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11日星期三

深渊里的舞者

 李菲四十多岁了,一直未婚。母亲去世后,她就卖掉了城里的房子,搬到了农村老家那栋破旧的老房子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晚上万籁俱寂的时候,她经常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痛哭,如泣如诉的哭声一度让金庄村这个沉寂多年的村庄颇不宁静。乡亲们视之不详,曾一度想撵她走,但知道了她的故事后,大家可怜她,也就随她去了。李菲与我却有着扯不断的联系,她是我的姑姑家的大表姐。姑父、姑母去世后,我隔段时间就去老家探望她,从她断断续续的述说中,知道了她身后的故事。她对我说,一定要把她的故事写出来,警醒世人,不要再走她的老路。

  1970年,李菲出生在山东聊城东昌府区一个富裕温馨的家庭,父母都有着一份不错的工作。李菲很有音乐天赋,小的时候,一听到音乐就跟着扭动。上小学的时候,在文化宫上班的小姨说她腿长、膝盖小,适合跳舞。李菲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姑父,觉得不能埋没了孩子的天赋,就把她送去文化宫学跳舞,这一学,就是十一年。

  出于对舞蹈的热爱与坚持,李菲跳舞很认真,能吃苦,陆陆续续地获得了很多奖项。她告诉我,她有个梦想,就是将来能考上中央舞蹈学院。高二那年,在文化宫上班的小姨辞了职,天天神神秘秘地往公园跑。她和小姨关系最好,一个周末,她偷偷跟在小姨后面,发现小姨跟一群人在公园举行集会。一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正在卖力地讲课,说什么"圆满"、"飞升"之类的话。小姨看见她,非常惊喜,拉着她加入听讲的队伍,并告诉她练这个好着呢,可以消除业力,真正修炼的人是不会得病的,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从那以后,小姨一修炼的时候就叫着李菲,而李菲的学习成绩自那时起就不断下滑。班主任老师多次找她谈话,不要耽误高考;舞蹈老师也多次规劝她,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可这时的李菲根本听不进去,她满脑子都是"圆满",都是《转法轮》。父母惊异于她的变化,禁止她再出去修炼,但她仍偷偷地跑出去。有一次,她甚至拿刀威胁自己的父亲,要是不让去她就自杀。父母不敢管了,亲戚更劝不了,李菲就一步步离自己的舞蹈梦想越来越远。她荒废了学业,也不再接触自己最喜欢的舞蹈了。

  在省里的一次舞蹈比赛上,老师推荐了李菲,结果到了现场,她不肯好好跳,说现场有"恶魔",还摔伤了自己。家长没办法,将她送进了医院,但她拒绝用药,说师父会帮她消除一切灾难,并从医院偷偷跑了出去。父母在找她的路上,由于精神恍惚,出了车祸......此时的李菲正在市区一栋高楼上像一只黑色的蝴蝶从三楼"飞"了出去。此时,离高考还有100天。

  老天和李菲开了一个大玩笑,她的"飞升"没能如愿实现,下落时她被挂在了草丛中的灌木上,全身多处受伤,像一只断翅的蝴蝶奄奄一息。命虽然捡回来了,但她的胳膊却摔断了,自然没能参加高考。得知父母离世的消息后,躺在病床上的李菲痛哭不已。她幸福的家庭因为自己修炼"法轮功"而支离破碎,她的人生因为修炼"法轮功"而被更改。因为胳膊严重受伤的缘故,她的舞蹈梦想再也不能实现。她对我说,倘若没有接触"法轮功",现在的她应该有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虽没有大江大河的壮观波澜,也会有涓涓细流的平安喜乐。可是,她无意中练起了"法轮功",一直沉迷于深渊之中,不听规劝。这个深渊中的舞者,不仅葬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还害得父母过早离世。说起这些,李菲苍白而瘦削的脸上总是写满悔恨,泪流不止,让人唏嘘不已!

孟详益、胡玉芹夫妇痴迷法轮功拒医双双离世

 我叫孟详臣,家住山东省临朐县辛寨镇,今年58岁。今天,我来跟大家说说我大哥和大嫂因为练上了"法轮功",有病不去治,夫妻俩早早离开人世的事儿。

  我们家兄弟四个,我是老三,我大哥叫孟详益,嫂子叫胡玉芹,他俩同岁,比我大六岁,要是健在的话,今年应该64岁了。

  我父母去世的早,除了大哥,剩下我们兄弟三人当时都还没有成家,大哥就成了我们的家长,一家子人吃喝拉撒,全靠着大哥大嫂操劳。大哥人老实憨厚又爱帮助人,在村里口碑很好,早出晚归靠种地来养活一大家子人,大嫂贤惠顾家,家里儿女双全,日子虽然过得不富裕但也还说得过去。我因为打小就得了小儿麻痹症,腿脚不利落,大哥大嫂更是操尽了心,对我格外照顾。后来,我们兄弟三个也都长大成人,分别成家单过了,对于大哥这些年来为了我们家的付出,我们兄弟三个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格外敬重他,希望他健康幸福的过一辈子。

  但是,这一切从他开始练上"法轮功"后,就彻底变了样。大约在1998年吧,那时我经常见他和邻近几个村的一些人在一块聚会,还时常做做动作、摆摆架势,就像做广播体操一样,至于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我也不明白。直到有一天,他来到我家里,给我捎来了一本叫《转法轮》的书,还跟我说,他最近开始练习了一种大法,叫法轮功,这种功法神奇得很,只要每天修炼,生病也不用打针吃药,身体自然就会越来越好。还说他们的师父叫李洪志,是佛,能帮助我们做好人、上层次,劝我也练练。我不怎么信这一套,就顺口问他,"练这功能让我们有吃有穿吗",大哥一时回答不上来,嘴里嘟囔着"练功是为了做好人、度人,比吃饭还重要"来糊弄我。因为我平时就靠卖馒头、修鞋做点小买卖养家糊口,实在是忙得没空理他,这次过去后,也就把这事放下了。

  可谁也没想到,大哥越练越痴迷,几乎全部时间都花在修炼法轮功上,总想着把人往"高层次"上"超度", 白天黑夜坚持练功,家里什么活也不干了,有时不时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拉上窗帘,一整天不吃不喝,专心致志的练。在他的影响下,我大嫂胡玉芹也开始练起功来。两口子越练越迷,家也不管了,连饭也不大做了,正在上学的三个孩子经常是放学回家也吃不上饭,饥一顿饱一顿的。我们兄弟几个是怎么劝也劝不进去,只能是看着干着急。

  到了2003年,大哥经常觉得肚子疼,我们知道后,就劝他去医院做做检查。可他说,听师父的话没错,练功不用打针吃药,有师父的"法身"在,即便是有病,那也是有"业力",只要听师父的话发功"消业",到时就会给治好的。于是大哥大嫂俩人就天天窝在家里忙着发功"消业"。我们没办法,找村里的大夫上门给他看病,大夫劝他快去医院检查,可是,三个孩子加上我们弟兄三个,愣是没把他劝到医院里去,只好给他开了一些药拿回家。可他怎么也不吃,天天跟我们耍心眼儿,不是把药扔了就是藏起来找不着了。

  到了这年冬天,他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了,那"功"也练得跟走火入魔了似的,说话颠三倒四、疯疯癫癫。他指着自己的肚子说,他练功有反应了,总感到有个"法轮"在肚子里转,这说明修炼到一定境界了。孩子们实在看不下去了,找了两个人帮忙硬是把他拖到车上给拉到了镇医院。经过医生检查,确诊是肝癌晚期。祸不单行的是,我们趁这个机会,强拉着嫂子也到医院做了个检查,却查出她得了子宫癌,就这样,夫妻双双住进了医院。在医院里的三十多天里,大哥大嫂仍不配合治疗,药不吃、针不打,还坚持在病床上打坐,不久大哥就卧床不起开始吐血了。好不容易挨到了2004年春节,正月初二医院给大哥下了病危通知。我在病床前问他,你都这样了还练功吗?那时的他说话都很吃力,却仍然说我这是要"圆满"了,你们这些凡人不会懂的!正月初四,大哥去世了,隔了十天,大嫂也去世了。

  就这样,因为听信李洪志的话专心修炼"法轮功",我大哥大嫂还不到六十就双双丢了性命,撇下了三个孩子再也没爹娘可疼了。更可悲的是,到死他们俩儿也没醒悟过来,还以为真的是"圆满"了。

  今天,我把我大哥大嫂的事儿说给大家听听,也劝劝那些直到现在还在迷着"法轮功"的乡亲们,千万别再练那害人功了,我的大哥、我的大嫂,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孟详臣近照

父亲,您走到哪里了?

父亲,您与我们阴阳相隔十年了。您在走向圆满的路上,现在到哪里了?您到了您师父李洪志所说的"更大,层次更高,更远,什么都有,非常丰富,要什么有什么,光芒四射、琳琅满目的"法轮世界了吗?还是继续拖着半身不遂的躯体走在阴间的消业、积德路上?假设您有在天之灵的话,请您告诉我们,我们始终盼望您明白最终的事实真相,以及什么是真理和什么是歪理!

  父亲,在您习练法轮功之前,您一直是我的偶像。您从一名代课老师成为诸城中学数学界的权威,那是您兢兢业业、潜心钻研的结果。你白天讲课、备课,晚上批改作业,钻研教学,抽空还得家访,虽然学校离家只有五公里,但是您早走晚归我只有礼拜天才能见到您。桃李满天下来形容您一点都不为过,您教的许多学生成为某些行业的骨干。由于长期伏案工作,您得了颈椎病,伴有高血压。颈椎病有时压得您头疼恶心,吃不进饭。医生嘱咐只要按时吃药做做牵引,加强体育锻炼,不要长时间伏案工作,注意休息,您的颈椎病会慢慢好起来的。可是父亲您一站到那三尺讲台,批改起学生作业来,您似乎就没有病了。为此,您不知挨了医生多少次训,就像您批评您的学生一样。那时我非常敬佩您的这种精神,我曾立志长大后像您一样当一名教师。

  1998年过春节时,大姑来咱家串门,告诉您习练法轮功可以治病,并给您一本《转法轮》,那时正值假期,您就抱着试试的想法开始习练了。于是您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去练功,白天看《转法轮》,晚上七点到练功点听课,十点左右回家休息。整个一个月假期您每天重复着这样的一个作息,到了开学,您觉得颈椎不那么难受了。那时治好您的颈椎病是您练功的唯一目的。

  可是自您习练法轮功一段时间后,我们觉得您没有以前的工作热情和认真了。早上练完功再去学校,中午骑着家中唯一的交通工具那辆已经十年的自行车回家,就是为了看看那本《转法轮》,下午早早回家就是为了参加晚上的练功交流。备课、批改作业、家访仿佛与您无关了,练功成了您的全部。有时一起吃饭,听见您说什么圆满、上层次之类的话语,我和母亲都太没注意,有时您感冒了,我们劝您吃点药,您骗我们说抗抗就过去了。直到学校领导找我母亲谈话后,我们才知道您已经根本无心教学,专心习练法轮功了。母亲劝你您别练了,好好教学,可是您说只有消业,积德,才能走向圆满,实在劝多了,您就说我们都是阻碍他走向圆满的魔,好久不和我们说一句话。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那时的您没认清法轮功的伪科学本性,还始终坚信您"师父"的"法轮大法"没有错。为法轮功鸣冤叫屈成了你主要所做的事,您多次要到北京讨要说法,都被学校和公安机关截回,我和母亲都哭着求您不要出去讨要说法,您一声不吭,那段时间您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想尽一切办法要去讨说法,私下与当地一些功友们一起商议并偷偷修炼法轮功,"再精进"、"上层次"、"求圆满"和"成仙成佛"等成了您常常挂在嘴上的言语,执着地相信您"师父"说的,炼法轮功的人是超常的人,对您"师父"说"修心断欲"、"奋力精进"、"圆满成佛"等理论深迷不疑。那时的您到底怎么了?再后来您师父要你们这些弟子们做好三件事,其中之一就是讲真相,你的毛笔字写得很好这回有了用处,你偷偷的带着毛笔在空白的墙壁、电灯杆、电线杆等地方书写"法轮功"标语,一夜之间你能写几十条甚至上百条。害的环卫师傅们叫苦不迭,那时的您就像真正中了魔似的,昼潜夜出,下半夜不定什么时间回来,害得母亲也开始有些神经质了。那时的您把做好"三件事"视为修炼的最高任务,觉得如果做不好"三件事"就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就会惹得您师父不待见,上不了层次,跟不上师父带领弟子们"回家"的脚步。"三件事"对于您来说已经具有特殊而神圣的意义。由于生活没有规律,先前患的颈椎病和高血压复发了。

  父亲,在生命面前,您这个法轮大法弟子也是那么脆弱。2003年秋天您练功时突发脑溢血,昏迷了整整四天,母亲在您的床前整整四夜没合过眼睛,经过医院的全力治疗,把你您从死亡的边缘上拉了回来。当您醒来时,母亲是说不出的高兴,轻声的对您说咱好好治疗,很快就好起来了。可是您固执地认为您的病是因为您的"业力"还很重,需要进一步消业,只有通过练功才能消业,根本不需要打针吃药。您不顾母亲的苦苦哀求和医生的极力挽留,拖着您那右半身行动不便的身体回到了家。父亲啊,为什么听信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呢?如果法轮功能治病,那医院有存在的必要吗?无论怎么解释吃药打针的好处,您都以为是我们骗您的,可是父亲,即使我们再骗您,没有医院的抢救你能从死亡线回来吗?

  回家后,您的右胳膊已经伸不开,右下肢走路划圈,出现偏瘫的症状,可是您仍把自己关在家继续相信李洪志的怪论,拖着您那行动不便的身体,练所谓能治病的法轮功。看到您在床上痛苦的样子我们都替您着急,祈祷法轮大法快治好您的病,好让您和正常人一样走路。2004年的夏天您的脑溢血又犯了,这次您昏迷了整整五天,加上您肺部感染,呼吸受损,虽然实施了气管切开手术,可是依旧没能挽回您的生命。

  父亲,如果您真是到了那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法轮世界,我们就放心了。自您离开我们那天起,我和母亲无时无刻不在不在想你,一直害怕你的拖着行动不便的身子到不了那里。父亲,如有在天之灵,请您告诉我们,你到底到哪里了?我们需要明白真理!更多的人需要识别骗子和戳穿骗局!

