱社会秩序的目的。 

  大家都知道,当时在美国的李洪志,于1999年4月22日乘飞机,从纽约飞到北京亲自策划了这次围攻中南海的行动。4月23日一早,李洪志与李昌、王治文等"法轮大法研究会"负责人开会布置了"4·25"围攻中南海的行动。4月24日,李洪志乘飞机飞往香港,在香港通过电话遥控"法轮大法研究会",亲自指挥了这次"4·25"围攻中南海的活动。 

  而李洪志却在5月2日接受澳洲国家广播电视局、《悉尼晨报》、法新社等媒体记者采访时称,"北京发生的事,事先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当时在从美国来澳洲的路上"。 

  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洪志指挥我们这些法轮功习练者,采取非法聚集围攻国家政府机关的行为,是李洪志妄图实现其政治野心的大暴露。非法聚集围攻的行为,严重地扰乱了社会秩序,影响了当地居民的生活,在国际上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李洪志虽然多次表示"不参与政治"、"不反对政府"、"不投靠任何政治势力"。但其所作所为表明,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已经沦为危害国家安全和人民利益的邪恶政治势力。 

  我现在终于认识到,自己和家庭竟然成为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利用的工具。我也彻底明白了,"圆满",实际上就是李洪志给我们这些"大法弟子"们设置的陷阱,李洪志就是个大骗子!

谭桂华在练功中身亡

谭桂华,女,1959年生,赤峰市红山区人。丈夫给一家企业打工,她在自家附近开了个服装店,既能照看家,每年还有一定的收入,一家人其乐融融,过得很快活,很幸福。

  1997年8月,有人在当地传授法轮功,当时很多人认为习练法轮功是一种健身活动,谭桂华由于年轻时操劳过度,虽然没有大的疾病,但头病脑热等小毛病不断,血压和心脏也有点问题,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当她听说法轮功的功法很神奇,不但可以强身健体,保全家平安,而且修得好的话,到了一定层次还可以"圆满","修练成佛"。她被其中的说法所吸引,就利用空闲时间和一些村民加入其中。没想到这一错误的决定,让她付出生命的代价。

  为了早日弄懂弄通法轮功的功法和理论,她坚持每天早上到练功点练功,回家后看有关法轮功书籍,还经常与工友们交流练功心得。由于法轮功的心理暗示性和它的"五套"功法的气功作用,一段时间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变化,精神也比以前好多了。她就自认为这就是法轮功的神奇,也是李洪志"师父"的神通,还暗暗庆幸自己与"大法"有缘,有兴得了这么好的"大法"。从此,她就对李洪志"师父"更加崇拜,还把李洪志的画像供在家里,每天为其烧香磕头。

 

  随着学法的深入使得精神被逐渐控制,她对法轮功更加痴迷,对李洪志的话言听计从,认为只要按照李洪志"师父"说的去做、去修,就一定功成圆满,成仙成佛。当她从《转法轮》中看到:"只有反复的看书,反复的练,才能逐步提高,最终达到功成圆满"、"圆满的先决条件是修心性,去掉各种执著心和所有不好的东西,使自己达到一个完美无缺的人"等邪说后,就按李洪志的要求,她将自己封闭起来,把大量的时间都用在了学"法"和练功上。家里的事再不向过去那样上心,经常饭不做,碗不刷,衣不洗,被不叠,地不擦,而且晚上她还不让家人看电视,让他们早点睡觉,等都睡着了,她就夜半打坐、看书,直到两、三点钟。服装店的生意也无心经营,关门是常事,客户拿来的零活长时间做不完,长此以往,好多老客户不断失去。生意逐渐惨淡反而让她更开心,没人找做活,她就有更多的时间修炼,不仅每天沉迷其中,虔诚练功,她还常常邀请"功友"到她店里交流"心得"。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大部分练功群众知道了法轮功是邪教后,纷纷上交了法轮功书籍及资料,都表示脱离法轮功。可她非常不理解,认为修"真善忍"和"做好人"没有错,因此她不顾家人和亲友的反对和劝说,一直在家坚持偷着看书练功。为了做李洪志的"真修弟子",给师父"护法",实现上层次、圆满的欲望,听信"动起来维护大法,不动不是我弟子"的经文鼓动,不但经常散发法轮功宣传品,还分别于2001年,同十几名练习者到区政府广场公开练功,2004年进京进行所谓的"护法",2008年,在功友的煽动下,本来并不富裕的她竟拿出3000元捐赠给法轮功组织购买电脑、打印机等工具,用于下载打印法轮功的宣传材料。为此受到公安部门的多次处罚。亲戚们都劝她,法轮功是邪教,不要再练了。但她就是不从中吸取教训,接受劝阻,反而认为这是师父对她的考验,说劝她的人都是她"成仙成佛"的障碍,骂公安人员是"破坏大法的恶人"。丈夫对她固执已见,胡作非为的行为,非常生气,没少跟她吵架。

  谭桂华为了修炼上层次,最终圆满,已经倾尽全力,真可谓是李洪志的实修弟子。然而,这么多年的修炼,她换来的却是丢掉生命的恶果。2014年10月13日,刚刚55岁的谭桂华在家打坐练功时,突发脑出血,经医院抢救无效,不治身亡。

母亲“消业”而死

 我叫张薇珍,是南京太平商场的一名普通职工,家住南京市秦淮区夫子庙街道莲子营社区,母亲名叫李思进,原是南京鼓风机厂一名退休职工,母亲当年爱学习,善钻研,热心肠,人缘好大家都亲切地称她李大姐。母亲早年支边插队,下放农村,艰苦的生活落下了胃疼的毛病,多年来母亲为了她这老胃病一直没少去医院少吃药,可是一直都没能彻底治愈。1992年母亲退休后,一直坚持每日晨练,大约1997年年未的时候,在晨练时母亲接触到了一些同在广场上活动的法轮功练习者,并接受了他们的一些法轮功宣传,一位召集人对母亲说,他们练的叫法轮大法,能"消业"袪病。母亲没有想太多,只是为了身体健康,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加入了法轮功的练习队伍。同时他们还送给我母亲一本《转法轮》让她带回家研读。母亲回到家后就捧起《转法轮》一遍遍地阅读起来,书中的开功、开悟、得道、圆满等的字眼深深地打动着母亲的心,她如获至宝,爱不释手,反复通读。"真善忍"是衡量好坏的唯一标准,修炼是"直指人心",要重德、修心性才能长高功,心性多高功多高等提法也使母亲感到很有亲和力。另外,书中对宇宙的概念、人类的起源、佛法与修炼、人生的意义等,也使母亲自以为找到了答案。对"师父"李洪志的练功消业、法身保护、地狱除名、圆满升天等深信不疑,逐渐走火入魔,法轮功成了母亲的精神寄托和依赖,修炼法轮大法成了母亲人生的希望和奋斗的目标。

  至从母亲迷上法轮功后,以练功消业取代了对疾病的治疗,母亲也再不是从前那个生活充满激情,治家井井有条的女强人了,而是像换了一个人,为了早日"出功","上层次",她几乎将所有的精力、业余时间都用到了学法、练功、弘法上,其他事情一概不管,与亲人没了语言交流,与以前同事断绝交往,生活之余不是与"功友"交流;就是攻读法轮功书籍或者打坐练功,家中邋遢不堪,遍布灰尘,母亲诸事不理,精神恍惚,家人坚决反对,母亲以死相逼。

  1999年"4.25"事件后母亲原来所在单位多次找母亲谈话,希望她别修炼了,在单位和家人的一致反对下,母亲口是心非的说以后不再练法轮功了并交出法轮功的一些书籍,事后,总觉得自己口是心非,没按照"真善忍"去做,更对不起师父和大法;尤其看到不断有人进京上访,觉得不配做一个大法弟子,在李洪志《去掉最后的执着》经文蛊惑下,母亲觉得不应该再等下去了,必须维护法轮大法是宇宙间"唯一正法","至高无上","尊严和地位",发誓"要以身正法",因此她多次和她的所谓"功友"上街向路人宣扬法轮功的所谓种种"福报"。

   后被群众举报,在公安机关和社区反邪教人员多次上门说服教育后,母亲表面上应允要与法轮功划清界限,内心却不予理睬,一人在家坚持打坐练功。此刻的母亲腰己疼得直不起来,我们要送她去医院,母亲却坚决不肯,母亲坚信她那"师父"李洪志所言:生病是前生造的"业"所欠下的现世报应,只要练功就能把病治好,不去管,不去治,就有人给你治。一连数月,当我们要将她强送医院时,她仍不肯去,说我们害了她,让她多年的修练作废。终于有一天母亲练功时,体力不支昏倒在地,我们打12O急救车将她送到医院,经查是胃癌晚期全身性转移,腰疼是癌细胞转移到脊柱骨所至,尽管医生尽了最大努力,最终还是无力回天,2000年3月7日,母亲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是法轮功害惨了她啊!如今母亲已去世十多年了,想到母亲原本练功为治病,不想练功却送命,我心中充满了对法轮功的恨。

  母亲的悲剧警醒着人们:法轮功是害人功,善良的人们请远离!

梨花下的思念

又是一年春来到,在春风的吹拂中,春雨的滋润下,大地到处鲜花簇簇,一片春意盎然。

  春天是播种的季节,也是思念的时节。家住湖北省襄阳市张家集镇的郭开涟老人坐在自家院子开满梨花的树下怅然若失,5岁的小外孙又在哭着问她要妈妈。郭开涟清楚地记得,四年前的这个季节,也是梨花满院的时节,自己的贴身小棉袄郑静,撇下未满周岁的儿子,从梨花树下匆匆离去,跟着其他"信主"人员一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至今杳无音讯。

  这个小院的欢声笑语,曾经十分荡漾。十前年,19岁的郑静考上了湖北中医学院,成为村庄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一家人都以她为荣;毕业后,又顺利地在宜昌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由于相貌姣好,又很快成家,随即儿子又呱呱落地。一切似乎都是上天的眷顾,生活相当完美。

  转折点发生在郑静儿子满月回娘家挪窝期间。在开满梨花的院子中,前来道贺的人群里,一个远房的堂姐给郑静带来了一本《话在肉身中显现》的"全能神"书籍。由于郑静一个人在家带小孩儿,没有人可以交流,母亲也不让她干别的事情,在百无聊赖之际,郑静翻了一遍书。过了几周,堂姐又过来嘘寒问暖。临走时堂姐把话题引到了"全能神"书上面,交流体会。一个劲儿的夸奖她的学历高,聪明,读书领会比较深. 郑静感到很陶醉, 心里好有成就感。堂姐临走时又送给她一部"全能神"的MP4播放器让她听。

  儿子过百日之后,堂姐来找郑静的次数更多了。郑静的家条件不错,自然变成了"全能神"接待家。看到郑静信得越来越深,堂姐给她起了个灵名叫小静。由于郑静的表达能力比较强,先是担任起了"全能神"邪教组织的小区讲道员。后来又干过小区事务长、小区带领等不同级别职务。为了方便出去传教,她用丈夫寄来给孩子买奶粉的钱,买了一辆电动车,四处非法传播"全能神"邪教,拉人头,全身心的投入全能神的活动中。儿子的哭声经常弥漫在空荡荡的院子里面,不到半岁就给儿子断了母乳。这个小院曾经的欢声笑语,仿佛都融入了朵朵梨花中,一场疾风骤雨,无情的把梨花吹落,欢笑声就此泄了一地。

  2013年的春天,又是梨花开满院子的季节。已经沦为"全能神"邪教组织骨干的郑静,在妈妈苦口婆心的规劝中,在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在丈夫温情脉脉的眼神中,丝毫不为所动。一天晚上,趁着月色,坐进了停在村边的面包车中,绝尘而去。开始的一年里,还偶尔给家里捎个信,问候下父母、儿子和丈夫,此后就音信全无了。

  又是黄昏花枝芳,吾独香径送斜阳.已经在梨花树下守候了3年的郭开涟老人怀抱哭泣的外孙,万千相思化作满树梨花,期待祖孙三代笑声重现,梨花芬芳。 

法轮功毒刃下的可悲“剩女”

 我是贵阳市某中学的教师,4月10日贵阳市科协同反邪教协会和我们学校联合搞了"中小学科普征文活动"。市反邪教协会以"崇尚科学、反对邪教"为题对在校师生进行了宣传讲座。听完讲座后,我更加了解到邪教对社会、对家庭的危害。而让我感同身受的是,我家的邻居刘晓娟就是邪教法轮功的一个典型受害者。今天我把她的事情给大家说上一说,也算是我对邪教的一种愤恨鞭笞。

  刘晓娟,女,1972年出生,大学教师,家住贵阳市南明区油榨社区。大约1997年前后,她在其母亲唐丽珍的影响下开始练习法轮功,现有严重的幻视幻听症状和迫害妄想症,自去年起她已经被单位停职,在家休假养病。刘晓娟她比我大三岁,从小我就叫她小娟姐。我的母亲和她的妈妈都是贵州橡胶厂的职工。所以,从小我们就住在一个楼院里,我们俩同在一个小学上学,她上三年级时我刚上一年级,她常常带着我去玩,我还常常到她的家里写作业。等到我们都上中学后,我去她家玩的次数就很少了,似乎小娟的妈妈是怕我影响到小娟的学习。记得那时候她的爸爸刘叔叔还在世(小娟姐的爸爸好象是在她上高二的那一年病逝了),她的妈妈唐阿姨总是个好严厉的样子,有时叫我害怕。反正,小娟姐上高中、我上初中后我们的关系就慢慢疏远了,以上这些就是我儿时对小娟姐和她家里的印象。  

