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18日星期一

法轮功害死了周祖萍

  朱宪兰是重庆市南岸区广阳镇明月村的农民。她和丈夫周祖萍于1964年喜结连理。婚后,周祖萍对朱宪兰可谓是百依百顺,二人关系一向很好。二人育有三个儿子,大的今年50岁,小的也有40岁了。改革开放前,他们一家人种地为生。周祖萍很勤快,做农活是一把好手,家里生活过的还算可以。改革开放后,他们看到周围的邻居都找到各种各样发家致富的方法,就找到大队干部,承包了大队的加工房,给乡亲们打米、包谷、麦子、和面,这时候三个儿子都长大成人了,也都很能干,家里慢慢地富裕起来了。

  朱宪兰只上过小学,没有多少文化,比较迷信,经常到处去烧香拜佛,祈求神灵保佑。1997年夏天,一个经常一起烧香的大姐很神秘的向她提起法轮功,还满脸虔诚的说,自从练了法轮功,生活越来越好,身体也越来越健康。法轮功讲前世今生、因果报应,而且还可以有病治病,无病强身。朱宪兰听了以后感觉很有道理,心想,正好我夫妻二人肺部都有点毛病,说不定练这个功,就有奇效呢。何况练功又不需要花钱,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参加了法轮功的学习班。

  练功后,朱宪兰开始了有规律性的锻炼,并自我感觉经常咳嗽的老毛病似乎也有了好转,对李洪志便越来越笃诚,相信法轮功可以化解世间一切因果、劫难。她觉得不应该只是自己一个人学,还应该把丈夫喊上一起,这样进步得更快,于是回去做周祖萍的工作。经不住朱宪兰的死缠烂打,周祖萍也陷了进去。

  为了习练法轮功,他们俩废寝忘食,终日研习《转法轮》、对"法轮大法"虔诚至极,家里的加工房的生意也懒得去打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周围的邻居都说他们变了。久而久之,家里的生意一落千丈。

  1999年7月,法轮功被依法取缔了,看到很多人因为练法轮功而家破人亡的案例,夫妻两很受触动。想想这两年因为练法轮功荒废了加工房的生意,再加上三个儿子轮番的恳求,二人觉得有道理,就停止了练功。

  中间有八九年时间他们二人都没有再接触法轮功了。日子过的还可以,身体也比较健康,三个儿子陆续成家立业,搬出去单独生活了。2009年,因为征地拆迁,老两口获得了一笔不菲的补偿款。此时,二人经营多年的加工坊因为盈利情况不太乐观也宣告停业了,原本忙碌充实的日子突然闲了下来,周祖萍很不习惯,向朱宪兰提议再一次走上练功之路!

  于是,他们两又继续偷偷在家修炼起了法轮功。起初,周祖萍热情高涨,每天都要练习十个小时左右,像是要把这些年耽误的时间给找回来一样!儿子们看到后都很生气,反复规劝!但这次周祖萍什么话都不听,还经常冲人发脾气。为了能把修炼上层次,二人遵照李洪志"放下名利情"的要求,开始不与外人沟通,甚至直接和儿子们断绝联系,叫他们以后再也别来干涉!

  从此,他们练功更痴迷了,一向节俭的周祖萍也变得非常大方,把平时节约下来的钱,全部用于购买法轮功书籍、磁带和"李洪志大师"的画像,还无偿送给他人鼓动大家一起修炼。这样持续了两年,他们坐吃山空,拆迁补偿款也花的七七八八了。

  然而,周祖萍的肺病要比没练功之前严重了,每天早上起床,他都要咳嗽半天才能缓过来!朱宪兰有点怀疑法轮功到底能不能治病,跟丈夫商量还是别再练了,及时去医院看病。原本对朱宪兰千依百顺的周祖萍,这个时候却非常的犟,怎么劝都不行。朱宪兰就没有特别坚持。

  到了2015年4月,周祖萍的肺部感觉疼痛难忍,说话很吃力,呼吸都很费劲。朱宪兰硬把他拽到医院做检查。医生告诉她,丈夫周祖萍已经是肺癌晚期了,让她回去准备后事。周祖萍直到死前一个月才醒悟过来,跟妻子说是法轮功把他害了,练功既不能治病,也没能给全家带来幸福,今后不要再练功了,好好锻炼身体,生病了及时就医,相信科学。朱宪兰听过很心酸,与丈夫抱头痛哭!

  周祖萍死后,朱宪兰和三个儿子关系恢复了,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平常按时吃药,经常和一些老年人跳跳坝坝舞,打打太极拳,生活有规律,身体硬朗了许多。通过前后生活对比,她更彻底的认清了法轮功的罪恶本质。现在她是一名反法轮功的社区志愿者,想通过自己的绵薄之力帮助那些痴迷者脱离法轮功这个万恶的邪教组织!

是谁扭曲了她纯净的灵魂

"我前妻林水英,比我年轻十几岁,长得漂亮,从小信基督教。虽性格较不善言谈,但也算纯净善良。我们夫妻感情虽一路走来跌跌撞撞,但也算幸福。婚后由于岳父反对我们在一起,育一子后我们便离了婚,前妻也再改嫁,改嫁后前妻与丈夫关系不和谐又离了婚,因我们感情较好,她又再次回到了我和儿子身边,我们一家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但这种幸福持续到2014年前妻因信'全能神'离家出走后便不再有。"福建省龙岩市武平县武东镇小学老师刘万荣接受凯风网通讯员采访时说道。

  说起前妻,他满脸愤慨,他痛恨"全能神"邪教带走了他的爱人,带走了儿子身边最亲近的人。就在今年儿子生日时,儿子还想到因"全能神"外出的妈妈,儿子对他说:"妈妈已经三年没有陪我一起过生日了。"他只能无助地安慰儿子。

  刘万荣说:"2014年7月28日,我前妻因信'全能神'突然留下一张纸条,从我们的出租房出走了。"她写道:老公,你好,最近我很烦,我出去打工一段时间,过段时间回来,请你不要担心,摩托车我骑走了。"前妻出走后,我与另两个村因信'全能神'出走的信徒家属一同前往龙岩市上杭县寻找,因为村里有人告诉我们,前妻和几个女人曾在上杭县出现过。但几经努力因为没有音讯而停止了寻找,我只得继续带着儿子,独自照看儿子的学习和生活。"

  刘万荣接着说:"其实前妻的出走并非空穴来风,前妻的姑姑和奶奶都信基督教,她也从小信基督教,自小就跟着家人去"交通"。前妻母亲在其三十多岁时因为夫妻感情不合自杀,她从小便和父亲相依为命。我发现前妻信'全能神'是在1998年,那时她就老说,"老天爷好,保我平安", 她说有几个中学老师也信,还叫我也加入"全能神"。记得前妻在家时,经常会拿mp4唱歌和看视频等,听完便把它藏起来,唱的都是《全能神你真好》、《我们工人有力量》等神曲。"

  据刘万荣回忆,2012年前妻去了趟龙岩市武平县大禾乡、桃溪镇,呆上了三、四天,当时她带着手机去宣传"世界末日"。还有一次,她去了上杭县,却骗他去的是武平县,那次他很生气,骂了她,并责罚她在出租房里跪了半个小时。她跪下去便说:"老天爷保佑,"但他没有打她,他怕逼她后会像她母亲那样想不开,干出什么傻事。尽管前妻被"全能神"迷乱了心窍,但他坚决不让儿子接触她的那些谬论,他还经常陪儿子观看"全能神"害人害己的一些视频,教育儿子千万不能像他母亲那样走了歪路,儿子也很争气,学习成绩一直很优秀。

  刘万荣又说,2015年7月13日意外发生了,前妻竟从外面回来到岳父家了。当晚岳父便告诉我前妻回家来了,我和儿子带了换洗的衣服,立马驱车前往不远处的岳父家。到后便我进房间和前妻打招呼说:"水英你回来啦?"只见前妻在嘟哝老天爷,整个人看着全身苍白,眼睛浮肿,就像死人的皮肤一样。儿子进去见了她后,直叫道妈妈有病,吓得我们全身直哆嗦。我又说,水英,你回来了就好,如果你不再信"全能神"的话,我和儿子都欢迎你回家。前妻说:"都是你不好,是你和儿子对不起我。"我说:"我们哪有对不起你,错的是你。2012年你疯狂迷信'全能神'的时候,竟连儿子感冒发烧都不回家照顾。"前妻沉默。那晚,我和儿子在岳父家呆到凌晨一点多,前妻除了躺在床上一直说"老天爷"以外,并没有太多其他言语,我深知前妻已经无药可救了,因怕前妻伤着儿子(听说"全能神"人员会杀人),当晚我便带着儿子返回学校住处。

  "前妻在家的几天,我和儿子如往常一样住在学校,前妻没了往昔的家庭感情,对我和儿子竟不闻不问,也从未走出岳父家门到学校看过我和儿子。三天后,7月16日上午,当我再打电话给岳父,想带着衣服和儿子前往岳父家与前妻继续生活时,岳父告知我前妻又离家出走了。前妻就这样被'全能神'迷失了心智,离家回来又出走,走走停停,再也没了往昔的亲情与温暖。看着前妻的身体状况苍白浮肿,大不如从前,我很是心痛。可除了心痛,我更多的是对'全能神'邪教的愤慨和对政府加强邪教宣传打击力度的呼吁。" 刘万荣感叹:"'全能神'是怎样一种邪教,竟然能让一个正常善良之人,面对亲人和家庭竟如此行尸走肉般生冷决绝。"他深知前妻再也不能照顾他儿子和家庭了,前妻就这样又一次无声地消失在他们满心期待的生活里。

父亲把我上大学学费奉献给全能神了

 我的父亲叫邹全中,在山东省郯城县建筑公司工作,原本是一位很有责任心的父亲,却因为痴迷全能神,变得没了理性,把我家中的所有积蓄包括我的学费全部奉献全能神。 

  2009年的夏天,父亲因为身体不好信了全能神,他听说只要按照全能神的要求去做,就能消除灾难包括疾病。 

  当时我母亲做服装生意,平时也比较忙,也没有太在意父亲信得什么,那是我正高三,除了学习也顾不上家里的事,就这样父亲就没有任何阻拦地痴迷上了 全能神。为了表达对神的诚信,我父亲经常外出传福音,有时候连班都不上了,父亲的单位领导找他谈话,他觉得工作不重要,也没把领导的谈话当回事。2010年的5月,我高考前,爸爸单位的领导来找妈妈,说是爸爸在无故不请假就开除他,希望妈妈规劝爸爸,当时我正好从学校放假在家,觉得爸爸的做法很不可理解,就和妈妈一起问爸爸为什么,连工作都不做了,传播全能神那么重要吗?爸爸说她信教是为了全家好,并举了一些例子说,信了教以后,孩子考学考得更好,家庭变得更和睦了,身体的病也没了。当时我就问爸爸,他的全能伸能保佑我上大学吗?爸爸很肯定地说,全能神能保佑我们一切,只要他真心地按照全能神的要求去做。妈妈脾气比较急,就骂了爸爸一顿,说他不务正业,要是丢了工作,就跟他离婚。爸爸遂让没有顶妈妈,但我看得出来,爸爸根本没有理会妈妈。果然,没出多久爸爸就出事了,当年7月,爸爸因多次无故旷工被开除了。 

  更离奇的是,9月,我要上大学了,妈妈去银行准备把家中的部分钱转到我的银行卡上,可是银行的服务人员告诉妈妈,妈妈的钱全被提走了。妈妈赶紧回家找其他的存款卡,可是,卡也没了。妈妈质问爸爸,爸爸毫无悔色地说,钱都被他拿给全能神的执事了。妈妈气得问他"孩子上学怎么办",他看着我说,若是没有全能神,孩子根本考不上大学,明明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爸爸却归功于他的全能神,妈妈逼着爸爸去找那个执事,但那个执事早已离开我们县了,爸爸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妈妈觉得爸爸是被骗了,就报了案,警察告诉妈妈,爸爸被全能神邪教组织蒙骗了,这种案件是无头案,破起来难度很大。 

  就这样,妈妈起早贪黑做点小生意挣的钱,全被爸爸打了水漂,而我的学费是亲戚们凑得。 

  我上了大学以后,妈妈请了反邪教志愿者,挽救了爸爸。当爸爸醒悟以后,他自己去了工地干最苦的工作,为的是弥补对我、对妈妈造成的伤害。现在我们家一切恢复正常了,但是爸爸的心里,总是有个坎,他说他把家中6万多元的积蓄"奉献"给了邪教,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真是不可思议。 