救赎

"我被门徒会愚弄惨了!",谢刚礼面对当地反邪教志愿者如是说。 

  谢刚礼,男,65岁,重庆市彭水县龙溪镇如榔村5组农民,妻子罗某,62岁,女儿、儿子均已成婚,儿子、儿媳在外打工,虽不富裕,但一家人其乐融融,和和气气,这样的生活从2003年发生了变化。那一年,谢刚礼的妻子在村里碰到两个人,一个外号叫"八角丁",另一个张姓男子,正是这两个人改变了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这两个人让谢刚礼的妻子帮忙带路去找同村一个叫张芝(化名)的寡妇。张芝生病了,他们是去"施法"救她的。他们到了张芝家,把一块印着红色十字架的白布挂在堂屋的墙上,让病怏怏的张芝和他们一起跪地"祷告",还邀请在张芝家的邻居一起,这两个人嘴里还念念有词,并嘱咐他们一定要诚心诚意,"祷告"时间越长对治疗张芝的病越好。事后,"八角丁"告诉谢刚礼他们现在所加入的是一个叫"门徒会"或称"三赎基督"的教会,并神秘地对谢刚礼说,只要加入这个教会,跟他们一起"行善",就会得到"三赎基督神"的庇佑,保一家人的平安。这一次,谢刚礼看着他们做的这些很稀奇,但没有正式加入"三赎基督教"。过几天谢刚礼在同村一个叫谢刚户家里串门,"八角丁"和张姓男子也在,他们又向左邻右舍宣扬"信教赐福赐平安;有病不用吃药就会好;种地不用化肥,不施农药,入教后缸中的粮食会自动增加。"这次谢刚礼没有架得住"八角丁"劝说,加入了"三赎基督教"。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刚礼也逐步进入了"境界",这时他不顾家人的劝告,虔诚的信"三赎基督教"。每天可以不吃饭,但是必须跪地"祷告",嘴里念念有词,比如"神啊,神啊,我哪里有病,求三赎治我的毛病,赐我平安。" 

  然而,他所信奉教会并没有给他带来福报,而是接下来一连串的灾祸。首先是家里山林里的树木接二连三被偷,当初加入"三赎基督教"一个原因是传教的人告诉他只要虔诚的信"三赎神"就一定会保护他的山林。谢刚礼每天虔诚的向所谓的"三赎神"祷告时,都会乞求"三赎神"保护他的山林,但无论多么的虔诚,他的树木还是被人偷了,只可恨那些偷他树木的人不认识"三赎神",或许是他心中的"三赎神"忘记给那些偷他树木的人说不能偷老谢的树木,总之那段时间,谢刚礼郁闷极了。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更大的困难还在等着他。2005年他在外打工的儿子突然与家里失去联系,几经打听才知道儿子落入了传销陷阱,欠下外债8000多元,为了救儿子,他向外借高利贷8000元,每月7分的利息,终于把儿子的外债还清了。这样一来,对于这个穷困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这时的谢刚礼心里有疑惑,为什么自己这么虔诚的向"神"祷告,家里还是发生这么多不幸,但没有多少文化的他将信将疑的继续拜神。 

  为了还清外债,谢刚礼只身外出打工,因为没文化,只能在建筑工地上干最苦最累的活,没干多久从楼上坠落,腰部骨折。躺在医院里,谢刚礼回想这几年的信教生活。因为相信了不劳动就会有收成,家里的土地大多荒芜了。每天虔诚的"祷告"没有换来平安,自家却灾难不断.。这个时候,当地的反邪教志愿者得知他的情况后,来到病房看望他,并对他进行思想教育,让他明白"三赎基督教"是危害社会的邪教,此时谢刚礼仍将信将疑,后来,谢刚礼从家里人那里得知最初教唆他入教的"八角丁"生病了,那个顽固的邪教徒相信不进医院,不治疗,靠"祷告"就可以让自己身体健康,没过多久就死掉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一岁多女童,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八角丁"的死亡让谢刚礼彻底醒悟,他入教以来的事情在自己脑海里一件件的播放,这些鲜活的事实逐步印证了信"三赎基督教"的一切福报都是假的,皆不能解救他的困苦,也不能保他的平安。 

  回家不久,原来和"八角丁"一起劝他入教的张姓男子,又邀约了一些人来到他家,说要为他"祷告"求平安,这时的谢刚礼气不打一处来,他从床上爬起来,顺手从床边拿起走路时拄着的木拐,指着他们怒吼"你们这些害人的东西,都是胡说八道,把老子的屋害得楞个惨,还敢来我屋,给我滚出去,哪个鬼再相信你们这些害人的玩意",那张姓男子看着这阵仗也吓着了,带着那群信徒,灰溜溜地走了。 

  从此,谢刚礼开始了新的生活,一步一步靠自己的双手挣钱,还清了外债,家庭生活逐步走上了正轨。当面对反邪教志愿者时,谢刚礼笑呵呵对他们说,"今年我家玉米种子都种了89斤,稻谷也大丰收,一共三十多背篓哦,我原以为入了门徒会信了神就能让我家脱离困苦,获得福报,但我错了,那些所谓福报都是门徒会用来愚弄我们这些没有文化的人的,都是骗人的啊,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哪怕自己再辛苦一点,也不能去做不劳动靠信门徒会就有回报,就得平安的白日梦。" 

“法轮功”害我家破人亡

我叫龚素琼,现年48岁,遂宁市纺织厂工人。八十年代,经人介绍,我与本厂职工刘正结婚,双职工家庭,在当时 无不令人羡慕。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痴迷"法轮功""消业"拒医,害死了慈母和丈夫,给我留下刻骨铭心伤痛。

  我和丈夫结婚后,一直没怀上孩子,让我十分苦恼。1995年的一天上午,本厂同事张开秀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龚妹,你练'法轮功'嘛,学法练功不但能治病,还能帮你怀上孩子,只要怀上孩子,你就幸福完美了,也用不着到医院检查治病了.."我问张姐,真的有那么灵验吗?她说:"我以前患糖尿病,血糖高达十四点三,手脚麻木,看东西模糊,修练'法轮功'后,血糖降下来了,眼睛也不模糊了"张姐把练功说得很神奇,把我的心也说动了,于是我答应跟张姐一起学法练功。自从那天起,我和张姐每天早上都在遂宁城区红光社广场修练"法轮功",风雨无阻。

  习练一段时间后,我觉得没有什么感觉和变化。张姐看出我的心思,她说:"光练功不行,要想长功快,还要读师父的经书,师父的佛法就在书里。于是,我在遂宁红光社附近,买了一本"转法轮"书,一张"师父"的画像。我把师父的经书当宝书一样认真读背,一边看书,一边打坐练功,求"师父"弘法保佑我怀上孩子。

  1996年的冬天,我学法练功一年多时间了,还是没怀上孩子。于是,我问张姐是怎么回事?她说:"你的功力不够,上辈子欠了命债,体内的'业力'没消。要抛去常人的心,一心学法练功,才能怀上孩子…"我怀子心切,从此不做家务了,一心练功,把家务事全部交与丈夫承担。我练功非常投入,有时深更半夜都在练功。当时,正值冬天,气候特别冷,丈夫担心我长时间在水泥地板上打坐练功,怕我受凉感冒了。于是他请来工匠,给我安铺了地毯,我练功的时间就更长子。 

  为尽快怀上孩子,我于19972月,向单位请了半年假,一门心思打坐练功。后来本单位同事知道了,他们劝我"莫练功了,那是邪教,影响工作划不来,还是回学校教书吧"痴迷的我,根本听不进同事的劝,用冷莫的态度把同事打发走,把同事说成是学法路上的障碍。

  母亲患有高血压和气管炎病,一到冬季,气管炎病就要复发。于是,我回娘家把母亲接到家里一起生活,我劝母亲:"莫吃药了,和女儿一起习练'法轮功'吧。练功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能治百病,练上层次,成仙成佛…"母亲听了很高兴,当时满口答应一起练功。从那以后,我们母女两人都是大法弟子了。  

  1999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当时我的思想转不过弯来,认为练功祛病,"师父"劝人"真、善、忍",是好事,怎么国家要禁止呢?暗地为师父抱不平。我和张姐、肖哥等几名功友商量说,"师父"现在有难,我们大法弟子要走出去"弘法""护法",要为'师父'申冤…。 

  20009月,我和肖哥(祖俊)、肖凤英三人商良,一起到北京"弘法","讲真相"。我背着丈夫把家里仅有的1000元钱拿出来做路费和生活费,一同赶火车到北京讲真相。没想到,刚好到天安门广场,正准备张贴"法轮功"标语时,被北京市社区志愿者发现,把我们携带的"法轮功"宣传标语搜了,并把我们送到天安门派出所,执勤民警对我们依法进行了训诫,我们当面承认遵守国家法律法规,但事后仍然痴迷学法练功。训戒完毕,北京市社区志愿者,将我们送回学校,学校领导给我谈话,给我讲清政策,说明道理,批评我旷工违纪,扣发一季度出勤补贴。可是,我并不因此吸取教训,反而更加痴迷练功,一心想早日怀上孩子。

  20024月,在功友的蛊惑下,我和肖哥、张姐又到北京弘法。当时身上没有路费钱,我就在母亲那里借了1500元钱做路费,然后与肖哥、张姐又坐火车到北京"弘法",和上次一样,刚到北京,准备去北京天安门讲真相,又被社区志愿者发现,将我们送回遂宁。

  20053月,张姐对我说:"如果你要想怀上孩子,必须按照'师父'说的办,要三次到北京'弘法护法'、才能怀上孩子…."。于是我又东拼西凑借了2000元路费,只身一人到北京"弘法",我到北京以后,利用晚间,在一些小街小巷发传单时,又被社区志愿者发现,把我送到北京一个派出所。执勤民警再次对我进行了训诫,并派社区志愿者把我送回遂宁。

  20077月的一天晚上,我腹部发生疼痛,用手按摸,发现腹内长有一个包块。当时以为是怀上孩子了,心里很高兴。我对丈夫和老妈说:"可能我怀上孩子了,腹内长了一托?老妈也很惊喜!可是,没等几天,我突然发现,下身在流血,腹痛无力。丈夫劝我到遂宁市中心医院检查一下,查明到底是不是怀上孩子了?我说:"大法弟子不能去医院检查,医院看病是'常人'的事,去医院治病,师父要怪罪,功力要下掉,病情还要加重…"丈夫说我打糊乱说,练功练疯了! 

  时过二天,我的病情加重,突然晕倒在地,老妈立即打坐练功,求"师父"为我'消业'祛病。丈夫见我病情严重,庚及把我送到遂宁市人民医院急救,经医生诊断为子宫肌瘤,劝我早做手术为好。我又哭又闹,不让医生手术,说肚子里面的包块,是我怀的"孩子"医生护士给我输液,我拨出针头,拒绝治疗。后来,主治医生采用全身麻醉方式实施手术,将子宫肌瘤成功摘除。

  出院后,我担心去了医院,"师父"会怪罪我,害怕受到惩罚。于是我面对"师父"画像,下跪乞求师父赎罪,愿意重新修练,把"功力"补回来。20095月的一天早晨,老妈在家练功的时候,突然晕倒地上,我赶紧发"正念",求"师父"法身保护。我不停地发打坐练功三小时,丈夫回来了,他看到老妈倒在地上,他用手去摸老妈的脉搏,已停止了跳动,又摸鼻子,没有呼吸声了,老母已去世了。临居肖哥也赶来看老妈,她说:"母亲的死,是修练"圆满"到"天国"去了。

  老妈去世后,身患心肌炎的丈夫,深感伤心落泪,好长时间怄得吃不下饭,导致病情加重。201263日中午,丈夫刚吃过午饭,心肌炎发着,心头发慌,上气不接下气,非常难受!,我急忙打坐练功,发正念,求"师父"法身保护,为丈夫消除病业。我连续打坐练功三小时,不见丈夫病情好转,反而病情急剧恶化!于2012年63日下午4时许,丈夫痛苦地离开了人世。 

截肢的代价

我叫张志力,家住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今年51岁。16年前我曾经是一个踌躇满志飘飘欲仙的大法弟子,却没想如今成了一个断臂的残疾人,回首往事心中充满悔恨。

  1998年年仅35岁的我,看着人家做买卖赚钱眼红,索性也辞职进入了下海经商的行列。由于发财心切,又没有经验,被骗得血本全无,气火交加,一病不起。这时我的一个工友王哥来到我家,不仅给我安慰,还给我带来了一剂"神药"《转法轮》。他说:"这法轮功可老神了,不打针、不吃药能治病,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还能圆满,成仙成佛。"我当时感觉他的话有点悬,反正百无聊赖,什么都干不下去,索性就看了起来,钻进了《转法轮》之中。当看到"将来他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的世界中什么都有。""当修炼者走向圆满的时候,特别是圆满以后,展现在圆满者面前的简直就是无法形容的壮丽美好……"时,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心中重又燃起希望之火。于是迫不及待的找到王哥,步入了虚无缥缈的法轮世界。

  每天早上睁开眼就去练功点儿练功,回到家就看《转法轮》,晚上闭目打坐。还在王哥那买了磁带,师父的画像,练功服等。总是感到自己练的晚了,叫别人拉了一大截,所以自己要比别人更加刻苦,才能尽快圆满,以弥补给家人带来的损失。起初爱人见我终于振作起来非常高兴,但没成想很快又产生了新的忧虑。痴迷法轮功后,我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极度自我和自私,没有了夫妻间的亲热,没有了家庭的责任感,没有了对孩子的关心;变得思想偏激,仇视社会;变得行为怪异,不顾天气寒冷,每天在院子里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练举手抱转法轮。爱人看着我冻得红肿的手和脚,心疼的说:"这样下去要冻坏的,怎么能受得了。你不能这样对自己发狠。干嘛遭这个罪,就是打工也能糊口啊!"已经走火入魔的我根本听不见爱人的话,反倒骂她什么也不懂,不要阻止我。气的爱人整日以泪洗面,默默地支撑着这个家。

  1997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正在练的兴头上的我根本不理解,每天依旧练功不止,渐渐地我感到在抱转法轮时,举手很吃力,而且手臂发麻。我问王哥是怎么回事?他说:"有反应是好事,说明师父在考验你,师父他有无数的法身,有搬运、定物、思维控制、隐身四大功能,弟子修炼是否诚心他都能看得到。只要你继续练下去就会"上层次""得圆满"永享幸福,永不吃苦。"于是我咬牙挺着练,似乎离"圆满"不远了。只是手臂越来越疼,后来参加一个连端饭碗都很吃力。爱人劝我去医院看看,我怒骂他不要坏了我的好事,那不是要前功尽弃了吗?

  2005年元旦刚过,我接到王哥的电话,让我马上赶到桦川横头山参加一个重要活动,我问什么事?他小声说,传达九评。于是我顾不上吃饭,连忙乘车来到横头山,再打王哥的电话,就已无人接听。此时天已见晚,由于走的急没带多余的钱,也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人生地不熟,心中不停的默念着"师父来救我"。 连累带饿,我胆胆却却没有目的的向前走着,仿佛看到师父登着转法轮向我走来。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师父怎么把我送到这里来?"疲惫的想动一动,发现自己的一支胳膊已经没有了知觉。联系到爱人后,医生告诉我,昨夜我晕倒在路边,是一位好心人把我送到医院。我的一支胳膊,原就有血管堵塞,再加上冻得时间太长,大概要保不住,需要立即到市里医院。我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结果,疯了一样。我上当了,受骗了。

  为了保住性命,我接受了截肢手术,这些年是爱人不离不弃的照顾我,是亲友在经济是接济我们,街道还为我办理了低保。通过这件事使我醒悟了,可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我的那段练功遭遇

 我叫杨絮,吉林省辽源市人。2012年,我在参加一次社区组织的法制讲座时中,听到辅导员讲了这样一个案例:1999年8月16日,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中学生陈英因痴迷法轮功导致精神失常,在乘坐从由北京开往佳木斯的列车上跳车身亡。陈英当时只有17岁,曾多次被评为学校的三好学生,在她母亲的引导下迷恋上了法轮功,为了"白日飞升"离家出走,才出现了这样令人痛心的结局。

  这让我不禁也想起了自己的练功悲惨遭遇。2001年6月24日,我在去河北阜宁"会功"的路上也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差点断送了我的年轻生命。

  "天堂之门"

  1996中专毕业后,我在我们辽源市公交公司作售票员工作。1998年的夏天,我在一个姓王的大姐的介绍下,开始相信法轮功。因为以前我患有胃痛的毛病,每天吃完饭后总是吐酸水,严重时甚至吃啥吐啥,便想通过习练法轮功来祛病强身,哪曾想以后竟然痴迷到不能自拔的程度。当时法轮功组织见我年轻,有学历,又能说会道,经常让我辅导一些学员。法轮功的一些活动,无论大小我都参加。当1999年7月22日,国家宣布依法取缔法轮功时,我为此还感到很委屈,表示坚决反对,为此不只一次地受到单位的批评和家人的反对。但我已被法轮功完全控制了思想,一心一意要"精进"、要"圆满",要成为"佛道神"。2000年5月9日,那时我对法轮功已经痴迷得发狂,当我听到"师父"说"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弟子们等着圆满",他把"天安门"说成是为每一个大法弟子架设的"天堂之门","只有走出去才能得到真正的圆满"时,我决定去北京"护法",我认为去那里是接受"师父"的"考试"。因此,在5月11日那天,我把自己还不到三周岁的女儿扔到家里,不管家人愿意不愿意,一走就是二十多天。

  那次车祸

  我出交通事故的那次是2001年6月24日,那是我在去河北阜宁"会功"的路上。由于司机躲车,我被所乘的客车甩出去10余米远,当时就昏死过去了。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四天了,我被诊断为头皮多处失脱,盆骨粉碎性骨折。我的头部被缝了100多针,还做了骨盆固定手术,住了近半年的院。医生说,幸好医治得及时,否则人就没命了。如果我当时命丧黄泉,不是也和陈英一样,都是法轮功的殡葬品吗?