    自小的学习骄女,被妈妈带入了法轮功。

   自打上学有记忆以来,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妈妈给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树立了小娟姐的学习榜样来激励我。至今我的耳边还不时萦绕着这些话:"你要好好学习,就跟你小娟姐一样,总是班上的第一名"、"你小娟姐考上了重点大学了,你要以小娟姐为目标才行啊"、"刘晓娟又考上研究生了,这是我们厂里唯一考上研究生的子弟,小娟的妈妈真有福气,能够告慰小娟爸爸的在天之灵啦!"。总之, 小娟姐从小就是学习的"天才",每次学校期中、期末考试,小娟姐总是她们年级的第一、或二名。她还经常代表学校去参加什么奥数啦、作文啦各种竞赛,奖杯、获奖证书得了一大堆。这让我妈妈十分羡慕,几次对我说:"你就不能象你小娟姐一样给你妈也弄回个奖杯?也好叫我炫耀炫耀。"对妈妈这种话我非常地、极端地不满,我瞪她两眼,心里说"你想得臭美,就不给你拿!"其实,我的学习也不差,但因为有了小娟姐这面学习的"旗帜",就使我显不出来啦。而妈妈的这种比较却让我疏远了与小娟姐的关系,小娟姐上高中后(特别是她的爸爸不在了以后),她身边的朋友是越来越少啦。

  1991年小娟姐高中毕业考上了贵州大学,三年后我也进入了大学学习。可我上的师范学院,和小娟姐人从此就很少见面了。只是每年学校放假回家,偶尔见到一面。小娟姐已经出落得漂亮水灵,婷婷玉立中透着隐约的高傲。我们见面也只是相约一笑,再也没有了儿时的亲密。我毕业后就到了贵阳市的中学任教。小娟姐又上了研究生,后来分配到贵州某大学工作。刘晓娟具体是什么时候练上了法轮功的?我估计就是在她上研究生的期间。她的母亲唐阿姨是1995年开始习练法轮功的,因为那时唐阿姨刚刚内退回家,没有多久她就和厂里的几个女工开始练功了。后来她曾经叫我妈妈也跟她一起去练功,而我妈妈拒绝了。我想唐阿姨大概因为太寂寞才练上法轮功的吧,她的丈夫病逝后,她一个人生活压力很大,身体也不是很好,她在省吃俭用和严厉中终于把女儿送进了大学殿堂。当一切完成后,她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住了,于是法轮功成为了她的一种心灵的慰藉。然而,唐阿姨不应该把女儿也带入到法轮功中,不知道唐阿姨是怎么想的。但小娟姐已经习惯了一切都听从她妈妈的安排,妈妈让她练功,她就当真地习练上了法轮功。

   男友轻蔑"师父",爱情从此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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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晓娟在读研究生时和一位男同学相恋了,俩人的感情十分要好。我记得是1998年暑假,就是小娟姐研究生快要毕业的那一年,有一天傍晚,妈妈对我说:"你小娟姐把女婿领回来了,就在楼下看见的。呦,个子高高的,人很帅气。你什么时候也找个男朋友呀?"我一听就生气了,跟妈妈嚷:做什么事都要让我与小娟姐比吗?再说我刚24岁,我又不着急。但我忍不住好奇,忙跑下楼去看,果然看见小娟姐和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手牵手地在夕阳下相依着走远,可惜看到的只是他俩的背影。但我觉得这对恋人很幸福,那时我也是真心地在默默祝福他们。一年后我也交上了男朋友,也准备谈婚论嫁啦。这时刘晓娟已经分配到大学里任教了,她平时住在学校,只有星期天才回来,可小娟姐的那位白马王子却不见了踪影。我就问妈妈小娟姐还没有结婚吗?妈妈长叹了一声道:"小娟的那个没上门的女婿叫你唐阿姨撵跑了,散了。"

  原来,刘晓娟自从跟唐阿姨习练上法轮功后,刚开始是断断续续地学一阵练一阵,因为那时小娟姐还在读研。她主要是学校放假回家时,在妈妈的带领下到广场上去和法轮功的同修们练功或学法。小娟姐的男朋友当时对她们练功这件事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只以为唐阿姨爱好气功,小娟姐也跟着学学。但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了法轮功邪教,社会各界也对法轮功口诛笔伐。小娟姐和男朋友认识到了这件事的性质是很严重的,根本不是练练气功那样简单。小娟姐就和男朋友一起劝说唐阿姨放弃法轮功修炼,哪知唐阿姨翻了脸,和两个孩子大闹了一番。后来俩人又多次劝说过唐阿姨,男朋友还当着唐阿姨的面把李洪志的《转法轮》给批判了一通,说这本书他以前没看过,现在看来完全是反学科的、确确实实是邪教。小娟姐也劝妈妈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可唐阿姨表态说:宁肯死也不会放弃大法修炼。而且告诉小娟姐,要么继续练功就留在家里;要么断绝母女关系,跟这个咒骂"师父"的"恶鬼"滚蛋,永远别进家门。唐阿姨如此蛮横,小娟姐被妈妈逼得哭了起来,她的男朋友见状只好退了出去。再后来俩人的关系就中断啦。

  就这样,小娟姐的大学男友叫唐阿姨给撵走了,而她自己为此事伤心了多日。但想到爸爸病逝后,妈妈一人含辛茹苦地培养自己上了大学,小娟姐只好屈从于妈妈了。一方面唐阿姨实在太强势了,小娟姐从小就听妈妈的,已经养成了服从的习惯;另一方面小娟姐还是没有她男朋友清醒,没有真正意识到法轮功邪教的危害,更不会想到自己的母亲会把自己带进一个冻结了情感而依靠幻想生活的冰冷世界。

    青春在修炼中耗尽,小娟姐性情大变。

  刘晓娟留在了唐阿姨身边,唐阿姨每天督促女儿练功学法,母子俩也由母女变成了形影不离的"功友"。后来刘晓娟的学校听说她在修炼法轮功,校领导找到她谈话,但刘晓娟矢口否认自己修炼法轮功。而唐阿姨和刘晓娟在取缔法轮功后,采取了偷偷练功、暗中学法的方式,她们母女俩每天深居简出,不和其他的街坊邻居们来往。但暗地里却和一些还修炼法轮功的"功友"保持着联系。而我结婚后就搬离了原来的那个老楼院,有时候我回家看望母亲,就不由说起儿时的事,也就不由想起小娟姐。妈妈说小娟姐一直没有结婚,好象也有人给她介绍过对象,但最后都不了了之。再后来,我们原来的楼院开始拆迁,2010年,我们家搬迁到了南明区的新光路,从此后我就再没有了刘晓娟的消息。

  直到2013年的夏天,一次偶然的相遇,我见到了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的小娟姐,而她已经完全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天之骄女啦……2013年后,我在中学担任了学生的心理辅导员,就是对早恋的或有心理不良倾向的学生进行心理疏导。可我学的是中文,对如何做好心理辅导工作并不是很专业。于是学校让我参加了由省心理研究学会举办的一个暑假培训班,目的是学些心理学知识,以便做好工作。也就是在这个培训班上,我获悉了刘晓娟的消息。原来,班上有一名心理教师(她是某医院的心理主治医师),她开了一个心理咨询门诊,接诊了许多心理患者。她就把一些病例讲给我们做教学的例子(当然,患者的姓名、职业等都是保密的,只讲病例,不说是谁)。当这位心理医师讲到她接待了一名大龄女性,这个女性虽然有良好的教育经历,但人格却不能独立,总是说"我听妈妈的、我听妈妈的……",她的问题是对婚姻有恐惧症,总是认为有男性要害她,老感觉有一个高个子男人总是跟着她,不允许她去找别的男人。这种心理背景说明了她在年轻的时候受了某种刺激,但具体的情况她又不讲,至今无法解开此病灶的原因。

  当听完心理医师的课后,我的心一下子绷紧了。医师所讲的这个病例,太象小娟姐了。下课后,我悄悄找到医师,问她那个病人是不是叫刘晓娟?医师大吃一惊,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把我和小娟姐的关系及她谈恋爱的事情、还有唐阿姨逼女儿练法轮功的事都告诉了医师。医师豁然开朗了,说她的病灶原因找到了。医师分析说:肯定是她长期练法轮功而出现了幻觉,这种幻觉(潜意识)又将她压抑的内心记忆引发了出来,而患者一方面想摆脱压抑(如法轮功带给她的压抑或妈妈给她的压抑),另一方面又对前男友有着深深的眷恋。这两种心理矛盾交织在一起,在长时间的焦虑中就会形成这种恐惧焦虑症。我听了直点头,问能不能治好这种病?医师看了我一眼,问我能不能让患者放弃法轮功练功?她告诉我:练功出现幻觉是最主要的诱发原因,如果她能不再练功,静养一段后,因恋爱所造成的心理伤痛是可以治愈的。这位心理医师还告诉我每个周末刘晓娟都会来心理诊所就诊,她希望我能去探望一下我的这个发小朋友。医师认为刘晓娟来诊所就是想宣泄自己的被压抑的情绪,也许我能帮助她解开过去的心结。

  两天后的周末,我来到了医师的诊所,果然见到了小娟姐。她看到我大吃一惊,神情立刻紧张了。我谎称因为自己的学生有了早恋问题,我来诊所请教专家。小娟姐看起来比以前胖了许多,原先那清秀靓丽的脸庞已经在岁月的磨砺中消失不见了。医师把我俩领进一个单独的房间让我们独处,我和小娟姐就此攀谈了许久……原来这些年唐阿姨总是时时刻刻用法轮大法来要求小娟姐,要求她每天都要看法轮功的书,每天都要挤出时间来练功,还不允许她和社会交往,对她的终身大事漠不关心。唐阿姨这种强制性的封闭,让小娟姐感到生不如死。而她自己由于对打坐练功已经有了很大的依赖性,不练功就睡不着觉,可一练功就会出现恐惧的景象,常常感到有人在跟踪她。就这样,小娟姐一口气跟我讲了三个多小时,讲她对妈妈的怕与爱、讲她对现实生活的鄙视和厌倦、讲她对练功的某些憧憬(如她觉得练功时一瞬间好似自己的灵魂飘出体外的感觉),讲她现在如何心身疲惫不想苟活于世……总之,小娟姐竟然和我说了这么多,这让我深感意外。我见她之前还以为她不会跟我说什么。是啊,也许小娟姐实在是太压抑啦,她把我当成了愿意倾听的对象。但我注意到,小娟姐始终没有提起自己以前的男友,而她的神情似乎一会儿在现实中一会儿又在臆想中。看着她对某种空幻所发出的微笑,我的心一阵刺痛,看来小娟姐不仅有严重的心理障碍而且连精神也有问题了。最后,当我把小娟姐送出诊所,顷刻间她好象突然清醒了,用多疑的目光盯了我一会,面无表情地冷冷地说:"我什么也没和你讲呀,你不要去瞎说,告诉你,我可是有神保佑的人。"说完也不搭理我就径直而去。望着小娟姐蹒跚远去的背影,我的眼前蓦然浮现出那年夏天:一个高个子男生牵着一个纤细女孩的手在暮日下双双依偎的身影……我的泪水不由夺眶而出。

    天之骄女成为了法轮下被摧残的"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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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一转眼我的孩子已经上了中学。如今已经四十六岁的小娟姐却还是孤身一人,而且一直深陷于法轮功修炼的泥潭中。今年春节期间,妈妈厂里的老姐妹们来家里聚会,我过去帮妈妈做饭,听那几个阿姨说起了唐阿姨,又说起了小娟姐。她们告诉我刘晓娟已经神经兮兮的了,有时发起脾气大哭大闹,还在地上打滚,就象小孩一样。而唐阿姨性格越来越古怪,很暴躁。身体有病也不到医院去看病,每天搞什么"消业祛病",她还骂女儿是"魔",说自己"圆满"不了就是因为刘晓娟给拖累的。阿姨中有个沈阿姨,她的女儿正是油榨街社区的工作人员。沈阿姨讲她女儿和她们社区的领导多次给唐阿姨做帮教工作,劝她和小娟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可没有什么效果。主要问题在唐阿姨身上,她死死缠住刘晓娟不放,也不让女儿处对象。再说她女儿这种情况,也没有谁敢找她结婚。刘晓娟的单位从去年起就停止了她教学的工作,后来就让她在家休假养病。可刘晓娟说自己没有病,经常把自己打扮的象一个少女似的到学校张扬一下,学校只好让人连哄带劝地把她送回家去。

  以上就是我的发小刘晓娟的故事。而小娟姐曾是我学习上的榜样,曾是我们那个职工大院里的骄傲。而法轮功邪教却无情地摧残了她的青春梦想,让她如今成了精神恍惚的"剩女",也毁掉了她的才华和生活,只留下满是伤痕的孤独的心灵 ……    

