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12日星期四

弘法路上命丧车轮

2012年7月23日晚,常州市武进区南夏墅街道法轮功痴迷者潘利田,与几个功友骑电动车到街上发传单"弘法"的路上,不幸被一辆迎面而来的卡车撞倒,当场丧命。

  潘利田,男,1953年10月生人,初中文化,为人憨厚老实,原来以种田为生。改革开放后,武进乡镇企业雨后春笋般兴起,潘利田家的田地被征用后,平时就在周围的厂里上班,生活虽不富裕,倒也其乐融融。1996年左右,南夏墅一带的公园、广场等地方突然出现了很多法轮功练习点,很多人不分早晚地在那里练功,而且练的人越来越多。就是在这个背景下,潘利田也在邻居的带领下,于当年7月在南夏墅公园的练习点开始了他的练功生涯。当时潘利田去练法轮功纯粹是随大溜儿凑热闹,后来听别人讲法轮功能强身健体、治病救人,修得好全家都能得福报。潘利田是一个心地善良、单纯的人,对道家养生、气功修炼一直兴趣浓厚,开始接触法轮功后,很快被李洪志"真善忍"、"开天目",最后还能"圆满"、"成仙成佛"等歪理邪说所吸引,每天乐衷于练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潘利田仍然偷偷在家坚持练功,但他也不到外面活动。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几年,到2010年左右,其他功友跟他说,要出去"为大法做点事",要向"常人"讲"真相",让社会上的人了解法轮功。这让潘利田非常心动,因为这么多年,他一直认为国家取缔法轮功是错误的。

  自此以后,潘利田跟周围几个功友就经常趁着夜色到街上发传单,讲真相。几年间,潘利田多次因为散发法轮功传单被当地有关部门依法处理。但是每次回来没过多久,他就会不顾家人反对重操旧业,继续去散发法轮功传单,从事他所谓的"弘法"大业,直至2012年7月23日车祸身亡。

  这个事情在当地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不少仍在坚持修炼的"大法弟子"都认清了法轮功的真实面目,放弃修炼法轮功。因为通过潘利田的这个事情,让他们意识到李洪志的"法身"护不了命,"师父"李洪志救不了人!其中一个原来跟潘利田一起修炼的阿姨一谈起此事,就禁不住黯然泪下,不住的痛斥李洪志是恶魔,法轮功是邪教!

  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过"我的法身一直要保护到你能够自己保护你自己为止",还说"我能给你讲法理,我能帮你演化功,我还能替你消一部份业,我还能保护着你,我还能够给你做许许多多你不知道圆满中和圆满以后所需要的一切。"当初很多法轮功痴迷者对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深信不疑,但现实是:无情的车轮夺取了潘利田的生命,这时候李洪志的"法身"在哪里呢?

 

潘利田生前照

曾经的幸福生活又向我走来

俺叫王秀荣,生于1934年11月,小学文化程度,是原西北国棉三厂的退休职工。我老伴在陕西省纺织品公司工作,家中一儿一女,对我们两个老人很孝顺,全家的生活宁静幸福,而这一切都随着俺习练法轮功而打破了。

  俺因为患有高血压冠心病,经常到纺织城公园散步活动。那是1998年4月,俺在公园看见一个人在讲法轮功,她看俺很好奇,就问俺"你知道有一种气功叫法轮功吗?练法轮功,做好人,不花钱就能给你祛病健身,保全家平安,练到高层次,最后就能圆满升天。"

  在她的劝说之下,俺接受了几本法轮功书籍和磁带。回家后俺就听磁带练法轮功动作,经过一段时间的练功(静功和动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高血压症状有所减轻。但俺并不懂得那是有规律锻炼和心理暗示的结果。自那之后,俺就将病情好转的功劳记在练法轮功上,认为法轮功真的有祛病健身的神力。也正是那个时候,俺开始从普通习练逐渐成为法轮功痴迷者,俺追求"祛病健身"做好人。

  俺执着于习练法轮功,把家庭、丈夫、孩子全都抛到脑后,对家里的大事小情也不闻不问。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俺却置之不理,依旧偷偷练功,暗地里搞宣传,俺老伴多次劝说、争吵,俺都置若罔闻,有一次俺甚至因为他阻止俺练功,俺气急败坏的把电视机都砸坏了。他因此事犯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而俺此时仍是沉迷于练功,把他一个人扔在医院,也不管孩子的生活,是孩子的姑妈照顾老伴和孩子。那时俺家徒四壁,冷锅冷灶,家不像家!

  从那之后,老伴孩子亲戚朋友纷纷劝说俺放弃习练法轮功,但俺仍很执着法论功,他们所说的话俺完全听不进去,认为那是阻碍俺的"逆行",俺将这些看作是对练功意志的一种"考验"。而那时的俺,由于长期生活不规律,经常不按时吃饭和休息,高血压症状再次复发并加重起来,但俺依然坚信这是在"消业"过程中的必经之路,要求自己要更加坚定法练功,提高心性。幻想自己可以早日"圆满"。俺离家出走,还跑到周边地市去散发法轮功宣传品。

  由于俺疯狂痴迷练功,加上经常在外不归,原本恶化的病情进一步侵害着俺的身体,在打坐练功时,出现呕吐、眩晕等症状,甚至是剧烈抽搐。2003年5月的一天,俺在卧室打坐时,突然晕倒在地上,家人发现后,立即喊来救护车把俺送进医院抢救。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抢救,心率恢复基本正常,医生确诊为重度高血压,急需住院治疗。俺回过神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就拼命吵闹要出院,拒不配合任何治疗。俺甚至还在医院病房里当着医生的面,打了劝俺接受治疗女儿一个耳光,还骂她:"俺这是在'消业',你把俺送到这里来就是在破坏俺'清理身体',你是个魔!俺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在一阵拉扯之后,俺还是固执地跑回家中,家人拿俺也毫无办法,只得任由俺拒医拒药。

  社区志愿者了解到俺的情况后,及时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他们一方面安排志愿者帮忙照顾我,一方面劝说开导俺,向俺分析法轮功的危害,列举大量因痴迷练功家破人亡的惨剧,对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在他们无微不至,诚心诚意的帮助教育下,俺逐渐清醒过来,现在彻底放弃了法轮功。现在俺按时吃药,定期到医院检查,身体也在慢慢的恢复,俺的家庭又恢复了以往平静幸福。

“祷告治病”害死了我母亲

  我叫霍小霞,生于1986年4月15日,初中毕业,现住陕西省清涧县,老公是建筑方面的小包工头,我经营着一个灯具店,一年下来家庭收入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万,聪明可爱的女儿在清涧县智慧家幼儿园上学。目前我们全家过着吃穿不愁的幸福日子,可是唯独遗憾的是我和母亲因误信门徒会"祷告治病"的歪理邪说致使母亲和我们阴阳两隔。这个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2012年母亲在上楼回家的时候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呼吸困难,突然眼前一黑,顿时感觉四肢无力,瘫痪在地。经延安医院检查结果母亲患上了心脏病,住了一段时间后病情已基本控制住了。之后,医生给我们开了一些常用药并告诉我们母亲的病是慢性病,平时只要要注意休息和按时服药,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接着母亲就回家休养了,在此期间,邻村有一个妇女叫王爱玲,几次来到我家向母亲宣扬"祷告能治病""信神保平安"的思想,母亲向来就有迷信思想,在王爱玲的巧舌下我和母亲心想不用花钱又能把病治好多好呀,于是就默默接受了。

  2012年10月15日我和母亲加入了门徒会,从此以后我们在家以祷告为主,每隔半个月王爱玲就以看看我母亲的病恢复的咋样为由到我家来,随后叫我们每次祷告的时候必须静下心来,诚心祈求,求神赐福使母亲的病彻底好了,只有这样才能保平安。就这样日复一日,半年过去了,母亲的病不见好转反而加重了。出现了胸口异常的闷赌、头晕恶心、大口喘气竟有呼吸困难的现象。

  2013年5月10日,王爱玲带了白纪杰、曹晨晨、惠国栋等其他五个做工人来到我家,问了几句母亲的病情后开始唱灵歌,接下来由白纪杰主持给我们讲了一些"祷告治病"的"见证"和道理,告诉我们如果到医院这就是不信"神"的表现,那样不但病情不会减轻反而会得到神的惩罚,让我们必须齐心合力为母亲的病情祷告,并且说只有那样才能有见证,从那以后我和母亲就天天祷告,有时按照母亲的意思还请来其他人为母亲祷告,希望母亲的病情能有好转。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母亲的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整个人面黄肌瘦,发病率比以前更加频繁了,看到母亲犯病时疼痛难忍的情景丈夫劝她到医院治疗,母亲就是坚持不听。

  2013年10月17日,母亲病情突发不省人事正好赶上从外回来的丈夫,这次丈夫不顾一切叫了救护车将母亲送到了医院,可是一切还是晚了,最终还是没能保住母亲的生命。

  母亲的死加上志愿者的帮助使我彻底醒悟,我恨门徒会"祷告治病"的歪理邪说更恨自己和母亲的愚昧无知才有了今天的悲剧,如今我后悔莫及可是世上却没有后悔药的,以后只有相信科学远离邪教,走好自己的人生路才能对得起九泉下的母亲。

   

  作者近照

全能神把我家搞散了

  我叫李金柱,是南平市延平区居民。2001年,一个叫杨帆的全能神信徒给我讲上帝已开始了末世的工作,根据《圣经》启示录说,上帝的工作做到哪里,人必须跟随到哪里,我觉得她讲的很有道理,于是就开始信全能神。

  信了全能神,我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原本家里经济条件还可以,我在一家经济效益还不错的企业上班,有一份较稳定的收入,女儿也很争气,大学毕业后在外地工作。刚信全能神时,我只是参加该组织的"聚会"活动,帮助整理材料,经过多次聚会后,对全能神就更加相信,觉得它无所不能,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只要是"神"安排做的事我就坚决去完成。为了尽本分,我经常班不上偷偷到外面去发展信徒,单位领导发现后找我谈话,我却把他们当作是"魔"在干扰,是"撒旦"的帮凶,依然我行我素。由于上班经常溜岗,单位扣发了我全年的考勤奖,每月只发给我几百元的基本工资。不仅如此,我还背着老伴把家里辛辛苦苦攒钱买来的准备出租补贴家用的房子长期无偿提供给全能神信徒进行聚会、居住,而自己却每天紧衣缩食。女儿毕业在外工作没有住房,本想让我资助些,我却总是找各种理由推托,以致女儿只好找朋友借钱才按揭贷款购置了一个小套房。这样一来,我与女儿的关系也一度陷入疆局,几年女儿回家过年也没有叫我一声"爸爸"。现在想起来,真的很对不起我的女儿,让她受了很大委屈。

  我老伴文化程度低,且多年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长期靠吃药维持。在我信全能神之前,我除正常上班外,其余时间都在家里照顾,全家上下就靠我一个人支撑,那时一家人生活过得很艰辛,但也算幸福。老伴吃的药都是我根据医生的处方一手配制的,平时上班之前我先把药配制好放在锅里定时煎制,下班一回家就马上把煎好的药端给老伴服下,老伴在我的精心照料下,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转,我们家的欢笑声也一天比一天多。自从信全能神后,这一切都变得荡然无存,我由于经常忙于聚会,总是早出晚归尽本份,女儿在外地工作又无暇顾及母亲,老伴吃的药常无人配制,加上没按时服用,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女儿见到这样一直劝我,让我不要相信全能神,可是我就是听不进,家庭几乎快要散了。一次我外出尽本份两天没回家,老伴没人照顾病情发生恶化,幸好被邻居及时发现送往医院,才保住了性命。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这些事情发生后,我渐渐觉得全能神并不是他们所宣扬的那样"无所不能"。信了它我差点变得"一无所有"。特别是社会上反邪教工作者的耐心帮助和教育感化,加上通过学习一些反邪教方面的宣传材料,极大地触动了我的心灵深处,使我懂得了什么是正教,什么是邪教,看清了"全能神"邪教的真面目。

  全能神宣扬的"世界末日"说法不可信,2012年12月21日过后,地球照转,人们的工作生活照常,事实让谣言不攻自破。全能神人员所说的,工人不用上班,农民不用种地,学生不用读书,只要信奉"神"的话就可以了,这都是荒缪的,绝不能听从。在这里,我奉劝那些善良的人们,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被全能神邪教的谎言所蒙蔽。

“传福音”由冒尖户变成穷光蛋

   

    陈登义照片   

       

      陈登义夫妻生活照    

  我叫何大权,女,1946年313日出生,小学文化,四川省沐川县箭板镇行路村4组农民。丈夫陈登义,生于194677日,小学文化。我和陈登义结婚后,生育2个儿子,均成家,在外县当上门女婿,只有孙女陈美君(今年14岁)同我们一起生活,一家老小其乐融融。  

  我家地处宜宾与龙池交界的偏僻山区,家里祖祖辈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九十年代,我和丈夫陈登义大力发展多种经济,逐步成了当地的冒尖户,过上了平静而富足的生活。然而好景并不长,我和丈夫痴迷"三赎基督"邪教后,幸福和谐生活不再有,我家由冒尖户变成一贫如洗的穷光蛋。

  20053月15日那天上午,我到宜宾一个小庙去烧香,在返家途中认识了一个叫陈富华的香客,因为我的丈夫姓陈,他比我小,叫她陈妹。我和陈妹无事不聊,在闲聊中,他问我丈夫疯湿病好点没有,家里喂鸡、喂猪顺不顺?我说都不顺,丈夫疯湿病严重。于是陈妹对我说:"嫂子,你该信'三赎基督',入教后信包你有病治病,无病消灾避难,保平安,喂猪喂鸡顺利,家里人财两发,信'三赎基督'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比你去庙子烧香灵得多,我免费把'三赎基督'给你"我听了有点半信半疑的,陈妹又劝我说:"既然你是我嫂子,难道我还整你吗?我入教后,家里一切都顺当,你相信妹妹的没错"说完她从挎包里取出5页手抄《见证》递给我说:"你看这上面是我亲自看到他们在交流时写的,宜宾的高蓉患了子宫癌,'信神'病就好了;泸州的张小姐吃生命粮,她家不做活,粮食吃不完" 陈妹把"三赎基督"说得很神奇,让我动了心,答应信奉"三赎基督"。陈妹叫我把通讯方式告诉她,等几天我和你联系,带我去正式入教,说完她就走了。   

  那天回家后,我把陈妹说的话告诉了丈夫陈登义,丈夫说:"既然信'三赎基督'有那么好,而且又不花钱,机会难得,我也去信'三赎基督吧"。于是,我电话联系陈妹到我家传授 "三赎基督"。陈妹当时就赶到我家来传授,她在我家堂屋墙壁上挂了一块印有十字架的白布,教我和丈夫每天早晚向"神"祷告,唱灵歌。与此同时,陈妹还送我《闪光的灵程》、《慈祥的母爱》、《圣灵与奉差》、《复活之道》、《会务安排》五本书,叫我和丈夫好好诵读,诚心"祷告""神"就会保佑消灾避难。同时陈妹叫我和丈夫要出去"传福音",传的越多,对"神"贡献就越大,得到的福报就越大。 

  我和丈夫"祷告"一段时间后,自我感觉病好些了,家里养生也顺当了,我和丈夫都说"三赎基督"很灵验。于是,丈夫向亲朋好友宣传"信神"的好处。丈夫能说会道,舍得花钱,待人诚恳,人缘好,在当地的威望高,很快发展了几名教友。

  200512月的一天早上,陈妹又到我家来"传福音",她说:"三赎基督已保佑你家顺当了,你丈夫疯湿病好些了,要感恩'神',向'神'交奉献金,交得越多,贡献越大,得到福报就越多,以后不干活都有粮吃,神会给你送粮来。"于是,我和丈夫商良:把家里积攒多年舍不得花的10万元钱,交给了陈妹,叫她转交"三赎基督"上会负责人。 

  20061月,陈妹到我家来"报喜",她说:"我和丈夫对神的贡献大,发展传福音的人多,上会任命丈夫为当地教会执事。" 从此,我和丈夫不做庄稼了,也不关心孙女的学习和生活,整天在求"神"祷告。渐渐地,我家栽种的茶叶放弃管理和采摘,农活不做了,土地相继荒芜了。孙女没有照管,造成辍学,不久家庭经济越来越拮据,无钱购买米、面、油、菜等,一家人坐吃山空,生活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最后穷得叮当响。  

法轮功使我丈夫命丧黄泉

我叫郭爱英,家住山东省鄄城县古泉社区,丈夫李尚春生前在县直单位工作,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由于丈夫练了"法轮功",却毁了我们的家。

  丈夫李尚春,1955年8月生人,在在县直单位工作,他性格比较开朗,生活上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习惯。酒肉多了,身体发福了,有时也有了头晕不适的感觉,经医生检查确诊,他患有高血压。医生给他开了降压药,并建议他少饮酒。这时的他虽然也知道酒喝多了对身体没好处,心里也想把酒忌掉,但又经不起酒肉的诱惑。在没练法轮功之前,他是一边喝酒,一边吃药,用他的话说就是"吃着降压药,喝着升压液"。由于药物的控制,他的身体倒也没什么大的不适。对丈夫这种不好的生活习惯和身上的疾病,我心里很着急,生怕他喝酒加重了病情,就经常劝他不要再喝酒了,但却无济于事。

  1998年,社区里有人练起了法轮功,并宣传说修炼法轮功不但能强身健体,防病祛病,还能教人"做好人"。还有名有姓的列举了辽宁的张某某,多年瘫痪在床,自从练习法轮功后,半年时间就能下床走路了;河北的巩某某身患癌症,练习八个月后病情痊愈了;菏泽的李某某,血压130至220,练习三个月后血压正常。为了能使丈夫把不好的生活习惯和疾病去掉,我硬是把他拉去练起了法轮功。