  法轮功伤害了我的一家

  这些年来我对自己因习练法轮功给家人所造成的伤害一直很难过。我的公公是在我还痴迷法轮功的2007年去世的。他离世的时候,我仍然在外地进行"弘法"。他常年身体不好,而我却从没有尽到一点儿孝心。相反却因为他反对我习练法轮功,我常在内心里把他当作"魔"来仇视。我记得我女儿还在襁褓时,由于我奶水不足,是他用家里有限的存款每月给女儿买奶粉,不分白天夜里精心地帮我哺育。由于我丈夫常年在外打工,我在外"会功"、"学法",女儿那些年是多亏公公和婆婆的照料才长大成人的,我根本没有尽到一点做母亲的责任,也没有尽到半丝做儿媳的义务。更让我经常感到内疚的是我自己家中的二哥,是在我的怂恿和影响下,迷上法轮功邪教的。后来他去了白山市发电厂工作,为了"护法"、"弘法",他也多年离家出走,以致妻子与他离了婚,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被拆散了。

  每当想起自己习练法轮功的遭遇和给家人造成的伤害,我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殷凤莲之死

殷凤莲,女,小学文化,1945年出生,是莒南县大店镇的一位农民,她平常身体就虚弱,1997年,患上了慢性支气管炎后,胸部经常不适,靠打针吃药来控制病情,花了家里很多钱。

  1998年的一天,邻村的表姐到她家串门时给她介绍说,"现在有一种能治病的功法,叫'法轮功',修炼的以后,什么病都能治,我练了以后,头疼失眠的毛病就好了,你也去试试吧。"殷凤莲将信将疑的问:"练功花很多钱吧","花不了几个钱,李师父讲的是'真、善、忍',专门来'度'穷苦人上天堂的"表姐说,殷凤莲一听说能治病还不花钱,当天就到了邻村的练功点,在那里,她看到十几人伴随着录音机里的音乐在盘腿打坐练功,有几个她还认识。于是,在表姐的指引下,就跟着练了起来。练了十多天后,在动静动作的结合及在功友们悉心"照顾"下,她感觉心情好了,全身轻松了,于是,她相信"法轮功"就是给她治病的特效药。这时,表姐说:"听我的没错吧,你再看看这本书,每天拜一拜'大师',保证你的病全部根除",说着拿出了一本《转法轮》和几张李洪志的画像。

  从此以后,殷凤莲对"法轮功"深信不疑,认为是"万年等来的修炼机缘"、"顺应天意、救度众生、民心所向的好功法",特别是当她得知"光练动作不学法,心性提高不上来,没有强大的能量加持,就谈不上修炼,就不能真正成为'法轮大法弟子'"、"读法的遍数会增加你的圆满进程"口训后,更加积极的看书学法。接下来的日子,殷凤莲白天就跑到练功点与功友们切磋,交流学法的心得体会,晚上为弥补自己"文化水平低,学法差"的缺陷,来抄写背诵"经文"到半夜,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所谓的提升"层次",增长"功柱",最后"圆满"的修炼上。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邻村的练功点撤销了,周围村里的很多练习者明白真相后也都纷纷与"法轮功"划清了界限,家里人也劝她不要在练了,殷凤莲怎么也想不明白,认为:"法轮功"教人做"好人",不用打针吃药,就能给人治病,怎么会不让练呢?政府一定是不了解"法轮功",搞错了。因此偷偷地在家里继续学法练功,深信通过修炼可以圆满,可以到天国世界去。家人多次苦苦劝说要她脱离"法轮功",不要再相信李洪志了,她根本就听不进去,当说到"法轮功"不好和李洪志的坏话时,她就对家人说:"师父是世上最伟大,最慈悲的神,把我从地狱里捞起,把我洗净,带我回家,不必转入六道轮回,我容不得你们对师父和大法的造谣和污蔑,对大法不敬的人都得下地狱"。为了避免家里人打扰,她搬到单独屋子里,不论别人怎么劝说,她仍然我行我素,继续修炼。

  自2006年以后,殷凤莲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情况,经常发烧并伴有胸部隐痛、胸闷咳嗽。每当受病痛的折磨时,认为是师父在给她"消业",是"提高心性"、"长功"、"上层次"的重要机会,只有虔诚的修炼才能把"业力"祛掉。深信"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按照"向内找"的要求,在以后的几年里,她把全部的精力用来练功、学法,与功友们响应"大法弟子要走出来"、"讲真相"要求,偷偷张贴传单、散布"法轮功"邪教言论,以期待自己能得到李洪志所谓的"法身"的保护。

  尽管殷凤莲如此"精进的虔诚修炼",可 "祛病健身"的功效没有显现,反而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身体越来越差,胸部疼痛、胸闷咳嗽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2010年3月的一天,儿子见她身体消瘦,面容憔悴,咳嗽的厉害,到医院拿了几副治疗肺病的中药,熬好后送到殷凤莲的面前说:"看你都病成这个样了,你练得那个'法轮功'怎么不管用?你那个师父是个大骗子,趁热把药喝了,过两天咱们再到医院找个大夫看看。"殷凤莲很生气的说:"我的病是由前世造业欠债的现实报应,吃药就是把'业力'压回去,就不能够清理身体里的'黑色物质',练功人的'功'自动在消灭病毒和业力,我只要过了这一关,我就是超常人了",接着就打坐练功,不理会她儿子,他儿子又劝了几次,见没有效果只好离开。接下来的日子,家里人多次劝说,她把家里人的好意当成干扰她练功的"魔",不去医院医治。

  2012年4月份,殷凤莲的病情逐步恶化,她眼窝深陷,出现刺激性干咳,痰中带血,大声喘气,面、颈部水肿,最后病情发展到痛苦忍受,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家里人强行把她送到县人民医院传染病科,经检查诊断,医生说她的病由肺炎演变为肺癌晚期,胸腔大量积液,并且癌细胞已向肝肾转移,必须住院积极治疗。尽管病情如此严重,她仍然执迷不悟,认为是"业力"造成的,拒不配合治疗,一次次地将药扔掉,当家里人不注意时,偷偷的把打点滴的针头拔掉,口里还时不时的说着"法轮大法好"、"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我什么都不怕"等等。2012年5月9日,殷凤莲呼吸困难,大口喘气,重度昏迷被紧急送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医院进行了尽力抢救,但是因病情极度恶化,最终不治身亡。

法轮功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叫陈玉贤,重庆市潼南县人,今年70岁。丈夫李兴谋是原森工局的一名退休工人。我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丈夫对我疼爱有加。我身体还不错,只是生育了三个子女后,身体大不如前了。1990年,我患上了高血压、糖尿病,走路时常栽跟斗。那时,我经常跟丈夫抱怨吃太多的药,人活着太不容易。谁知我的这种想法竟引我误入歧途,差点要了我的命。

  1998年初的一天,我和老伴在街上遛弯,看到一群人围坐在一起看视频录像,便走过去看热闹。见我们围过去,立马有个热心人过来为我们解说,"这是李洪志'主佛'在讲法,修炼'法轮功'不吃药就可以祛病,还可以消业升天,不再受人间之苦,享受天国之乐"。几年的病痛折磨,让我对她描绘的未来十分向往。我多么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不再吃那些讨厌的药丸,可以不再忍受人世间的诸多苦难。回家后,我便将我的想法告诉老伴。老伴见我近几年的状况,也鼓励我尝试一下。就这样,我开始习练起"法轮功"来。

  按照李洪志的讲法要求,我不再吃药了。停服了近些年来一直厌烦、抗拒的药丸,对我来说是件十分开心的事情。因为心情的原因,练起功来十分起劲,人也看起来精神焕发。功友们都说我功练得好,成效快,那么快就得到了师父的加持,开始消业了,他们都应该向我学习。听了功友们的称赞,我心里乐滋滋的,更加虔诚地投入修炼。

  就在我以为要摆脱病魔的时候,没想到病魔已向我伸出了魔爪。1998年底,我练功时突然感觉右上腹疼痛,并伴有恶心、呕吐、发烧等症状。我痛苦的嘶吼声,吓坏了在客厅看电视的老伴,他赶紧拨打120,把我送到了县医院。经检查,我因糖尿病失控引起了胆囊结石,医生立刻为我做了胆囊切除手术。谁知,我在手术中又突发心脏病,引起了心脏骤停。经过医生极力抢救,心脏在15分钟后终于又跳动了起来。

  醒来后,坐在病床前的老伴对我讲的第一句话就是"玉贤,以后咱坚决不练'法轮功'了哈!"然后他点燃一根烟对我说,"我原先还指望'法轮功'能治好你的病,没想到又为你添了新病,让你受了更多的苦,甚至还差点再也见不到你了。玉贤,是我不好,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你练那个'法轮功'。咱还是老老实实看病吃药,别再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能让你好好活着,我们一起过日子,这就是我的幸福。"说着他的眼眶泛起了红晕。看着眼前憔悴的老伴,我使劲的点了点头。

  1999年初,我出院了。我决心不再习练'法轮功',和以前的功友也不再联系。那些功友听说我出院后不再练功了,还专门登门到我家来劝解我说"你那病都是师父在给你消业呢,你可不能半途而废,不能当叛徒。师父要是把你身上的功收回,你的下场会比现在更惨的。"在老伴的支持下,我坚决的把他们轰出了家门,也谢绝他们再次登门。

  几个月后,我听说"法轮功"作为邪教被国家取缔了。心中真的是庆幸,及时看清了"法轮功"反科学的邪教本质,相信医学老实看病吃药,避免了"法轮功"的进一步毒害。这里,我不得不感谢我的老伴,多亏了他给我的支持,我才能毅然决然地与"法轮功"决裂。现在,十几年过去了,我仍然和老伴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虽然,每天依然要吃很多的药丸,但是能活着感受生命就是幸福,能和老伴相扶着走完一生就是幸福。

丈夫的死让我警醒

  我叫鞠桂芝,1968年生人,丈夫叫刘国军,比我大3岁,是赤峰市红山区红庙子镇大三家村农民。1998年初,有人在当地组织了一个法轮功练功点,宣传法轮功祛病健身、成仙成佛等种种好处。当时我对传功人把法轮功说的神乎其神表示怀疑,不相信世上会有那样成仙成佛的好事,我也没有成仙成佛的幻想,就没有当回事,后来通过习练法轮功丈夫的反复劝说,我才勉强跟着丈夫一起到练功点练练动作。所以一开始书也没有认真的看,功也没有认真地练。

  怕我"掉队"的丈夫

  丈夫见我练功不积极,怕我掉队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通过谈体会、讲方法式的辅导,主动多做家务活让我腾出更多的时间练功等方式有意帮助我"精进"。在丈夫的带动和帮助下,我渐渐进入了状态,动作要领也基本熟练。通过有规律的练功锻炼和心理调解,别人都说我比以前精神了,气色也好多了,仿佛又焕发了昔日的青春活力。因为我当时也不知道其中的科学道理,就认为是法轮功的功劳,是李洪志"师父"的神通。因此对法轮功由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对李洪志"师父"也更加崇拜。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同丈夫一起如饥似渴的练功和学法,每天早上去练功点练功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每晚学法练功至深夜,而且从没间断。随着不断的痴迷,法轮功的那些"圆满"、"上层次"之类的思想完全占据了我的头脑,认为自己在有生之年遇上了这么好的大法,不但自己要好好珍惜,还与接触的亲戚和朋友张口闭嘴都是"师父"、"法身"等词语,而且大谈特谈法轮功的种种神奇,并极力劝说他们都来练习法轮功。这样不仅使他们得到了救度,自己也提高了层次。

  到了1999年7月20日,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非法组织之后,我很不理解,心想,这么好的法国家怎么会取缔呢,一定是国家搞错了,早晚会正过来,一旦放弃,这么多年就白修了。所以,我同丈夫在后来的日子里,不但始终没有停止练功学法,而且还在"上层次"、"圆满"等利益驱使下做了好多让人无法理解的错事,因为"圆满"对于一个生命来说具有多么重要的意义。

  "要想圆满必须通过一次毕业考试"

  我们本想国家不让我们练功,我们就在家偷偷地练,只要持之以恒,虔诚修炼,总会修成正果。但接到李洪志的一篇篇经文不能不让我们为之所动。如李洪志在一篇经文中说:"要想圆满必须通过一次毕业考试,而这次考试,对每个人来说,简直就是生与死的考验",并且多次讲到,要"圆满"就一定要"走出来","走出来"就成了走向"圆满"的必经之路,这个"走出来"在当时的认识和理解,就是走出家门,与国家对抗,与政府对抗,与人民对抗。在这种错误思想的指导下,我与丈夫1999年10月25日同其他功友一起进京进行所谓的"弘法"和"护法"的滋事活动,因此受到了公安机关的处罚。

  为了及早挽救我,社会志愿者多次到我家苦口婆心地做我和丈夫的思想工作,让我们放弃法轮功。我们不但不领情,还认为他们是干扰我们修炼大法的"魔"。为了逃避他们对我们的干扰,寻求好的修炼环境,2002年的8月份,我们夫妻俩把刚上小学的儿子丢给年老体弱的父母,离家出走了,过着一种流浪的生活。我们在异乡,白天打工,晚上学法练功,虽然很艰苦,但想起自己能在没有干扰的环境下修炼,而且离"圆满"越来越近,等"圆满"后,能过上神仙一样的生活,而且能给老人和孩子更大的回报,而感到无比的欣慰。

  师父没有保护我的丈夫

  到了2009年6月9日,正当我们幻想着即将"圆满"时,我丈夫的身体突然出现了问题。他患了头晕病,晚上很晚不能入睡,入睡后就是做梦,整天晕头转向,没精打采。我们俩以为这是"业力"太重造成的,是修炼上"层次"的正常情况,只要坚持修炼,"师父"就能为丈夫"消业",达到净化身体提高"层次"的目的。我们俩不是去就医,而是利用一切时间加紧练功,并反复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妄图通过二人的力量加持功力,得到"师父"的"法身"保护。但事与愿违,不管我们俩怎么坚持练功,丈夫的病不但不减轻,反而越来越重,并于当月的25日丈夫在打工期间突然晕倒,从3米高的工作台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于非命。

  这一事实让我非常震惊,无法理解,我和丈夫这么信师信法、虔诚修炼,可是,"师父"却没能像他承诺的那样保护我的丈夫,最终害得丈夫落得如此的下场。我通过认真反思并求救社会志愿者的帮助,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的欺骗性并同其决裂。

全能神家庭怪事多

我叫徐长琼,今年46岁,老家在四川筠连。

  1996年,我在外面打工时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他叫张如根,江苏省兴化市临城镇人。接触后,彼此感觉还不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们走到一起,组成了家庭。

  婚后,我跟丈夫回到他老家。我在家操持家务,侍弄庄稼,丈夫农忙时忙地里的活计,农闲的时候就出去打工挣钱。婚后一年,我有了身孕,本以为这是自己幸福生活的开始,谁知道噩梦从此降临,一桩桩怪事在我身边发生。

   孩子四岁才见到爸爸 

  也许是怀孕的原因,人变得敏感了许多,我忽然觉得丈夫和以前不一样了,整天鬼鬼祟祟的,家里事情毫不关心,连打工拿回家的钱也越来越少,再仔细想想,其实这样已经有段时间了。

  开始以为他在外面有人,又怕他赌博吸毒不学好,就趁他在家时找他谈心。

  他要我少操心,说他是信了基督,是好事。

  我不相信,说镇上也有信基督的,哪有整天不归家、不问事的,还有打工的钱哪去了?