法轮功毁了我的家

 我叫王冠国,是内蒙古包头市昆区一名自由技术工作人员,为包钢等多家企业提供技术服务,收入颇丰。1995年初由于婚姻和生意上的失败,我对人生、前途感到悲观、失望,于是关起门来逃避现实,不与人接触,每天幻想着轻松、快乐的生活。

  1996年底经人介绍我认识了欣欣,欣欣比我小六岁,人长得很清秀,第一次见面就让我对她有了好感。相处一段时间后,欣欣给我介绍了有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让我和她一起练。看着漂亮的欣欣她说什么我都愿意听。于是在欣欣的鼓励和督促下,我看完了《转法轮》。在不断放淡"名、利、情"的过程中,内心不再纠结之前生意上的失败和之前婚姻的困惑,有一种淡泊和超脱的感觉,觉得自己明白了人生的真谛。于是下定决心精进实修,直至"圆满"。

 

  此时我和欣欣互相鼓励,又结识了一些功友,我的学法开始上"层次"了。而我对年迈的父母、年少的儿子关心少了,开始是几个星期回去一次,后来一个月也回不去一次。父母难免抱怨,我就干脆几个月回去看儿子一次。有了"圆满"的强大精神动力,我"学法"、"练功"的劲头更足了,我相信借用超自然力量能解决人类现存问题,只要放下"名、利、情",就能圆满上苍穹。

  1997年,我和欣欣对"法"的理解出现了严重分歧,每日争吵不断。我想这些都是师父在给我"消业"吧,是对我进行"圆满"的考验,如果我经受住了考验,我就成了一个真正的神,想象着把地球攥在手里的唯我独尊的气势,这些人间的"情"与"爱"算得了什么?!于是我和欣欣分开了。

 

  1998年,我一门心思全扑在练功学法上,对父母、对儿子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父母多次恳求我管管儿子,管管这个家,儿子也哭着求我,而我对这些无动于衷,心中想的就是我何时能够"圆满",再次成为人生的主宰。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引导和帮助下,我开始反思,李洪志是人还是"主佛","法轮大法"真的就是宇宙最高法吗?为之倾心尽力,甚至放弃生命的"大法"就是要让年迈的父母与年幼的孩子失望、哭泣吗?我意识到自己所谓的"圆满",其实是一个巨大的私心和贪心,也是一个极端不负责任的追求。在奔往所谓"天国的路"的历程中,我把自己关在一个"极限空间"里,抛弃所有的一切,为了自己的"圆满",可以不管孩子、不赡养老人。最后,我终于明白了任何虚无缥缈的利益许诺都不可能使人心向善、变好。

 

  看到家中父母满头的白发,憔悴的面容,我心里就象流血一样难过。当看到儿子时,压抑已久的情感再也控制不住,大声痛哭,儿子也哭,父母也跟着哭。

  现在我不再练习"法轮功"了,我明白了"圆满"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现在我只想实实在在地过正常人的生活。

父亲不该走得那么早

一想起父亲,我就无比愧疚,是我害了父亲。

  1998年初,我为了祛病健身加入了法轮功。当时我在连云港市干个体生意,老父亲也从老家山东郯城来到我店面帮忙,父亲是老胃病,平时一直吃着药缓解着,自我练上法轮功以后,特别是我看了《转法轮》以后,我觉得我和父亲身体不好都是由于我们做了不好的事造成的,我就告诉父亲我们要好好练功,通过练功消除"业力"。

  父亲不认字,一般都是我读书给他听,或者我讲给他听,父亲听了我讲的一些什么"上层次"、"升入天国"等说法,他觉得有些离奇,但是我是他儿子,父亲一向很信任我,也就逼迫着自己接受了我的观点,这样我父亲就一直坚持跟我练功,也经常去练功点。经过一段时间的熏陶,特别是我和当地的功友们的灌输下,我父亲真的相信了法轮功,他觉得李洪志是了不起的人,甚至支持我为传播法轮功早点贡献,比如奉献些钱、帮着印刷法轮功资料呀,我和父亲都认为那是做好事,为我们消除业力积德。

  由于我和父亲经常为了法轮功不按时吃饭,他的胃病又加重了,经常胃疼、消化不好,我就说他练功不够精尽,以督促老父亲加紧练功。

  那时国家已经公开宣布法轮功是邪教,不许再练法轮功了,可是我和父亲觉得国家多管闲事,自己锻炼身体还受国家的管制,不应该,为此我们爷俩都没有遵守国家的法律,而是继续偷偷滴练功,传播法轮功资料。由于经常是晚上散发资料,父亲的视野不太好,加上害怕被抓,父亲经常经常摔跤。2000年6月,父亲在外出散发资料的时候,不小心摔伤了腿,眼看着父亲的退肿得很厉害,我也不让他去医院,并且和他一起加紧练功、学法,为的是正快消除业力,可是一个星期下来,父亲的腿中肿胀得连长裤都穿不进去了,并开始发烧,当时我也有点紧张,怕父亲的身体出问题,一是父亲胃病导致的身体虚弱,二是摔伤了腿,使他无法吃饭,身体更加虚弱。

  当时我母亲看着我父亲疼得睡不好觉,就央求我把他送往医院,可我鉴定地告诉母亲,父亲不会有事,我们是练功人,身体有病是好事,是在消业,不用去医院。就这样母亲看着父亲难以忍受的样子,几次抹眼泪,但也无奈。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2000年7月1日,父亲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当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父亲怎么能离世呢?可是父亲地地道道地是死去了。

  在我充满疑惑的时候,我们当地的社会志愿者知道我们的情况,来到我们家跟我交流,我逐渐地明白了自己是多么的愚蠢,醒悟后,我知道我的痴迷害了父亲,父亲那年才56岁。

  若是没有法轮功,父亲不会那么早就离世,都是我的愚昧害了他。

这个川大90年代研究生公务员疯了

 王畸,男,出生于1968年5月,重庆市南岸区花园路街道人,研究生学历,原中国人民银行重庆营管部职工。作为80年代的大学生,王畸曾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本科毕业以后顺利考上四川大学的研究生,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说起王畸,母亲刘素芬心里总是倍感欣慰。为了供儿子上学,刘素芬十几年来都舍不得添一件新衣服,全家人省吃俭用没少吃苦,可是她觉得只要儿子有出息,自己吃再多的苦也值得。王畸研究生毕业后回到重庆,在饲料厂上班。1997年,他凭借自己的努力考进中国人民银行重庆营业部信贷处工作。王畸学历高又肯吃苦,工作积极上进,这让许多老同事都对他高看一眼,说小伙子这么年轻有为,将来一定前途无量。刘素芬听了心里更是乐滋滋的,觉得自己的苦日子熬到头了,高兴得很。

  然而好景不长。1998年成为王畸人生的转折点。原来,王畸虽然学业和工作都顺风顺水,但他一直有个心结。他出生时体质比较弱,同龄人都长成高高大大的小伙子了,他还是一副瘦巴巴的模样,个子比别人矮了一头,这让爱面子的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遗憾。加上女朋友向他提出分手,王畸心里特别失落,整天郁郁寡欢的。一天,百无聊赖的他翻到一本宣传法轮功的小册子,其中讲到要放下"世间情",去掉"常人心",感情受挫心情苦闷的王畸顿时觉得找到了精神寄托,他到楼下书店买来几本法轮功的书籍,看着看着就对书中放下"名、利、情"和"成仙成佛"的说法入了迷,开始加入练功的队伍。渐渐地,王畸从失恋的阴影里慢慢走了出来,有规律的练习让他觉得胃口好了很多,人也有了精神,说话走路也有劲了,于是便对练功学法更加痴迷。因为学历高,有文化又善于思考,王畸很快就在当地功友中小有名气起来,经常有人找他交流心得一起学法,这也让他觉得很有成就感,除了上班心思都用在了练功上。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沉迷于练功的王畸特别想不通。他抛下工作四处奔走,出钱印发"法轮大法好"的宣传资料,还召集功友一起"走出去""讲真相"。无论单位同事和身边朋友怎么劝他给他做工作,他始终不相信自己小有心得的法轮功是骗人的。母亲也劝他,说电视上、报纸上都报道了,有很多人因为练法轮功家破人亡了,喊他不要再练了。可是王畸却对母亲说,这些人是造业太多功力不够,自己是诚心诚意学习大法的,一定能够成仙成佛修得圆满,还叫母亲不要担心他。

  为了挽救王畸,单位将他从信贷处调到了保卫处,希望他能吸取教训,早日醒悟。然而王畸一门心思都扑在练功和"弘法"上,他觉得早日"圆满"才是他的事业,干脆班也不去上了,对单位领导和同事都避而不见。2004年,因为痴迷法轮功长期不在岗,王畸丢掉了工作。由于之前把钱都花在练功和"弘法"上了,他没有一点积蓄,没了工作就没了生活来源,吃饭成了问题,只有和年过花甲的老母亲一起凑合过。一直以儿子有出息为荣的老母亲当着儿子的面流泪了,她颤抖着对瘦小的王畸说:"儿子,莫再练了,你看你天天到处奔波,都瘦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妈还能顾着你,以后妈不在了你可怎么办呀?还是不要去讲真相了,踏踏实实找个工作过日子吧……"可是,母亲的眼泪不仅没有换得王畸回心转意,反而让他觉得这是师傅对他的考验。他对母亲说,师傅说过一人修炼能庇佑全家,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断修到更高的层次,总有一天能修到"极乐世界",到时候母亲还能跟自己一起去享福。老母亲几次苦口婆心的劝说都被王畸看成对他练功的干扰,被当做了耳旁风。

  2008年,为了全心全意的练功和"讲真相",王畸离家出走了。走之前他对母亲说,自己是去追求天国的美好世界去了,让她安心在家里等他的好消息。三年以后,当王畸再次回到位于花园路街道的家时,整个人已经不太正常了,衣衫褴褛,又黑又瘦,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傻笑,还常常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好几天都不出门。经过医生鉴定,王畸得了精神分裂症,病情时好时坏。此时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又没有经济来源,而母亲刘素芬年事已高,自己生活都成问题,根本无法照顾儿子。无奈之下只好向街道求助。经过王畸本人申请,街道将他送到了本区的一家养老院安置。

  刘素芬最后也没能等到王畸描绘的"极乐世界",她带着对儿子的不舍去世了。临走前还在牵挂王畸,担心他从此一个人孤苦无依。王畸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半天没有说话,想起这些年为了练功,他工作没有了,朋友亲人对他避之不及,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可是李洪志不是说有无数的"法身"在保佑他和家人的吗,为什么唯一心疼他对他不离不弃的老母亲还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就抱憾而去了呢,他不禁一下子崩溃了,开始嚎啕大哭,又说又闹,还说要去找李洪志问个清楚。没过多久,王畸就彻底疯了,时而哭哭笑笑,时而又破口大骂,说李洪志是个大骗子,把他坑惨了。

  就这样,当年的天之骄子,因为误信了法轮功的歪理邪说而走上一条不归路,最后疯疯癫癫生活不能自理,只能靠民政救济度过余生,何其可悲,何其可叹!