  开始一段时间,由于不能和酒友一起喝酒,他感到非常不适应,但在我的死盯死守下,他每天都要和功友们一起练功,学习"师父"的"经文"。这样坚持一段时间后,酒是不爱喝了,但对李洪志的说教却深信不疑了,并把能控制住饮酒的不良习惯,归功于修炼法轮功的结果。与此同时,他认为"师父"既然能帮自己把嗜酒的不良习惯去掉,就更能帮自己把高血压病去掉;"师父"不是这样说的吗,"人为什么有病呢?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原因是'业力',"修炼法轮功就是将"黑色物质转化成白色物质",就是"消业"。所以,自打他完全相信了法轮功后,降压药就没再吃过。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每天在院子里盘腿打坐,专心致志地练功。为表示对"师父"的崇敬,还把客厅里的中堂取下,换上李洪志的画像,每天烧香膜拜。为了能安心练功、"学法",不受其他人的干扰,过去性格非常开朗的他,不再跟同事,邻居们接触了,只和功友私下交流练功和"学法"的体会。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他就在家偷偷坚持修炼。为了能更快的"消业祛病"、"上层次",过去只爱喝酒吃肉,不爱看书的他,却搜罗了大量的法轮功书籍和李洪志的音像资料学习;为了能学习到李洪志的最新"经文",2003年他还购买了电脑,参加了微机培训班学习上网技术,在家偷偷上法轮功网站,下载李洪志的"新经文"。

  他专心练功,一心想把身体练好的,可身体状况却越来越差,头痛、头晕症状逐渐加重了,有时在练完功起身走路时,就会跌跌撞撞,他都不得不坐下或躺下休息休息。看到这种情况,家人、单位领导和亲戚邻居都曾多次劝他不要再练了,要他去医院检查身体和治病。而这时的他已经彻彻底底被李洪志的"消业论"控制了。他认为自己已经不是普通的人了,医生、医院只会给凡人治病,自己的头痛、头晕,不是普通的病,是自己身上的"业力"太大,是练功"上层次"中的必然,是"师父"对自己的考验,只有更加认真地坚持练功和"学法",才能求得"师父""法身"的保护,头痛、头晕的症状就能消除。

  为了使他不再练功,女儿曾经跪下来求他,并给他买来降压药,而他却自认为自己上了"层次",不为所动,并对女儿和劝他的人讲:谁阻止我练功、"学法",谁就是魔。并把女儿给他买的降压药当面扔掉,气的女儿大哭,拿他没有办法。

  他如此练功"学法",本以为能得到"师父""法身"的保护,能"消业祛病"、"上层次"。却万万没有想到在2005年1月,人们都在庆祝新的一年开始的时候,他却在打坐练功时昏倒不省人事,等家人发现后赶紧叫了120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结果被确诊为脑干出血。虽经全力救治,终没能挽留住他的性命,终年不满50周岁。由于我的催促和他的痴迷,要了他的命,毁了我的家。

误信全能神 害死枕边人

  转眼又到了丈夫的祭日。看着他微笑的遗像,我一直揪得很紧的心,仿佛被猛戳了一下又撒了一把盐,那份痛楚真是无法言喻。要不是误信全能神,丈夫的病肯定能够得到及时救治,他一定会让我们一家三口的日子充满欢乐。我真是糊涂,为什么要相信冷酷无情的全能神?我真的恨死了我自己,恨死了邪恶的全能神。

  我叫涂小云,云南人,今年37岁。23岁那年,我来到江苏泰兴一家减速机厂打工。后又经人介绍,与新街镇的小伙子倪祥根相识。虽然他家兄弟姐妹比较多,家庭经济条件相对较差,但他有着一身过硬的瓦匠手艺,并且积攒了一定的收入。因为家里住房紧张,他购买了本村一户人家的闲置房屋,添置了一些家用电器和生活用品,还在务工之余喂养了十几头肉猪,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对于勤劳、能干、朴实的倪祥根,我和家人十分满意,并于相识的第二年正月走到了一起,当年就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从此,丈夫早出晚归,更加辛劳地挣钱养家。我在家照顾儿子,料理农田,精心养猪,日子过得更加开心甜蜜。

  2012年,一个以前打工时认识的老乡突然造访,让我就像撞见了鬼一样,糊里糊涂地被全能神牵住了鼻子,并且延误了丈夫的病情,一下子葬送了所有的幸福。

  那一年,刚过四十岁的丈夫被确诊为食道癌,让我突然感觉天就要塌下来一般。就在我们四处筹钱,准备去外地一家专科医院治疗时,那位老乡突然上门前来探望,并安慰我们不要怕,她就是代表"神"来"传福音"的。那位老乡煞有介事地说:"只要虔诚信'神',每天祷告,就可以免除自己和家人的所有病灾;只要诚心'传福音',为'神'付出,就可以得到'神'的庇护。

  接着,她又口若悬河地讲述了好几个因为信奉全能神而从病床上"一跃而起"的所谓"神迹",让我听得将信将疑,但是也让我仿佛看到了一条能让丈夫减轻痛苦很快康复的捷径。

  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我就按照她所说的那样,每天规规矩矩地向"神"祷告,并暂时放下生病的丈夫,跟她出门发资料,"传福音";还按照她的要求,从丈夫治病的救命钱当中拿出一万元"奉献"给了"神"。我甚至也劝丈夫信奉全能神,共同接受神的保佑。

  当时丈夫看到我对他的病如此上心,感到很是不过意,总是让我不要担心,但他内心还是希望尽早去医院治疗。丈夫的"坚强",让我误以为他的病情有了好转,于是更加虔诚地祷告,起早贪黑地外出"传福音"。渐渐地像着了魔一样,干脆家务也不做,活儿也不干,孩子也不问,一出门就是个把月,成天就忙着"神家事业"。

  但是,事情不可能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丈夫在家闲不住,忙的时候就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病人,有一次不慎患上了重感冒,从此卧床不起。而我却在外面忙着"传福音",不回家的时间越来越长,对家中的情况一无所知。后来,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和细心照顾,丈夫病情恶化,等到村人发现时已经回天无力,最终含恨去世。当时我真的鬼迷心窍,认为丈夫的死,是由于不信神造成的。为了神的事业,我仍然没有回家,没有陪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也没有回家料理丈夫的后事。

  半年后,在当地志愿者的感化和帮助下,我回到了曾经让我倍感温馨的家。看到丈夫的遗像时,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面对着亲友和邻居谴责、怨恨而又同情的目光,我更加无地自容,留下了痛苦的眼泪。

  我的醒悟来得太迟了。每次想象着丈夫走了以后,孩子孤立无援、家里的猪崽饿得直叫唤,村人都来帮忙料理丈夫后事时的情景,我的心就像在油锅里煎熬一样。我真是太糊涂了,丈夫的病并非不治之症,如果及早治疗,他会没事的。是荒谬的全能神,引诱我上了当。"神迹"被戳穿以后,我那个老乡逃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我,终身与后悔为伴。

古稀老人痛诉“法轮功”

 我叫马连明,今年79岁了,现在和老伴住在安丘市大汶河旅游开发区北院庄村。几年前,我们还同儿子、儿媳及孙子、孙女一起生活。都是万恶的"法轮功",害的我家破人亡,现在家中只剩下我们两个老人了,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一言难尽啊……

  儿子马志信,1959年出生,曾担任乡镇农修厂副厂长,儿媳孝顺能干,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当时农修厂业务繁忙,儿子经常出差,饮食无规律,暴饮暴食,体重接近二百斤,查出血压高症状,怕引起其它的病,常年吃着降压药。

  记得是1998年2月的一天,我们全家正在吃晚饭,同村的李某给儿媳送来了一本《转法轮》和几盘练功磁带,并跟她说,练习"法轮功"可以祛病强身,修身养性,重要的是一人练功,全家受益,随着功力的提高还可以"开天目""白日飞升"……儿媳早就听别人说过练"法轮功"的好处,现在李某又主动来教自己练功,就接受了李某送来的资料并开始学"法"。受到儿媳的影响,儿子也跟随着学"法"练功。随着练功时间地增长,渐渐被李洪志讲的歪理邪说所迷惑,由半信半疑发展到深信不疑,最后达到了痴迷的状态。

  国家取谛"法轮功"后,儿子儿媳仍不知悔改,除了在家继续练,还和其他功友一同去济南、北京等地方弘扬"法"。儿子工作也不干了,地里的活更不干,有空就在家学"法"练功。我们老俩口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地里及家里的活全是我们的,就连孩子上学的钱也是我们老俩口辛辛苦苦攒的。我劝他们别练了,他们不但不听,还头头是道地向我宣扬:"宇宙存在许多层次,层次决定人的去向,只有不断上层次,才会有好的归宿,世上只有李洪志能把人往高层次上带,常人是不明白的"。我的苦劝根本不起作用,只能听任他们胡来,只嘱咐他们能看管、教育好自己的孩子。

  我们村旁有个塘湾,每到夏天,各家都会看管好自家的孩子,不让去玩水。可儿子儿媳只顾学"法"练功,根本不管孩子,也不担心孩子会出事。有一次,孩子偷偷下了水,被邻居看到,给送回了家,他们不但不感激人家,还怪人家多事,说他们的孩子有"师父"保着是不会出事的。孩子胆子就更大了,1999年8月31日下午,8岁的小孙子淹死在了塘湾里。我们老俩口老泪横流,后悔不已,责怪自己只顾地里的农活,没有尽心去照顾好孩子。而儿子儿媳却说,这就是孩子的命,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这就是李洪志"师父"的"人各有命"的论调,说明练功的心还不虔诚,更需要诚心练习。

  在以后的几年里,儿子儿媳伙同几位功友,拿出了所有的积蓄,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开始打印、宣传"法轮功"的歪理邪说,痴迷李洪志的"圆满"邪说。这期间,儿子不吃降压药的后果开始出现了,2002年6月的一天,他在练功时突然晕倒,送医院后,医生诊断他患有脑血栓,如不及时治疗,会出现严重的后果,可他的脑子里还固守着"法轮功"的那些东西。病情稳定后,他就坚决不接受医院的治疗了,任凭医生苦口婆心劝说,他铁了心拒绝治疗,并对医生说,这不是病,这是前世留给我的"恶业",也是"师父"的考验,要靠自己的修炼和"正念"过关。要把心一放到底,像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悔,去留由"师父"安排,只要听"师父"的就能"圆满",就会过关的。

  听了儿子的话,医生无奈地摇摇头。再加上儿媳也反对他住院,他就出院了。从医院回来后,他全天在家打坐练功,可是一天天过去了,他的病情丝毫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差,最后瘫痪在床,眼睛失明,于2008年8月21日病情恶化,离开了我们,年仅49岁。儿媳在儿子去世不久就带着孙女改嫁了,我们这个曾经让人羡慕的幸福家庭最后只剩下了我们老俩了,是"法轮功"害了我一家人,让我们老俩口终日生活在悲痛之中。

为了练法轮功我有愧于为人师表

 我叫黎结苗,是广西钦州市一名小学教师。作为一名教师,肩负着塑造人类灵魂的重任,应该运用科学的理论把知识传授给学生,用高尚的道德情操去净化孩子的心灵,把他们培养成为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有用的人。然而,我却因为参加罪恶的邪教法轮功的修炼,给家庭、单位和社会带来了巨大伤害,真是有愧于一名教师的为人师表和师德。 

  回想我修炼法轮功这两年给家庭带来的不良影响,我真是后悔不已。我妻子爱好运动,买回来羽毛球、游泳圈、跳绳等体育用品,可是我很少陪她一起活动,连她平时打牌我都嫌她浪费时间,不给她好脸色看。 

  我有一个4岁的女儿,天生活泼可爱,聪明好学,正处在遇事好问为什么的年纪。我为了练法轮功,抱着法轮功"随其自然"的观念,对女儿不闻不问,耽误了她的最佳学习时间,真是有愧于为人之父亲这个称呼啊! 

  我的父母清苦一生,劳累一生,可我还是因为痴迷于练法轮功,一年到头也没有回家探望过他们一次,父母也为我这个走上歪门邪道的法轮功之路而整日以泪洗面,为我担心过早地白了头衰老。我没有尽到一个做儿子应尽的孝道! 

  受到影响最大的是我们学校。我们学校本来经济就困难,由于我痴迷上了邪教法轮功,不但不上课,不带好学生,不管好家庭,没日没夜地沉溺于习练法轮功,既影响学校的教学,更影响学校的名声。学校领导为了帮助我尽快走出魔窟,摆脱邪教,花了大量的精力和财力来挽救我。学校领导本着"团结、教育、挽救"的目的,对我进行耐心细致的思想教育,面对面与我交谈,交流沟通,帮助我早日脱离法轮功这个恶魔,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是我对他们的良苦用心非常麻木,认为他们教育我、帮助我,是干扰我练功。于是我连招呼都不打就离开教学岗位,我所教的课一下子没有别的老师来顶替,误了学生的课程。尽管如此,学校的领导、同事和我的学生还是惦念着我,到处去找我,他们担心我出了什么事。现在回想起来,我真的愧对他们了。为了练邪教法轮功,我不顾家庭、不管孩子、不爱父母、不要工作,抛弃学生,扪心自问:我的人性何在?道义又何在? 

  由于理论上的无知,使我分不清正与邪。尽管我国政府已经对法轮功的邪教本质进行了科学地批判,我仍然被法轮功的一整套胡说八道的歪理邪说所蛊惑。 

  恶梦醒来,痛定思痛。我要以健康的心态、理智的为人、真诚的态度,融入到文明的社会里,用自己辛勤的劳动去回报社会和人民对我的挽救与关爱。 

“消业”让李明君丢掉性命

  李明君,女,1954年出生,生前是一家大型国营企业职工,由于她痴迷法轮功,坚信了法轮功的"消业"论,于2000年因病拒医拒药而不治去世。

  1996年,由于工作上的过度劳累,加上饮食不规律,李明君不幸得了肝病,经常厌食,上班时无精打采,常年与药物相伴,最后不得不提前办了退休手续,在家静养。退休后,李明君没事时到附近公园走走,慢慢成了社区老年活动中心的常客,和他们一起除天拉拉家常,听听音乐,做一些简单的健身活动,规律的生活使她身体逐步得到了一些恢复,精神状态也有了很大的好转。

  1998年,一个朋友去看望她,在谈到她的病情时,这个朋友极力给她介绍法轮功,讲述了练功的诸多好处,说练功不但能"消业"去病,还能修炼"上层次""圆满"。见李明君不太相信,这位朋友就耐心地给她讲解:人之所以会产生病痛,是因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业力造成的,生病根本原因是业力,就是身体里那个黑色物质业力场在作怪,只要好好练功,师父就可以给你消业,去除身体上的病痛。听到练功有这么多的好处,李明君欣喜若狂,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从此就全心全意的练起了法轮功。

  一段时间后,李明君感觉身体上和精神上都很舒服,就对法轮功的"消业"论深信不疑,更被"上层次"、"得圆满"、"白日飞升"所吸引,对"师父"说的"做人的真正目的是回到天国世界,要想返回天国世界就只有修炼,放下世间的'名、利、情'"等说法奉若神明,彻底迷恋上了法轮功。

  自从李明君迷恋上法轮功后,对丈夫、孩子和家庭的日常生活变得十分漠然,对儿女的生活起居不管不问,儿女生病也视若罔闻,一门心思的练功学法。对自己的病更是拒绝服药,拒绝治疗。丈夫和儿女考虑到她的病情,也不好强制她,但仍坚持让她按时服药,李明君每次都是表面上答应,趁丈夫的儿女离家后就偷偷把药丢进了垃圾桶。时间一长,她的病情逐步加重,腹部疼痛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她却坚持认为这是"师父"在修炼路上为她设置的磨难,是在"考验"她,只要诚心听从"师父"的安排,抓紧"练功",就一定能彻底消除病痛,会得到更好的"福报"。

  1999年12月20日晚上,李明君在练功打坐时突然晕倒了。在邻居们的帮助下,儿女冒着凛冽的寒风把她送到了医院。经过检查,医生说她原来患的本是普通的肝病,如果一直坚持服药,应该早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只因为停药时间太长,而且过于劳累,休息不好,才致使病情加重,转化为肝癌了。

  李明君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情绪十分激动,拔掉手上的针头就要往外跑,可由于身体太虚弱,还没到病房门口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接下来的几天,她的情绪极度失控,对医院的治疗十分抗拒,钻心的疼痛更是折磨得她筋疲力尽,但她仍执意的抗拒治疗。只要精神稍微好转,就坚持在病床上打坐练功,好几次晕倒在床头。

  由于抗拒治疗,李明君的病情迅速恶化。三个月后的一天李明君躺在病床上,病痛的折磨和对法轮功的失望让她彻底灰心,走到生命边缘的她用微弱的语气对丈夫说出了她最后的遗言:"我这一辈子没白活,有一位爱我的丈夫,有一双懂事的儿女,我足够了。以前我是如此相信法轮功,如此相信"师父",盼望"师父"能为我消业治病,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虚幻的,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师父"也没有出现,反而是我平时伤害最深的亲人们在不计前嫌的照顾我,陪我走到生命的尽头。我对不起你和孩子啊!"这是李明君从修炼法轮功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这样的话。