她成了全能神的“过灵床”玩物

1988年6月21日,李秋影(化名)出生在山东省即墨市灵山镇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刚满18岁的她天生丽质,白皙的皮肤,大大的杏仁眼,标准的瓜子脸,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再加上一头可爱的"自来卷",落落大方,标准的美人胚子,人见人爱。初中毕业后在家赋闲多年的她,于2006年7月,在同村妇女的再三劝说下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北上新疆加入采棉大军,在棉花收获季节没白没黑地采摘棉花,农闲时打打零工,凭着吃苦耐劳和节衣缩食每年都能给家里陆续邮寄10000多元的现金和部分土特产,家在农村的日子也一天天好起来,父母逢人就夸自己的女儿肯卖力有出息。

  时间一晃过了六年,李秋影忙碌而充实,24岁的她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十里八乡的媒婆快把她家的门槛踏破了,小秋影就是不点头,眼看着一桩桩好姻缘错过了,父母急得团团转,没少数落自己的闺女眼眶子高。少女的心事谁能懂,其实小秋影早就有了自己的心上人,那就是同村从小青梅竹马的李来顺。小秋影的顺子哥比她大一岁,现已大学毕业,正在烟台市某水产养殖基地实习,两人从没间断书信往来、电话牵线、情话绵绵,商定等李来顺工作落了地,就上门提亲,尔后两人结婚,成双入对结束两地相思之苦。

  2012年春,常年艰苦的打工,使李秋影患上了偏头疼的毛病,疼起来一阵一阵的,严重时头如针扎,她多次到当地医院治疗,一直没能痊愈,无奈只能回家休养,自此也无法再回新疆打工了。好在,小秋影的顺子哥经常打电话来喧寒问暖。就在她痛并快乐着的时候,一个邪恶的幽灵"全能神"闯进了她的生活,把她拖进了万丈深渊,使她的心灵和肉体受到了极大的摧残,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惊肉跳,悔恨不已。

  2012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李秋影的手机响起,是顺子哥打来的电话,意外的是她朝思暮想的顺子哥竟然说已在村东以前她们经常约会的小树林等她了,来不及精心打扮的她急匆匆地向老地方飞奔而去,一头扎进顺子哥温暖的怀抱,竟然泣不成声。让小秋影感到意外的是,顺子哥竟然没表现出丝毫的相思之状,反而一脸的严肃,更没了以前见面时那样没完没了地耳鬓厮磨和热吻拥抱,这片树林也是小秋影将自己的处女之身交给顺子的地方。一改常态,取而代之的是顺子哥一声声的唉声叹气,小秋影意识到他肯定是摊上了什么大事了。便关切地问顺子怎么了?顺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小秋影说,他现在信了"神",成了"神"忠实的信徒,并说耶稣的时代已经结束,"全能神"的时代已经到来,现在由"全能神"主宰人类。

  小秋影问顺子信"神"有什么好处?顺子说:"信耶稣只能是灵魂得救,信'全能神'灵肉都能得救"。还说玛雅人预言2012年12月21日是世界末日,灾难四起,地球将要爆炸,只有信"全能神"才能免遭劫难、免受审判、刑罚。见小秋影听得认真,顺子接着说,你现在被偏头疼的毛病折磨着,这只是小灾小难,只要信了"神",这点小毛病立马好,还会给家人带来幸福和安康。随后拿出两本书,《真理的号声》和《话在肉身显现》,借着手机微弱的光指点着,滔滔不绝地讲解有关章节给小秋影听,原本就对顺子哥的才华倾慕已久,小秋影听得十分仔细,觉得顺子哥是那样的迷人,句句说在了她的心坎上。顺子最后说,传福音救人的使命很重,他和其他兄弟姊妹都写了保证书,每天过"灵家"生活,忙着传福音救众生,希望小秋影也能加入他们,一起普度众生于水火。小秋影听着有这么多好处,还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自己在家又没有什么事,便一口答应加入他们的行列。

  小秋影是在烟台市某乡村一个家庭聚会点正式加入的"全能神",教会的福音执事——50岁左右的杜大哥(灵名)亲自为她的加入做见证,写保证书时,在顺子哥的指点下她承诺开新工50人,完不成使命甘愿被"神"击杀,并现场缴纳了母亲让她添置几件像样衣服的3000元钱作为教会的奉献金。为了安全起见,杜大哥给她起了代号"小英子",先是在这个聚会家庭学习《传福音守则》等"全能神"的书籍,学唱圣歌、跳灵舞,再就聚会祷告,吃喝神话,彼此之间以兄弟姐妹相称,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她被这温馨的气氛所感染,偏头疼的毛病竟然好了许多,对教主、教义更加敬若神明,期待早日被"神"成全。

  "神"家生活在小秋影平淡、苦累的生活里是没有的,心里压力减轻了,抑郁的情绪得到了释放,精神上的愉悦感充斥着全身,她认为这样的生活是她梦中早就想要的。随后,她跟着顺子哥回即墨老家"交通",先后"交通"过11名基督教成员,8个一起采棉花的妇女,实际加入"全能神"的仅2人,她对自己奔走游说的成果很不满意,顺子哥也好一顿指责她介绍的人不靠谱,与"神"无缘,白费功夫,赌气撇下她一个人偷偷跑掉了。在家百无聊赖的日子里,她时常责怪自己,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几次,母亲见她熬夜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并没有过多的干涉,只劝她早点休息别累坏了身子。2012年12月21日平安地度过了,她也没有反思顺子哥说的世界末日原来是一个骗局,倒觉得是像顺子哥这样的人和教会拯救了人类。在胡思乱想中,一天,她竟然接到了杜大哥托教会的一个姐妹捎给她的话,说是要亲自召见她,小秋影感激涕零,听从"神"的召唤,匆匆打点行装,跟母亲撒谎说去烟台看同学顺便找份工作,带上家里准备给她做嫁妆用的1万5千元现金,向车站奔去。

  2013年8月,又即将过上"神"家生活了,小秋影沉浸在久违的感动之中竟不能自抑,"女基督"的"神话"又萦绕在她的耳畔,一切的苦痛和负累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按照捎话姊妹提供的电话号码,她在烟台车站打了过去,接电话的竟然是杜大哥,让她在候车室等一下,他亲自来接,弄得小秋影心里热乎乎的,连说着好好好,眼睛竟然泛起了泪花。

  齐鲁牧区烟台片区传福音执事杜大哥,见了信徒整天笑眯眯的,讲经布道时和风细雨,成熟老练,给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在以前短暂的接触中,他对小秋影关怀备至,经常带她参加一些秘密的上层聚会活动,她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是平等的,并没有因为她刚刚加入教会而看不起。

  杜大哥是自己开着宝马车来接站的,一边询问小秋影的近况,一边开车来到了一个豪华宾馆,杜大哥说是为小秋影接风洗尘,她也就没多想什么,提着行李随杜大哥进到了他提前预定好的大床单间。杜大哥打了一个电话,服务员就送来了丰盛的菜肴,杜大哥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瓶红酒、1瓶白酒,说红酒度数不高,让小秋影陪他喝点,自己喝点白酒。推辞不过小秋影端起酒杯和他推杯换盏起来,借着酒力,小秋影也不再拘束,越喝越觉得杜大哥人真好,体贴入微,到最后她竟然迷迷糊糊地趴在餐桌上睡着了。当小秋影头疼欲裂醒来之时,竟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大床上,杜大哥正色眯眯地蹂躏着她,小秋影一把推开他,又抓又挠,又哭又叫,此时的小秋影感到无比的耻辱。一旁的色魔竟然诵读起了"女基督"的神话,"爱神才是真实的信神,所以说得背叛肉体,不能体贴它……不执行神的旨意就是撒旦,将永远开除,彻底灭亡……我的话句句带权柄,无人能改变",见小秋影稍稍平复下来,那个色魔陪着小心说,近期他一直在做一个梦,天上有一个美丽的花园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小秋影,花园里有房子、有秋千,两人正玩得开心的时候,一个声音告诉他们说:"你们俩是灵里夫妻……"见小秋影依然不依不饶,那个色魔打了一个电话就离开了。不久,一个和小秋影相熟的女教友来房间劝导灌输道:为了熬练成神,不单单以开新工的多少来衡量对"神"的忠诚,你开新工不多、奉献少,可以发挥自身丰满漂亮这一资本,通过"过灵床"、"背叛肉体"把自己的一切献给"神",并说杜大哥在喝的酒里下了药,和小秋影"过灵床"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所有经过已录了像,拍了照,小秋影的内衣和1万5千元现金也被杜大哥拿走了,奉劝姊妹按照神的旨意快点顺灵起来吧!随后杜大哥又进房来好一番开导,在他的温情攻势和威逼恐吓下,小秋影很快被俘获,在以后的日子乖乖成为他床上肆意玩弄的玩偶。

  2013年9月,小秋影被杜大哥安排在烟台市郊一个偏僻院落,有两个人轮流看守她,房子的门窗都进行了加固处理,房门随时从外边反锁,小秋影根本就逃不出去。除了杜大哥经常来这儿过夜外,他还多次领与小秋影仅有一面之缘或根本不认识的男信徒来奸淫她,在一次次的摧残下,小秋影变得麻木起来,竟然没了羞耻之心。不久"闪电骚狐小英子"的大名在教众中广为传播,她还被牧区上层的负责人多次召见,以肉体的代价苟延残喘。更可悲的是,2014年临近春节时,小秋影的顺子哥带着两名据说是"上级"的人物来和她"过灵床",李来顺最后上来玩弄她时依然那么的冷漠,以往的情意半丝不存,小秋影心如死灰。为了拉拢有一定价值的人入教,杜大哥还多次安排小秋影色相引诱,拍下视频、照片或录音,以此要挟,前后有4个男人中招,乖乖地纳钱纳物受"全能神"控制。

  在头目杜大哥和看守人员的控制下,小秋影饥一顿饱一顿食不甘味,不断被人蹂躏夜不能寐,她对"神"的真心敬拜却与日俱增,一有时间就高声诵读经书,净化自己,期待被蒙拯救,奉献肉身时心甘情愿百依百顺,荒唐地认为屈辱和放荡都是临时的,将来定会得到无限的福分。为此,她必须衷心地为"全能神"卖命、奉献,期待着"被神成全"。她的手机早已被魔头杜大哥没收,与父母分别后竟然没见一次面,没说上一句话,她私下里想,父母肯定急疯了,多次哀求杜大哥让她回次家,哪怕通上一次电话,都被杜大哥无情地拒绝了,时间久了小秋影也适应了没有父母牵挂的生活,为了熬练成神,这些父母之情也被她远远地抛在脑后了。

  直到2015年3月16日,李来顺在"传福音"时被群众扭送到公安机关,供述了小秋影悲惨的遭遇和魔窟地址,她才被成功解救出来,总算结束了她在魔窟里长达一年零七个月的地狱般的人生,魔头杜大哥也已被抓捕,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自从失去了女儿的音讯,小秋影的父母为找寻她耗尽了家财,年纪不是很大的他们早早地急成了白发,百病缠身。如今的小秋影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神志渐渐苏醒,偏头疼的病经过医院的治疗已痊愈,全面认清了"全能神"的邪恶,每当提及自己的遭遇、对家人的亏欠,常常痛哭不已,她痛恨魔头杜大哥,痛恨可恶的"全能神",伤口的舔舐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这些反邪教志愿者愿意一路扶助、守护着她。

用桃条赶“邪灵” “主神教”致人死亡

我家住广西壮族自治区柳州市柳州县,今年50岁。2009年月2月,我因愚昧无知、贪心贪念相信了"主神教"宣扬的邪说,从而而加入"主神教"。2009年6月离家出走外出,在六年多的传教生涯里,不但过着非人的生活,还经历了一些极为荒诞、残忍、不可思议的事,甚至亲眼看见"主神教"信徒为" 驱病赶鬼",用桃树枝条赶"邪灵",将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摧残致死。

 

  那是发生在2010年2月份左右的事情,我们连州、清远一带的权柄工人在连州参加完"权工会"的聚会后,在上权柄"温柔"和"灵巧"将我和灵名分别为"领回"、"帮助"、"恩慈"、"忠心"、"发明"等几个权柄工人留下来,说信徒黄文化(广东省连州市新铺镇西岸村,灵名"赐福")的儿子得了精神病,是"邪灵附体"了,要我们一起给"赐福"的儿子赶"邪灵"。我以前只听说过有"赶邪灵"这回事,但没有亲眼见过,"温柔"怕我乱讲说话,告诫我跟着她们做就行。

  大约晚上七点钟左右,"温柔"就开始为"赐福"的儿子赶"邪灵",她让我们几个权柄工人和"赐福"夫妻跪成二排,"温柔"和"灵巧"带着"赐福"的儿子站在我们面前,我们大家先在"温柔"面前认罪,认完罪就跪着轮流祷告,我们在祷告时,"温柔"就用桃条(用七小条桃树枝条捆成一扎而成)狠狠地抽打我们的后背,每个人大概被抽打8至10下,她一边抽打一边说要将我们每个人身上的"邪灵"赶出去,打完我们每个信徒后,就开始打"赐福"的儿子,我们都是闭上眼睛祷告,只听到她一边大力抽打一边嘴里念叨着:"乌龟精、狐狸精、猴子精…….无论什么时候精怪,你们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