“消业”要了父亲的命

父亲李淑亮生前照片

  我叫李印,是一名小学教师。我的父亲叫李淑亮,1948年3月23日出生,家住山东省蒙阴县桃墟镇,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

  1997年春天,父亲觉得心里不好受,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是冠心病。医生说只要按时吃药不要紧,给开了些药,回家按时吃就行。邻家大娘听说了后,跑来送了本叫《转法轮》的书,并告诉父亲:"只要熟读《转法轮》,按时到练功点练功,病自己就会好,练习这种功法不仅能祛病健身,而且有病不用吃药打针。层次高了,还能成仙成佛。"父亲听她这么一说便信以为真,接着就按照大娘说的开始学练"法轮功"。

  父亲跟着邻家大娘每天早上到练功点去练功,其他时间在家一遍一遍地看《转法轮》,渐渐地被书中的"业力说"、"消业说"、"圆满说"等所迷惑,并且按照"法轮功"所说"吃药不练功、练功不吃药"的要求停止了对冠心病的药物治疗。后来,他买来录音机和磁带,自己在家盘腿打座,按时练功。家里家外的活不干了,连他心爱的苹果树都不去看一眼,对修炼以外的任何事都不感兴趣,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慢慢地和周围的人疏远了,舍弃了平常人的一切,妄想达到"成仙成佛"的境界。一向温柔贤惠的母亲再也忍受不了父亲的所作所为,因年龄大了怕离婚给子女丢脸,决定和父亲"分家",让他搬去果园看管房练功,母亲独居家中,二人彻底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全国上下都在报道"法轮功"残害民众的事实,可父亲却对此置之不理,说那是造的假象,仍旧一个人住在苹果园的看管房里继续练功。也许是伤透了心的缘故,母亲一次也没有去看过父亲,只有我们几个子女经常去看看他,可他不与我们多说话,他说那样会影响他修炼。

  接夏利的几年里,父亲按照"法轮功"的要求放弃药物治疗,一心修炼"法轮功",为李洪志付出了自己的全部精力,可他的病情又怎样呢?我们几个做子女的知道劝不回父亲,但他的病情我们都是知道的,于是我们几个约好,轮流去果园看管房给父亲送饭,名义上是送饭,实际上是观察他的病情。2003年3月轮到我去送饭,只见父亲趴在地上,头上疼得直冒汗,嘴里还在呻吟着,我于是劝他去医院再查查,他却说:"师父说了,医院那个地方'业力'大,不是我们练功的人去的地方,练功就能消灭病毒,'消业'就能治好我的病。"我们几个怎么劝也劝不动,无奈只能由着他,他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

  2006年2月,弟弟去给父亲送饭,发现父亲满头是血地躺在床下,当时已经昏迷不醒,看样子是疼得从床上掉下来的。120急救车拉走了父亲,父亲摔成了脑震荡,头上缝了七针,留下很大的疤。趁着父亲没有醒,医生给他做了检查,冠心病现在到了很严重的程度,必须住院治疗。苏醒过来的父亲看到自己躺在医院里,并且还打上了点滴,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拔掉了输液器,穿上鞋就跑。我们几个子女把他拖了回来,医生给他讲明了病情,但还是没有劝住他。没办法,医生给开了些药,拿着药就匆匆回家了。刚一回家,他直接把药扔到了炉子里。我们做子女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轮流照顾着重病负伤的父亲。两个月后,父亲疼晕过去,我们把"速效救心丸"塞进了父亲的嘴里,可他就是不往下咽。救护车来了,我们把他送进了医院,可为时已晚,"冠心病导致心肌梗塞",送得太晚了,失去了抢救机会,父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父亲离世十年了,留下母亲孤独一人。她经常说:"如果不是这个害人的邪教'法轮功',老头子现在应该还能下地干活,信'消业'才要了他的命啊!"

父亲到底是怎么啦

 法轮功以祛病健身欺骗了不少人,特别是他们所谓癌症也能治的虚假宣传很是具有诱惑力。我父亲就是被法轮功所谓的治病消业欺骗而死的。 

  我父亲叫王春程,生前在山东省沂水县夏蔚镇小学教学。由于父亲工作很认真,那是他担任的班级学生人数比较多,他每天要给他的学生批很长时间的作业,加上父亲自己住在学校,学校食宿条件也不是很好,时间长了,父亲患上了胃痛病。我母亲在村里带着我和弟弟,也很不容易,但为了能让父亲领点工资,她无论多忙、农活多重,他都不让父亲回来帮忙。但是,父亲是很有责任感的人,为了不耽误学生的课程,农忙时,父亲晚上回家干活,早上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赶到离家40多里的学校。 

  时间长了,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差,1998年父亲实在坚持不住,就去镇医院拿药,恰好碰上了他的一位学生家长。没等父亲介绍,那位学生家长就告诉父亲,不要在医院看病,花钱治不好,希望父亲跟着他学一种"气功"。父亲一向很节俭,为了我和弟弟上学,他就接受了那位学生家长的建议,开始学起了法轮功。 

  在那位学生家长的指导下,父亲很快学会了法轮功的动作。之后,我父亲就从那位学生家长那卖了一本关于法轮功的书叫《转法轮》,父亲一边看书,一边练功,过了大约几个月的时间,父亲觉得自己的胃疼明显减轻,为此,父亲迷上了法轮功。 

  父亲为了多练功、学李洪志的书,父亲把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法轮功上。原来没练法轮功时,父亲每周末都会按时回到家里,可是,从那以后,父亲经常不回家,一开始母亲以为父亲工作忙,来往家里跑身体也累,就没有要求父亲勤回家。可是父亲越来越没了家庭观念,对待我和弟弟以及奶奶爷爷越来越冷淡,特别是对待我母亲就像路人一样。他的变化让我母亲很是不解。母亲位以为有了别的女人,不喜欢她了,就故意跟父亲说,过不下去就离婚吧,没想到父亲竟然脱口答应,搞的母亲很是下不来台。母亲说看着我和弟弟的面子不跟他离,父亲很不在乎地告诉母亲,他以后很少回家。 

  父亲的变化给我们本来幸福的家带了一层阴影,母亲搞不明白父亲到底是怎么啦,母亲心情也越来越郁闷。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当时正上初中的我,回家告诉了母亲,母亲忽然明白了父亲变化的原因。为挽救父亲,母亲找到了父亲学校的领导,想让学校领导规劝父亲。可是母亲的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父亲,父亲不但没有回头,相反开始憎恨母亲,无事找事,经常跟母亲吵架。2000年初,母亲无法忍受父亲的怪异,同意跟早已想跟她离婚的父亲离了婚。 

  父亲离开母亲以后,自己住在单位单间宿舍,学校领导经常找父亲谈心,规劝父亲不要信邪教。父亲很是恼怒,为了自己能够安心学法、练功,父亲离开了学校。 

  2000底,学校多方寻找父亲未果,加上父亲长期无故不请假,被学校开除了。父亲得知学校开除他,他也没有回到学校,而是走得更远了。后来,我们才知道父亲去了江苏新沂。 

  在外流浪的父亲,饮食不规律,他的胃病越来越重。但是,他相信法论功的消业治病,他根本不把自己胃疼的事当回事。身体越来越差,在外的前越来越少,直到2002年三月,父亲回到老家,她已经瘦得脱了像。母亲可怜他,虽让没有跟他复婚,还是让他和我们住在了一起。在母亲的精心调理下,父亲的身体似乎有了好转,但是,父亲的饭量越来越少。母亲觉得父亲得了重病,就劝他去医院看看,可是父亲说什么也不去。 

  直到2003年2月,父亲胃疼昏迷,母亲找来亲戚帮忙,把父亲送往医院,经查已是胃癌晚期,且癌细泡已经转移到了。医生给下了父亲病危通知,不久父亲就去世了,那年父亲才45岁。 

  父亲去世以后,我们都陷入了无限痛苦。母亲更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曾经那么有责任感的父亲,竟然为了法轮功,什么都不顾了。当我考上了大学以后,我研究了邪教的精神控制,我才明白原来邪教的精神控制如吸毒一样,我告诉母亲痴迷邪教的父亲不是原来那个父亲。母亲似懂非懂,还是难以从父亲离世的痛苦中走出来。 

爸爸,儿子盼你早点回来

 爸爸,自从五年前你离开家乡外出"传福音",至今己整整五年了。五年中,爷爷奶奶两位老人已相继离世,儿子我也由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青年。你知道吗?爷爷奶奶是多么思念他们唯一的儿子啊,自你走后,爷爷经受不住你抛妻弃子离家出走的打击,突发脑溢血中风瘫痪在床一年多后含恨离世,爷爷去世前,仍用尚能动的一只手拉住我,虽然他不能言语,嘴里哼哼着,但我知道他这是在问我"你爸,他回来了吗?"其实如今在我这个儿子的心中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听到爸爸你的归来。想当年,我们一家是多么幸福,虽不富裕但很温馨,妈妈和爷爷奶奶在家种地养猪,爸爸在外开面包的士跑出租,家中在村里率先盖起了楼房,置办了新家电,我也憧憬着早日迈入高校的殿堂,然而这一切都让全能神邪教给彻底的毁了。

  我叫李曙东,家住南京市雨花台区板桥街道新洲村社区。我的爸爸李运州加入邪教全能神也是纯属偶然。当年爸爸跑出租,因没有营运执照,基本上都是熟人叫车,帮人拉货载客。有一天邻村的王天秀要我爸爸开车送她到一个亲戚家去一趟,性格爽快的爸爸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一路上王天秀不停地给爸爸讲述:"世界末日即将到来,世界将会随着世界末日的到来而毁灭,愚味的人类也会随之毁灭。基督己经二次道成肉身,化身为一名女基督来到人间,被称为全能神,只有相信全能神,在世界末日来临时,才能免遭浩劫,保住全家性命。只有跟着全能神才能让人们过上幸福的日子,一人信教,全家得福。"王天秀虽然说得头头是道,但爸爸并没当回事。来到王天秀的亲戚家后,屋里坐满了人,王天秀告诉爸爸,她们都是有信仰的人,不同与凡人。王天秀让爸爸和她们一起看全能神光盘,读全能神书籍。并告诉爸爸这里的"亲戚"不是常人所指的亲戚关系,而是"接待家庭",她之所以带爸来浇灌,是因爸爸人缘好,根基好,有灵性,有培养前途,才向他传福音的,才带他来见带领的。带领见到爸爸后夸他年轻有为,又会开车,是选拔培养的对象,要爸爸面包的士不要再拉客了,跟随她传福音,信了神后,可不断超升,真神主佛给人平安,赐人喜乐,不干活都有吃的。爸爸听闻内心充满感激,为了报答所谓的"知遇之恩",迫不及待地签下了保证书,发下了背叛全能神必全家死光的毒誓。

  加入全能神后,爸爸买来《闪电从东方发出》、《跟随羔羊唱新歌》、《全能神真好》等书和相关的碟片,反复阅读观看。对全能神所描绘的美好前程憧憬不己。打那开始,在全能神邪教的蛊惑下,爸爸觉得自己信神就是为了满足神,活出神所要求的性情来,自己信神晚了,必须多付出才能感动神,爸爸一心扑在全能神上,每天早出晚归,他整日神魂颠倒,神秘兮兮的走街串巷,把外出传教当成头等大事,几天不回家成了家常便饭。妈妈知道爸爸信了全能神,苦口婆心劝他,可爸爸哪里听得见,"我忙着传教呢!说了你也不懂,一人信教,全家得福,我都是为了家,为了你们将来的福分。"在爸爸看来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哪能懂"神"的事?

  爸爸对全能神越陷越深,顽固地认为只有为神付出越多,才能获得神的庇佑,才能在世界末日时保得全家平安。为了全身心的为"神"付出,他不仅把自己的面包车"奉献"给教会"交通",还将家中积攒的八万元存款也上交了。就这样爸爸不断地向全能神奉献身外之物,他和妈妈多年辛苦挣来的钱源源不断流入神的荷包。爸爸的奉献终于得到全能神邪教的认可,他成了全能神教会的带领,从此他更坚定地认为自己信全能神是正确的选择。

  我清楚地记得爸爸离家出走时的情形,那是大暑天,奶奶生病住院了,妈妈打算到银行去取款给奶奶缴住院费,不料卡上钱己被爸爸取走。妈妈急了,忙从银行赶回家,正巧碰上准备外出的爸爸,妈妈责问钱的去向,爸爸却不以为然,"这点钱奉献给神是小意思,必要时连房子都要奉献"。妈妈听闻此言大声吼道"从现在开始,你哪儿也不许去。""不行,我要走,你别耽误我的大事,我一定要外出传福音!"妈妈一气之下,夺过爸爸手中传单狠狠地扔到地上,踩在脚下。爸爸见状,上去拉住妈妈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然后,他拾起地上的传单,用衣袖擦了又擦,口中念念有词"放弃世俗钱财的贪恋,放弃儿女情长的眷恋……"义无反顾地走出了家门。不想这一走就是五年,五年了,爸爸你杳无音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爸爸你信教的初衷是一人信教,全家得福,可自从你信教后,我们家得福了吗?没有。原本殷实的家底被败光,爷爷奶奶早逝了,我没能迈进梦想的高校殿堂,全能神没给我们带来幸福,幸福要靠劳动创造。如今,我和母亲,流转了家里的田地,一同到南京市区打工,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创造了幸福的生活。我在南京从事快递工作,母亲搞家政服务,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而如今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爸爸你能够迷途知返,早点回来,全家团圆,共享这份迟来的幸福生活。

两次离家尽本分 抛家弃子为邪神

 

  她叫关彩兰,今年60岁,初中文化,广东增城人,育有一子三女,家庭也算和睦。然而好景不长,由于和老公关系不和,夫妻关系愈发紧张,还经常受到其老公的家暴,为了寻找精神寄托,1998年她信了基督教。之后,她一直是名虔诚的基督徒,每周去教堂做祷告希望得到神的拯救,心态逐渐好了起来。然而全能神的出现却改变了这一切,使得她踏上了离家出走、抛家弃子的不归路。