  他不屑的说,你懂什么,那些人信的是假基督,真的基督已经投胎到我们国家,现在是"女基督"的时代,我的钱全奉献给"神",为"神"作工,对我们全家都有好处。他又交代我,这些事情在外面不要说,因为共产党害怕"女基督",让各地政府抓神的信徒。

  我一听坏了,这不就跟解放前的"一贯道"一个样子嘛,连忙劝他不要相信。他不为所动,说来劝去就吵了起来。闹了几次后,他干脆跑了出去,连家也不回了。

  当时我也在气头上,本想不过了,回老家去,但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又忍了下来。但没想到的是,从那以后,他就消失了,连孩子出生那天也没出现,家里几个兄弟长辈出去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人影。可怜我一个外地人,带着孩子,没有收入,连方言都不能全听明白,就这样辛苦的度日。

  2002年,孩子3岁。派出所联系我,说张如根找到了,让我去所里把人带回去。听所里人说,他这几年跟着一个叫"全能神"组织的人跑外地"传福音"去了。尽管很恼火,但是为了挽回这个家,为了孩子,我又忍下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回家的路上,他借口先去给几个长辈报个平安,人又跑没了。

  一晃又是一年,2004年,孩子4岁。张如根在在林湖参加"全能神"活动的时候被抓了,这次警车直接把他送到家,孩子第一次见到爸爸。他当着村干部和亲戚的面表示以后不信神了,好好过日子。我心一软,又原谅了他。

  不介意妻子和其他信徒发生关系 

  丈夫回家后安静了一段时间,天天陪在我身边一起劳作、聊天。我松了口气,觉得他真的回头,准备好好过日子了。

  可是渐渐的,我发现了不对劲。他开始给我讲一些"神"的故事,讲了许多信"神"的好处,又把他在外面的事情讲给我听,说他们"传福音"是多么的重要,说信徒们聚在一起"跳灵舞"是多么的快乐,又说神家的兄弟姊妹是如何亲密无间,一起吃一起睡。

  我心里一格楞,就问他这些年在外面有没有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原本以为他会否认,谁知道他理直气壮的说有,还解释说,彼此发生关系是在"过灵床",是件神圣的事情。

  我心一下子凉了,下意识的问他,要是我加入"全能神",你也不介意我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他没看出我的厌恶,还以为我动心了,连忙说,这有什么,只要加入组织,就全是神家儿女,不分彼此,只要是"神"允许的,就没有关系。

  我看着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想起这几年他带给我的苦难,听着他说的这些违背人伦道德的言论,心里恶心透了。我猛地扇了他一耳光,要他滚。

  为度"末日",他把我和孩子卖给陌生人 

  从那以后,张如根就像鬼一样,偶尔在家里出现一下,大部分时间在外面发展信徒。慢慢的,我也就当没有这个人,与孩子相依为命。

  2012年12月,张如根再次出现在家中,不过这次还带回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张如根把这个男人带到我面前,对我说,我不能没有"神",我要侍奉"神",以后他就是你的丈夫,就是孩子的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转身走了。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我哭笑不得,对他说,我虽然不是什么金贵人,但也不会随便跟个男人就过,你别听张如根瞎讲,回自己家吧。那个男人很是尴尬,但就是不肯走,磨蹭了好一会我才知道,原来张如根是拿了人家两万块钱,把老婆孩子带整个家给了人家。

  我带着这个男人找到张如根,让他把钱退给人家。他却说钱已经没有了,问了半天,他才说"世界末日"没几天就要到了,他把钱全部奉献给了"神",这样"神"就会在末日那天拯救他……我再没跟他说什么,回家从这几年攒的钱里取出两万,把那个男人打发走了。

  对张如根,我已经死心了。只是担心孩子受伤害,这些年,我为了不让孩子难过,一直说爸爸在外地打工。眼看孩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懂事了,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 

 

  张如根近照 

法轮功差点要了我女儿的命儿

我叫郑维超,女,初中文化,是六盘水市盘县干沟桥建设公司的一名退休工人。我32岁时生了我的女儿陈蓉。女儿聪明漂亮嘴甜,单位同事和邻居都十分喜欢她,女儿给我们这个普通的工人家庭带来了莫大的幸福和快乐。 

  可是 ,人生无常,女儿12岁那年,我得了急性黄胆肝炎住进了医院。一天,女儿因为拉肚子也住进了医院,吃药打针输液都没有效果,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女儿就瘦的皮包骨,最后采用口服链霉素灌肠总算止住了。可是出院不到三个月的一天,女儿出现了抽搐的症状,一天天,一年年逐渐加重,后被诊断为癫痫。拿到诊断书的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感觉就像地球爆炸似的,我抱着我的女儿,眼泪止不住的流,我反复问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接下来,我们一家的生活就是带着女儿北京、上海、广州、重庆等四处求医,只要听谁说哪家医院可以医治,我都要带着女儿去治疗。最后,北京空军医院的医生告诉我,这种病没有根治办法,只有长期吃药控制,而且家人不能离开。偏偏这个时候,我又被查出了心脏病和肾炎。我觉得天昏地暗、彻底绝望,我想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带着女儿一死百了。但母爱的本能,让我放心不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为了孩子,我坚强的活了下来,家里的钱除了简单的生活开支几乎都在花在给女儿和我买药。因为坚持吃药女儿的病得到了较好的控制。 

  1998年的一天,我在上街买菜时遇见了一位我多年以前的朋友,就聊起了家常。她听说我女儿身体不好,就说:"跟我一起练法轮功吧,我老公以前得了肝癌,家里的钱都被他花完了,自从我练功以后他病就自然好了。师父说,一人练功,全家得益。"她告诉我:"你只要好好练功,你女儿的身体自然就好,不用继续吃药。师父他有无数法身,能看到每个人做了什么,他会庇护弟子及全家。"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开始接触法轮功,练了一段时间后,由于每天坚持规律运动,身体上、精神上都感觉清爽很多,因此我对法轮功有了一定的好感。我还找了几本法轮功书来看,很快便被书中的虚幻内容所吸引,法轮功的思想渐渐充满了我的思维,特别是书中"一人练功,全家得益"的说法让我练功更加刻苦,"全家得益,女儿病好"成了我生活的唯一追求。我相信,只要我"刻苦努力","师父"就会帮助我,女儿的病就会自然好。我开始痴迷法轮功,一发而不可收了。女儿在我的引导下,也加入了练功行列。 

  大约过了一年,女儿在练功时突然发病,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老伴急忙把她平时吃的药拿来准备给她喂药,我坚决阻止他,说"师傅"会帮助她的,一会就好了。我赶紧开始练功,想通过我的"刻苦努力"让女儿受益。大约十分钟后,老伴说:不行了,女儿翻白眼了!并一把将我推开,在邻居的帮助下抱着女儿直往医院跑。在医院,医生气愤地责备我们:再晚来几分钟,你女儿就没命了! 

  老伴本来就一直反对我练法轮功,女儿犯病住院后,他更加反对我练。我也在想:不是说"一人练功,全家得益"吗?我和女儿辛辛苦苦练法轮,不但没有让女儿受益反而差点让女儿送了命!李洪志不是能看见每个人干什么吗?在女儿犯病的时候他到哪儿去了?女儿12岁得病,20多年来,病情一直得到控制,不都是坚持吃药吗?这次不是老伴坚持送医院,可能我永远见不着她了。生命只有一次,不敢用女儿的命与法轮功赌。我决定不再相信法轮功,回到以往的生活,该吃药时还得吃药。   

法轮功,还我女儿

 我叫李胜,住吉林省四平市铁东区城东乡。女儿叫李霞,出生于1957年9月1日,是我唯一的孩子。

  女儿生就乖巧懂事,从小到大就没让父母操过什么心,唯一让我们夫妻俩牵挂的地方就是女儿从小得过肺病,由于当时医疗条件有限,没怎么去根,每年都复发几次,这也成了我们夫妻俩的心头病。

  1973年女儿初中毕业后,就回到家里务农。1980年十一,女儿结婚了,她的丈夫尚军也是个勤劳肯干、老实巴交的农民。由于李霞是我们夫妻唯一的孩子,婚后,他们夫妻俩就和我们一起过,那时家里条件虽然不算太好,但女儿女婿都很孝顺,我们夫妻俩也就心满意足了。

  1982年,外孙女出生了,也就在这一年,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我们家也分到了一晌多地。凭着一家人的辛勤劳作,日子一天天的好起来了。

  不吃药"治"肺病?

  时间到了1998年8月,那时外孙女要到市里上初中,由于学校离家较远,交通也不太方便,就在市里租了一间平房,女儿在那陪读,在陪读期间,女儿除了做一日三餐外,还帮一家食杂店卖货,食杂店门前有一块空地,经常有人在那练法轮功,时间久了,女儿听练功的人说练法轮功能强身治病,是好功,考虑到自己肺病复发时难受的情形,抱着治好肺病的心理,她就跟着开始练上法轮功了。

  女儿开始练法轮功时,还是早晚练,时间久了,就对法轮功爱不释手了,食杂店的工作也辞去了,每天除了照看孩子外,就是练功,还买了许多法轮功的录音带、《转法轮》等书。1996年寒假,女儿和外孙女回到家里,我发现女儿咳嗽得厉害,就知道是她的肺病又犯了,就给她买回了治疗肺病的药让她吃,可她却对我说,"师父"说了,练法轮功就不用吃药了,练功就能治病。当时我也成产生怀疑,想世上哪有这么神奇的功呢,但女儿从小就没骗过我,她的话我就相信了。

  但练功并没有治好女的肺病,她咳嗽的更加严重了,有时咳出的痰里还带有血丝,我一看着急了,就要带她去村里的诊所打针,可她死活不肯,还说现在是练功"消业"阶段,肺病严重了是自己的"业力"太大的原因,等练功把"业"消了,病自然而然就会好了。现在看来,女儿当时的话是多么荒谬啊。

  相信法轮功"消业祛病" 女儿不肯就医

  1999年春节过后,女儿又到市里陪读,可她的病一直没好,我放心不下,有时间就到市里看她,每次见到她,她都在练功,打坐,有时还和功友在一起听法轮功的录音带练。她还告诉我,凭她现在的功力,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治好她的病了。可我看到她咳嗽更加严重了,有时还咯血,呼吸困难,甚至于都不能平躺,就劝她,练功也得去医院检查,也得打针吃药啊,要不病会越来越严重的,可每次她都说,"师父"说的练功就能"消业祛病"不用打针吃药,对我的劝说置若罔闻。我要是说多了,她就和我急了,说我根本不懂得法轮大法的神奇。有几次我劝她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好好治病,可她不但不听我的劝告,还说我是阻碍他练功上层次的"魔",还把我撵了出去。看着原本孝顺的女儿练功练成了这样,我感到非常的伤心,但也毫无办法。

  1999年7月22日,法轮功被国家依法取缔了,当时我非常高兴,以为女儿这回就不能再练功了,就可以去医院治病,算是有救了。可事与愿违,女儿不但没有放弃练功,反而对国家取缔法轮功产生了很大的抵触情绪,认为不应该取缔这么好的功,所以她还是照练不误,同时,她的肺病也越来越严重了,成天成宿的咳嗽,还常常咳血,身体也日渐消瘦。

  2001年3月开学后的一天早上,我去市里看望她们娘俩,可我怎么敲门也没人应答,用钥匙开锁也打不开,快到中午时,门才被打开。原来是几个功友到她租住的房子一起偷偷摸摸的给我女儿发功,怕我看到阻碍他们练功,所以就在里面把门反锁上,连门都没有给我开。我当时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气得我转身就走了。

  一切都晚了

  但毕竟是自己的亲闺女,过了没几天我还是去看她,进屋后发现女儿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地上还有一滩血,话已经都说不出来了。我急忙叫上出租车,把她送到了医院,检查后医生激动地批评我说,怎么才把人送来。我一问才知道,原来女儿的肺病没有及时的治疗,早就转化成了肺癌,现在已经是晚期了,癌细胞已经扩散,医生也无回天之力了。

  就在2001年3月14日这一天,女儿走了,我知道她是被法轮功害死的。我当时真想大声疾呼:法轮功,你还我女儿,可一切都晚了。

  李胜近照

孕妇练功生出弱智儿,是谁之过?

   我叫钟迎春,广东深圳人,祖籍英德,今年42岁。

  我是1999年开始习练"法轮功"的,当时我在一家寻呼台做寻呼员,一天我下班后和同事到楼下的书店看书,同事指着一本《转法轮》对我说这本书很好看,便拉我买了一本。我拿到书以后就被书中"教人向善,做好人,提高自己的境界,最终达到功成圆满,返回人先天本性和回到生命的本源中去"的内容所吸引,在不知不觉当中陷入了李洪志的精神控制当中。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但是我还是悄悄的练习,因为觉得法轮功好,既能教人向善,又能祛病强身,到后来成家立业了也没有停过。甚至听信李洪志的"妖言",生病不用吃药,就连平时的饮食各方面也不注意了,每天"打坐练功",其他一切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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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功来保胎

  2004年我怀孕了,我本来结婚就晚,怀上这个孩子不容易,而且功友告诉过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是"神"的厚礼,是对我的考验。为了孩子,为了感谢神的厚爱,我更加勤奋的练功学法,打坐的时间比以前更长,学法的时间也比以前翻倍,时常把李洪志的讲话录音、念法轮功的经文作为胎教。就是这么虔诚练法的我还是在怀孕第一个月的时候出现了先兆性流产的症状。家人很紧张,说这事耽误不得,让我赶紧去医院看医生。我不屑地说:"我是大法弟子,这孩子是师父给我的礼物,怎么可能有事情。"于是,仍旧我行我素,不要说去医院了,连家里老人说的多休息,多卧床的传统养胎方法都不听,在营养上也不注意,而是花更多的时间去学法练功,认为只要打坐练习就可以保平安。

  怀孕四个月时,我出现了更严重的症状,下体经常流血,宫缩严重(按常理四个月是不会出现宫缩现象的),甚至到了肚子碰到任何东西都会引起宫缩,手、衣服,就连冲凉的温水流过也会引起宫缩的地步。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坚持不去医院,坚信有师父"法身"的保护一定会平安无事的。由于后来出现宫缩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无奈被家人强逼去医院住院保胎。医生说我这种情况很已经很严重了,如果想要保住孩子,在药物治疗的同时还要多休息,避免过多的行动,为避免刺激子宫收缩,甚至还要尽可能的减少洗澡的次数。

  师父VS医生

  不久,我又出现血液感染的并发症。当时妇产科医生告诉我由于血液被感染,自身可能会出现后遗症,最明显的就是会全身疼痛,而且孩子的发育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从优生优育的角度建议我终止妊辰。想到功友告诉过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因为这是"神"的厚礼,是对我的考验,我遭的这些罪是我对"法轮功"的修炼还不够造成的,都是在偿还这些业债。于是,我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而且不听医生的嘱咐,时常把医生开给我的药偷偷扔掉。即使我全身出现疼痛,也依然坚持练功,认为再难受,只要生活能自理就行了,痛忍一忍就过去了。虽然每一次的盘腿打坐都是一次刮心透骨的痛,但是我还是一直坚持,把痛给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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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儿子不会笑

  我的坚持,并没有得到师父"法身"的保护,我的痛还是在加剧。由于不听医嘱偷偷去洗澡,在怀孕7个月时的一次冲凉中,子宫被温水刺激引起收缩,把羊水挤破出现早产征兆,随后我的子宫既不再收缩,也无法顺产,情况非常危急,医生只能进行剖宫产,生下只有四斤半的儿子。儿子出生后被直接送到了新生儿护理科,半个月后才接回,经过智力测试,得出的结果是弱智。儿子在三个月之前对事物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吃就是睡,不管怎么叫他都不会回应,不像其他正常的孩子,听到声响都会转头看或有其它反应。医生们得出的诊断也几乎都一致,说是因为早产导致脑发育不全,即使通过治疗,能达到生活自理就不错了。

  望着儿子年幼却又呆滞的眼神,我彻底清醒过来了,如果我当初安心养胎,不去修炼这害人的法轮功,我儿子也会和别的小孩一样对我笑,对我哭,叫我一声妈妈。是我害了我儿子,是法轮功害了我儿子!