  打了一阵后,"温柔"说"邪灵"赶不出去,怪责"赐福"俩夫妻没认"干净罪",就让她们夫妻认罪。又叫"发明"拿了一根缝衣服的针来,听到她要拿针来,我们大家都很好奇,只见"温柔"用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挤出血来在"赐福"的儿子的额头上和太阳穴上都划上"十字架"。然后就问他是哪里的邪灵来害他,还让他拿笔来写字,再让"赐福"拿了几十元零钱丢进火盆,又开始抽打我们和"赐福"的儿子,边打边念叨。这一轮打的时间比之前要长,"赐福"的儿子挺不住,就栽倒在地上。"温柔"又叫"帮助"和"发明"将他提起来,可"赐福"的儿子就像一个"软柿子"一样又倒了下去。这时,"温柔"却说看见他嘴里吐出了一个圆圆的像乌龟一样的东西,说已经将"乌龟精"赶了出来了。

  这时"赐福"的儿子已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他们就拿了一张被子将他盖着,说"邪灵"赶了出来,一会儿就会醒的。那时大概是凌晨四点钟,大家也不敢再睡,一直守着"赐福"的儿子到天亮,见他还没有一点动静,一摸脉搏才发现已经断气了。

 

  当时大家很害怕也很后悔,"温柔"在上权柄那边哭边说:"赶了这么次邪灵,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可悲剧已酿成,后悔晚矣,可悲的是不但事发时没有人敢制止,事发后也没有人敢站出来伸张正义,眼睁睁地看到他们草菅人命地将"赐福"儿子的尸体抬出去埋了。事后,"温柔"在上权柄安排大家离开连州,躲避法律的制裁。就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在大家的愚昧、残忍的摧残下被断送了。这在明人眼里一眼就能识穿的骗局,就是搞巫术邪道,而我们却愚昧无知地认为是帮助他人"医病赶鬼",不但纵容"主神教"胡作非为,草菅人命,也把自己推向了犯罪的深渊。

  这事已过去多年,但仍像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压在我的心坎,每当回想起那血淋淋的一幕,我仍心存余悸,良心受到强烈的遣责,今天把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讲出来就是想告诉大家,提高警惕、远离邪教,让这个世界多一份幸福少一份悲剧。

“李大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人类社会上下几千年,可谓"大师"辈出。但有一个姓李的"大师"却与其他"大师"不同,要想知道,你就往下看吧。

  ——说谎话从来不心虚

  李洪志"大师"最经典的说谎,当然是他改年龄这一段。普通人改年龄有的是为了光荣入伍、保家卫国,有的是为了早点参加工作,为家里挣钱减轻父母负担。而李"大师",为的是暗示自己是释迦牟尼转世。转世就转世吧,猪八戒当年转世还是猪妈妈所生,李"大师"转世却说自己"不是爸妈所生""不知自己从何而来"。

  几十年后,这个天大的笑话传到了接生婆潘玉芳老人的耳朵里,这位老人倒还记得当年为芦淑珍接生李"大师"的情景,就连李"大师"的小名"小来子"也没有忘记。看来李"大师"无论如何还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

  ——放狂言从来不脸红

  有人说,李"大师"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吹牛从不脸红。笔者发现,李"大师"不仅是吹牛不脸红,放狂言也从不脸红。

  孔子有《论语》,"小来子"也搞了个"论语",他在"论语"中狂言称:"佛法是最精深的,它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要完全揭开宇宙、时空、人体之谜唯有'佛法'","千古以来能够把人类、物质存在的各个空间、生命及整个宇宙圆满说清的唯有'佛法'"。后来这所谓的《论语》虽然修改了,但大意并没有变化,狂言狂语更多了。

  东拼西凑、狗屁胡说、错字边篇、逻辑混乱的《转法轮》被称为"最精深"、"最玄奥"、"超常"的"佛法",这样的狂言说出来,李"大师"不脸红,常人却为他脸红。

 

  ——打压弟子从来不手软

  李"大师"自称是"大慈大悲"的"宇宙主佛",对弟子都采取"法身保护",并且会为每个弟子"下法轮",帮助弟子修炼。但当弟子出现什么问题,或是对他的"经文"、行为产生质疑时,他就会毫无留情地进行打压、"惩罚"。或是诅咒这些弟子,或是给这些弟子安上各种"罪名",或是否认这些弟子是他的学员。

  有人说,李"大师"长得慈眉善目,但心肠却比腹蛇还毒——口蜜腹剑!

 

  ——见死不救从来不自责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自称修"真、善、忍""提升道德水准"的李"大师"面对人类的灾害、弟子的死亡,表现出来的是与己无关、见死不救,甚至是恶言相加。

  1998年中国发生了全国性的大水灾,有弟子说要为灾区捐款捐物,李"大师"得知后加以阻止。非典发生后,李"大师"不是用他那无所不能的佛法救度众生,而是恶毒地声称"这是报应"。当封莉莉这样的为李"大师"及法轮功拼命站台,不遗余力宣传法轮功的重要骨干得了绝症,病入膏肓请他"发正念""救救我时",他却极力推脱,置弟子的生死而不顾。

  最可怕的是,李"大师"对自己见死不救的所作所为从来没有一点自责之感、内疚之感。

 

  总而言之,李"大师"的说谎是为了欺骗弟子,而口出狂言,当然是为了恐吓弟子,打压弟子当然是为了让弟子俯首听命,而见死不救,是其本质使然,无疑也将自己的虚伪撕开了给弟子看。

走出黑暗,原来天空如此明媚美丽

 我叫翟家号,男,现年45岁,小学文化,是砀山县李庄镇贾楼村村民。我是一名"法轮功"脱教者。

  记得那是1998年,那时,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妻子勤劳贤惠孝顺父母,4岁的女儿俊秀可爱,3岁的儿子长得虎头虎脑让人喜爱。我平时随建筑队做木工,妻子在家除了照看一双儿女外,还种着4亩多地(春天种早西瓜,秋天是玉米或大豆),全家每年都有5、6万元的收入,可以说是一个幸福的小康之家。但是,谁也没想到,不幸来的是那么突然。1998年4月份,我到县城的一家亲戚家去玩,在他家的沙发上见到了李洪志写的《转发轮》、《法轮佛法》等书籍和一扎关于法轮功的宣传单。我顺手拿来看了看,里面的"末世论"、对人类的诅咒、"法轮大法"的神奇功力的种种怪论,一下子吸引住了我的眼球、走进了我的心里,让我有了遇到知己、找到依靠的感觉。

  沉迷法轮功的我,再也无心顾家,心中没有了家人和亲情,只剩下了法轮大法。沉迷法轮功的我,一心想"求得圆满"而产生了精神偏执状态,脑子里全是一些不实际的妄想和幻想而不能自拔。我再也无暇干活了,工程队的木工活我也不干了,什么事情也不再关心,一双儿女也不再可爱而是变成了我求"圆满"的魔障,对妻子更是理也不理,看一眼都怕影响自己专研"大法"。妻子见我一天到晚神神叨叨,冷冷冰冰,没有了亲情,认为我得了精神病,整日里不敢离我半步,也无心照看田地,地里的收成明显减少。一双儿女看到我也变得胆怯怯,家里没有了欢声笑语。

  那时,我心中只有法轮大法,一心认为只有法轮功可以拯救自己,只有法轮大法可以除掉自己的厄运,给予自己富足顺心的生活。那时的我,一心向《法轮佛法》了。家里有钱了,我就拿着去聚会,没有钱,借钱也要去!

  哎呀,魔障了。没有白天黑夜的读经书背经书,无论寒冬酷暑去找组织聚会学法。那时的我,反正是一天到晚很少着家,好多的乡亲看到我信了法轮功后不务正业,对我们家,除了白眼就是怪话---咱不会落好了,看人家家号咋成的佛成的仙。现在想一想,也不怪乡亲们,你光想着人家毁自己好,能有几个人能认你近你。

  1999年的除夕夜来临的时候,别人家都是香气缭绕、欢声笑语,而我直到晚上八点多了才聚会回来,到家时,家里却无一人。原来,女儿已经感冒高烧几天,现在还在医院打着吊水。当我感到医院时,年迈的父母和岳父母都在女儿的病房沉默无言的守护着,看到我回来了,几位老人只是深深的叹息了几声就走出了病房,而妻子只是坐在床头拉着女儿的小手低头抽泣,儿子摇晃着我的腿叫着爸爸买鞭炮,女儿哭着呢喃着说要回家吃饺饺。在四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在这沉寂而伤感的病房里,我流泪了。

  不知什么时候,父亲轻轻地拍了拍蹲在地上捂面抽泣的我,爱怜而又满含祈求的说,孩子,别信了,别闹了,啥叫好,儿女双全,一家人平平安安,就是福!

  那天晚上,一家人直到十一点多才回到家里,到家时,岳父母已经把年夜饺子给我们煮好,并在院子里的枣树上挂上了一挂两万响的大鞭炮,看着女儿含泪带笑吃着饺子,听着儿子点着鞭炮和着鞭炮声的尖声欢叫,我的心中又悔又痛又迷茫。

  那一夜,我失眠了。想了一夜,啥都想,想的头都疼了。第二天,我终于下了决心,为了白发满头的父母,为了含泪待哺的一对小儿女,我得干活,我得致富,我得让自己的亲人有尊严的过上幸福的日子。说真的,开始的时候,我也犹豫过、不舍过,但是我还是咬着牙挺了过来。后来,父母托人让我认了师父,就是学的我现在干的制作并安装楼梯扶手的技术,我那时正式想通了,世界上哪有不劳而食的事,别说,我一认干还真行,别人年把都学不会,我学习了半年就出师了。

  现在,我自己拉着一个工程队,专门制作和安装楼梯扶手,每年收入不少于20万,现在我在杭州算是有车有房有事业有存款了。妻子儿女现在也都跟着我呢,女儿管账管钱,儿子跟我干活学技术,我老婆给工程队做饭,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我很知足了。

  有时候回想起来,特别是1999年国家把法轮功定性为邪教后,现在还后怕着呢,当时我要不改悔,现在会是啥光景?不敢想,真不敢想!说真的,我是万幸之一。现在我是想清楚了,不叫人学好,不要家人,不要亲情,光盼着人家毁自己好的,让人整天想着天上掉馅饼不劳而能获的,不论是人是什么教什么佛法的,我可以肯定的说,那人不会是好人,那教那佛法什么的也不会是什么好教好佛法---肯定是邪教。

  咱们有句老俗话,叫"不经风雨,哪得见彩虹",用到我身上最贴切了,我再说一句文雅的,走出黑暗,你才会发现,原来天空如此明媚美丽!

“消业”害死了王秀春

王秀春,女,汉族,小学文化,1967年5月生人,山东省莱芜市钢城区汶源街道人。因痴迷"法轮功",拒医拒药,她过早的离开了人世。

  王秀春曾经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家庭虽不富裕,但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她是个勤快人,为了增加家里的收入,每天起早贪黑的做豆腐、卖豆腐,家里的大小事她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丈夫刘华生则在附近干建筑,虽然辛苦,但收入也不少。

  王秀春一直有胃病,每隔一段时间胃就疼一阵,被诊断为胃炎,吃了各种药也没有完全治愈。1998年9月的一天,她到邻居张华家去串门,张华对她说,练"法轮功"不用打针、吃药,"只要诚心修炼,百病全消","一人修炼,全家平安",并拿出一本叫《转法轮》的书让她看。她半信半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买了关于"法轮功"的书籍,认真研究,因为她太渴望把胃病治好了。

  她从《转法轮》中得知,病是人的业力造成的,业力不消,人就不会根本的治好病。要想消去业力,必须要练功,其他任何办法都不行。练功就是在消灭病毒和"业力"。那段时间,她情绪稳定,胃口很好,认为那是修炼"法轮功"的功劳,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世良方。她坚持早晚练功,经常和功友交流,期望自己能"上层次"、"精进",以更有效的消除"业力",恢复健康。她还鼓动丈夫和两个孩子练功,在家经常给丈夫和孩子"讲真相"。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她内心极为不解。亲戚朋友也都来劝她远离"法轮功",她觉得反对修炼"法轮功"的都是"魔"。她不再每天做豆腐、卖豆腐,她的丈夫也不去干建筑了,两个孩子也不去上学了。为了提高"心性"、"上层次",她们一家躲开了身边的"魔",住到了功友家,全身心修炼了两个月。辅导站站长夸她们一家"精进"很多,要想进一步上层次,就要出去"讲真相"。于是,她两口子就出去散发传单,结果被举报,受到了法律制裁。两个孩子只能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出所后,亲戚朋友都去看望,耐心细致地做思想工作,在生活上力所能及地帮助她们。可是,她们内心里还是对"法轮功"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暗地里还经常与原来的功友进行交流。

  2012年,王秀春突然出现呕吐、腹泻、厌食、脱发症状,经查,她得了早期的乳腺癌,医生要求她住院治疗,并做乳房切除手术。可是她并不同意,她认为"吃药就是把业力压了回去,就不能够清理身体,也就不能治病。"她把身体恢复的希望寄托在了修炼"法轮功"上,希望能"过关",成为"超常人"。