  2013年8月,她像往常一样在自家楼下帮女儿看铺,一位曾经在教堂见过几次的老姊妹走进了铺子里,开始和她攀谈起来,寒暄了一会后,这个老姊妹见周围没人便对她说:"现在主基督耶稣又道成肉身来做末世工作了,这次道成肉身是个女基督来发声讲话的,用话语来引导我们怎样做才能走上被拯救得着生命的路。有许多圣经里没有说出来的奥秘女基督都说出来了,如:国度那个"国"字就代表当年诺亚那条方舟,现在国度时代就是末世的方舟,能进入的都能被拯救。神要做的工作就三步:律法时代、恩典时代、国度时代。姊妹啊,前两步作工已经结束了,现在是神的第三步作工了,有一步跟不上就被落下了,那不就是亏了吗?你想不想再寻求一下第三步作工?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明天带播放器和书给你看?"她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个老姊妹说得也有一点道理,圣经里面也说道有一条路需要我们去寻求,又想起十童女的比喻,要做一个聪明的童女,她就答应了这个老姊妹。第二天,这个老姊妹果真带来了一部播放器和一本名叫《三步作工》的书,就这样她信上了全能神。

  自从她加入了全能神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帮别人带孩子的工作也不要了,家庭也不管不顾了,每天不务正业,就是不断反复的听全能神的播放器、看全能神的相关书籍,总是秘密的参加全能神的交通聚会。

  2013年11月,她接到了聚会点带领的通知,派她去惠州市龙门县永汉镇做接待尽本分,为了满足自己能进入国度的愿望,她义无反顾的照着带领的安排和指示开始了第一次秘密离家出走。她以外出打工赚钱为由瞒着家人到了永汉镇,找了一份酒店清洁工的工作,用打工的钱来租房子为全能神邪教成员每周两次的秘密交通提供聚会点。2014年2月由于她老公身患重病无人照顾,只能草草的结束第一次离家出走。

  回到增城的家中,她仍然利用照顾老公的闲暇之余秘密的赴正果镇参加交通聚会。在此期间,她老公的病情逐渐好转,她又接触了一个新来的带领。有一次参加完聚会后,这个带领神神秘秘的说:"永爱姊妹,现在外边需要一个人搞接待,你愿不愿去尽本分呢?"她为了继续追随并绝对服从全能神教会的指示就立刻答应了这个带领。2014年11月,她悄无声息的背着亲人第二次离家出走,没想到她这一走就是一年多,足迹遍布广州市增城区太和、花都区北站、白云区人和等地,这段离家出走的主要任务就是通过打工赚钱租房子为全能神秘密交通聚会提供聚会点来尽其本分,她前前后后接触了6个带领人员,每隔3、4个月就带领就安排她更换住处已确保聚会点不被查处,每次都以纸条的形式告知她到达下一个目的地的时间、地点、交通方式、接头暗号等,例如第一次转移的暗号就是用透明塑料袋提着四个番茄在太和某一公交站等待接头,果然按照纸条的指示到了公交站就有人与她碰头并带她去新的住处。她每天过的生活除了白天打工赚钱,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反复的看全能神书籍、听女基督的说话、参加交通聚会,每日都是活在惊恐和不安定之中,不知道明天会被派去到哪里,然后她内心却是又沉浸在这种被高度洗脑的兴奋和幻觉中,不能自拔。在第二次离家出走期间,她的丈夫再一次旧病复发并导致下半身瘫痪在家,她的小外孙女出生了,她知道这些消息却不为所动,依然在外全身心的投入到全能神的任务中,脑海中始终浮现着全能神女基督的话语:"为了得到神的拯救,使得能进入国度,宁可放下所有,也要一心追寻神、顺从神的心意。"

  信了全能神邪教,她从一个善良温和的贤内助,变成了一个为了追寻全能神而两次抛家弃子、离家出走的冷漠麻木的女人,难道这就是全能神所鼓吹的"进入国度时代所带来的美好"吗?被全能神邪教蒙骗的人们,醒醒吧,不要让这个邪神再迷惑你们的心智,不要让这个邪神再让无数的家庭支离破碎,不要让这个邪神再让一幕幕悲剧再次上演!

是我害母亲生活不能自理

 我叫徐丽,今年49岁,内蒙古巴彦淖尔市人。1997年我开始习练法轮功,从练功到学法一步步痴迷,在李洪志的谎言编织的陷阱里一度迷失了自我,险些毁了我的一生。好在经社会各界的帮助,我最终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从此远离了法轮功,但我和我的家人,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每当我想起这段噩梦般的经历,想起自己一步步在诱惑中踏入深渊,还是感到非常后怕,这一切都源于法轮功。

  记得那是1997年10月,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接触到"法轮功"的功法介绍,当时感觉很好,特别是其中所说的"真"、"善"、"忍"与我的做人准则有些相符,心里上很认同这些道理。别人给我介绍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是最玄奥、超常的科学,习练"法轮功"生病不用吃药打针,修到最高层次还可以"圆满",成为佛道神。虽然对这么神奇的吹嘘我不怎么相信,但认为既然法轮功宣扬"做好人"、"真善忍",至少总能强身健体,就当它是一种好的锻炼方式吧。于是就开始学功练功,并很快的投入其中,不可自拔。后来,在其他功友的鼓动和称赞下,我的练功热情日渐高涨,认为自己在这个组织中找准了自己的位置,能发挥出一定的作用,也能受到别人的尊重和理解了。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我将"法轮大法"奉为最高理想,坚信不疑,逐渐失去了判断真假、善恶、正邪的能力,满脑子都是"大法",一心只想着练功,却不知道自己正在走进李洪志早已设置好的邪教陷阱中。

  1999年,在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李洪志遥控指挥,后来陆续抛出了《走向圆满》、《去掉最后的执着》、《严肃的教诲》三篇所谓的"经文",要求我们"走出来、讲真相、证法、护法",否则就会神形俱灭。在这样的恫吓下,我心惊胆战,总感到虚幻中"师父"在训斥我、责备我,其他的功友也对我说:这是我们"圆满"的机会,我们一定要牢牢抓住,只有"弘法"、"护法",为大法做出牺牲,才能最终"飞升"。我便在李洪志经文的蛊惑和怂恿下,再也听不进家人的劝阻,继续练功,为了自己的"信念",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幻梦,彻底地放弃了自己做人的信条、放弃了温馨的家庭、放弃了自己的工作和事业,投入了这场所谓的"讲真相、证法"的活动中,毅然进京"护法、弘法"。

  面对痴迷邪教的我,朋友们对我避而远之,只有家人一直在关心我,没有放弃努力,一直在耐心的劝说,力图使我迷途知返。父母想方设法的帮助我,苦苦的哀求,而我却置之不理,认为放下"名、利、情"就能圆满。为了"护法"我四处奔走,过着"漂泊"的生活,基本上是居无定所,饥一顿、饱一顿。

  2002年,为了寻找我,我丈夫辞掉了工作,全身心投到寻找我的旅途,孩子成了无人照看的孤儿。父母和弟弟也在四处打听我的消息,他们几乎找过了所有可能找到我的地方。当年的5月20日,他们到一个功友家打听我的去向,在返程的途中,不幸发生了车祸,我的母亲头部严重受伤,经过两个多月的抢救,虽然挽救回了我母亲的生命,但留下了终身的残疾,右眼严重失明,至今生活不能自理。我的弟弟胳膊严重骨折,至今还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伸张自如。

  突如其来的灾难给予了我沉重的打击,这时候我对"法轮大法"狂热逐渐冷静了下来,慢慢地开始反思,李洪志宣扬修炼大法可以全家受益,为什么却使我的家人遭受这么大的苦难?我也曾想带着我的家人一起"圆满",为什么到后来却在经书的指引下,把父母亲人当成挡在我圆满路上的"魔"了呢?这些年里,我收获了什么了呢?因为讲"真相、证法、护法"我到处串联、结果四处漂泊,颠沛流离,丈夫辞职到处找我,孩子没人管教,家庭陷于破裂的边缘。失去了朋友,也没有正常的社会交往,人们看到我都避之不及。亲人因为我受伤致残,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2002年底,我接受了社会志愿者的帮助,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走出了邪教的深渊。但邪教带给我亲人的伤痛已经无法挽回。

寻找被全能神拐走的单淑梅女士

 近日,网友向凯风网求助,寻找被邪教全能神骗走的单淑梅女士。 

    

   

单淑梅近照

  据了解,单淑梅,女,汉族,196411月生,身高1.60米,体重约55kg,原籍安徽宿州,现户籍地北京市,讲普通话。身份证号:341322196411040402。 

   

    单淑梅身份证

  单淑梅2011年误入邪教全能神,逐渐痴迷。2014119在全能神邪教裹挟下离家出走,已"失踪"19个月。单淑梅离家时没有携带身份证件。警方已采集单淑梅DNA样本。 

  邪教全能神鼓吹"世界末日",只有相信、全身心奉献"女基督"才能得救。一旦被该邪教洗脑,就会受到精神控制,成为"女基督"驱使的玩偶。女信徒会突然"失踪",切断与家人及亲友的一切联系。这些人通常被邪教全能神安排到异地传教,发展信徒。 

  如果网友发现单淑梅的线索,请拨打110,向警方举报。也可以联系单淑梅家人徐先生,手机号:17710234666 

挽救“迷途”母亲

[打印本页]【字体大小:  

  2016年2月14日,在广州市增城区增江街派出所,一位男士走了进来,说要举报自己母亲。现场接待报案的是社区民警小凡,他看了一眼这位男士,30出头的一个小伙,表情严肃、神情凝重。小凡不自觉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是他从业以来第一次接到这种有点匪夷所思的报案。他要举报的人不是别人而正是他的母亲。这位年轻人为何如此狠心?他母亲究竟犯了什么恶劣行径让自己儿子作出大义灭亲的举动呢?或是有什么重大内情?事情的缘由在这个年轻小伙略带哽咽的陈述中慢慢道了出来。

  原来,这名小伙名叫刘青(化名),他母亲叫张娴(化名),在亲戚朋友眼里,张娴是一位精明能干的好母亲,她丈夫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和收入,而她则全职做家庭主妇照料小孩,育有一子一女,女儿叫刘婧,儿子叫刘青。在夫妻的耐心教育下,儿女都十分孝顺懂事,一家人过着幸福的小康生活。张娴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十几年一直坚持信耶稣,但由于文化水平低,只能学习和理解一些较浅易的基督教义,对此,她一直有点苦恼。万万没想到,她有限的理解能力不仅仅给她带来苦恼,还为她招来了更大的祸,她被"全能神"邪教人员盯上了。在2013年秋季的一个中午,张娴在她儿女的杂货店帮忙打理业务,闲坐之际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张娴仔细一看,原来是以前也经常一起去教堂做礼拜的姐妹,张娴叫她老姐妹,两个人很快就聊了起来。张娴问老姐妹很久没见她去做礼拜了,是不是忙别的事?老姐妹很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就对张娴说,现在基督耶稣又道成肉身来做末世工作,这个肉身是个女的来发声讲话,有许多圣经里没有说出来的奥秘她都说出来了,引导我们怎样做才能走上被拯救的路。接着说了一大堆关于"全能神"三步做工的说法。张娴一听,觉得挺有道理的,两人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这时候,可怜的张娴已经被迷惑地分辨不清圣经和"全能神"的本质区别,分辨不清真假和善恶,甚至也觉得"全能神"比圣经更先进,是圣经的进化版本。就这样,两人建立了友谊,来往也日渐增多。张娴一步步被牵引着走入了"全能神"的深渊而无法自拔。

  自从接触了"全能神"后,张娴开始不断地向丈夫、儿女甚至自己父母讲述"全能神"的各种好,丈夫觉得她是不是撞邪了,儿女则经常反驳她这是邪教不能信,从一开始她觉得亲人不理解,和亲人之间展开冷战,到后来经常吵架,骂丈夫是魔,甚至抛下年迈的父母不管。家人都因此而感到疲惫不堪,整个家庭已经无法回到过去那种和谐幸福的状态。而更让家人始料不及和震惊的是,2014年冬季的一天,张娴突然离家出走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写着因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她决定离家去追寻福音。张娴这么一走,尤如晴天霹雳,给整个家庭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年迈的父母悲痛欲绝,丈夫既伤心又因没能挽救自己的妻子而深感悔意,儿女因担心母亲四处托人寻找但一直未果。时间一天天过去,张娴只是偶尔打电话回家,既不说去了哪里,也不说去做些什么事,家人哭着恳求她回家也改变不了她冰冷的态度,每次都是简单说几句话就挂了电话,家人打过去也不接。家人在悲痛中度过了难熬的一年多,直到2016年春天的一个晚上,张娴突然回家了,家人见了喜极而泣,抱着她哭,但她像换了个人似的,完全体会不到家人的感情,一副略带尴尬的冰冷表情对家人说她是因为欠了一个朋友的钱回来还钱的,过几天就要走了。这句话再一次刺痛了家人脆弱的神经,儿子刘青心想如果再不想办法阻止母亲离家出走,母亲一走以后可能再也不回来了,再三思考后他想到了报案,于是独自前往派出所进行举报。