门徒会夺走了大伯家的幸福生活

 我叫安然,出生在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东沙布台村,大伯家与我家一墙之隔,该村地处偏僻,属半农半牧地区。大伯今年72岁,一家五口人。九十年代,正是农村年轻劳动力外出打工的热潮,由于家里劳动力多,耕地少,大伯一家商量决定大哥和大嫂跟随本村的一名叫张坤的包工头到长春打工。大伯和大娘在家照顾上学的孙子,同时还经营着十多只羊,种自家的30多亩田地。

  一连三年,大哥和大嫂都是跟着张坤在长春工地干基建活,每年都能赚六、七千元。1999年年底,大哥为家里购置了我们村的第一台彩电,还购买了两头奶牛。在我们农村来说,大伯家的日子是头等日子,让别人万分羡慕,看着家里红红火火的小日子,大伯满眼的幸福。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2001至2002年连着二年,大哥和大嫂在外辛辛苦苦赚的打工款只给了一小部分,其余的跟包工头要,就说没有,再等等吧。没有办法,2003年,大哥只身一人跟着张坤到长春打工,打算边打工边要欠款。

  门徒会清洗了大嫂的头脑

  2003年5月,对大嫂来说,是接触门徒会的开始,也是她命运的转折点。原来大嫂的娘家表哥是门徒会的一名骨干,看见大嫂领着孩子回娘家,通过聊天,得知她家的欠款还没要回来,就乘机让大嫂加入门徒会,劝大嫂只要加入门徒会,"神"就能帮助要回欠款,只要诚心向"神"祷告,自己的一切愿望都能实现,还能平安渡过"世界末日",保家人平安,不用劳作,"神"就能赐给"生命粮",还送给大嫂两本经书。大嫂也是将信将疑,跟着参加了几天聚会,认识了一些"会友"。回到家后,闲暇时拿出《神国与永生》和《闪光的灵程》这两本书来学习,还时不时的给大娘读上一段(大娘不识字),劝大娘也跟着学习,大嫂的表哥隔三差五就来大伯家,并在大嫂屋的后墙上挂了一块印有红十字的白布,要求娘俩每天早晚坚持双膝跪地对着它祷告,只要诚心向"神",不但能帮助大哥要回欠款,还能保佑家里一切平安,能躲过大灾大难,并能包治百病,获得"生命粮"。

门徒会的"十字旗"(图片来自网络)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开始娘俩还照顾照顾家,给大伯做点饭,大嫂辅导辅导孩子功课,可是接连几天的聚会,给大嫂彻底的清洗了大脑,家里的一切事务都不管了,每天忙于"传福音"、聚会祷告,完全沉浸在"神"的世界里。一天大伯放羊回来,看着小孙子啃着硬馒头,手里拿着生咸菜,进到屋里,更是气不一打处来,原来大嫂招集了十几个人正跪在"十字旗"下祷告,大娘也在其中,根本就没有做饭,大伯一气之下,从墙上扯下"十字旗"丢入灶膛点着了火,并愤怒的说道,明天必须到田里锄草,不允许在家里祷告。娘俩犟不过大伯,每天按时到田里,但并没有锄草,而是在地头双双跪下祷告,祷告"神"赐予"生命粮",不用劳作,自有"神"暗中帮助锄草,到秋照样大丰收。但真正到了秋天,大伯家的农田里一地杂草,自然也没有什么收成。

  门徒会骗走了大哥的救命钱

  2003年十月份的一天,村长的一个口信,犹如晴天霹雳。原来在长春打工的大哥不小心从钢筋架上摔下,摔断了两条腿,让家人带着钱赶紧去长春某医院,顾不了家里,大伯一人带着钱赶往长春。大伯前脚刚走,大娘和大嫂俩人赶紧招集"会友"来家里集体为大哥祷告,大嫂认为是大伯烧毁了"十字旗"激怒了"神",大哥才会摔断了双腿。为了表达自己的诚心,大嫂卖掉了自家的羊,把全部钱都通过娘家表哥奉献给了门徒会组织,因为她相信只有向神"献爱心"多,大哥的双腿自然就会好,可是接下来的消息彻底击垮了大嫂,由于大伯带的钱不够手术费,只能先做保守治疗,通知家里人卖掉牲畜带钱来长春,准备给大哥做手术,但是由于大嫂已经把卖羊款全部奉献给了门徒会组织,因家里一时半会凑不够钱,延误治疗,大哥的双腿严重感染,不得不截去了双腿,后半生只能依靠轮椅了。

  门徒会逼疯了大嫂

  听到这一消息的大嫂,再想想自己这几年为"神"的付出,天天祷告,不但没有帮助要回欠款、粮食没有大丰收、没有保家人平安,反而因自己的奉献,让自己的丈夫因没钱医治而失去双腿。大嫂整天以泪洗面,忧郁成急,加之以前大嫂长期坚持每日只吃"二两粮",导致营养失衡,经常产生幻觉,最后得了精神疾病。

  每次回老家,看着大伯家的三间小土房,再看看疯疯癫癫的大嫂,都是可恨的门徒会造的孽啊!

我逼丈夫加入全能神

 我叫廖辛凤,1956年3月3日出生,小学文化,广东韶关市仁化县人。

   

  脱离主神教,又入全能神

  我出生在山区农村,六岁时父亲病逝,母亲一个人将我们八兄妹拉扯长大,家庭生活十分困难。小学毕业我就没有读书,在家干农活。村里的人都信奉老天爷,我也相信命运是天安排的,包括婚姻。我原本有个情同意合的对象,但26岁那年还是顺从家庭的安排,嫁给了才认识两个月的邻村人,也就是现在的丈夫黄永岸。1999年,我在县城卖菜时听人谈论"99大灾难",心里非常慌张,正巧有人上门传福音,说信主神教能躲避灾难,于是我加入了主神教,定期参加聚会。2002年8月,村干部上门教育我主神教是邪教组织,我非常吃惊,很快便退出了主神教。

   

  2004年春节,原主神教权柄何琪兵和另一全能神骨干小周突然出现在我家,帮我做家务、煮饭、照顾小孩,同时反复向我鼓吹全能神无所不能,神现在改了作工,全能神是唯一的真神,其他的都是假神,只有信全能神才能躲避灾难,求得永生。此外,他们聚一起唱《我真懊悔》、《你们的狂妄足够多》等歌曲也正巧迎合了我喜欢唱歌这一兴趣,我信神的情节又被激起,于是在2004年3月加入了全能神组织。在何琪兵和小周的不断"浇灌"和天天"吃喝神话"下,我被全能神彻底洗脑,作为小周的"配搭",每天晚上骑两三个小时的自行车,去新冬村拉拢十多个信全能神。从此开始,我对家庭不管不顾,把自己的精力都用在为神尽本分上,整天跑村串户传福音,浇灌新人,一心追求平安和永生。

  "不信全能神就不要想碰我!"

  在聚会点交通时,带领说尽本分都要向家人、向亲戚传福音,神是无所不在的,作为神的子民就一定要顺服神,一定要多"吃喝神话"才能得到神的成全。由于与丈夫结婚是顺从家人的安排,非我本意,婚后两人感情不太好,经常发生争吵。在带领的"浇灌"下,我迫切地想向丈夫传福音,一方面为神尽本分,另一方面有了共同的圈子能促进俩人之间的感情。于是,我向丈夫说:"神的末世作工后,灾难会越来越大,世界末日说来就来,信神的人才能平安、永生,不信神的全部都要毁灭下地狱……"不论我怎样说丈夫都不信。带领告诉我,要多想办法,让丈夫多读多念《话在肉身显现》等书籍,自然就会相信。可是丈夫不愿意看书,我非常无奈,决定每天睡觉前给丈夫读,经常我在兴致勃勃的读,丈夫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根本没有兴趣。后来,我又装着有些字不认识,让丈夫教我读,可丈夫教了我不认识的那句话又不愿意再教下去,这个办法还是无效。

   

  这样大概持续了半个月,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读《话在肉身显现》时,丈夫不停地向我身上凑过来,我突然想到:不信全能神就不和他过夫妻生活,看他能忍多久!于是,我用力甩开丈夫的手,非常严肃地对他说:"你不信全能神就不要想碰我!"丈夫被我的表情震住了,扫兴地转向了另一边。接下来,我仍然每天睡觉前专心的读书,丈夫几次想靠近都被我严词拒绝,大概过了半个来月,一天晚上,丈夫终于忍不住了,对我说:"我也加入全能神吧"。我听后非常开心,丈夫终于与我成了同道中人!此后,我对丈夫变得越来越好,以生理需要的满足吸引着丈夫全心信全能神。当时家里有十亩田、两口鱼塘、还养了两头母猪,由于我每天都要去聚会点交通,回家还要和丈夫一起"吃喝神话",几乎所有的精力都在为神尽本分,预备善行,丈夫一个人包揽了农活,同时照顾两个儿子,家里的收成越来越差,这对于本来就困难的家庭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为此,丈夫曾出现过几回退教的念头。有一次,我刚交通完回到家,丈夫便大发脾气,埋怨我只知道信神,不干农活,他一个人没办法干下去了,神也不想信了。我一听,立刻起身去装着去干干家务,同时在晚上也对他百般温柔,丈夫很快又被我拉回了神的国度。还有一回,丈夫又因农活太累,嚷嚷着要退出全能神,我非常生气,想到"神话"中说的"不信神的人都是魔鬼、撒旦",很长一段时间不搭理他,也坚决不同意和他过夫妻生活,用这种"色逼"的方式牵制着丈夫,丈夫为了顾全家庭,渐渐没有再提退教二字,也慢慢地痴迷进去。

  醒悟后悔恨万分

  后来,反邪教志愿者知道了我家的情况,对我进行了苦口婆心的教育和劝导,我幡然醒悟,回想自己愚蠢的信教经历和对丈夫荒唐的传福音过程,内心充满了愧疚和悔恨,也庆幸自己还能走出来。全能神就是这样一个毫无道德可言的邪教组织。

全能神让我得了抑郁症

 我叫王秀芝,是吉林省东丰县三合乡胜利村3组的一个农村妇女。我家4口人,丈夫、两个孩子和我。改革开放以后,我们那里发生了很大变化,家家都走上了富裕的道路,不仅丰衣足食,还大部分人家都有了存款。我家主要靠经营农田生活。丈夫是把地里好手,两个孩子也很听话懂事。可自从2006年我误入了全能神的歧途后,家里却再也感受不到往日的温馨。不仅自己身心受到严重伤害,而且也给家人们带去了无穷痛苦。 

    来串门的"王姐"

  那是20066月的一天,我从地里锄完草回来,正在家里休息,一位到邻居家串门叫"王姐"的中年妇女来到我家。她见家里没人,便坐在炕上与我拉起了家常。她很能说,从家里几口人,都干什么,到问我家有多少亩地,直至末了向我说起了全能神。她眉飞色舞,神神秘秘,说"世界末日"不久就要来临了,只有相信全能神才能拯救自己。并说过去人们相信的基督耶稣已经死了,现在的基督是个女的,是人类的"救世主"。并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给我报上名,要我参加他们的聚会点学习。见她那么热情,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加入到这个组织。 

  第一次到聚会点那天,我看到十几个教徒都规规矩矩地跪在屋地上祷告。我拿起"王姐"给的祷告书认真地翻看了一会儿,也跟着跪了下去。也就是在那次聚会,我知道了自己并不是一个纯洁的人,而是一个有"悖逆"的人,应该天天检查自己,减少身上的"悖逆",这样在死后,才能"升天国"而不是下地狱。 

  后来随着我到聚会点时间越来越多,我由对全能神的教义半信半疑,开始深信不疑。我还把我在教会里学到的向我的丈夫介绍,希望他也加入到我们全能神中来,可是丈夫却说什么也不肯,并讽刺我是神经出了毛病。气得我恨恨地说:"你不顺服神,还诅咒神的儿女,一定会遭神击杀。到我们上天堂的时候,你就在地狱受罪好了。" 

  从家里偷钱、"拉羊"——我要上天堂

  又过了几个月,我开始完全成为一名全能神的教徒了。只要"点"上布置什么任务,我都义无反顾地去完成。比如,全能神说"现在脱离家庭的,父母的,妻子、儿女的,便是进入灵界的开始",我回到家里就不再想着家里的事了,有时,丈夫向我说起地里的庄稼长得怎样,家里的牛又掉膘了,我都是想也不想地让他别问我。每次见我像个木头人似的,丈夫都很生气,可是又拿我没办法。 

  在全能神的教会里,我们这些教徒要求干得最多的事就是去"拉羊",也就是像"王姐"那样,去发展教徒。有一次,我们几个全能神教徒,去我们县里的基督教堂去发展对象,让那里的基督徒给劝了回来。我不死心,到了晚上,又去一名基督徒的家里做工作,并说白天时他们对全能神的污蔑是会遭到报应的,结果那名基督徒一点好脸都没给我,就把我从她家里赶了出来。 

  由于入教后,我对"末日说"深信不疑,也越来越相信所谓的"悖逆"论,这样使我自己对生活越来越失去信心,整天神经质似的,除了想着自己在"世界末日"的那天能否"升入天堂"外,什么也不想,对丈夫和孩子也形同路人。久而久之,我的精神和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丈夫见我一脸憔悴,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却把气都出在他的身上,认为是他反对我相信全能神,增添了我身上的"悖逆"造成的。 

   后来,我听教会说,教徒可以通过向全能神奉献来赎回和减少"悖逆"的。于是,为了减少身上的"悖逆",我除了按照教会要求的不断"拉羊"、坚持背"神书"外,还不断向教会上缴"奉献款",以为向"神"奉献得越多,自己的层次越高,得到全能神的庇护就越多。入教以来,我交了5次"奉献款",一共5000元,都是背着家人偷着从家里拿出来的。可每次我拿出钱奉献后,自己的身心并没有轻松。因为家人弄清真相后,天天与我吵闹,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后来为了躲避家人,我常常几天不回家,住在教友的家里。 

  全能神让我得了抑郁症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自己在"世界末日"来临时能否升上天堂越来越担心,整天恍恍惚惚。白天脑袋昏昏沉沉,到了晚上,却一点儿觉也没有,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头痛得炸开了一般。后来,我就连吃饭也吃不下了,每次只是小半碗稀粥。我的身体明显见瘦。邻居们都劝我看看医生,可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并说我是全能神的儿女,不会生病,只是前世留在身上的"悖逆"太多造成的。 

  2008年,我的身体更差了,已由两年前的120斤,下降到不足100斤,而且,心脏也出现了毛病。终于,在20087月的一天,我晕倒在家人事不省,被家人送进了医院。 

  在医院里,医生说我得了严重的精神抑郁症,而且营养不良、贫血,需要系统治疗,可我说什么也不肯,强调自己是一名教徒,全能神会保佑自己的。后来社区反邪教自愿者听说了我的事,多次去医院做我的工作,并用大量的事实揭穿全能神的骗人伎俩,才使我如梦方省,发现自己上了邪教的当。 

  20131223日平安地过去了,被全能神传得沸沸扬扬的"世界末日"的谣言不攻自破。已经重新回到正常社会中来的我,再次从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较早地脱离了全能神,卸下了精神枷锁,否则,说不定会被弄成什么样子。 

 

  王秀芝近照 

都是法轮功害了他

作为一个大学生,他曾是父母的骄傲、同乡子弟的榜样。如今,1974年出生在滕州市一个偏远小山村的李某只能靠扶拐行走,说话含混不清。每当与人谈起自己的经历,他总是悔恨交加地说 :"都是法轮功害了我。"