  后来,她经常出现发烧、昏厥的症状,她却认为,"这是在消业。慢慢就会好起来的"。结果,她的病症进一步严重,乳头有血性分泌物溢出,常发生阵发性刺痛。辅导站站长说她的"业力"太重,单靠她自己的能力"消业"太慢,由全体功友共同请求师父法身保护,共同打坐帮助她"消业"。

  因为对"法轮功"抱有太大的幻想,她全家陷入"法轮功"的泥潭而不能自拔,根本听不进他人的劝告,始终没有去医院治病、化疗。

  2014年,她历经了病痛的折磨,去世了。她的去世给她丈夫刘华生上了清醒的一课。

黄瑞峰被“全能神”骗走了

黄瑞峰,1986年7月1日出生,湖南省宜章县莽山瑶族乡西岭村四组人,家有六十多岁的母亲和八十多岁的奶奶,唯一的妹妹远嫁他乡。2013年8月以来,黄瑞峰再没和家人联系过。2015年7月14日,也就是两年后,黄瑞峰家人收到人家捎来的一封信,原来是黄瑞峰写的。这封信让黄瑞峰家人由喜变为忧,从信中可以看出,黄瑞峰原来被"全能神"骗走了。这封信讲述了黄瑞峰如何走上信仰"全能神"之路。

  不济的命运

  黄瑞峰从小就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那时,妈妈经常对他说:"我们家里没有靠山,你要自己争气"。读幼儿园时,黄瑞峰十分调皮,不爱学习,期末考试交了白卷,升不了一年级,常被同学嘲笑,从此有了一个"降班生"的绰号。后来,高考也没考出好成绩,非常差,为了面子,还是上了那种没有名气的大学。三年大学,黄瑞峰也是成绩平平。2008年,黄瑞峰大学毕业了,却一直找不到一份如意的工作,频繁跳槽。期间,黄瑞峰托朋友介绍女朋友,接连认识十多个女孩子,却没一个看上他。

  黄瑞峰工作、情感受挫,十分失落。谁知,各种打击接踵而来。2011年,黄瑞峰的妈妈患上了鼻窦癌,动手术花了黄瑞峰仅有的几千元钱。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2013年正月初九,黄瑞峰的爸爸在家门口摔倒,脑部大出血,住了一个月医院,花光了家中本就不多的积蓄。黄瑞峰看着一贫如洗的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常常一个人偷偷流泪哭泣,对家庭和自己的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叹息老天对他不公。

  神秘的"朋友"

  就像许多全能神案例一样,在人家生活迷茫之际,全能神趁虚而入。2013年上半年,黄瑞峰来到郴州做业务员,跑业务一直没有业绩。一天,一个女性朋友突然约他去她家玩,问他工作情况、家里情况。黄瑞峰似乎找到了可以倾诉苦衷的人,一股脑儿把自己的悲惨命运一个脑儿说了出来。朋友趁机劝他不要抱怨命苦,接着给黄瑞峰读了一段摘自《话在肉身显现·神是人生命运的源头》的一段话。大意是神主宰万物,人的命运是神一手安排,谁也无法改变。之后,她又读了一段摘自《话在肉身显现·基督起初的发表与见证》的话,说人的气质、长相、身量,出生的家庭、工作、婚姻等一切,甚至人头发的颜色、肤色,都是神的安排,每天要干什么、要见什么样的人也是神的安排。

  黄瑞峰听了朋友的话,觉得神说的真好,好像处处说的都是他自己的那些情形,感觉确实自己改变不了命运,以前走过的二十多年的路,确实是早就神这样安排好了。从此,黄瑞峰跟着这个朋友开始聚会、祷告,成为了全能神信徒中一员。

  迷失的归途

  黄瑞峰信神后,把全能神奉为"真神",再也没和家人联系。他认为,敬拜神就像人孝敬父母一样,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黄瑞峰对神敬上了自己的本分。期间,父亲因病去世,妹妹已经出嫁,黄瑞峰却一概不知。黄瑞峰的家人发现黄瑞峰已经两年没有音讯,手机号、QQ号、微信号都不是本人在用。直到2015年7月接到黄瑞峰托人捎来的信,才知道黄瑞峰已经走上难以回头的歧途。而此时,家中只有病母和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每当想起黄瑞峰,她们就以泪洗面。他们多么希望黄瑞峰出现在眼前侍奉身边、养老送终。然而接到那封信后,又有近两年时间没有黄瑞峰的音讯了。黄瑞峰你究竟在哪里……

  小结:全能神是打着基督的幌子行骗的邪教。全能神人员发展下线,那些生活失意、命运悲惨的人容易被盯上,正如本文主人翁黄瑞峰这类人。全能神人员在拉人入教时,会展开温情的一面,本文中全能神人员以女性特有的吸引力,约黄瑞峰到其家中,目的就是要发展他。而那些意志不坚强,心理脆弱的人,很容易被这些人的话语打动。黄瑞峰在历经多次打击后,全能神人员的话语让黄瑞峰对自己的不如意找到了"合理解释"。有了这种"合理解释",他就释然了,继续逃避现实。然而,邪教都会有"安排论"和"去亲情化"的特性,法轮功、全能神都是如此,本文主人翁黄瑞峰被邪教"安排论"毒害,远离了亲人,长期在外从事全能神活动,把对父母的尽义务转移到了对"全能神"的尽本分,因而出现了数年杳无音讯的情况。

“全能神”使她命运更多舛

一个女人在街上迷茫的走着,满脸的愁容与大街中到处飘荡的玫瑰香气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她在想自己离家出走的丈夫,想念中带着悔恨,不是恨丈夫,是恨自己。

  命运多舛

  她叫王云香,出生在广西的一个小山村,三岁那年,母亲不堪忍受父亲嗜赌成性,愤然离家出走,姐妹三人由年老的爷爷奶奶一手带大,只有父亲一个人挣钱,家庭的贫苦可想而知。在那样穷苦的环境下,王云香亲眼目睹了爷爷奶奶时常求助于神佛的迷信举动。十七岁时,父亲病逝,家庭的顶梁柱没有了,她早早开始打工谋生。不幸的童年,缺爱的成长经历,让她较常人对幸福生活的希冀更为强烈。

  20岁那年在广州打工时,与丈夫相识相知相爱,并步入婚姻的殿堂,贫苦的家庭,因两人的相爱而有滋有味;家公家婆待她自己如亲生女儿,更是填补了王云香缺失的爱;儿子的出生,更是为家庭增添了许多欢乐。王云香以为这应该就是幸福的全部模样。

  当病痛再次伸向自己的亲人,在王云香遵照"跳大神"的指点,在家门前建一个挡住霉运的柱子后,她仍然失去了爱她疼她的家婆。她陷入了无尽的悲伤中。

  命中遇"贵人"

  在农村,白事是不招人待见的。然而,有这样一位堂婶,主动向王云香提供帮助。借钱给她,帮忙把丧事办得体面。对这个命中的"贵人",王云香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在闲聊之际,堂婶问她是否相信人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吗?她说可以。堂婶听后便说,如果光是人做,没有老天爷赐的阳光雨露,万物就不能生长,也就没有收成可言,那么人做再多也是徒劳,因此人是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的,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老天爷的手里的。王云香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王云香又袒露自己信神,但不明白自己为何平日里已经很虔诚求神拜佛,也按照"跳大神"的指示去做,为什么家人还是得不到保佑? 堂婶又告诉她我因为她我们拜的都不是"真神",所以怎么拜都没用,今天真正的老天爷来到人间救人了,只有她才能保平安、免灾难,也就是外国人讲的耶稣,其实都是管上天的那位,只是叫法不同而已。人只有信她才能保佑命运。

  听了堂婶的话,缺母爱的童年、早逝的父亲、婆婆的离逝,在王云香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想,也许真的只有信"真神"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改变命运很简单?

  她多么想把"神"请到家里来保佑家人平安啊。于是就问堂婶要怎么信。堂婶告诉她,只要每天看看她给的书,做做祷告,有空交流一下就可以了。

  她把堂婶说的话告诉了丈夫,丈夫也觉得不花钱,而且家里也没钱可以被骗,同时还也不影响家庭生活,试试不会有什么损失。而且加上王云香从外地嫁到肇庆来,没什么朋友,和亲戚多来往一下也挺好的。

  堂婶家离王云香我家里有一段距离,开摩托车需要半个小时,每次去堂婶家,都是丈夫开车把她自己送过去,她参加聚会,丈夫就在旁边带儿子,我在聚会,有时丈夫也一起听,后来堂婶说信神是好事,要全家一起信才好,丈夫就跟着信了。

  后来,因为王云香要和丈夫一起到顺德打工,就把书还给堂婶。堂婶说,没事,到哪里都可以信"全能神"。并且告诉我只要诚心信"全能神",把联系方式留给她,她可以帮王云香转会。

  大约一个月后,有一个叫"海欣"的女子找到王云香,说是堂婶让来找她的,给了她一本《三步作工》和小册子歌本,说是过时入国度的凭证,还教王云香如何祷告。

  这名女子,大概二十七八岁,长得挺漂亮的,比起堂婶来,口才特别好,听她讲神话讲得头头是道,王云香心里充满了敬佩之情,对她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女子讲神话时,丈夫也在场,丈夫也认为她讲得很有道理。平时只要有时间,王云香就看书聚会,也督促丈夫看书,尽管下班回家的丈夫已经很累很累。

  夫妻两人双双为神作工

  2011年3月,日本发生了8.8级地震,全能神信徒在聚会时问王云香我愿不愿意辞掉工作为神甚做事预备善行,因为善行越多以后的福报就越大,没有善行以后在灾难中就不能得到保佑,就像日本地震一样的灾难越来越多。她听后有点害怕,就跟丈夫商量后,同意辞掉工作去带新人。

  2013年6月,又到教会每年一次换届选带领工人,教会带领让她把丈夫带上一起参加,那次选举,王云香落选了,而丈夫却被选上做事务执事,这意味着家庭收入最高的中丈夫要辞掉工作全职为神作工,在他她们犹豫之际,信徒们站出来谴责:"神不是说了吧,半年后的事情不要去想,到时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可能到时神的工作都结束了,你现在还不赶快为神做事,到时真内乱了,你连命都没有,还赚钱有什么用呢?现在神需要你的时候,你不服从,就是忤逆,自私卑鄙,神不成全这样的人,因为你这样的人没有良心。"

  听到这些王云香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又不敢阻拦,害怕自己如果阻拦他不让他去做,自己会受到惩罚,有更害怕如果因为他真的不去做了,他也会受惩罚,于是只能支持丈夫辞职她去做。

  失去丈夫方醒悟

  就这样,王云香和丈夫在全能神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有时回家看到很多亲戚都盖上了漂亮的房子,她他们心里也有过犹豫,但一想到自己发的毒誓,想到灾难马上就要来临,她就坚定了信神。全能神说了神是至高无上的,要服从神的一切安排。

  可是她不明白信神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2013年初,很多信徒更是因为到处宣扬全能神而被公安机关逮捕。她出门总感觉有人跟踪自己,带领说要让她他们出去避避风头。有一天,丈夫说出去一下就回来,王云香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丈夫,王云香想可能丈夫被安排到别的地方去作工了,不能与自己联系了,可能过几天就回来了,但是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丈夫的消息,她询问教会却没有给她任何回答。

  儿子哭喊着找爸爸的哭声,让王云香惊醒过来,她十分懊悔,明白了"全能神"的确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但是让自己原本苦难的命运多舛再多了一舛。再也无法回到当初善良的她希望自己愚昧无知经历能警醒其他正在受蒙骗的人!