  派出所民警小凡了解了详情后,把情况反映给了当地社工组织。在家人的牵线下,社工耐心地不断上门与张娴聊天谈心,以深入浅出的道理来引导张娴认清"全能神"邪教的本质,使其逐渐意识到自己是被披着基督教外衣的"全能神"给蒙骗了。张娴逐渐醒悟,认识到"全能神"邪教对社会、家庭及其本人造成的危害,最后成功从"全能神"的泥潭中走了出来。回想起来,张娴感觉一阵毛骨悚然和后怕,心想万一真的再次离家出走了,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柳怀丽“消业”拒医 40岁就没了

 柳怀丽女,汉族,小学文化1964年出生,莒南县相沟镇农民是法轮功害她早早地失去了生命。 

  柳怀丽没结婚之前时就患有慢性支气管炎,经常受病痛的折磨,跑遍了大小医院寻医问药也没见效。1998年的4月,邻村的张霞神秘地对她说:"我知道有种叫'法轮功'的功法,只要修炼它,不吃药、不打针,就能治百病,你的咳嗽病肯定也能治我们村就有很多人在练"。柳怀丽一听不用花一分钱就能解除病痛,很是高兴。 

  于是她一有空就去张霞家,跟功友们打坐练功。几天下来,她就把动作全部学会了,坚持一个半个月后,感觉心情舒畅了,病痛似乎真的有所缓解张霞就给她了一本《转法轮》,并告诉她说:"仅练'功'是不够的,如果看了这本书再练,才能把病祛的更干净。"柳怀丽信以为真,便买了《转法轮》 

  一段时间后,专心看书练功的柳怀丽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迷了心窍特别是"得病是生生世世业力造成的,业力不消,病就不会去根,吃药也没用,要想治病就得'消业',要'消业'就得按照'师父'的话去学法练功"更加坚定了她练功的决心,于是乎更加虔诚地认真学法。由一名原本勤劳善良的老实人变成了一个锄杆不摸,什么农活也不做的"法轮功"痴迷者,庄稼活儿全撂了荒,把治病的药也全部扔掉,家里人若生气,她就反驳道:"吃药干啥?身体不舒服那是在消业、在净化身体'法轮功'是万年等来的修炼机缘,能降福消灾,你们不练会后悔"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周围村很多练习者明白真相后都纷纷与"法轮功"划清了界限柳怀丽却仍一意孤行,天天对着李洪志画像磕头上香,继续打坐修炼家人多次苦苦劝说要她脱离法轮功,总是对家人说:"你们不要影响我修炼"就这样家人也无奈只好随她去了。 

  由于她不太活动,大部分时间再看李洪志的书,加上经常不按时吃饭,2001年开始,柳怀丽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情况,经常发烧并伴有胸部疼痛、胸闷咳嗽。她丈夫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劝她去医院看看,可是她说病痛的折磨是师父在考验她,是提高心性,是"上层次"的机会,更是自己"学法不精、练功不勤"、"弘法不够"所致。 

  于是在以后的几年里,虽她把全部的精力用来练功、"学法"与功友们响应"大法弟子要走出来"、"讲真相"要求,偷偷张贴传单、散布法轮功邪教言论,不放弃每一个所谓"提高心性"、"上层次"的机会可柳怀丽的身体越来越差,胸部疼痛、胸闷咳嗽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 

  2003年10月的一天,柳怀丽的婆婆见她脸色不好,身体渐渐消瘦,总是一声声地咳着,便心疼她,给她买了许多治疗咳嗽的药,也劝她去医院检查检查。可她用藐视的眼光对婆婆说:"你们是'常人'不懂的大法的奥妙,大法弟子没病,这是'师父'在为我'消业',加持我'上层次'我的功已经'储存到每一个细胞当中',完全能够'杀死身体里的病菌',何况还有'师父'的'法身'在帮我祛病消业,还有'法轮'自动把体内不好的东西打出去,怎么会有病呢?" 她把婆婆说成了阻碍她练功的"魔"赶出了家门,婆婆见她如此固执,也拿她没办法。 

  20042月,柳怀丽病情逐步恶化,她的眼窝深陷,出现刺激性干咳,痰中带血,大声喘气,面、颈部水肿,最后病情发展到痛苦忍受,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家人一次又一次的劝她到医院治疗,但她仍然认为是"师父"在考验她,同时威胁家人只要敢把她送医院,她就自杀。 

  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她的家人强行把柳怀丽送到医院治疗,但是由于长期拒医拒药,耽误了最佳的救治时机,经医生检查诊断,经医生检查诊断,结果她患的中心性肺癌病已到了晚期,胸腔大量积液,并且癌细胞已向肝肾转移虽经医生全力抢救,但还是没有挽留住她的性命,于2004321日死亡,时年仅40岁。 

“消业”差点要了我的命

    

  王大才近照 

  我叫王大才,生于1950615日,小学文化,家住雅安市名山区永兴镇马头村49号。自从1998年接触法轮功后,原本安乐的家庭渐渐陷入困境,一个普通的前列增生同时伴有腺炎,最终转化成双肾积水,几乎要了我的命。现在虽然做了前列腺手术,病情有所好转,但因为特殊的医药费用较高,让我家生活过得拮据清贫,成为村里的扶贫对象。回想起在未练法轮功之前的日子,生活虽然不算富有,但也过得有滋有味,还算幸福。而今的我不仅完全丧失了劳动能力,还让家庭陷入了困境。这一切都是因"法轮功"惹得祸,就算把李洪志千刀万剐,也难以弥补我现在心中的疼。 

  1996年冬季,经过多年的省吃俭用,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我把家建成了砖木结构的二层小楼房。由于我为人老实忠厚,乐于帮助乡里乡亲,还有一定的种植养殖业经验,19973月份,我被老乡们选为生产队长。我一直有饮酒的习惯,一高兴就容易喝醉。当上生产队长第二年,我常常感觉到下体潮湿,并且隐隐作疼,有一次在村主任家喝酒回来,排尿特疼,并且带有血红色,当时把我吓坏了。第二天一早我就赶车去了县城,正准备去县医院检查的时候,生产队的人给我带口信说队里出了点事,让我赶紧回去帮助协调处理。我也没多想,就在附近药店简单咨询了一下,买了两盒若氟沙星胶囊就往家赶。我一坐上乡村客运车,就看见我"挑担儿"(大姨子的丈夫)也在车上。相互招呼了后,我们坐在了一起。他问我来县城干什么,我就简单把我的情况给他讲了一下。因为车上人多,他也没有多说什么,临下车的时候,他递了一本书给我,说回家没事先看看。我顺手将书塞进了我的手提袋。回家协调处理完事情后,我把书拿出来,是一本叫《转法轮》的书。我顺便翻了几页,看不明白,也顺手就把书丢在了写字台上。 

  过了两天,"挑担儿"和大姨子来我家耍,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给我介绍起了"法轮功",让我也去练练,说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在他的极力劝导下,我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跟着他加入到了练法轮功的队伍。起初我是偶尔跟他去一次,来回的路上,他就经常给我讲练"法轮功"能带来诸多好处,尤其是能祛病强身。因为我很想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所以在他的多次唆使下,我也就很快成了一名忠实的"法轮功"习练者。我不仅经常跟他一起到县城的练功点练功,回家后还认真阅读《转法轮》,但对书里讲的大多数东西一知半解。 

  我们的练功点主要在县城的广场坝,在那里我认识了很多"功友",有的甚至是退休干部,跟他们交流,让我逐渐坚定了练功的信念。师父在很多公开场所和书里一再强调:练好了"法轮功",有病不用吃药打针,消除了"业力",病就自然好了,还能保全家平安。从此后,我就不再看病吃药了。而后每次练功打坐后,我都有不适的感觉,有时下体胀痛难忍。为了师父所说的"精进"才能"上层次"等等,我坚持着。时不时还以为是自己心不够诚,师父还在考验自己。 

  眼看着越来越虚弱的我,妻子和儿子在无法说服我去医院检查的情况下,叫回了远嫁广东的女儿帮助劝说。我当时答应了,但是我迟迟未去。我怕去医院检查是对师父的不敬,最终我也没有去医院检查。 

  在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后,我"挑担儿"和其他几个功友仍经常来我家看我,劝导我一定要坚持练功。为此,我主动辞去了生产队长的工作,经常和他们一起悄悄继续练功。为了消除我的"顾虑",功友们还给我妻子"做工作",说是我练功还没有到一定的层次,所以体内的"业力"太重,"业力"是生病的根源,只有消除了"业力",病就能自然好。他们还对我妻子说:练功好了,不断精进,就能不断上层次,人最终还能走向圆满。妻子没有念过书,在功友们的不断劝导下,还信以为真,也不再成天唠叨我去医院检查了。之后几年,我是成天揣着师父的《转法轮》一书,痛苦地劳动和生活。天天念叨着师父,可我的病情却一点也不见好转。 

  2010年春节,女儿女婿回来过年,看到我病痛难受,强行把我送到县医院检查。那时我害怕这是对师父的不敬,吵闹不配合检查。后来实在是拗不过他们,才勉强配合医生开始检查。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双肾积水,左肾已经开始萎缩,右肾积水肿胀,双肾大小相差接近1cm,前列腺增生明显,前列腺炎严重。医生要求住院,先进行前列腺手术,让排尿系统先畅通,减轻双肾压力。但我始终坚持拒绝做手术,大家都拿我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在医院里输液吃药,做进一步的观察。一周后,女儿女婿回广东去了。"挑担儿"和其他几个经常在一起练功的功友悄悄来医院看我,我经不住他们的恐吓,趁妻子回家拿换洗衣服的时候,悄悄溜出医院,跑到我们以前偷偷练功的一个地方躲了起来。妻子回医院后发现我不在了,就到她姐夫家要人,我"挑担儿"没法,只好把我交了出来。但是我没去医院,只是跟着妻子回了家。由于终止了治疗,我的病情不断加重。身体开始有点浮肿,腰痛和腹部疼痛明显加剧。排尿越来越困难,时不时还出现头晕呕吐症状。 

  2011年元月的一天,我在家突然晕倒,幸好被妻子及时发现,儿子很快将我送到县医院抢救。病情很快得到控制,女儿也不远千里再次回来看我,哭诉着让我再也别信"法轮功"了。亲朋好友和乡里乡亲们也来医院看望我、安慰我、劝导我。针对我的病情,不久医院就给我做了前列腺手术。医生说:如果不是延误了治疗,很难引起双肾积水,今后只能慢慢修养调理了。 

  如今,我是彻底看透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嘴脸,打着美丽的幌子,尽干骗人的事。我就是相信他的有病不吃药打针,才导致从一个简单的前列腺增生和前列腺炎患者,变成了一个双肾积水的重度病患者。我要告诫大家,是可恶的"法轮功"要了我半条命,法轮功不能信! 