  第二天,李明君带着对生命的无限渴望,带着对丈夫、孩子、家庭的愧疚离开了这个美好的世界。

法轮功让王志远走上不归路

 我叫付强,现居住在溪湖区井涌社区。我的同学王志远年仅46岁就英年早逝,每每想起都让人感到无限惋惜。

    逃避情伤  误入邪教

  王志远,1967年11月9日生人,高中学历。由于我跟王志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邻居,而且关系非常要好,因此,对他和他姐姐王志强的情况非常了解。王志强、王志远姐弟俩原本都是本钢第一炼铁厂工人。事情还得从1996年说起,当时,相处一年多的女朋友因移情别恋与王志远分了手,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因为他本身属于心高气傲又性格比较内向的人,一度为此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情绪特别低落。这时,已经习练法轮功的姐姐王志强就经常劝说他习练法轮功,说练此功法既可以修身养性又可以"脱离人间苦海"将来还说不定能"超世脱俗",也许是为了摆脱精神上的痛苦,也许是对姐姐的深刻信任,王志远也习练上了法轮功。随着练功的深入,他的性格和心态开始转变,由原来的积极向上、热心助人,变得冷漠无情,对家人、同事、朋友漠不关心,每天除了练功什么事都不想管,用他的话说,我是个悟性很高的人,早晚会像"师父"一样圆满成佛,世间的凡人、凡事与我无关。从一件小事可以看出他的变化:有一天,在上班过马路时看到有一位老大爷躲车时突然摔倒,按以前的他,会毫不犹豫地上去扶起这位老大爷,可是,现在的他却认为这是老大爷在"消业",不必管他。

    练功弘法  由人成鬼   

  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王志远不理解、更不能接受。不仅没有停止练功,反而变本加厉,不仅自己偷偷练,还暗自联络其他同修秘密集会,到处张贴反宣品,甚至联合到外地弘法、护法。由于长期在外地奔波,生活没有规律,饥一顿饱一顿,他的身体出现了各种不适的症状,脸色土黄,经常低烧,可是,他却不在乎,说这是"消业"的表现,家人和朋友劝他上医院检查一下,他却置若罔闻,说有师父在保护我,我是不可能有病的。2005年,姐姐王志强因习练法轮功延误病情去世后,他不仅没有为此感到悲痛和警醒,反而认为姐姐终于"圆满"了,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实际上,此时的他由于生活没有规律,恶心、低烧的现象发生得越来越多,显然病情日益加重,已经由原来帅气的小伙变成了面黄肌瘦的小老头了,家人和朋友怕他步姐姐的后尘,就天天派人看着他,不让他练功。为此,他不仅不理解还对家人恨之入骨,认为他们都是自己圆满路上的"魔",必须和他们一刀两段。于是,偷偷逃离家庭,从此长期在外练功、传法、弘法,再不与家人、朋友联系,几乎断绝音信,甚至就连他的死讯也是后来得知的。

    拒绝看病  孤独离世

  后来,从派出所和社区了解到,王志远失踪这段时间,一直与所谓的同修们在一起,练功已到了痴迷程度,尽管身体日渐消瘦,每况愈下,经常性的吐血,严重的时候连话都说不出来,却坚持不去医院,不打针不吃药。有一次因吐血昏迷后,被志愿者抬到医院进行抢救时确诊为食道静脉出血,这是肝硬化患者普遍发生的并发症。但是,王志远认为这是李洪志在帮助他"脱胎换骨",马上就要"成佛"了,不仅没有接受任何治疗,反而偷偷溜出医院,跑回自己的出租屋内念《转法轮》,期望师父能保佑他,助他功德圆满、白日飞升。

  直到2013年6月27日那天,由于食道静脉出血更加恶化,无法流入肝脏的血液汇集到食道,使食道静脉压力过大,最终导致王志远因血管破裂而身亡,年仅46岁(由于他独自在外居住,临死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

  一个充满活力的生命就这样在《转法轮》的陪伴下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王志远生前照片

法轮功害死了我年轻的妻子

 我叫田立坤,今年35岁,现居住在聊城市东昌府区侯营镇。我和妻子是在四川打工的时候认识的,她跟着我走南闯北,直到有了孩子,我们才定居在东昌府区,在侯营镇开了一个小门市部,靠勤劳的双手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妻子性格温柔,特别能干,家庭关系处理得非常融洽,我们家是公认的美满家庭。然而,一次偶然的机会,妻子接触到了"法轮功",从此逐渐沉浸在李洪志的"法轮世界"里不能自拔,延误了病情,最终与我阴阳两隔。

  1998年的时候,妻子总说腰疼,我以为是站柜台时间太长的缘故,就同他一起去医院诊治,效果不太明显。有一天,邻居田敏才到我们家来串门,听了妻子生病的情况后,说练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对身体有好处。他说这个功法神奇的很,如果修炼"法轮功"后,不但不会生病,而且还会得到师父'法身'的保护。师父的"法身"有无数个,真心修炼的弟子们做什么事"法身"都会关照、会帮助的,不仅强身健体,还包治百病,不用花钱打针吃药,如果心诚的话,还能得到"圆满"。他递给我一本叫《转法轮》的书说让我看,并且说这本书如何的好,按照这本书修炼就能"圆满成神"、就能"升天"。他给我妻子介绍了练功治好了病的真实例子:邻村50多岁的王晓旺曾患有腰椎间盘突出、糖尿病等慢性病,练习"法轮功"一段时间后,开始"消业"了,病也开始好转了。说起来这个王晓旺还是我远房的叔叔,妻子听了以后,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开始学练"法轮功",从此而一发不可收拾,我家的噩梦开始了。

  妻子每天早晨坚持练功,练了一段时间后,身体感觉舒适些了。妻子对我说,这真是一门神奇的"功法",以后生病再也不用花钱去看医生吃药了。沉浸在兴奋中的她,还买回来李洪志的画像和大量的"法轮功"书籍。

  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后,妻子的抵触情绪很大,慢慢地像变了个人似的,心思全放在"练功"、"学法"上,对我不再体贴,整个人变得神神叨叨。她常常对我说,时间不多了,要抓紧时间修炼。为此,她很少吃饭,很少睡觉,一天到晚就是躺在床上练功,或者看《转法轮》之类的"法轮功"书籍。我起初还支持她,直到王晓旺病情延误而死亡的讯息传来,我才领悟到什么练习"法轮功"能"圆满",根本是弥天大谎啊!我开始劝说妻子不要再练了,可妻子依然对"法轮功"一片痴情。

  2000年6月的一天,我从外地进货回到家,看她脸色不大对,再三追问,她才说自己感到头痛、心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竭力劝她去医院看病,她就是不肯。我说:"要不你吃点药吧!"她却生气地对我说:"师父会帮我'消业'的,这样我才能早日修炼到'圆满上天',到时候我也把你带到天上去。你现在阻止我就是对师父大不敬,你不要说了!"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又生气又心疼。

  2000年6月20日这天,她又说头晕头疼,但仍坚持练功。我进屋里看她,见她正盯着李洪志的照片,听着"法轮功"磁带,跪在李洪志"神像"面前顶礼膜拜。突然,她头一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我赶紧带她去了医院,被确诊为突发脑溢血,经过全力抢救也没能够留住妻子的生命。妻子就这样去世了,死的时候才26岁,留给我的只是说不尽的悲痛和对"法轮功"深深的痛恨!

  我一直想,要是自己当初态度坚决一点,早送妻子去医院,妻子的命就能挽回了;要是自己能劝住妻子不练"法轮功"的话,妻子就不会拒医拒药而失去生命了。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这也成了我一辈子的伤痛!

姐妹花的歧途

 尚超群和尚超越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父亲忠厚能干,母亲勤俭持家,还有个十分疼爱她们的哥哥。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这一家可以说是个幸福家庭的范本。可是,在姐妹俩六岁的时候,家里的氛围忽然变得压抑起来,这要从母亲的一场病说起。

  母亲是个性格内敛的人,一直忙于操持家务,照料三个尚未成年的孩子,身体还算健康。可是那一年,她开始莫名地心慌气短、胸口疼,疼得厉害了去医院检查,才发现患有冠状动脉堵塞。七拼八凑做了搭支架手术,但家里已是负债累累。尚超群八岁那年,母亲带着她去东北舅舅家探亲,第一次接触了"耶稣"、"聚会"这些名词,看着一群大人聚在一起念圣经、讲故事、唱歌、祷告,尚超群心里很是好奇。听说信教对身体有好处,为了身体,母亲入教了,尚超群也跟随母亲成了一名小小的基督教信徒。

  从东北探亲回来后,母亲每周一都要带着姐妹俩去参加当地教会组织的聚会。看着母亲的心情逐渐变好,尚超群信教的决心也越来越坚定。

  靠一个人的收入养活三个适值学龄的孩子,不是件容易的事。尚超群的父亲每天起早贪黑,日子依旧拮据紧张,就这样,还在读四年级的尚超群姐妹俩辍学了。没有知识,也没有一技之长,只能靠打零工维持生计,无奈之下,尚超群跟着亲戚离开了家乡,来到繁华的市区讨生活。

  转眼到了2014年,23岁的尚超群依旧在喧闹的街头摆着地摊,过着居无定所的苦日子。她常常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洗清"原罪",获得"拯救",永世享福呢?这时候,一个自称是王姐的人走进了她的生活。

  起初,王姐并不在尚超群旁边摆摊,不知什么时候,她搬到了尚超群附近,热情地给她吃自己带的水果、零食。经过攀谈,得知尚超群也是教友,王姐兴致勃勃地和她交流起聚会的场景。王姐说在一起做生意是难得的缘分,于是送她一本据说只有组织内部骨干才有的书籍《生命之光》,并极力邀请尚超群第二天去参加一个"更高档次"的聚会,尚超群欣然应允。到达聚会场地的时候,尚超群才知道,那里和以往的聚会不同,而是一个叫做"耶稣基督血水圣灵全备福音布道团"的教会。

  看着屋内贴着七烛台,挂着白马飞鹰旗,尚超群起初一阵疑惑,她不明白这是不是以往信的"耶稣教",可是王姐的解释让她豁然开朗。王姐说,咱们信的是"血水圣灵","使徒"不是遥远的不可触的"耶稣",而是可以见到的真身的"左坤"。左坤传的是血、水、圣灵全备福音,其他教会都不全备,不受血、水、圣灵洗不得救。听了这一番神秘又激昂的解释,尚超群觉得热血沸腾,当场表示愿意信教。

  就这样,尚超群成了"血水圣灵"的信徒,和其他四个人一起亲昵地称为兄弟姐妹,将左坤称为"老爸"。他们每天白天窝在郊区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平房里听"福音",读《生命之光》、《全备福音》,通过网络看左坤发布的"指令",晚上就去繁华地段摆地摊,赚了钱交到教会的王姐手里,作为对教会的"奉献款"。

  尚超群过着白天聚会、晚上摆摊的日子,转眼两个月过去了,一分钱没有攒下,日子比以前更加拮据。但是,尚超群并没有对王姐的话产生怀疑,她还是每天虔诚地听着"福音",渴望着自己能够因为表现出色而参加教会组织的"夏令会"或者"冬令会",见到梦寐以求的"老爸"左坤。教会的所有成员里,只有王姐参加过夏令会,见过左坤,这一直是尚超群及其他姐妹兄弟的精神动力。

  在信"血水圣灵"三个月后,王姐便要求尚超群发展下线了,并称教会是单线联系,让其发展下线,证明她已经变成"上级"了。尚超群欣喜若狂,赶紧回家拉来了双胞胎妹妹尚超越一起信教,让她在"宣誓书"上签字保证。

  许多人被拉拢加入"血水圣灵"后,痴迷于"教"内事务,有家不回,抛舍亲情,原有的社会关系基本中断。尚超群姐妹俩自从入教后,就和家人失去了联系,只是埋头干活,信教传教,接收着"血水圣灵"的"推翻人的国度,建立神的国度"荒谬宣传,不断煽动着对党和政府的不满情绪。看到有的教友因为想脱教而遭受毒打、残害,尚超群姐妹有时也有些害怕,但她们还是一味坚信着"血水圣灵"是"进神国做王唯一的通天道路",心甘情愿地为教会"奉献"自己的劳动,成为被左坤随意驱使的"行尸走肉"。

  "血水圣灵"怪异的聚会、祷告、扰民的一系列行为引起了警方注意,终于,尚超群姐妹等六人在出租房内进行邪教活动的时候,被辖区派出所民警当场查获,后以组织和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处以行政拘留。

  被拘留后的尚超群精神险些崩溃,望着厚重的水泥墙和冰冷的铁窗,绝望的泪水涌了出来。在看守所的那段时间里,她仍抱着"赎罪"的心态继续坚持着信教,拒绝配合民警的调查,等待"圣灵"的救赎。时间久了,民警们苦口婆心的劝解和一件件邪教害人夺命的事例才让尚超群迷惑的大脑逐渐清醒,她渐渐回想起王姐故意制造的几次偶遇,渐渐反应过来教会对自己和妹妹的精神及经济控制,这才明白了民警们的良苦用心。

  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尚超群说,因为家庭的变故,因为无知,害了自己,也害了妹妹。她打算把事情都处理完后,带着妹妹离开这里,到一个接触不到"血水圣灵"的地方去。

母亲的死终于让我醒悟

 我叫陈健,今年42岁,土生土长在苏北水乡阜宁一个宁静、祥和的小镇上。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勤劳善良的母亲硬是靠着撑铜匠船的手艺把我们拉扯大。单位改制下岗后,我和妻子在镇上经营着一家小百货摊点,年迈的母亲帮助我们照应家务,小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

  误入歧途 

  1996年9月,镇里有位姓汤的熟人(2006年12月因患脑梗塞去世)来我家,劝说母亲学练法轮功,声称能够包治百病。接着又有位姓陈的法轮功辅导站副站长频繁出入我家,专门为我母亲学习法轮功"开小灶"单独辅导。母亲识字不多,又比较迷信,抱着强身健体的想法,就和他们练上了法轮功,逐渐沉迷了进去。她不但自己练,还不停地对我们两口子进行灌输:"修炼法轮功能够'圆满',到达处处都是金子的"神"的世界,让一家人过上神仙一样的好日子。"我和妻子将信将疑地跟着练习。那时候,母亲每天天不亮就带着我们到阜宁中学大操场上去打坐,下午还"讲法学法"。经过反复洗脑、强化,母亲和功友们对法轮功简直奉若神明,顶礼膜拜,"法轮功是千年难遇的神功,李大师的法力无边,是世间最大的佛!"就这样,我们开始成为李大师的精神俘虏。

  陷入泥沼 

  母亲年纪大了,身体本来就不好,每天一大清早就长时间盘腿打坐,很容易咳嗽感冒、头疼脑热。那位教她练功的副站长解释说,"是师父在帮助'消业'";有时母亲出现耳鸣、眼花、冒金星,功友们就说"要'开天目'了,层次要提高了";偶尔也有人表示疑虑,副站长就严厉地批评道,"是'常人'观念、思想业力在干扰"。有一次,母亲长时间打坐后两腿麻木的站不起来了,我要把她背回去,副站长连忙上前阻拦,"你要让她自己过这个关,你一背她,'业'不仅消不了还会转移到你身上",母亲深信不疑,死活也不让我背她,最后实在动不了了,才喊了辆"三轮车"拖回去,回家我和妻子给她揉腿,又过了个把星期才能下床走路。

  母亲有一次练功时肚子痛,发出挺大的"咕咕"声,副站长对大家说,这就是师父法轮在转,叫"法炼人",表扬母亲真是有缘人。母亲很受鼓舞,练功更卖劲了。终于,母亲在一次打坐时突然一头栽倒在操场的沙坑里,功友们竟然无动于衷,说"这是'业力'太大所致!只要消掉'业力',不但功到病除,还能'上层次'。"而我和妻子被吓得半死,赶紧把母亲送到医院,经医生诊断母亲患有冠心病和高血压。而母亲却为我们"强行"将其送医院的事耿耿于怀,教训我们心不诚,还耽误了她修炼,并且坚决不吃医生开的药。

  因为练功,我们一家人赶不上镇上的早市,经营的时间也少了。为了'上层次',我们只要有机会就向亲戚、邻居、甚至是来买东西的顾客"兜售"法轮功的种种"好处"。那时小镇上的大多数人是排斥、讨厌法轮功的,人家就觉得我们一家人头脑有毛病,甚至躲着我们走,买东西都离我家摊位远远的。家里的生意一落千丈,我们也失去了收入来源,依靠以前辛苦积攒的微薄积蓄艰难度日。

  深受其害 

  1999年4月,女儿的出生更是让我们忙里添乱。妻子奶水不足,孩子经常哇哇大哭,影响到在家里炼功的母亲,她为此心烦意乱,甚至把孩子的正常哭闹当作"魔附体"。有几次,母亲突然发难,欲掐正在哭闹的孩子,幸亏我们及时发现才没有酿成大祸。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我们全家一下子全蒙了。在其他功友们的鼓动下,母亲坚持要进京"护法",我们一家加入了县里第一批进京"护法"的队伍。在长途车上,从未出过远门的母亲因晕车呕吐、满脸蜡黄,人虚脱得摇摇欲坠。"护法"队伍中还有好几位老人、妇女也晕车厉害,都快撑不住了。这时又是那位副站长跳了出来,大声给大伙儿鼓气:"这是师父在考验我们,这个关我们一定要过",但始终没有见到师父"显灵"。母亲在车上晕过去三次,靠服用"速效救心丸"勉强维持到北京天安门广场。下车后,副站长一再嘱咐大家要"报假名字、假地址"。在广场上我们见到有不少大法弟子,他们大多目光呆滞,神情疲惫。我再看看自己母亲和抱在怀里不停咳嗽的孩子,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和周围的人交谈得知,"护法弟子"中有人旷工、有人逃课,有人想家、有人后悔,当然也有极少数人"情绪高涨、斗志昂扬"。因为带着孩子,就有大法弟子责问我们,"你们怎么拖老的带小的,这哪像修大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逃荒躲债呢,这不是丢大法弟子的脸吗?""师父说要放下对情的执着,你连这都不懂还练什么大法?""你们不修口,不是大法弟子",我们气得直哆嗦。后来我们被送上回家的车,孩子因旅途劳累患上小儿肺炎,被送进了阜宁县中医院住院治疗。回到家后,辅导站的人天天晚上来我们家做工作,要求我们"守住心性"。