吴菊英的虔诚和她的“圆满”之路

吴菊英,女,高中文化,1942年11月出生,原常州市郊区农业银行员工,家住常州市天宁区浦前村委潘家村1号。在邻居眼中,吴菊英是一个幸福的人,有着体面的职业和较高的收入,原本退休在家后应该安享美好的晚年生活的,但这一切却因法轮功而完全改变了。

  事情还得从1998年年初说起,那时吴菊英刚退休,以前在银行工作时,从事的是脑力劳动,精神压力大,常常熬夜加班,患上了严重的高血压。现在退休后拿着较高的退休金,吴菊英对自己的身体格外当心,社区里有什么健康讲座,她都会参加,风雨无阻。她对周围邻居说,自己身体好就是对家人最好的照顾。一次偶然的机会,吴菊英跟着社区的邻居接触到了法轮功,她听介绍说:"练这功之后不用看病吃药身体就会好。不仅能'消业祛百病'为全家谋福,将来练功上了'层次',功德'圆满'了还能'成仙成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听说练了法轮功有如此大的功效,吴菊英二话不说马上开始了修炼。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电视、广播、报纸等主流媒体纷纷揭露法轮功的邪教本质,许多受害者也纷纷站出来控诉法轮功组织的罪行恶迹,但吴菊英却"不为所动",仍然公开坚持练功。2000年年初的时候,为了宣传练法轮功的好处,吴菊英竟然背着家人做出一个荒唐的举动,跑到北京去护法,她相信自己这么虔诚的练习法轮功,师父李洪志一定会保护她的。回来后,吴菊英为了练功每天一早就起床打坐盘腿,晚上常常练到很晚,不知疲倦。但事与愿违,那几年吴菊英的身体状况却越来越差。2005年,她被查出患上了尿毒症,可她就是不愿到医院就医,慢慢的病情越拖越重。家人发现吴菊英脸色越来越差,吃饭也没有任何胃口,人看上去非常瘦小,于是强行带她去医院治疗,她却说:"不用检查,这是师父在给我消业呢,师父说了,他有无数的法身,会时刻看护着我,保护我。"自己现在这样是"师父"的考验和"上层次"必经的磨难,去医院的话这些年的努力修炼就会前功尽弃。就这样,又拖了近一年的时间。

  2006年左右,吴菊英的丈夫老潘实在看不下去了,强行把她架到医院接受治疗,并接受血液透析。于是,每次吴菊英被丈夫带去医院后,马上就回家打坐练功,进行所谓的"消业",她坚信自己生病都是"业力"所致,医院治疗只是把"业力"压回去,只有修炼法轮功才能"消业",进而从根本上去掉"病根"。这几年,她自己身体健康状况越来越差就是因为以前吃药太多,参加健康讲座太多,从而增加了"业力"的缘故。家人见她这样真是欲哭无泪,尤其是随着吴菊英老伴的去世,更没有人管她了。

  2017年1月的一天早上,吴菊英的邻居称有一阵没有见到她了,平时又没见她出门,会不会是在家出了意外。于是,大家上门查看,敲了半天门,屋里没有动静。一个胆大的邻居翻墙进入了吴菊英的家,这才发现她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死的时候她怀里还揣着法轮功的护身符。

  吴菊英对法轮功如此虔诚,一切都按照大法要求的去做,可她最终并没有得到法轮功的保护,也没有"圆满",真是可悲可叹。

“三赎基督”让小靖落下残疾

15岁,生命本该如花一样绽放,他却早早经历了寒霜的袭击,是邪教愚弄了他的花样年华,是邪教摧毁了一个健全孩子的心智和本该由他自己去描绘的锦绣人生。

  初见小靖(化名)时他正在学校的花坛边呕吐,免费的营养午餐,他连吃四碗饭,这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真的是太多了,他痛苦地扭着身子,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第二次见面是在升国旗的集会上,庄严的国歌刚刚结束他就站不住了不停地左顾右盼,班主任走过来,低声说了一句:"站好!"他猛地转身恶狠狠地大声嚷道:"干吗说我?"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了他身上,年轻的班主任悄悄红了脸,小靖兀自气呼呼地翻着白眼,余怒未消的样子,自此我算是真正记住了他。

  这就是小靖,与同龄人相比他的智力仍停留在四五岁水平,不爱写字,不会学习,上课大喊大叫,还喜欢欺负同学。每隔一段时间,他那白发苍苍的爷爷总会被请到学校来,老师们一看见他佝偻的身影进校门,就知道小靖又犯错误了!

  这样的孩子总不由地让人心疼,与他同村的女孩雪儿告诉我小靖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所谓的"三赎基督"教徒给害的,从她的讲述中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小靖出生在陕西省凤翔县糜杆桥镇,五岁以前的小靖,也是一个聪明伶俐人见人爱的正常孩子,原本也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也有疼他的爸爸妈妈。噩梦是从一场高烧开始的,那是2007年10月的一天,五岁的小靖突然满面通红发起烧来,当时父母在离家30公里外的市区打工,家里只有爷爷奶奶。恰好村里那几天来了几个自称是"三赎基督"徒的中年妇女,一听说孩子生病了就一口咬定是鬼魂附了体。"这个只需要赶鬼就好了,不用怕。"她们自信地说:"我主是基督的儿子神通广大,何止能驱鬼还能让人死而复生,只要信奉他虔诚祷告,保管孩子的病就能好起来。"年事已高的爷爷奶奶本来就迷信,被她们这么一说就动心了,于是任她们装神弄鬼围着孩子不停祷告,并不时高呼"主啊!",半天过去了,孩子仍旧高烧不退,奶奶有点担心提出要送去看医生,那群人坚决不许:"不能吃药,吃药心就不诚了,主就不会保佑你了!"于是仍旧围着孩子祷告。愚蠢的爷爷奶奶就任由这一群骗子折腾。等了一天不见好转,孩子开始出现抽搐的症状,爷爷奶奶这才着急起来,不顾阻挠送孩子去医院抢救,骗子们一看坏了,怕人家找她们算账溜之大吉。可怜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就被这样耽误了病情,烧坏了脑子右脚扭曲,不仅智力永远停留在了这个年纪,还落下了身体上的残疾。

  闻讯从市里赶回来的父母一看伤痛欲绝,尤其是母亲对老人昏聩耽误了儿子颇多抱怨,父亲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颇有不满,夫妻二人守着一个病儿,日子越过越灰心,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吵得天翻地覆,自此心中有了嫌隙,这个幸福家庭的平静生活自此完全被打破。2009年11月父母终于感情破裂离了婚,母亲决绝地离开了小靖,再也没有回来过。2010年9月小靖已经八岁却仍痴痴傻傻病情不见任何好转一家人彻底绝望。父亲再婚,不久便有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小儿子,可惜父亲从此把爱小靖的心淡了,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那个二儿子身上远离家乡彻底对他不闻不问。只留下他和年迈的爷爷奶奶度日。

  眨眼七年过去了小靖十五岁了,他早已从小学毕业,初中也待不下去失学了,这个没人疼又智力有缺陷的孩子,常常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跛着一条腿在街道溜达,常常看见比他小很多的孩子向他扔石头,欺负他,有时他转身骂着去追那些孩子,有时对方人多敌不过,他就蹲在地上呜呜地哭着,爷爷奶奶越来越年迈了,真不知道还能陪他多久。他的未来有着可以预见的凄惨。

  十五岁,生命本该如花一样绽放,他却早早经历了寒霜的袭击,是邪教愚弄了他的花样年华,是邪教摧毁了一个健全孩子的心智和本该由他自己去描绘的锦绣人生。

“灵灵教”毁了我的幸福生活

我叫张仁全,家住江苏省南京市江宁区谷里街道箭塘社区,今年72岁。我是农村庄稼人,和我老伴勤劳耕耘,靠我们辛劳的耕作把一双子女慢慢拉扯长大。如今儿女都早已成家立业,小孙女都已经上小学了。原本应该颐养天年的时候,我却只能瘫痪在家,连累老伴儿女。都是万恶的灵灵教毁了我原本幸福的生活,也毁了我的安乐晚年。

  我和老伴两人都是本分人,邻里平常要帮个忙啥的都是一喊就到。大概前些年太辛苦了,前几年开始我就得了腰肌劳损,活干重了腰就疼。开始,也没太当回事,干不动的时候就喊儿子回来弄,就是有些对不住儿子和老伴,感觉拖累他们了。五年前,几个安徽人来到我们村说是传播"《圣经》福音"的。一天,他们来到我家自称是上门"传福音",一到我家就帮我们打扫院子。为首的妇女说她姓袁,是来给我们家带来"救世主的旨意的",只要我们加入可以保全家平安健康。说实话,我们农村人其实最怕就是个病啊灾的,听着她讲的那么多信众保全家平安的活生生的例子,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再加上看她们几个人在我家忙前忙后的,连口水都顾不上喝的,看也不像坏人,我就同意有空去参加他们的"活动"。结果,我开始一步步陷入到灵灵教编织的邪网之中。

  两天后,他们又来到我家约我们夫妻俩晚上去参加他们的教会活动,我老伴推说家务事情太多忙不过来,就让我一人跟他们去参加教会活动了。晚上七点多,我和他们一起走了有十来里路,走到邻村一户人家,走进去一看,坐满了一屋子人,后来陆续又来了几个。看人齐了后,他们就说欢迎我加入"救世主"庇佑下的大家庭,紧接着就让我学着他们"祷告","祷告"了一会儿有人突然高声讲起一通话,我听不懂他讲的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这叫"悟性"。"祷告"完之后他们又开始给我们讲"启示",说信徒只有完全听从"救世主"的安排才能保佑全家平安,一大通讲完之后大家又是唱"灵歌"又是跳"灵舞"的。活动结束之后,我被他们留下来,给我讲了好一通"救世主"的伟大,说"救世主"可以保佑我百病不侵,全家平安。

  经过他们这么反复的劝说,我开始经常参加他们的活动,从每天祷告祈祷"救世主"保佑我们远离世界末日,保佑我们远离疾病,保佑我们全家平安。几个月过去了,我渐渐沉迷其中,每天昼伏夜出的参加他们的活动。渐渐的老伴儿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常,晚上就不让我出门。可是每次我都不顾她的反对跑出去参加他们的活动。我以前一直有点高血压,去江宁人民医院看过几次,医生叮嘱要长期服药。自从参加他们教会活动之后,信了他们入教可以保佑我百病不侵的鬼话,我开始不再吃药,一门心思就想通过我的"虔诚"换来"救世主"对我的"庇护"。

  这样又过了半年,一天睡醒后,我突然感觉自己半身麻木,说不出话来,我就挣扎着翻下床。老伴听见动静看到我这个样子,赶紧叫来儿子,弄了辆车把我送到医院。经医生诊断,我是脑血栓发作。经过紧急治疗,总算捡回条命,可是却落下了半身不遂的毛病。住院半个多月后,回到家里,我就悔得不想活了!原本好好的一个人,如今只能躺在床上,成为亲人的大累赘。

  现在,我只希望我的身体能够渐渐康复起来,生活能够自理,不再成为家里的负担。都是万恶的灵灵教毁了我,我听信他们的鬼话,最终酿成了这样的恶果。可是一切都晚了,回不了头了。

 

谈起灵灵教带给他的伤痛,张仁全老人流下悔恨的泪

妈,我想对你说

曾经的他,是一名受人尊敬的大学讲师,有着满腔抱负,也浪漫的想过仗剑天涯。后来的他,做到了法轮功江西南昌辅导站的副站长,一心执念只想圆满升天,丢了工作、弃了家庭、母亲病逝也决绝不见。现在的他站在我面前,仅仅只是一个背负了一身悔恨的人,想对母亲说一句她等了十多年却再也听不见的话: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很想你! 

  从未一起度过的母亲节 

  肖源(化名)出身农村,一直立志要通过读书改变自己的人生、改变父母生活的条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高考那年考上了南京林业大学,毕业后又被分配到江西省林业技校当一名教师。文学、摄影、英语,这些他的父母从未触及到的生活内容在他身上都一一体验了。那也是他人生中最完整的几年。直到法轮功闯入他的生活。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与母亲的距离就渐行渐远。每次母亲给他去长途电话,他或是在认真学法、或是外出与功友聚会,在他眼里,电话铃声的一次次响起并不是母亲的挂念和担忧,而是师父李洪志对他的考验,考验他在亲情面前是否还能一心向"大法"。李洪志说能够带他去天国,他就专心练功,别说是母亲节了,就连过年都不会和母亲见上一面,因为那是常人的感情,不应是大法弟子该有的牵绊。李洪志说能让他成为一个比人世间的常人更完美的生命体,于是他不再关心什么兴趣爱好,认为今后几十年人生唯一的追求,就是通过习练法轮功达到圆满的层次。日复一日,他变得消极、偏执、不可理喻,母亲的无数个电话他都不予理会,就连母亲亲自去找他,他也时常搪塞不见。 

  从未说出口的一句再见 

  为了达到李洪志的要求,肖源开始每天凌晨四点不到就出门练功,晚饭后还要外出和功友聚会,对自己家里的事情都不闻不问了,更别提母亲了。为了响应李洪志的号召,他跑去北京天安门宣扬法轮功。李洪志说要放下名利情,他就拒不接母亲的电话,即使她在电话那头痛哭说"儿子,你回来吧,我就这点希望了",肖源也依然忍着内心的痛苦去尽力达到李洪志的要求。后来的那几年时间里,他的母亲再也没有来看他,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找不到那个丢失了的儿子了。她每天忍着巨大痛苦在家干农活的时候,肖源正洋洋得意于自己战胜了李洪志给自己的考验,他过了亲情关。就这样,没有一句再见,肖源的母亲选择了独自走完失落的人生。   

  永远无法理解的一句"我原谅你" 

  当肖源知道母亲去世消息的时候,他的脸上面无表情,此刻的他并没有忍着悲痛,而是认为自己离成仙成佛已经不远,李洪志说到的他几乎都做到了,大法讲的考验他都通过了。直到他看见母亲曾经写下的一封信,信中写到:"儿啊,我已经三十年没有拿过笔写字了,没有想到现在最让我伤心的不是你不听话的妹妹,而是你。是你这个一直让我引以为豪的儿子。从你开始跟着法轮功鬼混开始,我就知道你离我越来越远。我是你的妈,我知道你是一头牛,拉都拉不回去,但是我愿意等,等你醒过来的那一天,那个时候你也许会明白,我从没责怪过你,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没有教育好你,不是你的问题,我原谅你,我也希望社会原谅你,这都是我的责任。"读完这封信,肖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妈妈到天国世界当神仙去了,师父都安排好了,这是我替她修来的福报,对她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难以再说出口的一句"我想你" 