  李某在大学期间,受同宿舍同学的影响,开始接触法轮功。一开始只是听说练法轮功可以健身祛病,出于年轻人的好奇心,他便跟着同学练功打坐,但后来看了一些书籍、光盘,加上一些"前辈"们不断的蛊惑、洗脑,便逐渐被法轮功的歪理邪说所迷惑,开始痴迷其中。1998年,李某大学毕业被分配到一所乡镇中学教书,并担任班主任工作。此时的他完全沉浸在练功修法当中,成天想的是 "消业"、"圆满",根本无心教学,更无心管理学生,有时甚至在课堂上向学生传授"大法",所带班级班风涣散,教学成绩一塌糊涂,引起了很多家长的不满,纷纷找到学校要求给孩子调班。学校领导对他反复劝说,但毫无效果,只好将李某调离教学岗位,安排他到后勤工作。

  2006年初,身体一直非常健康的李某常常感到四肢乏力,头晕心悸。一开始他以为是工作劳累所致,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加上他自认为自己才30露头,正值壮年,加之有"师父"的保佑,就没放在心上。但一段时间后,症状不仅没消失,反而更加严重起来。在领导、同事的劝说下,到医院一检查,原来是高血压,医生嘱咐只要按时吃药、注意饮食、科学锻炼,并无大碍。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李某的病情明显好转,但高血压是个慢性病,稍不注意就有反复。这时的李某不是将心思放在积极治疗上,而是寄希望于"法轮大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对"大法"理论的不断研究,李某完全陷入到李洪志"消业"、"圆满"等歪理邪说当中,把治病的希望完全寄托在"消业力"、"上层次"上,不吃药,不出门,天天躲在家里闭门"修炼",性格也开始变得古怪、固执。家人稍不顺他的心,他便大呼小叫,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儿子非常害怕,不敢接近他,夫妻关系也紧张起来。

  由于高血压没得到及时治疗,2007年2月,李某在家中突发脑溢血,后经医院抢救,虽保住了性命,但整个右半身失去了知觉,卧床半年多,直到2008年初才开始能拄着拐杖独自慢走。得病初期,李某仍执迷不悟,不听劝导,不配合治疗,熬制的中药被他打翻,西药扔到垃圾箱。在李某住院治疗期间,他本来就体弱多病的老母亲急血攻心,猝然离世;他妻子要照顾他也不能再做生意,每月还要还2000多元的房贷,生活一下子陷入到困顿之中。

  朋友和同事没有放弃对固执的李某的劝导,经常和他谈心;单位有时对其困难进行帮助和接济,多次到医院和他家中探望,还把他纳为特困教师进行帮扶。面对人生的巨大变故、亲人的突然离去和社会的救助,李某幡然醒悟:关键时刻所谓的"师父"没有拯救他和他的母亲。他恨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让他走了太多的弯路,让他失去了美满幸福的生活。

  他毕竟还年轻,愿他尽快康复起来,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走得踏实、有力。

“门徒会”险些酿成的“弑母”悲剧

 今年初春,乍暖还寒之际,在地处黔中腹地的惠水县偏远乡镇斗底乡的一个苗族大寨内异常热闹,这是村民王平邀请其所在村寨的老幼男女全体村民100余人到他家"打平伙"(聚会就餐),席间,王平讲述了自己参加邪教组织"门徒会"的遭遇。

  不种庄稼自然会有粮吃?

  三年以前,王平身体不好,常年患有严重的风湿心脏病等疾病,天气不好时不能到田间地头劳作,做不了较重的体力劳动,在家中(只有母亲、妻子和二个女儿)又无青壮劳力和其他收入的情况下,经济捉襟见肘。一次偶然的机会,邻县的一远房亲戚到他家做客时,捏造他们当地某某某因为相信"门徒会"后已生病多年的身体不治而愈,家境较不信"门徒会"殷实许多,不断向王平灌输他现在的处境就是由于没有相信"门徒会"的"真神",没有走上"门徒会"的"正道"造成的。

  受到诱惑和鼓动的王平参加了"门徒会"。自从加入"门徒会"后,王平便很少与村民来往,对村民之间的大小事和正常礼尚往来等交往不屑一顾,自己的性格变得孤僻异常,几乎与世隔绝,整日所想所做的就是向所谓的"真神",所谓的"基督"祈祷,总以为生病不吃药、不看医生自然会好,不种庄稼自然会有粮吃,不劳动自然有钱花。

  一日,村民杨某某家中办喜宴,好心邀请王平参加,因为王平曾想发展杨某某为"门徒会"成员,杨某某多次拒绝,而且一直反对王平提出的吃"生命粮"的说法,经常在各种场合反驳他,为缓和两家关系,所以才主动发出邀请,没想到的是王平认为是杨某某已向其服软,当着众乡亲的面,再次宣扬"门徒会"时,又一次地遭到了杨某某的反驳,由于话不投机,双方由言语冲突演变成了打架斗殴,冲突中,所幸旁边有人及时拉住王平,王平抡起锄头才没有砸到杨某某的头部,在众人的劝架下,两人才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一件好事,因为王平的偏执,差点变成为了丧事。

  此后,村民寨邻们对王平更是疏而远之。在几年的时间里,王平对自己家中亲人和外面的亲戚朋友们到处宣扬"门徒会"。大多数人均不相信王平"门徒会""不种庄稼自然会有粮吃"的歪理邪说,只有五个人答应随他入会,通过几年以来不正常的生活,不求生计,这五个人各自的家庭均穷困潦倒,其中的一人因妻子多次劝说不要再练习"门徒会"后,与妻子发生矛盾,导致妻子与其离婚,其妻将小孩全部带回了娘家,其家中无人料理,缺吃少穿,最后其流落到外地以乞讨为生。

  "门徒会"害了女儿和母亲

  这几人的事传到了王平的耳朵里,王平开始一直不太相信,认为"真神"、"基督"能够"保佑"他们。可随后发生的几件事使王平在心里对所谓的"真神",所谓的"基督"产生了怀疑,更是成为了王平退出"门徒会"的原因。

  其一,一年前,王平家中二个女儿读书没有书学费了,王平到当时拉他入教的邻县远房亲戚家中借钱,由于王平一直没有发展新的会员的缘故,远房亲戚对王平冷嘲热讽,不愿帮忙,在多次驱赶王平仍不愿离开的情况下,远房亲戚叫来帮手,将王平打伤,回到家后,二个女儿没有书学费在家辍学了一个多月,村委领导杨某某和学校老师得知此事后,为二个女孩交齐了书学费,二个女孩得以高兴背着书包再次上学。

  其二,半年前,王平的老母亲生病,当众多乡亲们准备将送往医院时,王平进行了阻拦,不允许送母亲到医院,在随后的二十多天里,王平用"祷告治病","唱灵歌"等在家里装神弄鬼,搞得整个家里乌烟瘴气,妻子怨声载道,母亲的病况愈来愈加重,一天,过路的村民看到王平母亲的情况后,赶到村委会,请到村委领导和本寨寨佬等人,强制将王平母亲带到县医院看病,医生对王平说如果再晚来半天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听到这些话,王平懊悔不已,险些因为自己的无知愚昧,害了母亲。

  (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名为化名)

悬崖边上的惊醒

 "快看,就是她信全能神"、"听说加入那个组织的男女关系都不正常"、"年纪轻轻的媳妇,不学好,怪不得小王不要她"……听到人们背地里的这些议论,我的泪一次次流了下来。

  我叫滕蕊蕊,2005年从师范学院毕业,成为了一名聊城某幼儿园的幼儿教师。我工作勤恳,对孩子们耐心亲和,多次受到园领导和学生家长的好评。园领导给我介绍了在网通公司上班的王强,一年后,我们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小日子过得很幸福。

  2007年6月,我回婆婆家休产假。一天,一个自称叫王翠菊的妇女来到我家,说她是婆婆家的邻居,跟我拉家常、套近乎,说我人长得漂亮,在幼儿园工作,老公也好,好事全让我摊上了。就这样,我对她有了好印象,我跟她说:"好是好,就是生了孩子后,老是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该干啥,还整天健忘。"她听了后,神神秘秘地从包里拿出一本书跟我说,你没事的时候就看看这本书,对你的身体会有帮助的,你婆婆不是身体不太好吗,你看了对她身体也好。临走时她还嘱咐我说,如果看不懂,再来跟我讲。之后,她连续好几天都来我家,跟我讲"交通神话",不久,我就稀里糊涂地信了全能神。

  刚开始时,我们就在王姐家聚会。参加聚会的人对我很热情,他们很认真地对我说:"教会的时代已经过去,全能神将取而代之,不相信'天主和神的话',就不能得救,会下地狱的。"还说:"要服从神,要一起努力建立神的国度,才能让神的旨意通行。"

  为了传福音,我多次迟到、早退、缺勤,违反了工作纪律,领导找我谈话,嘱咐我上班就要遵守纪律。平时诡秘的样子,被细心的丈夫发现了,丈夫开导我,要珍惜工作和家庭。他们的劝导,我虽然听不进去,但在思想深处还是有一些波动。在一次聚会时,王姐发现了我的异常,就对我说,不能患得患失,要摆脱情感,不能儿女情长,要摆脱那个撒旦的环境。在她的劝说下,我给幼儿园写了辞职报告,将家里的钱物搜罗一空,离家出走了。

  渐渐地,我也开始像王姐一样出去"传福音"了。按照王姐的旨意,专门找那些没有固定职业的妇女和老人,因为这些人一般都想早点发家致富,大多数还喜欢贪小便宜,只要给他们一点恩惠,你说什么他们都愿意听。于是,我"传福音"时经常讲,只要信全能神就一定可以得到福报,参加了"三赎基督"就是拯救家人,心诚则灵。在我花言巧语的游说下,几个妇女也加入了全能神。后来王姐跟我说,组织活动需要经费,要想得到主的保佑,就要表示你的诚意。为了表诚心,我把自己带出来的积蓄全部交给了王姐。王姐接过钱后,示意我找那几个刚发展的信徒收钱,还说不能直接说要钱,就说看她们有没有诚心,没有诚心肯定会被主打入地狱的,叫她们千万不要抱任何侥幸心理。几个并不富裕的姐妹也被逼无奈,各自出了不少钱以表诚心。

  后来,我对王姐说:"现在信徒不好发展了,我能为组织干点别的吗?发展信徒遭白眼不说,还成天偷偷摸摸的。"王姐看了看我,说:"也是,你长得这么漂亮,做什么工作都不难。"我似懂非懂。王姐说:"晚上来我家,别叫那几个新的来了。"晚上,我和几个女信徒一起到了王姐家。不一会儿,福音执事过来了,他和几个女信徒当着我的面把衣服全脱了,跑到隔壁房间,一会儿就传出了羞人的声音。一个男信徒也将另一个女信徒带到旁边的房间。这时另一个执事进了房间,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从,王姐看我态度坚决,就过来拉开他说:"不急,她刚加入,我再劝劝她。"她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说:"不要用世俗的眼光看,这是在'过灵床'。"我说:"那也不行,太羞人了。"王姐说:"是你自己说信徒难发展,我才安排的,现在连羞耻心也丢不掉,怎么为神服务,你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自己好好想想。"

  当天晚上,他们没让我回家,把我关在屋里让我自己想。后来几天,执事一进来我就大喊,他终于不耐烦了,说我亵渎"圣灵",将永远灭亡,"神"一定会惩罚我全家人。这时,丈夫带人找到了我,回家后,小区里的人都知道我信了全能神,虽然我一再解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丈夫仍然顶不住压力同我离了婚。现在想起来,我一点也不怪他,是我先抛弃了丈夫和孩子的。我后来才了解道,凡是信了教的女性,大都离婚了。

  我好像走到了一个下面深不可测的悬崖边,好在我幡然悔悟,在社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我又重新回到了正常的人生轨道。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后悔不已,自己辛辛苦苦为全能神做了那么多事,不但把自己微薄的积蓄献了出来,还骗了几个姐妹,最后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现在想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工作,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邪教“三赎基督”的荒诞“见证”

  邪教"门徒会"又叫"三赎基督"教(此外还有"蒙头教"、"二两粮"等名称)。教主季三保为陕西省耀县农民,季三保于1989年在陕西创立该邪教(季三保1997年年底因车祸死亡)。"门徒会"鼓吹只要信三赎,虔诚地祷告,就能获得"神的赐福",可以获得"生命粮"、可以治病、保平安,这些蛊惑的事情都与老百姓的生活有关,所以许多老百姓就误信这些谎言而稀里糊涂的上当受骗。三赎基督为了让群众和信徒相信他们的这些鬼话,"坚固"信者,吸引不信者,他们专门编造了《见证汇编》,层层下发。那让我们来看看三赎基督这些见证的来源及其成色,看其真假如何?

  来源于三赎"神迹"的见证。三赎基督邪教组织虚构了许多奇异的现象,用许多"见证",竭力将季三保神化。其邪教书籍《闪光的灵程》极力宣传季三保的特异功能,季三保自称曾禁食32天,可以通过禁食来"赶鬼治病",甚至能让"瞎子复明、瘸子走路、死人复活"。因此,只要虔诚地奉"三赎"的名祷告,有病的不吃药就可治好病,没病的则会更健壮。因为"病来源于罪","只要罪得赦免,病就得以医治"。季三保还极力宣扬"生命粮",称他一日祷告时,忽然看见一个光柱,直插在板柜里,光中的麦子如水一般往柜里流,眼看柜子里的麦子要外流,三赎(即季三保)大声说:"够了!够了!"一时光柱没有了。从此以后,三赎就靠这个板板柜过日子,柜子里的麦子总是吃不完,一直吃到第二年接上新麦子。季三保如此宣传的目的就是力图把自己吹捧成一个"神人"、"超人",以便骗取信众跟随他。可是季三保于1997年12月在陕西西安市附近因车祸死亡,可见他也是普通人,不是超人,不是神人,更不是基督了。我们从季三保这些所谓的"神迹"中就能看出其荒诞的一面,这些违背自然常识的"神迹"其实就是胡说八道,这些所谓的"见证"完全不可信。而三赎基督编写的《见证汇编》都是脱胎于季三保的"神迹",教主都造假骗人,下面的人更是变本加厉,由此我们就知道三赎基督的"见证"的水分有多大了。

  胡编乱造的见证。三赎基督的"作见证"是其传福音,发展拉拢信徒和控制信徒的主要手段。所以三赎基督邪教组织特别重视见证,四处搜集见证并汇编成册,规定信徒学习,汇编成各种道理、见证层层下发。这种以信徒自身事迹的现身说法,具有很强的迷惑性,很多人因此受骗上当入教,信教信徒也更加死心塌地的追随三赎基督。信徒们在其首脑的怂恿下,以季三保的"神迹"为蓝本,编造了大量的自身信教经历所获得的"神迹",其首脑也不去印证真假,就汇编成册下发。如三赎基督成员刘治平口述的《我信邪教"三赎基督"的十七年经历》一文中,对于这种骗人的把戏就揭露了其详情:"2000年四川省西昌有一个信徒称他家的十几斤粮食,一家五口吃了几个月没有少一点,并且还长了一百斤。一些信徒信以为真,当时我也相信了。后来我叫执事去查了查,结果是骗人的,因为他想出名。"

  以讹传讹的见证。三赎基督聚会的内容主要是"作见证","见证"这个人的病自愈了,那个人得了多少"粮",信徒相互传播"各自见证经验",尽管这纯属无稽之谈,但当人们都异口同声地大谈祷告包治百病时,也就难免有人会信以为真了;三赎基督还以"见证"来鼓吹信教的好处,不信教及心不诚的坏处,这些善报、恶报见证,对信徒的心理影响非常之大,使信徒产生恐惧而不敢脱离。因此,其聚会的主要目的是秘密发展控制成员。三赎基督还要求信徒为三赎作见证,宣扬其"神迹",信徒在传福音时就极力宣扬下发的《见证汇编》故事和信徒道听途说的假见证来忽悠群众,部分信徒为了拉拢人,更是不惜"现身说法",以自己为原形作假见证,这些假见证被以讹传讹,越传越邪乎,最后就变成了所谓的"神迹",完全成了骗人的圈套。