  2001年大年初九那天,有几位亲戚来我家做客,在堂屋里与母亲闲聊,我在院子里给板车刷油漆。当亲戚们聊到"天安门自焚"事件时,一下子触到了母亲的痛处,她被激怒了,当着众亲戚的面歇斯底里大吼道:"这些都是你们瞎编的,大法弟子有师父法身保护,火也烧不伤",说着母亲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跑到院子里,一把端起和油漆的香蕉水就倒在胸前,就在她扳打火机的一刹那,一个亲戚一个箭步冲出来夺过打火机,才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当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晚上,副站长又来到我们家,还幸灾乐祸地夸母亲做得对、做得好,我满肚子火气,大声喝道:"你不要说了,给我滚出去!"副站长愣了一下转身走了,母亲像发疯似得拽住我又打又骂。此后,副站长隔三分岔五地偷偷来我家,不断向我母亲鼓吹"法正乾坤"的时候就要到了,而背叛大法将"形神俱灭"。

  彻底醒悟 

  这是一条不归路,永远走不到尽头。体弱多病的母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在她的内心深处除了法轮功,已经没有任何人世间的亲情、友情、人情了。她长期拒医拒药,听不进亲人的好言相劝,总是幻想靠修炼法轮功进入"神"的世界。2006年,母亲开始时常咳出血沫,每到极度虚弱时,就反复念叨着李洪志的"经文",她是在用精神上的麻醉勉强支撑着被法轮功控制的灵魂、支撑她那被榨干了的血肉之躯。

  这是一幕多么残忍的场景啊!每一个子女都无法面对亲人遭受如此的愚弄和折磨。在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里,我们一家人生不如死、度日如年。终于有一天,我和妻子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我们双膝跪在母亲面前,哀求她赶快进医院接受治疗。而母亲仍是一脸"虔诚","你们身上的'业力'太重了……"。虽然声音极其微弱,但却残酷地击碎了我们仅有的一丝希望。我和妻子彻底地失望了、崩溃了,瘫坐在母亲面前号啕大哭。因为我们心里很清楚,这样下去,母亲的病情是回不了头的,她正在离我们而去。

  一直幻想得到师父佑护的母亲终于熬到灯枯油尽。2007年春天,母亲在打坐时因严重心绞痛晕倒在地,虽经医院全力抢救,但再也没能苏醒过来。就这样,辛苦操劳了一生的母亲带着对李大师"圆满"的期盼、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我们。

  母亲的去世让我和妻子彻底醒悟过来,不再对法轮功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们一家人回到现实中,珍惜眼前美好的一切,靠自己勤劳的双手一门心思做好生意、照顾好孩子。现在还开了网店,一家人和和美美,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好。

“法轮功”害死了我的挚友

 邻居家的老李又独自出去买菜了,看到他佝偻的身躯,形影孤单,我不禁为老李唏嘘。我是滨城区人,和老李家是30多年的老邻居了,老李的妻子王宝莲和我是一个公司的同事,是亲如姐妹的挚友。宝莲已经去世十多年了,想起宝莲,我就感到无限惋惜。

  我们住的院子是我们单位的老家属院,已经是三、四十年的老房子了。当年老李常年在外地工作,每年过年才能回家一趟,留下他的妻子一人在家带着两个孩子。宝莲的公婆都在农村,家里还种着地,不能来帮宝莲带孩子;娘家妈身体不好,只能时不时地帮帮她,家里的事全靠宝莲一人忙活。

  说起宝莲,我们单位的人都竖大拇指,人长的精神不说,还热情利落,自己带俩孩子,把家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别人家有什么事,还十分乐意帮忙。谁家大人上夜班孩子没人看了,她就接到她家;单位上新来的小姑娘经常上她家蹭饭吃;家里来个亲戚住不下了,我也经常上她家借住一宿……宝莲是一个积极向上、让人很乐意亲近的人。我跟王宝莲同年进的公司,关系要好,当时她有什么事都找我家帮忙。有时候宝莲忙不过来,经常把孩子放我们家。宝莲一个人带孩子,还上着班,确实不容易。有一次我记得特别清楚,她的小儿子七八岁时,半夜突然发烧,烧得特别厉害,宝莲半夜两点敲开我家的门把大儿子放我家,然后我陪她背着烧得迷迷糊糊的孩子去医院输液。大冬天的,刚下过雪,路很滑,她背着孩子我搀着她,一向坚强的她走一步一落泪。我也跟着流泪,感叹女人自己生活还带孩子太苦了。

  到孩子上高中时,晚上俩孩子自己在家写作业温习功课,我就叫着她去散散步、散散心,有时走到广场上看到别人跳广场舞,我俩就开玩笑说,以后退休也天天跳。1998年,最小的儿子也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宝莲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我也为她舒了口气。这时候的宝莲慢慢地接触了广场舞,并逐渐成了常客,经常早上去跳,晚上还去。这样过了几个月,我发觉有段时间没看到宝莲了,就去她家串门。一进门,我看到宝莲家有个陌生的客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姐,据说是在跳广场舞时认识的,老大姐看我来了就走了。宝莲从卧室里拿出一本《转法轮》的书,说是老大姐给她的,说她正在练一种"法轮功",很流行,能强身健体,不打针不吃药就能治病,还能修仙成佛,写这本书的叫李洪志,是佛祖转世,非常了不得。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因为担心宝莲受骗,就让她以后不要带陌生人回家。宝莲答应我了,以后我再也没见到那位老大姐。

  1998年底,我搬家了,跟宝莲也就班上能见见面。有时问起她的情况,她说现在很少出门了,都是在家练功,觉得身体状况和精神都还不错。1999年三四月份开始,我发现宝莲变得不太爱讲话,以前都是跟我无话不说,知心话讲不完,现在跟我讲话总是有点敷衍。单位上报表数据经常出错,她被领导批评了几次。我发觉她有点不对劲,就晚上去她家找她,进门后我大吃一惊,本来干净整洁的房子乱糟糟的,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清理。跟她说不了几句话,他就岔开话题,跟我说什么"宇宙大法",要追求"圆满"、"福报"什么的。我劝她还是别练功了,多出去走走,多跟人说说话、聊聊天,但她对我说的话一点也听不进去。我也只能经常来看看她,帮她打扫打扫卫生。

  1999年7月,国家宣布"法轮功"是邪教。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大吃一惊,赶紧就给老李打了电话,让他赶紧请假回家。单位领导找宝莲谈过几次话,我和老李也轮流着劝导宝莲,连孩子们也都请假回家陪着她。可能亲情的影响,宝莲那两个星期非常高兴,据说也不练功打坐了,每天早早回家一家团聚。等老李和孩子们都走了,宝莲又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竟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我经常去她家劝她,让她别练功了。说多了,她竟说我是"魔",阻碍她"圆满",让我很是痛心。

  在单位宝莲真正交心的朋友也就我一个,看到她执迷不悟,我非常伤心,但更多的是无奈。我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对宝莲照顾得十分周到。宝莲一个人在家,也没人顾得上她,她愈发痴迷练功,有时练起来饭也不吃,人渐渐变得消瘦,没有了以前的圆润。别人知道她的情况,有时劝她几句,也被她训斥,逐渐没人敢跟她多说话。她的情况就这么持续练功,人越来越萎靡,全没了以前的精神。

  2000年的一天,有一次在班上我看到她捂着胸口趴在桌子上,很是担心。问她怎么了,说老是心痛、发慌。看她直冒虚汗,我和另一个同事硬拉着她去了医院。一检查心脏有问题,医生说要暂时吃药控制,多观察着点,勤复查。宝莲不让买药,坚持自己消业能祛病。我硬给她买了些药,跟领导请假后把她送回家。谁知第二天晚上,我发现药全不见了,她自己念念叨叨地盘腿打坐,问她说是把药扔了,练功就能祛病,我是又急又恨又气,却拿她没办法。

  2001年,宝莲的大儿子已经在北京工作了,小儿子为了照顾妈妈回到家乡实习。宝莲身边有了人陪伴,让我们放心很多。6月份的一天,宝莲的小儿子打电话给我,带着哭腔,说他妈妈感觉不舒服,却不去医院,让我赶紧去。我和我家老张急忙赶到她家,发现宝莲面色有点发紫,喘着粗气,却坚持说师父会救她,法轮大法会救她。我们还有宝莲的几个邻居赶紧硬拉着宝莲去了医院。在路上我就发觉宝莲情况非常不好,到医院后,医生斥责怎么这么晚才送医院。

  宝莲就这么走了,走时还念叨着"法轮功"。老李和大儿子还在往家赶的路上,他们还不知道已经失去了爱妻和母亲。失去了妈妈的小儿子当场哭得撕心裂肺,在场的每个人都眼含热泪。

  十年过去了,那时的场景我却还历历在目。李洪志的"法轮功"就这样害我失去了一位挚友。我痛恨李洪志,痛恨"法轮功"!

灵灵教毁了两个家庭

 我叫成向前,今年75岁,淮安市淮阴县丁集镇蔬菜村一名农民。前些年,我在村干部的带领下搞起了蔬菜大棚,种植时令菜和反季菜,销路一直不错。老伴沈娟则在渔沟镇缫丝厂做工补贴家用。三女一儿早已成家,其中二女儿成冬梅,嫁到本县的丁集镇二大沟,女婿为人老实,吃苦耐劳,夫妻俩在镇上开了小超市,日子过得也很滋润。但自从老伴与二女儿跟随华雪和信奉灵灵教以后,这一切都改变了。

  那时缫丝厂效益不错,每天工作量很大,老伴每天一干就是十多个小时。长时间的站立作业让她落下了关节炎和腰椎病,发病的时候疼得腰都直不起来。老板看她爱干净又勤快,给她涨了工资,她就更加不顾疼痛,加班加点工作。1993年6月,老伴在疼痛难忍的情况下只得向老板请假去医院看病。路上遇上了卢华村的王艳芳,闲聊时王艳芳跟她说自己跟随华雪和信奉灵灵教后,由原来体弱多病到现在无病无灾;而且华教主看病有神保佑,手碰哪儿哪儿就舒服了,让她也去看看。老伴本来就是个迷信的人,一听这话,就约了二女儿一起去卢华村找"华老师"。

  那时侯华雪和家来往的人特别多,都是灵灵教里来治病和听他讲道的信徒,大家都管他叫"华老师"。经过王艳芳介绍,终于排到了我老伴。据她俩回家后对我说,"华老师"只是在老伴身后腰部简单的按了几个(这个华雪和曾自学过针灸和推拿等医术,并不是有什么神力),真的不疼了。临走前"华老师"还让我老伴按时来给他看,并称只有信神才会受到神的保护,从那时起她们两个就深信不疑地加入了灵灵教,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此后,老伴开始潜心信奉灵灵教,对家里的事渐渐的不再过问,缫丝厂的工作也辞职不干了。不仅如此,她还带着二女儿三天两头和王艳芳等一群信徒去华雪和家聚会,听他讲"灵灵教"的经文、教义。华雪和对信徒说,他得到神的启示,直接听命于"圣灵",传达"圣灵"的指示和消息。那些骨干信徒则吹捧他是耶稣的第二次降临,就是主基督,淮阴就是耶路撒冷,只有信"华老师"的人才能得救,方得永生。

  为了能尽快"得永生",老伴瞒着我偷偷拿家里的积蓄,去交纳各种"奉献金",还经常出钱供王艳芳她们外出传教。每次我让她不要信这些,她就和我大吵大闹:"华老师就是神,只有华老师才能让我得到永远的生命,逃离一切灾难病痛,在世界末日中幸存。你不信华老师就不配做我丈夫,我们就离婚。"因为我坚决不信灵灵教,老伴说我心不诚,会影响她信教,把我赶到了老家的另一套房子里,和我过起了分居生活。我每天除了要下地干活,还要自己做家务,根本忙不过来,经常饿着肚子忙农活,有几次差点晕倒在地里。我身体一直都不好,这样的生活状况持续没多久,我就无法再下地干活了,辛苦建起的蔬菜大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荒废。

  老伴和二女儿还动员二女婿跟她们一起信教。女婿虽然老实但却是个明白人,苦口婆心劝她们:"华雪和就是会点医术,根本不是神。"为此,她们小夫妻也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没信教之前,他们一年也难得吵架;自从信教后,二女儿一吵架就玩失踪,最长一次有三个多月没回家。

  小两口的积蓄很快就被二女儿全数"奉献"给了灵灵教。超市没了资金周转,没多久就倒闭了。供货商每天上门催着要货款,说再不给钱就带人来砸店。女婿东挪西借好不容易把钱还上。之后,就独自一人去了镇上工地帮人打工赚钱还债。我那小外孙只能跟着他奶奶过,逃学、旷课、打架惹事,真正成了无人管的孩子王,学习成绩更是一落千丈。

  2000年底,华雪和死后没多长时间,我们都知道了"华老师"其实是骗子,搞的邪教。但是二女儿成冬梅不信,认为政府搞错了,还坚决与二女婿协议离婚,外出继续传播"真理",小外甥自然就给了女婿。因为那时两家已经结下了仇,二女婿带小外甥外出打工,也不让我见外孙。

  二女儿离婚后,没有回家,而是一心跟着"华教主"手下一个河南的姓张的教徒外出传播"福音",就再也没了消息。这些年,因为想我的女儿,我把眼泪都哭干了。她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什么罪,不知道在外面受了多少苦,现在在哪里呢?

  2003年秋天,那时天已经凉了下来,快到中秋了。每年这时候,想起女儿我都会大哭,然后,老伴就会为此和我吵架。她总是坚称女儿没有受罪,有"华老师"保佑呢。我这时一听到华雪和这个骗子的名字,就忍无可忍,甩手打了老伴两巴掌,老伴捂着脸恶狠狠地对我说:"你不信华老师,就等着遭报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那天起,我再未见到老伴。起初,还以为她像以前一样出去几天会回来的。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连着半个月都没她的消息。我着急了,四处打听,动员亲威朋友到处找,可还是没有消息。在我绝望的时候,派出所通知,在渔沟镇卢华村与丁集镇交界的二大沟发现一具女尸,据调查可能和你家有关,让我去县殡仪馆辨认。我一到那,就晕了,那衣服什么的,一样也没错,正是我老伴。

  原本幸福美满的两个家庭,就这样被灵灵教彻底毁掉了。

全能神让我与家人形同陌路

 我叫王晗琴,今年46岁,是武汉市江岸区一家建材公司的员工,身体不好的我,让全能神钻了空子,把我带进了全能神的魔圈。

  2012年5月我突发性左耳朵全聋,完全丧失了听力,两耳日夜耳鸣,每晚睡觉双耳不停地像有虫叫,晚上越安静声音越大,记忆力下降很严重,常常忘事,睡眠自然不好,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这时,我常常去单位门口买水果的两位大姐,她们给了我一本《话在肉身显现》的书籍,让我回家好好看看,告诉我这是全能神,是建立在耶和华,耶稣的基础上的,耶稣现在以女性的形象再次道成肉身显现,以女身形式第二次来到人间,来拯救人间的,不懂的可以问他们,也可以让她们去家里上门指导。就这样她们以看望我的身体到我家来过几次,每次都会跟我谈心,交流,和她们聊天让我感觉很轻松,很投缘,渐渐的我把她们当成了唯一可以聊天、可以诉苦的姐妹。因为父母去世很早,没有一个可以诉苦的人,跟外人说别人只会讥笑你,伤害你,只有她们没有讥笑我,还安慰我,开导我。她们对我说:"你老公脾气不好,你身体不好,你感觉得不到幸福,你家里现在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你家里有坏东西,有邪灵,只要你相信签了这份"保证书",神会看到你的真心,就会保佑你,你家里就会和谐,你的身体才回好起来,邪灵才会赶走,你要相信"神",在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在我耳边讲我的遭遇和"全能神"的神奇结合起来诱导之下,为了家庭的和谐,为了身体康复,我写下了保证书。

  写下保证书后,开始和她们一起到练功点学习,每周集体学习3次,每次3-5人学习。每次学习先是互相谈心,让后就唱赞美诗,读、讲全能神的书籍,如《基督的发表》、《东方发出的闪电》、《活在肉身显现》等。她们有新书出来,就借给我们回家抄,说抄的越多心就越诚,心诚则灵,你身体不好,病多,要多抄多写,就会除病免灾,身体健康,为了表示我的诚心,无论上班还是回家,我一心在抄写这些书籍上,老公、小孩的生活起居根本顾不上,工作上的事更不用说,经过三个月的时间,我整整抄了10本笔记本,为了更一步得到 "神"的信任和诚心,每个月会在拿出工资的百分之四十"奉献"给"神",每个月差不多四百多,对于我们这些基层家庭来说,相当于半个月的生活费。

  2012年9月,她们对我说:"2012年12月21日'世界末日'马上要到了,世界上三分之二的人都要死,只有三分之一信神的人才能活下来。这三分之一的信神的人将拯救人类,使人类走上无争执、无贫穷的生活,现在"神"要我们出去'传福音',救更多的人,因为只有相信全能神才能救人,才能活命",同时,我们的家人才能得到"福报",才能安全,就这样我开始和她们在附近的城区"传福音",10月中旬,听说台湾有全能神的活动,我便拿着家里辛辛苦苦几年积攒下来的1万多元钱,以看病的理由隐瞒家人,跑到台湾去学法、交流,和当地的人员一起"传福音"。