全能神毁了我的大学梦

初闻"福音",满心憧憬。

  我叫江媚,今年27岁,广东省高州市泗水镇人。

  我出生在广东省高州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是家里的第三个女孩;和大多数农村家庭一样重男轻女封建思想严重,我们五姐弟一起生活。我知道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我期望自己通过努力学习,未来考上理想的大学,才能彻底改变我的命运。因此,一直以来,我都非常努力的学习,学习成绩也不错。

  2007年我读高三,三点一线的高考备考生活枯燥无味,生活的压力,升学的压力,繁重的学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2008年春节,在深圳打工的妹妹回家过年。她向我介绍"全能神",还给我几篇手抄的"神话"、美国《温州日报》推翻进化论的文章阅读,她告诉我什么事情都可以跟"神"说。在那里她认识了很多朋友,教徒们都很热情,大家一起聚会、游玩、学习神话经文;让她体验到家庭的温馨、快乐。看到她眼神中流露的幸福感,我羡慕不已。在我们这个缺少温暖的家庭里,我也很希望自己能够被认可、理解,被家人完整的关爱,妹妹口中的那种如大家庭般的幸福让我趋之若鹜。后来,她告诉我,如果有兴趣也能加入,也能找到家庭的幸福感,并将我的联系方式交给了全能神的教徒。

  幸福假象、全情投入。

  高考前夕,紧张的备考气氛让我倍感疲惫,某日一个黑黑瘦瘦的女孩子来找我,告诉我是妹妹让她来找我的。那个周末,我被全教神教徒盛情邀请参加她们的"家庭聚会",她们给我买衣服、请我吃饭,待我如亲姐妹一般。自小缺乏家庭温暖的人,被这种关怀暖到了心窝。第一次的聚会让我恋恋不忘,我上课开始无法集中精神,没有心思复习;似懂非懂的新鲜感,让我津津有味的阅读、翻看笔记和"神话"。在参加完第二次聚会后,我已无心备考复习,每天加倍勤奋的学习"全能神"的"神话",如饥似渴的读,翻来覆去的读看。2008年4月,原本回家拿伙食费的我心心念念着参加聚会,就欺骗父亲说自己要参加补习,在没有预约聚会的情况下,独自偷跑到茂名教友的家中去抄写"神话",我的行为得到了教友的认可,我倍受激励,更加积极主动的学习"神话"接受"真理"。再那之后,我心里开始对读书不感兴趣,成绩一落千丈,多次向父母提出不参加高考。父母坚决反对,苦口婆心的劝我,一定要我参加高考。仅余一丝人性的我没有违背父母的意愿,但也不再想考大学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到"全能神"组织的活动中,随便应付参加高考。

  泥足深陷,不管不顾。

  为了能够更多的参加集会,高考后,我不再想我的大学梦,我联合信教的妹妹和姐姐欺骗父母自己去茂名打工,孤身一人来到茂名。高考成绩出来后,我不愿意查询,连成绩都是我的同事帮我查询,我的成绩通过了当年的本科B线。我却压根没有填报志愿。后来父母知道了我的成绩,又得知我找的是保安的工作,父母责问我好好的书不读,为什么去当保安?说我没出息。那一刻我心理很难受,但教友随告诉我工作和读书都是神命定好的,我不能埋怨。此时的我也就不再想大学的事情,认为只要有"神"的保佑,我的人生才圆满,我过往读书辛苦,是因为不受"神"的保护,我不去读书将会得到人性的解脱。就这样我彻底的放弃了我的"大学梦"。

  逐渐的,我认为只有"全能神"才能拯救自己和家人。我的行为受到了父母强烈反对,为了更加专心的投入到"神"的事业,我毅然决然离家出走,与父母断绝关系。全身心投入到"全能神"的"聚会"和"传福音"。每天除了上班之外,就是参加各种聚会,和教徒们一起"听真道"、"唱新歌";每天传播"福音",拉人入教。我精神上、身体上完全被"全能神"的歪理邪说所控制。母亲由于对我痴迷邪教一事忧心忡忡,父亲由于无法接受我传教的事实被气病,一直卧床不起,需要母亲的照顾。母亲只身承担家庭,而我却冷漠的认为这是她的报应,因为她都没有跟着我信"全能神"。

  幡然悔悟,为时晚矣。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八年,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才幡然醒悟。现如今我已经27岁了,很多光阴已经无法找回,大学梦再难实现。想想自己这几年来偷偷摸摸度过的日子,想想自己无一技之长度过饥寒交迫的日子。"全能神"用最初善意的假象欺骗了年轻懵懂的我,毁了我的大学梦,也毁了我的人生。

8岁的小图门死于“消业”

 

  小图门于2004年出生在内蒙古乌兰浩特市一工人家庭,他有原本疼爱他的父母,而且从小就聪明伶俐、身体健康,他本应同其他孩子一样健康地生活和成长。可是自从他的母亲粘上了法轮功,灾难便一步步向他走来。

  1998?年12月,他的母亲余秀杰得知法轮功能修身养性,并且看了从传功人那里带回的《转法轮》,竟信了李洪志在书中讲的,修好了能"成仙成佛",同时书里宣扬的"真善忍"做好人、"消业"祛病等也深深地吸引了余秀杰,她也从此渐渐地陷入了李洪志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由于当时余秀杰心理上对李洪志"师父"的崇拜和对法轮大法中所描绘天国世界的美好向往,业余时间,她不是看书、看讲法录像,就是练功,遇到与法轮功有关的书籍磁带他就买,本地没有就到外地买,同时还帮助大家买,从不多收别人一分钱。一段时间里,他家里微薄的收入几乎都用在买书和路费上。

  1999?年4月,由于余秀杰是高中文化,看法轮功的书和经文多,又有一定的理解能力,学法比别人精进,总站的负责人认为她悟性好,组织能力强,就任命她为练功点的辅导员。干上这个差事,她受到了功友们的羡慕,因此她就像当了什么官似的,干得特别起劲,那时她除了组织练功学法外,还经常拉着同修到外地组织挂图"弘法"。

  由于把绝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法轮功上,平时一向争先创优的她,变得每天不正经上班,不是晚来就是早走,工作经常出错,旷工是常有的事,给单位造成了一定的不良影响。为此,单位领导多次找她谈话对她进行批评教育,而她却不以为然,还劝领导也学"大法"。更主要的是家里的日常生活无心料理,一日三餐能对付就对付,只停留在吃饱肚子的水平。还认为她修炼好了,家人和孩子就受益了,所以对孩子不管不问,经常把儿子一个人扔在了家里,什么生活呀、学习呀,一切顺其自然,自有"师父"的保佑和安排。为此,孩子经常吃不上饭,多次出现不去上学到外面瞎溜达等现象。

  余秀杰的丈夫长期在外地工作顾不上家,她的姐姐看家里这样不行,就一边叫自己的女儿去给做饭,帮助他们照顾家,一边劝妹妹为家庭着想,别再信法轮功了。但由于她当时执著于对法轮功的"圆满"而紧紧地跟着李洪志走,宁可放下了自己家里的名利情,却不能放下对李洪志的情,对"圆满"的利,对法轮功的名,因此根本听不进亲人们的劝说。恨得姐姐骂她不长心,为了练法轮功什么都不管了,真是失去了人性。

  2002?年1月,8岁的小图门可能是因为他家的土坑生火不够,长时间受凉损害了腰,说腰不舒服。受法轮功业力说的影响,他的母亲余秀杰觉得她是大法弟子,孩子一定受益,以为师父是在为孩子"消业",即没就医,也没吃药。可是病情不见好转,反而加重,几个月过后,孩子身上出现浮肿,并有血尿,已到了不能走路的程度。是余秀杰姐姐的到来得知孩子的病情后,才把孩子送进医院。但由于耽误了治疗,孩子的病情况已出现严重后果——医生诊断为由急性肾炎引发成了尿毒疾。后虽经全力救治,但因孩子的双肾已严重衰竭,失去了宝贵治疗机会,于7月14日失去宝贵的生命。

张茂林:在功友“指点”下我曾对妻子家暴

 1975我出生于江西黎川的一个小村庄,大专文化,曾经是一名医生。儿时略显孤独体弱压抑。通过努力,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但大学尚未毕业,家父却离世,让我想报答父亲养育之恩的愿望破灭。 

  在农村生活的日子,经常听到一些神神鬼鬼的传言和故事,由于父亲的辞世,家中放置了许多冥间用的东西,又给逝者"做七",这些民间的举动,当时我实在不知何意,又不敢请大人,心里常常忐忑不安,担惊受怕。远离家乡的高中、大学这段时间里,精神有时显得恍惚,经常发生感冒且延续近半个月,导致烦恼不安,患上"卡他性中耳炎",还有点"强迫症"。当时,"中功"在校园和社会比较流行,但人们不知道其是有害气功。现在回想起来,有一天,校园里中功练习者的言行和神情,给我以后学习邪教法轮功留下了"气功师很神秘"的印象。毕业实习期间,检查发现我有脑动脉血管畸形,医生开的治疗处方中有"安定片"等,我担心药品物的副作用而没有取药。到家乡镇医院工作后,因工作不开心且收入较低,便自己违法携带着门诊收费款"下海"。 

  抱着"不出人头地,誓不回头"的信念,1997年7月,我到了福建厦门。不久,在同事张某旗的介绍下看了《转法轮》的书,当时书中有很多看不明白的地方,但关于"关功"、"人间神秘现象"的解释,让我"耳目一新"。而且还说按"真善忍"做人做事,"修练心性","师父"可帮助消去功力,身体会没有病,但要"真修"。这就样,看上去是一本教人重德,修心养性的书,张某旗、马同事和我共三人常常在一起早晚炼炼,也确实感到"炼功后一身轻松的感觉",精神舒坦许多。 

  由于家庭的原因,1998年底我到了广东深圳,在火车站附近的报刊亭看到有《转法轮》书出售,因为在厦门"炼功"时,知道学习这门"气功"既不要拜师,又不用交学费,只要根据书中的内容学习即成,所以当即买下此书,还多买了两本。同时,看到公园里不少"功友"我甚是欣慰,但因谋生需要,我没有与他们走在一起,而是按书中讲的常在家练习。不久,电视里播出取缔"法轮功",阅读报纸看到法轮功习练者剖腹找"法轮"的惨死景象和自杀"升天"的事件,这些类似事件在广播里也不断听到,同时看到"通缉李洪志"的报道。我感到非常迷茫,在找不到"功友"的迷茫中,我试着从《转法轮》书中去寻找答案。关于剖腹找"法轮",因为书中讲"法轮"是"下在自己另外空间的身体里,有的人有感觉,有的人没有"。因此,这些惨像并没有动摇我继续习练邪教法轮功的念头。那些习练者是不是因为追求太多,如证实腹中有"法轮",或很想"升天"等与书中说的"越追求越没有,放下一切执著"背道而弛所致呢?带着些疑虑,我继续保存着这三本书。 

  由于受邪教的蛊惑我不仅言行怪异,而且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家庭观也出了问题,对母亲和妻子、女儿不孝、不忍、不仁:身为人子,没有孝顺父母,反而责怪家中父母的积累太少,没有留下任何财富;身为丈夫,没有担起家庭的责任,还时常忍不住会暴打妻子,害得家庭破裂;身为父亲,非但没有充当一名仁慈的父亲,还一起带着幼小的女儿一起练法轮功。 

  母亲虽没有文化,但她善良智慧,深明大义,对子女的照顾毫不含糊,不图回报,包做了家里的全部的农活和家务活。母亲对我倍加宠爱,每当读书回家或打工回来,母亲经常拖着忙忙碌碌的身影,为我做饭、洗衣服,甚至打好热水冲凉,陪伴我看书写字到深夜,从不开口要求我给她买些补品或带她出来旅游,也从没听到她因身体不舒服而打电话来。母亲深明大义,知道法轮功是个邪教,早在2009年时曾将我购买的《转法轮》书烧毁,坚决反对我练法轮功,但我全然听不进母亲的教诲。随着邪教那种"生生世世不知谁是自己真正的母亲"的"放下情的执著"的说法,我对母亲的感觉越来越疏远,还不断地给母亲灌输邪教法轮功的信息。 

  妻子是我初中、高中的同学。年龄还比我大,自从认识结合以来,她都为这个家,为我带来了无限的温暖与关怀,在家庭责任上,她辛勤地工作着。由于我的痴迷,对邪教法轮功"伟大修行"的幻想,很多思维已经跟不上时代了,甚至出现许多错乱的思维,生活茫然,工作不努力。当妻子怀上了头胎时,我因练习法轮功之后而逐渐丧失对生活的兴趣和信心,担心抚养不起,逼迫妻子做了人流手术。之后又因为偷偷"修行",消极工作,收入微薄,妻子产后不久便匆忙地上班,因压力过大和劳累过度而落下疾病。妻子耐心地摆脱等待我摆脱邪教、改正过来,而我在邪教"一人得道,仙及鸡犬"的逐步引诱和精神控制下,却以为妻子是被"魔"附身,才与我长期不断地发生矛盾,许多人生观,世界观都不一样,我于是寻找办法,在功友的"指点"下,对妻子实施了家庭暴力。她终于忍耐不住而提出离婚,带着女儿毅然离去。 

  我对女儿关心太少。妻子改嫁后,女儿寄养在她姨妈家中。本来每月该寄给女儿的五百元生活费,也由于自己痴迷邪教法轮功而无力给付。更后怕的是,在女儿年幼时,我曾教她习练法轮功,给她幼小的心灵里播撒邪教的种子。好在她不愿学习而中断,学校也大力开展反邪教警示宣传教育,才让我女儿幸免于被我从小给她灌输的法轮功歪理邪说而毁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如果我不修练邪教法轮功,我肯定不会因为一点不顺心的小事而影响工作热情和干劲,就不会产生那些根本不符实际的飘然妄想,就会认真地把握机会,不论在厦门吉林门诊部,还是在莲塘社区健康服务中心,我都会发挥自己的医学专长,那很有可能成为一名资深的临床医师。母亲也将会因为我的医术高明而欣慰,妻子也会因为我务正业而安心,女儿也会因为爸爸是位医生而骄傲。 

爸,天堂里没有法轮功,您安息吧!