  后来,当肖源从"法轮功"的二十年噩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才听说在他与家人断绝来往的那几年里,他的母亲只有通过每天不停的干活才能让自己不再老泪纵横,她没日没夜的劳作,只是不让自己停下来思念自己的儿子。在母亲离世的前几天,她除了记得肖源的名字,谁都不认识了,只是喃喃的念叨着儿子的名字……这样痛彻心扉的一种情景,连旁人也为之动容啊!然而,纵使肖源现在的声泪俱下,纵然他有万般悔恨,也换不回一位母亲的等候了,深埋在肖源心中的,除了那挥之不去的郁闷,还有那一句无法再说出口的"我想你,母亲"。 

  母亲,这个世界上最伟大却最平凡的人,她们往往一生无闻的守候在我们身边,然而最大的期望也就是自己的孩子能够健康一生了吧。肖源的人生走到这一步,没有得到所谓宇宙主佛李洪志的庇护,没有修得圆满,更没有白日飞升,反倒欠了一身亲情债。他这二十年的破碎人生无法再重新拼凑,唯有他自身的经历,警醒那些依旧痴迷在法轮功中的人们,别再亲手碾碎自己和亲人的人生幸福了。 

老厂长的悲惨人生

我叫王成丽,女,1943年出生,家住荆州市荆州区荆北路钢窗厂宿舍,是原湖北省荆州市丝绸厂工作的一名退休工人。活了半辈子的人最喜欢回忆往事,而最让我难忘的是我们原厂里的老厂长赵荣才。  

  记得老厂长刚来我们这里时,意气风发,俘虏了很多年轻女孩子的心。在多次被追求后,老厂长爱上了我们厂里一个漂亮又勤奋的女工李正兰,组建了幸福美满的家庭,育有一儿一女,真是羡煞旁人。可是,自从他妻子修炼法轮功后,整个家庭变得支离破碎。 

  事情还得从19969月说起,我们荆州城这边的老百姓没事儿都爱沿着荆州古城墙散步,既锻炼了身体,又观赏了沿途风景。那段时间荆州城很流行练习各种"大师"自创的气功,"法轮功"就是其中一种,城墙脚下也经常有人聚众练功,而老厂长的妻子也是这时候慢慢加入法轮功练习的队伍。 

  刚开始,同事们都觉得李正兰生活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她每天早上5点起床与功友们集体练功,回家后在家里继续"学法",还经常到其他"功友"家去"讨教",大伙儿也都没放在心上,都觉得是个人兴趣。慢慢的,大家都发现她像彻底变了一个人,以往喊她一起出来玩,都会打扮的漂漂亮亮出来,而现在,除了吃饭、睡觉,修炼成了她生活的全部,与我们这些老同事,甚至她的丈夫家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久而久之,老厂长对此颇为不满,强烈反对她的修炼行为,时时劝阻妻子回头。然而处于痴迷中的妻子却认为丈夫阻拦了自己修炼,并试图拉拢丈夫一起入教,被老厂长严厉拒绝。争吵声、打闹声,通过厚重的墙传出房子,传到院子,传进每一个同事的人耳朵里,压抑的气氛乌云般笼罩着这个曾经美满的家庭,曾经的恩爱夫妻渐行渐远。李正兰见拉拢丈夫无效情况下,开始换掉手机,躲避丈夫,而老厂长在多次劝阻无效后,心灰意冷,带着一身疲惫和对那个邪教师父的愤恨远离了家乡,只身一人伤心前往广州打工。临行前老厂长拜托我们这些老同事们,帮忙照看一下他的妻子,关注她的动向,曾经的伉俪情深如今落到分居两地的境地,真是让我这个见证人伤感又惋惜。 

  被老厂长放弃了的李正兰从此再无拘束,修炼法轮功比以往更勤奋,完成她师父发出的各项指示也更积极。过了段时间,听说已经成为为荆州区荆北片区"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 

  1999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老厂长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从广州赶了回来,他觉得妻子这次终于能看清法轮功真相,迷途知返了,幸福的家庭也将再度重现。然而回到家中,眼前一幕却让他心寒。痴迷的妻子只是将修炼场地改在家中,每日准时打坐练功,遇到任何人都会拉着"讲真相""讲迫害",一讲起就停不下来。老厂长拿出国家政策跟她讲,劝她回归正常生活,不要再出去"弘法"。李正兰置之不理,想方设法突破阻力,仍旧到处游说。这时的老厂长只能默默站在窗户边,看她凑到陌生人面前,给人宣讲"法轮大法",再悄悄塞上"法轮大法"小宣传册,对这一切毫无办法。这样的画面,我撞见过多次,看老厂长一脸悲戚,又绝望又愤恨的复杂神情,心里颇不是滋味,没想到当初琴瑟和鸣的夫妻二人如今到了形同陌路的境地。由于李正兰经常违法散发宣传品,公安机关多次对其告诫处理,在妻子又一次被告诫后,老厂长终于死了心,带着满心愁苦,离开了这伤心之地。没想到这一转身竟是永恒。 

  2012年初,正月期间,刚刚过完春节,城里还是一派热闹的景象,突听得人说,老厂长去了,说是从外面散步回来后,躺床上突发高血压,身边没人照看就去了,过了大半日才被人发现。我急冲冲的赶到李自兰家,一进门就看见她盘腿练功,正面墙上挂着她师父的像。听闻消息后李正兰只是歪着头冥思了一会,似乎不关自己的事,又沉默着继续修炼去了。我默默退了出来,想起老厂长当年的音容笑貌,如今老来客死异乡,身边却无一人,妻子远在家乡,不闻不问,甚是凄凉,这就是老厂长的"悲惨"的一生。 

  此后,李正兰修炼更为勤奋了,几乎十天半个月看不到她的身影,每每经过她家楼下,只听得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诵读经文的声音,仿佛这个人突然从我们的生活里消失了一般。 

  2013519,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跟往常一样,我逛完城墙,回到荆北路上的家时,听到前方闹哄哄的,据说是出了车祸,有个女的在转过通惠桥路口时,被突然驶来一辆乡镇客运中巴车撞死了。我心里一阵唏嘘,本着好奇去看了一眼,却发现倒在血泊中的正是老厂长的妻子李正兰,而她的手中至死握着他师父的"法轮大法"经文。 

  时间过了这么久,每当经过老厂长家的旧楼下,看见窗台上破败的窗帘和当年他们俩人亲手种的如今早已枯萎的盆栽,都会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相守不易,愿老厂长和他妻子下辈子恩爱如旧。

左兆军:女儿从小受全能神毒害

 我叫左兆军,初中文化,媳妇叫申兴凤,文盲,1999年经人介绍结的婚,家住西乡县沙河镇永兴村七组。我在临县离家不远的一家食用菌加工厂打工,媳妇在家养了几头猪,种着一亩多地,生活虽然不富裕但夫妻恩爱也心满意足了。2002年女儿的出生更给我们家庭带来了去穷的乐趣,使我对生活也充满了信心,决定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好好干几年把楼房修起来,把女儿抚养成人。然而自从全能神进了我们这个家,一切美好的愿望都成了泡影。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2003年春节刚过,当时女儿才出生几个月,媳妇原本就患有胃病,坐月子导致身体更加虚弱,只能在家抱养小孩。农村人朴实厚道无事时邻居之间总爱互相在一起闲聊,一天邻居老张和两个邻村妇女来到我家,经过一阵寒暄后,老张说:"兴凤,你不是一直患有胃病,看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治好吗?其实这不算啥病,只要跟着我们信'神'不需要花钱病自然就好了。只有这个神才能拯救人类,包治百病,她们两个人就是很好的见证"。随后那两个妇女分别给媳妇讲了自己身患糖尿病和高血压信"神"后没花一分钱病就好了的经过,听她们讲的头头是道,媳妇有点信以为真,加之邻居老张又鼓动媳妇说:"只是让你在心里相信就行,既不花钱病又好了,多好呀?我们都是为你好",媳妇联想起自己家也不富裕,从小迷信思想严重的她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答应了。

  随后媳妇就隔三差五按照他们约定的地点去参加活动,可能是参加聚会时奔波锻炼和心理暗示的作用,一段时间下来,媳妇的饭量也增加了,肚子感觉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媳妇就自认为是信神的效果,从此更加坚信,痴迷了。不但按时参加聚会,"交流心得",还出去拉新工。这时有的姊妹告诉媳妇信的这个"神"比耶稣还好叫全能神,看到媳妇病"好了"我也高兴,心想管它叫啥只要对我们家有好处就行。媳妇也看出了我的心事,顺势也劝我一起信"神",从此,我们不是到别家聚会,唱灵歌、跳灵舞就是在我家,感觉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次聚会时,几个姊妹说有一些资料需要放在我家,我一想反正我家有间空房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从此我家就成了资料存贮点,大半夜他们用摩托车或三轮车拉来了几个大麻袋,里面有全能神光盘,有《话在肉身显现》、《东方发出的闪电》、《救主早已驾云重归》、《神向全宇发声》、《审判在神家起首》等书籍。占了整个房间的一个角落。

  2004年7月经群众举报,公安机关在我家搜出了大量的全能神邪教宣传品,后来妻子被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一年,这一年我既要干农活又要照顾女儿,真是既当爹又当妈吃尽了苦头。

  妻子刑满释放回家后仍旧和以前的邪教人员来往,仍然参加聚会,只是不在我家了。我也试图劝媳妇,可是媳妇说:"没事,我们不能半途而废,只是今后小心点就行了"我想也是,从此我们的活动就更加隐秘了。

  2012年12月正逢"世界末日"谣言四起。这期间媳妇聚会时经常带上才上四年级的女儿,让她也从小接受"神"的思想。女儿开始觉得好玩,慢慢的也跟着我们唱歌、跳舞一起活动,还时不时和我说神会保佑自己学习好的,一辈子要啥有啥。我们一家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全能神的保佑上。

  两年来女儿由于经常晚上和我们外出,没有时间、没有心思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常常考试成绩是班里倒数第一。聚会时那些姊妹们有的说:"现在上学有啥用,只要信神啥都会有"有的说:"上学还不如多开几个新工,只要成绩大神就会赐福的"等等。说的女儿也毫无心思再上学了。

  2015年国庆节前,正值上初一的女儿终于说啥也不到学校去了,对此媳妇是支持的,她认为只要一心一意信神将来要啥有啥,我要求女儿最低要把初中上完,可是女儿却以喝农药的方式对抗,我因怕出意外只有任凭女儿辍学回家。

  如今在反邪教志愿者的热情帮助下,我已深刻认识到了全能神邪教的危害本质,看着别家的小洋楼,对照自己住的低矮潮湿的土胚房;想想我们原本幸福的家,如今判刑的判刑,辍学的辍学,真是痛心。看到至今还不满十五岁的女儿那娇弱的身姿和我上山打柴时吃力、痛苦的情景更让我心酸泪下。

不堪回首的“消业”噩梦

"如今,我偶尔还会梦见过去,一幕幕荒唐的梦境让我感到万分惊惧。想逃时,自己的双腿却动弹不得,万般无奈,透不过气近乎窒息,总要几经周折,才能清醒过来,醒来时一身冷汗……"这些话出自一位曾痴迷法轮功习练者之口。可见,过去的修炼使她留下了难以忘却的痛苦噩梦。

  冯建萍,1955年10月生,徐水区瀑河乡阳村人。俗话说:"年纪大了啥子毛病都出来了"。1998年2月,很少生病的冯建萍患上了高血压、心脏病等多种疾病,吃药成了家常便饭。当年6月的一天,冯建萍的邻居刘红娟告诉她习练法轮功能祛病强身,而且还能修炼"圆满"。"圆满"是弟子修炼的最终目标,"圆满"后可修成"佛、道、神",升入"天国"或"极乐世界","将来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冯建萍一听眼前一亮,原来修炼法轮大法就可以有病不用吃药,成佛后就能让家人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于是乎她便一头扎进了法轮功里,开始了修炼的"消业"噩梦。

  从此,冯建萍按照师父说的去掉一切常人的东西"名、利、情",把修法、护法作为唯一的事情来做。也许是由于每天有规律地习练法轮功,加上精神作用的结果,一段时间后冯建萍自感身体有好转的迹象,高血压带来的头晕目眩症状也减少了。她逐渐觉得,法轮大法是有道理的,便迷信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再也不到医院检查吃药了。家人劝她不要相信那些道听途说的东西,有病要去看医生,可她把亲人的劝说当作耳旁风。慢慢地法轮功的歪理邪说占据了她的心灵,她坚信师父能够彻底消去自己身上的"业力",让自己恢复健康。

  冯建萍生性好胜,总想超越别人。在受到法轮功带来的"好处"后,她每天打坐练功更加刻苦,甚至有时半夜也起来练功,白天还要抽出一定时间抄写、背诵师父的经文,修炼法轮功成为她心中的头等大事,有地不种,家庭琐事不管不问,一心扑在学法、练功、弘法上,为将来"圆满"打基础。她认为只有法轮功才是宇宙的最高真理,把李洪志看成了最大的神、最大的佛,渐渐地陷入法轮功的桎梏不能自拔。由于冯建萍修炼积极主动,1999年初从普通学员提升为当地辅导员。