  由上可知,三赎基督为了拉拢和发展信徒,不惜无中生有编造了各种荒诞的假见证来骗人,其信徒为了拉拢人更是以讹传讹。对于三赎基督的这些假见证、这些充满迷信色彩的"神迹",广大民众必须要有清醒的认识,更需要以科学的态度来分析邪教的欺骗性,不要轻易相信,以免上当受骗。

法轮功索走了母亲的命

 我叫史玉红,母亲叫尤志军,1947年出生,小学文化,在佳木斯收获机械厂退休。本来我们三口之家过着其乐融融、丰衣足食的生活。

  1997年,母亲从收获机械厂退休后,一时还没有从上班的节奏中解脱出来,于是就靠去五百逛街或去胜利公园锻炼打发闲下来的时光。有一天,在同院住的王姨亲热的和母亲拉起了家常,还陪母亲一起来到胜利公园,有意地把母亲带到公园一角,那里正有一伙人时而举手,时而抱胸,母亲就好奇地上前观看,王姨借机向母亲介绍说"这是法轮功,可神奇了,不打针、不吃药就能治病,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还能成仙成佛。我现在就天天坚持练功呢,你也跟我们一起练吧。"母亲开始时也半信半疑,暗自捉摸有这么神奇吗,后来觉得不打针、不吃药就能治病也挺不错的,反正也不搭啥,即使练不好也不能练坏,正好自己有高血压病,还得天天吃药,那就跟着练一练试试,如果能治好高血压道是一件好事。此后母亲结识了一些功友,觉得每天很充实,不仅赶走了退休后的寂寞,而且由于心理作用,感觉高血压病也好多了,从此对法轮功深信不疑。再加上看了王姨给的《转法轮》后,如获至宝,整天不肯离手,有时还在书上边画些道道,又从王阿姨那买了磁带、书籍、师父的画像及护身符等,把练功当成了主要营生,整天泡在练功点,一心只求"祛病健身""上层次"奔"圆满",逐渐忘却亲情,不闻人间事,宛若走上了去往天堂的路,完全进入了"成佛成神"的梦幻中。这时的母亲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先是把控制高血压病的药停了,逐渐的不但家里的事不管了,家务活不干了,更没有了家庭的责任感。而且经常和家人发火,对父亲极为冷淡,没有了夫妻间的亲热,和我说话的时候少了。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我和父亲很高兴,心想这回母亲该回心转意了,谁料想,母亲不但没脱离法轮功,反倒认为是国家取缔错了,并嚷着"早晚得给法轮功平反",依然继续在家偷偷练功。有时父亲劝她别再练功了,她就跟父亲吵架,把父亲当成阻碍练功的"魔",竟然和父亲分了居。渐渐地母亲的思想也变得偏激,开始仇视社会。记得有一次社区人员到家里走访,母亲说啥也不让开门。200027除夕刚过,王阿姨就到我家来,神秘地和母亲说"师父说了,'圆满'的时候到了,要走出去讲真相'"于是就和母亲密谋去北京"护法"。我和父亲得到消息后,立即劝阻,母亲不但不听,还骂我们是恶魔,结果还是背着我们于28(正月初四)去了北京,跟其他同修一起去"护法"、"讲真相",一去就是半个多月。看着母亲的蜕变,让我们感到绝望。尤其对父亲的打击很大,开朗、健谈的父亲变得忧郁寡欢,闷闷不乐,整日长呼短换,捶胸晃头,终于支撑不住因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可此时母亲都没去医院看他一眼,全家整天笼罩在阴霾中,一个温馨的家被彻底破坏了。 

  由于停药,导致母亲经常头晕。我见她满脸通红,行走时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不太愿意让我看出她的病态。我说,你都病成这样了,李洪志也没来管你呀,这纯粹是骗人的,别再相信法轮功了,实在不行我送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吧。"母亲一听这话就炸了,"我不用你管,你知道什么呀,这是师父在考验我,去医院会形神全灭的,你这是害我,你们常人是不会懂的!"此后,母亲的高血压病越来越重,头晕也起来越频繁,而母亲却依然非常固执地拒绝吃药,拒绝去医院看病,强挺着练功。整日口中念念叨:"法轮大法好",一心等待着"上层次",等待着"圆满",等待着"师父""祛病",盼望"圆满"之年的到来。 

  2012415,母亲在家练功时晕倒在地,等父亲叫来120时,已因突发脑出血停止了呼吸。就这样,母亲这个虔诚的大法弟子,在李洪志承诺的"大圆满"之年,倒在了"圆满"的路上,成了李洪志"圆满"谎言的牺牲品。希望母亲的悲剧能够警醒那些还在痴迷法轮功的人们,尽快醒醒吧!不要再为那个虚无缥缈的"圆满"而疲于奔命了。 

   

  母亲生前照片 

失而复得的幸福

 我叫龙淑华,家住成都崇州市王场镇东风村。原本我有个让人羡慕的幸福家庭,我在家操持家务,丈夫、儿子在外打工,家庭月收入5000多元。虽然生活平淡,但是也充满着温馨和幸福。可是,自从我开始练法轮功,让我失去了亲情、失去了家庭的幸福——我和丈夫的关系发展到分居,儿子也差点与我断绝母子关系。 

  当初,我因患颈椎病,出现了头痛、头晕、失眠等症状,三天两头跑医院治疗,也不见有明显好转。有时由于颈椎疼痛难受,连家里的一般家务活也做不了。为此我很苦恼,心想谁要是能治好我的病,叫我干啥都行。1997年端午节,我在参加同学聚会时,听一个同学讲,练法轮功能包治百病,而且不吃药不打针,不用花一分钱。由于饱受颈椎病痛的折磨,再加上"有病乱投医"的心理,当时我出于好奇,决定练一练法轮功,只要通过练法轮功能治好我的病,我都愿意去尝试尝试。练了一段时间后,我的颈椎病痛症状减轻了,使得我认为这是"练功"的结果(其实是有规律的锻炼和药物结合的作用),开始彻底相信这种功的功效,下决心一定要练成这种"神功",只要练成了,我的病就彻底好了。最开始练功的时候,我只是简单认为法轮功能祛病健身,是个好功法。后来,听了磁带、看了《转法轮》等书籍以后,才发现法轮功还有"上层次"、"近圆满"等学说,使我深信不疑,更加执着、痴迷。当我颈椎发病时,我就不吃药、不打针、相信"师父"会在来拯救我,只要我坚持打坐、练功,按照"师父"的教诲,就会"消业",颈椎病就会自然好。 

  在丈夫和儿子的记忆里,我曾是一个勤劳而重感情的人。我跟丈夫结婚时家里非常贫穷,但夫妻二人相濡以沫,用勤劳的双手努力改变着自己的生活,房子盖起来了,家具也添置了,日子在一天天的好起来。以往,我不是在田间地头忙农活,就是在家忙里忙外的做家务,空闲的时候也会和邻居们说说笑笑拉家常。每次丈夫和儿子回到家中,总能吃上我做的可口的饭菜。但自从我练上法轮功以后,练功、学法、弘法,几乎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每天在家中不是盘腿打坐练功,就是专心致志地看那些法轮功书籍,有时候出去弘法,一走就是几天,丈夫和儿子回家后只能用剩饭剩菜填饱肚子。

  1998年正月十五这天,一大早我就起床,走东家串西家,把村里的功友全部叫起来,聚集在我家园坝里集体练功、打坐,共同交流心得,相互切磋"技艺"、展示功力。丈夫对我练功本来就反感,自己练功不打紧,还把村里功友们聚集在家里,背诵李洪志的"经文"、练功、打坐,哼哼吟吟,把整个家闹得没有一片安宁,一肚子的火更是涌上心头,气得血压升高,昏厥过去。儿子见状也前来劝我:"妈妈,你不要再练了,赶快把爸爸送到医院去吧"。可是,我对儿子的哀求置之不理,还咒骂儿子是"魔",认为这是师父李洪志对我的考验。 

  儿子见我无动于衷,一味认死理,依然在那里坚持背诵经文、练功、打坐,气冲冲地说"你真是无药可救,像这样下去,你会把我们整个家彻底毁的。"我儿子无暇顾及我,就立即把我丈夫送到医院去了。我还感到幸灾乐祸,看到儿子绝望的眼神,可我心里却乐滋滋,哈哈大笑!经过医院检查,丈夫无大碍。丈夫回到家里后,我不但不去安慰他,反而对他说:"从今以后,你不要再干涉我学法、练功,你们干涉我就是对师傅的不敬不忠,你们会受到惩罚的。"于是,我叫功友们把李洪志画像挂在我的堂屋中央供起来,把各种各样的法轮功资料全部摆放到堂屋桌子上,供功友们朝拜师傅,学习交流。丈夫拿我真是没办法,对我苦口婆心劝说、体贴入微的照顾都没有打动我、挽救我,更是心如死灰,横下一条心,并从衣柜里拿走了他所有衣服,搬到他侄儿那里去住了。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我不但没有去劝回,却觉得他的出走是去掉了我心中的"魔",是离"圆满"更近了。就这样我就与丈夫分居了,几十年的夫妻感情就这样彻底破裂了。

  1999年除夕,为了唤回母亲情,过一个欢乐的年。儿子在外打工回来,亲自走到我跟前对我说:"妈妈,我给你买了一件波丝登牌的羽绒服,你试试看,是否穿着合适、好看。"我不但没有对儿子的孝心所感动,反而大骂儿子是"妖孽"并对儿子嚷道:"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我有在美国的师傅李洪志关心我,你们为我买新衣服关心我,就是在阻挠我上层次,达圆满。你们懂吗?"我欲前去抢夺羽绒服,儿子牢牢抱着羽绒服,一时间僵持不下,我使出全身力气终于从儿子手上夺下了羽绒服,然后顺手把放在桌子上剪刀拿来,三下五除二地把羽绒服剪得稀巴烂,扔进了垃圾筐里。儿子见状,心情难以平静,气得脸色铁青,刚回家时的快乐心情,一下子跌落万丈深渊。儿子见我"老娘子梳转转无法挽救",气愤之下,流着辛酸的眼泪离开家与我断绝了母子关系。于是我很失望,觉得和这些愚蠢的常人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为了"圆满",我坚决放下"名利情",继续我行我素,坚持修炼。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丈夫和儿子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为了彻底解救我,我丈夫特意交代家里人及周围邻居,若再碰到功友来这些人来找我,就直接把他们赶走。有一次,几个法轮功人员来我家,我丈夫愤怒地将他们赶出门外,并呵斥"再敢来就把你们的腿打断",从那次之后,这些人来的就少了。但我一直怨恨我丈夫,说他毁了我的事。有时竞跑出去妄图找"组织"上的人,几次都被他和儿子拦住了。为了彻底挽救我,我丈夫下决心断绝了我的经济,除吃之外,不让我身上有一分钱。身上没有了钱,我没法出去"传教",我丈夫和儿子轮番给我讲道理,劝说我,关心我。 

  除此之外,他丢下手里的事坚持每天陪我,陪我聊天,聊我们曾经的幸福时光。同时他还专门到村上和政府请求帮忙找到已远离邪教的昔日功友跟我谈心,谈自己的亲身经历,谈认识和感受。这时我开始认识到,为了虚无缥缈的"圆满",我负出了沉重的代价,放弃了身边的幸福生活,放弃了自己的丈夫、儿子等亲人,去掉了夫妻情、母子情,我这是舍近求远,本末倒置,完全是一种彻底的自私行为!想到这些,我多次泪流满面,自责、忏悔充塞了我的心间,慢慢地,我就"上层次"、"圆满"开始反思:

  我之所以相信法轮功,是因为被李洪志所骗,练功后"私"字当头,毫不顾及家人的感受,对丈夫不理不睬,对孩子不闻不问,我还是那个善良的我吗!我偏信于李洪志说过"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可我的家人为什么没有受益?李洪志说过:"修的无私无我、",想想自己执着于圆满,不顾亲人的痛苦,是多么自私,如此修炼下去,怎能圆满?就算能修成功,并且能在天国福报家人,那也是先自己后他人的,怎么能修成"先他后我的正觉"呢?又怎能圆满呢?……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久不愿理我的丈夫听说我有所触动,欣喜若狂,也时常带着衣物和好吃东西的来看我。丈夫看到我灵魂深处的坚冰开始融化,就赶快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在外打工的儿子,丈夫对儿子说:"你妈妈回心转意了,从前那个善良的母亲又回来了。"儿子得到这个消息,激动的热泪盈眶,急忙打着行礼,买上火车票,连夜乘坐火车回了家,走到我房间里为我送来了氨基酸、牛奶等老年保健食品,我接过儿子的礼品,感慨万端,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终于重新找回了家庭的关心和温暖,也更让我明白了法轮功对家庭、对亲人造成的伤害。我不再追求虚无缥缈的"圆满",开始脚踏实地,享受眼前。

  回家后,我时时提醒自己要好好珍惜这一份感情和亲情。为照顾家庭,我选择就近打工,虽然钱找的不多,但日子过的很实在,一家人和和美美。我庆幸,我终于又开始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法轮功夺去了贺克明的生命

贺克明,男,1952年出生,大专文化,原常州市国棉三厂的厂医,家住常州市天宁区丽华新村13幢乙单元404室,因种种原因,一直没有成家,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当年在邻居眼中,贺克明学历高,工作好,为人善良。原本他应该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然而这一切却因法轮功而完全改变了。

  事情还得从1996年夏天说起。那时的贺克明是常州小有名气的大企业国棉三厂的厂医,他不光技艺精湛,而且为人很诚恳,平时厂里的工友有啥不舒服的都来找他看,贺克明都能手到病除。那时,他对气功、针灸治疗疾病颇有研究,并打算自己开办一个气功诊疗所。一个偶然的机会,厂里的一位"好心工友"悄悄地告诉贺克明,有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非常神奇,不仅能祛病健身,从此远离看病吃药,而且还不用花钱。将来练功如果上了"层次",功德"圆满"了还能"成仙成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听说练了法轮功有如此大的功效,贺克明十分感兴趣,本来就相信练气功能治病的他二话不说马上开始了修炼,并积极参加集体练功。

  起初贺克明只是看看书籍,听听练功磁带。后来慢慢地被其中所描述的另一种空间所吸引,他开始拿法轮功的东西对照自己,觉得讲的真有道理。书中说,人身上都有"业力",只有通过修炼法轮功,"业力"才能消除,使人达到"乳白体"状态。只有按照"师父"的要求,好好"学法"、"练功",好好表现,尽早消除"业力",才能最终达到"圆满"。厂里的工友身体不舒服,他叫别人不用看病了,练法轮功就能好。工作也不专心了,练功成了他生命中的唯一,他说等自己上了"层次",功德"圆满"了,师父会给他一切的。就这样,贺克明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的师父、他的功法。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电视、广播、报纸等主流媒体纷纷揭露法轮功的邪教本质,许多受害者也纷纷站出来控诉法轮功组织的罪行恶迹,但贺克明却"不为所动",仍然暗中在家继续练功。从1999年9月开始,贺克明为所谓的"护法"、"弘法"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进行宣传活动。他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法轮功"的练习和"弘扬大法"上,自己拿钱制作"法轮功"传单不分白天黑夜地散发,甚至赶到北京进行"弘法"活动。贺克明的行为触犯了国家法律,2001年年初被公安机关依法处理。刑满释放后,反邪教志愿者对贺克明做了大量的帮教工作,贺克明曾也有所醒悟,也曾向自己的老母亲表示要与法轮功彻底了断,再也不练了。

  然而,那几年贺克明的思维已经非常混乱,一边是亲情的难已割舍,另一边是"圆满"、"升天"的美丽诱惑和为此多年来的付出。他终于没能从邪教的泥潭中走出。2005年6月的一天,贺克明去菜场买菜的途中,突然晕倒,当他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动弹不得,医生诊断为:长期的高血压引起的突发脑中风导致昏迷。这意味着贺克明身体状况已经不行了,一定要服从医嘱积极治疗,不然待以后复发时轻者生活不能自理,重者会有生命危险。贺克明听了后,还一个劲地说:"不可能,师父他会保佑我的,我马上就能站起来的。如果去了医院,师父就不管我了,你们快带我离开。"家人见没办法,简单治疗之后,就把贺克明带回了家。但贺克明因为痴迷练法轮功一直单身,平时生活没人照料,为了方便照顾他的日常起居,当时年事已高的老母亲反过来要照顾他。

  可惜,贺克明由于痴迷法轮功太深,认为自己之前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大法"的"考验",他自己已经"又上了层次",并将很快"圆满"了,如果此时放弃就将前功尽弃。他决定继续坚持错误的追求。贺克明对家人说:师父已对他说过,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只有修炼法轮功的人才能得到拯救,才能保家人的平安……。他年事已高的老母亲见此,一气之下从他住处搬了出去。此后几年,贺克明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2010年9月的一天,贺克明在自己家里突然晕倒不省人事,邻居赶忙拨打120将他送至医院抢救,经历了一天一夜与死神的赛跑,贺克明终于又醒过来了。但这一次之后,他还是没有一点触动,竟然说这是师父在帮他第二次消除"业力",自己的修练层次又进了一大步,离"圆满"越来越近了。

  可叹,贺克明所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中风的并发症如期而至。一开始是眼睛看东西开始模糊,后来慢慢的左边身体瘫痪了。2014年8月21日的上午,贺克明再次因高血压引起突发脑中风昏迷,但这次由于脑出血太多,贺克明永远闭上了眼睛。

  可怜的贺克明没有想到自己所膜拜的"师父"没能够拯救他,带他升天"圆满",反而让他失去了宝贵的生命。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要珍惜生命,远离邪教。

妻子坚持求“女基督”治病 结果自酿苦果

事情虽然过去6年了,但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敖汉旗四家子镇小王村人说起张贵山的离世,仍为之感到无比惋惜! 