 爸:

  又到"父亲节"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更加想您,想您那慈祥的面容、爽朗的笑声以及笑起来时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但现在,我只能在想您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翻看咱家的相册,看您带我去天安门广场看升旗,去动物园喂小猴子,去河边扔石头……这一切,都成了我心里最宝贵的回忆。我在想,如果没有法轮功,您一定还健康、快乐地与我们生活在一起,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可历史不能假设,您还是因为法轮功而永远离开了我们。爸爸,我问你,我问你,为什么你要匆匆离去?

  咱们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您和我妈既勤劳又有智慧,率先在咱们村开起了一家小卖部,后来又开了家小饭店。忙碌的生活使您们每一天的生活都非常充实,咱们家也成了村里数得着的富户。可好景不长,正当我们沉浸在幸福的时光中时,病魔的恶手悄悄地伸向了您。我记得那阵子,您每天都说腰疼得厉害,农村人身子没那么娇贵,您只以为是累的,并没当回事儿。直到一天早上,您疼得根本下不了炕,这才引起了家人的重视。最终,您被确诊为强直性脊柱炎。那段时间,您需要经常躺在床上休息,这也给了法轮功钻进咱们家一个空子。

  1996年9月的一天,咱们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我管他叫四大爷)来串门,看到您生病卧床,便劝您练习法轮功,说练习这个"功法"不打针不吃药便能治好您的病。晚上妈妈回来,您把这事儿跟她说了,妈妈极力反对,说天下哪有这样好的东西,可以不吃药就治好医院都治不好的病。后来,四大爷经常趁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来给您做工作,把"法轮功"说得神乎其神,还带给您"练功"的书籍和磁带。您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开始练习法轮功。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您的病痛还真有所缓解,但现在想想,肯定是您休息的多了,劳累的少了,还有心理暗示的原因罢了。后来妈妈知道了您在偷偷"练功",几次三番地阻止过您,发妻的劝导,您也没有全当耳旁风,也曾对法轮功产生过动摇。四大爷知道后,组织几名功友来家里批评您,叫您不能对"大法"产生任何怀疑和动摇,只有排除各种干扰,"师父"才会为您清除"业力",您才能"消业"、"上层次",直到"圆满"。

  您开始练功后,一只魔鬼就住进了您的心里,随着您练功的时间越长,这只魔鬼就越是疯长。以前,我放学回家,您总要把我搂在怀里,用您的胡子轻轻噌我的脸,扎的我无处可躲时,您才哈哈大笑地把我放开。您腰疼时,会让我给您按摩,虽然我稚嫩的小手使不上多大力气,但从指尖传递出的爱也一定让您心头儿暖暖的。以前,妈妈回来时,您还会嘘寒问暖,关心一下她,毕竟小卖部和小饭店的担子都压在了她身上。可到了后来,您为了"练功"、"消业"和追求所谓的"圆满",每天都在床上"打坐"、"练功",身体稍微好一些,腰不那么疼了,就是外出和"同修"交流心得,再就是趁着清早或夜晚偷偷外出张贴"法轮功"宣传品"讲真相"。从此,对于我的学习、成长经历,家里小卖部、小饭店的经营情况,您不闻不问。

  至今,我还记得您打我的事儿,那是我长那么大您第一次动手打我。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所在的学校也举办了一些抵制邪教的活动,陈列了一些展板,要大家认清并远离邪教。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同学听说您在练习法轮功,便偷偷跑来问,当他们从我羞愧而又愤怒的眼神中得到答案时,便似一个个小喇叭一样在校园内奔走相告。当时,我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回家后,我把一肚子的委屈合着眼泪向您哭诉时,非但没得到您的后悔与自责,反而迎来了您一生中送给我的第一记耳光。您怒吼着,不准我诋毁您的"师父",现在国家取缔法轮功,是"师父"安排的,是对像您这样的"大法"弟子的考验。您还告诉我,以后不要再去上学了,学校里的知识都是垃圾。那天,我震惊极了,眼前的您,面庞还是那么熟悉,可已经极度扭曲,让我感到陌生又恐惧。这还是我的父亲吗?

  让您真正看清法轮功本质的,是奶奶的离世。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是2005年7月24号,奶奶脑血栓病再次复发,当时您认为自己是"大法"弟子,"师父"的法身一定会保佑奶奶,并给奶奶"消业",所以您既没送奶奶去医院,也没给奶奶吃药,而是把奶奶平放在床上,给她发功治病。发功时,还埋怨奶奶不早日与您一起修炼法轮功,导致老病再犯。由于奶奶的病情严重,没有反应,您还认为自己的"功力"不够,于是把几位"同修"请到家,帮您一起为奶奶发功祛病。妈妈回家后,发现了你们的荒唐行径,找来了同村的亲戚,从你们手中把奶奶"抢走"送去了医院。当时,您和那些"同修"拼死阻挡妈妈,那场面,真像一场以命相博的斗殴。当妈妈一方最终将奶奶送上车时,您非但没有跟去医院,还恶狠狠地诅咒妈妈,说她一定会受到"师父"的惩罚。

  第二天,噩耗还是降临了。妈妈一夜未眠,红肿着眼回到家,向您转达了医生的话:如果能在第一时间送医,也许还有救。豆大的泪珠从您眼中流出,您握紧了拳头,眼珠似乎都要从眼眶里瞪了出来。您把所有的怒火撒向了家里的一面墙,用拳击,用头磕,我知道,这一次您是真的后悔与自责了,因为您清楚,医生所谓的第一时间,当时您正在奶奶身边给她"发功"。

  之后,您终于认清了法轮功的本质,再也不提这件事儿了。但我知道,深深的内疚与悔恨像时钟的摆锤,时刻在敲击着您脆弱的心灵。您像被抽走了魂一样,整日无精打采,有时候一天甚至都说不上一句话。但我和妈妈还是很庆幸,您终于摆脱了法轮功,不再和那些"同修"来往,我们天真地以为,时间会治愈您心灵的创伤。但时间这副药还没完全发挥功效,您就永远离开了我们。2005年8月9号,那天我放学回家,发现您安静地躺在床上,当时我还没在意,直到看到了您的遗书:我是个罪人,因为我的无知和愚昧,害死了我的母亲。如今,我只能以死赎罪……我使出浑身力气呼喊您,摇晃您,但您依然没有反应……

  我亲爱的爸爸啊,您怎能如此糊涂,就这样抛下我们母子二人而去!妈妈含辛茹苦,终于把我抚养成人,如今,我也已结婚生子,就在这个父亲节,就是您大孙子的百天了。

  爸,在天堂里,不再有"同修"来打扰您的生活,不再有法轮功来吞噬您的灵魂,您安息吧!

黄泽勋两度跌入法轮功陷阱

 他叫黄泽勋,今年67岁,居住在重庆市长寿区长生桥社区鸡市口街,曾是一名经验丰富的中医。应该说,几十年的从医生涯让他对医学有着比一般人更加笃定的认知,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却在1997年和2015年两度跌入"法轮功"陷阱。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哪些故事呢?

  黄泽勋原本是一名经验丰富的中医,他通过自己精湛的医术救治过很多病人,在长寿区渡舟镇也算得上小有名气,自己经营的中医馆病员络绎不绝,生活过得也算美满。1997年的一天,同行李某来找他聊天,跟他说道:"老黄啊,我觉得现在医生都不管用了,我现在那个诊所都不想开了。"黄泽勋接着就问为什么呢,李某说:"近来找我看病的人越来越少,听说都去练'法轮功'了,原来领我入门的那个"功友"腰椎间盘突出,只练了半年功,没有吃药、打针,现在什么病都没有了,还有的学徒的风湿关节炎也练好了",同时他还给黄泽勋介绍习练"法轮功"的很多好处,非常热情地邀请他一起练功。黄泽勋半信半疑,但想着试试也无妨,于是便答应了。

  当天晚上,黄泽勋回到家后,拿着朋友赠送的《转法轮》就开始阅读起来。当看到连自己都医不好的老毛病----骨质增生都能被"师父"李洪志教的方法治好,这极大的激发了他的兴趣。刚开始他只是抽空练,还兼顾家庭和诊所,到后来练得多了就一心想着"消业"、"功德圆满",完全沉迷于"师父"描画的"白日飞升"、"成仙成佛"等"神迹",全然不管家庭和生意了,后来,他再也没有去诊所给人看病,而是专心修炼,逢赶场天三、六、九集中练,平时分早晚在家自己练,就这样坚持了3个月后,觉得自己老毛病消失了,心想真的是"跟对了人"。从此,黄泽勋对"师父"李洪志的话就深信不疑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泽勋成天在家修炼,一副全然不顾"家事、国事、天下事"的样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练功练得是风生水起、煞有介事。妻子和儿女多次劝他不要去练了,说他作为医生,要以身作则,带头相信科学,选择健康的生活方式和锻炼方式,他哪里肯听,还背着家人把多年积蓄拿去买影碟机和光盘资料,可谓对"师父"是言听计从、全情投入。他不时和其他"功友"一起出去"弘法",发展信徒,壮大组织。在那期间,他的第一任妻子终于因无法忍受他对家庭、对生活的漠然,选择离开了他,大女儿也与他渐行渐远、形同路人。

  此时恰好处于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的大背景下,加之家庭变故,妻离子散,对黄泽勋的触动很大。在街道、社区的反邪教自愿者的教育和帮助下,黄泽勋有所醒悟,逐渐看清和认识到了"法轮功"的一些危害。由于长期练功,荒废了诊所的业务,家庭生活也已陷入窘境,黄泽勋选择了放弃"修炼",退出了"法轮功"的活动。他的中医诊所重新开业,生计有了着落,生活重回正轨。后来,他又经人介绍认识了第二任妻子,组建了新的家庭,不久小儿子也降生了。

  2015年,以前的功友刘某等人找到他,一阵寒暄之后才道明来意,说"修炼"要有持续性、要对"师父"虔诚,还举了一些因为退出"法轮功"组织,停止了"修炼",后来旧疾复发不治而亡的例子,称"师父"李洪志功法浩荡,辐射全球甚至宇宙,练功"消业"不可以半途而废,否则不仅得不了"圆满",还会引来祸端。现在,"师父"要求大家做好"新三件事","弘法"要走出去,通过发放"法轮功"传单和资料来增加功力,上层次、求圆满。在刘某等极力诱骗劝说下,黄泽勋原本就"不安分"的心又动摇了,他再一次被"师父"李洪志"俘获"。在2015年初冬的一个清晨,黄泽勋应邀与其他功友在长寿区渡舟街道一个小区围墙外张贴"法轮功"宣传品,被正在作业的环卫工人发现。环卫工人上前制止,并大声呵斥,引来晨练的大爷大妈们,大家了解原由后,纷纷斥责黄泽勋,说就是因为他们这样的人,到处乱贴宣传单,影响了市容市貌。人越聚越多,黄泽勋做贼心虚,拔腿就跑,没想到竟然一脚踩空摔倒在地,顿时便人事不省。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头部受伤缝了针,听一旁陪护的妻子说,是现场环卫工人拨打120,他才被及时送到医院救治。远在外地打工的儿子也回来探望。儿子来到病床边问了一句"爸爸,你受伤的时候,你的'师父'在哪里?"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悲伤的泪水。 

  大儿子的一席话,让黄泽勋无地自容、幡然悔悟。

  出院回家的当天,黄泽勋同家人一起把"法轮功"所有光盘、书籍和资料全部烧掉,他含着悔恨和醒悟的泪水,说道:"作为医者,我不仅要医治患者的身体,更要医治自己的心啊!"。这一次,黄泽勋真的回归了。

我信“三赎基督”的那几年

我叫余茂碧,女,今年65岁,家住重庆市垫江县高峰镇红星村。我文化程度低,小学只读了两年,此后便开始了务农生涯。

  2011年,我查出得了双肾结石,还有贫血,经常头晕和绞痛,在镇上和县里的医院拿药吃都没有用,后来去了市里的大医院开了药吃了还是没好,肾结石的痛经常让我整个晚上都睡不好,但是拿它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有一次我去镇上买衣服,服装店的老板听说了我的情况后,郑重其事的说:"你要信了主,坚持每天祷告,你的这个病绝对能根治,因为'神'时刻会保佑你,还能消灾避难保平安。只要接了主的福音,按照他的教诲做,不但能治病,就是死人都能复活。"我当时只当他在开玩笑,死人复活那不是神话电视剧里的才会有的吗,所以也就没当真。后来有几次碰到那个老板的时候他跟我说只要信了"三赎基督"就可以带来平安、福音,说"主、神是万能的,只要虔诚祷告,什么病都能治好"等,还说反正我也不吃亏,可以试试看嘛。我觉得也是,反正我们这边信基督教的挺多的,我也可以试试信个教,看看能不能治好病,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加入了"三赎基督"。