  冯建萍把"功成名就""身体康健"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师父的指点,修炼的结果。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后,冯建萍未能及时醒悟过来,反而在李洪志新经文的蛊惑下,变得更加痴迷不悟,认为法轮功是教人学会"真、善、忍",而且练功还可以健身治病,修炼好了还可以"圆满"得道。无论家人亲友怎么劝说,可她仍我行我素,偷偷地与一些痴迷的功友练功学法,甚至肆无忌惮地按照"师父"所讲组织学员们到处"护法",张贴小广告,印发宣传品,在邪教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为了提高修炼"消业"层次,冯建萍时常暗地与躲藏的功友练功学法,交流切磋练功心得体会。随着练功时间的加长,她所受的毒害越来越深,与亲朋好友的交往越来越少,原本性格开朗的她,渐渐变得与"常人"格格不入,整日陶醉在虚无缥缈的"法轮世界"里。为帮助冯建萍认清法轮功的真面目,挽救她那被法轮功桎梏的灵魂,乡、村干部和亲友从家庭、社会、亲情的角度为她分析法轮功的危害。可她视亲人的规劝不顾,认为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定会助她"消业祛病"、"圆满"上天堂。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等来的不是祛病强身,更不是所谓的"圆满",却是几乎危及生命的灾难。

  由于冯建萍一心学法练功,拒医拒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高血压病日渐加重,时常出现头痛、头晕等症状。家人多次劝她去医院检查,吃药治疗,可她却认为是自己身上的"业力"太大才使身体不好的,是师父在考验自己,只要虔诚练功学法,就一定会得到师父的宽恕,取得"圆满"。她还把家人买的降压药扔到垃圾堆里,当出现血压升高头晕目眩症状时,就立即打坐练功,"发正念"让师父为她驱除病魔,以此减轻病痛。2007年10月12日,正在家中打坐练功的冯建萍突然晕倒在地,幸好家人发现及时,赶忙拨打120,将她送到区人民医院。医生诊断为脑出血,在医生的精心救治下,冯建萍终于保住了性命。医生告诉她:"如果晚些送到医院,就会有生命危险。当初练法轮功时身体有了好转的迹象,并不是练功的功劳,那是因为受法轮功心理暗示作用的结果,要相信科学,不要信歪理邪说……"听了医生的一番话,死里逃生的冯建萍回想自己的亲身经历,面对铁的事实,期待"消业"治病,反而病情更重,险些丧命,她恍若做了一场噩梦,陷入了深深的反思……后来,在反邪教志愿的教育帮助、家人和亲友的劝说下,她终于醒悟过来,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

  现在,冯建萍彻底告别了不堪回首的"消业"噩梦,过上了正常平静的生活,曾经噩梦般的修炼带给她的只有悔恨和伤痛。或许要很久以后,时间才能驱散她内心悲恸的阴霾。

骗钱的“全能神”

我叫王海,家住内蒙古自治区包头市昆都仑区,现在上高三。2010年,我妈妈因信"全能神"邪教,经历了一段劫难,为了让更多的人走出邪教的泥潭,我把妈妈的这段经历讲给大家。

  我从小在村里长大,爸爸妈妈勤劳恩爱,为了能让我在城里受教育,妈妈爸爸每天早晨4点钟就起来忙碌,经过三年多的辛苦努力终于在城里开了一家60平方米的早点铺,生意好的时候每天有七、八百元的收入,家里也宽裕一点了。

  2008年我终于如家人所愿在城里的小学念书了!爸爸雇了2个叔叔帮忙打理早点铺,让妈妈也歇一歇,每天接送我上下学,照顾我们的饮食起居,不用去店里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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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每天送完我,收拾完家务闲来无事,跟老来吃早点的"传教士"阿珍走得越来越近,说她是"传教士"是因为她信教,也拉人入教。妈妈没事就跟她们去"交通",做"见证"体会。阿珍还教妈妈和她们一起唱教歌、吟教诗。尽管爸爸觉得那些诗和歌有点儿奇怪,也没听说过诗里所谓的"全能神"是个什么神,不过妈妈有事做,家里每天唱歌吟诗的还挺有生活情趣。可是后来妈妈跟这个阿珍一出去"交通"就是几天,后来就是一个星期,我和爸爸好几次都没饭吃,只好一天三顿都在早点铺解决,爸爸看不下去了,不让妈妈和阿珍"交通"。妈妈就经常带人来家里做"见证"。爸爸觉得妈妈可能是孤单,找点儿人来陪,也就没说什么。

  2009年5月31日我永远难忘。那天早上我和爸爸醒来,发现妈妈不见了,我们以为到了晚上她就会回家,但是我们发现了桌上妈妈留的字条:"神现在在呼唤我,我去最黑暗的地方拯救更多的人们,相信我的努力会让咱们一家升上天堂!"一定又是和阿珍"交通"了!爸爸生气的说,不过这次有点儿不一样,没和家里打招呼可能是怕爸爸不让,可是这字条有点儿英雄一去不复返的意味。爸爸也没有阿珍的联系方式,只能把妈妈能去的地放都找一遍,可是都没有妈妈的影子。到了中午爸爸的手机突然收到银行发来的信息,上面写着您尾号2547的卡于11点47分取款人民币1万元,一定是妈妈把家里存的钱取走了,可是妈妈干嘛一下取走这么多钱呢?爸爸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找社区和派出所的人问问怎么办。派出所的叔叔向爸爸详细询问了妈妈和阿珍的举止,作为和所看的东西,还跟爸爸去了一趟家里翻看了妈妈的诗、歌、书,跟爸爸说,这些印刷品和种种迹象表明,您爱人是信了邪教"全能神"。爸爸既震惊又无奈,回家的路上一直摇头叹气。

  6月29日上午,爸爸接到派出所打来的电话,说妈妈在巴盟"传福音"时被当地信徒打伤了,现在已经遣送回派出所。我和爸爸匆忙赶到派出所,看到了妈妈,只见妈妈一脸的憔悴,身上的衣服都破烂了,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见到了我和爸爸眼泪汪汪的,好像有很多话想和我们说。原来妈妈取上钱后和阿珍去了巴盟的"分会""传福音",见到妈妈身上有钱,他们就让妈妈拿出来当"奉献款",可妈妈不想都用在"传福音"的路上,那些教徒就把妈妈的钱全抢走了,还打了妈妈,说"神"让你捐钱,你敢不捐?!妈妈吓坏了,趁晚上那些人都睡了偷偷跑出来报警,怕被人发现连鞋都没敢穿,脚上磨得全是血泡。妈妈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警察,警察再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

 

  妈妈趴在爸爸肩上嚎啕大哭的哭,爸爸拍拍妈妈的肩平静地说"人回来就好,钱还可以再挣嘛"。妈妈哭得更伤心了。从此以后,妈妈又和爸爸一起4点起来卖早点,虽然忙完店里还要接我下学,给我们做饭,不过妈妈每天都精神百倍,我问妈妈累不累,妈妈说"爱是不会累的"。

  我想用妈妈的经历告诉大家,"全能神"邪教不仅骗钱,还充满了暴力,请大家警惕那些江湖游医一样宣传宗教的人,不要相信打着基督幌子的邪教,真正的宗教都有自己的朝拜场所,也不会胁迫入教,更不会强迫捐钱!

“祷告治病”让我老伴送了命

 我今年72岁,是四川省雅安市汉源县大树镇坎坡村农民,老伴叫崔秀琴,1946年生。我们育有一儿一女,儿子早年外出打工安家在山东,女儿1990年出嫁在外县。儿女成家后,我和老伴相依为命,那时生活虽不富裕,但也和睦平静,可是,这样的日子却因老伴加入"门徒会"给打破了。 

  听信邪说,老伴误入"门徒会"。

  20055月的一个中午,我从集市上买栽种玉米的肥料回到家,看见老伴站在楼梯上,双手举着一块印有红色十字架的白布往堂屋正中的墙壁上挂,我问老伴为啥把白布挂在墙上?她转过身把右手食指放到嘴上,长长地"嘘"了一声说:"这是'门徒会'的'得胜旗',保佑咱全家顺畅,老小平安。"我听得糊涂,便问咋回事。老伴从梯子上下来告诉我,在我上街不久,有位自称"门徒会"的人来"传福音","讲见证"说:"人的身体走'下坡路'后,只有加入'门徒会',信奉'三赎基督',才会得到'神灵'保佑,无论大小病'祷告'就能自然好。"还说现在世道变了,灾难多了,上了岁数的人如果不信"神",随时都可能死于"非命"。由于老伴患高血压多年,药没少吃,钱没少花,可还是常常头晕、脑胀、看不清东西,听来宣扬"门徒会"的人这么说,她便迫不及待地加入了"门徒会"。听完老伴的话,我当时想:现在儿女都在各忙各的家庭,要是老伴再有个啥"状况",岂不更让儿女们操心费神!如果"门徒会"真能治好老伴的病,那就让她试试吧。于是,我赞成老伴加入"门徒会"。 

  痴迷"门徒会",老伴从此判若两人。 

  然而,自从老伴加入"门徒会"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只见她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是进香跪拜墙上的那个"十字旗",就是没完没了的"念经祷告"。有时我做好饭叫她吃,她要么不吃,要么吃得很少,我问她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她却告诉我自己是"门徒会"的弟子,得诚心"认识悔改",每天吃的粮食不能超过二两。更奇怪的是有几回深夜,老伴把我从梦中叫醒,神神秘秘地对我说:"老头子!世界末日就要到了,信'神'的人能保平安,不信的人将下地狱……"老伴一直在吃的降血压药,自从她加入"门徒会"后就再也没吃了,和她说话也越来越不对劲了,行为举止也出现了很多异常,我感到有些不安,甚至内心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于是,几次劝她说:"老伴啊,就算'门徒会'能治好你的病,那也用不着熬更守夜地折腾自己呀!最起码也得吃饱饭、睡好觉吧,不然你一把老骨头怎么受得了呀?"可老伴每次都回答我说:"信了'门徒会'就绝不能回头,不然要受到'天遣',遭到'报应'"。还说她在向"神主"表衷心,争取早日得到"神灵"赏识,摆脱老毛病的折磨,将来全家老少好去"极乐世界"享清福……多次劝说无效后,为了不伤害几十年的夫妻感情,我选择了等待,等待儿女们回来再做她的工作,同时自己承担全部农活和家务。 

  信邪入魔,老伴不顾家人反对。

  2006年春节,儿子和女儿一同回家过年,刚进院子,我就把老伴加入"门徒会"且很快痴迷的经过告诉了他们。话音刚落,儿女一边责怪我不该支持他们母亲加入"门徒会",一边朝堂屋方向走去,当他们推开堂屋门,看见老伴头上裹着一块白布跪在地上,嘴里叽哩呱啦地说着听不懂的话,儿子埋怨我说:"爹!您真是糊涂啊,之前带妈去检查时医生不是说了吗,高血压是老年人常见的慢性病,只要服药控制好血压就行了,哪有什么'神'能治得好的嘛?快叫妈别再信了。"说完,儿子和女儿来到老伴身边,两人正伸手去把老伴从地上扶起时,老伴大声吼道:"老娘正在'祷告',你们别来影响我,'神'的'天眼'随时在天上环视,当心惹怒了'神灵',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说完,还叫我们全都跪下,给"得胜旗"作揖磕头,认罪悔改……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和儿女反复做老伴的思想工作,劝她别再信"门徒会"了,按时吃药调理血压,过段时间再去医院做个检查。可老伴像着了魔似的,不仅不听劝,还和我们吵闹,说什么信徒生病是因犯罪而来,只有"挖罪根",才能"罪得赦免"并坚定地说,如果再阻挠她"念经"、"祷告",她就与我们划清界线,断绝关系……看老伴态度强硬,儿子和女儿也无可奈何。 

  过完年,儿女走后不久,有几次我从地里干农活回家,发现老伴精神恍惚,不时自言自语地说"福报"来了、"神灵"到了、"末日"就在眼前,她要上"天堂"了……由于担心老伴的身体,我又多次劝她去医院看看,可每次都被她拒绝。甚至后来只要我一提医院二字,她就大发雷霆,骂我死老头子不懂规矩。还叫我以后不准再说大逆不道的话,否则她就给我念咒语……唉,真不知老伴怎么在邪教的泥潭中陷得这么深,我不知如何让她走出邪教的阴霾! 

  慢性病症,老伴竟然送了命。

  日子在老伴的祷告和我的焦虑中一天天过去,最让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2006年端午节的上午,我从后山割包粽子的叶子回到家,进屋后看见老伴倒在堂屋的地上人事不省,我赶紧扔下背篓,一边跑去扶她,一边大声喊她的名字,可老伴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急忙叫来邻居小杨帮忙,将老伴送到了离家最近的大树区医院(现在的大树镇医院)。可惜,老伴因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病情出现恶化,由高血压引发脑溢血,虽经医生全力抢救,但还是没能留住老伴的生命。 

  如今,十年过去了,每逢端午节,我依然会想起老伴生前包的粽子香,想起和老伴含辛茹苦把儿女养育成人的往事,想起老伴被"门徒会"歪理邪说害死的事实。所以,我决定把我的不幸遭遇写出来,希望能警醒世人,不要成为"门徒会"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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