  原本张贵山只是牙痛的小病,可由于受到"全能神"的蛊惑,妻子坚持求"神"保佑,结果因为耽误治疗,小小的牙痛病竟害他丢了性命。 

  张贵山生于1952年,常年务农;他妻子叫毛志艳,比他小3岁。家里的一对儿女已先后成家,为了增加收入,提高生活水平,张贵山和儿子外出打工,妻子和儿媳在家种地,照顾小孩。一家人日子过得虽不算富裕,但也和和睦睦,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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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冬天的一天,张贵山酒后驾驶摩托车发生了车祸,造成骨折。在家养病期间,张贵山并没有反思因喝酒过度给自己带来的惨痛教训,依旧嗜酒无度,不注意保养身体,结果导致骨头坏死。 

  后来,在亲戚的帮助下,张贵山去石家庄一家骨科医院做了手术治疗。虽然治疗很成功,但沉重的医疗费用也给张贵山一家造成沉重打击,花光了家里的全部积蓄不说,又欠下亲友们几万元的债务;更重要是,张贵山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从此失去了靠干体力活挣钱的能力。 

  被邪教蛊惑  

  2010年7月,本村一位村民带了自称是"田姐"的"全能神"传教人员来到张贵山家。简单拉了一会家常后,田姐就很严肃地告诉妻子毛志艳说:"你们家正在遭受着磨难,你丈夫出车祸和生病都是'邪灵'在作怪,只有信'女基督',你们一家人才能得救转运。" 

  田姐的这番话,一下就把毛志艳吓懵了。本来,她就有根深蒂固的迷信思想,加上联想到前不久丈夫出车祸及生病的意外经历,毛志艳当即对田姐的话深信不疑。 

  看到吓得一愣一愣的毛志艳,田姐又一脸神秘地介绍说,"全能神"是基督二次道成肉身后,化身为一名女性乘着闪电来到人间,她是现今唯一的"女基督",法力无边,只要听她的话,就能进入"神的国度"里得到福报,否则就会受到惩罚,遭到更大的毁灭。紧接着,田姐又介绍了一些"全能神"所谓治病救人的"神迹"。然后,临走时,田姐又送给毛志艳一本《全能神你真好》,嘱咐她务必认真看完。 

  本来,毛志艳在田姐的劝说下就动了心,又看了书中介绍"全能神"的种种"神迹"后,更加坚信这位"女基督"能帮助他们家转运,从此过上"福报"的好日子。于是,毛志艳又积极鼓动丈夫张贵山及儿子、媳妇跟她一起信"全能神"。 

  为了表示虔诚,得到"神"的保佑,张贵山一家人按照"神"的要求,坚持每天看"神书"、唱灵歌、看光盘、做祷告,还四处奔走拉人入教。 

  丢了性命  

  然而,张贵山一家对"全能神"的虔诚不但没有等来福报,反而让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2013年6月初,张贵山患了牙痛病。他的妻子毛志艳认为,这种小病正是检验"神迹"的好时候,于是坚持不让他吃药,每天动员全家人诚心地向"神"祷告,希望丈夫的牙痛病早点好转。 

  几天后,张贵山的病情不但没见好,反而整个脸都肿了起来。这个时候,毛志艳仍不让他去医院治疗,反而认为如果去医院治疗了,就是对"神"的不信任,会受到惩罚,给整个家庭带来灾难。于是,妻子还是极力说服张贵山放弃治疗,还自欺欺人地认为,这一切只是"神"对他们的考验。 

  又过了几天,由于耽误治疗,张贵山的牙痛病更严重了,整个人都浮肿得脱了相,连嘴都张不开。可毛志艳仍认为,他们全家人都是"全能神"的忠实信徒,凭借"神"的法力,丈夫得这点小病肯定能好的。于是,一家人还是决定坚持靠祈求"女基督"祛病。 

  后来,亲属们看到躺在床上的张贵山快要奄奄一息了,便气愤地强行把他送到了医院治疗。可是,由于他牙痛病延误治疗时间太长,虽然医院进行了全力抢救,可张贵山还是于6月14日在痛苦中离世,年仅61岁。医生的诊断是由于延误治疗,导致病毒感染休克死亡。 

  治疗医生听闻张贵山的生病经过后,忍不住感叹说,原本几粒消炎药都能解决的牙痛病,却痴心妄想地跪求虚假"女基督"的庇护,结果小病变成大病丢了性命,真是太荒唐、太可惜了! 

  好在张贵山的离去,换来了一家人的彻底醒悟,也让他们看清了邪教"全能神"欺世骗人的真面目。然而这场用生命代价换来的这场悲剧,却令他们永远都为之追悔莫及。

李洪志是如何成神的

 自封为"宇宙主佛"的李洪志,对"法轮功"练习者实施精神控制,让他们像尊崇神、膜拜神一样尊崇他膜拜他,并心甘情愿地任其役使。那李洪志又是如何将自己造成神的哪?细细研究一下李洪志的成长史,就不难发现他在自我 "造神"的过程中,可以概括为四个字:改、编、造、吹。

  首先改生日。李洪志本来是1952年7月7日生于吉林省公主岭市(原怀德县公主岭镇)。但据长春市公安局绿园分局派出所证明,1994年9月24日,李洪志将出生日期改为1951年5月13日,并重新办理了身份证。那李洪志为什么要改出生日期呢?原来,相传佛祖释迦牟尼的生日是我国农历四月初八,而1951年的5月13日恰好是农历四月初八。李洪志将自己改为与佛祖同日诞生,其目的就是把自己扮成"释迦牟尼转世",为其附神附佛作铺垫。

  第二编身世。经调查走访,从李洪志小时同学、老师、到邻居、同事,都证实李洪志没有什么神奇之处。论学习,成绩一般;论学历,只是个初中生;论工作,"出道"之前只当过四年招待所服务员,干过几年保安;论特长,顶多能吹吹小号。连他的母亲芦淑珍都曾经对李的弟子们说:"小来(李洪志的小名)是在胡说,瞎编,骗人!你们可别听他的"。李洪志心里明白,靠这种真实身世和本事,怎能让人相信他具有超自然能力?于是,李洪志便满嘴胡诌、胡编起来。他在1993年编造的个人简历是这样记载的:"童年开始,由佛家全觉大师传授独传修炼法门,8岁修炼圆满……12岁时,道家师父八极真人找到我传授道家功夫……1972年又道号真道子的师父传授大道所学……1974年又由佛家师父传授修炼大法直到出山。"李洪志在其精心编造的"神奇"光环映照下,由一个凡胎俗子摇身一变,变成了"神",而且是什么"宇宙之外的神"。

  第三造"神像"。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李洪志为了神化自己,拼造打坐莲花"法像",用以愚弄"法轮功"练习者。使他们通过观看端坐在莲花宝座上的"李大师"发功时背上发出的金色"佛光",相信大师的佛身、佛心、佛功。事实却是这张当年要求"法轮功"练习者花重金"请回",每日朝西膜拜的"法像",原来是"假冒产品",是"法轮功"骨干分子宋炳辰将李洪志照片拼接上莲花剪纸,再画上背后的"佛光"制版而成。李所穿的"神袍",是在商店里买的戏装。

  第四吹功力。吹小号出身的李洪志,在"神化"自己上,可不是吹小号,而是吹起牛皮了。为了招徕"法轮功"练习者,从精神上控制他们,李洪志牛皮也越吹越离谱儿。吹他的"法轮大法"是拯救人类社会的"惟一大法"。宇宙再大,也没有我大。""没有我就没有宇宙的存在。""也许宇宙都没有了,那个时候只是我了。"(《北美巡回讲法》)"我是在一切天体宇宙之外,而众神佛与众生都在其内。"(《在北京国际交流会讲法》)"法轮大法是最深的,它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这些理论(指佛法)你无论翻遍世界上所有的书,你学了世界上所有的学科,你都学不到"。至于什么"法身保护" "地狱除名"更是为人熟知。

稀里糊涂的小来子

 生日,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它不但是新生命降临的日子,也是这段生命成长的起点。作为一个正常的生命个体的"人",他可能会忘记很多事,但是对于自己的生日绝不可能搞错,除非这个人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有精神上的疾病和障碍。那么,篡改自己生日,并自称是"宇宙主佛"的小来子李洪志,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生日搞得模棱两可、云里雾里呢?

  首先我们可以断言,李洪志绝不是精神病患者,其次应该也不是间歇性神经病患者,那么李洪志篡改自己生日究竟有何目的,我们不妨来分析一下。

  目的一:想挂靠佛祖,却暴露出自身素质不高的问题

  "宇宙主佛"李小来的真实出生日期是1952年7月7日,后来人为地改成了1951年5月13日。

  李洪志的旧版身份证

  据《三见证人:李洪志"出山"前后》中的证人刘凤才回忆,1992年5月,李洪志在长春小南湖公园教人练功,曾到处打听释迦牟尼的生日,大家都不知道,李洪志十分焦急,"我后来才知道,他要改自己的生日,准备出山。"选择5月13日"出山",正是李洪志要自比佛祖释迦牟尼转世,以蒙骗更多的世人。李洪志选择5月13日"出山",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为了将戏演得更加逼真,李洪志于1994年9月24日,找人托关系把自己的出生日期改为1951年5月13日,因为这天恰好是中国农历四月初八,相传是佛祖释迦牟尼的诞辰。

  李洪志改后身份证

  如此一改,似乎应了李小来是释迦牟尼转世的谎言。但事实却是李洪志不但没有达到目的,反而暴露出自身素质不高的两个硬伤:一是掩耳盗铃,漏了马脚。李小来以为把身份证日期一改就万事大吉了,却忘记了旧版身份证、"职工登记表"、"以工代干人员转干审批表"、"专职保卫干部登记表"、"干部履历表"等表格上却露出了诸多"马脚",有些表格上还有明显的涂改痕迹,留下笑柄。二是主观臆测,稀里又糊涂。释迦牟尼佛生活在大约公元前565年到公元前486年间,出生于古尼泊尔,约与我国春秋末期的孔子同时代,是古印度北部迦毗罗卫国的王子,19岁时舍弃王族生活出家修行,35岁时在菩提树下大悟开启佛教;80岁时在拘尸那迦城实现涅槃。在现今存世的文物、书籍、典藏中,还没有发现关于释迦牟尼佛具体生辰日子的记载。中国农历四月初八,仅仅只是相传为佛祖释迦牟尼的诞辰。

  由此可见,企图挂靠佛祖的小来子,不但没有达到目的,反而暴露出了不爱学习、不求上进、自身素质极其不高的问题。

  目的二:想寻找生父,却暴露出自身知识贫乏的问题

  据《李洪志父亲李丹年谱》、《李洪志父亲李丹的四次婚姻》、《李洪志父母是如何走到一起的》等文章记载,李洪志父李丹和母芦淑珍是在1951年初公主岭市医师协会培训班上相识的,介绍人是李丹表哥谷发成的同学杨兆勋的爱人梁桂清,梁桂清当时与芦淑珍在同一个单位当护士。李洪志父李丹和母芦淑珍确定恋爱关系是在1951年5月份,结婚时间是1951年秋天,1952年7月李洪志出生。这些事实和小来子自诩的1951年5月13日生日出现了抵触,李小来的逻辑关系有点混乱。

  李洪志父李丹、介绍人梁桂清、李洪志母芦淑珍

  出现情况抵触的现象说明了三个问题:

  如果小来子的身份是亲生子,那么他自诩的1951年5月13日的生日就是编造的;如果小来子的身份是亲生子,5月13日的生日也不是编造的,那么他就是未婚生子。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中国,未婚生子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是要被邻居戳脊梁骨骂一辈子的;如果李小来的身份是私生子,那么他的真实目的就是要寻找他的生父,这也是李小来一直骂芦淑珍是魔的原因,原来李小来是个野种。

  李小来寻找生父的目的尽管还没有达到,但为了知道自己究竟是谁生的,毅然决然地将自己的生日改掉,其勇气可嘉,这同时也暴露出李小来子的思维混乱、逻辑关系前后倒颠,知识贫乏的毛病。

  问题三:想成仙成佛,却暴露出只是个普通人的问题

  据《李洪志修改生日的过程》一文披露:1994年9月23日,李洪志到徐寅筌(时任长春市公安局指挥中心调度处副处长)家,借口当兵复员落户时搞错了年龄,让徐寅筌帮改过来,徐寅筌委托在绿园派出所工作的妹夫王长学办理,王长学在审批表上签批同意,因当时派出所内勤贾明山不在,孙莉萱在派出所意见栏中代签了办理意见。而后,长春市公安局三处制证所为李洪志制作了新的居民身份证,出生日期从1952年7月7日改为1951年5月13日,身份证编号从220104520707361改为220104510513361,签发日期为1994年10月20日。

  李洪志的加急居民身份证审批表

  从李小来子到徐寅筌,从徐寅筌到王长学,从王长学到贾明山,从贾明山到孙莉萱再到制证所。李小来子改年龄的过程比较复杂,完全没有一点"宇宙主佛"无所不能的味道,李小来子的那些神通消失不见,法身们不知何处。梦想成仙成佛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暴露出了李洪志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办事也需要求人跑腿,他也会生老病死,他也会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结语

  在分析了李小来改年龄的目的之后我们发现,成仙成佛和挂靠佛祖的目的基本是胡来,连改个年龄都需要托人情找关系的小来子,后半生也基本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了。我们唯一替李洪志感到惋惜的是,一直到现在,"宇宙主佛"还困扰在私生子的阴影里,而且这个阴影将象一个诅咒一样一直笼罩他的后半生。

  但是李小来应该感到庆幸,起码他要比孙悟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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