  之后我就每天早晚对着挂在墙上的一块印有十字架的白布祷告,祈求"神灵"的保佑,经过一段时间的诚心祷告,我感觉肾结石给我带来的疼痛越来越少了,这让我很高兴,认为是自己每天坚持诚心祷告,祈求"神灵"保佑,是"神"显灵了。从此我就对"三赎基督"深信不疑了。

  后来那个服装店老板告诉我说每天只能吃"二两粮",说是只要虔诚,缸里的粮食就会自动增加,吃也吃不完。还要我去发展信徒。为了表示自己对"神"的虔诚,我就开始吃起了"生命粮",还去给周围的亲戚朋友宣传"三赎基督"的好处。除了每天按时祷告以外就是忙着传"福音",到亲戚朋友家去挨家挨户地发展新人,可是效果并不明显,根本没有人相信,还有些人直接说我是精神有问题。我没有理会他们,认为他们没有福分接受"神灵"的保佑。

  丈夫逐渐发现了我的反常,因为我们这边信基督教的很多,他以为我在信基督教,便也没怎么管我。后来,因为迟迟没有发展到信徒,我就打起了丈夫的主意,天天给他讲"二两粮"、信教能治病、生病不吃药就能好的一些例子。但是他一点都不信这个,我就开始严格按照标准做饭,不仅是自己,丈夫也要按照标准吃饭,认为只有这样"三赎基督"才能赐福给我们。丈夫因为这个跟我大吵了一架,之后的生活就在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状态下过着。后来丈夫把这事跟儿女们说了,他们一起来劝我,说我信的是邪教,要相信科学,靠祷告治病、靠吃"二两粮"是不行的。他们的善意说教,我极力抵触,固执的认为他们是在干扰自己"信神",于是开始充耳不闻,对他们的劝说一概不理。家庭关系由此越闹越僵。

  2014年5月,我在一个亲戚家宣传"三赎基督",站起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就晕倒了,丈夫及时赶来把我送进医院。我醒来后大为光火,对进医院特别反感,要求立刻出院回家祷告。儿女们及时赶到医院强行把我拦住,我异常激动,大声呵斥他们,要他们赶快让开,要不然"神"会惩罚他们,儿女们一听,又好笑又好气的说:"'神'?在哪?你病了也没看到他来保佑你啊!"一句惊醒梦中人,我猛然间感到无比的困惑,是啊,我病了,晕倒在地,"神"却视而不见,为什么,是我信"神"不够虔诚,还是天底下根本就没有这个"神"……后来,儿女们又找来了几个志愿者,跟我说了很多"三赎基督"危害家庭的案例,仔细为我讲述了"三赎基督"到底是如何一步步让信徒们上钩的,还为我找来了一些反邪教科普片,我终于如梦初醒,从"三赎基督"的噩梦中抽身而退!

  现在都过去两年多了,我们一家的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和和睦睦,不再无故争吵,每天开开心心的过着简单幸福的生活。今天把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真实的故事讲出来就是想告诉大家,邪教万万碰不得!

她年仅30岁就被门徒会夺了命

   2014年11月12日的早晨,内蒙古巴彦淖尔市乌拉特中旗一个本来宁静的小村庄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惊醒了很多还在睡梦中的村民。两个原本幸福家庭由于年轻女子肖玉慧的去世轰然坍塌。孩子怎么办?老人怎么过?今后该如何……。这个沉重打击像一个晴天霹雳一样降临在这俩家人的身上。而到底是什么造成了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悲的近乎残忍的局面呢?这事儿还要从一年前说起。 

  那是在2013年12月,正是农闲时节,李智通婶在城里开餐厅的妹妹打电话邀请她一家到城里住几天。这几天餐厅比较忙,让她帮忙照看一下还在上中学的孩子。李婶这几天正好想去城里看看孙子,顺便散一下心,于是就欣然应允。家里只有李叔和李婶两个人,儿子在外打工,儿媳在县城给孩子陪读,家里有羊有猪,李叔走不开。第二天一大早,李婶收拾好行李,独自一人坐班车去了县城。 

  在城里这几天,白天孩子们上学,李婶就去儿媳租住的出租屋陪儿媳聊天,偶尔上街买点东西,晚上学校放学就回到妹妹家中帮外甥做饭,陪写作业。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可是就在李婶来到县城的没几天,这种平静生活被彻底打破了。这天李婶正和儿媳在家中聊天,出租屋邻居张大姐来串门了,好像手里还还拿着个手提袋,因为和儿媳很熟悉,张大姐很快就加入了聊天的行列。很快聊到了"主题",当李婶说到:"一个人在家时总是心烦意乱,不知道该做什么,老想和孩子们在一起,也许是老了,害怕孤独寂寞。"张大姐一脸神秘的说:"信教吧,现在好多人都信教了,信教后不但能去病消灾,排遣孤独,还能结识许多兄弟姐妹,大家互相帮助情同手足,还经常在一块儿聚会,你就再也不会寂寞孤独了……"一番话说的李婶心动不已,"真有这么好?""绝不骗你,我们信教的人是不说谎话的,我们是基督教,我今天来就是给你们传福音的!你要是信了教就会得到神的恩典,神会庇护你,保佑你万事顺利。"谈了很多,李婶对张大姐的话已经虽然不是深信不疑,但感觉很有道理,在一旁的儿媳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已经默默地听在耳中,记在心里。临走时,张大姐从手提袋里取出一本书——《闪光的灵程》,交给了李婶,并再三嘱咐要认真看、仔细读。 

  后来,张大姐经常登门"传教",李婶和她的儿媳就慢慢的"入教"了。渐渐的婆媳二人就像变了人一样,整天到处传福音、聚会、看书,对家里的事情也不管不顾,而且每天吃的很少,说是一个人每天只需二两粮就足够了,也不用再去地里干活了,粮食会自己生出。家里人如何劝阻就是不听,二人身体日渐消瘦。 

  2014年8月3日,儿媳对李婶说,这几天感到浑身疲乏无力,有点咳嗽,有时还气短,我不会是生什么病了吧?李婶说:"放心吧,我们信神的人一般是不会生病的,即使生病也是小毛病,神会保佑我们的!不用担心。"儿媳也就没告诉其他人。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儿媳的身体每况愈下,咳嗽的很厉害,呼吸困难,已经开始咯血。家里人觉得应该赶快去医院看看,李婶不同意,说是不用去,"我让教会里兄弟姐妹过来给她祷告,祷告完了就会好的,你们放心吧。"

  2014年11月12日,李婶请来几个人,又是磕头又是祷告,一番折腾之后,便散去了,可是儿媳的病情却越重了,几乎不能呼吸了。李哥和儿子看着不对赶紧将儿媳送到县医院急救,经医生诊断是"肺结核",因拖延太久,合并支气管扩张,累积心脏,造成呼吸衰竭。经过几小时的抢救,医生也无力回天,病人没能抢救回来。那一刻整个急诊室的空气凝固了,那一刻,亲人们悲痛欲绝!一个年仅30岁本不该逝去的生命就这样走了,现代的医疗条件,这本不是绝症,却要了人的命。 

  李哥、李婶茫然了,该怎么想儿媳的父母交代?该怎么向孙子交代?可怜的孩子!李婶哭得最厉害,因为她的心里很明白,今天悲剧的发生是什么造成的。如果早点看病,如果不信三酥基督,如果……,可是生活中没有"如果",现实是很残酷的。儿媳的父母来了,哭得死去活来!质问他们为什么不给女儿早点看病,闹着要和李婶一家对簿公堂,后来在亲戚朋友的劝说下才勉强同意先让女儿入土为安。亲家后来虽然没有起诉李婶一家,但是亲家母整日以泪洗面,人也变得精神恍惚,很。 

  现在事情过去快两年了,回想起来李婶依然泪流满面,"当时儿媳去世那段时间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度日如年的感觉!"直到那件事后,李婶才知道自己误入了邪教,悔恨和自责让李婶彻底与三赎基督决裂了。 

  李婶的思想虽然回归了,但是"三赎基督"对她和这两个家庭造成的伤害却是永久的、难以弥补的! 

妻子把丈夫送上了阎王路

 

  王志勇,1951年出生,生前是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旗宝力根花苏木人,他和妻子高娃,都是朴实、善良的农民,女儿在1996年嫁给本村本分的农民,老两口虽然小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也是平安幸福的。

  相信妻子,误入邪教。

  王志勇喜好饮酒和吸烟,长时间落下了高血压的毛病经常出现头痛,头晕,恶心,呕吐等症状,长年通过吃药降血压。1998年10月,妻子高娃偶然接触上了法轮功,和功友练了一段时间,通过心理暗示和有规律的运动,感觉精神愉快,身体轻松,觉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于是便想:"这么好的功法,一定要让丈夫受益。"有道是"是药三分毒",何况经常吃降压药会影响和刺激肾脏。因此,王志勇平时也常为此事烦恼。听了妻子的劝说描述法轮功能治病后,开始他不以为然,也没有把妻子的说放在心理,还坚定地认为:"生病就应该去看医生,哪有练功能治好病的?在说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如果练功能治好病,还要医院做什么?"。经不住妻子多次劝说最终自制能力不是很强的他,在妻子的软磨硬泡下,最终被拉进了法轮功队伍。

  痴迷邪教,拒医拒药。

  为了帮助王志勇尽快"精进",妻子高娃把功友请到家里,亲自辅导他练功。从此,他们夫妻二人志同道合,把《转法轮》做为人生最终目标,白天和功友集体练功,晚上在家听磁带,看录像,学习《转法轮》,切磋练功经验。他们就象与世隔绝一样,孩子的学习和家里的事情不过问了,邻居们有事也不愿意帮忙了,把全部精力用在潜心研究《转法轮》上,在很短的时间内都学会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而且由于生活比较规律, 在感觉王志勇的身体有了一定的好转迹象后,他们夫妻便按照李洪志所谓"消业祛病"说的理论,执意认为有病吃药有违法轮大法,义无反顾的把医生开的药都统统的扔到垃圾堆里。王志勇的父母及兄弟姐妹对他们的做法都非常反对,多次要求他们放下法轮功,好好过日子,有病该看病就看病,该吃药就吃病。可他们根本听不进去,仍然我行我素。

  病入膏肓,丢了性命。

  2002年11月6日晚上,他们正在家里打坐练功,王志勇突然出现了四肢乏力,言语不清,手颤抖,肌肉痉挛等症状,这时妻子高娃想到的不是马上送他去医院检查,而是鼓励他要咬牙坚持练功。见此情景,孝顺的女儿听到消息不顾妈妈的阻拦,马上跑出去喊来邻居帮忙,硬是把王志勇送到了医院。到医院确诊王志勇患的是脑血栓,经全力抢救,才脱离了危险。住院期间女儿一直陪护了没让她母亲来,担心不让在医院治疗,王志勇还坚持相信师父说得有病是在"消业",医生开的药他不吃,称人不在的时候,把药偷偷的藏到枕头底下,有时候液体输到一半自己就将针拔掉。护士无可奈何,医生多次告诫说,如果不配合治疗,会造成严重的后果。王志勇哪里听医生的劝说,住了有半个月就不顾女儿的阻拦,坚持出院回家了。

  虽然出院回家了但出现这次的生命危险,也没有让他们夫妻警醒,反而认为,是不是他们修炼的有问题。为了解决问题,让王志勇的病尽快好起来,妻子高娃曾向多位功友请教,好心的功友建议把李洪志的画像悬挂在他们家的醒目位置,早晚焚香,朝拜,还到他们家中给王志勇"发正念"。

  尽管他们如此虔诚地坚持修炼法轮功,但王志勇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2003年4月27日,拒医拒药的王志勇病情再次复发,最后抢救无效, 刚刚52岁就离开了人世。

"  割下心头肉   河北省阜城县古城镇西火星堂村曾发生过一起命案,受害者是个六个月不到的小女孩,而凶手,正是生她的母亲。小女孩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还没记住世界长什么样子,就被母亲砖头砸死。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李主佛的法轮功。   俗话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