  从台湾回来后,我很快从"福音执事"提升到二线工作,当上了"小组长",负责联系学习地点,为了把握好这次"神"对我的信任和恩赐,我不顾老公的反对,辞去了工作,全部精力投放在全能神上,家里所有的开支都靠老公微薄的退休工资维持,一个月吃不到两次荤,但是我还是瞒着家人每月从中拿走一百多来作为"奉献",表示我对"神"的诚心。

  2012年所谓的"世界末日"没有到来,电视全是关于全能神的新闻,老公和孩子知道严重性后,把我手上的所有与外界的联络工具以及财物都没收了,整天跟着我,讲道理、讲事实,我根本不敢去怀疑,不敢"退出",不敢去看电视上播放的一切,因为关于"信徒"退教后,得到报应的例子在这个圈中流传甚广,我担心我写的那份"保证书",会让我和家人的到报应,就这样我最后选择了相信全能神,老公和孩子看我这样执迷不悟,与我分家,虽然,每天在一个屋檐下,但是跟陌生人没有两样。

  直到2014年,招远血案的事件发生后,我被群众举报在练全能神,反邪教志愿者和街道社区的工作人员,积极主动的帮我讲解分析全能神的危害以及她们利用精神恐吓来控制他们所谓的"教众",让我逐步苏醒过来,不再害怕那份想黑暗幽灵一样的"保证书",同时,我的无知也让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让我和家人之间有了很深的隔阂,差点让我失去了整个家。

  而现在,再次想起当初自己对全能神的盲目崇拜仍然心有余悸,随着招远血案的发生,电视上关于全能神的新闻报道和文章越来越多,当我看到河南南阳年仅14岁的男孩被折磨致死,看到为了保全家人不遭受所谓的"报应"而羞愤投水自杀的普通妇女,看到刚刚来到这世上打量着世界的婴孩被钉上无情的十字架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禁涌起无边无际的悲恸,也更能了解全能神真正的意图。他们扭曲圣经的内容,不仅把圣经本身所要宣传的对爱的专注与渴望,对亲情家人的忠诚随意抹去,更把耶稣塑造成了一个十恶不赦混迹于世的恶魔。这样的"神"是根本不能救世救人的,它只会魔化人们的心智,让人们做出违背天性伤天害理的事情。

全能神改写了我的人生

 我叫季月琳,1969年5月生,家住徐水县城。我原本是县里一名中学教师,曾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在一家国有企业工作,女儿活泼机灵,聪明乖巧,一家人其乐融融、安逸自在。可是一切皆因我与全能神的"结缘",彻底改写了我的人生。

  2008年4月,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位名叫司保玉的朋友给了我《话在肉身显现》、《东方发出的闪电》等书籍,还对我神秘兮兮的说:"世界末日就要来临,地球就要毁灭,只有信全能神才能避过末日洗劫,得到永远的生命,否则还会殃及子孙……"我一听这话十分害怕。之后,司保玉经常来和我谈论"信'神'可以修身养性、做好人,消灾避难,给家人带来'福报'"等话题。在她潜移默化的灌输下,我的思想发生了变化,信念开始动摇,于是我写下了毒恶的"保证书",陷入了全能神的泥潭。

  为潜心修炼,成为一名真正的信徒,我挤出时间白天去聚会点和姐妹们诵经、祷告、唱"新歌"、跳"灵舞"、交流修炼体会,晚上在家还要学习全能神书籍,看讲道光盘,这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聚会活动时,我经常听到教友们讲一些信徒的"神奇"故事,长时间的耳濡目染,加上修炼后导致的偏听偏信,使我相信全能神是宇宙之首、独一"真神","全能神是万事万物的主宰,只要我们的心时时仰望他,进入灵里面与他相交,我们所要寻求的他都会给我们看见"。

  为表对"神"的虔诚,提高自己的"层次",我反复诵读全能神那些书籍,时常参加聚会,伙同教友在县城、邻近村庄挨家挨户"传福音",逢人就讲这个世界快要毁灭,大难就要临头,凡人再怎么样都是没什么用的,只有加入全能神才能得到"永生"。在平时的教学中,我没了教书育人的心思,与家人和亲友有意疏远,家里的家务活、孩子的大小事再也不管不问。家人看到我这些不可理喻的行为,劝我别听那些骗人的鬼话,好好工作,养家糊口才是正道。学校领导也感到不安,又很无奈,多次找我谈话,让我悬崖勒马。但是,一心修炼求"神"的想法充斥我的脑海,全然不顾一切。

  由于我的心思全用在了修炼上,工作上的表现越来越不尽人意,多次无故旷工,上课时不再是紧锣密鼓的教学了,而是向学生们宣扬"学生信了主,不学也自通。"等歪理,劝他们也一起信教。如此以来,原本位于前列的教学成绩急剧下滑,很多学生家长找到学校领导反映孩子成绩越来越差,坚决要求学校领导更换教师。对此,校领导再三找我谈话希望我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可我根本听不进。2009年12月份,领导见我不能回头是岸,就把我调离了教学一线,在学校后勤工作,负责打扫学校的卫生。可我不思悔改,反倒认为修炼好了,教书育人也就不重要了。

  随着对全能神的迷恋,特别是受"现在脱离家庭的,父母的,妻子、丈夫、儿女的,便是进入灵界的开始"、"世界末日将要到来"等妖言的蛊惑,我外出聚会,"传福音"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行动也变得越来越诡密,只要有了空闲,就往外跑,小则一两天,多则四五天,家人问我到哪了,我不是说走亲戚,就说是串朋友。不仅如此,我还源源不断的将家中积蓄奉献给"神"。2010年7月,丈夫在银行取款时,发现存款少了四万多元,问我这笔钱的去向时,才知道事情的原由勃然大怒:"亏你是个教师,拿这么多钱去求神,真是太蠢了?"看到丈夫的愤怒,但是已经深陷全能神的歪理邪说之中不能自拔的我却说:"反正世界要毁灭,人类即将灭亡,留着钱物有何用?"

  然而可悲的是,当我狂热追随全能神邪教组织,为其抛家舍业、忘我奉献的同时,全能的"神"却让我痛失亲人。2011年2月初,待我亲如女儿的婆婆见我痴迷癫狂的修炼,感到心灰意冷、失望至极,治愈多年的老胃病再次复发,因没得到及时治疗,本来可以控制住的胃病进一步恶化,引发了胃癌,婆婆再也承受不住精神和疾病的折磨,含恨地离开了人世。但亲人的离去并未能使我猛醒,反倒认为摆脱了常人的"干扰",依然沉迷其中。

  虽然我一意孤行的修炼,不把家人的辛劳和痛苦当回事,但丈夫还是没有放弃我,总是耐心的劝导我,想方设法地挽救我。为了让我不再信教,回到从前的自己,重拾家庭的幸福时光,不再去外面瞎折腾。2011年6月份,在亲友的帮助下,丈夫在县城租了门面开了个小百货,让我料理。可我满脑子都是"神"的教诲、世界末日、大难临头,挣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赶紧"传福音"自保呢!到了当年10月的一天,我把店里的门一锁,就又出去"传福音"去了,可这一走就是半年多……当我回到家中时,女儿看到我像陌生人一样,一见我就跑,昔日疼爱我的丈夫变得冷漠无语。

  面对我灵魂出窍的歪理,2012年9月,丈夫在多次劝说无效之下,提出了与我离婚,我不但没觉得留恋,相反当时我心里想,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传"福音"了,认为离婚了自己修炼会更上一个层次,为了加速修炼成佛,我欣然同意,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这样破碎了,女儿由丈夫抚养,孩子也就失去了母爱。

  失去了工作、亲人和家庭的我,全然放弃了自己的思考,幻想着拿到去天堂的"户口薄"一定会到来。因此,"义无反顾"地继续修炼,一直到了2012年12月21日这一天,在末日谣言不攻自破的事实面前,我开始了深入地反思……在家人和反邪教志愿者的帮教下,我终于幡然悔悟,方知全能神是敛财害人的邪教组织,害得我家庭破裂、失去工作、丧失亲情,从此改写了我的人生。

“消业”让父亲永离了我们

 我的父亲吴昌是安丘市景芝镇套子村村民,1943年生,"练功"前曾是一名勤劳善良的农民,会点木匠手艺,农耕闲暇时为乡邻制作门窗、橱柜,生活还算富裕,我们姐弟三人从小比较懂事,弟弟还当过几年兵,一家人一直过着幸福的生活。只是父亲由于长年操劳,加上生活不规律,很早就患上了胃溃疡,在医生的建议下,按时吃药,病情控制的比较好。

  1996年夏天,父亲走亲戚时,看到亲戚家有几个人在一起打坐,比划着一些动作,便好奇地询问他们练什么。亲戚非常神秘地对他讲:"我们在练习你没听说过的神功!这个功啊,只要你诚心诚意地练,在师父的保护下,有病不用吃药、不用花钱就能自好,而且练早了根本不生病!你不是常常胃痛吗?吃药费事又费钱,还除不了病根,你要是相信的话就和我们一起试试吧,保证很快就见效的!"当时父亲也是半信半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开始练起功。我们姐弟三人知道后,都劝他不要相信亲戚说的那些没道理的话,不吃药病怎么可能会好呢?可父亲总是说,练练试试,如果没效果,就不练了。

  谁知父亲越练越迷,没多久为了"练功"方便,父亲干脆把自己家变成了练功点,鼓动母亲也练。每天天不亮,家里就聚集到20多位习练者。他认为家里练功的人越多,他的病好的就越快,层次上的就越高。父亲在练功的过程中,开始还能坚持吃药,可不断地减少药量,后来又变得抵触吃药和治疗。他感觉"练功"后精力充沛,好象也感觉不到胃痛的现象了。他越来越痴迷李大师的"高论"——疾病并非是身体上组织和器官的病变造成,而是因为"业力"所致,根治疾病的唯一方法就是消除"业力",打针吃药不能够真正治病。并对 "上层次"、"圆满"等邪说,越来越着迷,不惜花钱购买了大量的法轮功书籍和李讲法的的音像资料,起早贪黑地学和练。我们给他买来的药存了一大堆,可他就是不吃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之后。我们本以为父亲母亲两人肯定不会再练了。可此时的她们已经沉迷于"消业祛病"之中,虽然不再公开"练功"、"学法",但仍在家里继续偷着练、偷着学。

  2000年下半年后,父亲经常出现胃痛症状,有时候看见他走不了几步就手捂着肚子,我们都劝他去医院检查。可他却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是自己身上的"业力"太大所致。每当胃痛时,他就打坐"练功",求"师父""法身"的保护。母亲不但不劝他去医院,还同他一起打坐。父亲对我们讲,谁阻止他"练功"、"学法",谁就是"魔",气得我和姐姐都哭过几次。在所谓的"消业"中,父亲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经常看到他"练功"时一边用手捂住胸口,一边念李洪志的"经文"……

  2001年3月的一天早上,父亲打坐时昏了过去,人事不省。等我们得知消息送他到医院检查后,父亲的病情已经由原先的胃溃疡发展成胃癌了,母亲和我们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父亲住院治疗了一段时间后,又吵闹着强行出了院。他说自己坚信"大法",只要坚持"练功""消业",病就一定能好。而且还对我们嚷:"这么多年来正是受你们的干扰,得罪了师父,耽误了我练功,这才是病情加重的原因。"

  悲伤的日子很快到来了。2001年6月11日,父亲在和功友一起练功时,突然晕倒在地,再次被送到了医院。可惜已经晚了,经抢救无效去世了,那年才58岁。母亲和我们姐弟三人都悲愤至极。我们要告诉天下人:是邪恶的法轮功让我们与父亲阴阳相隔。

法轮功把我父亲带进了“天堂”

 我叫张兰,是江苏省连云港市黄海机械厂退休职工。我的父亲叫张茂都,1927年9月生,生前系江苏省连云港市开发区朝阳镇西庄小学退休教师。

  父亲退休后,对生活无所适从,心生厌倦。他为了排除内心的困惑,找一些宗教、气功、神话等方面的书籍阅读,以填补精神上的空虚。1996年3月的一天,他在朝阳镇路边书摊上购买了一本《转法轮》,书中所宣扬的:"人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通过修炼,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最后'圆满成佛',返回天国世界,永远不在吃苦,永远美好,永远幸福。"李洪志的这些花言巧语一下子吸引了他,自认为找到了一块人间净土,心灵找到了寄托。于是投身其中,开始修练法轮功。

  练功之初,父亲每天清晨到朝阳镇中学练功点练功,有时同功友切磋难度大的双腿交叉盘坐的基本姿势。一天,练功点辅导员对他说:"仅练动作不长功,还必须要'学法',要看'师父'的经文,才能长功,才能早日'圆满上天国'。"为此,他除了早上外出练功外,其余时间都在家不停地通读、抄写、背诵《转法轮》,反复地听录音、看录像也不知疲倦。随着"学法"时间的延长,他逐渐被李洪志的邪说所迷惑,一步步被引向了追求"圆满上天国"的虚幻之路。

  父亲记忆力强,能熟记《转法轮》书中的内容。有的功友想试探他"学法"是否"精进",就对书中的内容随意提问一段,他都能对答如流。加之他当教师时练就了口才,在开发区"学法"交流会上发言不用讲稿,竟能说得头头是道的。开发区法轮功组织看他是个"人才",任命他为朝阳镇西庄村练功点辅导员,并要求他在西庄村建立练功点,发展练功队伍。

  父亲回到西庄村,向学生家长极力宣扬:"练法轮功能包治百病,不用吃药打针,修炼上'层次'了,还能'成仙成佛'"等歪理邪说。这些邪说,正好迎合了少数学生家长的心理,他(她)们就糊里糊涂地相信和接受了法轮功。时间不长,他在西庄村拉起了一支10多人的练功队伍。

  父亲不顾自己年纪大,经常带领功友去外地"弘法",有时多日不回家。他在外不能按时吃饭,经常饿一顿、饱一顿。晚上住在功友家,还要熬更打点辅导功友"学法"。由于打乱了正常的生活规律,他身体每况愈下。1998年秋,居然得了胃炎,整天胃区隐痛、反酸、不想吃饭。我看他难受的样子,就催他去医院看病,他坚决不去,并说:"这是'师父'在给我'消业','师父'说了,这么难受,那么难受,各种难受都会上来,都是正常的。"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非法组织,我们家人和亲戚都劝他不要再练功了,可他固执已见,坚决还要练功,而且说我们都是常人,反对"大法",将会遭到报应的!后来他在李洪志"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等经文唆使下,带领功友多次乘夜深人静之际,偷偷到朝阳镇刘巷村居民区往人家门缝塞讲"真相"资料,在墙壁上涂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标语。他这样做,还自认为在救度世人,很伟大、很了不起呢!

  父亲有病不医治,从生理上加重了病情。2001年冬,他胃区出现疼痛、厌食、全身乏力等症状。在我和母亲多次劝说下,他才勉强同意去市级盐场医院看病。消化内科医生对他进行放大内镜检查,结果是:"胃炎发展成为慢性萎缩性胃炎。"医生建议他:"坚持服药治疗,不要劳累,定期门诊复查,防止发生病变。"他不但不相信医生的科学诊断,反而对医生说:"'师父'说了,病不是病,是'业力',病是医治不好的,只有靠修'心性'才能修好。"

  父亲为了治病,坚持练功"消业",而且拒医拒药,久而久之,小病拖成大病,慢性萎缩性胃炎最终发生了病变。2004年11月的一天,他胃区疼痛加重,上腹饱胀、腹痛、发热,已不能再坚持打坐练功了。我和母亲强行将他用计程车送到市级盐场医院看专家门诊,消化内科专家对他进行自体荧光内镜和活组织病理检查,确诊是:"晚期胃癌。"专家告诉他只有手术治疗,才能延长生存时间。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重病当回事,说自己不舒服是"业力"所致,坚决不同意手术治疗。我和母亲拗不过他,只好放弃了手术治疗。接着,我又劝他吃中药治疗,他为了应付我们娘俩,口头答应吃中药治疗。

  事后,我又专程到市中医院,请消化内科医生开了治疗胃癌的10副中药。母亲在清晨将中药煎熬成汤剂,端到他床前,劝他吃药,但他还是拒绝吃药。我母亲流着泪劝他说:"小玉他爹(我的乳名),你再不吃药,就没命了!"他却有气无力地说:"'师父'说了,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接着,他又断断续续地说:"小玉他娘,我要'圆满'了,到天上去当神仙了,以后家里人都会得到福报的。"后来,不管我们娘俩怎么相劝,他就是撞到南墙上不回头!

  2005年1月3日晚,父亲病情恶化,并发消化道大量出血,瞬间发生了休克。在送往医院途中就离开了人世。

  

张茂都生前照

我愧对两位死去的亲人

我叫龚素琼,现年45岁,遂宁市纺织厂工人。八十年代经人介绍,我与本厂职工刘正结婚,在当时双职工家庭,可算得上美满夫妻。然而,自从我我痴迷上"法轮功"后,家庭的厄运接而连三,先后两位亲人离我而去,留下永远挥之不去的伤痛。

  1995年的一天,我在遂宁市纺织厂上班时,感觉肚子疼痛,直不起腰来。本厂同事张姐向我宣扬练法轮功可以包治百病,还能"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自从那天起,我和张姐开始在遂宁城区红光社广场修练"法轮功"。

  习练一段时间后,张姐送我一本《转法轮》书,她说:"这是师父的经书,师父是宇宙'主佛','师父'的佛法就在书里,'师父'无时无刻都在大法弟子身边,只要一心修练,就能长功上层次,成仙成佛,以后要啥有啥,过着像神仙一样的生活…"听了张姐的话,我把"转法轮"书当宝书一样,每天都要读背,一边读书,一边打坐练功,从不耽搁。

  1996年冬天,我已练功一年多时间了,感觉腹痛症状并没啥子好转,也没怀上孩子。于是我问张姐是怎么回事?她说:"我的功力不够,上辈子欠了命债,体内"业力"太重,要我抛去常人的执着,还要净心修练,才能怀上孩子。"张姐的话打消了我的疑虑,让我增强了练功的信心,练功更加投入。当时正值冬天,气候特别冷,丈夫担心我长时间在水泥地板上打坐练功,怕我受凉感冒了,于是他请来工匠,给我安铺了地毯,我练功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 

  为尽快怀上孩子,我于19972月,向单位请了半年假,一门心思打坐练功。后来本单位同事知道了,他们劝我别上当受骗,根本不听同事的劝,用冷淡的态度把同事打发走了。当时因为天气寒冷,母亲患有高血压,气管炎病。于是,我把娘家母亲接到我家来一起生活。一周生活期间,我劝母亲和我一起"练功消业治病",并要求母亲不能吃药打针。母亲听我说练功好,她当时满口答应一起练功。从那以后,我们母女两人都是"大法弟子"了。

  1999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当时我的思想转不过弯来,认为"练功祛病,强身健体","师父"劝人"真、善、忍",是好事,怎么国家要禁止呢?于是我又去找张姐,张姐说,"师父"现在有难,我们大法弟子要走出去"弘法"、"护法"为"师父申冤……"。 

  20009月,我和另外两名功友,一起到到北京"弘法","讲真相",当时我是背着丈夫把家里仅有的1000元钱拿出来做路费、生活费。我们刚到天安门广场,正准备到附近墙壁张贴"法轮功"标语,被北京市社区志愿者发现并扭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后遣送回来。

  回来后,校领导给我谈话,向我讲清政策,说明道,可是我并不因此吸取教训,反而认为自己又上层次了,更加痴迷练功,一心想把病练好,早日怀上孩子。

  20024月,按照"师父"的指令,我又和另外两位功友到北京"弘法",这次我是向母亲那里借了1500元钱做路费的。和上次一样,刚到北京不久,又被遣送回遂宁。

  接下来的近三年里,我依法着迷于法轮功,可我依然没有怀上孩子。20053月,张姐对我说:"如果要想怀上孩子,必须按照'师父'说的办,还要到北京"。于是我又东拼西凑借了2000元路费,只身一人到北京"弘法"。我到北京以后,利用晚间,在一些小街小巷发传单,讲真相,又被发现后遣送回遂宁。

  20077月的一天晚上,我用手摸自己的下腹部,发现腹内长有一个包块,当时觉得很高兴,以为是怀上孩子了。我对丈夫和老妈说:可能我怀上孩子了?腹内现了一托,老妈他们都很惊喜。可是,没等几天,我突然发现下身在流血,痛得无力。丈夫劝我到遂宁市中心医院检查一下,我却说:"大法弟子不能到医院检查,到医院看病是常人的事,到医院治病,我的功力会下掉,病情还要加重"。丈夫说我练疯了。

  没过二天,我的病情加重,突然晕倒在地。老妈和丈夫把我送到遂宁市人民医院急救,经医生诊断为子宫肌瘤。医生决定给我做手术,我又哭又闹,不让医生手术,说肚子里包块是我怀的"孩子",我几次拔掉输液针头,拒绝治疗。后来医生对我采取全身麻醉方式实施手术,将子宫肌瘤成功摘除。

  出院后,我担心去了医院,"师父"会怪罪我,害怕受到惩罚,功力会下掉。于是我面对"师父"画像,下跪乞求赎罪,愿意重新修练,把"功力"补回来。

  20095月的一天早晨,老妈在家练功时,也突然晕倒在地上。我赶紧发"正念",为母亲"消业",乞求"师父"法身保护。我不停地发"正念"将近两个小时时,恰逢丈夫赶回家,他看到老妈倒在地上说不出话,赶紧用手去摸老妈的脉搏,发现老妈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又摸鼻子,也没有呼吸了。邻居功友肖某也赶来看老妈,她说我老妈是修练"圆满"到"天国"成仙成佛了……丈夫气极拿起棍棒把肖某赶跑了。

  老妈去世,丈夫深感伤心,好长时间怄得吃不下饭,导致他原有的心肌炎病情加重。201263日中午,丈夫刚吃过午饭,心肌炎发作,他说:"我心头发慌,上气不接下气,非常难受,想去睡一会儿"。我说:"不舒服就去睡,我给你发功消业祛病"。丈夫就去睡了,我在丈夫床边打坐练功约二小时,求"师父"法身保护。丈夫睡到下午三点多钟,我喊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回应。于是我又用手拉他,仍没反应。我赶紧用手摸他的鼻子,没有呼吸了,然后又摸脉搏,脉搏也没跳动了……

  连失两位亲人,让我逐渐冷静下来,开始怀疑自己的修炼之路。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

法轮功毁了我美好生活

 我叫彭效孟,今年60岁。1971年在八五九农场参加工作,曾当过副业队工人,后来经营了一家"干调店",又开了一家敬老院,当时在农场也是条件不错的富裕户。一家人相亲相爱,过着让人羡慕的幸福日子。但这一切从2004年我修炼"法轮功"后就变了样。 

  婚后我们夫妻俩虽育有三个儿子,但有两个儿子是先天性智障,没有自理能力,这成了我我最大的有块心病。 为此,我每天早早起来开店经营,晚上总是最后一家关店,想给两个孩子多挣些日后生活费。由于我乐于吃苦,对顾客热情周到,生意做的红红火火,但也是疲惫不堪。2004年秋天的一天晚上,一位外地来农场打工的邻居到店里买东西,当他看到我那两个智障儿子便问我:"你听说过法轮功吗?"我说:"不是国家早就不让练了吗?"他说:"你知道有多少人都还在练吗?因为这个功确实是神功,你好好练,不仅你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而且练到一定层次,能治你两个儿子的病"。我当时没说什么。过几天他再来的时候,给了我一本《转法轮》的书和光蝶。将信将疑的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我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之后就不断有自称是"大法"弟子的同修,来指导我练功。他们说:"只要你修出正果就能"圆满"后进入天国,师父还会保佑你全家平安",并给了我不少"法轮功"的小册子,这对我"影响"很大,慢慢的我开始走上潜心修炼的境界。尤其是每当我看到身边那两个智障儿子,对书中所讲的"真、善、忍"、"消业"、"救度众生"、 "发正念"可以驱魔治病等说法有了一种浓厚的兴趣,心想:"如果我真的练成正功,达到驱魔治病的境界,就不会因为担心两个智障儿子的后半生而闭不上眼了!"就这样,我逐渐的迷上了《转法轮》。每天无休止地读转法轮、听录音、看录像、尽情地幻想,"天国世界"、"另外空间",我想只要自己坚持修练就一定能修成高级生命,"圆满成佛"。我对修练"法轮功"能打通小周天,能开天目,会练成超人的本领等说法充满期待,并对师父可以度我去天堂深信不疑。为了尽快的上层次,我按照"师父"的要求,开始四处拉人弘法、讲真相,到周边农场取"传法"宣传册,一走就是10天、个把月不着家。然后在农场小区和楼道内粘贴宣传品,有时还有意拿这些宣传品当包装纸。为了达到所谓的"圆满",我几乎放弃了干调店的生意和敬老院的经营,经常和同修聚会谈感受,甚至把自己家的敬老院当做聚会场所。朋友劝,我不听,家人劝,我也不听,社区领导劝我,我更不听。妻子有病我也不管不问,妻子曾哭着对我说:"效孟啊,别练了,你都走火入魔了……"我当时根本听不进去,坚决地说:"我就练了,我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练功能消业治病,还能度人,以后我圆满了,你这病我也能给你治好,你要是看不惯,就离婚吧!"说完继续打坐练功"。 

  为了表示自己对"法轮功"和"师父"的衷心和虔诚,这些年我曾不顾妻子和家人的反对,先后向"法轮功"组织捐款达3万余元,用于购买设备,印刷反宣品等,受到当时"协调人"的赏识和称赞,自己也感觉又"上层次"又积了一份功德。每当自己感觉"功力"提升时,我就试着给两个智障的儿子发功治病,看到不见起色时,感觉自己功力不够,就更加勤奋修练。 

  因忙于"练功",忙于和同修的交流,无心打理干调店生意,敬老院也关了门。儿子多次劝我说:"国家已经定性法轮功是邪教了,你就算为我考虑别再练了,你看你练功给咱家带来什么好了,我在同事面前都没面子"。我气愤的骂儿子:"你就是阻碍我修炼上层次的'魔障',那些平庸之辈懂什么,我练功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以后你少管老子的事",并强拉儿子和我一起练功,儿子一气之下,搬出去住,平时很少回家为了能尽早的实现"圆满"和"飞升"梦想,我漠视家庭,漠视亲人,远离社会,一些亲朋好友开始渐渐的疏远不来往了。我按照"师父"祛情的要求,和妻子长期分居,平日里贤惠的妻子,因为反对我练功,经常和我争吵。2013年春天,一次争吵后,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的妻子被气的突发脑溢血瘫倒在床上。我不是及时想办法送妻子去医院救治,反倒认为这是她阻挠我"练功"的报应,找来同修给妻子发正念治病。妻子"憋气",病情很快恶化,被儿子发现后,强行把妻子送进医院救治,但为时已晚,妻子的余生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了。 

  在我家最困难的时候,是社区志愿者的帮助,使儿子重又担当起了干调店和敬老院的经营。家庭生活又燃起了新的希望。凭心细想,我鬼迷心窍练了10年法轮功,虔诚的追随和敬仰的师父都给了我些什么?曾经营利红火的干调店赔本了,人满为患的敬老院关门出租了,妻子被我气病医治不及时瘫痪了,三个儿子也视我为"仇敌",亲朋好友对我日渐疏远了,可以说是众叛亲离了。这一切难道就是"圆满"吗?  

  噩梦终于醒了,如今我幡然悔悟,逐渐认清了法轮功的真相和本质。可10余年"练功"经历,给我留下的是无尽的悔恨和对家人的愧疚。 

 

彭效孟近照      

再也听不到女儿的呼唤

 "妈妈,妈妈……"女儿的呼唤声把我惊醒,原来又是一场梦。摸了摸已经湿透的枕巾,一声叹息!我那活泼可爱的乖女儿,再也不会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面前,再也不会叫我一声妈妈了!闺女呀,是妈妈对不起你,我恨我自己,我更恨万恶的全能神。

  我叫林秀英,今年46岁,是惠民县石庙镇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丈夫丁金虎,今年47岁,我们都没有稳定的工作,我在家种地,老丁在附近一家工厂打工。我们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丁旭20岁,在海南上大学,一年才回家一次;女儿丁媛,如果还活着的话今年该7岁,到了上学的年龄了。说起女儿媛媛,我满心的愧疚,都是我当初迷信什么全能神,害死了她。

  事情还得从2013的农历十月份说起。一天我因为腰疼就去县医院看病,在走廊里等着叫号的时候,有个女的给了我一张介绍全能神的广告纸,叫我信"神",还说只要信了"神",我的病就会好,"神"会保佑我们全家人平安,儿子将来也会找到一份好工作。我当时半信半疑,但我把那张纸放在包里始终也没扔。那个女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儿的,有一天她找到我家,说是来看看我病好点儿没,还给我带了些鸡蛋和营养品。我一开始觉得挺奇怪的,东西也没敢收。后来她经常来我家,大概一个月一次,每次来都带一些吃的东西和一些全能神的书籍等,和我拉呱聊天,给我讲信"神"的道理。慢慢地我和她就熟络了,她姓王,我习惯叫他王大姐,在她的劝诱下我也开始信"神",平时每天早上,我先向"神"祈祷3-5分钟,没想到有一阵儿腰还真不疼了。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全能神真的很神奇,我把这事儿告诉老丁,希望他能和我一起信,没想到遭了他一顿骂,骂我无知。虽然他不信,却没有阻止我,为了让女儿也得到"神"的保佑,我每天早上都拉着她一块儿和我跪着祈祷拜"神",平常没事儿的时候就在家里看那些全能神的书和光盘,也经常跟着王大姐参加全能神的聚会,听讲道,唱神曲,向神"祷告",慢慢地我就沉溺于"传福音"、搞聚会、拉人入教之中,家里的事和地里的活就都不管了。在村里跟那些年纪大的人聊天时,就向他们宣传信神好,信神不生病。

  有一次我带着闺女去参加聚会,因为急着赶到目的地,怕迟了让"神"责怪,在一个路口过马路的时候没有往后看就直接拐了弯,被一辆疾驰而过的轿车撞倒。我只是受了点儿皮肉伤,可闺女却被撞出好几米远。我跑过去看到女儿头上和胳膊上全是血,一下慌张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想到我们有"神"保佑,"神"会帮助我们。轿车的司机过来说要赶紧送医院,我推开他,守着女儿在那儿跪着虔诚地祈祷"神"的保佑,可女儿睁了睁眼又闭上了。我一下傻了,看着闺女大声哭喊着,可她却再也没醒过来。老丁赶到后,把我推到一边,抱着女儿就往医院赶,医生还是说送晚了……老丁怨恨地冲着我吼起来:"都是你,信什么全能神,害死了闺女!"第二天赶回家的儿子,失望地对我说:"妈,你怎么能----哎---,那都是骗人的,是邪教!"

  这段时间,我一睁开眼就仿佛看到我乖巧的闺女叫着妈妈跑过来。我天天都在悔恨中度过,天天都以泪洗面。万恶的全能神你害得我精神崩溃,你害得我每天都活在悔恨中,你害得我再也听不到女儿叫我妈妈了!全能神,你还我宝贝闺女!

法轮功导演的人间悲剧

 说起邪教"法轮功"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其造成的一例例血淋淋的案例更是让人们谈之色变,在山东省潍坊市昌乐县,就发生了一起由"法轮功"导演的人间悲剧,着实令人扼腕叹息。

  丁伟,女,1976年1月6日出生在昌乐县宝都街道申明亭村一普通农村家庭,自幼聪明好学,1993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河北某知名高校,大学期间,学习刻苦、成绩优秀,在班级名列前茅。一个偶然的机会接触到"法轮功"后,便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虽经校方劝阻,但毫无效果,反而愈演愈烈,迫不得已,校方将其开除,由其父亲将其接回老家。

  在家期间,父母以诚心、爱心和恒心去感化他。思想上的引导,情感上的感化,物质上的帮扶,使她在生活上逐步走上正轨,不久后与其临镇的张某结婚,并于2001年喜得爱子,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使她慢慢的摆脱了法轮功,然而好景不长,悲剧再次发生在这个农家女子身上。

  随着儿子慢慢长大上学后,她在家无事可干,一次在去赶集的途中,偶遇法轮功练习者,两人聊的热火朝天,从此以后她又开始练习法轮功。任丈夫、公婆、父母、邻居、朋友、同学如何劝阻,都阻止不了丁伟对法轮功的痴迷。离家出走成了经常事儿,一走就是半月二十天的,在外面与法轮功练习者苦学"真善忍"、"法轮大法",对家人不管不问。丈夫实在没有办法,与她离了婚,儿子也因为妈妈对自己不管不问不关心,对妈妈也没有感情。

  离婚后的丁伟,被父亲接回了娘家,但是,为时已晚,她的精神经出现了失常,晚上不睡觉、狂言杂语,白到处乱写乱画。在家人和政府的帮助下,丁伟被送进了潍坊市第三人民医院精神科接受免费治疗,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情况有所好转,家人就把她接出了院。本以为摆脱了法轮功的困扰,但是事与愿违,回家后的她,又经不住"法轮功"邪教人员的鼓动洗脑,又开始出来在大街上乱刻乱画,家人也对她失去了信心,不再管她了。现在的丁伟,脸上脏兮兮、伤痕累累、衣服破破烂烂、光着脚丫、脚上还流着血、扎着棘藜,吃不饱穿不暖,去垃圾堆捡狗都不吃的食物。炎夏酷暑,她就这样行尸走肉般活着。想想以前的丁伟,眉清目秀、落落大方、美丽漂亮,让人看了真是忍不住叹息,多好的一个闺女啊,就这样被邪教祸害了,走上了不归路!

为升天“门徒会”女信徒寒冬裸奔

2013年12月19日下午,当时正是寒风刺骨的季节,可在河北省泊头市洼里王村附近的公路上,有一名40岁左右的妇女一丝不挂地在公路上疯跑。担心冻坏身体,有的热心人便报了警。当地公安机关迅速出动力量,将裸奔的妇女控制住。警察原以为是精神病人犯病了,经询问,这竟是一起"门徒会"信徒为升天堂上演的闹剧。

  据了解,裸奔的妇女叫左大芬,女,39岁,泊头市洼里王村人,"门徒会"(又称三赎基督)教会执事。左大芬的丈夫与泊头市寺门村镇刘坊村刘明星是盟兄弟,两家关系走的很近,平时来往非常密切。刘明星和妻子郭秀雅育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经营着一个加工厂,有车有房,经济收入可观,生活富足美满。可是近几年刘明星家接连遇到了一些烦心的事,先是刘明星的脚踝摔断,孩子闹病治不好,接着又出现了加工机械的电机不转、汽车爆胎等事件,本是生活中正常出现的情况,但郭秀雅却迷信起来,每天烧香拜佛看大仙,先后供请了9尊神仙。

  左大芬听说刘明星家的情况后,认为是"长仙"作怪,并坚信祷告能帮助刘家驱鬼,将"长仙"治死。12月12日左大芬联系了同样信奉"门徒会"的周爱玲(42岁,泊头市王武镇刘码头村人,教会执事),一起到刘明星家帮助祷告驱鬼。说刘家供的大仙道行不够,管不了刘家的事,并说有一个叫"三赎基督"的神,能保证刘家平安无事。刘明星夫妇对此半信半疑,碍于面子,便同意试着让周、左二人帮忙。经郭秀雅同意后,周、左二人把9尊神仙像全砸了,然后在卧室贴上"门徒会"的"红十字"得胜旗,并向刘明星夫妇俩宣传"门徒会"理论,声称是"长仙"导致了刘家生活的不顺,让刘明星夫妇俩同他们一起祷告,祈求"三赎基督"保佑,赶走"长仙"。

  一连7天,刘、郭两口子什么都不干,每天心诚的跪拜祷告,但一直也没有什么效果。

  12月19日,周爱玲提出让刘明星一家升天避难,为了能干净地"升天堂",刘明星、郭秀雅便按照周、左二人的要求,把屋里的东西全都扔到了院子里,清理屋子,打扫干净,把孩子接回,全家人洗干净身体,不穿衣服,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等待升天。这时,郭秀雅突然想起了母亲,想让她的母亲和她们一起"升天堂"。于是,她让左大芬帮忙去邻村叫她母亲,为了能成功升天,郭秀雅提出让左大芬脱掉衣服,左大芬便应声脱光了衣服跑出门外,向郭秀雅的母亲家奔去。为防止来人打扰刘明星一家的升天,周爱玲在刘明星家大门口一边祷告,一边看着门不让其他人进。于是就出现了开头发生的那一幕。

  此事发生后,在周围村庄迅速传开。人们纷纷议论:这"门徒会"真是邪啊!信了他后一个正常的女人在大街上裸奔,连基本的羞耻之心都没有了。

我老伴的“消业”结局

 

李秀华近照 

   我叫孟庆武今年我69岁,老伴李秀华65岁。现住沈阳市和平区市府大路琢如巷5号4-4-3室。我和老伴李秀华退休前都在沈阳铁路局工作,她在供应段,我在电务段。原本我的家庭生活是幸福美满的,因老伴习练法轮功追求"消业"而改变了我们家庭的现状。

  1998年秋天,医院查出老伴梗椎管狭窄、高血压,血脂血糖也超了出正常指标。转年的春天,老伴在晨练时结识了一个习练法轮功的人,老伴称她张姐,张姐动员我老伴跟她一起练法轮功,她跟我老伴说:法轮功是神功,不需要吃药就能治病,她说她乳腺癌就是练法轮功治愈的(后来老伴才知道她练功前就切除了)。她还说法轮功是大法,现在道教、佛教那个也比不上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到一定层次就能打开头顶上的"天门",前额上长出"慧眼" ,就能"成仙"、"成道"。法轮功大师李洪志,能在千里之外给弟子们传送法力,弟子有求必应。张姐还送我老伴一本《转法轮》的书。老伴回家跟我说的也是神乎其神的,一开始我就不信这套,不用吃药就能治病,还要医院干啥?从古到今我也没听说过谁脑瓜子上能开个"天门",长出"三只眼睛",全是胡扯。

  在张姐的再三说服下,从那时起老伴开始习练法轮功了。张姐带她听法轮功辅导讲座,到公园里练功,我老伴在家里看书、打坐、背经文。

  记得第一次听辅导是上午九点,我老伴本不想去,因为单位材料供应岗位不能离人,张姐就劝我老伴说:法轮功的辅导是必须要听的,听课时能接收到老师的"功法普照",对日后"开天门","长慧法眼"是有益的,不听辅导怎么上层次啊?为了能得到"功法普照",她编个谎话,向单位请了假去听的辅导。晚上老伴跟我说,辅导站给她们新学员,还发给一些"经书"等有关辅导材料,让她们要经常读,要背下来。辅导结束时,老师还神神秘秘地告诉她们学员:今夜子时,在家里点上三支香,面向西方跪拜大师,接收大师给弟子们发来的功力……晚上老伴不敢睡觉怕过点,一直等到半夜,拿着香在地上磕头。

  老伴那阵子工作极不认真,工作中经常出差错,在单位里我脸面也无光。老伴下班回到家里就练功、打坐,家务事不闻不问,全交由我来做,我多次劝她别跟着瞎折腾了,放着好日子不过,竟整些没用的事。老伴拿出《转法轮》的书来对付我,她说书中都说了:法轮大法就是修炼,把所有的执著心,都要把它磨掉,这就是"消业",否则就修不出来,上不了层次。我跟她也说不出个理,我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我拿她真是没办法。

  一次张姐来我家,说我老伴进步很快,与大法有前缘,练功有悟性。我说你别再跟着"忽悠"了,你这不是撮猴上树吗?她还指导我老伴,只练功不供奉大师是心不诚,必须供奉大师每天上香,突出"修炼"内功。我老伴把李洪志大师的像挂在墙上,摆上水果、馒头等供品点上香,每天早晚跪在像前嘴里还嘚嘚咕咕的叩拜,弄的家里乌烟瘴气像个灵堂似的。她说:心诚则灵,修炼就是"消业","业瘴"没了我的病也就好了。后来,她经常上花班,迟到、旷工,单位领导多次找过劝她放弃习练法轮功,我们亲属也好言相劝,她就是听不进去。

  1999年7月政府明令取缔了法轮功。当时老伴想不通,时常在家里大吼大叫:这么好的功不推广,怎么还取缔了呢?她开始偷摸在家里练功,找同修们交流功法,为了"开天门"、"长慧眼"经常拍自己的头顶,搓前额。我劝老伴说:法轮功真是神功,你才学了半年多咋给你折腾这样了呢?整天像打了鸡血似地,咱能不能像以前那样消停过日子,我还指望我俩白头携老呢……老伴说这个你就别指望了,等我"成仙"以后指不定怎么回事呢!

  2000年12月22日,我老伴接到到辅导站的通知:凡是忠诚于法轮功的弟子们,都要进京"护法",这是加快"上层次"的绝好机会,谁要不去将被大师废弃功力,得到大法的惩罚。她不听我和亲属们的劝阻,她坚持要进京"护法","上层次"。同年12月25日,老伴被北京警方遣送回沈阳。

  回家以后,她还继续练功。2001年秋天,老伴感觉舌头根发硬,脑袋不清醒,胳膊和腿麻木。我发现她打坐起来走路不平衡,我要带她上医院她不去,我给她买药她也不吃。她说:这是"消业"的正常反应。到了2002年10月的一天,老伴在家里突发脑血栓,嘴歪眼斜,心里明白不能说话,半个身子不听使唤,大小便失禁,我们家人把她及时送到医院,经过近几年来的连续治疗,现在老伴能下楼走动了,但是说话还是吐字不清,我在家中照顾她,这就是我老伴的"消业"结局。

持续17年的悲愤何时了?

 俺叫耿富江,是山省昌乐县五图街办徐家庙村农民,家里以养鸭为生,生活很富裕,也很和谐,是村里数得着的和睦家庭。老母亲已87岁高龄,但有块心病仍久久不能愈合,尽管事情已过去了17年,可逢年过节,老母亲总是伤心落泪,这让全家人也无不感到悲伤惋惜。这件事的起因,就是源自那种害人夺命的"法轮功",要是哥哥耿富国不信李洪志鼓吹的练"法轮功"治病的谎言,就不会早早被病魔夺去生命,我们这个家庭又该是多么幸福美满啊!

  俺哥叫耿富国,小时候聪明好学,在镇上读完初中后考入县城读高中。那一年家里突遭横祸,父亲得了脑血栓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整个家庭因父亲的病情陷入困境,为了我和年幼的姊妹,为了全家,正准备高考的哥哥毅然放弃了学业回家帮助母亲挑起了生活重担。由于哥哥脑子灵活,人也能吃苦,下学的第二年就承包村里的苹果园,开始不懂果树栽培技术,他就四处拜师学艺,学习栽培新品种,原来不景气的苹果园,经过品种改良、嫁接,几年后就结出了又大又甜的果实,我家的家境也很快得到好转,我和妹妹靠着哥哥勤劳的双手,都完成了高中学业,妹妹大专毕业后成为一名中学教师,哥哥在村里新盖了大瓦房,娶妻生子,日子过得幸福美满,在村里谁见谁夸俺哥是个能人。

  噩梦是从1996年开始的。哥哥原来患有轻度气管炎病,每年冬天时常犯病,犯病时在村里诊所吃点药,打打针就好了,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96年冬,有个叫徐瑞芹邻居在村里组织人教练"法轮功",说练功能祛病健身,她知道哥哥早就有气管炎病,就动员哥哥一起加入进去,她到俺家说:"人身体的病因是因为业力造成的,师父李洪志会帮你'消业',只要长期坚持练功,不用吃药打针你的病就会彻底根除,有很多比你病的严重的都好了,现在只有法轮功才能治好你的病。"她还从法轮功书上搬下来很多练功者病愈的事例。开始哥哥还半信半疑,可架不住徐瑞芹的再三动员。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加入到练功队伍中去。开始那些日子哥哥还偷着吃药,经过"法轮功"理论的宣传灌输,后来干脆就放弃了吃药打针。为了达到上层次的境界,哥哥还动员嫂子王瑞兰一起修练。自从练功后,哥、嫂整天忙于练功、聚会,有时还有一些外村的"功友"到他家看练功录像、交流心得,两口子再也没空打理果园,家庭经济急转直下,哥哥还坚信只要练功上了层次,将来"上天国",还可"超度"家人一起享受"天国"的荣华富贵,自修练"法轮功"后哥哥变得自私了,家里的事不管不问,母亲高血压常年吃药,他却劝母亲放弃治疗,他对母亲说:"师傅现在正在普度众生,只要你放下名利情,修炼法轮大法,你的血压就降下来了。"不懂科学知识的母亲听了他的话,停药后出现头晕呕吐的症状,这下可把我们姊妹几个吓坏了,急忙把她送到了县医院里,经医生检查血压到了150/190,幸亏送医院及时,要不然会出现生命危险。可哥哥仍坚信法轮功能治病,说母亲是:"心不诚,没有坚持练功造成的。"哥哥变得冷漠、怪癖,令常人不可理喻,村里明白事理的人见了他宣传"法轮功"吓得赶紧躲开,生怕被他缠上,有人议论他是得了"魔症"。眼看哥哥咳嗽的越来越厉害,母亲苦苦相劝:"富国啊,你快吃药吧,要不然出现意外,你叫我怎么活呀!"。家里人和亲戚也多次规劝,可对我们的苦口相劝置若罔闻,甚至嘲笑我们是"常人",不懂"大法"的神奇。哥哥由于长期停药,病情逐渐加重。到1997年4月底,病情更重,经常呕吐带有黑红血块血丝的东西。看到奄奄一息的哥哥,嫂子与邻居都劝他去医院治疗。他却说:"我不去,不用你们管,这是老师给我净化身体,给我拔病根子,这些东西全吐出来,我的病就好了。"结果一直没有去医院,捱到1997年5月25日,哥哥带着永远拔不下的病根子去停止了呼吸,留下了全家永远不能忘怀的遗憾,那年他刚满41岁。

  我乐于助人的好哥哥被号称"真善忍"的骗子夺去了生命。他千辛万苦建起的家被毁掉了,他帮助过的我们这些兄弟姐妹的家都遭受了损害,更给所有亲人心上留下永久的伤痛。事到如今,现在仍然有些不明真相的人迷信"法轮功"能够祛病健身,"上层次""圆满"。李洪志仍然在国外继续编造谎言,迷惑那些上当受骗的"弟子"们。在此,我要向这些痴迷者大声呼吁:千万不能再信李洪志这个骗子了!世界上不存在什么"神功"。李洪志这个害人精,必将得到应有的惩罚!

李淑华:法轮功曾害我抛家弃子

我叫李淑华,今年62岁,家住江西抚州市临川区文昌街办,是两个儿子的母亲,三个孙子女的奶奶,现在每天在家练太极,拉二胡,跳广场舞,和老伴一起照顾孙子女,亨受着温馨家庭的天伦之乐。可谁曾想到,曾深陷法轮功泥潭的我,有病不看,有家不顾,六亲不认,甚至抛家弃子。 

  想起练习法轮功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恶梦,追悔莫及。 

  那是1997年秋季,我45岁,身上老有些筋骨痛,一直没有治好,心情也很烦恼。107日,邻居来我家串门,说练习法轮功不受意念约束,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行善积德,我身上的筋骨痛这些小毛病就更不在话下,根本不用看病治疗,只要保持虔诚修炼,师父李洪志就能感觉到,他的法身就会来到我身边,帮我解决各种困难,达到功到病除的效果。听邻居这样一说,我有点心动,就跟邻居来到文昌桥头练功点。法轮功练习人员向我宣讲了"转法轮"的所谓"真、善、忍",还给了我有关"转法轮"的书籍。就这样,我被练习法轮功能"祛病消灾"所吸引,也被"转法轮"中宣扬的"真、善、忍"所迷惑,自觉我这个大法弟子在师父的指导下,正在不断祛除尘世间的凡心和苦恼,向着"圆满"迈进。为了早日摆脱即将被淘汰的地球,到达"天国世界",白天,我呆在练功点上不回家,根本顾不上为读书的小孩洗衣做饭,也不去照顾年迈不便的父母;晚上,又邀集一帮功友在家里打坐练功,背诵经文,讨论练功心得。小孩没法学习,老公也无法备课,邻居多次到派出所告我扰民。而我却觉得这正是大法弟子与普通老百姓本质上的区别所在,那时的我早已麻木了,心里只有"转法轮",希望通过刻苦练功,争取练到更高层次,好去与师傅见面。 

  到了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对此,我无法理解,也想不通,更听不进规劝。20001024日,我执意要去北京"护法",这引起了我全家的强烈反对,我丈夫还提出离婚阻止我,说:"你如果去北京,咱们就离婚",我当时却置若罔闻,心怀"一心向善"的理想,答道:"离就离,这样更好,一个人更轻松"。丈夫见我如此顽固,万般无奈地说:"那我跟你去,看住你",我高兴地说:"多去一个人更好",心想,我带着丈夫去"护法",带着他去做善事,也可以帮助他觉醒,避免他最后走向地狱,殊不知这是对丈夫的更大伤害。临走时,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拄着拐棍赶来阻拦我,放下狠话:"与其让你去北京发疯,还不如在这里让公安局把你抓起来"。我仍然执迷不悟,反劝母亲说:"娘,你不要记挂我,你就当我这个女儿死了吧!"。读小学的儿子跑来抱住我,"妈妈,你不要走、不要走……,你不能坐牢,我不能没有你。"就是这样心酸的言语,也没能打动我铁石般的心,最终还是去了北京"护法"。现在回想起我和家人发生的那一幕,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了,已经失去了人性。 

  从北京回来,我仍然执迷不悟,心里只有"转法轮",整天胡思乱想,只要一天不练功或是不念经文,就深怕师傅的法身不再会保护我,使其他杂念附体,弄死了自己的元神,让自己最终的"圆满"毁于一旦。我跟家人说,你们不相信大法神通那是你们的自由,但是你们不要再来阻止我的修炼,等我修炼圆满了你们就会相信了。我母亲气的直跳脚,说:"你这人已经走火入魔了,管不了了,不管了!"。老公也说:"我受够了,让你一个人胡闹吧!"。就这样,家里人纷纷离我而去,两个小孩去了外婆家,老公也住在学校里,母亲也要和我断绝母女关系,不认我这个女儿。一个好端端的家,弄得四分五裂的。不过,我倒是落个清闲,心想:正好一门心思继续修炼,功力应该能够突飞猛进。整天除了打坐练功,就是背诵经文。以前,自己忙着练功,洗衣做饭都由丈夫包办了,家人走了后,我就随便对付,一日三餐要么去外面随便吃点,要么就不吃,修炼一段时间后,不仅没感觉自己的层次得到提升,反而觉得筋骨病更加严重了,摆姿势都觉得很疼。正当我纳闷的时候,有一天,以前曾经一同修炼的功友找到我,我跟她交流说:"最近感觉练功时有一道坎过不去,而且老毛病还犯了,更严重了"。她听后很是感慨,说:"你这样不行,这功法是骗人的",还给了我讲了法轮功弟子天安门自焚事件的真相,放录像光盘给我看。我开始不相信,她走后,我又自己看了几遍,每当看到那几个自焚的大法弟子浑身冒烟却仍保持端坐的姿势的时候,心里就一阵寒颤。后来我听说师父李洪志根本不承认这几个人是大法弟子,更是感觉凄凉。我想,我这样一个无人问津,闭门修炼的大法弟子,一旦出现什么问题的时候,师父所说的法身还灵不灵?还会不会救我? 

  此后,那个曾经的功友就经常来我家,跟我拉家常,向我讲解道教、佛教、儒教等正规宗教知识,带我参加社区老年人文体娱乐活动,打太极,跳广场舞,拉二胡,学绘画。随着我的太极拳打得越来越好,广场舞跳得越来越好,我的筋骨病也逐渐好转,我慢慢明白了生命在于运动的道理。后来,我的朋友也越来越多,精神状态越来越好,每天开开心心的。我最终彻底地醒悟过来,明白了生健康积极的文体活动才是最好的功法,开心快乐才是最大的"圆满"。对曾经因修炼法轮功"而四分五裂的家庭充满愧疚和自责。 

  幸运的是,如今,家人又都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加上新增的家庭成员儿媳和孙子、孙女,一家九口,生活其乐融融。我和老伴每天就负责带孩子、出去练太极、跳舞,儿子儿媳负责在外打工,养家糊口。全家老小,衣食无忧,天天有说不尽的话,开不尽的玩笑。"有这样的幸福生活,我要倍加珍惜",这是我获得新生的肺腑之言。

周介亭:法轮功害我家破人亡

 我叫周介亭,江西省进贤县李渡镇人,1978年,我从福建省莆田某部队退役回乡后,分配在进贤县李渡镇烟花厂工作,认识了江小妹并结婚。婚后,生育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妻子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没什么文化,但贤惠能干。我家里主要收入是靠我微薄的工资。妻子在操持完家务后,一有空就会找些零活,挣点钱贴补家用。这个家,别人看起来不富足,但在我心里,却是温馨、幸福的。 

  一切的改变,要从1994年夏天说起。这时候,儿女们渐渐长大了,可妻子由于积年操劳,身体变得不太好了,还患上了一种怪病,总是感觉胸腔处有火烧心,睡不好觉,严重时妻子恨不得把自己的胸口用铁锤锤开。家里四处寻医,花了很多钱,没起到什么效果。这时,村里的邻居告诉妻子说习练法轮功能治百病,治病不用打针吃药。为了不花钱把病治好,妻子就开始习练法轮功了。 

  渐渐的,妻子对于家里的家务事再也不管不问,一门心思地练功。她跟我说觉得练功后病情有好转,我听了很高兴,更主动的承揽了所有家务事。没想到,我们家庭的噩梦,就这么开始了。 

  1999年法轮功被依法取缔后,妻子仍然坚信练习法轮功可以治百病,继续一心习练。为练功,她的生活圈子越来越小,亲戚朋友也不走动了。我当过兵,算是见过点世面吧,觉得这么下去不行,她像入了魔一样,心思全在这上面,对我,也没有以前的嘘寒问暖了。劝她,她依然我行我素。以前家里的大主意我定了,她都会按照我说的做的,现在,她的心性变了,只听师父的了。本来是为了节省治病的钱才去练功的,现在倒好,为了练功,她不惜花光生活费用来买书、买磁带,并自愿出资印制法轮功的传单和小册子。2001年的一天,妻子的一个功友(他们叫同修),把从别处150元买来的用于练功的播放机,以300元一个的价钱卖给她。我知道这个情况后,告诉了妻子。妻子说,这个钱那人肯定不会放进自己口袋,肯定会用于弘扬大法。我生气地说,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也叫真、叫善?你倒是真叫"忍"了。 

  面对这些情况,我很心痛,这是我的亲人,这是我的家。我想把妻子从邪教的沼泽地拉出来。可谁知,这仅仅是个开始,妻子竟然越陷越深了。2002年春节前,妻子感冒,咳嗽得很厉害,我劝她吃点药,她不听,还说我这是害她,要破她的功。反复劝阻不听,我只能任由她每天打坐。开始她还能打坐,到后面持续高烧,卧床不起。看她意识模糊,口中仍然念着"法轮大法好",我担心她会出事,就叫来邻居一起强行把她送到医院救治。医生一看到妻子的样子,就开始骂我,说人都这样怎么才送过来?一诊断居然是肺炎。通过医生们的努力,妻子的病情得到了控制,经过很长时间后,才勉强恢复了健康。事后,医生对我说,要是晚来个半天估计人就没有了。 

  我本以为经历这次大难不死,妻子会醒悟过来,可令我想不到的是,妻子仍然认为,得病是消业,病好了也许就是师父救的她。 

  我没想到她也没想到的是,因为这件事,我们在镇上出了名了!左邻右舍知道来龙去脉后,私下开始把妻子当做脑子烧坏了的人,不正常的人。烧坏她脑子的,不是感冒,是法轮功。孩子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这种议论,已经让我们在镇上的声誉受到损害,影响到了孩子们的婚姻。家里本来就没什么家底,加上妻子的所作所为的影响,女儿找不到合适婆家,儿子找不到合适的媳妇。女儿实在不愿意再在这个家里呆了,一咬牙嫁给了一个年纪比她大10岁、身体也不怎么好的邻村人。2003年,我儿子私下里谈了个对象,可人家一听说是江小妹的儿子,二话不说,就不再同意继续交往。儿子痛心了,找到我,要我和他一起去劝说母亲,不要再练功了!可妻子认为,正是她练功,才使全家人得到师父的庇佑,得到了平安。最后,我和孩子双双跪在她面前,妻子竟闭目打坐来回应。第二天,儿子不见了,怎么也联系不上,我发疯似的找,也报了案,怕他出什么意外,但一直没有儿子的消息。2009年底,该来的还是来了。我接到来自西安素未谋面的儿媳妇的电话,告诉我说我儿子多年思念又害怕见亲人,一直没回家,心理因素加上身体劳累落下了病,现在因发烧持续不退烧,还叫着"妈妈",性命堪忧。这么多年我才知道儿子的下落,是在西安打工,听到消息,本应喜悦的我已经没有了喜悦,有的是天塌地陷的恐惧。我连夜找亲戚朋友,借足了赶往西安的路费,第二天就坐火车去了西安,见到了儿子的最后一面,儿子临终前还喃喃自语:妈妈,别再练功了…… 

  我能怎么办?儿子没了,老伴又这样,女儿也不怎么留恋自己的父母,可我还是得回自己的家里去。江小妹,毕竟是我同甘共苦过来的夫妻,我还得照顾她、保护她。我忍着撕心裂肺的痛,回到家中后,和妻子说,见到了儿子,一切还好。自从妻子练了法轮功以来,我就觉得我的人生,像走进了没有星星的夜晚,漫长得让我不知道何时能走出去,在这个过程中,我失去了太多,太多。我好恨,恨李洪志,恨法轮功,让我这么多年来面对不顾家的妻子,最终还失去了儿子。 

  心里悼念儿子,可还得照顾妻子,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月。有一次我一个人跑到河边偷偷地痛哭,没想到,早已经觉察到什么的妻子跟在了我身后。孩子没了,纸包不住火,我只能实话实说。妻子也傻了,悲痛欲绝,特别是听说儿子临终前还在叫"妈妈"时,和我抱头痛哭,我们俩个老人,就这样在河边哭到了天亮。 

  妻子悔恨不已,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儿子。我怕她会自寻短见,于是找来村里邻居帮忙做工作,开导她。妻子自己也确实有几次动过这个念头。可是,看到我、想到我,她又不忍心。她说自己本来是有福的人,可是自己糟蹋了。以前盲目地相信师父,现在知道,师父是给不了任何帮助的。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法轮功害的。 

   

  为表示和法轮功彻底决裂的决心,我们特意在房前屋后写上"修法者勿入"的标语,算是给死去的儿子一个交代吧! 

从“蒙召”开始的噩梦

 那段过往的"蒙召",多年来我一直拒绝任何人询问,但整个过程发生的事,经常走马灯似的跃然脑海,折磨着我。

  我叫王艳(化名),今年43岁,居于上海郊区。我从小患有贫血,母亲曾找了不少土方,但效用不大。1993年11月,村里来了一个自称基督徒的安徽口音女子,给村民祷告祛病,称疑难杂症必须靠神的力量才能救治。她一见就夸我似仙女,拉我到僻静处耳语,说我与神有很深的渊源,是"真神"派她来找我的,而她就是神的"奉差"。女子的话令我惊喜和神往,一扫之前为生在农家、大学落榜的沮丧,好奇地随她进内屋。那天,"奉差"灌输了许多我闻所未闻的言论:"教主就是耶稣死后再次复活是以被立王出现。天堂的主宰是被立王,父王才是唯一真神……"又叫我跪下发誓,永不背叛教主。随后,我得了一个"灵名"叫"美玉","奉差"说这是真神赐予的,今后真神不但保佑我远离灾难,还会把神力恩赐于我。

  自此,我每天清晨5点起床祷告,不看电视不听广播,反复抄写背诵"奉差"给的油印小册子,晚上参加教内聚会。"奉差"夸我聪明,是新入教中最有灵性的一个,叮咛我熟记《权柄与服从》、《历惊基督的身体》《揭开伊甸园的秘密》这几本小册子的内容。其中多有"蒙召"的描绘,把"蒙召"说成是非常神圣荣幸的事:"神召选你们,是洁净你们,保护你们。"当时,我对这一切都很新奇,整个人处在高度亢奋中,感觉身体也好了,以为如"奉差"所说在"真神"感召下,我已经脱胎换骨了。于是更严格按照"教规"行事,不与"外帮人"同桌吃饭,对父母也守口如瓶。自入教后,我只在需要钱时才和家人说话,每次一拿到钱,我如数交给"奉差",对被立王的"奉献钱财免遭灾难"之说深信不疑,

  1994年春节前夕,"奉差"说上面挑选"蒙召"者,她要带我一起去见"父王":"你长得美,兴许父王会留你在身边,与真神合为一体后,你的神力会大增。"见我低头不语,"奉差"又说:"你要满怀感恩心接受蒙召,被父王召幸后,真神就会永远保佑你。" 大年三十趁家人忙着准备年夜饭,我在"奉差"的接应下偷偷跑出村子,乘上了火车,第一次离开了家乡。

  站台上,一个也是安徽口音的女子等着我们,女子带来的三个女孩看上去年龄都比我小,也跟我一样拘谨害怕。火车行至安徽芜湖站,"奉差"突然说让我跟她先去"开荒"。我跟着她奔波于安徽一带的偏僻乡村,我们是以基督教传福音,有人入教后,再按被立王"聚集财宝在天上"的要求,让他们缴纳奉献金。同时,着力物色漂亮女孩。

  在这一年多里,我和"奉差"相中的其他女孩一起三次前去"蒙召"。"父王"居无定所,行踪非常隐秘,每次开会地点都不同,"奉差"也从来不透露具体地址。第一次,到了目的地后让我们在门外等候"召见",但不知什么原因,会没开完"父王"就急匆匆离开了;第二次,到了约定场所,方知临时改了地点,因离得远没能赶过去;第三次,也是印象最深的一次,那是1994年8月的一天,那天天气异常闷热,"奉差"就带着我一人前往,我们搭乘拖拉机前去,因一路颠簸而呕吐不止,到了目的地人都虚脱了。被叫进屋时,我眩晕得站都站不稳,依稀看到昏黄的灯光下站着好多人,有一个人在中间坐着,朦胧中听到有人在说话,不一会儿,我旁边站着的一个女孩走到了坐着的人身边,说是被"父王"选中,留下了。我没选上,很失落。出来后"奉差"怪我没把握好这绝好的机会,对我的态度也急转直下,之后每当我背着装满小册子的包袱气喘吁吁走不动时,她就抱怨:"病恹恹的给谁看呀。你自己不争气,若被召幸了,就不用辛苦四处奔波了。"听说那天被选中的女孩,"父王"很喜欢,让她陪伴在身边,已直升为"权柄"了。

  1995年快到春节时,传来被立王被抓的消息,正在安徽临泉乡下带着我们"做工"的"奉差",再也无心传道了,说去蚌埠打探消息,就杳无音讯了,丢下我和两个新入教的女孩,像无头苍蝇。我从家里偷拿出来的钱早已分文不剩,信徒缴纳的奉献金全由"奉差"上交了。记得那一年的春节寒潮侵袭,街上几乎没有行人,我们仨又冷又饿,哆嗦地挤在桥洞里取暖。她们两个都是安徽农村人,先后都回家了。我没钱买车票,也没有"奉差"和教内其他人的联系方式,但心里很惧怕不敢擅自离开,一路乞讨来到蚌埠,在一家小饭馆边打工,边打听消息,第二年初,得知被立王"父王"被枪决的结果,我这才放下心,准备回家。苦于没钱买票,只好靠行乞。直到1996年8月才回到上海的家,身上的衣服早已破旧不堪,蓬头垢面,以至于前来开门的父亲都没认出我。几乎哭瞎了眼睛的母亲,紧紧抱着我失声痛哭,亲友们也纷纷前来探望,但我绝口不提这两年半发生的一切,只想把这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封存。1999年,我进了一家私企工作。慢慢平复了情绪后,我和一个高中追求过我的同学正式谈恋爱,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令我始料不及的是,被立王居然又缠上了我。2007年9月,在家附近居然遇到了那个"奉差",她兴奋地拉着我说受安徽省被立王组织代管人的指派,奉行"活上帝的新命令",特地来上海恢复组织架构。她告诉我:"父王即将重新道成肉身复活于人间了,我们要用崭新的姿态迎接他。"看我犹疑和推却,"奉差"拉下了脸:"你是向教主许过愿的,半途而废你会受到神的重罚,你的全家都要遭难!"那天,我坐在街心公园直到天黑,茫然不知所措。

  回到家,重新翻阅"奉差"给的小册子,触动了我曾经天马行空的幻想。在潜意识里,我一直认为我是在传"福音",是去"拯救"受苦受难的人。并且,我也不甘心付出的那么多辛劳毫无回报。鬼使神差一般,我竟然答应了"奉差"担任"代权人"一职。

  "奉差"发现我有即将结婚的男友,就对我说:"你几次等候召幸,在神的国度里已有名了,教规有规定,不可以再结婚了。"还编造散布说我与被枪毙了的邪教头目睡过觉,以此坏我的名声,逼我就范。结果恋爱三年多的男友和我分手了。饱尝失恋的痛苦后,我想这辈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丢弃了工作,白天去寻找原信徒,晚上聚会祷告唱经,以这些邪教的活动来麻痹自己。

  看到我再次痴迷邪教,母亲终日以泪洗面,父亲着急得坐立不安,我对他们的规劝却听不进去,还叫嚷"外帮人"没权束缚我的自由。不久,心力交瘁的父亲急性胆囊炎发作住院,需要手术治疗。而当时"奉差"急着催我筹集"奉献金",我把家人准备给父亲手术的3万元交了上去,导致父亲延误了治疗,转为慢性,造成每年都要发作几回的恶果。而当时的我完全迷失了自己,在"奉差"的指使下,疯狂地四处"传福音",散布"聚上财报送上天,把钱财用来拯救灵魂"等危言耸听的谣言,向路人诈骗钱财。直到2009年受到法律约束后,我才彻底清醒。

  如今,我已看清了邪教的本质,也能正视过往发生的一切了。现在我每天尽心服侍病榻上为我操碎了心的父母。已人到中年的我,至今没有婚嫁,让年迈的父母仍在为我担忧,而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二十年光阴,被邪教的所谓"蒙召"给毁了!

“消业”害死了李琴华

李琴华,女,高中文化,1944年7月出生,原常州市喷丝板厂的退休职工,家住常州市天宁区浦南新村22幢乙单元201室。在邻居眼中,李琴华是一个善良、本分的人,原本退休在家后应该安享美好的晚年生活的,但这一切却因法轮功而完全改变了。

  事情还得从1998年年底说起,那时李琴华身体不是很好,常常头晕、浑身感觉痛。因为李琴华有家族病,她的兄长、父亲都患有高血压,于是,她对自己的身体格外当心,社区里有什么健康讲座,她都会参加,风雨无阻。一次偶然的机会,李琴华跟着社区的邻居接触到了法轮功,她听邻居介绍说:"练这功之后就会得到师父李洪志的保护,不用看病吃药身体就会好。不仅能'消业祛百病'为全家谋福,将来练功上了'层次',功德'圆满'了还能'成仙成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听说练了法轮功有如此大的功效,身体不好的李琴华二话不说马上开始了修炼,并积极参加集体练功。随着学法练功的深入,李琴华坚信自己生病都是"业力"所致,吃药只是把"业力"压回去,只有修炼法轮功才能"消业",进而从根本上去掉"病根"。自己这几年身体健康状况越来越差是因为吃药太多,参加健康讲座太多,从而增加了自己"业力"的缘故。于是,李琴华把过去天天吃的降压药都停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电视、广播、报纸等主流媒体纷纷揭露法轮功的邪教本质,许多受害者也纷纷站出来控诉法轮功组织的罪行恶迹,但李琴华却"不为所动",仍然暗中在家继续练功。平时,她为了练功每天一早就起床打坐盘腿,晚上常常练到很晚,不知疲倦。周围邻居甚至听到她在家中不停背诵经文。

  但事与愿违,十几年坚持练功下来,李琴华的身体状况没有越练越好,而是越来越差。在这期间,她被查出肝上有问题,可她就是不愿到医院就医,慢慢的便发展为肝腹水。周围邻居亲眼目睹她的肝腹部逐年越来越大。她自己却天天"发正念"希望能早日"消业",可是效果都不明显,李琴华的病情不断加重。

  到了2013年年初,家人发现李琴华脸色越来越差,吃饭也没有任何胃口,人看上去显得身躯很大而头部很小,肚子胀得像十月怀胎的孕妇一样。大家都劝她去医院好好治疗一下,她却说:"不用查,这是师父在给我消业呢,师父说了,他有无数的法身,会时刻看护着我,保护我。"自己现在这样是"师父"的考验和"上层次"必经的磨难,去医院的话这些年的努力修炼就会前功尽弃。

  2013年5月初的一天晚上,李琴华像往常一样在客厅里打坐练功。练了一会儿,她对家人说自己非常难受想到床上躺一会。当时,李琴华的脸色已变得黑紫。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她也坚持不让家人打120急救,坚信"师父"一定会救她,并不停地求"师父"的"法身"保护自己。

  李琴华练功如此"精进",对李洪志又十分虔诚,一切都按照师父李洪志要求的去做,可她最终并没有得到李洪志的保护,也没有"圆满"。没过几天,2013年5月12日,李琴华因严重肝腹水拒绝治疗在自己家中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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